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老者在洞前来回踱步,忽觉头顶一道白光从天而降,一个同样是全身白色道袍的中年人的出现在了老者面前,此人身材比之老者更为高大,方脸箭眉,太阳**同样是高高隆起,显然修为实是不低,但脸上却有着些许的狼狈,相较之老者一尘不染的白袍,他的白袍竟有些残破,甚至有点血痕,饶是如此,中年男子手拿一柄长剑,浑身仍散发出一股正气。
“谭师弟,我等你多时了,事情调查的如何了?”老者竟带有些激动的问道。
“掌门师兄,事情的确属实,他们还活着,而且那把妖器也许真的要出世了。”中年男子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安。这老者竟是“剑仙”派的现任掌门:熊天明。而他口中的谭师弟则是天垣峰的首座:谭逸之。世间早有传闻,“剑仙”派里除去掌门熊天明之外,最强者就属谭逸之,他是熊天明的小师弟,但天资惊人,修行又极为刻苦,深得恩师及几位师兄的宠爱,故三十一岁就成为了天垣一峰的首座。也是“剑仙”派自创派以来最年轻的首座。日前甚至于有传闻说:熊天明日渐老去,而谭逸之则正数颠峰,怕这掌门之位日后是要传给他了。但现在却有一件事,让这当世的二位高人都有些激动,甚至伴有隐隐恐惧。
“谭师弟,可辛苦你了,这些日子在西域是不是很危险?”熊天明带着关切的眼神问道,虽然谭逸之现在早已是半百之人,但在熊天明眼中他还是当年那个惹人喜爱的小师弟。
“掌门师兄,这哪里的话,这事关系到中原大地的安危,根本算不上什么危险不危险。”谭逸之从小就和熊天明关系最为要好,一直把他当做榜样看待。
“那你和他们交手了么,他们目前的实力如何?”熊天明又问了一句。
“实力如何小弟实不敢妄下断言,但魔教中的确还有高手存在,那日我在一个荒山上视探,竟被人发现,我与那人交手三百多招,双方都有损伤,也许是我学艺不精,那人的武功招术我至今尚未搞清,更为怪异的是他的法宝竟是一个骷髅头。”谭逸之若有所思的答道,他好歹也是当今玄门正宗里数的上几大高手,却在西域和一个无名小卒打成平手,实是叫人心生疑问。
“骷髅头!我早年曾听师傅说过,魔教旗下确有一个分堂,此堂名叫“杀生”,据说此门的法宝就是骷髅头,他们噬杀成性,专以活人来炼宝,实是无比残忍,你碰到的那人估计就是“杀生”堂的后人了。”熊天明虽然只是淡淡的说道,但内心仍是涌起了不小的波澜。
“师兄,我还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和我交手之人的外貌很是奇怪,他和那个经常生病的女孩子一样,蓝发红眼,这是不是西域人的特点。”谭逸之看着熊天明。
“不,这不是西域人的特点,而是欧阳一族的,看来和你交手的人,只怕是大有来头。当年我看那到生病的小女孩也很是吃惊,她也是欧阳一族的后人。”说到这欧阳一族,熊天明的脸色竟和当时的菩法一样,脸上显出一种难以捉摸的忧虑。
山洞前,熊天明望着湛蓝的天空,怔怔的出奇,一阵轻风吹过,山洞两旁的柳树发出轻轻的声响。山洞前立着一块石碑,刻着三个字:紫云洞。
谭逸之望着熊天明,疑道:“师兄,什么是欧阳一族?”
熊天明思索了一阵,缓缓道:“当年血魔大举进攻望月,这事你我都知道。”“是啊,这事师傅以前对我们都说过。”谭逸之抢道。
“可你不知道的是,血魔只是他的外号,他复姓欧阳。”熊天明正色道。
“这~这~,那小女孩是血魔的后人了,这事太怪异了吧,望月城竟住着一个血魔的后人,这不是太荒诞了么!”谭逸之显然被这结果震惊了,一向处事沉稳的他说话也有点结巴了。
熊天明尤如一根参天巨柱般站立在“紫云洞”前,看着有点惊诧的谭逸之缓缓的点了点头。接着缓缓说道:“当年血魔进攻望月,是世人都知晓的事情,但对于血魔的来历却是甚少有人知晓,除了原本就地处西域的北冥“日神”派知晓外,便再无知晓之人了,我也是在“紫云洞”清修时看到当年天剑祖师爷留下的手书时才知道的。”
岁月往往会抹杀掉很多东西。
但也会使很多东西沉淀下来,使之成为后人顶礼膜拜的神话。
一道阳光照在这瑰丽的天芒山上,
生机徒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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