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尚不知此事二位先莫与他提起
凌厉点点头远远望见陈容容正关门走出不觉站住了
陈容容转头亦瞧见三人走近道亦丰先休息了曦绯你先去处理那些人的后事——二位请随我来
李曦绯应声去了陈容容便引了两人到了前庄
凌公子你的竹剑……陈容容略一停顿十分抱歉适才毁坏了
只听她细细道来原来方才开启那机关封住小屋之后生门的通道即行打开两人落入后通道便即关闭伊鸷均正是被封在那铁屋之内可是夏铮所说的会有人自外来开启出口救二人出去却是安慰凌厉——因为那地方唯一的出口便是方才来的地方所以须得陈蓉蓉这边制服了其余忍者然后此屋又制服了伊鸷均之后方得以去除铁屋机关从那“生门”之口去救人夏镌然知道此事不会太快但若直接告诉凌厉未免太叫人气馁可是若说很快会有人来凌厉久等不至恐更是绝望是以只说有人会开启出口却也不知何时——好叫他似有消又不至于期望过高
凌厉自然本非值得的之人但夏铮知晓这铁屋还有一件机关——若生门开启又关闭铁屋四周自有火料必会自行燃烧将那四壁铁板烧得如同炮烙“生门”之下的空间虽然特地挖深又以湿润的淤泥隔绝热源却也免不了燠热难当汗流浃背
难怪适才如此闷热凌厉道那么那伊鸷均岂非是被活活烤死?
可怕就可怕在这里陈容容道待我们回到那八卦屋将火熄灭除去机关开门时那伊鸷均竟还未死竟是大吼一声扑出来我情急之下以你的竹剑去挡那竹剑便此折毁那伊鸷均的表情实是狰狞又似不甘又似痛恨想来若非因为伊鸷仪他爱徒他也不会回来寻仇以至全军覆没便那一扑之后他人便立时倒地竟是化为飞灰了
他们忍者——所受之训练想必非常人能比顾笑尘道所以这般火烤亦未令他就死但意志虽存**却终究是**
我们当时也不及想这许多并不知你们是否都已经生门逃脱亦不知在那下面是否无恙只顾先来救你们——不过也算因祸得福亦丰出那一身汗倒退了些烧
凌厉听她一直喊夏秣亦丰料想那是夏铮的字转念道庄主说八卦之法本得自夫人传授不知夫人原本师出何处?
我原本并不懂武加血只是这阴阳道家之法
听夫人口音原本也非本地人氏?
不错幼年时父母伤于虎口之下我便被卖入夏家庄为婢彼时亦丰亦年幼虽知夏家武功并不可传他人却并未当真曾教予我我亦将道家之法相告
凌厉轻轻咦了一声道所以夫人使的是夏家剑法?
陈容容摇了摇头道后来老爷发现大怒之下要废我功夫幸得亦丰的姐姐求情可我也自此不敢再示出夏家剑法来了
庄主的姐姐……你是说……夏镜!?
是啊陈容容笑了笑凌公子亦知道她么?
……自然是知道的
陈容容叹了口气镜姊最是聪慧虽然老爷偏爱儿子对她仍旧是宠爱有加她又是撒娇又是讨巧一席话一说老爷气便消了大半只叫我不准用这剑法亦不准亦丰再教我镜姊心思巧回头就跟我说我家传的道家心法与夏家剑法相合应能有所突破届时就不必拘泥于“夏家剑法”四字了只可惜她只及与我这么一说——后来不久便离开了家我再也未见过她了我后来长大了些慢慢有所悟创出的是一套颇为不同的八卦剑也算是对她有个交待
这八卦剑却似正好是那忍者之术的克星顾笑尘在一边道适才我见夫人剑法那些个忍者刀法与忍术都施展不开
因道家的意图本在于洞悉先机了敌如指掌陈容容道她停顿了一下那么二位今日事已了我这便先回去了明早再来亦丰会否参加贵教主大喜明日再行定夺
夫人……天色已晚怎么还要离庄?凌厉有些惊讶
陈容容笑了笑凌公子想必也看得出来我与亦丰早已分开居住留在庄内徒增烦扰
但……我瞧庄中各位全然不曾把夫人当外人眼下又非潮夫人为何要固执此念……
陈容容只是摇摇头道了声告辞便即走了顾笑尘暗暗咕哝一句道嘿这可是拿架子呢?若当真离了夏家干净又回来管这些事情作甚?
凌厉却沉默了一下你先回去休息吧他说着也向门外闪出我送她一程
顾笑尘未及说什么凌厉已自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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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容容瞧见凌厉追上来也自有些意外凌公子怎么?
夜路不好走我送夫人一段凌厉道
陈容容轻轻一笑如此有劳了凌公子想必也想打听点什么事?
不敢凌厉道只想多问一些——关于夏镜的事情
何不去问亦丰?他所知比我多
夏庄主曾经说过他和这个姐姐打交道并不多只是提到镜前辈是位奇才他始终很佩服她我想或者姐弟两个仍有少许隔阂反倒你们姐妹之间也许更多话说
是么陈容容淡淡地道或许吧至少在我眼里镜姊是个很可亲的人不过我也能感觉到她心里却是极为刚强的所以那一日她与老爷断绝关系出走我长大了以后对她那种心情理解得真真切切
她抬起头来一个女子本该有此抱负是么?未完待续投推荐票月票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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