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到岳灵珊与林平之已经约定终身之时,岳不群却又在与令狐冲交手的时候大使以剑传情那一套,用“弄玉吹箫”、“萧史乘龙”等剑招暗示对方,可以将女儿许配给他,趁令狐冲被狂喜冲昏头脑、乱了心智,想要借此在比武之中大占便宜。虽说后来他被令狐冲身上的吸星给震断了脚骨,可若是没有那吸星护体,已经恍恍惚惚的令狐冲说不准已经被他给踢死了。
用一个女儿便套住了两个男子,真可谓是用最低的成本达到最高的效益。若是岳不群去从商,想必可以做一个左右逢源的儒商,能比林震南更财源广进了。
岳不群探明岳灵珊与劳德诺和林家的交往情况之后,可能是想尽量地增多女儿与林平之相处的机会,便使出各种方法让他们在路上多耽搁一会儿。只是岳灵珊毕竟是她女儿,因此他也并没有下狠手,只是做了些类似于小打小闹的恶作剧般的行为,既是让人怀疑不到他这样的端方君子身上去,也能让少男少女增进一下感情。
说来也是,谁会想到,身为一派掌门的君子剑,居然会做出打伤马腿、偷剑这样不入流的事情来呢?他平常的面目有多伪善,被怀疑的可能性便是越低。
“我看那岳姑娘虽然不谙世事,但性情倒还算坦荡,不像她爹这样虚伪。”林平之评价道。
“那,这位不虚伪的姑娘,可喜欢我送回去的那把剑?”曲非烟斜睨着他,哼了一声。
林平之吃了一惊,揽她肩问:“那送剑回来的人,竟然是你么?”
曲非烟噘起嘴巴,也不看他:“我那时已经接到密报,过来一看便也发觉了岳不群在暗处跟着你们。见他把自家女儿的剑拿了走,我就好心好意地偷了回来,交给了你们。”
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着恼,但林平之知道她心系自己的安危,便极尽温柔地轻轻摇着她,低声哄:“你既然都来了,怎么都不与我见个面?可知道我每日里,想你想得都睡不着?我要是能早些见到你,也就不会想你想得这么苦了……你又如此”
曲非烟起初板着脸不理他,见他后面如此说,微微动容,挪了一□子,也不去瞧他,低下头红着脸儿道:“岳不群统共就一个女儿,他还这样舍得;我统共就一个小笨蛋,我却舍不得。”
林平之只觉温暖像是流水般在他的肺腑与骨血之间流动,全身上下内外无一不舒适妥贴,想要再扑上去吻她,恨不得把她揉进怀里,却又怕自己控制不住要造次,只得欢欢喜喜地搂了她,只在她的头发上亲了又亲:“非非,你真好。”
二人温存了片刻,林平之想起一事来,有些疑惑:“既然那个蒙面的黑衣人是岳不群,那昨天他为什么会跑到劳德诺的房间里去呢?劳德诺说是那人制住了他,又在房间里四处翻找剑谱。可是那房间里一点儿也不像有过打斗和翻找过的模样。”
曲非烟笑道:“你们前几天加强了警惕,想来是岳不群不知道你们最近的情况,想要找劳德诺了解一下。再说,光是在一旁偷瞧毕竟是不真切,大概是他决定不瞒着这个二弟子啦。华山派里其他人都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只有这一个嵩山派的眼线,和岳不群一样阴险,想来是要找他商量着办的。”
说道此处,她感兴趣地戳了戳他:“哎,岳灵珊给她爹扔的那个药,会有什么后果来着?”
林平之想了一想:“若是他清洗及时,进眼里的也不多,倒是也不会有特别大的干系,毕竟是隔着那么远扔的,能有多少飘进眼里去呢?不过我那红粉很纯,性子自然就烈,哪怕是只沾着了一点,他眼睛肯定要被烧坏一点,瞧东西必定是没有以前灵了,大概会是模模糊糊的有几个重影。”
“金盆洗手大会上,大家一瞧,咦,著名的君子剑岳先生怎么得老花眼啦!”曲非烟学着普通江湖人士谈论八卦时候的语气,拍手笑道,“这样一来,他即便是从青城派那儿抢到了剑谱,也要发愁该找谁来帮他读剑谱里的字了。”
见她笑得俏皮可爱,林平之不免也为她的轻松给感染了,这一路来神秘蒙面人所带来的疑云更是荡然无存。
这一对儿又头抵着头地嘀咕了几句,曲非烟抬头瞧了瞧月亮,轻轻推了推他道:“我过会儿就该走啦,你也回去睡上一会儿,不然明天赶路可没精神。”
“你还要走么?”林平之好不容易与她相见,不舍得放她再走,“干脆与我一道去衡山城吧,反正也没多少路程了。你这样赶来赶去,小心累着了。”
“我这样赶来赶去,还不是怕岳不群算计了你去?”曲非烟见眼前少年大眼睛又是一亮,赶紧抬手格住不让他把自己扑倒,“如今既然见到你了,也放了心,我便该忙那边的事去了。”
“那边金盆洗手大会上,嵩山派还会筹谋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么?”林平之依依不舍地圈住她,仔细地瞧着她的小脸,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看得出来洒家只是给一点甜头,不是真的允许林小犬吞掉未成年的曲小喵哟~
你们真了解洒家,洒家的三观就是这么正的!
亲亲抱抱可以,那啥的话,还是忍忍吧,摸下巴WS笑。
林小犬:说要给我好吃的,好吃的在哪儿呢!嘛嘛你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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