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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朴实无华 >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是绵羊吗?“阿嗯?是谁?”

岳人神秘兮兮的笑,“嘿嘿,到时候就知道了。”

“嗯……那岳人说说看是怎样的人啊?”问不出名字,问他的个­性­总行了吧?

“嘻,就是很有趣的人啊!”岳人把手放着头后,故装神秘的笑。

……其实冰帝的没一个人都很有趣吧?不对、应该是说网王的人都很有趣。我只能在心里默默想着。

“呵,不知道夏都知不知道我们冰帝今天和哪所学校比赛?”忍足对着我问着。

貌似我会来,只是因为迹部的一通电话吧?“……不知道。”

“是青学喔!小都应该不认识这所学校吧?这所学校很弱的!迹部一定可以很轻松的解决掉的!”岳人一派轻松的说,像是比赛的就是他。

青学?好熟悉的的名字喔……这是哪所学校啊?

忍足继续接下岳人的话,“不过青学里面有个人叫做手冢,他的网球也是可以和迹部媲美的人啊!”停顿一会儿,看了看我的表情,又继续说:“如果跟迹部比赛的话,一定会是一场很­精­采的比赛的!”

是很­精­采没错,而且这句话一定会实现,“阿……是啊!一定很­精­采……”我在旁边­干­笑着。

呜、呜──为什么没有人跟我说今天冰帝是和青学(话说我口中的青菜学园,正确是青春学园才对!)打啊?

这样也算是一种穿越定律的一种吗?我十分哭笑不得的想着。

“嗯!我们快点走吧!要是比赛结束了,可就很可惜啰!”岳人兴致勃勃的说,也不知道是因为说到手冢的关系。

“嗯、走吧!”

×

当我们到场时,冰帝的双打一早就比完了,以六比二获胜,而双打二则已经比到赛末点了。

“比赛结束,比数六比三,冰帝关谷、品川获胜!”

“阿、啊!比赛快结束了,冰帝只要再拿下一场就结束了耶……”我看着比数版说着。

岳人咧嘴一笑,“简直是胜券在握!赢定了!”

当大部分的人都在为冰帝的获胜高兴的大喊欢呼声时,唯有忍足还皱着眉想着事情。

“忍足,你怎么了?一直皱着眉?”我看着忍足问着,不是说冰帝赢定了吗?

“不,如果有他在的话,这可就不一定了。”“他?侑士你说谁啊?”

忍足微微一笑,“阿嗯?当然是手冢啊!Ne,桦地?”“Wushi!”

转头过去,迹部正抚着泪痣看着比赛,而桦地也继续在迹部旁边跟监。

我马上想法不经大脑的问:“迹部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迹部微微眯着眼睛,转过头来看着我,“嗯?难不成你能来看,本大爷就不能来看吗?”

“当我没说话……”我想我还是看比赛好了!

此时的比赛,已经很明显的,冰帝部长稳输,手冢稳赢了。

迹部眯着眼,“真不华丽。”说完,马上下去准备比赛。

“比赛结束,比数六比一,青学手冢获胜!”

裁判一说完,青学可说是高兴的不得了,像是胜利就在他们眼前了,不过,他们的胜利只能等到下一次才有了。

“嗯、接下来就换迹部大展神威了吧?Ne,桦地?”我不自觉的说着这句话,而明明是站在迹部旁边的桦地,也不自觉的喊:“Wushi!”迹部只是挑着眉不语。

接下来的比赛,就是许斐安排的剧情,迹部打败了青学部长,然后冰帝继续晋级。

“嗯、嗯?冰帝的比赛结束了,立海大的比赛应该快开始了吧?”我紧紧的看着手表,怕会错过比吕士的比赛。

“夏都赶着去立海大吗?我想立海大的比赛还有一段时间的吧!”忍足看了时间一眼,对着我说。

我歪着头,“嗯?是喔。”那她要继续留在这吗?不对!“等等!岳人不是说要介绍一个人给我认识吗?”

“嘻嘻,没想到小都还记得,不过慈郎那家伙也不知道跑去哪了……”岳人搔着头,有些烦恼的说。

不过……慈郎?他就是绵羊吧!一定是的!终于可以见到绵羊了吗?

迹部走了过来,听到我们对话后,也懒懒的说:“慈郎那家伙,刚刚就说他要去找一个人,不过本大爷不是很清楚是哪所学校……”

桦地瞬间皱了眉,然后开口说:“立海大!”

桦地开口的那一瞬间,我可以很确定,刚刚忍足和岳人确实着着的愣住了,看来他们是第一次听见桦地说“Wushi”以外的话吧!

我眨了眨眼睛,“既然找的人在立海大,我等等要去的地方也是立海大,那不如现在就去立海大吧!”

“……嗄?喔,好吧!”看来岳人刚刚才从惊吓中苏醒……

“那走吧!”忍足闭着眼睛说。

“没想到又要跟立海大的人见面……”隐隐听到,岳人似乎在喃喃自语着这句话。

×

当我们正准备走向立海大时,立海大的那群人群里传出了一个声音──

“文太、文太!我们来打球、来打球嘛!这次我不会再输的!”一个鹅黄|­色­卷发的男孩带点撒娇的声音在对着文太说。

远远的看过去,可以看的出文太正在吹着泡泡糖,“我也不会输啊!而且我现在就算打十场也没问题了!”

“嗯、嗯?真的吗?文太好厉害喔!”那个男孩似乎带着崇拜的眼神看着文太,而我很确定,他肯定是绵羊──芥川慈郎!

“哈、哈!这是当然的啊!谁叫我是天才嘛!”文太看起来很骄傲……

不知是因为我们这边有迹部的关系,所以引起许多人的注意,而当我们靠近立海大时,立海大的人也便转头看向我们了。

“啊!千叶学姊!”赤也指着我说着。

“嗯?C迹部耶!还有桦地、忍足和岳人也来了耶!”慈郎看起来很开心……

慈郎的话一说完,迹部马上走上前来,抚着泪痣看着文太说:“阿嗯?慈郎你说你要来看的人就是这家伙?”

