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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 > 048 要救我们的宝宝(万更)

048 要救我们的宝宝(万更)

( 转眼,春节临近所有的公司都开始放假,大型商场超市店铺都在搞活动,到处都是红­色­,弄得喜气洋洋因为家家都要办年货,所以到处都是人挤人

宋凝久给张嫂准备了年货,安排家里的车将她送回了家,张嫂很是感动

送走了张嫂,她拉出两只箱子,按照靳名珩要求的那样,只带一些必需品,还有几件换洗的衣物收拾妥后,中午草草吃了点东西便去了机场

国内每年的春运都是一大景观,机场内也是挤满了人只是春节都讲究喜庆团圆,所以国际航班便显得有些萧条,不过也有选择春节出国,全家集体出游的人

宋凝久本来就鞋靳名珩今天也不上班所以换了休闲装,显得年轻许多两人手挽着手走在机超就像刚毕业的大学生似的,不过仍是一对备受瞩目的情侣罢了

“靳少,宋小姐”甘泉迎过来,身后还带了两个人

“嗯”靳名珩微微颔首,在他们的护送下走向专用通道过安检

宋凝久则有些诧异,她原本以为只是他们两人的单独出行呢不过想想上次靳名珩出国,身边似乎也带了人,只是那时没有甘泉,只是助理

上了飞机,因为是头等航还算舒适,她与靳名珩腻歪了一会儿,便在他的安抚下睡着了经过漫长的飞行,终于在落停在巴黎机场时间是当地的早晨七点钟,这边靳名珩也早已经安排妥当,分公司的人过来接人,直接送他们去了事先订好的酒店

由于没有休息好,又要倒时差,第一个白天几乎都是在酒店的床上度过的睡醒之后终于好一点,靳名珩带她著名的西餐厅用餐

巴黎不愧是个浪漫的城市,也不像国内节奏那么快充满异域风情的建筑,到处都是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他们也他们要开放许多,很多情侣都可以旁若无人的街上亲吻

当然了,他们这种俊男靓女的东方面孔组合,走在街头其实十分醒目面对那些纷纷朝靳名珩抛媚眼的外国洋妞,宋凝久始终都充满占有欲的紧紧攀住他的手臂,偶尔还拉下的他头来,亲吻一下,以示所有权

每当这个时候靳名珩都揉揉她的头,觉得这丫头出来后真是可爱多了

晚上,一顿饭吃了将近四个小时,吃得宋凝久各种无聊手撑着头,目光从挨着钢琴旁的那桌亲吻的男女身上收回来,有些哀怨地看着靳名珩

“你呀,要懂得享受”靳名珩揉揉她的头

他总是比她适应的好,平时他工作也挺忙的,难得有这样的假期,分外享受有时候想,就看着对面的她,这样坐一辈子都不嫌烦谁能想到昕丰市有名的纨绔子弟靳名珩,此时竟会生出这样的心境?

晚上没有玩得很晚,第二天他们去了著名的艾菲尔铁塔罗浮宫罗丹美术馆,虽然靳名珩不是第一次来,但是看到她兴致勃勃的涅,还是很高兴

两人在所有的景点合照,每一张照片上她的笑容都很灿烂或亲着他,或抱着他,反正一整天都恨不得粘在他身上,而他反而装得酷酷的

除夕那天晚上,靳名珩订了巴黎歌剧院的票,带她去看歌剧她原本看什么歌剧都没有在意,觉得只要和他在一起,看什么都是幸福的

到了剧院外看到宣传照才知道,居然是沈小薏巡演的那部歌剧她坐在台下,她都看着自己熟悉的面孔在聚光灯下,演绎着自己熟悉的故事

她自然也看到了沈小薏,穿着白­色­的舞衣在舞台旋转翩翩起舞演绎了一只毛毛虫从开始的破茧成碟,到最后的凋零凄迷

舞台上的沈小薏已经与她认识的沈小薏有很大的不同,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纯熟流畅,接受观众的鼓掌时,脸上的神情也成熟自信

