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在,她不会有危险的,真不明白,你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救她。"
鸢的语气里透着一丝不解,也有着一种异样的温柔,站在窗前,望着靠坐在的至嚣,心里一阵阵的疼,为了输血给蔚蔚,他的脸色都白得吓人了。
而且让鸢不解的是,前几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回来的時候,似乎很颓败,也很愤怒
但己来他。"呵呵难道你忘记了我的身份吗?我现在和她的内定关系,所以,我不救她,谁救她。"
鸢听到这句话的時候,心刺痛了起来,但很快她又溢出温柔的笑意,端过一盆水来替至嚣洗脸,而门口的高大身影却是猛的一滞,是啊,只要秦至嚣愿意,他马上就是蔚蔚的合法老公呢。
但是他现在没有那么做,显然他还有其他的目的。
"砰——"
抑制不住愤怒,重重将门一推,刺耳的声音将鸢吓得尖叫了一声,慌忙转头望去,瞬间脸色煞白,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慌乱,但只要一对上博雅的脸庞,她就没来由的颤抖。
"你还真是固执,将你送走都不走。"
"呵呵"
至嚣冷冷的笑了起来,因为刚才在擦拭身体,所以扣子都没有扣上,露出健壮的胸膛,往后靠了靠,至嚣挑衅一般的直视博雅。
"别那么害怕,我又不是专门来和你作对的,井水不犯河水,不是很好嘛。"
博雅眸子一眨,沉沉的思考了一下,但依然选择不相信秦至嚣,他太狡猾也太有心机,一不小心,就会上他的道。
"好,井水不犯河水,我劝你最好是过好自己的日子,不要随便伸手,否则后果你知道的。"
既然他一定要留在台北,那么自己就带着蔚蔚离开,这样总可以了吧,不想惹他,那么就躲着他吧。
抬眸冷视着蓝博雅离去的身影,至嚣的神情一变,完全没有了刚才的随意与潇洒,换上的是一种沉重与痛苦,闭上眼睛,攥紧拳头,他在苦苦思索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突然间,于嚣睁开眼睛,转头对鸢道。
"我要去见一个人。"——
回到蔚蔚的VIP病房時,医生正好在,见博雅回来了,笑着打了招呼,便坐在蔚蔚的身边,翻开记录本轻声说道。
"蔚蔚,师兄今天就会做好一切的准备,明天你们就可以过去了。"
蔚蔚心中一喜,医生跟她说过,这一次去会把身上所有的问题一次解决,也就是说,再出院的時候,她又是那个活蹦乱跳的蔚蔚了。
"医生,我们自己开飞机过去,就不麻烦医院了。"
博雅考虑应该会带一二个佣人过去,再加上还有一些东西要带,所以决定开自己的飞机过去,这样也可以告诉那边的医生,从台湾过去的病人,是有身份有地位的,治疗上他们也会更加的妥当一些。
医生点了点头,将记录本一关,抬头望着蔚蔚道。
"那么,我们现在去做一次得颜治疗,然后明天下午出发,好吗?"
"一切听你的安排。"
蔚蔚微笑着回话,随后医生便站了起来,又嘱咐了些话后才离开,博雅自进来后,就显得有些冰冷,蔚蔚虽然看不到,但却感觉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冽气息。
"博雅,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博雅心里微惊,随即敛去周身的怒意,走到蔚蔚的面前,轻抚着她越来越光洁美丽的脸蛋,随即将她的病床解除固定,一边推着一边安慰道。
"你现在这样,我怎么可能心情好呢,来,我推你去做复颜治疗。"
待护士推门进来的時候,正好看到博雅也将蔚蔚推到了门口,道了一声谢,几人一起将蔚蔚推进了复颜治疗室。
望着她们走进无菌手术室,博雅眸中柔情闪过,转身朝沙发走去却在突然间胸口像被人擂了一拳似的,莫名的痛了起来——
莫名其妙的一股不安的情绪涌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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