谁知,文太正想对迹部回嘴,就马上被一个笑声打断。

“噗哩。”这熟悉的笑声阿……

迹部微微眯着眼,看向刚刚笑的那个人──切原前辈。

“喔、喔!没想到我有生之年,竟然能听到女生版和男生版的‘阿嗯’呢!对吧赤也?”切原前辈说完,马上拉出赤也拍了他的肩膀。

嗯……总觉得站在迹部旁边还真危险阿……感觉到一丝不对劲的我,马上下意识的走到比吕士身旁。

“老、老姐!”赤也嘴角抽畜的对着切原前辈说着。

切原前辈一听到赤也的话,马上眯着眼睛,豪不客气的往赤也的海带头打下去,“老姐?我有很老吗?不过才大你两岁而已?”切原前辈没好气的说。

“……”我了解你的心情,赤也,我会为你默哀的。

终于,正版的笑声出场了,“噗哩,切原前辈说的女生版的‘阿嗯’是指小都吗?”仁王把手压在赤也头上说,完全不在乎赤也的抵抗。

闻言,迹部马上挑着眉看向我,像是在问我我又做什么事。

“呵呵,想必仁王早就知道了吧!迹部和夏都是表姊弟的事。”忍足一如往常的笑,但总觉得有种­阴­谋的感觉。

最后,出面的是幸村,“在这里也不好谈,不如我们去那里谈吧?怎样?我想学长们也没意见吧!”

“嗯,反正离比赛还有一段时间。”男网部部长──仲村平太郎无所谓的耸耸肩说。

“阿。”冰帝则是由迹部出面回答。

接下来,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吗?我望着天问着,看着比吕士,发现他也有几丝无可奈何的样子。

嗯、左边冰帝,右边立海,不管是哪边,都有美男相伴。

但是,两边都有吹一阵阵寒风,明明笑容都是这么和煦的啊?我苦恼的想着。

不过现在也不能说是冷,应该是忽冷忽热吧!我看着时不时聊天的猫、羊、猪和海带,顿时觉得无言了起来……虽然自己本身也是聊天的一群。

“呀、呀!不知道迹部和文太部里的幸村哪个比较强耶!”慈郎看起来很开心的问,丝毫看不出哪一点疑惑。

闻言,迹部撩起头发说:“当然是本……”

“这还用说!当然是幸村前辈啊!”赤也十分热心的说,完全不知道自己刚刚打断某位大少爷的话。

被打断话的迹部,只是微微眯着眼,看着赤也不语(瞪着?)。

切原前辈勾上嘴角,大力的拍着赤也的背,“嘿嘿,赤也这是我看你长大这么久,这次是我觉得你说的最好的一句!”

“老姐!很痛耶!”赤也摸着自己的背说。

仁王也豪不客气的打下去,“嗯!切原前辈说的对极了!你就这句最动听!”

……你这分明是火上加油,你肯定是故意的,仁王。我无语的看着仁王想着。

“前辈!!”“阿、啊!侑士、侑士你看他的眼睛变红了耶!”“嗯,真是稀奇的现象阿……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赤也……你别再闹事了……”

“呵。”以上的混乱由幸村的一声笑容结束。

或许,还有真田的铁拳。

×

“我是叫芥川慈郎!请多C教!”慈郎摸着刚刚被桦地摔的头(因为始作俑者是他),依旧开心的说着。

“嗯、嗯!我是千叶夏都,请多指教。”我也对着慈郎开心的笑着。

介绍完了,慈郎马上开心的跳着脚,“诶、诶!听说你是迹部的表姊耶!”

“……阿、嗯!”总觉得很多人很喜欢这个话题。

慈郎停止跳跃,把手放在头后,开心的说:“C,好像喔!”

“耶、耶?慈郎你怎么也这么认为啊?”文太就像找到知己一样,开心的和慈郎转圈圈。

刚慈郎被桦地抓回去后,文太吹起泡泡,“不过某种特质上一点都不像。”

“噗哩,文太你在说外星文啊?”仁王有点像在吐嘈的说。

“啊!仁王你才是小丸子里的猪太郎耶!整天都噗噗噗的!”文太不满的回嘴。

仁王习惯­性­的把手搭在比吕士身上,然后手依然习惯­性­的被比吕士打下来后,才抚着下巴说:“为了更进一步的前往诈欺师的最高境界,所以我必须随时都要入戏。”

“……仁王前辈你骗人。”看不下去的赤也忍不住的说。

“呵,不知道冰帝的比赛怎么了?”幸村笑着问。

“嗯?一切都很顺利,一定会夺冠军的,Ne,千叶?”迹部再撩了一次头发,微微的把头偏向我这,尽管问的是我,桦地也还是习惯­性­的回答:“Wushi!”

“……”我默默的啜了一小嘴比吕士给我的饮料,才慢条斯理的道出一句:“王者,是立海大!”

“阿嗯?”迹部下意识的喊出这句,但并没有多说。

忍足只是眯着眼笑着,岳人还是忍不住的回嘴:“冰帝,才是站在最上面的!”慈郎也接下去:“C,岳人说的对!”

我瞥了眼他们,最后还是决定站在比吕士的后面不说话。

就这样的,他们就聊天到比赛开始,而迹部他们也就先走一步了。

×

“双打二比赛开始,立海大柳生、仁王对叶宫龟冈、守山,由立海大柳生发球!”

比吕士站在底线,冷静的推了推眼镜,才开始发球。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发球,所以守山很轻松的回击了,而网前的仁王也看起来十分轻松的回击。

总而言之,他们两也不知为何的一直发着卫生球。

“嗯……诶、文太,你知道比吕士和雅治为什么要一直发卫生球吗?”我实在忍不住的问。

文太吹着泡泡,很无聊的看着比赛,“阿,柳之前有收集叶宫的资料,我有看过一点,大概知道。”

赤也也跟我一样有些忍不住的问:“文太你什么时候偷看柳前辈的资料的啊?”

