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少说,你小子出招吧!”
“好,你留神,四招之内你必败无疑!”任我狂冷笑一声,使出“魔影重重”那根树枝在任我狂手中真的比刀还厉害一催动真气,顿时狂风四起,那根树枝好像有一股巨大的吸力,这一刀又缠又绞,树枝顺着刀身上滚,直削石贯英手臂,任我狂内力深不可测,手法奇快。石贯英急忙运足内力,将昆仑刀脱手飞刺任我狂前胸。
“石老儿你果真不愧为一代宗师!”任我狂心中暗自佩服,一把大刀飞刺胸口又快又狠,任我狂不得不撤回右手,手中树枝往外一磕,只听“铮”的一声,大刀断为两截。
“石老儿,第一刀你就丢了兵器,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士可杀,不可辱,小子不还有三刀呢!”
“好,我就让你心服口服!”任我狂身影一晃,第二刀“幻化万千”使出,一股刀气冲出树枝直砍石贯英。石贯英大惊,手中昆仑刀左挡右磕,任我狂冷笑一声,刀法越舞越快,无数刀气砍向石贯英,好似许多无形之刀同时砍来。
“一根树枝在他手中竟有如此大的威力!”石贯英大惊。使出昆仑刀法护住周身要害,任我狂一阵狂攻猛打,石贯英也守得滴水不漏。
“魔高万丈!”一出,刀影扑天盖地,石贯英大惊,拔身飞起几丈来高,突然他觉得脚步底一凉,鞋底已被削去。石贯英双脚落地,树枝已架在他脖子上。
“呀!”石贯英手中大刀往外一磕,施展出“两仪刀法”快速绝伦的反攻了起来。
“哼!”任我狂冷笑一声,使出第四刀“碎雨穿云”这一刀巧妙绝伦,躲过了石贯英大刀,树枝快速无比。“唰,唰”连刺几刀,石贯英胸前几缕银丝飘下,上衣连划开几个口子。树枝已抵住石贯英咽喉。
“任我狂你杀了我吧!”
“要杀你,我早就杀了,石老儿昆仑派和我之间有剪不断的仇怨,今天我放你一马,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我劝你好自为之,日后再有昆仑弟子烦我,我绝不手下留情!”任我狂纵身而去。石贯英狼狈不堪,神情沮丧。“我居然接不下他四招,我再怎么练,今生也不可能跟他比,江山代有人才出,我真的老了,何必那么固执,他已经饶我一死了,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仇怨放不下呢!”
“云梦你到底是活是死,是在西域还是在苗疆!”任我狂想起石贯英说云梦已死,心中一时忐忑不安。“难道我真的只是自欺欺人,难道云梦真的死了?”
“不管她是死是活,我都要找到她!”任我狂打马飞奔。前面是茫茫大漠。任我狂掏出地图。“飞鹰堡原来在楼兰!”任我狂大喜:“越天龙你这背信弃义的小人,我来取你狗命了!”任我狂想起越天龙的出卖,心中恨起。狂风吹起,黄沙飞舞,遮天盖地,骄阳似火,任我狂辨了辨方向,弃马飞奔。
越过黄沙,一座城堡出现在眼前。“是飞鹰堡!”任我狂大喜。
任我狂大吼一声:“越天龙我来矣!”
“禀报堡主,堡外有一小子要见你!”
“不管什么人我都不见,快关闭城门!”越天龙惊恐万分。自被白庭峰废掉右臂,越天龙终日惶恐不安,惟恐有人前来寻仇。两扇大门将任我狂挡在门外。
“小小两扇木门,竟想挡住我的去路,今天我偏要从这大门进去!”任我狂大怒,双掌运足内力,猛的向那两扇门拍去,一声巨响,两扇木门被拍得粉碎,任我狂纵身而入。飞鹰堡内一片混乱,一群武士围住了他。
第一百九十一章 西域寻仇
“小子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闯我飞鹰堡!”
“我是什么人你们不必知道,今天我要找的是卖义求荣的越天龙,你们给我闪开!”
“大胆,我们堡主何等身份,你竟敢出言污辱,是不是不想活了!”
任我狂大怒:“越天龙本就是畜生,你们再挡我,休怪我刀下无情!”
“你竟敢闯我飞鹰堡,今天我们要你人头留在飞鹰堡中!”
“这位兄台好大的口气啊,难道你的脑袋比那城墙还要厚!”
“我飞鹰堡兄弟素以战死沙场为荣,虽知你武功绝顶,也要和你拼死一战!”
“你们忠心耿耿,只可惜跟错了人,我并不喜欢杀人,除非是罪大恶极之人!”任我狂脚下一动,手指急弹,顿时挡在前面的数十人全被点了|茓道。
“越天龙,有胆子就出来,藏头露尾算什么好汉!”
“堡主,那个年轻人已经闯进来了,声声呼叫堡主!”
“是个年轻人!”“是!”
“不是姓白的老头子那就好了,哪里来的狂小子,敢在飞鹰堡撒野!”越天龙闻听是个年轻人,顿时松了口气。
“越天龙你再不出来,我毁了你飞鹰堡!”
“小子休得猖狂!”越天龙大怒,纵身而出。
“你就是越天龙?”
“哪里来的小子如此放肆!”
“越天龙你的右臂是被谁废掉了!”任我狂见越天龙一条右臂不能动弹,大为奇怪。
“是白庭峰那老贼伤了我,小子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闯我飞鹰堡!”
“哈……哈……真是老天有眼,我是谁,你仔细看看便知了!”越天龙盯着任我狂心中不由大惊:“这小子长得有些像白如风,眉宇间又有任少雄的英豪之气,眼光有白庭峰的狠毒!”“你……你是任少雄的儿子!”越天龙越看越像,越看越惊,脸色十分难看。
“哈……哈……越老鬼你终于记起我了,十年前你勾结西域妖人,害死我爹娘,今天我是来向你讨这笔血债的!”任我狂仰天大笑。
“我担心了这么多年,十年后,你终于还是找上门来了,是福是祸,躲也躲也不过!”
“越天龙,我爹娘有何得罪之处,你要害死他们?”
“你娘杀了我儿子,本来我十分恨她,不过后来你爹来了飞鹰堡,不但没有杀我,反而帮我们赶走夏候英霸,救我全堡人性命,我后与你爹结拜,便再无杀念,至于后来杀你爹娘,我也是身不由己,我中了西域妖僧的摄魂大法,大错铸成,无法挽回!”越天龙一阵长叹。
任我狂怒道:“不管怎么说我爹都是被你打伤的,这个仇我不可不报!”
“你爹怎么说都是我亲手打伤的,你要报仇也是应该的!”
任我狂冷喝道:“那你是要我动手还是自行了断!”
“我罪大恶极,怎么死都一样,不过我飞鹰堡的武士向来以战死为荣,自杀是最没出息的!”
“这么说你是想和我打一场,好,念你当年是身不由己,我就留你全尸,我先让你出招!”
“任我狂我右臂残废,能不能让我的雕儿与我共同作战!”
“好,为了公平,我自缚左臂,用这把天魔刀你一决雌雄!”
“好小子,果然狂妄!”
“废话少说,亮兵器吧!”
越天龙道:“我从来不用兵器!”
“也罢,用这把宝刀对付一群畜生加一个残废,不算公平,今天我也不用刀,只用这条右臂便可杀你!”
“小子,我这些金雕凶猛异常,你不用兵器,小心报仇不成,反而丧命!”
“哈……哈……简直是笑话,我就不信会死在这些扁毛畜生爪下!”
“小子,如果今天我死了,我也心服口服!”“飞鹰堡诸位兄弟,如果我越天龙今天死在任我狂手中,你们绝不可为我报仇,虽然是他娘先杀少堡主,但也是少堡主先犯人家,是我负了任少雄,我死有余辜,我死之后,将我尸体喂雕,我与大漠之神同在,我与雕儿共翱翔,任我狂你能答应我几件事吗?”
“你是不是让我不要伤害飞鹰堡弟子,还是让我杀了西域妖僧为你报仇,还是让我不要伤害你的雕儿!”
“你果然聪明,你能答应我吗?”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全部都答应你!”
“如此,我虽死也无憾!”越天龙吹了声口哨。五只大雕长啸一声,自天际飞来,这五只巨禽奇大无比,每只展翼足有五六尺之长,喙似钢钩,爪似铁爪,一看便知是猛禽。越天龙手指一指,五只巨雕向任我狂猛扑过去。五双巨翼扇出五股奇强劲风。
任我狂一惊:“这些雕儿扇出来的风好似武林高手掌风一般厉害,这些猛禽训练有素。看来不易对付!”五双利爪当头抓下,任我狂大惊,脚下一动,避开四双利爪,忽然左臂一凉,一块衣服被巨雕利爪撕下。任我狂心中大惊:“好厉害,想不到这些猛禽虽然奇大无比,比一般的飞禽却更加敏捷!”越天龙一纵身,飞入鹰群,向任我狂猛攻,五禽一人迎战任我狂。任我狂此时只是施展轻功四处躲藏,那五只凶禽厉无比,若非任我狂轻功绝顶,早就伤在利爪之下,越天龙武功不弱,但和任我狂相比,实有天壤之别。一只左手全力进攻,却连任我狂衣角都没碰到。任我狂为了提防巨雕偷袭,始终没有出手,五只巨雕俯冲而下,又快又狠,若被抓中必定筋断骨折,任我狂要杀这些巨雕,只需使出天魔掌法,便可一一击毙,只是答应过越天龙不杀雕儿,一时竟无法出手,任我狂已被五只巨雕逼出飞鹰堡,来到了茫茫沙漠,一阵狂风吹起,黄沙漫天飞舞,任我狂只觉双眼难睁。突然五股更强劲风扑面。“糟了,这些畜生想趁机将我打败,你们这些畜生也太小看我了!”任我狂情急之中,右臂一抓,一股黄沙吸附手中,运足内力,猛撒也去,只听五声哀鸣,扑扑五声,巨雕全部落地,狂风不止,黄沙遮天,那些沙子劲力霸道,全部射入雕身,五只巨雕已经不能飞起,伏地惨鸣。
“小子,你说过不杀它们的!”
“我中是打伤了它们,并没有杀它们,越天龙你的死期到了!”任我狂怒发冲冠,右手骨骼格格作响。
“呀!”越天龙也是红了眼,猛冲过去,两只拳头“砰”的撞在一起。
“啊!”越天龙一声惨叫,一只左臂筋断骨折。任我狂右手快速无比的扣住了越天龙咽喉。
越天龙疼痛难忍:“快点,不要让我受罪!”任我狂心肠一狠,右手微微运气,只听一声用清脆响声,越天龙喉骨已断,已经咽气了。五声雕鸣,那五只巨雕不知哪来的力量,居然振翅飞起,五只巨雕在越天龙头顶一阵盘旋,又是一阵惨叫,纷纷向飞鹰堡城墙壁上撞去,纷纷落地而死。任我狂惊呆了:“这些雕儿重情重义,世上有许许多多人连这些畜生都不如!”任我狂一声长叹,踏着漫漫黄沙而去。
任我狂掏出地图。“鄯善国离此尚有几百里远,还要经过一些沼泽,看来还有两三天左右方可到达。
“云梦,我来了!”任我生施展轻功飞向鄯善。两天之后,任我狂已到鄯善,地图上所画西域派总坛在一树林深处。任我狂急不可耐,飞奔而去,一片树林挡在眼前。
“按地图所画,应是此处,怎不见人影,不见房屋!”任我狂万分诧异。“姑姑不会骗我的,难道真是傲天行他们早就知道我会来,已经撤离此处!”
“不会的,他们绝对不会这么快就得到消息的,那西域总坛到底在何处呢?”任我狂十分烦躁,放眼望去,除了树木,便是草地。
“傲天行,有种就给我滚出来!”
“是任我狂的声音,这小子来得好快啊!”傲天行大惊。
“义父,要不要出去!”
“这小子武功盖世,我们不宜和他硬拼,看来他并不知道入口,否则早就进来了,他只是想引我们出去,风尘,我们不须理会他!”
任我狂如同一只被激怒的狮子,却又找不到目标。“呀!”任我狂怒发冲冠,抽出天魔刀,一阵狂砍,一些树木纷纷倒下,一颗参天古树也被砍断,只见这颗大树需得三四人才合抱得下,轰隆一声巨响,树根之处有一个大洞,洞口有一些台阶。
“天助我矣!这定是西域总坛入口,西域妖人果然狡猾!”任我狂大喜,钻入洞内。一群武士挡住任狂的去路。
“挡我都死!”任我狂大怒,天魔刀法一出,顿时血肉横飞,任我狂持刀走了进去。
“禀报教主,大事不好,姓任的小子已经闯了进来!”
“什么,这小子是怎么找到入口的!”傲天行大惊失色,拍案而起。
一阵惨叫。“傲天行,我来矣!”