那样的光芒,让人觉得移不开眼

散场时,宋凝久几乎怕歌剧团的人看到自己,几乎是落荒而逃

“小久儿,你是不是后悔了?”回来后,宋凝久一直都有些心不在焉,靳名珩的地问

她看着沈小薏的眼神,当时他并不是没有注意到那里面从开始的欣喜,高兴艳羡,渐渐变得落寞起来选这个的歌剧,本来只是为了让她高兴,与沈小薏见一面,却忘了若不是自己,可能今天站在舞台上接受观众的鼓掌和肯定的就是她了

虽然他不能领会那种感觉,但是靳名珩知道,那应该是身为所有舞者的梦想而且他见过她跳舞的样子,他知道她曾经有多热爱舞蹈

宋凝久挽着­唇­摇头,她头枕在靳名珩胸前,说:“名珩,我不后悔人生本来有舍才有得,我虽然没有像小薏那样实现梦想,可是我在现有你,有宝宝,我觉得我也很幸福啊”

“更何况我生下宝宝后一样可以跳舞不是吗?”这个梦想她一直都没有放弃,只是延期而已

靳名珩揉着她的头,没有说话

除夕,两人也没有别的活动,就在酒店的房间里守岁,有爱在,即便什么做都是幸福的

半夜,两人睡得迷迷糊糊,被一阵铃声吵醒靳名珩皱眉,看了眼来电显,问:“什么事?”

“靳少,靳小姐那边出事了”甘泉直奔主题

“什么事?”靳名珩一边掀开被子下床,一边往窗边走,尽管嗓音紧绷,还是压低的声音怕吵醒宋凝久

“靳小姐刚刚在外面遭到伏击,对方有枪”甘泉进一步说明情况,又补了一句:“不过她并没有子弹,现在在医院”然后报了医院地址

“好,我马上过来”靳名珩应着,穿上衣服便往外走

“名珩,发生什么事了?”宋凝久显然也是早就醒了,具体的电话内容没听到,不过听靳名珩的声音知道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

靳名珩看到她坐起来,一边糸着袖扣一边走过来,蹲在床边吻了下她的额头,声音已经恢复温柔,说:“是出了点事需要我过去,不过不用的,我只是去看一下就好”

“真的吗?”虽然国外不过春节,但什么事需要除夕半夜处理?

“真的,你安心睡,我一会儿就回来,好不好?”靳名珩手摩擦着她的脸颊,眸­色­真诚,安抚

宋凝久点头,仍不忘叮嘱:“你自己小心点”

靳名珩点头,又亲了亲她才离开乘了电梯下去,车子如箭一般驶离酒店,很快便到了甘泉报的医院

他去的时候,靳名珠的伤口已经被处理得差不多,都是擦伤而甘泉就站在房门外,看到他走近,喊了声:“靳少”

靳名珩微微颔首,便越过他进了病房

靳名珠自己坐在单人病房的床上,短发凌乱,撩起的裤筒露着绷了绑带的腿,脸上也有一块擦伤,样子看上去有些狼狈

“哥!”靳名珠听到动静抬头,看到他时很激动,如果不是腿上绑了绷带,怕是要扑上来

靳 ... [,]

(名珩却看着她的样子皱眉,拉了条椅子坐在床边

“哥,我看到甘泉,就知道你来法国了,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见我呢?今天可是除夕”她本来很害怕,可是显然现在看到靳名珩的欣喜盖过了所有,伸手便要去挽他的手臂

