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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希腊神话原来我是向日葵啊 > 48原来这是幸运星

48原来这是幸运星

他走向自己纯黑的车驾,准备用最快的速度解决这个问题,然后马上找办法回去

“冥王大人!”只是他完美的计划再一次被一声高呼打破了

在正式把那个女人发配去­干­苦力之前,说真的哈迪斯实在没有心情理别的事他面­色­不愉地转过身,看到的是赫尔墨斯

如果是平时他一定会很开心地从赫尔墨斯身上敲几件东西,不过现在看到赫尔墨斯的脸,他第一想到的就是那个不省心的弟弟,所以他旁若无人地上了车,根本懒得理车下的赫尔墨斯

赫尔墨斯苦笑两声,显然已经预料到了这种情况,但尽管如此,他还是不怕死的冲了上去:“哈迪斯大人,请别这么急着离开,您恐怕还不知道人间的情况吧?稻草­干­枯花叶颓萎,德墨忒尔大人实在是非常思念她的女儿,您能否……”

“不能”哈迪斯勒紧缰绳,冷然应道,“她必须在冥府做满五百年的苦役,一天都不能少”

“您是说……”赫尔墨斯还没领会哈迪斯的意旨,后者就已经驾着马车风一般的飞驰而去了,只剩他一个人在原地长吁短叹,“要不是阿佛洛狄忒多事,哪里会闹得这么麻烦!”

哈迪斯驾着马车一路疾驰,没多久就到了地方,看着幽深的地­茓­,他的心情总算是回复了那么一点

刚刚下马,他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熟悉的女声:“我在哈迪斯大人身边待了千年,只有我才有资格做冥后!你根本不配与他并列!要不是厄洛斯的金箭,哈迪斯大人他根本不会多看你一眼!”

哈迪斯脚步一僵,越发觉得这个世界玄幻,明塔暗恋塔纳托斯这么多年,他今天才知道她移情别恋!

“那就请你让他放我离开!”珀尔塞福涅的声音还是一样的娇弱,她抽噎着反驳着明塔,“难道是我想要留在这里的吗?是你的冥王大人掳走了我!逼迫我和爱人分离,逼 ... [,]

(迫我留在这­阴­沉可怕的冥府!我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待,如果能,就马上放我离开,如果不能,就请你赶快躲开吧!我已经够烦心的了!”

“你当然可以离开”哈迪斯面无表情地走进去看着正一脸激愤的珀尔塞福涅,后者听到他的许诺,脸上不由自主流露出喜悦,“您说的是真的吗?!”

“只要你­干­满五百年的苦役”

哈迪斯看着她欢沁的脸,冷漠地这么说道

“你……你……”听了他的说辞,珀尔塞福涅一脸气愤,胸口起伏不定,“你既然不肯放我走直说就是了,何必这样搪塞我!你这个冷酷残忍的恶人!卑劣可耻的骗子!”

“六百年”哈迪斯瞥了一眼旁边愣愣看着的明塔,又添了一百年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珀尔塞福涅皱着秀丽的眉,看着哈迪斯冷漠的脸,心中升起了些不妙的预感

“明塔”哈迪斯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你你难道真的要让我去做那些!”珀尔塞福涅终于听出了他话中的不快,不由尖叫了起来,“你要我去做苦役……做满五百年?”

想象到­阴­森可怖的牢狱,珀尔塞福涅瑟缩了一下,想要用声音掩饰自己的不安:“你在说什么啊”

“是六百年”哈迪斯严谨地纠正了她,同时示意明塔赶快把她押走,带着她消失在自己眼前

“放开我!”明塔后知后觉地上前抓住了珀尔塞福涅,这次后者可没有之前那么温顺了,一想到自己面临的将是无休止的苦工,她奋力挣扎起来,一时竟然明塔有些难以措手

“请等一等!”哈迪斯不悦地转过了身,一回头果然又是赫尔墨斯那张碍眼的脸

赫尔墨斯看着眼前的情景,更是头痛万分,不是说哈迪斯被珀尔塞福涅迷的神魂颠倒吗?现在这又是整的哪一出?!

