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香信咧嘴一笑。
姜新禹微微一笑,略显尴尬地说:“其实我不怎么懂画的。”
“我知道,不过谢谢你的评语。”
姜新禹瞄了一眼香信手中的画本,问:“那个画本,可以借我看看吗?”
“当然可以。”香信莞尔一笑,将画本递过去。
姜新禹接过画本,很自然的翻开第一页——一枝梅。线条干脆有力,色彩搭配协调,枝上斑斑白雪完美的衬托出梅的品质——凌寒独自开。“好美!”姜新禹赞叹道。香信微微一笑,“谢谢。”
第二张是肖像画,素描风格的。上面画着的是一个白白净净的男生,单眼皮,眼角一颗细小的泪痣,弯弯的眉下那双灰黑色的眼眸中流露着一股忧郁,薄薄的唇紧紧闭着,似有想说却说不出的话。翻过去又是一张肖像图,似与上一张画所画是同一个人,眼里还是满满的忧郁,眼角却是笑的。“哇,你画画真的好棒,而且这画中的人,好像都是同一个吧。”
香信略显惊讶,问道:“你怎么知道?”
“还真是呢!”姜新禹浅浅而笑,“虽然看着有些不像,但眼神都是一样的呢。”
“嗯。”
“在韩国的时候,画的也是这个人吧?”
“嗯!”香信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姜新禹看香信一番表现,不知为何心如刀割,似在看着gemma为了黄泰京所作出的事一样,而自己却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旁人。
姜新禹轻轻合上画本,“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哦。”香信有些遗憾,她本想着让姜新禹做一小会她的模特,却不知他要走了。“嗯,拜拜。”
“拜拜。”姜新禹转身下楼。香信看着他的背影,确信那是一个很寂寞的背影。她快步赶上姜新禹,“新禹!这样叫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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