“好小子,果然厉害!“傲天行知道躲不过去了,纵身出去。
“傲天行,你终于现身了解!”任我狂冷冷道。
“小子你果然厉害,我西域总坛如此神秘也被你找到了!”
“废话少说,今天我就要为我爹我爷爷报仇雪恨!”
“任我狂告诉我是不是四妹指点你前来的!”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今天你只有死路一条!”
“这个贱人,日后我定将她碎尸万段!”傲天行恨得咬牙。
“老贼,不得对我奶奶无礼,这就是你恶贯满营,惹得神人共愤,才会众叛亲离,我今天就要将先你碎尸成段!”
“任我狂你休得放肆!”
“傲风尘,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你不过只是我手下败将!”
“义父对我有养育之恩,我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要杀我义父,你先杀了我!”
“傲风尘你以为我不敢!”
“我知道你有这个本事,也有这个胆量!”
“知道就好,今天不管是谁都阻拦不了我!”
“那好,任我狂,我们到外面决一死战!”
“打就打,我还怕你不成!”二人怒气冲冲的走了出来。
“傲天行我问你一句话,傲风尘是不是我大哥?”
“不是!”傲天行回答得很干脆。
任我狂冷笑道:“你回答得这么干脆,证明你早就料到有一天我会这么问你,你口中的不是,就是‘是’,傲风尘若不是我大哥,你定会说是,以我的武功要杀你们并非难事,你为不让我有所故虑呢?你铤而走险,是想让我杀了傲风尘之后,你再告诉我真相,让我后悔一辈子,你果然心狠手辣,在断肠崖我中你奸计杀了我娘,在巫山我差点害死云梦,你的这些残忍手段我已经领教够了,今天我又岂会中你离间之计,我现在可以肯定傲风尘就是我大哥,吃一堑长一智,你想让我们兄弟手足相残,我不会中计的!”
“任我狂你只是自作聪明罢了,你的亲生大哥早就被我杀了,风尘你不要相信他,你不姓任!”
任我狂大急:“大哥,你就是我大哥,傲天行是我们共同的敌人,你不要中了他的奸计!”
傲天行道:“风尘你不要相信他,他只是想离间我们父子,然后再杀了你我!”
“傲天行,我若要杀你,还需多费周折吗?”
傲风尘道:“你们不要吵了,凌风也曾经对我说过,任我疯已被杀了!”
“大哥你不要相信凌风,他也是想让我们兄弟相残!”
“任我狂我们去趟天山如何,天山离此不远,我们只问一下你曾外公曾外婆,当年的任我疯有什么奇特之处,一切便可水落石出了!”
“不行,我们去了天山,傲天行跑了怎么办,难得有机会和仇人面对面的解决仇怨,我岂会轻易放弃,大哥你忘了你和任我疯是同年同月生的!”
“天下同年同月同日的人多得数不胜数,不足为奇,就算我真是任我疯,傲天行对我恩重如山,我也不会让你杀他!”
“好小子,你也想试探我!”傲天行心中暗哼。“风尘你别相信他,今天我们父子与他决一死战,生死各安天命!”
“义父放心,有我在绝不会让他伤你分毫!”
“大哥,你不要这么糊涂!”任我狂气急败坏。
“废话少说,想打架的话,尽管出招,你要杀我,虽然可以办到,不过也要在几百招之外,任我狂你还是快回苗疆救你的心上人吧!”
任我狂大惊:“什么,云梦不在西域,我来错了!”
傲风尘道:“我绝不骗你!”
“傲风尘你为什么要引我来西域,云梦和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不救她?”
“我为什么要救她!”
“傲风尘……你……你!”任我狂气得直哆嗦。
“小子你最大的缺点就是疑心太重,你中了我们的调虎离山之计,快去苗疆吧,去晚了你的心上人可能会成为别人的妻子!“傲天行哈哈大笑。
“什么,傲天行你说什么?”
“杨云梦乃是人间绝色,我可不敢保证我那些手下会不会对她心生歹意,此去苗疆几千余里,你虽然轻功绝顶,也得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方能到达,快去救你心上人吧!”
“傲天行你虽作恶多端,不过念在我对我大哥有养育之恩,我从来不曾欠过任何人情,何况你这个仇人的,今天看在我大哥的份上,我暂时留你人头,救云梦要紧,天下之大,你也赶快逃生去吧,让我再找到你,你就没命了!”任我狂心似火焚。
“任我狂你快去快回,我还要等你一起上天山呢?”
“大哥好生保重,为弟救了云梦便回!”任我狂纵身而去。傲风尘呆呆立在那里,想起任我狂刚才说的话心中久久不能平静:“的确,如果我不是任我疯,任我狂定会无所顾虑,义父早知此理,却偏偏如此做,难道义父真的不怕死,或许我真的是任我疯,他只想让我们兄弟手足相残!”
“风尘,别再胡思乱想了你绝不是任我疯!”
“孩儿知道!”傲风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义父,以我们现在的武功,绝不是这小子对手,如果这小子再来西域,该如何是好!”
“风尘你不用担心,如果任我狂去了苗疆,必死无疑!”
“义父何出此言,我不相信此人有人武功在任我狂之上?”
傲天行冷笑:“是人当然不是他的对手,不过若是龙呢?他就必死无疑!”
“义父说笑了,这此上哪有什么龙!”
“风尘你有所不知,骷髅老人的五毒谷内,有一条巨蟒,此蟒天生异品,长有三丈,粗若水桶,皮厚鳞坚,乃是骷髅老人用天下各种毒虫喂养而成,剧毒无比,比起龙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世上居然还有这等怪物!”傲风尘大惊。心中暗急:“如此说来狂儿岂不危险!”
“义父,我们去苗疆吧,倘若这怪物降他不得,我们再聚众人之力和他拼个死活!”
“也好!”傲天行暗自冷笑:“你小子想阻止任我狂,只可惜你挡不住他,你去为他送终吧!”
第一百九十二章 五毒毒计
骷髅老人率领群魔已回苗疆。“师父,前面就是五毒谷了!”
“各位兄弟快掩口鼻随我是去!“前面一片白雾,众人穿过白雾,进入五毒谷内。
“乖女儿,爹回到了!“骷髅老人远远的喊道。
“爹!“杨玉婵夫妻从洞中奔了出来。
“玉婵拜见爹爹!”“乖女儿,爹好久没见你了,你依然还是这么漂亮!”骷髅老人分外高兴。
“小婿拜见岳父大人!”
“起来,起来,你和玉婵在五毒谷住得可好!”
“我们过得很好!”
“爹,你有没有见到如碧啊?”
“女儿,你是说我那刁蛮外孙女,哈……哈……她可真顽皮!”
“爹,如碧现在过得可好!”
“玉婵你不必担心,这小丫头是不会吃亏的!”
“爹,碧儿有些任性,一定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这丫头虽然刁蛮,有些任性,不过也蛮可爱,我喜欢!”
半面书生也急道:“这丫头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这么久都有不回五毒谷!”
“你们不必担心,这丫头可能是去找任我狂去了!”
“岳父,我们这五毒谷可能不久就要毁了!”
“贤婿何出此言?”
“岳父有所不知,那条毒龙越来越难对付,如果再让它抽下些岩石,可能不出一年,那潭水便会涨起,毒龙潭再也困不住它了!”
骷髅老人大惊:“这家伙好生厉害,我原想它要出谷起码得要两三年,想不到它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骷髅老人又狂笑道:“不过如此一来也好,正好用这怪物来降伏他!”
“爹,你要用条毒龙对付谁啊?”
“乖女儿,爹要对付一个十分厉害的大魔头!”
“是什么,如此厉害,连爹爹你都怕他!“
“乖女儿,我好久没吃到你做的菜了,快去为爹爹备菜下酒!“
“好哇!”
“四姐,好久没看到你了,陪我一起妙菜去吧!”
妙手妖姬嫣然一笑道:“好哇,五妹!”
“四姐,为什么五毒谷内来了这么多高手啊?”
“嗯……嗯……!”妙手妖姬吱唔不清。
“四姐,爹抓回到的那个绝色丫头是谁啊?还有爹要对付的大魔头又是谁?”
“五妹,你别问我了,我若说出,师父定会杀了我!”
玉婵焦急万分:“四姐,有我在不会让爹伤害你,你快说啊?”
“好,看在我们姐妹一场的份上,少雄也对我有恩,我就豁出去了,那个丫头叫杨云梦,是棍王孙女,师父抓她前来,是想用她作饵,把狂儿引去毒龙潭,用那条毒龙来对付狂儿!”
“什么?“杨玉大惊失色。
“玉婵你有什么可救狂儿的办法?”
“要救狂儿,只有先救云梦,狂儿就不会上当!”
“玉婵你有办法救她?”
“我也没什么办法,看来只有去请二叔,我爹和二叔是兄弟,如果二叔和师叔都救不了云梦,我也无力回天了!”
“不婵你可知棍王今在何处?”
“二叔去了中原,不知是否回了苗疆,云梦定会知道他在何处!”
“恕我直言,以师父的脾气,就算是棍王神掌给他磕头求饶,他也不会放云梦!”
“师姐言之有理,可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办法能救狂儿和云梦啊?”
“玉婵不必着急,狂儿武功惊世骇俗,或许他可以降伏那条毒龙啊!”
杨云梦焦急道:“此物天生异品,决非人力所能降伏,我绝不能让狂儿去冒这个险!”
妙手妖姬也急了:“那你说如何是好!”
“四姐你帮我把师父引开,我去救云梦!”
“不行,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我不能做,况且如果师父迁怒于你,破坏你父女之间的感情,又如何是好!”
“虎毒不食子,我放了云梦,爹是不会杀我的!”
“这件事我不能帮你,况且有西域这么多高手,你救不了云梦!”
杨云梦目光坚定:“无论如何,我都要试试!”
“别说了五妹,我们快烧几盘小菜,孝敬师父吧!”
“师姐,等会儿,我们用酒灌醉师父,我找杨会去救云梦,你帮我缠住师父好不好!”
“也罢,这次我就勉为其难,不过你也要小心行事!”
二人高高兴兴的托着几盘小菜:“菜来了!“
“哇!好香啊!好久没吃到乖女儿炒的蝎子,今天爹一定要好好在吃一顿!”骷髅老人馋涎欲滴。
“爹,这碗蛇汤可是师姐的绝技,今天这么高兴,爹一定要好好喝几碗!”杨玉婵拿过一坛烈酒,倒在碗中。
“乖女儿,今天怎么特别乖啊!”
玉婵笑道:“女儿一向很乖啊!”
骷髅老人笑道:“莫不是想灌醉爹吧!”
“爹,女儿一片好心,你却怀疑我对你有什么企图,你怎么能这样看女儿呢?”玉婵故作娇柔态。
“哈……哈……爹只是开个玩笑嘛,不过就算乖女儿你有什么企图,也没什么大不了!”
“如此爹爹一定要喝个痛快!”
“好,好爹喝!”骷髅老人万分高兴,一仰脖喝完一碗。
“乖女儿,你知道爹不胜酒力,再喝几碗恐怕真的要醉了!”
“爹,这一碗女儿陪你喝!”玉婵急了。
“乖女儿你不是一向不喝酒吗?”
“女儿是见到爹爹太高兴,一时兴起,今天一定要陪爹爹喝个痛快,不醉不归!”玉婵说完仰脖喝下一碗烈酒,一进脸上红霞乱飞。
“好,即是女儿所敬,爹爹岂有不喝之理!”骷髅老人又喝一碗,玉婵连忙又斟一碗。
“乖女儿,还是让爹爹吃几口菜吧!”
“不行,吃我的菜一定要先喝酒!”骷髅老人嘴馋得很:“那这一碗我为什么要喝啊?”
“岳父大人,这碗小婿陪你喝,当年承蒙恩师开恩将玉婵许配给我,我夫妻二人方有此美好姻缘,这碗小婿陪你喝!”
骷髅老人顿起疑心:“你们夫妻俩如此劝酒,我必定被你们灌醉,且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把戏!”
“好,贤婿此言有理,这碗我喝!”骷髅老人喝下第三碗。玉婵又连忙斟上第四碗。骷髅老人大为惊叹:“乖女儿,这一碗我又要为谁喝啊!”
“爹,这一碗是女儿替如碧为你斟上的,多谢你在外照顾碧儿!”
“哎!都是自家人,何必言谢呢?说实在的我好想见到如碧那刁蛮丫头!”
“那如碧敬的酒,你可不能不喝啊!”
“好,好,我外孙女敬的酒我一定喝!”骷髅老人又喝下第四碗。
“咦!这酒子性子好烈啊!我开始有点头昏眼花!”骷髅老人装作一副醉眼朦胧的样子。
“师父,我也敬你一碗!”妙手妖姬话音未落,骷髅才经人已经酩酊大醉,伏在桌子上睡着了。
“爹,吃几口菜吧!”杨玉婵摇了摇他,只听见微微的鼾声和刺鼻的酒味。“看来爹真的醉了,师姐你快扶爹爹回房!”