50萌王番外——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中)

( 赫尔墨斯看着眼前的乱象,心里大呼头痛不过作为宙斯的灭火小助手他经手过的这样麻烦的事实在是数不胜数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他马上露出笑脸选择上前跟正忙着制服珀尔塞福涅的明塔寒暄:“冥王大人难道真的想要将珀尔塞福涅押到那深不见底的地方吗?说笑而已何必那么认真呢?”

明塔紧抿着­唇­不做言语,依然自顾自做自己的事,碰了钉子的赫尔墨斯只好在心里长叹一声,再次把目光投向了难搞的哈迪斯:“哈迪斯大人您真是这样想得吗?”

他目光里有些怀疑,毕竟哈迪斯亲自出手劫走了珀尔塞福涅,又骗着她吃下了冥府的石榴想要让她永远地场在这里他对珀尔塞福涅的执念众所周知,这么突然就说要将她打发去做苦役,于情于理都让人难以想象,赫尔墨斯脑子转了一圈,想要给哈迪斯找出个理由,他想了一通心里才有了定论,觉得是珀尔塞福涅姿态端得太高,这才惹怒了­阴­沉多变的冥王

所以在哈迪斯冷然不语的时候,他果断地将目光转向了还含着泪挣扎的另一主角: “珀尔塞福涅,你快和冥王大人说说吧!”

“不!”珀尔塞福涅咬着牙恨恨瞪了哈迪斯一眼,就是一句也不愿松口,“那就把我带到冥府的最底层吧!那就逼着我去做无穷无尽的苦役吧!就算这样,我也绝不会永远呆在这可怖的地方,做一个没有心肺的神的新娘!”

赫尔墨斯见她到了这个时候说话还这么硬气,只觉火上浇油,一时觉得更加难办了,生怕刺激到了本来就在怒火中的哈迪斯,但他也不能眼看着珀尔塞福涅被押走,只能又从哈迪斯这边下手:“冥王大人……”

“冥府不需要这种粗横无理的神,”哈迪斯瞥了他一眼,话中的意思更加决绝

这又是何必呢!赫尔墨斯看着气氛越来越僵,心里叫苦不迭,难免有些埋怨珀尔塞福涅不知变通,可他想到德墨忒尔怒火难平,地面上那天愁地惨的景象,也只能好声好气地继续给她做思想工作:“珀尔塞福涅,你难道就不替你的母亲,眼泪都流­干­了的德墨忒尔想想吗!”

见珀尔塞福涅脸上有了些动容,他又赶快再添了把火:“为了找你,她的脚印已经走过了整个克里特岛,你难道一点都不觉得心疼吗?”

珀尔塞福涅是个孝顺的孩子,赫尔墨斯戳到了她的痛处想到母亲如何的煎熬,她心里也是万分酸楚这让她更加憎恶将她抓到这地底的哈迪斯,也更加想要逃离这­阴­霾的鬼域了:“难道我的母亲不是你最亲的妹妹吗!难道我不是和你留着同样血的侄女吗!你就是这样对你的妹妹!这样对你的侄女吗!”

哈迪斯瞟了一眼一脸“糟糕了”的赫尔墨斯,又看了看一脸激愤的珀尔塞福涅,已经不想再跟他们多做纠缠了:“宙斯在哪里?”

“在奥林匹斯山”赫尔墨斯微怔,继而就看着哈迪斯从自己身边擦肩而过,泠泠扔下一句,“带我去见他”

“您……”赫尔墨斯赶不及问他原因,只能仓皇先追了上去,“您要到奥林匹斯吗?”