反正看到靳名珩在,她就安心,知道自己一定会安全这种感觉是从小就建立起来的,不是源自于信任,而是靳名珩在她眼中无所不能就像今天若不是他派了甘泉来,可能她就死定了

“你得罪了什么人?为什么有拿着枪支的人要对付你?”相比起靳名珠的激动,他脸上的表情很漠然

“没有,哥,我来法国后就是逛街什么的,除了偶尔和几个朋友聚聚,真的没有做别的事”他应该了解自己的,虽然骄纵一点,但是从来不会随便惹不该惹的

靳名珩闻言,­唇­­色­抿紧,沉吟半晌,并没有说什么关心的话,而是转了话题,说:“名珠,那把明凯儿交给你东西交给我”

靳名珠闻言看着靳名珩,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说出来她有些受伤地说:“哥,今天可是除夕”虽然国外不过春节,可是从她几岁开始,每一年都是和他一起过的,他们已经好些日子没见了,他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其实她还没有认清现实,靳名珩之所以会来,完全就是为了这份东西

“名珠,当然死的人不止是我妈,还有你爸爸”他想他不必说得更明白,难道她就想弄明白?

“我知道”可是那么怎么样?他已经死了?查出真相能让靳名珩回到自己身边来吗?

靳名珩看着她的神­色­,那么淡,完全不若自己的心情,也就彻底放弃了动之以情他问:“给或者不给?”

靳名珠回神:“哥,我给自然是要给的,可是你就只能这一句对我说吗?你难道就不问我好不好?有没有伤到?”靳名珠的涅又些受伤

靳名珩却已没有什么耐心地站起来,他说:“名珠,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东西交给我,我安排你离开这里,你能躲过这一次下次却未必这样幸运”

靳名珠看着他泛起冷酷的脸,问:“如果我不交呢?”

靳名珩闻言,眉不自觉地皱得更紧,可是脸上的线条也变得愈加锋利:“如果不交,你就在这里自生自灭”他转身往外走,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再说些什么

当年车祸死的也不止自己的母亲,还有她的父亲如果她执意以为拿住了什么能牵制自己的东西,那么她就想错了当年那个他想要补偿的女孩,如今的行为只会让他越来越厌恶

“哥!”见他毫不留连地走,靳名珠不甘心地叫

靳名珩却头也没回地出了房门,将她的声音关房内,脚步未停,甘泉跟着他一直进了电梯

“她最近接触什么可疑的人没有?”靳名珩问,目光直视,银­色­的电梯墙上映着两人的影子

“没有,我们的人一直跟着靳小姐,出事后我又调查了一次,这些人明显是受雇佣的杀手靳小姐的生活基本很单纯,应该不会得罪这些人”甘泉肯定地回答

靳名珩皱眉:“那这些人为什么要对靳名珠动手?是意外?”

“当时我在现超那些人的目标很明确,恐怕不是”甘泉说

靳名珩闻言动作微顿,眉蹙得更紧

靳名珠的生活单纯,唯一接触可疑的人便只有明凯儿想到那个王副局长被人枪杀,表面上看像是他当年卧底时得罪的人,所以他根本就没往母亲这件事上想

如今看来,难道真的跟自己查母亲的车祸有什么联糸?

“明凯儿呢?明凯儿那边怎么样?”他突然问

甘泉闻言,仿佛经他提醒才想起什么脸­色­一凛,马上掏出手机打给自己在国内的人打电话

那头的人消息来得很快,电梯抵达一楼时,叮地一声打开

他的电话便响起来,甘泉一边按了接通键一边跟着靳名珩往外走

人刚刚走出住院部,突然脚下一顿,连表情变得更加凝重,喊:“靳少”

彼时,靳名珩刚刚按了车子的电控锁,手搭上门把,就听甘泉说:“明凯儿死了!”

靳名珩闻言,转头看向他,那脸­色­在夜幕中有些晦涩,仿佛并不意外

“是我疏忽了”甘泉低头,一脸悔恨状

靳名珩却不这么觉得,当初没有将过多的­精­力放在明凯儿身上,是因为没想到对方有这么大的动作他们都还没有查到什么,就弄这么大动静,是不是有点反应过大?

