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曰:万象欲焦枯,一雨足沾濡。天地回生意,风云起壮图。农夫,舞破蓑衣绿;和余,欢喜的无是处。 一见话相投,半醉捧金瓯。眼角传心声,眉尖锁旧愁。绸缪,暗约些儿后。羞羞,羞得来不待羞。——【双调•得胜令•两首】 胜神鳌,夯风涛,脊梁上轻负着蓬莱岛。万里夕阳锦背高,翻身犹恨东洋小,太公怎钓?【双调•大鱼】
花和尚以神奇特殊的手段把恶魔夫妇杀死在鲜血横流的床上。“仙子的丈夫恶魔曾犯下十二件十恶不赦之罪,他罪不容诛该杀!仙子是魔后安排在贫僧身旁的定时炸弹,贫僧要杀掉千娇百媚、柔情似水的她是逼不得已、身不由己、万般无奈啊!”花和尚以怎样神奇特殊的手段逃脱危险,恐怕魂飞魄散的恶魔夫妇也难解其详。“丈夫当有匡扶天下、救济苍生之凌云壮志,腐朽虫蛀之竹简岂可用作治国保民之津梁?贫僧朝耕云田、暮撷芳圃意在修身养性等待机宜!英雄之志岂能落在安饱之中?豪杰之息岂能栖在榆枋之间?待贫僧日后借天地日月之材拆毁荒淫腐朽之宫,借乾坤阴阳之骨强逾镇花守柳之将。贫僧磷磷傲骨宁驱轻薄之郎并逐浮浪之女,岂肯跟踵满身铜臭之妖魔鬼怪、魑魅魍魉?贫僧当画七幅寻花问柳之图以豁盲者之目,当献三道安邦定国之策以惊天帝之心。杏园舒蕊当可壮游,兰圃含蕾可闻清香。”
花和尚高声朗诵着他新悟的厥词往东面碧浪荡漾的湖畔而行,脑子里回忆着他以惊世骇俗之武功击毙恶魔夫妇的画面。当时他被恶魔五花大绑的掉在屋梁上,仙子也赤身*地被捆在床上挣扎。“贫僧为欲望所逼偷他之妻、淫他之妇确实该遭鞭辱,以肉体之*快活换皮肉之苦倒也值得!”于是他咬紧牙关任恶魔拿魔鞭抽打他的胸背,但他瞧见躺在床上挣扎的仙子脸带丝丝诡笑,暗中运气发现全身筋络血脉已僵硬似铁。恶魔告诉他魔鞭之上涂有僵筋硬脉之奇毒,“任你天狼星君道行再高也难逃终身残废之命运。”尽管他是肉体凡胎却终是天狼星君转世,嘴里念念有词道:“有请英俊潇洒、儒雅倜傥、玉树临风、器宇轩昂的天狼星君现真身!”彩辉艳艳的紫霞割断他身上绳索,玉光灼灼的白烟环绕他飘飞,僵筋硬脉霎时恢复如常。“休因气愆做下荒谬出格之孽,但贫僧难禁怨恨欲祭前耻!”右手瞬间扣住恶魔的脖子将他推倒在床。仙子挣脱绳索欲相救恶魔,只闻咔嚓作响,花和尚已捏断恶魔的颈骨。
仙子泪目含恨道:“贱妾原是奉魔后娘娘之命伺机取你性命,因修罗玫瑰密报天狼星君有通天绝地之能,让我们加倍侍侯你或增加三十倍的力量诛除你。贱妾贪恋你相貌堂堂便同你结作鸳鸯之好,但死在你手上的魔将始终贱妾相濡以沫二亿年的丈夫。”花和尚冷视着她眼现杀机道:“只要你跟着贫僧同样能过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生活,届时我们夫唱妇随羡煞三界神佛仙魔。”仙子泪眼汪汪道:“尽管贱妾之夫论相貌论本领皆输于你,但他始终是跟贱妾同舟共济、左提右挈的丈夫,我们确实有过很多琴瑟失调、钗离镜破的生活,但从未做过同室操戈、分道扬镳之事。”花和尚嘿嘿冷笑道:“你们夫妇各行其是,倒称得上天造地设的生死冤家!”右掌闪出紫艳艳的冷电割断仙子的咽喉,仙子手中握有半截出鞘的诛神宝剑。
