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秦月和魏德宝来说,都是在特定的时间里遇见了特定的人,两贱客狭路相遇,唯有先出贱者胜。
可惜两人是同时拔贱,所以这场相遇里,注定没有赢家。
话扯得有点远,不过只是帮列位分析下秦月性格的前世今生,利于客官们对后面正确理解秦月的种种行为有个心理预期和准备。
所以,当马志那咸猪手抓住秦月小手乱抚摸的时候,秦月是这样想的:老娘忍了,你抓老娘的手,老娘就抓你这根稻草。老娘实在是不想在长安呆了,但要走出去,又不能让人觉得是灰溜溜的逃离,必须有一个听起来很响亮的名头才行。而“新创办的《柏林都市报》把人家秦月当高级管理人才高薪挖走了”不就是一个听起来很长脸很唬人的借口吗?
这就跟当年北平上海的富家小姐朝穷苦延安跑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为了追求自由和理想——这听起来不是很威风吗?
失败的婚姻让女人发疯,事业的欲望也可以让女人发浪。
秦月心想,只要你马志好这口就好说,还就怕你不好呢,你不好这口了,我去柏林发展还真就没啥意义了。
所以,当马志酒后承诺先给自己一个二把手的位置后,秦月就怕这是酒话,风一吹,酒醒了,话也就忘了。秦月就急忙偷偷把手里攥的手机的录音打开了,嗲着声问:“马哥,你喝多了,说话都不清楚了,你刚才是不是说给我留着二把手的位置呢,马哥没骗我穷开心吧?”
马志说:“谁,谁说我喝,喝多了,君子一言,驷,驷马难追!二把手,手,肯定给,给你留着!”
秦月又追问:“那,马哥,我什么时候才能把这二把手的牢底坐穿啊?”
马志可不糊涂,别看喝得有点高:“这,这个,得慢慢来,那个总编可是人家宣传部赵,赵部长推荐的,没,没一个合适的理由不好收拾啊。所以,慢慢来,曰,曰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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