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方仔细想了想,说道:“这事儿非常蹊跷,如果另有其人,他又如何掌握时机,在公羊无忌血洗公冶山庄的当天晚上就制造了衡山血案?并且,第二天就引起江湖震动,还引来各大门派齐聚峨眉,那些江湖门派又如何知道公冶小姐正在峨眉山?这一连串的事,不是太巧合了吗?”
“我从小就在峨眉山长大,九岁时才回到公冶山庄,我爹生前和公羊赐交好,我在峨眉山这事,没准就是公羊赐说的。”公冶娴苓愁眉不展地说。
“这事儿,肯定是有人提前策划好的,虽然天衣无缝,但他们没想到天生爱管闲事的野老子!”那野老子又吹嘘起来“想捉住元凶,其实很简单,把那公羊无忌捉回来一问便知,弄清楚谁鼓动他对公冶世家下手就行了!”
吴方一听,这野老子果然老辣,一眼就看出要害之处。不过,他又想到,现在公羊无忌已和少林寺的和尚在一起,恐怕不太好办了。那野老子最爱察言观色,看了吴方一眼就知道吴方心中所虑。他意味深长地问吴方说:“小子,你害怕打架不?”
吴方立刻回答说:“我吴方男子汉大丈夫,死都不怕,哪里还怕打架!”他嘴上这么说,但心里犯嘀咕,他记得虞老头说过,中原武林,少林寺是第一门派,和少林寺作对,他还真有些担忧。
“小子,我告诉你,打架最好玩,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总比一个人闷在屋里唱歌强!”野老子说到这里,突然顿住,然后对吴方说:“我倒忘了,你轻功不咋地,跑不快!”
野老子说到吴方短处,吴方一时语塞。野老子又笑嘻嘻地说:“其实,你跑得慢,不是因为功力弱,而是没领悟到轻身的道理,我野老子稍加点拨,你就能赶得上苓丫头!”野老子看了一眼公冶娴苓,公冶娴苓正看着吴方。
吴方正愁此事,闻听此言,心中大喜:“野老子前辈,快说,怎样跑得快?”吴方看野老子耐住性子不说,必定有所图谋,就继续说:“我给你捉鱼,捉一个月的鱼,捉一年的鱼,不,只要和野老子在一起,我永远都给你捉鱼!”
野老子又乐得眉飞色舞,拍了一下吴方脑袋说:“孺子可教也!其实,那天你过河后,我仔细察看了你留下的脚印。你力气不少,可能还在野老子之上,也不知道你喝过多少参人汤,才修出那么大的气力。”
吴方一听参人汤,想要辩解,又怕打断了野老子的话头,就耐心继续听。那野老子又说:“但是,你力气虽然大,但力道太散,没有把气力用到一条线上。你跑起来肩膀左右摆动,躯干又上下晃动,这样就无法跑得快。正确的方法应该是这样!”
野老子快速向前跑了几步,吴方细心观察,见他身体前倾,上身岿然不动,两腿迈开大步,在草地上一溜烟儿似的跑远,又一溜烟儿跑了回来。野老子领着吴方去看他的脚印,只见一排脚印,笔直地排成一条直线,竟然没有半分偏离!
公冶娴苓也非常吃惊,她问道:“前辈,你跑得可真快,这叫什么轻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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