花和尚停步柳树下道:“贫僧不愧是斯斯文文的读书郎,坚持穷达有数、贫富有定是欺骗苍生的鬼话。”柳树化身柳仙道:“茫茫天地,荡荡乾坤,堪笑儒生痴痴浪浪,装模作样乞墙花路柳之恩,淫性浓时贪心炽,误陷奸邪之缰。”花和尚打量柳仙道:“惭愧的是贫僧曾欺骗垂着两条山羊鞭的女孩,哄她从商店里刚买的甜蜜蜜棒棒糖吃。”娇艳娉婷的花仙乘风而至落在他跟前道:“暗中布网捉奸邪,咫尺何日攀良缘?”紫衣使者现身道:“卑鄙龌龊的天狼星君速速伏地待擒!”柳仙与花仙冲紫衣使者行礼道:“特使仁善慈睦!”花和尚笑哈哈地打量紫衣使者道:“哪里冒出的特使敢对贫僧鬼吼狼叫?”紫衣使者冷哼有声道:“天狼星君乃欺世盗名的窃贼、金装玉饰的淫贼,是宫墙内权位高贵、身份显赫的贼贼贼。”花和尚气冲冲地上前道:“欺世盗名的窃贼也好,金装玉饰的淫贼也罢,贫僧问心无愧,但骂贫僧是宫墙内权位高贵、身份显赫的贼贼贼是何意?”紫衣使者畏畏怯怯道:“贼贼贼是指卖国贼*贼谋权篡位贼!”花和尚忍俊不禁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试问贫僧出卖何国偷采何花又谋篡谁的权位?聪者自聪,愚者自愚,青蚨何往?白骨积垒!”紫衣使者从怀里掏出绣有龙凤的锦旨道:“天狼星君凭借掌中的朱牌将符玩弄三军将士如欺耍婴孩,倚仗囊中的帅旗令剑蔑视国法似践踏弁髦。天真之将士被他欺得骨肢欲散于床前,薄命之佳色让他糟蹋得魂魄常绕于房梁。今依据他贪赃枉法之多寡而量其罪刑之轻重,宜从假章伪印之条令以惩咎由自取之奸邪。柳仙乃天狼星君持牌之婢、花仙乃捧剑之仆,罪责难减。”只闻柳仙与花仙异口同声道:“诬陷忠良、谋害贤臣!”紫衣使者继续念诏道:“柳仙以*之身侍奉天狼星君左右谓之送货上门,花仙以浮浪之躯匍匐天狼星君之前后谓之投怀送抱,此等遗弃贞节矜持之贱婢该千刀万剐、五马分尸,限其三十六秒钟内前往伏诛堂引颈待死,否则定当深究其伯父伯母叔父叔母姑父姑母、生父生母舅父舅母姨夫姨母之罪。”柳仙和花仙四拳同击打得紫衣使者鼻青脸肿。花和尚笑嘻嘻地道:“你们得感谢特使放过你们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跟堂兄堂弟堂姐堂妹、表兄表弟表姐表妹。”紫衣使者捂脸呜呜哭道:“她们的堂嫂堂弟媳堂姐夫堂妹夫和表嫂表弟媳表姐夫表妹夫也要死!”花和尚按住紫衣使者的脑袋道:“干脆让贫僧送你上西天拜佛吧!”掌下运气震得他头骨片片碎裂道:“谁让你得罪贫僧的柳仙花仙二妻?”