“嗯!”妙手妖姬扶起沉醉的骷髅老人。
“玉婵你为什么想方设法灌醉师父啊?”
“师兄有所为知,爹抓来的那个丫头正是云梦,爹是想利用云梦把狂儿引去毒龙潭,我们现在趁爹大醉,快去救云梦吧!”
“原来如此,事不宜迟,我们快去吧!”
妙手妖姬扶着骷髅老人回去,,旬放下他,突然背上一麻。骷髅老人点了她的|茓道,轻轻溜了出去。天色已黑,圣手观音和半面书生只奔关押云梦的石洞走去,唐霸川与谷清平二人挡住二人。“二位留步,我等奉杨副教主之命,守候在此,无教主之命,谁也不能进去!”
“混账,在我五毒谷内,我想去什么地方,便去什么地方,用得着你们管!”杨云梦大怒,手一挥。一股药撒向二人,二人猝不及防,被昏倒地,二人进入石洞,里面有位绝色佳人。
“云梦!”玉婵大喜,奔了过去。
云梦惊恐万分:“你们是什么人?”
“云梦,我们是如碧的爹娘,快跟我们走,我救你们出去!”
“原来你就是姑姑!”云梦大喜。
“不要说了,现在天黑,趁此机会我们送你出五毒谷!”
“我不要出谷,我要等狂儿来救我,他舍得杀我,我要看他舍不舍得救我,我要试试他是否真心爱我!”
“别傻了丫头,难道你想害死狂儿不成!”
“狂儿武功盖世,不会有事的!”
“傻丫头,没时间跟你解释了,快走吧!”玉婵大急。云梦犹豫了一下:“好吧,我相信你们!”三人刚走出不远,突然四周亮起无数火把。
“哈……哈……,乖女儿,你想带这丫头上哪儿去啊!”
“爹,你没喝醉?”玉婵大惊。
“爹早就识穿了你的诡计,爹的酒量再小,也不会只喝四碗就醉,丫头你的心思,我怎会不知晓呢!”
“爹,你连女儿骗,你好卑鄙啊!”玉婵愤怒万分。
“乖女儿,爹刚才已经说过,就算你有什么企图也没什么,让住下次劝爹喝酒的时候,不要这么性急,太急了只会露出马脚!”
“哈……哈……!”骷髅老人一阵怪笑。
“爹,女儿救你一件事!”杨玉婵可怜巴巴的跪了下来。
“乖女儿,你是不是求爹放了这丫头,若是,便不必开口了,无论是谁求我,我都不会放她的!”
玉婵哭了:“不是,女儿是求爹一掌打死我,我不要做忘恩负义的人,少雄有恩于你,也有恩于我们夫妻,可是如今,我却保不住他任家最后一点血脉,我羞活人世,爹爹要杀狂儿,与女儿杀的没有什么区别,我只有先下黄泉,向少雄陪罪了,求爹爹成全!”,玉婵哭成个泪人。
“他任家的恩我早就报了,我们之间没有关系,你可知道任我狂如今天下无敌,是他声声要恨你老爹性命,我不杀他,他便杀我,难道你希望爹死在那小子手中不成!”骷髅老人怒气冲天。
“女儿不曾求你饶了狂儿,女儿只求一死!”
“老爹养育你长大成|人,如今你却要为一个取你爹性命的仇人自杀,你太糊涂了,想死的话,自己有手,给我死远点!”骷髅老人大怒。
“爹,虎毒不食子,想不到你如此绝情,养育之恩,只有来生再报了!”玉婵伤心欲绝,真的举掌拍向天灵盖,骷髅老人大惊,一弹指,一缕指力点中了她的|茓道。
“女儿,你这是何苦,为了一个臭丫头,你这么做不值啊!”骷髅老人心疼的扶起玉婵。
“爹,你就放了云梦,饶了狂儿吧,云梦可也是你有孙女啊!”
“不行,我绝不会放这丫头,贤婿,好好照顾玉婵,千万不要让他做出傻事,不然我惟你是问!”骷髅老人跺脚而去。
“姑姑,你千万不要为了我做出傻事,车到山前必有路,狂儿已是九死一生了,难道凭他的武功还会死在这谷内不成!”
“云梦,你有所不知,五毒谷内有一种天生神物,此物是一条巨蟒,粗若水桶,长有丈余,皮厚肉坚,天生神力,剧毒无比,狂儿武功再高,也不可能斗得过这条毒龙,我爹正是要用你做饵,将狂儿诱到毒龙潭!”
云梦大急:“如此说来狂儿岂不十分危险!”
“所以我们才前来救你,想不到爹就早猜到了!”
“姑姑,我有一个办法,可以不让狂儿中计!”
“快说,有什么办法!”
“你们杀了我,狂儿便不会受人牵制了!”
“使不得,使不得,云梦你果然爱狂儿至深,天无绝人之路,或许是我们杞人忧天了,这个办法行不通,狂儿爱你至深,恐怕我爹会用你的尸体前来要挟,到头来狂儿还是受人摆布,你岂不死得冤枉!”
“云梦,你姑姑说得对,有些事其实是有天意的,你不要再想这种傻事了!”
云梦道:“姑父言之有理,我的确是太冲去了,天意,都是天意,像狂儿在断肠崖杀了自己的娘,却得到了天魔刀上绝学,在终南山前无意伤了我,却练成了天魔十六刀,一切真的太不可思议:祸兮福之所依,福兮,祸之所伏。”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们也不必太悲观,一切顺从天意吧,或许还会有奇迹出现!”云梦开朗了许多。
“云梦,你能这么想就好了,好好休息,我们会来看你的!”
“多谢姑姑,多谢姑父!”
毒霸天猜测道:“师父,那任我狂怎么不来苗疆啊,难道他真的以为杨云梦死了,所以不来苗疆了!”
“如碧一定会告诉他杨云梦没有死的,我猜他可能是被傲天行引去西域了,他一定会来的!”
“师父,万一任我狂不顾杨云梦怎么办?”
“不会的,任我狂一定会来救杨云梦的!”
第一百九十三章 生死符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任我狂一来,必死无疑,师父有何妙计,请君入翁!”
“你传出消息,我要将杨云梦嫁给谷清平,任我狂闻此消息,纵是千里之外,也必定会火速赶来,只要他进了五毒谷,便是进了鬼门关!”
“妙,妙,任我狂闻此消息,必定大发雷霆,他一怒,我们便好办事了!”
“到时,我将杨云梦推下毒龙潭,他急火攻心,以他的脾气,一定会跳下去救那丫头,到时只有死路一条!”
“师父,难道真的将杨云梦嫁给谷清平,万一那小子色胆包天,毁了那丫头,任我狂一怒之下,不云救那丫头,反而寻仇,怎么办?”
“你这笨猪,我们只是传出消息,难道真做不成!”
“师父英明,任我狂这次死定了!”毒霸天万分得意。
“姓任姓的小子一死,傲风尘就好对付了,这小子虽然武功奇高,可是他抵挡不住我的毒功,而且还有陆纤纤,那丫头也是他的至命弱点,除掉这两个小子,傲天行就容易对付了!”
“师父,傲天行那小子怎么办?”
“哼,倘若玄冥鬼佬,夏候英霸,琴魔三人还在,我还有些顾虑,如今他三人不在,其它的人早就是各怀鬼胎,好似墙头之草,哪边赢了,哪边倒,你去把龙啸天叫进来,我先让这些人尝尝生死符的厉害,一个一个的收拾,看他们还有谁敢不听我的话!”骷髅老人阴笑道。
“师父英明,弟子现在就去请龙啸天!”
“龙啸天拜见杨教主,不知教主唤属下来有何事!“
“龙啸天,你为何不再称呼我为副教主!”
“副教主也是教主,正教主也是教主,属下只忠心于教主!”
“龙啸天,你认为本教主和傲教主哪个本事大!”骷髅老人冷笑问道。
龙啸天不由一惊:“属下不敢妄自议论二位教主!”
“但说无妨,此处只有本教主一人,我先恕你无罪!”
“这……这,也罢,啸天就豁出去了,其实众在兄弟心中,杨教主足智多谋,勇猛神武,老谋深算,傲教主凡事都有向杨教主请教,从这些足以看出杨教主谋略远在傲教主之上,众兄弟早就心服于杨教主,只待杨教主振臂一呼,便可将教主之位取而代之!”
“龙啸天,你怎知我有取代傲教主地位之意!”骷髅老人怒喝。
“教主之位能者居之,杨教主是众望所归,取代傲天行之位只是迟早的事。杨教主不必惊慌,不如趁机,拉拢人心,共谋大事!”
“哈……哈……,龙啸天你果然好眼力,你这人不简单,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登教主之位,也是大势所驱,你肯否为我效力!”
“啸天任凭教主差遣,赴汤蹈火再所不措!”
“好,好,好,你且起来吧!”骷髅老人微笑道去扶龙啸天,突然他出手如电急点龙啸天几处大|茓。龙啸天躲闪不及被点中|茓道。
“教主你不相信我!”
“哼!我不相信你岂不是个傻瓜,在这世上我不相信任何人,我大徒弟将我打下悬崖就是前车之鉴,要让一个人真正的臣服于你,受控于你,就必须用权势,用武力,龙啸天你这人反复无常,背叛了无尘,又背叛傲天行,将来也定会背叛我,要让你永远忠心于我,只好出此下策了!”骷髅老人面露狞狰将一杯茶水洒向空中,右手一捞,抓住几颗,用内力化成冰块,伸手一扬,几颗生死符钻入龙啸天体内。
“教主,你这是干什么!”龙啸天大惊。
“这是我自创的生死符,它融入血液,渗透骨髓,毒性发作时奇痒无比,令人生不如死,普天之下只有我有解药,只要你肯听我的话,我便可以你解除痛苦,不听我的,便只有死路一条,只有中了生死符的人才是真正听命于我的,哈……哈……!”骷髅老人仰头狂笑。
“啸天一定对本教主忠心耿耿!”骷髅老人冷笑一声,解开了他的|茓道,
“龙啸天,等到毒发之时,你便知厉害了!”
“骷髅老人你好卑鄙,今日之仇总有一天我会双倍奉还!”龙啸天恨恨道。
“你先下去吧,毒发之时,可来拿解药!”
“是!”龙哪啸天转身欲走。“等等!”
“教主有何吩咐,把谷清平唤来!”
“是!”龙啸天心中暗自得意:“姓谷的小子,让你也来吃吃苦头!”
“谷清平拜见杨教主!”
“谷清平,可知本教主唤你有何事!”
“属下听闻杨教主要将杨云梦那丫头许配给我,教主可是为此事!”
“嗯,不错,不过只是其一,本教主想用此激将之计,激怒任我狂,将其置之死地!”
谷清平大喜:“如此甚好,当年任少雄那小子弄得我成了不男不女的怪物,今天我要娶他的儿媳,以泄心头之恨,我苦练七伤拳,自伤七脉,任我狂若来,我定要和他比试一番!”
“听闻崆峒七伤拳威力无穷,谷兄弟闭关练习此拳十余载,想必武功精进不少吧!”
“教主过讲了!”
“好,今天我到要试试谷兄弟的七伤拳威力如何了得!”骷髅老人阴笑道。
“七伤拳先伤己后伤人,是一种两败俱伤的打法,属下不敢和教主动手!”
“你是怕伤了我,还是怕自伤心脉!”
“既然教主执意要试我的武功,清平只好从命,不过不知这石壁坚不坚固,清平恐怕打塌了这石洞!”
“好小子,好大的口气,我这石壁坚固得很,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吧!”
“那属下只好得罪了!”谷清平“砰”的一拳先打在自己胸口,然后猛提内力,猛然使出一拳,这一拳劲力霸道,拳头未到,已经狂风扑面,骷髅老人大惊:“七伤拳果然威力惊人!”不由也运足内力,“砰”的一声巨响,谷清平后退两步,骷髅老人只是微微晃了一下,第二拳威力更惊人。骷髅老人冷笑一声内力提至八成。“砰”的一声,竟然没有打退谷清平。第三拳,骷髅老人使出十成力,居然只将谷清平打退一步。
“好小子,武功进步这么快,居然不在龙啸天之下!”
第四拳有排山倒海之威,骷髅老人大惊,使出毕生功力,一声巨响,石壁摇晃,一些岩石纷纷落下,二人各退一步。
骷髅老人大骇:“这小子的功力居然不在我之下!”
谷清平捂着胸口:“教主不可再比了,再比会要了我老命!”
“好,我们快走,石壁就快要塌了!”二人飞身出洞,骷髅老人手指一弹,一块冰片射入谷清平肌肤。轰隆一声巨响,石壁果真倒塌。
“谷兄弟果然好功力!“
“教主过讲了,七伤拳先伤己,后伤人,若再比下去,清平便会筋脉尽断而死!“
“谷兄弟,刚才老夫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可知晓!”
