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朔一颗心整个的沉浸在“武”中,再也没了其他心思,便连自己可能已经深陷未知的危局之中也全然忘怀,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只有一个巨大的“武”字。
回到客栈,方朔依旧没有回过神来,而吝樊也没有开口闲聊的意思,各自在房中打坐休息。一天时光就这样悠悠流淌而过。
翌日清晨,用过早饭,吝樊带着方朔直奔城西而去≯见吝樊似乎要带着自己去某个地方,全然不似昨日的闲逛,方朔心中诧异,出口询问道:“二叔,我们这是要去哪?”
嘿嘿一笑,吝樊似是对于昨天方朔神游天外心有不满,也不作答,只顾闷头赶路。方朔只得无奈的摸摸鼻子,跟上前去。
两人一路急行,不出片刻,便到了城西∵樊略微辨别了一下方向,拉着方朔穿过几条胡同在一处大宅院前停下脚步来。
看着眼前大宅院正门上方悬挂的匾额,方朔低声念道:“金猿馆?”再一细瞧门前两名壮汉,明显是身怀武功,心中已然明了这是一所武馆,只是不知吝樊为何带自己来这里。
吝樊正不知想什么呢,看到方朔询问的眼神,知道他昨天对自己说的话就没听进耳去,气不打一处来,低声喝到:“你这小子,敢情昨天对你说的话就是对牛弹琴呐。”方朔讪笑几句,也不出声,静等着吝樊为他解答。
对于吝樊,方朔心中自有种特殊的感情。孤身离家,闯荡至今,即使久经厮杀拼搏之事,也难掩他仍旧是少年的事实。而他自小便是由父亲一人养大,父子二人的感情非常之深,现在父亲不在身边,吝樊自然在心神上对方朔有所影响,让他把对父亲的思念转移到了吝樊身上。
所以对于吝樊的喝骂方朔不仅不气恼反而有种亲切之感,他本能的感觉到吝樊是不会害他的,就像父亲不会害子女一样♀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但始终在心中缭绕。
沉默半天,吝樊这才为方朔解释起来:“武都,作为武者心中的圣地,不仅在于它是武的传承地,更在于其中武学已到了后天返先天,师法自然的境界!”
“师法自然?”方朔不解,寻思半天也没想出个里所然来,只得开口询问∵樊在这时像是又忆起了昨日方朔的劣迹,更像是戏耍他一样,嘿然一笑:“师法自然嘛,一时半刻也说不清,反正过会你就知道了。”
对于吝樊,方朔已经彻底无语了,只得耐着性子听下去。“关于此地,昨天我已经给你说了许多,在此我要着重说明的是,这里武馆虽然众多,但是最为出名的却只有四家,分别为‘金猿馆’、‘天龙馆’、‘斯巴拳馆’、‘残剑堂’。”语气略微一顿,吝樊下巴往“金猿馆”方向一扬,叹服道:“这四大武馆可以说是道尽了师法自然的精髓。你在其中定能有所收获。”
将四大武馆的名字默默念了几遍,方朔忽然出声道:“咦,这‘斯巴拳馆’怎么感觉不太一样呢?莫不是一个叫‘斯巴’之人创建的吧?”
“嘿嘿,这到时你就知道了。”吝樊神秘的一笑,继而语气一转,沉声说道:“你一身功力可谓高绝,切记进去之后,要发挥和对手一样的内力,不然挑战也就没有意义了。”
见方朔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吝樊这才带着他朝“金猿馆”行去。来到门口,那两名壮汉只是略微打量了二人一眼,就将注意力放在了别处,任由他们进入其中。
跨过大门,入眼处一座高大的建筑储在地,大门敞开,方朔放眼望去,只见桌椅列于两旁,似两条沟垄,而正中却一把椅子也没有,完全迥异于常人之家。中间的空地更是无比的宽大。
使劲瞧了几眼,方朔惊讶道:“怎么一个人也没有?”这次吝樊没有再掉方朔的胃口,解释道:“这里是各大武馆交流的地方,怎么,你还以为是门人弟子练武的地方?”看方朔吃惊的涅,吝樊就已猜出,他八成是将这里当作了习武堂。哈哈一笑,径自朝一旁拐去。
而这时方朔业已听到远处隐隐传来的打斗声,忙跟上前去。不一刻,一处巨大的平地出现在二人面前。方朔看着眼前的四五百人,半天说不出话来。而一旁的吝樊却说出了更让人惊讶的话来:“怎么,吃惊于这么多人?这才有几个人?四大武馆培养出来的弟子怕是有万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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