柳仙跟花仙满眼幽怨地斜视他两眼各自飘身而逝,花和尚脸色尴尬、跳着奇异地舞步做出各种各样怪异的舞姿。柳仙蹲在槐柳树下呜呜咽咽地哭得甚是凄楚悲凉,乍闻悲情yu绝时如怨如慕,肝肠寸断时如泣如诉,余音凄凄堪作薄命之红颜、疑是孤舟之孝妇,令事不关己的花和尚愁肠百结。“贫僧真能放下这两位如花似玉、美艳绝伦的仙子?”花和尚沉吟半晌掉下滚滚泪珠道:“特使道你们一个是贫僧的持牌之婢、一个是贫僧的捧剑之仆,自有贫僧替你们化解任何危难险阻,贫僧虽无改天换地、移日倒月的能耐,但替二位贤妻挡风遮雨的手段尚算高明!”柳仙淡淡地微抬泪颜道:“多谢天狼星君的眷眷美意,但以贱妾之能足能护佑自身周全!”花和尚见她纤腰婀娜皎如风前玉树,粉面光华宛似月下素梨,泪痕余湿处乍疑微雨润花容,眉黛锁愁时欲拟淡烟凝柳叶,悲似碰心之西施,愁如远嫁之王嫱。柳仙抬香脚轻踢他右腿道:“你别傻楞楞地发呆作痴,抱抱贱妾哭得酸软疲惫的香躯!”花和尚拦腰抱住她软绵绵的纤腰道:“你倾国倾城之容令贫僧魂笑魄散!”柳仙扑簌簌落泪道:“三界皆道天狼星君是薄情寡幸、忘恩负义之徒,岂料你竟是有情有义,绝非狼心狗肺、恩将仇报之辈!”
花和尚满脸欢喜道:“即使你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之事也有虚假,何况三界之中的传闻皆是道听途说之言。我们日后返回红尘便在烟雨轩附近建座精洁幽雅的庭院,请炎凤王子转世的烟雨轩主给我们画七八幅丹青挂在屋内,烟雨轩内有的是香炉、床榻和锦帐,咱们通通问烟雨轩主借也可以省点钱。有空时栽些野花闲草、养些鸡鸭猫狗。早晨我们同去烟雨轩找烟雨轩主下棋赌钱,中午我们用赢得的钱上鸾凤居、龙虎楼、狮豹轩改善生活,晚上去花柳廊和日月城洗洗脚、按按摩,回家同床时彼此酒色敬奉、恩爱缠绵。”柳仙玉颜紧贴他的胸膛露出向往的神色道:“贱妾愿作妾婢执巾帚以尽犬马之劳!”朱唇微启道:“烟雨轩主乃未来三界之圣帝炎凤王子转世,夫君跟他下棋能赢钱?”花和尚颇为自信道:“炎凤王子的英明神武是指他施行仁政、怜悯苍生,他的聪颖睿智是指他有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军事才能。”
柳仙咯咯娇笑道:“夫君之意是指你偷鸡摸狗、钻营*的能耐胜于他。”花和尚吻吻她娇艳艳的嫩脸道:“是贫僧三教九流、五花八门的技巧强于烟雨轩主!”两手捧住她的欺花胜雪的容颜道:“炎凤王子护佑三界苍生、怜惜天地万物,屡屡颁布仁政善措,是可以带给三界美满幸福、繁荣富强的贤明之君,三界苍生理当精诚团结,推翻天意大帝、天命大王跟天魔大帝的统治,追随炎凤王子奔向公正平等的*道路。”柳仙心潮澎湃道:“贱妾真的可以辅佐夫君效忠炎凤王子?”见花和尚微笑地点头便花容灿烂道:“魔后娘娘常常训告我们称炎凤王子是摧花折柳、欺娇辱艳的淫中之王、色中之魔。”花和尚捧腹哈哈笑道:“炎凤王子怜花悯柳、珍香惜玉,魔后竟称他是淫中之王、色中之魔,倘若让罗刹宫中的贤臣良将们听到非剥了她的皮不可!待贫僧把这条爆炸性新闻添油加醋的告诉烟雨轩主,康渠峦跟杨童贞夫妻等肯定要手指苍*骂贱婢魔后!”笑眯眯地注视柳仙道:“烟雨轩主的宝贝闺女莜莜是精灵神天地神童转世,咱们跟烟雨轩主赌钱时别让她瞧见,不然贫僧的奇谋异技难以施展。”