“属下不知,愿闻其祥!”
骷髅老人脸上露出一丝阴笑:“你已经中了我的生死符!”
谷清平大惊:“教主是何时下手的,真是神不知鬼不觉!”
“刚才我们出洞时,我已在你身上种下生死符,此毒发作,生不如死,你只有听命于我,方可免除痛苦!”
“教主,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的武功很好,我需要你这样的人才,我选中你,让你做我的手下,这是你的荣幸!”
“清平早就十分十分佩服教主,其实教主只要说一声便是,大可不必出此下策!”、
“老夫要对付傲天行,而你是个棘手的地方,你又阴险又狠毒,本教主说过在这世上我不相信任何人,对你这种人只能用这种办法!”
“教主多虑了,在西域派中我排名第六,其实清平早就对傲天行不满,他处事不够果断,不够心狠手辣,如果当年在断肠崖听杨教主之言,杀了任我狂,便不会有今日的麻烦,如果在巫山他果断点杀了任我狂,也不必今天这么劳心费神,教主之位是应该属于杨教主的,您当之无愧!”
“哈……哈……你说得对,退下去吧,三天之后来拿解药!”
“教主,有一个人你也得提防!”“哦!是谁?”
“唐霸川,此人你也得提防!”
“我知道,你去叫他进来吧!”
“是!”谷清平退门去。
“收拾了龙啸天,谷清平,剩下唐霸川和谷清平就好对付多了!”骷髅老人眼放凶光。
“唐霸川拜见杨教主!”“唐兄请起!”“多谢教主!”
“教主召属下前来有何要事!”
唐霸川心中暗思:“唐霸川你如何看待傲教主!”“他定是想试探我对他和傲天行哪个忠心,我若向着傲天行,说不定会遭他毒手!”
“属一下不敢擅自议论教主,属下愚昧,只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哼,你少惺惺作态,你知鞠躬尽瘁,可知良禽择木,良臣择主!”骷髅老人冷笑道。
“属下愚昧请教主直言!”
“那好,我问你,你对本教主和傲教主哪个忠心!”
“属下只知忠于教主,傲教主与杨教主都是教主,属下是一样忠心!”
骷髅老人冷笑道:“哼!如果本教主想要凌驾于傲教主之上呢?”
唐霸川微微一笑:“属下还知识时务者为俊杰!”
“好,好一个唐霸川!”骷髅老人仰头大笑,右手一弹,一块冰片飞向唐霸川,那唐霸川正是暗器高手,右手一捞,轻轻接住飞来之物,那冰片触肤即化,溶入肌肤。唐霸川大惊:“教主,你这是什么暗器!”
骷髅老人面上露出一丝阴笑:“小子,你虽是暗器高手,可比起我这种暗器似乎还要逊色点!”
“教主可是在我身上下了毒!”
“当然,骷髅老人素以用毒闻名天下,你已中了我的生死符,今生今世,只能听命于我,不然我叫你生不如死!”
“属下愿听从教主差遣!”
“好,好一个识时务,哈……哈……!”骷髅老人仰天狂笑。
“教主能否赐于解药,属下好全心全意为教主效劳!”
“哼,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告诉你就算是有解药,也只能暂时解除一时痛苦,你身上的生死符,只有我的内力才可化解,还是乖乖听我的话!”
“是!”唐霸川心中暗自恨道:“骷髅老人,你好卑鄙,你不知傲天行深藏不露,你若叛教,我便倒戈相向,以报今日之仇!”
“三日之后,再来拿解药吧!”“是!”唐霸川怏怏不快。
“哼!纵然你们对我不满又如何,我要你生便生,我要你死便死,傲天行你的属下已经差不多全归我麾下了,你的未日不远了!”骷髅老人仰头狂笑。
第一百九十四章 情义丐帮
唐剑风和如碧二人四处打听任我狂下落。几天来一无所获。“狂儿哥哥不知去哪里了,西域妖人也不知把云梦姐姐掳去何方,狂儿哥哥有难,我一点忙也帮不上,真是急死人了!”如碧又发起脾气来。前面有几个江湖人士走过。“师兄,听说任我狂那小子练成了天魔十六刀,武功天下无敌,在终南山杀了不少人,而且魔性大发,连自己最心爱的女人也杀了,这小子可真是心狠手辣!”
“师弟,你直介孤陋寡闻,听说杨云梦没有死,被骷髅老人抓去了苗疆,而且那谷清平为了报仇,要娶杨云梦为妻!”
“师兄你说笑了吧!”
“真的,师兄,我刚从苗疆回来,这消息千真万确!”
如碧闻之大惊:“唐大哥,我们去苗疆吧,我一定要救云梦姐姐!”
“如碧,你相信他们说的话?”
“我外公丧心病狂了,什么样的事他做不出来,我们快去,晚了就来不及了!”如碧大急,翻身上马向南狂奔,唐剑风急忙跨马跟上。
“如碧,五毒谷内高手如云,我们冒昧前去,恐怕救不了云梦,自己也会枉送性命!”
如碧大怒:“姓唐的小子,你是不是害怕打不过唐霸川?”
“我不是唐霸川,我是怕打草惊蛇,影响狂儿去救云梦!”
“放屁,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办法,凭你的武功能打败我外公,救出云梦姐姐!”
“不是啊,我是想何不把棍王与神掌两位前辈请去!”
“爷爷外公若听见江湖传闻,必定会前赴五毒谷,现在十万火急,先救云梦姐姐要紧,骷髅老人虽然残忍成性,不过他不敢把我怎样,只有我能救狂儿哥哥,你跟着我,暂时不要想报仇,不然真的会没命!”
“唉,事到如今,也只有硬闯五毒谷!”
“教主,教主,我好难受啊,求教主赐于解药!”龙啸天毒性发作撞门而入。
“龙啸天,你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了吧!”骷髅老人得意狂笑。谷清平与唐霸川也纷纷闯了进来。
“求教主赐于解药!”三人奇痒难忍,倒地抓个不停。
“哈……哈……你们三个暂且忍耐一会儿,毒霸天快去请西域妖僧前来!”
“是!”毒霸天应声而去。
“教主,我受不了啊!”龙啸天满在滚爬,呻吟着。
“西域妖僧拜见杨教主!”
“进来!”西域妖僧推门而入。地上三人早已抓得身上肌肤破碎。“求教主大发慈悲!”三人跪地乞求着,这三人武功高强,一向心高气傲,今日却如此狼狈,可想那生死符的厉害。
西域妖僧大惊:“教主,这三人所犯何罪,受此酷刑啊!”
“没什么,只是本教主想让他们对我忠心,因而赏了他们生死符,如果对我忠心,便赏给解药,不听话,就让他们折磨至死吧!”
“求教主赐给解药,我等愿从此忠心于杨教主!”
“好,我这里的三颗解药,你们一人一颗,吃下便可解除痛苦!”骷髅老人将三颗解药扔在地上,三人纷纷抢过服下。片刻间三人已经消除痛苦。
骷髅老人狂笑道:“你们三人知道厉害了吧!”
“属下等誓死效忠杨教主,祝教主早日一统江湖!”
“唐霸川你说得好,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好好听我的话便不会吃苦了!”三人道:“是!”
“西域妖僧,本教主手段如何啊?”
西域妖冷笑道:“教主让我看他们的惨状,是想给我一个下马威是不是?”
“不错,就看你是否识时务了!”骷髅老人得意狂笑。
“唉!我西域四大法王已去其三,剩下一个也投降于你,我西域大势已去,我也只好随波逐流啊!要怪就怪傲天行治教无方,杨教主何不将教主之位取而代之?”
“哈……哈……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西域妖僧果然识时务!”
西域妖僧献媚道:“教主过讲了!”
骷髅老人止住笑声:“不过我怕你朝秦暮楚,怕你身在曹营心在汉!”
西域妖僧大惊:“教主你想怎样?”
“想让你也试试生死符的厉害!”骷髅老人冷笑一声,手出如电,一把冰片射中西域妖僧。
“教主你不相信我?”
“我不会相信任何人的!”
“禀报教主,唐剑风与如碧姑娘已回五毒谷!”
“哦!我的好外孙女回来了,太好了!”骷髅老人大喜,急忙冲出洞去。
陡然见到如碧骷髅老人大喜:“碧儿,外公好想你啊!”
如碧怒道:“外公,听说你要把云梦姐姐嫁给禽兽不如的谷清平是不是?”
“我可是你的外公啊!怎么外公做事还要问你不成!”
“外公,我求你不要把云梦姐姐嫁给那个禽兽好不好!”
“小丫你的脾气那么倔,为了那个臭丫头,你居然低声下气的求我,我把她嫁给谷清平,你不是更好和你的狂儿哥哥在一起吗?你应该谢外公才对啊!”
“不行,狂儿哥哥只把我当妹妹,是我以前误会他了,我以后不会再缠着他了,只有云梦姐姐和他才是天生一对,你可不要让狂儿哥哥误会我,陷我不义啊!”
唐剑风道:“如碧姑娘你不要信他,他抓云梦,定是有阴谋!”
“小子你是什么人,居然敢在我面前放肆!”
唐霸川凑上道:“禀报教主,这小子叫唐剑风,几次找属下报仇,未曾得逞,若不是无尘老儿出手相救,这小子早就一命呜呼!”
“唐剑风,看在你和碧儿是朋友的份上,暂时留你性命,以后给我少Сhā嘴!”
“唐霸川,今天我来五毒谷是有要事在身,今日暂再饶你一命!”
“外公,你当真不放云梦姐姐?”
“不用多说了,我是不会放人的!”
“难道你不怕我狂儿哥哥一怒之下杀你们个片甲不留!”
骷髅老人笑道:“就怕任我任有一无回,要丧生在这五毒谷!”
“哼!大言不惭,我狂儿哥哥百毒不侵,你那些毒物根本不能把他怎样,论武功你们就更不是对手了!”
骷髅老人冷笑道:“小丫头那就走着瞧吧!”
“外公,云梦姐姐关押在哪里,我要去见见她!”
“你去找你爹娘吧!”
“爹娘!”如碧急呼,直奔二人洞处而奔。
“碧儿!”二人喜出望外,奔出洞来。
“爹娘!”如碧一声娇呼,倒杨玉婵怀中。
杨玉婵心疼的搂着她:“碧儿,这些日子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吧!”
如碧开心道:“碧儿没吃苦,碧儿长大了!”
“咦!如碧,这位小兄弟是谁?”
“晚辈唐剑风拜见伯父伯母!”
“小兄弟一表人才,不知师出何门?”
“晚辈已投天山门下,家师乃是任剑南!”
半面书生大为疑惑:“任剑南早死,你是如何拜他为师的?”
“伯父有所不知,无尘祖师有言在先不收徒弟,晚辈只好拜在任剑南门下,乃是无尘真人徒孙!”
“小兄弟年纪轻轻,便得无尘真赏识,好福气啊!”
“爹,听说外公要把云梦姐姐嫁给禽兽不如的谷清平是不是?”
“碧儿,你不用担心,你外公只是散布假消息”!
“那我就放心多了,狂儿哥哥定会救云梦姐姐出去!”
“唉!只怕狂儿这次是凶多吉少了!”
如碧得意道:“爹,你可别吓我,我就不信,世上有人武功在狂儿哥哥之上,外公他们打不过狂儿哥哥的!”
“碧儿你得意得太早了,是人自然斗不狂儿,你外公是要用毒龙潭内那条怪物对付狂儿啊!”
“什么!”如天气闻言变色。“是那条毒龙,那怪物又大又粗又毒又猛又吓人,真是难对付!”如碧大急:“不行,我得去找狂儿哥哥,不要让他来!”
“傻丫头,有云梦在,狂儿定会不故危险前来的,只有放了云梦,才能救狂儿!”
“糟了,那你们怎么不去求外公呢?”
“爹和娘都求过,你外公是无论是谁求他都有不会放人的!”
“糟了,狂儿哥哥这次真是凶多吉少!”
“碧儿,你外公很疼你,你为什么不去求他?”
“哼!不要跟我提那丧心病狂的家伙!”
半面书生大怒:“碧儿,你怎可这样骂外公呢?”
如碧委屈道:“爹,你知不知道,外公为了想得到天魔刀上的秘密,想拿我开刀,想用两股至亲之血显出天魔刀的秘密,他对自己的亲人都这么狠心,难道不是丧心病狂么?我的血肉早就还他,以后我不认这个外公!“
玉婵怒喝:“君要臣死,臣不死不忠,父要子亡,子不亡不孝,虽说爹是心狠了点,不过他始终都是你外公,不得对他无礼!”
“娘,有什么办法能救云梦姐姐啊?”
“碧儿,爹和娘也是费尽心机,看来狂儿命该如此,只有听天由命,我们救不了云梦了!”