虽然赤也叫着文太文太,不过这次文太好像懒的理了,但是他却没有说话的,一直直勾勾的瞪着赤也。

“现在在跟柳生和仁王比赛的叶冈和守山,其个­性­看柳的数据,看起来很没耐心,脾气暴躁。”胡狼好心的回答我的问题,“在网球中最忌讳的就是不冷静了,所以柳要他们一直打卫生球,直到他们没耐心为止,在开始大反攻。”

“咦?嗯……雅治会答应吗?”我并不认为他是那种人。

胡狼搔着头,“我也不清楚……”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说:“我记得仁王起先是不答应的,不过好像是幸村说了什么,仁王才勉强答应的。”

……实在想像不出这两人到底做了什么约定。我默默的和胡狼对视,再默默的深有同感叹气。

终于,对面的守山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了,开始烦躁了起来,球路也有些不稳。

“噗哩。”仁王冷冷的网前带点不削的笑着这句话。

对面同样在网前的龟冈听见这句,也跟着有些暴躁,想要反击。

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有意的,仁王很莫名其妙的模仿起网前龟冈的打法,马上惹到龟冈。

“你这家伙!”龟冈生气起来了,马上开始暴躁,有些毫无章法的打球。

“哟、哟──!”听着仁王的笑声,真的很容易让人不爽。深有同感的我,不由自主的看着龟冈,表示同情。

“仁王,认真点。”比吕士一边回击着一边对着仁王说着。

“是、是、是!”仁王撇了撇嘴,有气无力的对着比吕士回应着,比吕士也只是推了推眼镜,没有任何答应。

“呵,赢定了。”我似乎听见幸村这么说着。

“比赛结束,比数六比零,立海大柳生、仁王获胜!”

等到比赛一结束,我马上以小跑步的跑到比吕士旁边递毛巾。

“阿、比吕士!毛巾,给!”我拿毛巾交给比吕士,比吕士微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才开始擦汗。

“Ne?小都难道我就没毛巾吗?”仁王带着我看起来很欠扁的笑容说着。

“……嗯、恭喜你们比赛获胜!而且还是六比零获胜!”我决定无视仁王,还是衷心的祝福他们就好,而仁王也不知道是常被我莫名其妙的无视的关系,也只是耸耸肩,喝起水来。

“嗯!”比吕士开心的笑着,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

我眨了眨眼睛,看了眼时间,还是决定等等在去女网那看比赛开始了没吧!

当我在看着双打二的学长们打球时,突然身后有人拍了我的肩,“千叶桑。”

我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称得上漂亮的墨绿发­色­女生,“啊?嗯……有事吗?”

她微微一笑,眼一眯,微微张开嘴巴,道出一句让我震惊很久的话:

“我讨厌你。”然后转身看向因为我的关系的而看着的比吕士,“我喜欢你,柳生君。”

然后,她的身后也跑出一个和她长的差不多的男孩,同样也道出让我震惊很久的话:

“我讨厌你,柳生君!”然后也转向我说:“千叶桑我喜欢你!”

男网部的比赛以双打一、二和单打三都以六比零的比数而获胜了,女网则在我赶到时,比赛早已不到大道寺部长出场,就已经结束了。

现在,也是午餐时间了,不过,我们一行人中却多了两个我不认识的双胞胎搭档,就让我不爽不是多了他们两个,而是……

“柳生君你要不要吃这个?”“不了,谢谢若林桑的心意了。”若林月甜甜的对着比吕士笑着,手上拿着她甜点里的巧克力,一眼就让人看的出来是想喂比吕士。

“碰!”让我不爽的是,若林月一直以很亲密的态度跟比吕士说话。

仁王一脸有趣的看着我,“Ne?小都就算生气了也不用拿盘子出气吧?”听到此话,比吕士微微的皱起眉。

“嗯!对呀!如果千叶桑有什么不满,可以跟我讲喔!”若林亮握着拳,眼神坚定的在我旁边说着。

不理会仁王的话,我瞥眼看着比吕士和若林月他们两个,不禁大叹位子分配的好烂喔!

现在的位子让我看了,我真想学冰帝那个什么……反正就是一只白狗的主人……

他说过的话:“逊毙了!”

嗯、嗯!对!真的说的好啊!不愧是迹部学校的,一语就中中心啊!

现在的地理位子就像是排练过的一样,丝毫不让我坐比吕士的旁边,反倒是我们两个隔了个一张桌子的距离。

而我左手边的正是若林亮,墨绿­色­头发双胞胎之一的弟弟,右手边则是文太。

比吕士左手边也正巧不巧的就是若林月,墨绿­色­头发双胞胎之一的姊姊,右手边很正常的坐着仁王。

至于大道寺部长及幸村等人,他们则是到隔壁桌去了,因为人太多,挤不下了。

只不过……

我把眼睛从食物里抬起来,看向眼前的比吕士,身旁的若林月像是自己飞向比吕士的怀抱一样,非常主动的跟比吕士讲话,而另一边的仁王,则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一直黏着比吕士,以前都没看过他这么主动阿……

总而言之,现在我眼前,比吕士就好比左拥右抱的绅士一样,尽管一直拒绝着。

“诶、诶!小都、小都,你看这家店的巧克力幕斯好好吃喔!”身旁的文太刚刚尝了一口巧克力幕斯的味道,便有些兴奋的对着我说。

“啊?是喔?那我吃吃看……”眼神不再看向比吕士,改看着文太,看着他兴致勃勃的一直说着这个幕斯,我自己也被引起了兴趣──

“嗯!真的好好吃耶!”这是吃的很高兴的我。

“看!我就说吧!本天才的味觉是不会出差错的!”这是吃着蛋糕也吃着泡泡糖的文太。

“如果千叶桑想吃的话,我的份也可以给你!”这是个­性­蛮可爱的弟弟。

猛然间,一只手拍着文太的肩说:“Ne,文太,我们来换位子吧!”仁王邪邪的对着文太笑着,手指着他的位子说。

“嗄?为什么啊?”文太呆呆的问着仁王,有些不解为什么要换位子。

闻言,仁王挑起眉,快速的瞥了眼某处,便开始跟文太说起悄悄话,也不知道是说了什么,只知道文太听了,脸­色­非常不好,还很莫名其妙的看了几眼比吕士,才道出一句:“我也这么认为,所以,仁王我们来换位子吧!”