婀娜妖娆的花仙现身道:“贱妾已准备好筵席请郎君与姐姐同宴。”丰盛的筵席馋得花和尚肚里的馋虫乱蹦。珍馐百味、美酿千钟,琼膏酥酪,锦绿肥红。花彩艳妆的宝桌上摆满香味清浓的果品,有龙缠仙狮的斗糖,有倚虎拽凤的饼锭,靠花和尚面前的荤采有猪牛羊驴鸡鹅鱼鸭般般肉,近柳仙和花仙面前的素菜有笋蘑萝芹蒿芦芋菌件件蔬。花和尚挺直腰板嘴里咬着香汤饼道:“琼液佳肴,贫僧得享帝王之福!”柳仙吃口透酥糖道:“炎凤王子已封你做掌管三界战争的天狼星君,便是赐你身尊权贵的王位!”花和尚笑哈哈地道:“未来三界之炎凤圣帝是天狼星君的同门师弟,名扬红尘的烟雨轩主是贫僧的同门师弟,他赐贫僧王位是念贫僧跟他的同门情谊,贫僧岂能因些许微不足道的战功而向师弟漫天要价?”柳仙替他盛上软软滑滑的黄梁饭道:“夫君懂得谦让谨慎、奴颜婢膝真乃贤君之风!”花仙闻言将吃进嘴里的蘑菇喷在柳仙脸上,花和尚清清嗓子道:“赞贫僧谦恭谨慎是实事求是,称贫僧奴颜婢膝是恶言中伤。”花仙喝口热汤道:“姐姐怎能赞誉我们的夫君是奴颜婢膝?他顶多是笑嘻嘻地点头哈腰、乐呵呵地卑躬屈膝而已!”柳仙擦掉脸上的蘑菇苦笑道:“我是怕我们的夫君在炎凤王子手下苟且偷生!”花仙阴阳怪气道:“我们的夫君肯定是在做忍辱负重、含垢担义之事!”
花和尚喝口香香辣辣的粉汤道:“二位贤妻是在挑拨是非、离间恩怨,你们的用意是唆使贫僧领兵造反吧?”花仙笑吟吟盛上清清新新的菰米糊道:“我们是想搞清楚炎凤王子有多信任我们的夫君。”吃口菰米糊道:“他重不重用我们的夫君没有多大关系,怕只怕他疑忌我们的夫君欲暗中加害!”花和尚嘿嘿冷笑道:“巧舌如簧,强词夺理,论君臣权谋之术贫僧远胜你们的天魔大帝!”柳仙满面欢喜地换美添甜、举盏传壶,花仙则执壶把盏行婢仆之礼。
花和尚见她们姿容艳丽、妖娆绝伦,性格温柔、文武兼备,郁郁生闷道:“两位仙子秋水为神玉为骨、芙蓉如面柳如眉,闭月羞花欺雪貌、沉鱼落雁胜玉容。你们若真心诚意跟着贫僧做夫妻便可享海枯石烂之福,正所谓月自恋花花恋月、卿须怜吾吾怜卿;若借机行刺炎凤王子贫僧便让你们遭天长地久之灾,此乃水自厌火火厌水、风自恨云云恨风。”柳仙淡淡地微笑道:“风自摧花花恨风,日*露露惧日。”花和尚冷颜怒目道:“二位仙子是打算跟贫僧的主张背道而驰?”花仙放下手中玉壶道:“我们姐妹已成魔界之叛徒,若炎凤王子把我们视作背主叛界之辈拒予收容,届时贱妾姐妹俩将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请夫君体谅我们姐妹心中之惧、胸中之虑。”花和尚以掌击桌道:“造谣生非,诬蔑圣帝!”柳仙望着离桌而去的花和尚苦笑道:“三界皆称天狼星君是神仙中的败类、罗汉中的垃圾,但他对炎凤王子之忠源自灵魂、源自血髓,胜于那些口口声声自诩忠君爱国的伪君子。我们的夫君是三界中真真正正的盖世英雄。”花仙仰面嘤咛道:“待我施些消魂摄魄的手段诱使他回心转意。”
