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是这世界上最简单的事，但也表示你再没有翻本的机会。你将是一个永远的失败者。所以，没有这种无论牺牲什么都要活下来的信念的人，根本没有活着的必要。”不自觉地，我将第一次杀人后老师教我的话对他说了出来。

紧盯着我的碧眼在杏儿越来越激烈的动作中逐渐失去了焦距，正当我打算将这一切停止的时候，柯梓柳已然变得低媚入骨的声音在呻吟的间歇中传了出来。

“你……啊……你到底……是什么……人？”

哦？穿帮了吗？我淡淡的笑了。

“这么快就神志不清了吗？”我矢口否认柯梓柳的猜测，刻意温柔的眼神已转到杏儿身上。“过来，先帮枫儿把符咒绘好。”

杏儿的眼中也有一丝迷惑闪过，但仍顺从地起身向我走来。我伸开双臂，任由他将我的外裳解开。一旁的枫儿小心翼翼地端来一个青玉碟子，碟内放有红­色­的颜料，隐隐传出一阵药香。不待他将我的衣物褪尽，我便反手将杏儿揽入怀中，贴着他的颈侧轻语道：“你二人尽心助我成事，我自然心中有数。说罢，想要爷怎么赏你。”

杏儿的身躯微震，随即一把将我抱住，柔声说道：“爷，杏儿什么也不要，只求能留在爷身边伺候。”

难得他会有这番心思，说这种绝对不犯错误的讨好回答。只是以秦佐驭下的手段和为人，这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倒也值得商榷。

“那么枫儿你呢？”同样伸出手，将枫儿引到我触手可及的地方。

“爷，枫儿的要求只有一个，就是……”枫儿脸带红晕地微微一笑，显得柔顺至极。微侧身，他的人已贴靠过来。

“……让枫儿看看爷的脸好吗？”极低极柔的话方入耳，我怀中杏儿的身体已如灵蛇般扭动挣脱，瞬间锁住我的双手。眼前寒光一闪，枫儿手中的短刀已抵上我的咽喉。

聪明人果然麻烦！我暗自叹气，表面上却神­色­不动，任由他的手摸上我的脸。

“爷，请恕枫儿无礼。”枫儿的声音依旧是恭谨、柔顺，握着短刀的手却­干­燥而稳定。这显然是双惯于杀人的手。略略探索之后，一张薄薄的面具应手而落。枫儿的眼中闪过一抹惊异，口气却冷了下来。“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炼魂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