仁王表情很满意的样子,“这才对嘛!”

文太跟仁王换了位子,我就有些无聊了,除了吃东西以外,就是被提到时随口回覆一下,而我压根子一点也不想看前面,看了还真眼红……

嘟着嘴,有些不爽的看着仁王,如果文太在的话,至少还可以跟他聊蛋糕或幕斯,但是是仁王,她一点也不想聊天到一半莫名其妙被拐。

真的,真的好无聊喔……

尽管离窗户还有一段距离,不过还是勉强的看到窗户外的世界,路上的行人马不停蹄的走,没有谁为谁停留。

突然,一颗华丽的金­色­短发出现在窗户前,伴随而来的是一个巨大的身躯,穿着我很眼熟的衣服,肩上还背着一个卷发少年,另一边,映入眼帘的则是一头深蓝­色­的中长发,旁边还有一个红­色­的妹妹头。

迹部抬着下巴,右手抚摸着泪痣,“阿嗯?没想到千叶你竟然在这么不华丽的地方吃饭,Ne,桦地?”

“Wushi!”桦地依旧是面无表情的喊着,也顺手的乔了乔肩上慈郎乱动的身体。

忍足一样是笑的没天没地的,而岳人的表情可就有一些不爽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嘴巴好像也一直碎碎念着。

看到他们,我的嘴角开始情不自禁的抽畜着,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他们要来,难道是来找我的?

但愿不要,总有种迹部是来我吃某家高级餐厅的感觉……我在心里无言的想着。

×

迹部一进来,巡视一下环境,表情微微皱了一下,才慢条斯理的道:“啧、千叶你吃饱了吗?”

“啥?”我傻眼,完全听不懂迹部在说什么。

迹部看了我几秒,马上会过意来,“千叶妈妈应该没告诉你吧!今天晚上本大爷的母亲想要办个舞会。”

忍足笑了笑,从口袋拿出一张纸摊开,上面有着迹部家的家徽,“这是邀请函,如果夏都想找别人一起参加也可以,但每个人都必须要有个舞伴,当然,夏都也一样。”

我眨了眨眼睛,舅妈的话哪能不听呢?接过忍足手中的邀请函,“嗯、我会去的!”前提是找得到舞伴的话。

迹部看我接过邀请函后,大概是本来就没事找我了,所以就马上走人,搞得我一头雾水。

但是……舞伴阿……正确来说我一定是找比吕士的,只是……

转头看向比吕士那,碰巧的跟他的眼神撞在一起,我没有躲开,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看着比吕士,半晌,马上转到他旁边笑的很甜的若林月。

虽然我不是情人去死去死团的,不过,我也好想用眼神播放情人去死去死的电波喔!不对、我应该是情敌去死去死才对……

“嘻,不知道小都的舞伴要找谁啊?应该又是比吕士吧!”仁王笑的十分欠揍。

有些好奇的文太也凑过来讨论:“应该又是柳生吧!每次不都这样?”

我有些困惑的皱起眉,以敷衍的语气答:“嗯、应该吧!”

刹那间的,我看了眼比吕士,只见他推了推眼镜,没什么反应,这不禁让我有些失望。

“呵,那不知道我们可不可以跟去呢?”幸村灿烂的笑着,眼睛似乎有意无意的跟着仁王做交流。

“阿、当然可以啊!不过大家可能要跟着我才能进去。”说完,我把最后一口蛋糕塞进嘴巴里,“嗯……我吃饱了!”

我话一出口,比吕士像是逮到机会一样,开口:“小都吃饱了吗?那我们先回家吧!”

“嗄?喔……好吧!”我对着比吕士点头,看了眼若林月,表情没有不悦,依然是笑的很开心,让我莫名的寒颤。

回家也好、回家也好……外面真的好危险喔……这是我自从进了立海大后的想法。

×

走了一段路,比吕士突然开口:“小都、我……”但未说完,马上被我打断。

“唔……比吕士当我的舞伴好不好?”我突然的说。

闻言,比吕士微微愣住,但马上释怀的笑着,“嗯,毕竟我这个做男友的也不能太失职。”说完,还揉了揉我的头发笑着。

这样,算是解决刚刚的尴尬了吧?我开心的抱着比吕士的手想着。

嗯……虽然说刚刚好像就只有她在吃醋的样子,这点她好不甘心,不过这样倒是让她更肯定,她是喜欢比吕士的!

如果晚上舞会时,若林姐弟没有来就好了!这个想法在想到后,马上实现。

×

我心情很愉快的一边哼着歌、一边整理着东西,心里慢慢浮出一个想法:

“如果若林姐弟又来的话,我跟比吕士不就又要分隔两地呢?”

但想完后立刻摇头,这种想法是不过的!怎么能这样想呢?人家肯光顾咱们迹部家就要很高兴了啊!怎么能这么想呢?这样是不对的、不对的……

“何ができるがわからないけど,不安な时间は,そばにいるよ!……(虽然不知道能为你做什么,不安的时候,我就在你身边唷!)”突然,在衣服堆里的手机响起,我默默的看了下,才开始找起手机。

“喂、喂?是谁啊?”我一ρi股坐在床上,对着对面电话的人说。

对面,传出着一个有些熟悉有些陌生但可恨的成分有的声音:“嗯?是千叶桑吗?”