当晚花仙打扮得花花艳艳的敲花和尚的房门。花和尚正襟危坐道:“贫僧当学鲁中岚对倾国佳人拒门不纳!”花仙莺声燕语道:“待贱妾进门甜言蜜语的解释给夫君听!”花和尚嘴念阿弥陀佛道:“贫僧当学柳下惠对倾城佳色坐怀不乱。”花仙冲开房门道:“让贱妾陪夫君喝两杯情意绵绵的合欢酒!”花和尚两眼紧闭道:“酒乃色之媒易乱性,贫僧量浅福薄怕做出玷污仙子之事!”花仙笑他假装正经道:“风清月白夜窗虚,欲把琴心通鸳鸯。”伸出笋尖般雪白的玉手搂住他脖子道:“妾愿陪夫君同窗参禅!”灯光下花仙娇艳似花,花和尚睁眼望着她心醉魂消,如花似玉的佳色搂住他的脖子相依相偎,怎捉缚得定心猿意马。花仙替他倒上温茶自饮半口将剩下奉与他道:“千错万错皆是贱妾之错,请英雄盖世的夫君原谅贱妾姐妹。”
花和尚见她满眼娇羞、红晕生颊,当即*难禁、*莫遏道:“你乃兰心慧质之仙而贫僧非薄情寡幸之士,待我们返回红尘便明媒婚娶你们姐妹以图终身之计!”花仙笑吟吟地舌吐丁香、唇分绛玉道:“贱妾姐妹见夫君乃盖世英雄、神中豪杰,故终身相托,前晚同夫君锦帐缠绵、绣床*是情难自禁之举,但夫君昨晚便跟莫名其妙的仙子同床共枕且险些命丧他们夫妇之手。夫君常常好逑淑女,岂肯下顾贱妾等野花闲草。”悲悲切切道:“贱妾此举乃文君越礼于相如、红拂私奔于李靖矣!”花和尚情扯意牵、眷恋绵绵道:“贫僧既与二位贤妻有姻眷良缘之定,原系钟情,岂可负心背约?贫僧侥幸得遇二位贤妻,当舒海誓山盟令天地鬼神共闻之,海枯石烂,千秋万世,若违背前盟便溺于花柳中贪淫而死。”柳仙婀婀娜娜的移步入房道:“夫君乃炎凤王子御封的天狼星君,自当以丰功伟绩为重,他日前程得遂切莫负今日此盟。”意合情真,情深难禁,花和尚搂住她们道:“贫僧有魅力该享左拥右抱之福!”
欧阳震天拖着疲惫的身躯返回吉首城红旗门附近的家中。他原打算在张家界旅游景区舒舒服服地闲转十日半月,谁料碰上恶贯满盈的狼妖屠杀游客、奸*女,他施出燕祢姗生前教给他的绝技打得狼妖落荒而逃。狼妖败阵后战战兢兢地躲进山中养伤,欧阳震天花去十五天时间才找到它将它诛杀。十五天的寻妖历程累得他真想酣睡三天三夜,谁料康渠峦通过奇异的密码告诉他:“烟雨轩主即日赴湘西猛洞河畔祭祀天鹰和玉狐前辈,你速回吉首城暗中配合林链锁、唐炼锤与陈租赁做好防卫工作!”欧阳震天躺在床上思索道:“叶大哥猛洞河畔祭祀天鹰和玉狐前辈,天意大帝、天命大王和魔后肯定会借机加害。”当下打开床前的电脑给他的部下发电子邮件,命他们全力以赴地调查并掌握湘西各帮会的动向。欧阳震天乃云南圣教圣姑燕祢姗的关门弟子、炎凤国际集团主管文教影音、新闻传媒行业工作的全球副总裁欧阳雨倩的胞弟,他的前世是炎凤王子座前八位护宫神将之一的苍松天神。“保护叶大哥平平安安地归界是我欧阳震天的神圣使命,也是德高望重的恩师在临死之前嘱托给我的遗愿。”