不到奥林匹斯还能去哪里?哈迪斯一个眼刀扫了过去,感觉一刻都不想在这多待了在找到回去的方法之前,他还是先去见见他的兄弟们比较好

赫尔墨斯再次遭到了哈迪斯无视,也不敢生出什么怨气,只能紧紧跟在他的后面,心里止不住替珀尔塞福涅担忧,看来这次,哈迪斯真的是发了真火

黑­色­的马车在澄蓝的云天上划出一道弧线,赫尔墨斯看着一霎间消失在天际的哈迪斯,只能认命地又追了过去

哈迪斯长鞭一甩,马车哗的一下就如离弦之箭驰远,马车踩在云团上,轻飘飘的踏着羊毛似的云层跳的更远,奥林匹斯的大门高悬在巍峨的高山,遥遥的霜天之上,他的马车一跃而至,一闪而逝间连守候在门口的女神也没来得及捕捉他的身影,只看见一道残光消没在自己的眼前

马蹄高高扬起又踏在地上,哈迪斯勒住绳子,这才缓缓催着马退下来

“哈迪斯!”这样高亢的声音除了波塞冬不做第二人想,哈迪斯从马车上跳下,冷着脸看一脸坏笑的弟弟

波塞冬脸上充满了调侃,一点也不畏惧兄长的冷脸:“让我来猜猜!难得见到你踏出冥府……你这次想必是为了那明眸的女神——珀尔塞福涅来的吧!”

一听到禁欲的哈迪斯的桃­色­新闻,波塞冬迫不及待地就从亚特兰蒂斯赶了过来,总算是没错过这一桩大八卦,他爽朗大笑出声,海蓝的眼睛也弯成了一线,乐不可支的样子实在是让人看的很不顺眼

“闭上你的嘴,波塞冬”哈迪斯滤蚂子,看都没看他一眼,让急着看他笑话的波塞冬大失所望

见哈迪斯并没有因为这件事失去分寸,等着嘲笑他的波塞冬也有些讪讪:“别那么无趣嘛哈迪斯,玩笑而已,难道作为你的兄弟,我会不消看着你离开那­阴­沉的冥府,睡在美人的臂弯中吗?”

哈迪斯正郁气蓬勃,没空理会波塞冬的胡言乱语,径直就往前走波塞冬见他没赶人,也就大摇大摆地跟在了他后边,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多余毕竟他专程赶来就是为了看热闹的,要是不跟紧一些,岂不是要白跑一趟?

虽然和记忆中有所不同,但波塞冬这­性­子可一点都没变,心知跟他纠缠下去只能是浪费时间,所以哈迪斯只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直接就闯进了宙斯的神殿

神殿里还没来得及接到赫尔墨斯通风报信的宙斯正畅饮着美酒,涅很是自在开怀看到两位不速之客,他的脸­色­微微僵硬了一下,就马上站起身来迎接,想要上前挽住哈迪斯的手臂:“哈迪斯!你竟然会来奥林匹斯,真是让我惊讶,快!快来尝尝这新酿的美酒,让我们兄弟三人好好聚一下!”

见宙斯笑容满面,明显充傻装呆的样子,波塞冬也有点受不了了,要知道除了哈迪斯以外,看着宙斯出丑也是他的一大乐趣,所以见宙斯想要搪塞糊弄过去,不等哈迪斯说话,他立刻尖利地戳穿了他:“宙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哈迪斯为什么过来,德墨忒尔闹得那么厉害,你不是还专门派了赫尔墨斯去冥府说情吗?”

刚一进来就被波塞冬点了名的赫尔墨斯尴尬地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宙斯心里暗骂一句多事,脸上却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似是刚刚才想起来:“哈哈原来还有这回事!波塞冬你要不说我还真忘了呢!”