“天意,难道真是天意,爹娘,我们去看云梦姐姐吧!”如碧有些忧伤。
“走吧,碧儿!”四人来到牢房。
“云梦姐姐!”如碧眼泪盈眶,扑了过去。
“如碧妹妹!”云梦也是大喜。
“好妹妹,别哭了!”云梦微笑道为如碧擦干眼泪。
“云梦姐姐,是我不好,以前老是捉弄你,在终南山没有好好保护你,让你被我外公抓来,是我不好!”
“傻妹妹,别哭了,这又不怪你!”
“姐姐,我外公要害狂儿哥哥,我又阻止不了,该怎么办啊?”
“或者这就是命,不过我不在乎,因为我知道我会和狂儿哥哥在一起!”
“姐姐怎出此言!”
云梦微笑道:“如果狂儿能救我,我们便可在一起,如果他不能救我,丧生毒龙潭,我也会陪他一起死!”
“但愿狂儿哥哥能够降伏那条毒龙!”
“教主,那条毒龙果真能降伏姓任的那小子吗?”
“龙法王是否怀疑那条毒龙的能力?”
“任我狂的武功旷世绝今,他手上有天魔刀,更加勇不可挡,就怕那条毒龙奈何不了他啊?”
“龙法王有此疑虑,乃是正常之举,倘若你看到那怪物之后,或许你能肯定任我狂不是他的对手!”
“毒霸天你马上召集所有人前往毒龙潭,让他们看看那怪物!”
“是!”毒霸天依言召集所有人前往毒龙潭,云梦也随如碧前去,众人走进毒龙潭。只见那潭上空笼罩着一股黑雾,一股阴邪之气,油然而生,众人登上山顶,个个目瞪口呆,只见一条巨蟒长达三丈,粗赛水桶,一对眼似铜铃,凶光闪闪,令人不寒而颤,一条蛇信,粗赛手指,一股黑气从蟒口喷出,那蟒周身绿莹莹,鳞光闪闪。那蟒瞧见人上来了许多人,不由凶性大发,猛的纵身跃起,巨大的身躯腾空而起,足足跃起十丈来高。潭水四溅。巨浪滔天,距北面小山,大概还有三十余丈,看来用不了多久,那条巨蟒便可出潭。那蟒跃不上去,愤怒至极,巨尾一阵乱抽,一声声巨响,岩石纷纷落下,潭水上涨。
龙啸天大惊;“果然如同龙一般厉害!”
半面书生叹道:“这条怪蟒不过只是暂时龙困深潭,一旦出潭,必定酿成无边之灾!”
云梦也是脸色大变:“如此庞然大物,狂儿当真危矣!”
谷清平倒是得意万分:“此乃天生神物,任我狂你死定了!”
唐霸川大惊:“世上竟有如此怪物,简直不可思议!”
“各位现在不会怀疑这怪物的能力了吧!”
“教主真乃神人,连这条毒龙都被你困住!”
“哪里,想当初我抓它之时不过才筷子长短,如今长成了庞然大物!”
“不可思议!”众人只觉心惊肉跳,随其下山。
任我狂乘上一匹快马,半月过去。总算到了云南境内。
“帮主!”一声呼叫,任我狂立马回头,不由喜道:“燕长老!”
“属下燕飞京拜见帮主!”“燕长老请起!”
“谢帮主!”“燕长老为何前来云南啊?”
“帮主有所不知,我丐帮日益壮大,弟子已达数千余人,只因帮主杀了西魏大将,魏朝派军围剿丐帮,弟子死伤残重,余下弟子四散而逃,我们已在梁朝重建丐帮,梁武帝昏庸,犯法连坐,负税繁重,弄得民不聊生,我丐帮已招暮弟子千余人,那羯人候景虽然降梁,但时时露出反叛之心,此人非常残暴,他部下常以杀人取乐,而那指虎为马的王复,更是无能之辈,一但候景叛乱,受苦受难的必定是建康百姓,只可惜我丐帮人少兵弱,孤掌难鸣啊!”
任我狂道:“我也闻得建康令王复指马为虎,只是气愤,如此无能之辈居然做了建康令,梁军战斗力很弱,候景军队凶残强悍,一旦叛乱的确祸及苍生!”
“以帮主的武功取候景人头,如同探囊取物,只要帮主杀了候景,便可拯救苍生!”
“怕只怕杀了候景,他部下依然叛乱!”
“帮主当以苍生为重啊!”
“燕长老,杀候景之事,他日再谈,本帮主尚有要事,得火速赶往五毒谷!”
“帮主可是云救杨云梦!”
“燕长老怎知晓!”
“此事早已传遍江湖,骷髅老人欲将云梦姑娘嫁给谷清平,莫非教主不知此事!”
“什么!”任我狂大惊。“骷髅老人,你敢对云梦有半点不敬,我将你剁为肉泥!”
“帮主息怒,属下以为骷髅老人是用激将计,故意激怒帮主前往五毒谷,那骷髅老人诡计多端,此去定是十分凶险!”
“哼,任它龙潭虎|茓,为救云梦,我也要闯一闯!”
“帮主对杨姑娘果然情深义重,帮主此去凶险,不如让属下一同前往!”
“不必了,此乃我私事,不劳燕长老前往,任革只身前去,定要救回云梦!”
“也罢,任帮主武功盖世,不可骷髅老人也非庸俗之辈,帮主须得小心谨慎!”
“多谢燕长老相劝,“苍生为重”啊,还是快回去打理教中之事!”
“帮主金玉良言,属下定将“苍生为重”四字铭记于心!”
“燕长老好生保重,我去矣!”任我狂万分着急,干脆弃马施展轻功,任我狂身影快若流星,急穿树林。
燕飞京惊道:“人道帮主神功盖世,今日一见,果真乃神人矣!”
第一百九十五章 创降龙十八掌(1)
任我狂一阵狂奔,头上已,见汗珠,不由停脚歇息。“五毒谷不远了!”任我狂眼前一道深谷,不由精神大振,忙起身又向前狂奔,眼看离五毒谷不远了。
突然一声怒喝:“任我狂!”
“是棍王前辈和师公!”任我狂大喜,急忙停脚。一缕棍风自脑后扫来,任我狂大惊,脚步下一挪,避开铁棍。任我狂惊道:“前辈为何不分清红皂白打我?”
棍王虎须倒竖:“小子,今天我倒要领教领教天魔刀的厉害!”说罢无敌棍又扫了过来,无敌棍霸道无常,任我狂只是躲闪。“前辈你这是为何啊?”
“为什么?”棍王大怒,收住招式,大棍往地上一Сhā,铁棍入石三分,棍王怒指任我狂:“你这畜生,云梦对你那么好,你居然下手杀他,你算是人什么?”
“原来前辈是为此事打我,当日的确是我的错,我是无意练成了天魔十六刀,无意间伤了云梦!”
“若不是你云梦也不为被骷髅老人抓去,是你连累云梦,不杀你难以泄愤!”棍王大怒,手中铁棍又狂扫了过来,三十六路无敌棍厉害无比,任我狂躲开几棍,便以险相环生。
任我狂大急:“前辈不要阻拦,我要前去救云梦,去晚了她要嫁给谷清平!”
“不用你救,我自可救云梦!”棍王大怒,听不进任何劝言。
“前辈一再阻拦,我只好得罪了!”任我狂大急,抽出天魔刀,棍王手中大棍急奔任我狂面门连劈三棍,这三棍力道奇猛。任我狂大急,天魔刀只奔扫向面门的铁棍劈去。铛啷一声,棍王大惊失色,手中铁棍已被天魔刀劈成两半,如同劈柴一般。
“得罪了,他日狂儿定向前辈负荆请罪!”任我狂来不及多说,纵身飞走。
“我的无敌棍!”棍王心疼万分。
“棍王兄,一条铁棍而以,不心哀伤,咱们快去救云梦吧!”
“五毒谷!”任我狂大喜,飞身而入,只听谷内锣鼓喧天。
“糟了,定是骷髅老贼要将云梦嫁给谷清平那小子!”任我狂心急如焚。纵身长啸:“任我狂来矣!”震得五毒谷声声作响。
“姓任的小子,你终于来送死了!”骷髅老人大喜,急率众人而出。
“骷髅老人!”任我狂双目射出仇恨的火花。“铮”天魔刀已经出鞘。
“哈……哈……任我狂你终于来了!”骷髅老人得意狂笑。
“我为什么不可以来!”任我狂冷笑道。
“你入了五毒谷就死定了!”
“哼!就凭你们想要我的命,未免太自大了吧,五毒谷又不是龙潭虎|茓,我来去自如,你又怎奈何得了我!”
“小子,算你说对了,我五毒谷虽不是虎|茓,但的确是龙潭,我马上让你见识一下龙潭的厉害!哈……哈………”
“骷髅老人你还敢笑,不怕我剁下你的人头吗?”
“有什么不敢,杨云梦在我手上,你敢伤我一根毫发,我马上让她人头落地!”
“你想怎样,且说来!”
“想怎样,我想你死!”
“想我死,那好办,你放了云梦,我们决一死战!”
“哈……哈……放了她,你当我是傻子!”
任我狂大怒:“骷髅老人有本事,就不要拿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来要挟!”
“小子,我们本就不是正派中人,也不知什么江湖规矩,不知什么廉耻,我只知成王败寇,今天是我们要你的命!”
“好大口气,就凭你们也配杀我!”
谷清平惊道:“小子,你果然有你老子的几分霸气,还有白庭峰的凶狠!”
任我狂冷声道:“你是谁?”
“我就是谷清平!”
“哦!原来是忤逆不孝,弑杀生父的不孝子!”
谷清平冷笑道:“彼此彼此!”
“谷清平你色胆包天,敢打云梦主意,今天我要让你死无毙身之地!”
“任我狂人人说你武功盖世,我倒要领教领教!”
“谷清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今天就让你开开眼界!”
“任姓的小子,你出手吧!”
“等一等,骷髅老人,云梦在何处!”
“把杨云梦带出来!”几名弟子押着杨云梦走了出来。
“云梦!”任我狂惊喜万分。
骷髅老人走近杨云梦身边。“任我狂,杨云梦就在这里,有本事就来救她吧!”
“你解了她的|茓道,我有几句话要问她!”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就大发慈悲,让你和她说几句话!”骷髅老人依言解开了云梦|茓道。
“狂儿!”杨云梦终于喊了出来。
任我狂内疚道:“云梦,对不起,在终南山我不是有意伤你的!”
云梦笑得泪珠滚动:“我说过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一样爱你,我从始至终都有没有怨过你,我和为你生,死为你死!”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无论如何我都要救你,我一定要娶你为妻!”
“狂儿你要三思而行,他们是要让你去对付毒龙潭里的那条毒龙,你有两代血海深仇,不可为我去冒险,万一你失手,两代血海深仇如何能报,你两代先人九泉之下不会瞑目啊!”
“不行,我说过,可负天下人,绝不负你,纵然大仇不能得报,我也要救你,在我心中你比什么都有重要,没有了你我报仇后也是一具行尸走肉,在我心中你比什么都重要,没有了我,我大哥任我商可以为我报仇!”
云梦喜道:“你终天找到你大哥了!”
“我可以肯定傲风尘就是我大哥,不过终有一日会水落石出的,傲风尘就是任我疯,以他的武功要杀这些人易如反掌!”
谷清平不耐烦了:“小子,废话少说,我到真想试试天魔掌法的厉害!”
“好,谷清平你是真的活得不耐烦了,我也想试试七伤拳的厉害,你竟敢如此嚣张!”
“受死吧!”谷清平使出七伤拳第一拳,这一拳威力无穷,任我狂冷笑一声,天魔掌法使出,谷清平倒退好几步。
“好小子,果然厉害,今天我就豁出去了!”谷清平怒如狂狮,一拳砸向胸口。心脉受损,七伤拳第二拳已出,快似流星疾如风,第二拳谷清平又退了几步。“七伤拳果然威力惊人,谷清平你有什么本事全使出来吧!”
“呀!”谷清平头发披散,一拳砸向肺部,又是一记重拳打向任我狂,任我狂内力一吞,谷清平被震得翻了好几个跟头。
任我狂惊道:“好小子功力增加得这么快!”
七伤拳第四拳威力更大,比第一拳内力增强四倍,任我狂轻轻接下:“如此说来第七拳的力度,岂不是第一拳的七倍!”第四拳谷清平后退几步,嘴角鲜血流出。谷清平此刻只有拼死一搏了,又是一拳砸向肝部,肝脏已伤,第五拳劲力霸道,任我狂使出天魔第五掌,一声巨响,谷清平还是后退一丈,不管他掌力如何的厉害,在任我狂眼中似乎都是不值一提。
谷清平双眼血红,又是一拳砸向肾部,此拳一出,威力排山倒海,一股巨大气浪撞向任我狂。任我狂急使出六成功,谷清平还是倒退丈远。
谷清平竟抱必死之心,连砸身上七处,第七拳威力无穷,铁拳迎胸,任我狂后退七八步也未能避开,当下大怒,内力猛提,两只铁拳相撞,忽闻谷清平一声惨叫,一只右臂不翼而飞,只剩半截断肢残骨,惨不忍睹,鲜血溅了任我狂一脸,谷清平痛得几乎眩昏过去。
任我狂冷笑道:“七伤拳不过如此!”
