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王妃?只不过就是个空有名头罢了,你竟有胆量伤我儿,那你就该有胆量承受你的罪行!”陈太傅嗤之以鼻,脸上的褶子抖了抖,满眼的愤怒。
“空有名头?胆量?恐怕,与陈太傅论起胆量来,不知是你胆量大,还是本宫胆量大呢?”
再怎么说,她也是皇亲国戚,而陈太傅,只是一朝官员,不对她毕恭毕敬行礼就罢了,现在还瞪着鼻子乱吠。
“俊王妃都可顶撞于太后,论胆量,老夫自然是比不过。今日,老夫前来,就是要俊王妃给个说法,前几日把我儿打伤,他自今还昏迷瘫倒在床上。如果俊王妃不能够给老夫一个合理的说法,那么,就别怪我这老匹夫不客气了!”
陈太傅见丽君淡定悠闲的吃着香蕉,心里的火气越来越大,一拂手,愤怒的背过身去。
“要说法是吧,那请问,陈太傅,如果本宫说,是你的儿子,先行绑了懿俊王,还把本宫的腰给打伤了,你相信吗?”丽君吃完最后一口香蕉,而后把香蕉皮往白君懿手上一扔,了事nAd3(
而白君懿,看了看手中的香蕉皮,唇角一扬,露出一抹腹黑的坏笑,然后,假装随手一丢,不偏不倚的丢在了陈太傅脚边。
“胡言乱语,老夫岂会相信!”陈太傅语气僵硬无比,想到那躺在床上只剩下半条命的爱子,他的心就一抽一抽的,恨不得,把这个王妃的皮给剥一层下来。
“既然陈太傅不相信,又何必来跟本宫讨要说法!”丽君也开始不满了。
“俊王妃,做了错事就要承认,如果你要把一切过错加诸在我儿身上,那么老夫就要带懿俊王与王妃一同去面见圣上,老夫相信,圣上一定会给老夫一个交代。来人!”
陈太傅说完,随后进来的几名带刀侍卫唰唰的走向丽君。
“不许过来!”白君懿蓦地起身张开双臂挡在丽君前面,旁边的喜鹊害怕的颤着身子。
这时,陈太傅转身,想要说什么,而,脚下毫无防备的踩到香蕉皮,霎时,“咚”的一声,一ρi股狠狠的摔在地上。
这摔的声音,可真响!
“嗤……”顿时,在场所有人都不由得嗤笑。
陈太傅立即冷眼往四周扫去,那些侍卫们立刻住了声。
而丽君与白君懿两人,还在捂着嘴巴笑,特别是白君懿,居然还拍着手欢呼着:“坏人摔倒喽,坏人摔倒喽……”
丽君看着陈太傅被一名侍卫扶起来,刚刚,白君懿的小动作,别人没看见,她可是看见了。
没想到,他这么调皮!
“陈太傅,你可别在本宫这摔残了,届时,又说是本宫把你给打残的。”半响,丽君止住了笑,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陈家人,污蔑的功夫,都是遗传来的!撇开陈泰然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不说,她就不相信,陈太傅不知道自己儿子在外面的恶行。
“难道不是你故意安排的吗?”陈太傅揉着摔痛的ρi股,怒气更加的旺盛,看着地上被自己踩扁的香蕉皮。
“陈太傅,本宫可以跟你去面圣,只是到时候明察起来,谁是谁非,本宫也相信,皇上公正公平,到时,吃亏的可就不一定是本宫了!”听到他的话,丽君很想嘲笑他一番,只是她没有多余的兴趣精力来做这事。
“你是在威胁老夫吗?”陈太傅瞪着丽君,气得气息都粗重起来。
“威胁?这能算吗?本宫只是相信圣上会明察秋毫罢了。”她行的端坐得正,秉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真理,如果真的闹到皇宫里去,她倒是想看看,皇甫庆是公正不阿,还是与大臣同流合污伤害自己的亲兄弟。
陈太傅忽然沉默了下来,眼珠子转来转去的,估计是在酝酿着什么计谋。
片刻后,陈太傅眸中闪过的一丝狡诈,被丽君捕捉到。见他开口说道。
“真不愧为姚将军的女儿,嘴皮子功夫比他那一身功夫还厉害。只是,这事,咱们两家,没完!”
说完,陈太傅也不给他们回话的机会,转身,走了出去。
屋子里,瞬间又恢复了安静,门外看戏的家丁们,被丽君一个瞪眼,全都悻悻然的散了去。
“姑娘。”喜鹊在看着屋里只有自己与丽君王爷三人了,遂而慌张的叫着丽君。
“怎么了?”对于喜鹊的胆小怕事,丽君只能无奈了。
“你怎么可以得罪陈太傅的公子呢?”她的口气,带着些责备。
“恩?”丽君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陈太傅肯定不会轻易饶了你的。”
原来她实在担心自己。
丽君拉过喜鹊的手,拍了拍。“喜鹊,我做事,自有自己的安排,陈泰然若是不来得罪我,我也定不会吃饱了撑着去得罪他。我这腰,还有王爷那伤都是陈泰然所赐,你认为,我该不该还回来?”
喜鹊噤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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