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云莙胡思乱想之际,左玺洸略略沙哑的嗓音再度传至她的耳畔。
“你碰吧!”
望着终于转过头来的左玺洸,凝视着他那双依然迷蒙的深邃眸子,虽然心底也有些忐忑,但云莙还是在擂鼓般的心跳声中,轻轻跪坐至他的身前,然后看着他缓缓举起手,用他那修长的手指,来回摩挲着她的脸颊、唇瓣、颈项,最后,将她的衣衫由肩头剥下,再抚过她光滑的美背,盈握住她纤细的柳腰。
“女子都是这般柔软、纤细吗?”
“比起钢铁般的男子,自是柔弱些。”
听着左玺洸沙哑的低语,望着他那生涩又小心翼翼的举动,身为“师父”的云莙自然也只能缓缓伸出手,照着后宫女官的教导,轻轻在他|乳缘附近画着圈。
“此外,女子动情的酝酿期一般也较男子长,所以你要记住,在女子能接受你之前,无论如何渴望,也不可急切、躁进。”
“明白了。”
学着云莙的动作,左玺洸也用指尖在她丰盈的酥胸上画圈,然后在她身前那颗粉红樱桃在自己挑逗下,缓缓紧绷成诱人粉玉时,好奇地用手一拂。
“唔……欲让女子动情,首先便是要了解并逗弄女子身上的敏感处。”当细嫩的|乳尖被轻拂而过时,那股瞬间的酥麻感,令云莙下意识轻轻嘤咛了一声。
“被逗弄的女子,都会发出这样悦耳的声音吗?”
听着云莙发出的那声甜甜嘤咛,左玺洸的眼眸更迷离了,然后在迷离中,用双手大掌轻捧住她的双边丰盈,来回挤压、揉弄,并不断用拇指上下拨弄那两颗娇羞粉玉,最后,更在轻轻拧捏住后,旋转、拉扯。
“呃啊……是……”当从未被男子如此逗弄的椒|乳缓缓胀痛、酥麻之时,云莙的嗓音微微有些破碎了,“虽有时,为了激起男子情yu,也会造假。”
上苍,欢爱难道真是人的本能?抑或是“情热”的药效真如此显著?否则从未碰触过女子的他,为何如此快便逗弄得她浑身发颤,私密之处更因他而缓缓润湿?
“我能吻你吗?”望着眼前如白玉般的婀娜祼躯轻轻抖颤,绝美小脸嫣红如霞,颊旁还浮出一层薄汗,且眼眸其实也微微迷离的云莙,左玺洸突然哑声问道。
“你吻吧!”悄悄轻喘着的云莙,听到他这么问后,也只能这么回答了,然后在他抬起她的小脸时,将小手贴在他钢铁般的热汤胸膛上,缓缓闭上眼,感觉他那个温润、柔软的唇瓣轻轻贴住她的,温温柔柔的贴着。
“你……把唇张开……”如此纯真的吻,令云莙真的觉得不教不行了,因此半晌后,她轻语道:“学着我做。”
那个温润的唇,果真因她的话而轻启了,她自然也微微启开红唇,用舌轻舔、轻啄着他的唇瓣,然后在他同样那样做之时,轻轻将丁香舌伸入他的口中,挑弄着他唇口间的每个部位,并含住他的舌尖轻轻吸吮。
当左玺洸也同样如此回应她,且下意识握住她的纤细柳腰,让她紧紧贴着他后,寝宫内的空气,顷刻间变得粘稠了。
他们的舌,暧昧交缠,口中的芳香汁液,在彼此唇间来回流淌,她又胀又痛的浑圆双|乳,紧抵在他钢铁般的热汤胸前,令她几乎连呼吸,都呼吸不过来了。
当左玺洸终于放开云莙时,他似是领悟了些什么,在她还因那个激吻娇喘、脑际混沌时,一手轻握住她左边丰盈来回揉弄,然后低头,用方才吻她的方式,吸吮、吐哺、舔弄、轻啃着她的右半边粉玉。
“呃啊……你……”当双边丰盈被他一起逗弄时,云莙忍不住弓起腰身,仰头吟哦。
她的力气恍若瞬间被抽空,整个身子几乎都软在他怀中了,更让她无助的是,她身下的私密之处不断泌出的汩汩动情蜜汁,是那样热湿而且羞人的丰沛。
“这样可以吗?”