“你告诉靳名珠,我明天回国明凯儿已经死了,让她想清楚如果不把东西交出来,我会带走我们所有的人”靳名珩说

“是”甘泉应

——分隔线——

彼时,酒店

自靳名珩离开后,宋凝久一直都没有睡着因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更容易胡思乱想想打电话,又怕影响到他,就这样一直挨着

突然听到门口有声音传来,她以为是靳名珩回来了,马上过去开门,打开门却发现不时,却意外发现门口不知何时已经站两个黑­色­着装的人

“宋小姐”两人见她出来,对她的态度十分恭敬

宋凝久认得他们,是靳名珩的壁微颔了下首想退回房间,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名珩安排你们过来的?”

“是”两人应

“发生了什么事?”她又问

“靳小姐那边出了点意外,应该很快就可以解决靳少会赶回来的,请宋小姐放心”其中一个禀报

“靳小姐?靳名珠?”宋凝久眼露意外

她,也在法国吗?

她看着壁点头,心没来由得沉了沉,勉强没有失态,道了谢,关上门

靳名珩回来时天还没有亮,宋凝久坐在床上也没有睡,样子看上去有些闷闷不乐他开门进来,也没有很着急地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么反应好像有点不太正常?

靳名珩走过来,一边脱着外套一边坐到她的面前,她也没有理他他只好伸手勾起她的下颌,问:“怎么了?”

他出去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回来就变成这个样子?而且她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

“靳名珠也在法国?”她不想拐弯抹角,所以直接问出来

靳名珩听到她这样问,显然也不意外,点了点头,应:“嗯”然后问:“就因为这个不高兴么?”

宋凝久十分认真地看着他,问:“那你来法国,也是为了陪她?”

靳名珩看着她那涅,眼里有熠熠的光点闪出来,那是笑意,­唇­慢慢朝着她的­唇­印过去,却被宋凝久偏头躲开

“怎么?真吃醋了?”靳名珩手捉着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拽过来, ... [,]

(锢在自己的怀里

宋凝久跌进他的怀里后却没有动,下巴搁在他的肩窝处,可以闻到他身上的味道而且他刚外面回来,那衣料凉凉的,她在上面蹭蹭,说:“名珩,我不喜欢你和她在一起”

靳名珠对他的企图,宋凝久知道而且上次那个水蜜桃味口红的事她虽然没有提,却并代表已经忘了这会儿提到靳名珠在法国,便又在心头萦绕起来,她不想计较的,也知道她没有权力去让他隔断这种从小就有的关糸,

可是,她明知两人不是亲兄妹,靳名珠又对他有那样的心思,她又怎么能不介意?

靳名珩闻言,叹了口气,揉着她的头,说:“你呀,就爱胡思乱想”

宋凝久没有出声,只是继续在他身上蹭着

“小久儿,我是不是没有跟你讲过我妈的事?”许久,靳名珩才开口

宋凝久点头,可以感觉到提到靳母,他身上那气息散发出来的不同,只是不懂明明在提靳名珠,这事怎么就牵扯到他的母亲?

“名珠原本是我母亲司机的女儿”靳名珩说

“司机的女儿?”宋凝久重复,只是表示在听,等着他来解心底的疑惑

“我妈出身富贵之家,你应该知道吧?”他问

宋凝久点头

“三十多年前,我外公的企业在昕丰市是很有名的,势头直逼靳家可惜他只有一个女儿,也就是我妈豪门联姻本来就讲究门当户对,我妈没有意外的嫁给了我爸”

“当年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许多事都是后来考证和猜测知道的我外公是老来得女,在我妈怀我的时候,就因为心脏病猝死我妈­精­神上受了很大的刺激,生下我后身体一直不好”

“外公的公司因为他去世,又因为我妈无力支撑,被我爸收购,换成了股份归在我妈名下可是这时候他在外面便开始养女人,那个就是唐媛而且他们很快也有了一个儿子……”说到这里,他声音顿了顿,仿佛在抑制什么,宋凝久知道,这个儿子便是指靳名璞

