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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跪着爱,躺着爱 > 第25章

第25章

过了几天平稳日子后,杜文诺回国了。她从国外带回了一堆保养品和护肤品,也送了我好些。她大概知道前几天发生的事情了,看我的眼神都带着一种忍辱负重的心情。她本来就是个暴脾气,在宿舍里憋了几个晚上,终于在某一天爆发,忽然说要请我一起去美容院做脸,一路骂骂咧咧网民是瞎了眼,怎么会看不出我风姿卓越的那一面。“风姿卓越”这个词跟我真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她这么一说,我反而逗乐了。

在美容院,我碰见了有一面之缘的季泽研。原来杜文诺邀了她一块儿。季泽研看我的眼神有点怪,我对此也习惯了。只要勤上网的人,现在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

我们进了一个三人包间。杜文诺躺中间,我和季泽研各躺一边。杜文诺的ρi股还没坐实就朝季泽研开炮了。

“你看艾香这个不要脸的,冉冉下挑战书的时候屁都没放一个,可冉冉一说道歉,几秒钟之后丫就转发了。丫是生怕冉冉跟她较真啊。”她跟季泽研抱怨,又转过头来跟我说道,“冉冉,你傻不傻啊,­干­嘛要认输?”

我了解她的­性­格,知道她现在纯粹就是泻火,其实已经不计较当时的前因后果了,只好随她说去,也不作答。

季泽研越过杜文诺打量我了一番,又躺正了身子,对着天花板说道:“嗯,这事把我哥给折腾得不轻。那个艾香的父亲是季氏集团下属出版社的社长,虽然职位没有那么高,可也是元老级的。艾香仗着这点有些不知轻重。我哥好不容易平息了打人事件,让矛头转移到了抄袭,本来能不了了之的,哪晓得艾香自己发了一条微博,后面又引出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故来……唉。”

我猜 “乱七八糟的事故”指的是我连续发的三条微博,看来她认为我带给她哥哥诸多麻烦,心有不少抱怨。毕竟她是杜文诺的朋友,我不想让杜文诺难堪,于是还是沉默了,但私底下却是觉得这种恋兄的妹妹真是自私。难道我为了你哥哥的事业,就要束手束脚地,连发微薄的自由都没有了?我又不是季氏签约的人,我爱怎么闹腾那是我的事,哪轮得上你来多嘴评论?

杜文诺神经比碗口粗,她没有听出季泽研话里有话,依旧激烈地对季泽研说道:“出版社社长就了不起了啊?就理该让冉冉受气么?”

季泽研打断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我哥为人处事讲究原则,上次打人事件就和他无心之失有关,他自己在公司会议上也表态要承担相应的责任了。紧接着我哥又向元老施压,他正式进公司没多久,本来是应该低调些的,现在搞得满城风雨,有多少人看他的好戏啊。文诺,我哥既然答应你保冉冉,那他一定是尽力了的。你看现在不也是雨过天晴了嘛。你要是对他再有什么不满,我都要看不下去了。”

我听得有些好笑,季泽清不过是个开帕萨特的新晋职工,就算他求学背景再显赫,撑死了也就是个部门经理,要说“多少人看好戏”也未免夸张了点。大概在兄控的妹妹眼里,哥哥都是牛逼闪闪的大Boss吧。

我看了眼杜文诺,心里还是有些感激这个小妞的。她一向骄傲,能为了我,低下头去求季泽清帮忙,可能也实在被逼得没办法,病急乱投医了。

这么说来,关于季泽清是诚心帮我还是变相为公司炒作的疑问,现在也终于有了答案。季泽清是个说到做到的人,这次事情他多半是真心实意的,只不过是买杜文诺的一个人情。这也就能说通他能帮我的原因了,仇恨归仇恨,人情归人情,一码是一码,季泽清算得明白。

做完脸,杜文诺意犹未尽地拉着我和季泽研一块在楼下的咖啡厅喝茶。我一直觉得季泽研看我的眼神有些怪,可我询问地看回去,她又把目光转开了。

喝得差不多时,季泽研突然问杜文诺:“文诺,你还打算追我哥吗?”

杜文诺罕见地嗔怪:“怎么了?你哥名草有主啦?”

季泽研意味深长地扫了我一眼,说道:“大概吧,我觉得我哥这阵子不太正常。”

杜文诺立马挺直了身子问:“哪家狐狸­精­啊?”

季泽研捂着嘴笑了笑:“还不知道呢,要是让你知道了是谁家的,你打算怎么办呀?”

杜文诺杏目圆睁,故作刽子手的姿态道:“那还用说,扒她皮抽她的筋喝她血拿她的内脏喂狗喽。”

我不由听得心惊­肉­跳。

其实早在和季泽清吵架的那天晚上,我已严肃地思考过我和季泽清之间的婚姻问题。我只是一名默默无闻的普通学生,将来也注定是一名默默无闻的普通职业女­性­。可季泽清不一样,像他这种翩翩皮相和求学背景,是美白富的少 ­妇­ 小 姐们的最爱。他天生是显赫家族的预备役女婿,随时面临转正。他转正之日,就是我自由之时。他现在恨我,不愿意跟我离婚,那便不离吧。而作为豪门预备役女婿,他不会给自己挖坑,在外面随便宣传自己已婚的状态,因此他威胁我什么人手一份结婚证复印件的事情,纯属扯淡。所以我以为实在没必要和他一直磨磨唧唧说离婚的事,我甚至大可以高枕无忧地等着他过来求我离婚。

可面对现下这状况,我意识到这种静观其变敌不动我不动的方法,却有致命的弊端。现在杜文诺对季泽清一见倾心,如果知道了我和季泽清隐婚的真相,按她平日里心高气傲的­性­格,非得和我一刀两断不可。到那时,要是季泽清再雪上加霜地添油加醋一把,我可真就百口莫辩了。我这几年,虽然交了一些朋友,可交心的死党就她一个。我不想为了一段错误的婚姻,继失去小结巴的友谊后,再接着失去她了。

我得趁杜文诺发现之前,赶紧想个办法,和季泽清斩断所有关系。

前一阵子因为微博事件,我好久没在心理咨询室坐班,已经欠了同事好几天的假。这几天我的论文也修得差不多了,手上的石膏也卸了,我赶紧去咨询室里替班,让同事倒休。

其实我们的咨询室很是简陋。听说这还是当初冯佳柏打着他爸的旗号,问学校租了一间资料室改建起来的,里面放了几个书架、几张桌椅。唯一值钱的器材也就是冯佳柏从自己家里搬来的老式留声机,用来在咨询过程中放一些舒缓音乐的黑胶唱片。近来咨询室的业绩更是惨淡,恐怕连租金都难以支付了。

走进咨询室时,我意外地发现王奎竟然趴在桌上奋笔疾书。我可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好学过,不由问道:“你在这儿­干­嘛呢?”

王奎抬头看了我一眼,说道:“我写企划书呢,过会儿你帮我审审啊。我觉得这回咱有戏,那个季氏集团还真有一个捐助学校公益项目的慈善基金。之前咱不认识里面的人,现在有门道就不成问题了。”

我疑惑地问:“你是说季泽清?”

他点头:“是啊。人家慈善基金的负责人还挺热情的,让咱按正常流程先写个方案过去,他们那边过审一回就行。听说他们正在做季氏集团的形象推广,想结合一些本地特­色­的公益组织搞些活动呢。你说咱要是也被邀请去参加了,那赞助一定到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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