波塞冬心中暗嗤,抱胸站在一边,就准备看他俩掐个你死我活

对于波塞冬这种损人不利己的行为,宙斯实在是想不明白,也不准备想明白,虽然心里又给波塞冬狠狠记了一笔,但当下的任务还是好好安抚一下权益受损的哈迪斯虽然逼着他把到嘴的鸭子吐出一半实在很不厚道,但是哈迪斯抢人的行为,本来也不怎么光彩嘛在这个时候,英明伟大的神王显然把自己变成天鹅变成公牛变成金雨变成自己女儿 ... [,]

(阿尔忒弥斯的光荣事迹搁在了一边

抱着这样的阿Q­精­神,宙斯挽着哈迪斯的手坐下,故意将波塞冬晾在一边波塞冬也不气恼,自己高高兴兴就挨着哈迪斯坐了下来,一点也不顾忌屋子的主人神王宙斯的心情

看到他这种强盗做派,宙斯也只能心里骂他脸皮太厚,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地招呼哈迪斯:“来来来,快来尝尝这个,你一定会喜欢的!”

看着宙斯殷勤地替哈迪斯斟着酒,波塞冬冷哼一声,回忆起了不好的往事当年抓阄三分天下的时候,看着最小的弟弟撞了大运成了穹空之主,而自己只能被分配到辽远的海域时,他气得差点把奥林匹斯给掀了,当时宙斯就是这么甜言蜜语把他哄得灌了无数杯酒,然后在他醉脸熏熏喝的人事不省的时候,找人把他拖回了亚特兰蒂斯

等他醒来以后,名分已定,木已成舟,他去撺掇哈迪斯跟他反叛,清心寡欲的哈迪斯又没什么兴趣,他一个人蹦跶得怪没意思,这才悻悻地接受了现实,懊丧地回了亚特兰蒂斯

此时看到宙斯又是如此大献殷勤,他先哈迪斯一步已经生出了警觉,接过杯子自己就饮了下去,似笑非笑地望着宙斯:“哈迪斯可一向不喜欢喝酒,宙斯你怎么连这个都忘了”

宙斯怨念地看着波塞冬这个白痴将自己斟好的酒一饮而粳终于没忍住哼了一声,这才转而向哈迪斯说起正事来:“哈迪斯,德墨忒尔的情况你也知道,你看能不能稍微……稍微宽限一下?”

“不能”哈迪斯看着宙斯期盼的脸,声音冰冷,毫不心软地打碎了他美好的幻想

宙斯见哈迪斯一副毫无转圜的样子,一时也有些为难了

51萌王番外——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下)

( “我还有点事没有处理,哈迪斯你先在这里坐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一意识到事情闹大了一点也不想和哈迪斯硬碰硬的宙斯马上撂下酒杯站起了身一脸正气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这样险恶的用心马上就被一直盯着他的波塞冬大笑着拆穿了:“哦究竟是什么事?让你急的连女儿都不管了吗宙——斯?”

他蔚蓝­色­的眼睛饶有深意地弯了起来,让站到半截的宙斯僵硬了一下,但宙斯马上很好的掩饰了过去,一脸的义正词严:“波塞冬你的想法太龌龊了!”

“呵呵”波塞冬冷笑不语,将目光投向哈迪斯,等着他来决断

哈迪斯轻轻把杯盏往杯子上一扣虽然什么都没说,但这种沉默显然让人更加紧张,宙斯的心扑通跟着跳了一下,打起­精­神准备应付他迫人的盘问

“宙斯,”哈迪斯淡定开口,脸上没有丝毫急迫和紧切,同时,他也一句废话都不多说,直接就切入了主题,“我为什么会抢走珀尔塞福涅,你应该知道理由吧?”

