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祼祼的羡慕嫉妒恨,直到第二天都没消停。
宁何做了一晚上,所有人就听壁脚一晚上。
天色渐明时,岩九已迫不及待的敲开宁何房门,端了热水进去欲伺候婉婉梳洗。这当然是不愿那人占了太久的意思,小东西一晚上叫唤得嗓子都有些哑了,男人们嫉妒又心疼,岩九自是不例外。
“婉婉,婉婉……醒醒……”岩九也不管有些尴尬的宁何,撩了被褥,把小东西揽抱入怀,沈声轻唤。许久过後,呼吸平缓的小婉婉才悠悠转醒,那打著哈欠的小模样,显是困极的表情:“阿九……唔──”小脸被热软巾子轻轻捂住了,然後,挪开後,大眼睛张开了来。瞌睡倒是醒了,一脸的不乐意,显然也是醒了的。
以为自己弄疼她了的岩九,扔下巾子,将人轻放回大床。小心地亲亲她小脸,担心问道:“怎得了?”
“讨厌三哥哥!”撅嘴,瞪眼,小婉婉把一旁慢腾腾穿衣裳的男人恨了个透。接受到对方投来的无辜目光後,小东西还伸长了一条腿,使劲的朝著宁何那边又踢又踹。这当然是半点攻击力都没有的。累了一整晚的她,踢到宁何身上的力道,比按摩更轻柔,全然像是在抚摸。
“乖乖,不气……不气……”扯了她小脚丫,握在掌心捏了捏,柔声哄著。
“阿九,帮我打他!”小东西自是不会满意的,伸了个纤细的指头,招呼著她的忠犬侍卫上前揍人。岩九点点头,俯身亲了亲她指尖,转而一拳猛击在宁何腹部。痛得躬身一缩,这男人,再笑不出来了。
“哼!”小婉婉这才满意了些,张开双腿,嘟著嘴与岩九抱怨,“阿九,你瞧,我这儿都红红肿肿的了,好不可怜。”
“唔──”险些被耀眼春色激出鼻血来的岩九,深呼吸两口方才缓过劲儿来,“乖,待会儿给你抹药。”
“要那种香香的药。”小东西像寻常的小姑娘一般,不爱身上又什麽异味。
“好。”岩九没说,香香的药是皇家秘方,人家真正的用途是续命生肌。反正在他眼中,婉婉就是比公主更尊贵的存在,什麽宝贝都衬得上的。而且,只要给贤王殿下说一句,世间上什麽宝贝不被捧著堆著的送来咧?!
宁何一直捂著胸没开口,直到岩九瞪了他一眼後,端了盆子离开,方才幽幽道:“小婉儿可真狠心,昨晚一直缠著我说还要,还要……醒来後就翻脸不认人,让你家小阿九往死理打我。”
“哪……哪有……”嘟喃著撅嘴,小婉婉也没说清,是“哪有说还要”还是“哪有让阿九把他往死里打”。
宁何也不反驳,只将她拽入怀中,亲了亲她眉心,宠爱的抚摸著她背脊。
本是气急的婉婉,这会儿又缓了下来。依著他怀里,胡乱蹭了蹭,随後又皱著眉头挪了挪小ρi股,显是因为花心不适而产生的反应。宁何只是把她搂得更靠近些,暖暖的大手去抚她腿根,轻轻的揉,浅浅的弄……最初还有些挣扎的小东西,觉著舒服了,便依著他的手势软下身子来,也不再恼他了,只浅浅地哼哼。
光祼的身子,不羞不臊的依在只著里衣的男人怀中,斜映入窗户的晨光,把这景致照成了一幅妙曼的画。
岩九与贤王来时,瞧见的便是这般场景。
岩九不发一语,贤王略有些不快的上前,拍开宁何大手,亲自将皇家秘药从瓷瓶中挖了出来,轻轻涂抹在婉婉腿根的花心。指头间或的探进去了些,引得小东西略呻吟了几下,小手揪住贤王衣襟,像是要把他扯近,又像是要将他推远。
“乖……不用忍……”笑著压上去,也不管宁何的冷脸,贤王手指头探得更深了一些。指尖上的药膏在体温烘烤下,融化开来,慢慢的浸润著婉婉的整个秘道。娇嫩的内壁,似乎已遗忘了疼痛,只不算收缩挤压著,试图将那指节挤出体外,又似在享受的吞吐著,感受著被爱抚的快慰。
“阿风……”有些近似呜咽的腔调,让在场三个男人很快硬了起来。
“乖,你伤著了,不能……”吞吞口水,贤王恨恨地瞪宁何一眼。想到两人的血缘关系,以及他要向对方求教仙法一事,便又讪讪的收了目光,认真抹药。当然,爱抚也是不曾忘记的,小东西的身子纵是没法得到,摸一摸,让她展露出极致快乐的愉悦表情来,也是能让人心头满足感升腾的。
“阿风……阿风……”小婉婉也不想这许多,只把头埋在贤王肩头,蹭蹭的讨要更多。
屋内一时没了人声,只余下一点儿手头抽Сhā的声响,伴著啧啧水声,淫靡又诱人……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婉婉终是喘著气低吟著攀上了Gao潮,抹药的事才算完。其实也早就该完了的,贤王贪恋那用到中的柔软温热,久久舍不得退开来,方才弄了这般久。
“皇上下了圣旨下来,说是让小碗择日回帝都。”屋中徘徊许久,被抱了出来时,小婉婉正巧遇上了前来代传圣旨的苏将军苏大刚,“小碗,你可是病了?怎得脸这般红?还被抱著出来?”
“咳咳──那个,圣旨我看看。”贤王把人放入岩九怀中,清清嗓子,转了话题。
一个筋的苏大刚这才想起正事,把怀里的圣旨递过去,想到什麽後,又伸长了脖子去瞅。
“小婉婉,这确实是皇上的命令没错。你决定什麽时候动身?”贤王扫了遍圣旨,也不多话,干脆就整个塞进苏大刚手里,由著他去看。
“呀?要回去了麽?我还没吃著野山鸡呢!”小婉婉有些遗憾,可惜遗憾的点完全不在她鼻青脸肿的新婚夫婿身上。
闻讯赶来的匈奴王,脚下一滑,险些就跌到石板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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