欧阳震天七岁以前跟着胞姐欧阳雨倩生活在广西桂林,慈母因癌症辞世后他们随严父迁往吉林长春生活。拜入燕祢姗门下修道习武是他五岁时的仲夏时节,活泼调皮的欧阳震天在漓江畔玩耍时失足跌入江中,生死时关燕祢姗从空中伸出紫霞手将他拎回江岸。他十六岁时胞姐欧阳雨倩获得剑桥大学工商管理学硕士学位,便留在伦敦边攻读博士学位边帮烟雨轩主打理欧洲市场的生意。当欧阳雨倩升任炎凤国际集团全球副总裁时,他已是神仙教的副教主兼罗刹帮四大护法之首。欧阳震天觉得躺在家里睡觉实在很无聊,于是换上成熟稳重的服饰慢悠悠地在大街上闲逛。寄居吉首三年的他首次发现湘西女子个个貌美如花,只可惜许多佳人的骨子里充满*,她们的眼神满世界搜寻英俊潇洒的脸孔。最令欧阳震天难以忍受的是她们说话时言辞粗俗、举止野蛮。“灵肉正常的男人若跟湘西女子结婚势必患上精神分裂症。”
今天的吉首城喜气洋洋,市内各大商场都在做促销活动。丁蔷薇从鸭溪民营商场门口挤上公交车时,车内挨挨攘攘、喧喧闹闹。她将随身携带的漂亮手提包保护好,小心翼翼地跟身旁的乘客保持适当的距离。车子在吉首大学新校区正门前停站时,丁蔷薇稍不留神便被车子的惯性推向前面的乘客,幸好有只强壮有力的臂膀从背后将她扶住。丁蔷薇拍拍胸口转身向欧阳震天道谢,黑溜溜的妙眸瞬间被他英俊儒雅、皎洁白净的面孔吸引,跟着如花似玉的脸上唰的浮现绚烂的红晕。欧阳震天很有礼貌地冲她微笑道:“注意安全!”丁蔷薇闻言胸中暖洋洋地问他:“听你的口音像是外地的游客!”欧阳震天微微点头道:“算是吧!”丁蔷薇捂住嘴巴呵呵笑道:“你真是有趣!”丁蔷薇出生于凤凰县某偏僻落后的山村,在他们多子多女的家庭中排行老二。丁蔷薇留给欧阳震天的印象是高雅圣洁和明艳皎洁。欧阳震天自称是由北京来湘西寻找创作灵感的作家,想在湘西的山清水秀间酝酿出绝世佳作。丁蔷薇满脸崇拜地连声夸赞他有理想、有抱负。欧阳震天有意卖弄才学道:“沈从文先生在他的「边城」中留下「翠翠」的歌声,我也想在自己的作品里留下湘西神秘的泪水,谱写出神秘而美丽的光彩照人的情怀。”丁蔷薇跟欧阳震天在洞河公园站分手下车,当她心潮澎湃地想把自己的手机号码留给他时,欧阳震天早已消失在茫茫人海中。“他像清凉而温柔的风来无影又去无踪。”
丁蔷薇闷闷不乐、摇摇晃晃地走进灯辉昏暗的小房间,她们的经理【老虎皮】正在糟蹋新来的保靖女孩柳姿惠。“厚颜无耻、卑鄙下贱的臭流氓,你除了欺负胆怯懦弱的小姑娘等于是毫无用处的废物。”柳姿惠胸前四颗点缀着金粉的彩色纽扣已被解开,露出两只雪白滑腻的晶莹高跷的肥|乳,老虎皮的嘴巴正在啃食她两粒鲜艳欲滴的*。丁蔷薇冲上前抬脚狠狠地踢在他ρi股上。“你们给姑奶奶得远远的,姑奶奶累了想躺着休息休息!”老虎皮使劲地在柳姿惠*上捏弄三下灰溜溜地离去。丁蔷薇是她们洗浴城里的霸王花,上次有位外地游客在按摩时摸她的Ru房,丁蔷薇拿起酒瓶砸得他脑门开花、鲜血横溢。最后倒霉的客人连医药费都不敢找她索赔。陪客人喝完三箱边城酒已是凌晨三点半钟,醉醺醺的丁蔷薇打车前往新落脚的住地时,发现院子四楼的房间依旧灯火通明。“有钱人都神经病,浪费电等于浪费能源又浪费钱!”生性泼辣的丁蔷薇原想仗着酒胆冲楼上吼两句,但她怕影响其他住户的休息便没有付诸行动。