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徽州的路程,寒意葱茏
现在是十月……十一月,快十一月了邱广寒道
嗯凌厉回答得漫不经心距离正月十五的一年之期,只差二个半月Sg
邱广寒嘟起了嘴你怎么就先想到那个时候了?
凌厉笑我记着呢,你生辰——这次不会忘了的
邱广寒满意地笑笑,转念又道,可是,你呢?
我?
我们认识——也快有一年了吧?你的生辰,又在什么时候偷偷过了?
我的生辰……凌厉想了想,摇摇头你管我生辰干什么
你说不说!邱广寒故意勒马不行凌厉只得也一紧缰绳,退下来有什么好问的,走吧他哄她
我不走她撒起娇来
凌厉无可奈何地一策马你不走,我走了他竟没接着哄她
她便反而笑了,追上来你不会生气了吧?
哪里他冲她笑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只是我自己也不那么清楚的凌厉只能解释
为什么?邱广寒奇道为什么会不知道?
为什么会知道呢?凌厉反问像你,若没有人给你记下,你也便不知道了吧?
那……那你……难道和我一样……
我依稀只有点印象小的时候,母亲对我的生辰讳莫如深别的——也真的记不清了等我真的记事,已经在黑竹了
凌大哥,原来你……她低声道原来你……比我更可怜得多
不可怜啊凌厉笑道这样才好——若像宣也那样,才叫可怜!
邵大哥么……邱广寒喃喃道嗯,是,所以,我……我也……
凌厉的笑意微微凝固,凝视她的眼睛他知道她的意思——生在邵家的可怜,在于有许多事情身不由己,包括姻亲;若是如此来说,被安排进同一场姻缘的邱广寒也是一样的
但正因你走了,我——也很可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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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珍的催逼愈来愈紧迫与露骨
拓跋孤等已走了有一个多月苏扶风心中没了苏折羽一层的牵挂,只是始终未有凌厉的消息,心中不安;对于时珍鼓动她与邵宣也假戏真做,她只淡然一笑
非是瑜儿不愿意她笑道只是夫君他……
——对,只是邵宣也不愿意
所以他也不知道听了时珍多少唠叨他心知如此下去必非长久之计,毕竟邵家只仰他一人延嗣骨血,无论如何,这香火总不能断若那只是个普通女人,邵宣也说不定便依了长辈之言,可是那毕竟是拓跋孤的人——那一句“她是你的人,我不会碰她的”是他亲口对拓跋孤所说要他,中原第一刀的继承人,明月山庄的少庄主食言,他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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