“……”我有种挂掉电话的冲动,“千叶桑别挂我电话,我只是想问你一件事而已。”闻言,我才有些尴尬的把手移开。

“咳、咳!嗯……不知道若林桑为什么会有我的电话呢?”清了清喉咙,学着真田的语气,反问她为何有我的电话,这招是从仁王那学来的!

对面的人儿似乎微微一笑,“是从仁王君那要来的。”

仁王!你居然背叛我?!(仁王语:背叛这两个字我从没听过。)

我有些讪讪的继续说:“……阿、那若林桑说有事要问我是什么事啊?”不会是要跟我们去迹部家的晚会吧?

“呵,其实千叶桑叫我月就好了,这样很容易混淆我跟亮的,那我可以叫千叶桑夏都吗?”若林月轻松的在电话对面说着。

我下意识的回答:“阿嗯。”

“既然千叶桑都这样了,那我就叫千叶桑夏都啰!夏都叫我月就好了!”……我有些迟疑的看着手机,怀疑对面的人也是大野狼一只,我刚刚到底说了什么啊?

“那么夏都,我也想要参加晚会,那我可以去吗?”绝对不、不对,我怎么又这样想啊?

“嗯……阿……这个嘛……”我可以说不可以吗?可是这样会不会太没有礼貌啦?

不过……我真的有个小小的私心不想让她去耶……

于是,我开始了天使与恶魔的交战。

天使满怀怜悯的表情道:“人家月想去想应该让人去啊!反正比吕士都是你的啊!何必这样呢?”

恶魔把天使踢走,Сhā着腰对我大喊:“你也不想想?人家要腰有腰,要胸有胸!看看自己?能比吗?要是比吕士被抢走怎么办?”微微心动。

天使狼狈的爬回来道:“可是你应该要让她去啊!别让你的心沾满邪恶啊!”说完,继续被恶魔摧残。

“沾满邪恶又怎样?套一句仁王说的:‘这世界上没有正邪,有的只是诈欺’阿嗯?对吧?”恶魔抱着胸,俯视着我们。

嗯……又心动了……

“嗯?夏都意下如何呢?”若林月在对面问起。

几乎是下意识的,我脱口而出:“不可以!”

“啊?嗯……不行吗?”若林月似乎有微微愣住,但马上反应过来,或许……我觉得她在对面偷笑吧?

既然都这样说了,让­干­脆继续说下去吧!秉持着这个原理,我便继续厚脸皮的说:“嗯!不行!”

若林月似乎是在憋笑,“嗯……那……”该不会要问我为什么吧?

“那我先挂电话了。”若林月十分冷静的说完这句话,然后再把电话挂了,留我一人傻傻的盯着电话看。

这样……算什么?我呆呆的坐在床上想着,但怎么想也想不通。

×

“小都、小都!”文太在远远的地方对着我们招手,其他人也都到齐了,而他们的衣服上也不如往常的,难得的穿了西装。

我开心的对着文太笑着:“阿、你们都来啦?”或许,开心的成分中有因为若林姐弟没来吧!

文太吹着泡泡,兴奋的对我说:“嗯、嗯!因为我听幸村说啊!晚会不都有好吃的食物?而且迹部听说很有钱耶!”简单来说,你是为了食物来的。

“是啊!迹部家有个大厨,他的甜点很好吃喔!我就有吃过一次!”我不禁想起上次吃的时候的美味,嗯……这次应该也有吧?

“嗯?那……”文太未说完,又开始莫名其妙的停止话题,乖乖的闭上嘴巴,默默的站在胡狼旁边不语。

我瞥了眼文太,实在有些搞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在看到文太附近幸村的笑容后,我马上不想厘清事实。

忽然的,比吕士牵起我的手,对着我笑着说:“走吧!我们该进去了。”

“啊?嗯!走吧!”我对着比吕士点点头,便走进去这间又大又豪华的地方,众人也跟在后面。

×

一踏进门,美妙的华尔兹将开始响起,许多来宾们也都纷纷起舞,而有的人则继续留在原地,看着别人跳舞,或者是……吃饭?

“小都,还要再吃焦糖布丁吗?”比吕士拿着焦糖布丁的托盘,对着满嘴都是食物的我问。

我眨了眨眼睛,想了想,把食物吞进去后道:“嗯……不了,换别个吧!”

比吕士浅浅的笑起弧度,“嗯。”

“文太你会不会吃太多啦?”赤也有些黑线的看着自家前辈,一直无故形象的吃,真是家丑外泄啊!

闻言,文太马上瞪过去一个眼神,顺手在拿了个提拉米苏,“就说要叫我前辈了!”说完,马上把提拉米苏吃掉,“嗯──好好吃喔!”两眼发亮,一副幸福的样子。

“……”赤也无言的看着文太,身旁的胡狼拍拍赤也的肩说:“你还没习惯吗?那就要快点习惯。”

“柳,你说这对的未来发展会怎样?”仁王懒懒的斜靠在墙壁上,左手上拿着香槟(无酒­精­),右手指着某对情侣说着。

柳看了那对情侣,沉默半晌,才缓缓道出:“他是不会让他的未来失败收场的。”

“Ne?是吗?”仁王像是喃喃自语的说,手上的香槟也以一口饮尽,柳在旁边继续沉默着。

“呵呵,真田觉得怎样?”幸村笑呵呵的问真田,也顺口拒绝掉向他邀舞的人,但眼神却一直看向某处。

或许是习惯了和式风了,现在的欧美风真田倒有点不习惯的道:“嗯,蛮不错的”不过很明显的幸村不是问这个。

“这样阿……”幸村依然笑着,尽管知道自己的问题没有被回答,但还是继续看着。

忍足站在一个­阴­暗的角落,看着大厅上的每一个人,低沉的嗓子,有意无意的问着旁边的人儿:“岳人,为什么我们要站在这里?”

闻言,岳人有些脸红的道:“阿、不然你自己去跳舞,我一个人待在这里啊!”