“小子你杀了我吧!”谷清平怒道。
“哼,用不着我动手,你七脉皆伤,活不了多久了,你用这种两败俱伤的拳法,真是太愚蠢了!”
“你懂个屁,是你老爹弄得我终生残废,我恨不得食尔之肉,喝尔之血,啃尔之骨!”谷清平恨得咬牙切齿。
“这是你助纣为虐的报应,全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骷髅老人你若不想下场跟他一样,快点放了云梦,我保你全尸!”
“任我狂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你说过你不会再守什么诺言,况且今天是我要取你性命,你凭什么对我大呼小叫!”
“外公,你放了云梦姐姐,我求狂儿哥哥废了你的武功,不杀你,我们全家在五毒谷共享天伦,岂不更好!”
“小丫头你不必劝了,今天我无论如何都有不会放了这丫头!”
“骷髅老人你要怎样?”一声巨吼,棍王神掌二人闯入五毒谷。
骷髅老人阴笑道:“二弟,师弟,二位近来可好!”
“大哥,为弟求你放了云梦,我已是古稀之年,你不想我死后无人送终吧!”
“二弟,这丫头只是你拣来的一个野丫头,你又何必低声下气求我呢,如此你棍王英名岂不全毁了!”
棍王道:“云梦虽不是我亲生骨肉,但是胜过亲生骨肉,我一生从未求人,我求你放了云梦!”
骷髅老人狠煞道:“二弟你太没骨气了,今天无论是谁相劝,我都有不会放她!”
“爷爷你不必为我低声下气求人!”云梦急道。
棍王怒了:“骷髅老人你果真不念亲情!”
“哼!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往往六亲不认,就似汉高祖刘邦一样,何况丫头跟我并无血缘着系,谈不上亲情!”
棍王怒道:“骷髅老人就是骷髅老人,果然狠毒赛豺狼,今天你若伤了云梦,我必取你性命!”
骷髅老人大为恼火:“二弟,为了这个丫头你居然想与为兄反目成仇,如此我更要杀她!”
第一百九十六章 创降龙十八掌(2)
“骷髅老人你还敢笑,不怕我剁下你的人头吗?”
“有什么不敢,杨云梦在我手上,你敢伤我一根毫发,我马上让她人头落地!”
“你想怎样,且说来!”
“想怎样,我想你死!”
“想我死,那好办,你放了云梦,我们决一死战!”
“哈……哈……放了她,你当我是傻子!”
任我狂大怒:“骷髅老人有本事,就不要拿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来要挟!”
“小子,我们本就不是正派中人,也不知什么江湖规矩,不知什么廉耻,我只知成王败寇,今天是我们要你的命!”
“好大口气,就凭你们也配杀我!”
谷清平惊道:“小子,你果然有你老子的几分霸气,还有白庭峰的凶狠!”
任我狂冷声道:“你是谁?”
“我就是谷清平!”
“哦!原来是忤逆不孝,弑杀生父的不孝子!”
谷清平冷笑道:“彼此彼此!”
“谷清平你色胆包天,敢打云梦主意,今天我要让你死无毙身之地!”
“任我狂人人说你武功盖世,我倒要领教领教!”
“谷清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今天就让你开开眼界!”
“任姓的小子,你出手吧!”
“等一等,骷髅老人,云梦在何处!”
“把杨云梦带出来!”几名弟子押着杨云梦走了出来。
“云梦!”任我狂惊喜万分。
骷髅老人走近杨云梦身边。“任我狂,杨云梦就在这里,有本事就来救她吧!”
“你解了她的|茓道,我有几句话要问她!”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就大发慈悲,让你和她说几句话!”骷髅老人依言解开了云梦|茓道。
“狂儿!”杨云梦终于喊了出来。
任我狂内疚道:“云梦,对不起,在终南山我不是有意伤你的!”
云梦笑得泪珠滚动:“我说过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一样爱你,我从始至终都有没有怨过你,我生为你生,死为你死!”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无论如何我都要救你,我一定要娶你为妻!”
“狂儿,你要三思而行,他们是要让你去对付毒龙潭里的那条毒龙,你有两代血海深仇,不可为我去冒险,万一你失手,两代血海深仇如何能报,你两代先人九泉之下不会瞑目啊!”
“不行,我说过,可负天下人,绝不负你,纵然大仇不能得报,我也要救你,在我心中你比什么都有重要,没有了你我报仇后也是一具行尸走肉,在我心中你比什么都重要,没有了我,我大哥任我疯可以为我报仇!”
云梦喜道:“你终天找到你大哥了!”
“我可以肯定傲风尘就是我大哥,不过终有一日会水落石出的,傲风尘就是任我疯,以他的武功要杀这些人易如反掌!”
谷清平不耐烦了:“小子,废话少说,我到真想试试天魔掌法的厉害!”
“好,谷清平你是真的活得不耐烦了,我也想试试七伤拳的厉害,你竟敢如此嚣张!”
“受死吧!”谷清平使出七伤拳第一拳,这一拳威力无穷,任我狂冷笑一声,天魔掌法使出,谷清平倒退好几步。
“好小子,果然厉害,今天我就豁出去了!”谷清平怒如狂狮,一拳砸向胸口。心脉受损,七伤拳第二拳已出,快似流星疾如风,第二拳谷清平又退了几步。“七伤拳果然威力惊人,谷清平你有什么本事全使出来吧!”
“呀!”谷清平头发披散,一拳砸向肺部,又是一记重拳打向任我狂,任我狂内力一吞,谷清平被震得翻了好几个跟头。
任我狂惊道:“好小子功力增加得这么快!”
七伤拳第四拳威力更大,比第一拳内力增强四倍,任我狂轻轻接下:“如此说来第七拳的力度,岂不是第一拳的七倍!”第四拳谷清平后退几步,嘴角鲜血流出。谷清平此刻只有拼死一搏了,又是一拳砸向肝部,肝脏已伤,第五拳劲力霸道,任我狂使出天魔第五掌,一声巨响,谷清平还是后退一丈,不管他掌力如何的厉害,在任我狂眼中似乎都是不值一提。
谷清平双眼血红,又是一拳砸向肾部,此拳一出,威力排山倒海,一股巨大气浪撞向任我狂。任我狂急使出六成功,谷清平还是倒退丈远。
谷清平竟抱必死之心,连砸身上七处,第七拳威力无穷,铁拳迎胸,任我狂后退七八步也未能避开,当下大怒,内力猛提,两只铁拳相撞,忽闻谷清平一声惨叫,一只右臂不翼而飞,只剩半截断肢残骨,惨不忍睹,鲜血溅了任我狂一脸,谷清平痛得几乎眩昏过去。
任我狂冷笑道:“七伤拳不过如此!”
“小子你杀了我吧!”谷清平怒道。
“哼,用不着我动手,你七脉皆伤,活不了多久了,你用这种两败俱伤的拳法,真是太愚蠢了!”
“你懂个屁,是你老爹弄得我终生残废,我恨不得食尔之肉,喝尔之血,啃尔之骨!”谷清平恨得咬牙切齿。
“这是你助纣为虐的报应,全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骷髅老人你若不想下场跟他一样,快点放了云梦,我保你全尸!”
“任我狂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你说过你不会再守什么诺言,况且今天是我要取你性命,你凭什么对我大呼小叫!”
“外公,你放了云梦姐姐,我求狂儿哥哥废了你的武功,不杀你,我们全家在五毒谷共享天伦,岂不更好!”
“小丫头你不必劝了,今天我无论如何都有不会放了这丫头!”
“骷髅老人你要怎样?”一声巨吼,棍王神掌二人闯入五毒谷。
骷髅老人阴笑道:“二弟,师弟,二位近来可好!”
“大哥,为弟求你放了云梦,我已是古稀之年,你不想我死后无人送终吧!”
“二弟,这丫头只是你拣来的一个野丫头,你又何必低声下气求我呢,如此你棍王英名岂不全毁了!”
棍王道:“云梦虽不是我亲生骨肉,但是胜过亲生骨肉,我一生从未求人,我求你放了云梦!”
骷髅老人狠狠道:“二弟你太没骨气了,今天无论是谁相劝,我都不会放她!”
“爷爷你不必为我低声下气求人!”云梦急道。
棍王怒了:“骷髅老人你果真不念亲情!”
“哼!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往往六亲不认,就似汉高祖刘邦一样,何况丫头跟我并无血缘着系,谈不上亲情!”
棍王怒道:“骷髅老人就是骷髅老人,果然狠毒赛豺狼,今天你若伤了云梦,我必取你性命!”
骷髅老人大为恼火:“二弟,为了这个丫头你居然想与为兄反目成仇,如此我更要杀她!”
“哈……哈……!”一阵狂笑自远方传来。傲风尘与傲天行纷纷飞来。
“傲天行你是来为骷髅老人陪葬的吧,今天西域群魔都在,两代血海深仇正好得报!”
傲风尘道:“任我狂你若不想杨云梦死,最好别轻举妄动!”
“大哥,你始终不相信你是任我疯吗?”
“我只相信证据,你放心,在没有证明你是不是我兄弟之前,我不会让任何人伤你!”
任我狂喜道:“你有此心,足以证明你十分关心我,证明你也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世,终有一天你会明白一切的,至于我,不到绝境,我绝不会轻生!”
“任我狂,今天生死已经由不得你了,老天注定你要丧生毒龙潭,哈……哈……!”骷髅老人得意狂笑。
任我狂怒道:“我命由我不由天!”
“好,好气概,不过命太短了,小子,要救杨云梦,随我来吧!”骷髅老人冷笑一声,抱起云梦直奔毒龙潭而去,任我狂大惊,发足跟上前去。
“狂儿哥哥们”如碧大叫一声,也跟上前去,群魔尾随其后。
骷髅老人率先登上山顶,毒龙潭内那条毒龙此刻烦躁不堪的抽的着岩石。任我狂也登了上来,骷髅老人立于悬崖边上,只要他手一松,云梦便会坠入潭底,成为毒龙美餐,任我狂看见那条毒龙,不由脸色大变,怒喝道:“骷髅老人,你不要乱来!”
“哈……哈……任我狂,今天倒要看看你的武功如何了得,不知能否对付潭中之物!”
“原来你是想用这条毒龙来降我,你真是卑鄙至极!”
“哈……哈……我说过五毒谷不是虎|茓,的确是龙潭,现在你应该相信了吧!”
云梦大喊:“狂儿,你快走,不要管我,我死了你杀了他们替我报仇就是了!”
任我狂头上汗如雨下,凝视那条毒龙,怒声道:“骷髅老人,你放了云梦,我自己跳下去如何?”
“哈……哈……你求我啊!”骷髅老人狂笑不止。
“我,我求你!”任我狂声音颤抖:“我……我求你放了云梦!”
“哈……哈……你求我,你不给我下跪怎算真心求呢!”
“骷髅老人你不要欺人太甚!”任我狂大怒。
骷髅老人怒喝:“你跪是不跪!”
“狂儿你不能给杀父仇人下跪,士可杀不可辱啊!”云梦大急。
“好,我跪,只要你放了云梦,下跪有什么了不起!”任我千钧一发扑嗵跪下。
“哈……哈……就算你武功绝世,那又怎样,还不是拜倒在我脚下,想想你昔日如何不可一世,气焰何等嚣张,今天却像一条狗般向我摇尾乞怜,真是痛快,真是痛快!”骷髅老人万分得意。
“为了云梦,我什么都有不在乎,什么天下第一人,都是江湖人士封的,我不稀罕,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也做不到那么清高,如今你已经羞辱我够了,也应该放了云梦吧,你应该知道,真正惹怒了任我狂,结果是有多么可怕!”
“放了她,哈……哈……,你认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你说过你不会相信任何誓言,哈……哈……我也是的!”
“老贼欺人太甚至,我先取人你头!”任我狂怒发冲冠,天魔刀已经出鞘了。
“想杀我,哈……哈……!”骷髅老人仰天一阵狂笑,左手一推,杨云梦尖叫一声。向潭中掉下。
“云梦!”任我狂大叫一声,奋不顾身的向潭中跳下去。
“狂儿哥哥!”如碧只觉得心快要跳出来了,头脑一阵眩晕,倒在昏了过去。任我狂一下子抱住了云梦,二人齐向潭中掉去。那条毒龙顿时凶性大发,猛的窜起数十丈,张开血盆大口,向二人咬去。任我狂大惊。左手抱住云梦,右手使出全力功力,使出天魔第十六刀“怒魔弑佛”,万道寒光直奔硕大蛇头斩去。那蛇口吃了数刀,一时鲜血四溅,一条蛇信已被削下一截。那蛇吃不住痛,一扭头缩入潭中。任我狂大惊,双脚立在半山崖的一块岩石上。
“这怪物果然皮坚肉厚,以我的功力和天魔刀的锋利,纵是精钢纯铁也要削入五寸,本想一刀削下蟒头,想不到却只是伤了它一些皮肉!”任我狂大惊失色,那块岩石离潭底有十几丈之高,任我狂将云梦安放岩石之上。“云梦你在此处好好休息,待我除去这怪物!”