听着身前那一声高过一声的撩人嘤咛,左玺洸依然继续挑弄着她的胸前粉玉,原本盈握住她柳腰的大掌,却缓缓下移,轻握住她挺俏的雪白臀瓣,然后在手指不经意触及一阵温热与粘稠时,眼眸悄悄往下挪动,直至望见她腿际间那道诱人银丝之际,彻底深邃如潭。
“可以……”
眼眸一直没有由左玺洸脸庞上移开过的云莙,新自然明白他看到了什么,又为何有这样的神情,为此,真的羞了的她,第一回有些懊恼地将小脸别开。
他会不会学得太快了点?而她是否又真的太嫩了些?否则她为什么这样快便被一名其实还算不上熟稔的男子撩拨成如此?并且还因让他看到自己动情后的模样儿羞不可抑。
这样不行啊!
万一被他发现她其实只会出一张嘴教学,根本就无实际经验,到时传了出去,她不丢透穆尔特家族的脸才怪……
“除了这与这,我如何能得知女子身上其他的动情处?”
望着不断轻轻娇喘、满脸嫣红,并突然别过头去,恍若有些恼的云莙,左玺洸突然一手盈握住她的右边丰盈,然后将另一只大掌轻轻覆住她身下尚未绽放的湿润花瓣。
“呃……你……每名女子尽皆不同,你只能……悄悄的试……”当身下花瓣被覆住时,云莙的修长双腿无意识的轻轻一夹,而故作经验老到的小脸,热烫得不能再热烫,心跳更是几乎失速。
“我如何能得知是或不是呢?”凝望着云莙紧并的修长美腿,左玺洸又问,但大掌依然紧紧覆盖着那湿热的蜜源处。
“你得仔细聆听与细心观察。”羞归羞,但柔躯早已蒙上一层薄汗的云莙仍轻咬着下唇,努力回答着他的问题,“抑或是……”
“抑或是?”
“你……把手指……”
仅管明白这样做等于将自己身子的秘密彻底交给左玺洸,但云莙明白,他总得知晓如何去了解、掌握女子身躯最重要的关键点,所以她牙一咬,轻轻跪起身,将双腿分开后,握住他的手,将其引领至自己的处子花径前。
毋需一语道尽,左玺洸已然会意,然后会意之中,将自己的手指,一寸寸滑入云莙湿润、紧窒的窄小花径间。
“唔……”仅管早有准备,但当处子花径真正被刺入的那一刻,一股被入侵的痛意还是令云莙微微痛呼出声。
上苍,只不过是手指啊!怎就如此疼痛?若真是他的……那她不整个被弄坏了?
“又弄疼你了吗?”一听到那声痛呼,左玺洸立刻停下了手指的动作,仔细凝望着云莙轻蹙的眉心,哑声问道。
“没事。”感觉着体内那股夹杂着疼与古怪愉悦的痛意,聆听着左玺洸语中的内疚与自责,云莙深吸一口气后,缓缓搂住他的颈项,将头埋在他肩间,“你就试吧!”
是的,就试吧!她能忍受的,一来,他本就需要这种经验,二来,在十岁那年,一次激烈的马球赛过后,就算她仍是处子,也再不会落红,任人看出破绽来了。
体会着怀中小小柔躯的满身轻颤,左玺洸静默了一会儿后,缓缓倾过头,轻吻着她的颊,轻舔、轻含着她的耳垂,然后舌尖来回描绘着她的耳廓兵刺入耳孔时,感觉到包裹住自己手指的那道诱人湿滑花径一阵又一阵的轻紧。
“是这里吗?”
“你自己……呃啊……感觉……”当一股惑人的酥麻由耳内沿着背脊徐徐向下,直达花心时,云莙的身子不断地颤抖着,连唇也颤抖。
“我明白了。”
在耳畔一声急促过一声的娇喘,一声甜腻过一声的娇吟中,左玺洸小心地来回探索、确认着云莙姣好胴体的所有秘密,但在发现每当自己的指节触及她如今依然绽放花瓣中的那颗湿润肿大花珠,她花径中的紧缩程度竟是那样惊人,嘤咛声更是那样悦耳时,他悄悄轻搂住她不经盈握的纤细柳腰,开始用手指来回轻按、轻扫,甚至轻捻着那颗花珠。
“啊呀……你怎么……”当身下花珠不断被左玺洸来回挑弄之时,云莙的身子完全酥软了。
她的意识几乎崩离,一股古怪的压力缓缓在她的下腹盘旋,花径中更开始漫出一股渴望的细碎疼痛,令她只能不停的轻摇纤腰,想摆脱那种令人难耐的异样酥麻。
“我怎么了?”