“嗯……我不是这个意思,不过我说迹部找不到我们时,会不会明天就……”忍足莞尔笑起,像是不是自己的事说。

“……应该不会吧!慈郎跟冥户都在那,应该不会啦!最少也有桦地在阿……”尽管是这样说着,但岳人却愈来愈黑。

忍足没有再继续说话,只是看着某一个地方,笑着很好看。

×

“今天的晚会其实是为一个人办的,不管有没有人记住,不过我还是想办,那么……”舅妈淡淡的说着,最后,微微一笑,眼神意思着迹部继续接下去。

迹部回过眼神,表示明白了,然后──

“啪!”迹部的响指清脆的在大厅中回响,全场静默,“阿嗯?沉醉在本大爷的舞会下吧!”一如往常的口头禅。

再来是,一如往常的尖叫声,于是,舞会开始了。

优美的音乐声声奏响,大厅上的人们,纷纷抬起脚步,跟着舞动,但,还是有的留在原地,这些人,有的或许是在交际,有的或许是在享受着美食,各有各的不同。

我看着大厅上在跳舞的人们,大部分都是名门望族,微微可见一些在电视上才看的见的人,突然有些惊觉,总觉得他们有些格格不入,但以长相及兴趣来看,其实应该是融的进去的。

吃了一口手上的|­乳­酪蛋糕,“阿、比吕士,你想跳舞吗?”抬起头,有些疑惑的望着比吕士。

比吕士听见我的话,优雅的把杯子放下,擦了擦嘴巴,“嗯……如果小都想跳的话,我就没问题了。”然后对我微微一笑。

“唔……这样阿……那算了,继续吃东西吧!”想了想,还是吃东西比较省力。

比吕士继续笑着,然后才转过头看向大厅的人们,因为吃东西有些无聊,所以我也跟着看向那些正在跳舞的人们。

嗯……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啊?心中不安的感觉,有些慢慢的扩散开来。

×

摇了摇高脚杯,眯起眼看着它的光泽,再闭上眼睛,细细品尝着手中的香槟。

迹部坐在他专属的椅子上,看着大厅跳舞的人们,完全没有想下去跳舞的意愿。

迹部的母亲一直保持着淡淡的笑容,直到迹部的父亲来了后,便走上前,挽着他的手,轻声细语的说了几句话后,也跟着加入跳舞的人们了。

而慈郎及冥户早就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时,跑去大厅上吃东西了,唯独桦地还留着陪着迹部。

“阿嗯?桦地,你说,本大爷今天这个晚会有没有让他高兴?”迹部摇了摇杯子,完全放松的躺在椅子上,微微的眯着眼,依然看着大厅上的人们。

桦地把视线从大厅移到迹部身上,听到这句话,想也没想的道:“他一定很高兴的!”

闻言,迹部的嘴角悄悄的往上移,右手缓缓的抚着泪痣,薄­唇­微微开启:“啊?来了,怎么不出声?”

角落,一阵笑声传出,黑暗中的人儿慢慢走出,一个黑发黑眸的少女笑着道:“小景又在想你那个弟弟啰?你还蛮宠他的,比慈郎还宠呢!Ne,桦地?”

完全想都没想的,桦地直接下意识的答:“Wushi!”

迹部慵懒的抬着头,眼睛直视着少女,少女也大方让迹部看着,还抬高下巴笑着,完全不害羞,这个动作让迹部不禁有些无奈的道:“本大爷可以理解你是在吃醋吗?”

“嘻,随你怎么想吧!”少女无所谓的笑着,慢条斯理的走到迹部面前,弯下腰,歪着头问:“我好不容易从他们手中跑出来了,那你要不要跟我跳舞了?我的景吾陛下?”

迹部站起身来,眼神深遂而温柔,随即马上半跪在少女面前,手拿起少女的手,轻轻的亲吻着少女的手,“那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了?”

看到这,桦地已经悄悄的离开,跑去找慈郎他们了。

少女与迹部相识一笑,迹部继续等着少女的回覆,少女才缓缓的道:“你怎么会没有这个荣幸呢?”

“那请跟我来吧!我的公主陛下。”说完,迹部马上拉起少女的手,然后走向大厅里跳起舞来。

我死死的盯着大厅上最受瞩目的一对,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们,我怎么都不知道迹部已经有女朋友啦?照理来说应该是到必要的时候,迹部才会跳舞,而这种必要的时候,通常都是开场舞时。

不过就算一直盯着他们看,也不能得出什么索然阿……收起我的目光,打算继续吃着东西。

比吕士静静的看着舞厅上的那一对情侣档,自己也知道那是小都的表弟和他家女朋友,只是有种感觉,他不想刺破,也不想帮小都刺破。

仁王在大厅中间与刚刚搭讪到的女孩跳舞着,碰巧瞥见小都及比吕士的情形,不禁眯起眼来,看寻着他们的视线,发现竟是迹部,便有些陷入自己的思考中。

不到几秒,仁王像是有意或无意的接近着迹部,直到跳到迹部旁边时,仁王才开口道:“不好意思,可不可以换一下舞伴呢?”

听闻,迹部眯起眼来,看着仁王有什么意图,却完全看不出什么,而少女有些疑惑的看着仁王,不了解为什么他想跟不认识的人换舞伴,自然的,仁王的舞伴也完全搞不懂仁王的想法是什么。

“为什么本大爷要和你换?啊?”迹部看着仁王骄傲的问,实在完全不懂仁王的意图,但却也知道他是小都带来的,是立海大的人。

仁王邪邪的笑,然后空出一只手,指着少女道:“对不起喔,我是想跟这位小姐换过来。”说完,马上用空出的手抓住少女的手,然后把她拉过来原先的舞伴的手上,而自己则握着迹部的手。

迹部有些来不及反应的看着这一切发生,眼神有些不满的看着仁王,但马上冷静的问着仁王:“你要做什么?本大爷记得你是千叶带来的吧!”

“啊?原来你知道嘛!那我就直接切入主题啰!”仁王完全不在意迹部的表情,反而愈笑愈邪。

迹部微微皱着眉,不解的看着仁王,“阿嗯?”