“狂儿,这和毒龙凶猛非凡,非人力所能降伏,你千万要小心啊!”
“我知道,如今上有强敌,下有猛兽,我只能一一除去。此处很安全,这怪物的确厉害,不除去它你我性命难保,我只好拼死一战!”
“狂儿,你要小心啊!”“我知道!”
那条毒龙在潭中一阵翻涌,搅得巨浪滔天,一双绿莹莹的眼睛凶狠的盯着任我狂,巨大的尾巴抽打着岩石,显然它已经兽性大发,任我狂一纵身,向潭中落下,那条毒蟒异常狡猾,任我狂落下之际,它腾空而起,巨大的身躯向任我狂压来。“好一招震惊百里!”任我狂大惊,一闪身,潭水四溅,那条巨蟒扑了个空。任我狂趁那毒蟒落水之机,手中天魔刀连砍数刀,那蟒鳞甲奇厚,只是削下一些鳞片。
“好厉害啊!看来天魔十六刀降伏不了它,也罢我就用掌力来击毙你!”任我狂将天魔刀Сhā入刀鞘,那巨蟒鳞片被削下,顿时痛得直翻滚,又是一个腾身,向任我狂缠去。“我手上功力足可开碑裂石,你虽重达千斤,可是也奈何不了我!”巨大的身躯当头压下,任我狂大惊,双掌猛拍,击在蟒头,这一击打了个结结实实,那蟒痛得钻入水底。
“你这怪物果然狡猾!”那蟒愤怒万分,猛的从水中钻出,一条巨大的蟒尾向任我狂扫来。任我狂大惊,身腾几丈,躲开一南击。顿时巨大岩石被抽得粉碎。
“奇怪,这怪物报用招数好似武林高手一般,看来天魔十六掌也未必降住它!”任我狂正在吃惊,那巨蟒又腾空跃起,那蟒在空中一个翻身,头下尾上,直直的任我狂头顶咬下。“好一招飞在在天!”来势凶猛,任我狂只能躲避。人龙大战,只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好一招龙战于野,好一招见龙在田,好一招双龙汲水,好一招或跃于渊……!”任我狂斗志大增,口中不住称赞,脚步下只是躲闪,那条毒龙一阵狂攻,此刻想是累了,盘踞在潭中,下身跟蜷成一个圆饼,上身一个巨大的蟒头凶狠的盯着任我狂。陡然那蟒猛张大口,快似离弦之箭,猛的向任我狂咬来。“好一招潜龙勿用!”那蟒口张开,好似一个巨大岩洞,一阵狂吸,任我狂大惊,纵身飞出几丈远。“好险啊,差点被这畜生吸入口中!”
骷髅老人与傲天行等全被人龙大战吸引得目瞪口呆。那蟒想是累极,纵身跃回潭中,身子潜入水底,一颗硕大蟒头浮出水面。任我狂冷笑道:“看你还有什么本事!”那蟒异常狡猾,休息片刻,见强攻硬打占不到便宜,不由巨尾猛搅,一时巨浪涛天,浪花四溅,巨浪猛扑任我狂。“好厉害!”任我狂大惊,纵身飞起,就在任我狂腾空之际,那蟒身子一弹,巨大的蟒尾直奔任我狂腰际抽来。“糟了,我在空中无处借力,若被击中定无生存之机!”任我狂大惊,急抽天魔刀大吼一声“怒杀千里!”刀光。刀气扑天盖地,蟒尾顿时被削砍下一截,天魔刀也被蟒尾抽中,脱手而飞Сhā入石壁。“这一招叫什么呢?”“就叫神龙摆尾吧!”任我狂见天色快黑,不便在潭中度留,纵身拔下天魔刀。脚点石壁,几个腾跃,已上半崖。
“狂儿,刚才见那毒龙好生厉害,我真的好担心你啊!”
“这畜生的确好厉害,以我的武功居然降伏不了它,若不能在几天之内降伏它,不被它累死,也会饿死,我一定要想办法降伏它!”
“狂儿,你有几成把握可以伤它!”
“这怪蟒皮厚肉坚,看来只有用掌力击毙它,先前它吃我一掌伤得不轻,我有把握击毙它,只是这畜生太狡猾,无法近得它身啊!”任我狂沉思道。
“狂儿,我刚才听你口中念叨叨的,你说些什么啊?”
“这条巨蟒长年抽长岩石,练就一身本领,不过我数了一下,虽然霸道无比,却只有十八招!”
“狂儿,我有一荒诞想法!”
“你且说来!”
“我站在这岩石之上,见那蟒一举一动,好似一个武林高手一般,那蟒嘴张开,好似人的手张开一般,蟒身好似人的身子与手腕一样灵活,蟒尾好似人的手掌一般!”
任我狂闻言脑中灵机一动。“不错,我何不将这条毒龙的招数渗透于天魔十六掌,加以演化,这毒龙一举一动,劲力霸道,勇猛无比,天魔十六掌,霹雳神掌,都有是阳刚之劲,与这条毒龙的招数虽不一样,却也是大同小异,如果这畜生招数与掌法揉合贯通,到时一定威力无穷,妙,妙!”任我狂想到此处,心中豁然开朗,喜乐顿生,不由盘腿坐下,打坐静思,任我狂脑中呈现出与毒龙交手晨的情形,和那毒龙的招数,又出现天魔十六掌与霹雳神掌的招数,那条毒龙在他脑中已经不是毒龙,而是一个武林高手,任我狂此刻已入忘我境界,寒风呼啸,岩石冰冷,他却丝毫不觉。夜静静过去了,东方旭是东升,太阳渐渐升高,岩石晒得发烫,热浪滚滚,他也丝毫不觉。杨云梦苦苦的煎熬着,她不敢发出一丝响动,怕惊动了任我狂。任我狂坐了一天一夜,那条毒龙也窜不上去,静静的伏在潭底歇息。
“杨兄,那潭里不再有声音,想必是那小子已成毒龙腹中之餐吧!”傲天行狂笑不止。
“我早就说过这小子是自寻死路!”两大魔头仰天狂笑。潭底悄无声息,如碧伤心欲绝:“狂儿哥哥不会死的,不会的,老天不会这么残忍的!”
“碧儿,不要再欺欺人了,我们等了一天一夜,不见响声,狂儿可能真的遇害了,你要面对现实,娘也不希望狂儿有这样有下场!”杨玉婵泪如雨下。
“不会的,不会的,狂儿哥哥不会死的!”如碧哭成泪人,声音颤抖,伤心至极。
半面书生悲声道:“若是人,我相信狂儿不会死,可是狂儿对付的是一条龙啊!丫头,你哭吧,不过要做好心里准备!”
“哈……哈……杨兄为本教除去心腹大患,功不可没啊!今天我定与杨兄喝个痛快!”傲天行大喜。
“狂儿,想不到你一世英雄,到头来下场如此惨,你放心,我会查明自己身世,如果我真是你大哥,我必斩老贼狗头,以慰你在天之灵!”傲风尘怒发冲怒瞪骷髅老人,飞身而去。
“风尘!”傲风尘大急,追了上去。
“傲教主去往何方!”
“杨兄我们还是早回西域吧,教中尚有许多大事要做!”
“如此,我陪傲教主同归西域!”骷髅老人欲将傲天行至于死地,此时见他要走,岂肯放过。
“杨兄,你们随后再来吧,我先去追风尘!”傲天才大急,纵身追去。
“还不快追!”骷髅老人大喝一声,众人急忙追去。群魔逐渐消失在五毒谷内。
“碧儿,你外公他们已经走远了,狂儿大概也是遇难了,我们已经守了两天一夜,再守下去,狂儿也活不下来,听娘的话,回去吧!”杨玉婵见如碧憔悴的样子,心疼道:“娘,再等一天,如果狂儿哥哥没上来,我就下去找他!”
半面书生大急:“傻丫头,你下去岂不是给那毒龙送去美餐!”
“我不管,狂儿哥哥不在,我也不想活了!”
“吉人自有天相,如碧,我相信狂儿他们不会死的!”
“唐大哥,谢谢你!”如碧微微一笑,突然唐剑风指了如电点了她的|茓道。“伯父伯母,袁姑娘生性倔强,我怕她会做出傻事,你们好好照顾她,晚辈告辞了!”
“唐少侠欲往何处?”
“晚辈尚有大仇未报,我还要去西域,找唐霸川算账!”
“唐兄弟,碧儿如此脆弱,身边还需人安慰,你还是在五毒谷多留几天吧!”
“伯父伯母,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请恕晚辈不识抬举!”
“也罢,人各有志,唐兄弟一路小心!”
“多谢前辈相劝!”唐剑风转身而走。
“杨兄,此处风寒日烈,我们守了两天了,还是回去吧!”棍王此刻呆子一般,傻傻的盯着潭下。
“唉!”神掌长叹一声,伸手点了他的|茓道,将他抱起。霹雳神掌老泪纵横:“为什么天要妒英才,为什么红颜命薄,为什么他们一家三代都那么惨!”
任我狂打坐了一天一夜,看似老僧入定,静若止水,其实内心思潮起伏,全心思索如何将那毒蟒十八怪招融入天魔十六掌中去。陡然任我狂仰天长啸,目中精光四射,站了起来。任我狂已将那十八式怪招融入天魔掌法之中,心中顿时喜乐无穷。“云梦,我终于想到了制伏那条毒龙的掌法,我做到了!”任我狂狂喜。“我知道你行,狂儿恭喜你!”杨云梦也万分高兴。
“我这所创十八式掌法,融会了天魔十六掌,霹雳掌法和那怪蟒十八式怪招乃是天下至刚至阳的神功,这十八式掌法一定威力无穷,定能将这条毒龙击毙!”任我狂喜不自禁。
“狂儿,你果真是当世奇才!”
“云梦,我已经打坐多久了?”
“你进入忘我境界已经一天一夜了!”
“我们已经过了两天一夜,这两天辛苦你了,待我现在就去降伏它!“
“狂儿,这条毒龙不比凡物,你要小心才是啊!”
“我知道,世间最可怕和不是敌人,而是自己,这条毒龙万万没想到我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其中还渗杂着天魔十六掌,就算它再厉害也必败于我掌下,云梦你瞧好了,看我如何降伏这畜生!”任我狂成竹在胸。一纵身,飞下潭去。那条毒龙早就不耐烦了,尾巴抽得岩石粉碎,双眼恶狠狠的盯着任我狂,伺机进攻。
“你这条小泥鳅,敢在我面前逞威风,看小爷如何降伏你!”任我狂大吼一声:“升龙破顶!”腾空跃起,那蟒也腾空跃进起,“啪!”任我狂出招怪异,力度凶猛,一掌将那毒蟒击飞,那蟒大发雷霆,纵身,一张血盆大口向任我狂咬去。任我狂一个筋斗,倒飞空中“见龙在田”又在蟒头上结结实实打了一掌,那蟒更加恼火,凶性大发,一纵身,巨大身躯向任我狂抽去。“飞龙在天!”任我狂双掌猛举,掌力一吐,那蟒又中一掌。任我狂不等那蟒所击,一招“损则有孚”快速无比的击巨蟒身躯。那蟒吃了几记重掌。身躯慢了下来,任我狂双掌刚站稳,一条巨大的蟒尾从身后扫来。任我狂陡然转身,混元内力,一招“龙战于野”狠狠击在蟒尾,那蟒吃不住痛,一纵身,钻入水中。任我狂大急,一招“突如其来”猛抓蟒尾,急使千斤神力,将那巨蟒拉出水面,向石壁狠狠摔去。那蟒被摔了个结实,重重的落撞在岩石上,口中流出一股奇臭难闻的黑血,想是任我狂掌力浑厚,那巨蟒内脏被震伤了。机不可失,任我狂运足毕生功力大吼一声:“突如其来,亢龙有悔,羝羊触藩,损则有孚,履霜冰至,鱼跃于渊,利涉大川,鸿渐于陆,见龙在田,龙战于野,潜龙勿用,飞龙在天,神龙摆尾,密云不雨,时乘六龙……”连连劈出十八掌,那蟒此刻毫无还击之力,这十七式掌法力度奇猛无比,纵是铁打金刚也受不住此等重击。那蟒顿时口中流涎,伴有腥臭难闻的血液。
“受我十八掌居然不死,好,我就十八掌齐发,看你还能挨多久!”任我狂斗志倍增,出手快速绝伦,十八式连贯使出,只听一声晴天霹雳,潭水四溅,那条巨蟒头颅被击得粉碎,一条巨大身躯瘫倒下来,任我狂双手深嵌蟒头之中。任我狂顿觉浑身劲力无穷,大吼一声,顿时岩石纷纷被震落,任我狂连吼三声,功力增加三次。“想不到练成这十八式掌法,我的内力会更上一层!”任我狂大喜,轻轻纵身,已经跃上平台。
“狂儿想不到你的武功又精进了不少,你这十八式掌法,出掌力度奇强,果然是一门旷古绝今至刚至阳的掌法,当年抱尘子被公认为是旷世奇才,但若与你相比,那也只是小巫见大巫了,你这十八式掌法足以惊天动地!”