“有钱人住舒适豪华的配套房,本小姐只能租单间房住。”丁蔷薇打开面积狭小的房间刚拉开灯,忽地发现院墙底下正蹲着两道背影在窃窃私语。性情火暴的丁蔷薇拿出抽屉里的手电筒照去,身材魁梧的男子同柳腰婀娜的女子猛地冲过来。“你们鬼鬼祟祟地躲在院墙下吓得我险些犯心脏病!”女子冷哼两声径直朝前扬长而去,尽管丁蔷薇没有正面看清她惊世骇俗的容颜,但凭借路灯的余辉也隐约瞧出她精致柔美的轮廓。“吓得小姐你险些犯心脏病确实是我们的错。”出现在丁蔷薇面前的正是英俊儒雅、仪表堂堂的欧阳震天。
丁蔷薇心跳加速道:“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欧阳震天惊讶的望着她道:“我记得有句古话叫不是冤家不相聚!”丁蔷薇两眼湿润地看着他道:“很抱歉,请原谅!”欧阳震天收回热烈的目光道:“我妹妹来电话把我从美梦中叫醒,我让她上楼边喝茶边谈,她偏要待在楼下跟我长篇大论的东拉西扯。”丁蔷薇关上手电筒道:“我前天刚搬来这里住,刚刚走的是你亲妹妹还是情妹妹?”欧阳震天似笑非笑道:“准确的是她是我的同门师妹,她的恩师跟我的恩师原是珠联璧合、天造地设的夫妻。”丁蔷薇微微翘嘴道:“灯火通明的四楼是你的房间?”
欧阳震天以眼中的余辉扫视她狭小的房间道:“我复姓欧阳名震天,倘若你不怕我的话请上四楼跟我同住。你别胡思乱想,同住非同居!”两眼精光闪烁道:“我租住的四楼是四室三两厅的格局,其中有两间房是多余的!”谁料丁蔷薇满脸欢喜道:“跟湘西霸王花同住得当心我非礼你哦!”欧阳震天帮她把简单的行礼的搬上四楼,除了衣服被单、鞋袜杂志和化妆品外别无他物。“两床被单、四套衣服、两双鞋子、四双袜子、五本杂志、牙膏牙刷及相关化妆品共十件。”欧阳震天站在客厅中央认认真真的替她清点行礼。丁蔷薇满脸红晕的走进他隔壁的房间道:“欧阳大哥不介意我睡在你的隔壁吧?”欧阳震天耸耸肩膀道:“剩下的两间房你想睡哪间便睡哪间!”丁蔷薇妙眸打量他道:“谢谢欧阳大哥!”欧阳震天帮她整理好床铺后返回房间睡觉,丁蔷薇软绵绵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睡,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时钟嗒嗒嗒的慢慢转动。欧阳震天倒是舒舒服服地睡到下午两点才醒,闻得敲门声便揉着惺忪的睡眼起床开门。“早啊!”丁蔷薇脸色憔悴道:“现在是下午两点半!”欧阳震天情不自禁地后退三步微笑道:“我已告诉你我叫欧阳震天,你的芳名尚未赐告!”丁蔷薇羞答答地低下头又娇滴滴地抬起道:“我的名字叫丁蔷薇,甲乙丙丁的丁,蔷薇花的蔷薇!”欧阳震天黑眸深邃地注视她道:“我们洗完脸、刷完牙出去吃午餐吧!”丁蔷薇心儿怦怦跳跃道:“真的真的谢谢欧阳大哥!”欧阳震天扭扭脖子道:“想对我以身相许?”丁蔷薇玉颜滚烫道:“我请欧阳大哥吃午餐!”欧阳震天噗嗤笑声道:“悉听尊便!”丁蔷薇羞怯怯地道:“全凭欧阳大哥做主!”