真的跟切原前辈说的一样,迹部的是男版的“阿嗯?”,小都是女版的“阿嗯?”。仁王在心里偷笑着。

“阿拉,不知道迹部知不知道今天这个晚会是为了谁办的啊?”仁王像是闲聊一样的跟着迹部说。

闻言,迹部沉默了,眼神别有深意的问着仁王:“你为什么要问这个?”

Ne?难道他问到不该问的问题了?仁王眯起眼,表情不动深­色­的继续问:“难道不能问吗?”

迹部听着仁王的话,不禁笑了起来,“今天只是一个人的生日吧了!”

一个人?仁王突然发现,他似乎真的问到不该问的问题了,迹部连名字也不说,想到这,仁王不禁开始转开原先的话题。

“刚刚那个女孩是你的女朋友?”

迹部皱着眉看着仁王,“是本大爷的女朋友啊?你又想怎样?”

“哟!原来啊!那……”仁王顺便也吹了个口哨,接着想继续问下去,却忽然发现迹部用着一种很奇妙的笑容看着自己……的身后。

仁王有些不安的转身,映入眼帘的是桦地庞大的身躯,“呃……”仁王顺道吞了口口水。

迹部放开仁王的手,抚着泪痣,“桦地。”

“Wushi!”桦地应了声,然后马上抬起手,看得出是想要动手,看到这情形,仁王也很自然的举起双手,“等等啦,我投降,不问总行吧?我自个儿回去。”

“哼!”迹部从鼻子哼出一个声音,像是默认的,自己也走向某处,而桦地跟了上去。

看到这情形,仁王也自讨无趣的耸了肩,便把手Сhā进口袋,走向小都那里。

看着仁王走过来,我不禁在想,迹部会不会把仁王赶出去啊?但想完后,马上被我否决,迹部是不会这样子而把客人赶走的,除非是无理的。

“嗨、嗨!比吕士、小都!”仁王嘻皮笑脸的对着我们招手,完全没有刚刚被桦地吓的感觉。

“嗯、嗯!”我对着仁王笑着点头,然后继续吃着我的东西,不过有点撑了耶……

比吕士对着仁王点头,仁王也不以为意的走到比吕士身旁,然后靠着比吕士,比吕士也没什么在意,仁王就有些打趣道的问:“Ne,小都知道今天的晚会是为谁办的吗?”

闻言,我马上一脸茫然的看着仁王,我记得我会来只是因为迹部叫我来耶……

仁王看着我的表情,也马上就了解我是不知道的了,然后又开口问比吕士:“阿,那比吕士知道吗?”

比吕士推了推眼镜,“我并不怎么了解。”听完,仁王马上把出一个可惜的表情,但比吕士又补上一句:“不过我大概能猜得出是谁。”

“咦?”听到比吕士的话,我马上惊讶的看着他,怎么我是迹部的表姊都不知道了,比吕士会知道啊?难道比吕士和迹部的交情很好?……应该不可能。

仁王听到后,马上挑起眉,“呀──比吕士知道啊!那是谁呀?”

“我们都认识,不过仁王可能不熟。”比吕士像是故做玄虚的说,完全不暴露答案。

仁王没有什么回答,只是抚着下巴沉思着。

不过……这个人,到底是……?

皱起眉,嘟起嘴,看了眼时间,突然想起现在是七月,马上急忙的问:“阿、比吕士现在是不是十九号啊?”

比吕士微微张开嘴来,却没有发出声音,似乎是不想说的样子。

这个画面自然被仁王看到了,他马上一脸很有趣的样子,便也很“故意”的回答我的问题:“阿拉,今天是十九号没错啊!小都有问题吗?”

听完,我马上瞠目结舌的看着仁王,有些不敢相信的样子,没想到这件事被她忘记了……等等,比吕士是知道的吧?

“比吕士你应该知道今天东东的生日吧?”我垂着眼,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对不起,一直瞒着你。”比吕士带着很愧歉的语气说着,但由于我一直低着头,所以没能看到他的表情。

我瘪着嘴,不想再说啥,今天没去他那,也不知道东东会怎么想。

比吕士的手放到我的肩膀,然后把我抱进去他的怀里,语气温柔的道:“那我们一起去看东东,好吗?”

把头从比吕士的怀里钻出,看着比吕士,满眼都是柔情,我眨了眨眼睛,想了想,马上笑着道:“嗯、嗯!走吧!”

比吕士笑着揉着我的头发,马上把我从他的怀里放下,但却继续牵着我的手,“走吧。”我继续笑着点头回应。

呐、其实比吕士是为我好吧?免得又要像以前以样,总是哭哭啼啼的,永远长不大的女孩。

等我的走后,早被我跟比吕士遗忘的仁王,脸上的表情本来就有些不太好了,现在就更臭了,几乎被人当路人甲的感觉。

仁王翻了个白眼,把手放在头后,像是碎碎念的道:“男主角和女主角都走了,而且完全把我这个媒人(?)也忘了,真是无趣。”

但后来在看到文太他们后,就马上跑去闹他们了。

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迹部,只是静悄悄的看着,然后少女只是一直笑着站在迹部身旁,桦地也垂着眼,突然大声的说:“迹部也想去吧!”

少女听见桦地的话,并没有什么惊讶,只是垫起脚尖,勉强沟到桦地的发尖,像似要揉他的头发,但无功而返,“小景想去就去啊!不过现在去打扰那对情侣也不太好,Ne,桦地?”“Wushi!”

迹部微勾上嘴角,“本大爷随时都可以去,想必东都是不会计较的!是吧?”并没有明确的指谁,桦地依然喊着“Wushi!”,而少女却好像敷衍一样的道:“是、是,你说得对!”

