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现在不停抚.摸挑.逗他的孽徒,竟然敢乘他不注意弄昏他,截了他的脉,让他武功使不出来,然后,日日强.迫与他在床.上翻滚。
无崖子至今还记得第一次醒来就发现丁春秋赤.祼地拥着他,然后趁他醒来之际,一下子进入他,那种皮肉撕.裂的痛苦和惊讶,他现在都还记忆犹新。
丁春秋看他神色不定,一点也不专心,漫不经心地拿起他如玉般的手指,咔哒错位了一根。
无崖子闷.哼一声,额上溢出些汗水。
丁春秋笑着,道:“师父,你现下是不是很气恼?很害怕?徒儿找到你了,而且你报不了仇了,我再帮你截一次脉,让你永远有武功却也永远使不出好不好?莫忘了我逍遥派武功可永驻青春,延年益寿,未散功的前辈,最少的也活了两百多年,我们还有……”他刻意伸出手指在无崖子面前掰着手指头算,“好多年啊……”
无崖子闭眼,不去理他。
丁春秋的笑便冷了,拿起他另一根手指又是咔哒一声弄脱了指关节。
无崖子这次连哼都没哼了。
丁春秋开始恼怒,他不喜欢无崖子这么无视他的感觉!就像他当初收了他这个徒.弟,也是那么无视!!无视到让他魔怔的地步!
丁春秋猛然压住无崖子,开始扯他身上的衣服。
玉罗刹:“(/▽\ ……”
非礼勿视啊……
不过,玉罗刹眼中闪过一丝兴味,他却是觉得丁春秋这么做,很不错。
看那无崖子,显然是不喜欢丁春秋的,既然不喜欢,当然先要强.迫他接受自己,就算接受不了,也有了恨意,无崖子虽然看到丁春秋有一霎那的惶惑和愤.恨,但是也有少数的期待,他等了这么久,不惜传功废命,无非是想要一个人能帮他去报仇。弄死那个菊.花被熊捅的敢捅他的孽徒!!
可是不论当初的“情谊”,现下这么多年了,他也只靠想着丁春秋撑过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没有一点其他感情怎么可能?
丁春秋把无崖子放倒在石台上后动作忽然变得温柔,他把无崖子的衣服解.开,然后把他的手指接回去,轻轻.吻着他的脸颊和嘴唇,不停地道:“师父……师父……师父……”
无崖子肯定是生气的,不管过去还是现在,丁春秋都喜欢在床.上叫他“师父”。而他的动怒,只会让他更兴. ...
(奋,因此无崖子已学会如何做一条死鱼,甚至……他还可以写出一本书,书名为《如何.在床.上做一条死鱼》。
只不过丁春秋也有他的法子,一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那处被挑.逗,都是会有反应的。
丁春秋揉.弄着无崖子的欲.望,舔.摸.着他的身.体,旁观的玉罗刹可以清楚地看见无崖子的身.体泛起红晕,还有他强.硬地调节着自己微快的呼吸。
玉罗刹觉得剩下的事情真的该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了。只是虚竹那小和尚还在一旁扔着,不知是死是活,而他现在进也不行,出也不行,进来的时候机.关拓是不响的,出去却会响,如果他这时候出去,一定会被发现。
于是玉罗刹背着他们在一处石壁后藏身,悲壮地开始念大悲咒。
那当然是默念的。
他当然不知道,虚竹不过是重伤昏了过去,不过他现在被痛醒了,所以他的脸色也很好看。他闭着眼,也装作自己神马都不知道,默念大悲咒。
丁春秋已经进入无崖子的身.体,这么久没碰他,他的身.体和心灵都无比渴望和想念,就算无崖子是一条死鱼,他也有极大的满足感,他笑着,俯身进出无崖子的身.体,嘴唇贴近他的耳侧,说一些“师父真紧”、“徒儿好舒服……”之类的调笑话,无崖子一直都没动,即使被他摆.弄成了他下他上的模式,坐在了丁春秋的腰上被.迫行动,无崖子也不响一声。
喘息渐浓,闷.哼渐响,无崖子皱着眉,已阻挡不住出口的声音。
丁春秋上半身直起,抱着无崖子亲他的嘴,下.半.身不断顶.弄,破开那处销.魂处,交.合地已有血和透.明的液.体流下,激.情正酣,丁春秋已快到顶点,无崖子忽然睁眼,笑了一下。
丁春秋猛然警觉,无崖子在通.过交.合用北冥神功吸他的功.力!
丁春秋一个翻身,重重地压住无崖子,无崖子被一个成年男子的重量砸得有些晕,而丁春秋很快反应过来,北冥真气回击,把无崖子的功.力也吸了过来。
只吸了一些,丁春秋就作罢,他看着无崖子,表情阴晴不定,“师父……这么久不见,没想到你也会这种阴损的法子了……”
无崖子闭着眼不理他。
丁春秋忽然也笑了,轻轻在他的耳边咬住他的耳朵,道:“师父,你的外孙女王语嫣……如今长得漂亮得紧……”
无崖子猛然睁眼,死死地瞪着他。
丁春秋温柔地抚.摸过无崖子的眉眼,道:“虽然她长得比较像我的小师叔,不过她也算有几分像师父……若是师父某一天也如今日般准备死在别的某处,或者我带师父出去后,师父想要逃跑……我把她抓来,当替身,如何?”
无崖子终于开口,他的声音也好听,虽然有些沙哑,但依稀能分辨出他如玉石轻撞般的音色,“你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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