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半道上雨便停了,月亮很快从云层中探出了头。
如今这莫测的天气就像那对诡异的小混蛋一样,不走寻常路。
到了住处推开门,竟骇然看见柳欠正在给金翎梳头发。农家小院花前月下,气氛和谐得那叫一个一塌糊涂温馨无比。
一定是我开门的方式不对……
我心惊胆战地走过去:“小欠欠,你是在梳子里藏跳蚤了吗?”
柳欠鄙夷地瞥了我一眼:“有空多晒晒太阳,心理太阴暗了!”
“……不是我阴暗,实在是你俩从水火不容到水乳交融连个过渡都没有,未免也太惊悚了些。你们有考虑过围观群众的感受吗?”
金翎举着镜子,稍稍左偏,专心地看着镜中映出的影像,顺口解释:“他在教我梳漂亮的发式呢。”
我凑到旁边观摩了一下柳欠的挽发手法,又熟练又灵巧又温柔,不禁赞叹:“可以啊少年,居然还真是会这门手艺的!”
“那是当然!”柳欠挺胸自豪:“人家可是专门拜师学的呢。俗话说的好,女人想要留住一个男人就要干掉他的胃,而男人想要搞定一个女人就要拿下她的头!”
我默了默:“为什么本来挺缠绵的意思被你一说就这么凶残?”
柳欠继续骄傲挺胸:“这是我狼哥说的!”
“噢,他就是这么搞定你兔姐的?”
小柳树眨眨眼:“咦,你们认识啊?”
我不怀好意地指了指一直含笑默默看着我们臭贫的潋尘:“你血脉相连的父上大人跟他们认识得可比你早,而且对他们了解得那叫一个全面透彻,绝对的毫无保留没有秘密坦陈相对玉体横陈……”
话还没说完,潋尘就红着脸落荒而逃了nAd1(
于是我阴暗的心理终于得到了完美的释放,甚爽。
三言两语间,柳欠已将金翎的发髻全部挽好,又点缀了几枚珠翠于其间,歪头端详了片刻,颇为自得:“不错不错真是不错,比楼里最红的姑娘都漂亮!”
金翎大喜:“真的?”
“我说的是这款发式!至于你嘛……”柳欠嫌弃兮兮的撇了一下嘴,慢悠悠道了句:“Сhā了白凤羽毛的乌鸡也依然还是乌鸡。”
“……妈的我杀了你!”
看着眼前顷刻升腾起的狼烟滚滚,我终于确定,之前的开门方式是无比正确的。
金翎追着柳欠绕着院子跑了几圈后,一把将他揪住,刚举起拳头,便听得一叠声的‘哎呦’。
柳欠这只不知何为廉耻的货,愣是将痛苦的呻吟喊得千折百转,听得我简直是心神荡漾血脉喷张,耳朵怀孕……
相较于我的猥琐龌龊,纯洁得跟朵小白花似的鸟人姑娘则显然只以为他真的是腰疼,犹豫了少顷,终是不甘不愿地放开了他,恶狠狠放下话:“你给我等着,等你好了,我一定揍得连你妈都不认得你!”
柳欠捂着自己的小蛮腰,笑得贱气四溢:“天生天养,没妈没压力。”
“……”
对于自己想和柳欠斗嘴的结果永远恒等于柳欠想和她动手这一久经考验的真理,金翎显然是虽有着充分的认知却死不悔改,屡战屡败屡败屡战于是越挫越勇,与柳欠这个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欠揍讨打气场的小贱人,在某种程度上实乃颇具异曲同工之妙,真是两朵重口味的奇葩啊奇葩nAd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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