望着云莙柳腰轻摆的婀娜与撩人姿态,体会着淌至自己手心中的湿热湿滑,轻嗅着空气间弥漫着的女子异香,左玺洸缓缓低下头,将她胸前诱人的粉玉纳入口中尽情吐哺,捻弄她花珠的手,不仅更放肆,并还扩及到她的花瓣中的所有秘密角落,而在她花径中的手指,则缓缓来回旋转、按压着。
“你……啊啊……你……”在左玺洸双管齐下的爱抚中,云莙已然控制不住自己花径中那疯狂的紧缩了。
她明白再这样下去,她必然会失态,但她怎么可能告诉他?
可不说,她就真的……
“我弄错了吗?”听着云莙那已然破碎的甜美嗓音,感觉着她浑身的紧绷与花径中激狂的紧缩频率,左玺洸哑声问道,但手指却开始缓缓在那窄小、温热的花径中滑进、滑出,又滑进。
“你先别……左……啊……”
当左玺洸的手指开始在自己花径中进出时,那股刺激令云莙再受不住了,所以她举起颤抖得不能再颤抖的小手轻推着他的胸膛,想让他先停下来。
望着云莙那春意盎然的绝美小脸和不自觉的紧绷与款摆,左玺洸真的停下了,停下用手指逗弄她的举动。
就在云莙微微松一口气时,她却发现他竟在此时将她放倒在床榻上,然后用力一挺腰,将他的火热硕大坚挺一举贯穿她的处子花径,并开始疯狂冲刺。
“啊啊……左……玺洸……啊……”
当处子花径彻底被贯穿,而且不断被他来回穿刺之时,早被他玩弄的在临界点附近徘徊的云莙,只觉得一阵剧痛与一阵极乐快感一同在她的体内迸裂。
意识,彻底崩解了,因为那股袭向她四肢百骸的惊人狂潮,令她根本承受不住,只能无助地弓起腰肢,十指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在花径那疯狂的痉挛快感中放肆娇啼。
怎么会这样?
她真的完全难以置信!
完全不曾与女子接触过的他,竟凭着本能,让她Gao潮了……
“你怎么……啊啊……”
左玺洸全凭本能而无太多技巧的猛力穿刺,次次贯穿逾矩的花径,并直达最深处,也让她生平第一回的Gao潮,来得那样猛、那样急、那样痛又那样愉悦。
“这就是人们所谓的Gao潮吗?”当云莙花径中的痉挛终于缓缓平静,娇啼声几乎沙哑时,她的耳畔才又传来左玺洸的声音。
“你……”感觉着依然埋在自己花径中的坚实火热硕大,听着他那其实认真却羞煞人的问题,云莙轻颤着唇角,半晌说不出话来,只能羞极的别过脸去,纵使他如今满是热汗的认真、天然脸庞,是那样令人沉醉。
“我弄错了,让你不舒服了,是吗?”望着云莙脸面嫣红,却不望向自己也不发一语的模样,左玺洸的臂膀一僵,“抱……”
“你没弄错。”听着左玺洸话语声中的低落,云莙红着脸低喃着,然后在他将她抱起,却反倒令他又一次进到她体内最深处时,无助地任由一声呢喃由红唇中逸出,“呃啊……”
“我听说,女子在同一夜里能拥有多回Gao潮,是这样吗?”凝望着云莙红透的小脸,左玺洸轻轻握住她的柳腰一提一按,薄唇又一次含住她浑圆右|乳|乳尖那颗敏感依旧的粉玉。
“啊啊……是这样……”
这夜,云莙在左玺洸并没有太多姿势变化,也无过人技巧,几乎全凭本能与体力的拥抱下,不断的轻喘、嘤咛、娇啼、Gao潮着。
当她以为自己疲惫得再不会失态之时,她的耳畔传来了左玺洸喑哑又紧绷的嗓音。
“我可否……”
“你……可以……啊啊……玺洸……”
就这这么一句“可以”,让云莙在那阵强力热流的冲刷下,又一次抵达欢爱之巅,然后彻底瘫软在他的怀中,连动都动不了。
“我今日……”将云莙身上的凌乱及狼狈擦拭干净,又轻轻将她抱至床榻,覆上一床薄被后,左玺洸突然欲言又止,“差强人意……”
因Gao潮了多回而疲惫不已的云莙,眼眸几乎都张不开了,但忆起自己今日与他的“约定”,为了怕他反悔,她还是口是心非地呢南着,“日后……我定会好好教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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