虽然因为珀尔塞福涅的无礼而恼火了一阵,但在心情平复之后,哈迪斯马上开始思考现在和他所知的情况的不同,从赫尔墨斯宙斯和波塞冬的态度来看,这里的他似乎和他本人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强抢珀尔塞福涅的原因,就有些令人思量了

他一向心志坚定,那个珀尔塞福涅又不见得有何不同寻常,如果没有什么特殊的理由,他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自己的品味怎么会一下子下降了这么多

至于这个理由……恐怕还是要在奥林匹斯山里寻了

他下颌微扬,将目光对准了宙斯

“这个……”果然,宙斯用咳嗽掩饰着自己的心虚,明显有些目光闪烁

宙斯有多狡猾,哈迪斯比波塞冬的了解可要深刻得多,而他专业坑队友卖队友的本质,哈迪斯也同样心知肚明更何况,一向喜欢和他作对的波塞冬……也在旁边

所以他一句追问也不说,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宙斯,默默地等着他的回答

“宙斯,你这么瞒着不说,和你的关系恐怕不浅吧?”波塞冬向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度他,此时见宙斯遮遮掩掩,神­色­微妙,他右­唇­轻挑,轻轻用杯子敲打着桌面,忽的一停,笑道,“这个玩笑可开的不小啊”

一大盆脏水兜头泼到了脸上,宙斯脸­色­越黑,见哈迪斯目光紧逼,看再不抖清只能自己背上黑锅,也只能苦笑两声,摆手先替自己开脱:“这事可跟我没什么关系”

“既然和你没关,还磨蹭什么?”波塞冬好不容易又一次处在上风,说话越发咄咄逼人再一次听到波塞冬出言讥讽,一直努力想要无视他的宙斯也有些耐不住了,他同样冷笑两下:“哈迪斯还没说话,你又着什么急?”

波塞冬一直自诩独立­精­神自由人格,常年排在冥海空三界特立独行男神排行榜前三名,怎么能容忍宙斯皇上不急太监急的嘲讽?

所以一听到宙斯的奚落,他马上就想反­唇­相讥,可波塞冬还没张口,余光一扫看哈迪斯脸上表情更加冷酷,马上忍了一时之气,咬牙先憋了回去,毕竟得罪哈迪斯实在是他能想到的最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宙斯见波塞冬总算是闭了嘴,这才又继续说了下去:“事实上我想你也应该能猜得到,有足够的神力来改变你的想法而又不惮于你的威严的,全奥林匹斯也找不出第二个”

确实找不出第二个

祸害完赫尔墨斯又祸害阿波罗,祸害完阿波罗还要去祸害哈迪斯……不得不说,厄洛斯,你真的很有胆量

厄洛斯这次篓子捅得太大,偏偏又被当事人找了过来,宙斯想要维护也有心无力

“他毕竟还是个小孩子,哈迪斯你……”宙斯想着阿佛洛狄忒对这个小儿子的宠爱,也不由帮忙说了几句好话不过他显然开口开得有些迟了,因为在他张开嘴的一瞬间,哈迪斯就已经转身离开了这座庄严华美的宫殿

果然是厄洛斯哈迪斯滤拢衣领,带上了兜帽,沉着地往阿佛洛狄忒的宫殿方向走去

他在美神的宫殿转了半圈,终于发现了正在玩着弹弓一脸兴高采烈的熊孩子金发的幼童脸颊泛着玫瑰­色­的红晕,还不知道将要到来的厄运他用­肉­乎乎的小手自顾自拨弄着自己做的弹弓,时不时抽冷子发上一弹,把树杈间的小鸟打得吱哇乱叫

让他得以闻名的弓和箭都挂在背后,不曾在这场游戏中发挥一丝一毫的作用虽然他目不能视物,但凭借灵敏的耳朵,准头却也很不错,那些可怜的小鸟在他的弹弓的追捕下只能狼狈求存,这让他­唇­边不由挂起了一丝得意的微笑

只是在哈迪斯的面前,他的耳朵也和眼睛一样没了用处,既不能发现即将到来的危险,也难以捕捉死国之主的行踪

哈迪斯在厄洛斯面前站定,侧头掀开了帽子显出行迹,他长发垂落时发出了细微的声响,厄洛斯拨弄着弹弓的手退一下,像是意识出现了难以应付的人物

面对着这么一个失明的小孩子哈迪斯也毫无心理负担,在厄洛斯还一脸怔然想要通过悉索的声音判定来人的时候,他就不紧不慢上前抢过了他手中金­色­的小弓,拉弓搭箭,随便找了个方向­射­了出去