宋凝久用力抱紧他的腰身,不说话,仿佛只是鼓励,鼓励他说下去有些事憋得太久,需要倾诉,她是他的爱人,她是最适合,也愿意与他分担的人

“他在外面养女人还不够,后来不顾我­奶­­奶­和妈妈的反对,执意将唐媛呣子接回家这样闹了两年,那个女人天天给我妈打电话,求她让她进门我妈因为外公的去世遭受刺激,产后一直没有复杂过来,­精­神渐渐崩溃,后来就出现了­精­神方面的问题”

“你见过­精­神病吗?我亲眼看到过她的头撞在墙上,看到他们为了不让她伤害自己,用绳子绑着她,甚至有手铐将她的四肢铐在床头可是她好像不知道疼一般,四肢的皮­肉­都磨得外翻,她都不知道疼”

宋凝久猛然想起他在靳宅的那间房里,锦盒里为什么会有手铐,还有那天他疯狂的神­色­她开始理解,可是浑身发冷,才发觉他的身子僵直着,浑身肌肤绷得很紧

“她发起病时,谁都不认识,包括我据说我有一次,差点被她从二楼的楼梯上扔下来……”

“名珩,名珩,你有我”她紧紧抱着他,可以感觉到他仿佛是恐惧,又仿佛是痛苦,突然不想听下去,不忍心将听他讲下去

可是靳名珩想讲,他的手在她的腰身上收紧,用她的温度来暖着自己接着说:“靳家在昕丰市是有名的家族,他们怕靳家有个­精­神病媳­妇­的消息传出去,后来,­奶­­奶­做主,便找了个古镇安顿我妈”

“我妈没有出事的几年,我们都住在那个古镇上元妈妈当时是众娘家跟她嫁到靳家的,后来就跟着去了古镇我们在那里生活了几年,其实要比在靳家过得好”

“当然,这时靳远已经将唐媛呣子接回来了我家里,出入都唐媛,除了那一张结婚证,唐媛俨然已经成了靳家的女主人,人们也渐渐忘了,靳家原本的原配太太”

“我妈的­精­神状况虽然不好,可是后来也渐渐安定下来只是我没想到,有一天我在学邢课,靳家的管家突然找到学校把我接回了家,我才知道我妈出车祸死了”说到死的时候,她已经听到这个男人嘴里的呜咽他虽然没有哭,可是眼已经通红通红

“车子在回昕丰市的路上自燃,当时车里只有她和司机两个人”他不必再说,她也明白那个司机就是靳名珠的父亲

那么靳名珠之所以成为靳家的养女,是因为靳家的愧欠,还是说他的愧欠?

此时,她已经无心计较,她只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悲伤气息她仿佛看到那个只有七八岁单薄的小男孩,他无助地站那个古镇的墓园里的涅

经历过这么多,她实在不能想像,他是怎么变成自己初识时看到的那个涅的?他眼眸间总是淬满笑意,­唇­角的弧度显得那样漫不经心,可以纨绔,也可以狠绝,可是他的心里却藏着这么多的伤……

宋凝久流泪,她知道他哭不出来,尤其是一个男人在爱的人面前可是她想哭,替他哭,心里填满了为他的心疼到了最后,反而是靳名珩来安慰她,说:“好了好了,都过去了”

因为讲了心思都被他母亲的事占满,所以到最后也没有问他对靳名珠到底是怀着什么样的心理,是不是只是妹妹而已?

根据北方的传统,大年初一的早晨是要吃饺子的靳名珩也不知怎么做到的,讲完故事时外面的天已经亮的,这家酒店居然就真的给他们送来了地道的面皮饺子

两人坐在客前的咖啡桌上,看着冒着袅袅热气的饺子盘原本该是热乎乎,开心地吃一顿,却因听了靳名珩母亲的故事,两人都变得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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