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周，张美琦每晚都会准时过来，偶尔也会暴起，总体上态度已经好了许多。她的课目很繁多，也很细致。比如女­性­常用化妆品，适合女­性­特工使用的武器，等等这些算是比较常规的。还有和女­性­拥抱、接吻姿势，单手解内衣，等等让人无法理解的。

她总是问我，17发170环怎么打的。我说就这么打的，她又不信。其他时间，王恒都在陪着我，这几天总见他鼻青脸肿。问他，他又不说。

今天是特殊培训最后一天，张美琦的课目在昨晚就全部结束了，而王恒真的在今天晚上，带我出来找了一家，那个。

这是大成区一条比较老旧的街道。这一片都是二三楼高的老建筑，一共有四条街道，呈“口”字形，只有东西方向有两道门可以进出街区。

“看到了？那一排亮着粉红­色­灯光的，表示有新来的小姑娘。那一排红­色­的，表示它是老店。”王恒指来指去，像个老油条一样跟我详细介绍。

这里是大成区，现在我们站的地方又是所谓的“红灯区”，如果遇上程小漫，那就太尴尬了。我小心翼翼的回顾四周，催促道：“我们还是别站在门口了，随便找一家进去吧。”

王恒一副­淫­荡的贱笑表情看着我，不停的点头，好像很懂我的意思，说道：“嘴上说不要，身体还是很老实的嘛！”

我对他无奈一笑。我特么只是怕遇上熟人，虽然这里的熟人只有一个。

我们路上走着，我不解的问道：“这些不都是违法的吗？都亮着红灯，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王恒呵呵一笑，回道：“屡禁不止，有需求就有买卖。你看，只要她们把窗帘、门帘一收，所有红灯立马变白灯。再说，都是关系户，常规检查都会有通知的。”

我问道：“就没有突击检查？”

王恒想都没想，当即回道：“有！罚款几千块，回头都能赚回来。”

我点点头，跟着王恒进了一家，果然都只是窗帘的颜­色­。客厅里简单的两张沙发、茶几，还有播放着综艺节目的电视机。四五个打扮妖艳，穿着紧身包臀裙的小姑娘，卷着腿坐在沙发上。

小姐们也不看我俩，一个年纪稍大一点，脸上有些掉粉的­妇­女走过来。我想应该就是鸨儿，不等她开口，王恒直接上去点了一个，还回头跟我笑道：“你也选一个。”

我有一点小紧张，不过比在门外时好多了。我掏出一根烟，说道：“你先进去吧，我抽根烟。”

王恒也没多问，依旧那副贱贱的表情，指着我笑了笑，跟着小姐上了楼。我坐到沙发上，和鸨儿坐一起，默默的点了一根烟。鸨儿问我要不要给我倒杯水，我拒绝了，谁知道会不会下药。

我爽快的掏出皮夹，抽出三张红钞递给鸨儿，说道：“我就在下面抽烟，我朋友待会下来，就说我已经完事了。”

鸨儿啥也没说，开心的接过钱，冲我笑着点点头。我一根接一根的抽烟，不时的有男人进进出出，有的衣衫普通有点像民工，有的西装革履看上去一本正经，在我眼里都是一头头披着人皮饥渴的狼。

一个窝在沙发角落不停嗑着瓜子的短发小姑娘，时不时瞄我一眼，终于还是走到我身边坐下，伸出手捧着一把瓜子，问到我：“吃瓜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