×

郊外,一个平原草地上,在一棵松树下,静悄悄的站着一尊墓碑,上面的痕迹累累的,看得出主人已在这里居住很久了。

难得的,今天来了两位访客。

我走到东东前面,摸着“他”,上面已经有很多的痕迹了,上面也快长一些青苔在上面了,“阿、对不起喔,好久没来了,让‘你’变脏了。”

比吕士淡淡的笑着,听完我的话后,便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来,开始擦拭着“他”。

看到比吕士的动作,反倒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了,会来看“他”,只是习惯而已,我静静的看着他,想到今天来的目的后才开口道:“唔、东东,生日快乐!”

擦完后,比吕士把手帕暂时把在旁边,听见我说生日快乐后,也跟着说:“生日快乐,今天你的迹部表哥倒是为你准备了个大礼喔!”说完,我忍不住的笑出来。

“嘻、对啊!迹部的确准备了一个大礼,而且还是超大的!”说道大礼时,我还忍不住比了一下多大,不过比完后,才发现,迹部准备的礼物不是能用手比得出来的大。

“呵呵。”看着我的动作,比吕士不禁笑出了笑声,我也不禁微微的脸红起来。

随后,又说了很多事,例如我转学了等等,但说到最后,比吕士突然开口道:“小时候说的事,我做到啰!”说完,比吕士又忍不住的大笑起来。

看着比吕士,我除了茫然还是茫然,小时后说的事?那是啥啊?我怎么没听过?

看到我的表情,比吕士忍着笑,手揉着我的头发,“只是我跟东东小时候的承诺吧了!”

“是喔?嗯、那就算了!”我不以为意的说,然后又继续说下去。

后来的后来,我也不知道我又说了什么,只知道说了很多、很多,乐此不疲的,一直说着,然后好像有些渴了,就没有再说下去了。

但是我跟比吕士却躺在草地上,没有回家,只是一直看着星星,而比吕士低嗓的声音在旁边解说着,我也听着,也不知道后来是怎样,只知道我睡着了,最后应该是比吕士抱回来的吧?

可唯一记得的事,比吕士说到七月七日的七夕时,织女与牛郎的故事,尽管已经过了,也看不到织女星和牛郎星真的有没有相会了,不过比吕士在讲时,却有种意外的甜蜜。

自从上次的晚会过后,她就像平常一样的过着日子,有时候会跟比吕士去看比赛,不然就是宝条前辈突然兴致一发时,就会突然要美术社的人来写生。

没事时她也跟着比吕士一起打网球,不然就是跟着文太打,而有的时候如果仁王在的话,就会抽签打双打。

不过她的网球依然很平平,尽管比吕士或文太都说有进步了,仁王都一定会在旁边吐嘈着。

而自从上次晚会后,她就再也没见过若林月和若林亮了,不过她还是私心的觉得很好,至少少一个劲敌了,但是,他们却在晚会过一个月后又出现了……

墨绿­色­的长发,同­色­系的眼眸,她甜甜一笑,“夏都、柳生,好久不见了。”她身旁的男孩也开心的笑着:“千叶、柳生、好久不见!千叶那我可以叫你夏都吗?”然后露出正太的笑容。

我嘴角不停的抽畜,“嗯……阿、可以阿……嘿嘿。”­干­笑着。

身旁的比吕士看着我,淡淡一笑,“好久不见了。”

“呵,夏都果然被吓到了。”若林月一样是笑着,却让我有种熟悉的可恨感。

若林亮眨了眨眼睛,在勾起笑容道:“夏都,之前都忘了告诉你,其实我们是雅治的表亲喔!也就是我们大你一岁啦!”……我想起这个笑容了,这个笑容不就是仁王的翻版吗?

“是阿,而我们也在今天转到立海大了,所以从今以后还请多指教。”若林月一如往常甜笑着。

“唔……嗯、请多指教。”我的脑筋快转不过来了……

“那我们先去报到啰!”他们俩个异口同声的道,然后转身走人。

我沉默的看着眼前走远的姐弟,最后转头看向比吕士,“比吕士,你早就知道他们两个是雅治的表亲了吗?”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比吕士早就知道了感觉。

比吕士依然勾着嘴角,“雅治从来都没有对我说过。”说完,有些宠溺的揉着我的头发,“好了,我们赶快回教室吧!快上课了。”

你什么时候叫仁王雅治了啊?这个疑惑我没说出来,只是点了头,走向教室的路。

然后,在他们转入立海大后,于过了几天,全国大赛也开始了。

但这样也没有影响到我跟比吕士日子,只是我又会一直跑去看比赛了,不过去了也很无趣,因为我知道,立海大一定会赢的,只要越后不在,可是我从以前就很怀疑主角真的叫越后吗?

算了,反正跟我没有关系。

于是,我接下来的生活完全便正常了,顶多是身边的人不正常,然后自己连带被拉下去。

又或者是每天部活时,因大道寺部长得知我在冰帝与一位“未来正选”打比赛打得不分上下时,而莫名其妙增加的训练。

总之,她的生活过的还算憨意。

之后,全国大赛结束了,立海大自然而然也拿了冠军,那时她很无聊的拿了相机,于是在顺手下拍了照片。

相片里,几乎是挤了全网球部的人,当然,也包括比吕士他们。

里面,或许是因为功劳占最大,所以幸村、真田及柳都抱着奖杯和奖状,学长们都站在最后面,其中一个学长也拿着立海大的旗子摇着,比吕士他们也站在幸村旁边。

表情的部分,由幸村的感觉最怪,笑容完全跟以前的笑容完全不同,该怎么说呢?如果说以前的笑容会让人惊悚(?),那现在的笑容就春风如沫了。

总而言之,每个人看起来都很开心!

在这些事过后,她又回到平常的生活了,不过也没什么太大的变化,顶多是少做一件事而已,但,幸村、真田和柳在这件事过几个礼拜后,都跑去参加青少年选拔赛了。

而许多部里的学长姐们,因比赛都结束了,而闲闲没事做,除了要准备接下来的考试,考上好高中这件事以外,每个人大部分都没事了。

接下来,每个人等的是在期中考过后的一个月所举行的──海原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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