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飞却没发现,就在房子外面的草地上,不知是谁用崭新的桃色丝绒大被把整个草地都铺盖起来,桃色的丝绒大被上还放着几床同样桃红色的丝绒被子。
在这样的时候,这样的地方,谁会如此阔气用丝绒大被铺盖草地?无人知晓,也无人得见,近在咫尺的陆云飞没注意到这一幕,其他人也不会有事没事的三更半夜到这种地方来。
只要陆云飞回头,从墙壁上的破洞往外看一眼,就能发现那些桃色的丝绒大被,但是陆云飞已经闭眼静坐,又哪里会回头看一眼。
一切都安静下来,只有偶尔的山风吹过树梢的声音,而子时也如期而至。静坐中的陆云飞浑身一震,手指动了动,既而又恢复原样,仿佛一樽木雕。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远处隐隐响起婉转的笛声。
如此夜深人静的时候,竟然有人吹笛,实在不多见。笛声隐隐传来,时有时无,如梦如幻,随后慢慢变得清晰起来,似乎吹笛的人正慢慢的朝这林中走来。又过了大概一柱香的时间,笛声彻底清晰起来,时而悠扬婉转,时而如泣如诉……
一直静坐不动的陆云飞突然动了动,似乎被这笛声干扰到,再也无法静下心来抱元守一,心中的痛苦越发难以抵抗。
这是何人在吹笛?此时此刻,千万不能失去心智!陆云飞伸出左手紧紧抓住天问剑,额头上出现豆大一颗的汗珠。
林子外面突然多了一名黑衣男子,此人一边沿着山道前行,一边吹动手中短笛,笛声幽幽,在他后方十几米远处还跟着两个人,却是两名身着白色睡衣的女子〗名女子走起路来轻飘飘的,似乎浑身无力,又似乎神智不清,仿佛还在睡梦中。
黑衣男子径直走到那些丝绒大被旁,手势一变,却是把笛子竖过来吹,吹出来的笛声低不可闻,却又真真切切,如在耳际细细梦语,让人挥之不去。
那两名身着睡衣的女子听到这种笛之后浑身一震,慢慢的脱掉脚上的布鞋,然后踏上桃色的丝绒大被。
黑衣男子停止了吹笛,手中取出一把粉末撒在两名女子脸上,然后看着两名女子低声笑了起来,笑声中满是邪淫之意。
“绝色……绝色……”男子似乎强行忍住心中的兽欲,脱去脚下的鞋子之后也踏上桃色丝绒大被,在被子的中间盘腿坐下,再次取出笛子吹奏起来,这次的笛音依然如同梦语低不可闻却又挥之不去,而且全是靡靡之意,调动着人心中最原始的欲望。
两名女子听到笛声,全身不可抑制的躁动起来,随后竟然绕着黑衣男子跳起舞来,月色下那若隐若现凹凸有致的身段散发出一种无与伦比的诱惑力。
黑衣男子的后方,也即那破旧的木屋之中,陆云飞的神情突然狰狞起来。
陆云飞被黑衣男子的笛声惊扰,眼看不能静下心来,强忍痛苦慢慢挪到墙边,想透过墙上的破洞看看外面究竟是何人,这一看不要紧,陆云飞差点当场失控。
两名身着白色睡衣的女子竟然是小青与小白!而那名黑衣男子,竟然是百毒门的少主司马乘风!
陆云飞怎么也想不到,吹笛的黑衣人竟然是司马乘风,而那两名明显是中了迷药的女子,却是小青与小白!想来是小青与小白不知什么时候中了司马乘风的绝门迷药,在入睡之后被司马乘风的笛声牵引到此!
该死!此时此刻,陆云飞岂有不明白司马乘风打的是什么主意,可是偏偏自己体内剧毒正发作痛苦不堪,想要出手解救小青两姊妹却是千难万难!
陆云飞浑身颤抖起来,有剧毒发作的原因,也有心中愤恨的原因,今日一个不好,他与小青小白三人都要栽在司马乘风的手中≡己死则死矣,可是小青与小白若是被司马乘风糟践了,那……陆云飞不敢想象下去,如今只有拼着一死看能不能唤醒小青与小白了!
不过,万一不能惊醒两人呢?陆云飞心中一沉,百毒门的邪门毒药向来歹毒,有些迷药并不是说唤醒就能唤醒的!
陆云飞透过破洞看了一眼司马乘风,此时司马乘风正背对着他,若要偷袭再好不过,但是两人之间相距有一丈远多的距离,同时还隔着一面木墙,这种情况下若要陆云飞强忍心中痛苦跃过一丈远的距离成功偷袭司马乘风,实在是难上加难。
那司马乘风又不是死的,以司马乘风的武功,若要躲开一丈之外的偷袭并非难事,除非……
陆云飞心中极力保持镇静,连动都不敢动,生怕被司马乘风发觉异常,一旦打草惊蛇,事情再无转机。
司马乘风的笛音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靡靡,当吹完最后一组音节,司马乘风把笛子往后一扔,发出无法忍耐的淫笑声,而他身边的小白与小青已经完全被催发了情yu,开始不由自主的宽衣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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