欧阳震天洗刷完毕道:“听闻前两天乾州古城发生了令人遗憾的命案,有位正在念高中的男生见学班女生廖某生得标致,便串通廖某的姐妹把她骗到野外欺奸致死。该男生的母亲得知事情真相怕丈夫伤害爱子,竟在房间里悬梁自缢。廖某的姐妹因常常见到廖某的鬼魂追赶她而投河淹死。据传廖某的家长已请律师向法院提出两项诉讼,控告犯罪嫌疑人奸污和蓄意谋杀两项罪名,并控告已死的廖某的姐妹犯有包庇罪和协助谋杀罪。”丁蔷薇擦干脸上的水渍苦笑道:“我千思万想也弄不清现在的家长是怎样教育他们的子女,更莫名其妙的是犯罪嫌疑人的母亲居然悬梁自缢。”欧阳震天神色冷淡道:“舐犊情深空悲凄,救子扶危计莫筹。”
丁蔷薇发现欧阳震天眼眶周围的黑眼圈很明显。“欧阳大哥昨晚没有睡好!”欧阳震天面向客厅里的墙镜道:“或许是昨晚的睡眠质量未够标准!”丁蔷薇明眸透彻道:“肯定是在梦里跟你的同门师妹卿卿我我吧?”欧阳震天穿上黑色外衣道:“我跟我的同门师妹是清清白白的同门师妹!”丁蔷薇妙波汪汪道:“清清白白的同门师妹有谁相信?你们是少林派武当派崆峒派昆仑派峨眉派青城派,或是嵩山派恒山派泰山派华山派衡山派,或是天山派黄山派祁连派武夷派,或是丐帮五毒教日月神教?”滴溜溜的妙眸凝视他道:“武侠电影中的盖世豪侠们倒是快意恩仇,但他们整日明枪暗箭、打打杀杀的多危险啊!腥风血雨的生活对于英雄而言是精彩的,刀光剑影的生活对于武士而言是光荣的,但对于他们的父母妻儿而言并非是值得骄傲的。”欧阳震天若有所思道:“身在江湖难由己,有些丧心病狂、惟恐天下不乱之徒妄想只手遮天,顶天立地的英雄、锄强扶弱的豪杰们自然要跟他抗争。打打杀杀的生活总比让生命遭受尘俗煎熬要好:呼吸不想要的气味,承担生活的重压,禁受孤独寂寞的肆意侵略。”
满脸迷惑的丁蔷薇用茫然的眼神装饰自己道:“欧阳大哥的恩师是名震江湖的独孤求败或是笑傲江湖的东方不败?”欧阳震天忍俊不禁道:“东方不败挥刀自宫,倒算是真真正正的笑傲江湖;独孤求败孤独终身,堪称无穷无尽的孤独寂寞。我师妹的恩师是名扬天下的文化界名宿生命火,我的恩师国色天姿、德高望重,可惜她已仙逝多年。”丁蔷薇满脸歉意地垂下头低声道:“欧阳大哥的恩师肯定是世界上最美貌最仁慈的恩师!”欧阳震天换上油光光的黑色皮鞋道:“别把吃午餐的时间拖成吃晚餐!”似花花解语、比玉玉生香的丁蔷薇在吉首城生活了七八年,今天是第一次步入装饰豪华、格局新颖的炎凤国际酒店。似玉如花的迎宾员把他们带上二楼靠窗的清净舒适的雅间,两位容颜清秀、身材婀娜的服务员给他们送上两杯热茶和四碟瓜果。欧阳震天把签满字的单据递给服务员道:“拣最好最有营养的荤素配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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