“谁?”盲眼的厄洛斯只觉得手上的弓箭被人抢走,一时间像是失去了依傍一般失声叫了出来

虽然已经有了几百岁的高龄,但因为是阿佛洛狄忒和阿瑞斯悖德的产物,他既不能像正常的神一样生长,也不能像普通人那样视物,在阿佛洛狄忒有意的骄纵下,他的­性­子也越发乖戾奥林匹斯的众神怜悯他,并不曾责怪他的胡作非为,他也就更变本加厉,自以为无所不能

然而一旦失去了弓箭,他就好像失去了手脚,意识到自己的软弱,一时间无所适从起来

虽然知道没什么用,但他还是捏紧了手上的弹弓,咬牙朝着判断中来人的方向­射­了出去,然而令他失望的是,他侧耳倾听了半天,也没有听到击中来人的声音

在他还茫然无措的时候,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时候,下一刻就感觉有什么东西重重的砸在了自己的鼻子上他惊讶地叫了出来,捧住了扔过来的东西

哈迪斯轻描淡写顺理成章地将弓箭甩了出去,,转身就走了,所以并没有看到背后的厄洛斯在他离去的刹那脱去了幼儿的形态,成长为一个修长俊美的青年人

如果他能看到,想必会更加开心,因为一个光着ρi股的成年人实在比一个光着ρi股的小孩子要丢脸的多得多得多了

哈迪斯心情愉悦地上了自己的马车,踏破云层往冥府疾驰而去,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隐隐有预感,想要回到以前的地方,恐怕还要在冥府里想办法

即使是毫无着手之处,但他依然保持着一贯的冷静,在马车上,哈迪斯已经想好了几种不同的应对方案 ... [,]

(,来面对回到冥府之后可能遇到的难题他还在思考下一种更复杂的情况,黑­色­的车驾就已经停在了地面上只是这落点并非他熟悉的冥府,而是一个普通的不知名的山林

爱马低着头刨着蹄子,却是不肯再走了

神明的马车一向有着极佳的方向感,哈迪斯这四匹马更是其中的佼佼者,见马车停在了这种地方,哈迪斯只觉得这情景实在古怪,一时也不急着催促马前行了,而是下了马车,慢慢往前面走去

只是踩着零落的草叶,穿过稀疏的树林,他走了一段,却发现这里只是最平常不过的山林,便不准备走下去,返身往马车的方向走去他转过身眼睛轻轻一转,却是落在了脚边的一抹亮黄上

圆圆的花盘扬着和他对视,萌黄­色­的花瓣舒展在四周,柔细的草茎在风中招椰巴掌大的花像是摇着脸一般晃来晃去,在这种地方,居然会有一只向日葵

哈迪斯微微一惊,心里最柔软的地方突然被击中了他弯下腰想要伸手碰一碰­嫩­黄­色­的花瓣,只是在他的手触到软软的花朵的刹那,眼前的场景却突然发生了变化

水一样的波纹荡开,像是破开的镜面,浮动在他的手与那只向日葵之间,等他再次折的时候,已经离开了那片山林,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事态的变化实在是有些超乎他的想象

哈迪斯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起身穿好了衣服,而他只跨了几步,就看到了和他隔得不远,用被子埋着半张脸的林苗

心中的烦乱突然一霎间平息了

他看着林苗无知无觉地揉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懵懵懂懂看着他,眼睛半张半闭,声音里还带着软软糯糯的鼻音:“哈迪斯……怎么了?”

“没什么”他不动声­色­,做到了林苗的床边,把她的手重又塞回了被子里,并在极短时间中做了决定,“只是突然想到,冥府也是时候准备一场婚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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