“云梦,你说我这十八式掌法应该起个什么名字!”
“这十八式掌力足以傲视天下,应当有个响当当威风威武的名字,你以十八掌降龙,不如就叫降龙十八式如何?”
任我狂喃道:“叫降龙十八式,还不如叫降龙十掌的好听!”
云梦大赞:“好一个降龙十八掌,十八掌降龙,好威风,好气概!”
任我狂毫气顿发,仰天狂笑:“从今以后,降龙十八掌必定名扬天下,威震武林,有了降龙十八掌,普天之下我已是所向无敌了!”
“骷髅老人你一心想至我于死地,没想到吧,我不但没被你害死,而且练成了降龙十八掌,老天总算待我不薄!”
“天意如此,狂儿你已经降伏了毒龙,看这山崖高有数十丈,你有把握上去吗?”
“云梦放心,老天既然让我练成降龙十八掌。绝不会让我枉死在这谷中,我此刻功力暴增。别说是这几十丈山崖,就算是万丈悬崖我也毫不畏惧,云梦,你抱紧我,我带你上去!”杨云梦依言紧紧抱住任我狂。双脚步一蹬,飞身数丈,任我狂抽出天魔刀急扎岩壁,借力再往上窜去,几个起落,双脚落地,已在小山这颠。“我们终于出了毒龙潭!”任我狂高兴极了。
云梦惊诧道:“狂儿,你的轻功好厉害,简直匪夷所思啊!”
“想不到练成降龙十八掌之后,我的功力会暴增这么多!”任我狂也是喜不自禁。
云梦愁道:“狂儿,你现在最想的是不是报仇雪恨!”
任我狂微笑道:“你猜呢?”
云梦噘嘴道:“当然是了!”
“不,你猜错了,我现在最想的是和你在一起,我们已经九死一生了,生离死别的滋味,确实不好受,我想我们应该好好珍惜现在,我真的很怕再离开你,我真好害怕噩梦重来,以前是我老想报仇,还差点将你杀死,那些是老天对我的惩罚,老天怪我没有好好对你,没有好好珍惜你,我终于懂了冷前辈的话,有的东西的确是失去之后才会珍惜,幸好老天有眼,你没有死,否则我会后悔终生,往事不堪回首,我想好好跟你在一起!”任我狂激动的搂着杨云梦。
“那么你的血海深仇呢,不报了么?”
“以我今日今时的武功,那些仇人惟恐避我不及,报仇之事易如反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报仇之事日后再说,现在我只想好好珍惜和你一起的日子!”
“狂儿,谢谢你!”云梦拥住任我狂轻轻的抽泣。
“云梦,爷爷就在谷内,我们去找他好不好!”
“好哇,好久没见到爷爷,我也很想他,狂儿,我们去找他吧!”
第一百九十七章 真相大白
二人直奔石洞而来。“狂儿!”杨玉婵大惊失色。“姑姑!”任我狂高兴的跑了过去。
“你……你是人是鬼!”杨玉婵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任我狂笑道:“我当然是人了,就算是鬼,我也不会吓姑姑的!”
“你有影子,狂儿你没死!”杨玉婵高兴万分。
“姑姑,如碧妹妹呢?”
“这丫头以为你死在毒龙潭,要死要活要下去找你,她爹正看着她呢!你没死太好了,碧儿有救了”杨玉婵高兴极了。
“如碧你猜是谁来了!”杨玉婵满面春风走入。
如碧并不理他,还是哭哭泣泣,双目红肿,声音沙哑,还是在哭。“小丫头,见到这个人你一定会很高兴的!”
“管他是谁来了,狂儿哥哥都不会活过来,叫他滚,我不想见他!”
“小丫头,这个人可有回天之术,能让人起死回生,只有他能救你的狂儿哥哥!”
“娘,你别再开玩笑了,世上那有什么人能让人起死回生啊,就算真的有人能够起死回生,狂儿哥哥恐怕也早成了毒龙腹中之物,没有尸骨,也是回天乏术啊,娘,女儿不是三岁小孩,你别再逗我了,我只想一个人好好静静!”
“小丫头,娘不会骗你,这个人的确可以救活狂儿,娘拿人头担保,你说到底见是不见!”
如碧伤心欲绝:“不见就是不见!”
“小丫头,若是不见你可要后悔一辈子哟!”
“狂儿进来吧!”云梦与任我狂走了进来。
“如碧妹妹,怎么了?连我也不见啊!”任我狂微笑着走过。
如碧高兴得直跳:“狂儿哥哥,云梦姐姐你们没死,真是太好了!”
任我狂笑道:“我们没死你是不是大大的奇怪!”
“呜,呜!”如碧又哭了起来,一头倒在任我狂的怀中。
“怎么了,我们没死你为什么给我们哭丧啊!”
“狂儿哥哥,你们好坏,没死却害得我为你们哭了两天!”如碧破涕笑道。
“那条毒龙岂是我的对手,我不但没死,反而从那条毒龙身上学到了举世无双的绝学“降龙十八掌”我是因祸得福啊!”
“狂儿哥哥,这场人龙之战必定是惊天动地,你快讲给我听听吧!”如碧兴趣大增。
“云梦,先前我得罪了棍王前辈,你先在这里陪陪如碧,我去向前辈陪罪!”
“也好,不过爷爷脾气暴烈,你可要小心啊!”
“嗯,碧儿,姑姑,姑父,我去看看二位前辈,你们好好谈谈吧1”
“狂儿,姑姑陪你一起去,二叔脾气暴烈,我怕他伤了你!”
“那就多谢姑姑了!”二人直奔二老住所,任我狂手操一根镔铁大棍,杨玉婵甚是惊诧:“狂儿,你拿铁棍作甚!”
“狂儿先前条败了棍王前辈,他的无敌棍也被我毁了,如此我只好负荆请罪,求前辈原谅我!”
杨玉婵大惊:“使不得,使不得,二叔功力浑厚,这柄铁棍在他手中若是打下,铁打的金刚也爱不了,你这岂不是自寻死路吗?二叔此刻怒火焚胸,绝不会手下留情的!”
“姑姑多虑了,我有罡气护身,只要能消却前辈心头之恨,受他几棍也无妨吗?”
“狂儿,我虽知你武功高强,但是也不可太狂妄,骄兵必败啊!”
“姑姑放心,狂儿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的!”
“是这样就好了,我们去吧!”任我狂手提铁棍来到洞口。“任我狂拜见棍王前辈!”
“狂儿没死!”霹雳神掌大喜冲出洞外。“果然是狂儿!”
“师公!”任我狂也是大喜。
“任我狂你这该死的畜生!”棍王大怒,跳将出来。“是你这小子害死云梦,还我孙女来!”棍王一个饿虎扑食,向任我狂扑去,任我狂跃进身躲过:“前辈息怒,云梦她没死!”
“放屁,你休得花言巧语,云梦不会武功,如何逃得出那毒龙潭,你这忘恩负义的小人,若不是你伤了云梦,她又岂会被骷髅老人抓去,若不是因为你,她也不会被扔下毒龙潭,你自持武功高强,为掩人耳目,假装跳下去,却又偷偷独自溜上,你这等不仁不义之徒,实该千刀万剐!”棍王怒发冲冠。
“我知道以往得罪前辈,不过云梦真的没死,我今日前来,中向前辈负荆请罪的,昔日我差点杀了云梦,又毁了前辈心爱神器,如果打我能消前辈心头之恨的话,晚辈甘愿挨棍,往事不堪回首,打过之后,就请前辈不记前嫌和我去见云梦想!”
“好,小子你若能挨我三棍,我就既往不咎,三棍之后我就原谅你,怕只怕你口是心非,不敢挨我三棍!”
“只要能消前辈心头之恨,打多少棍都无妨!”任我狂高兴道。
“好小子,你太狂妄了,太小看我了,纵是抱尘子再生,也不敢夸此海口,纵是刀魔在世,也不敢如此狂妄,你又算老儿,三棍之几,我必将你锤成肉饼!”棍王大怒,左手一吸,一根铁棍握在手中:“小子你可不要后悔!”
任我狂提足内气,顿时狂风蓦起,衣衫鼓涨,一身绝世功力已经散布全身,任我狂抱气含元:“前辈尽管打来!”
“小子,你自寻死路,也怪不得别人!”棍王冷笑一声,一个旱地拔葱,腾身跃进起几丈,一根铁棍抡得风声四起,快若闪电,一招“泰山压顶”当头劈下。铁棍夹着万钧劲力,重重击向任我狂,眼看任我狂就要脑浆迸裂,死于非命,忽闻“砰”的一声,铁棍打到离任我狂头顶一尺左右的时候,猛的被罡气弹了起来,棍王一时拿不住大棍,铁棍飞弹两丈多高。棍王大怒,纵身抓住铁棍,在空中猛的回头转身,一棍向任我狂颈上打去,这棍若打上,任我狂一颗头颅必被打飞,铁棍离颈一尺多远,又被弹了回来,这次棍王用了全力功力,一声巨响,铁棍再次弹飞,棍王蹬蹬后退七八步,一ρi股坐倒在地,铁棍落在棍王面前。棍王更加恼火。拔起铁棍,后退数丈,手操铁棍,猛的冲了过来,棍王高举铁棍,借着跑势连翻几个跟头。一根铁棍向任我狂头顶猛击,只听“砰”的一声,铁棍弯曲,飞出几丈之远,棍王虎口震裂,任我狂双足入地一尺,丝毫无损。
棍王大惊失色:“好小子,想不到你功力如此深厚,居然练成金刚不坏之躯!”
任我狂收回内力,奔过去扶起棍王。“前辈你双手震出血来,我来帮你抱扎!”任我狂撒下衣角。
棍王摆手道:“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
“二叔,你没事吧!”玉婵急忙奔过。
“没事,只是受了点轻伤!”
“来,我扶你,二叔,你错怪狂儿了,云梦真的没死,是狂儿救她上来的!”
“真的!”棍王激动万分。
“我怎敢欺骗二叔,若是不信,我们现在就去见云梦!”
“云梦,云梦……!”棍王欣喜若狂,大声叫嚷,直奔石洞奔去。
“爷爷!”云梦大喜,急忙从洞中钻出,爷孙二人紧拥在一起,棍王老泪纵横,欣喜万分。
“爷爷,云梦好想你啊!”
“好孙女,老天有眼,你没死,真是太好了!”
“咦!爷爷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爷爷的双手是被狂儿的神震伤了的,没什么!”
“爷爷你是不是怪狂儿啊!”
“你没死,爷爷什么怨气都消了,我说过三棍之后就原谅他,爷爷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说话怎会不算数呢!”
“你太好了,你们终于相互谅解了!”云梦高兴极了。
任我生喜道:“多谢前辈原谅!”
棍王笑道:“你小子的武功真是高得可怕,居然练成金刚不坏之躯!”
“什么狂儿哥哥练成了金刚不坏之躯,这么说岂不是刀枪不入再也不没有杀得他了!”如碧高兴极了。
“如果一个人的功力练到一定程度,身上散发的罡气的确可以护体,你居然可以将护身罡气散布全身,刀枪不入,真是惊世骇俗,这等深厚的功力是空前的,江湖上从未听说有人能练到这般境界,狂儿,你的武功已是登峰造极,已入化境啊!”
“前辈,少林寺的达摩二使也均练成金刚不坏之躯,我想那达摩老祖的武功更是可怕!”
“一山还有一山高,达摩老祖自是不比凡人,不过达摩二使之中,慧光的“袈裟伏魔神功”只是一种将内力驱使到袈裟上,方才有如铜墙铁墙,僧稠的“金刚伏魔神通”乃是一种强劲的内力驱使法,但你已练成金刚不坏之躯,只需略略运气,便可刀枪不入,由此可见达摩二使的内力仍是不及你深厚,老夫只是奇怪你为何落下毒龙潭后,功力会增加这么多!”
“前辈有所不知,晚辈在毒龙潭下苦苦思索两天一夜,如何将那毒龙十七式怪招融合于天魔十六掌,霹雳神掌,终于自创“降龙十八掌”,晚辈在十八掌内将那毒龙击毙,也不知功力会增强这么多!”
“降龙十八掌想必是威力无穷吧?”
“这十八式掌法至阳至刚,劲力霸道,足可抵挡千军万马!”
“当真如此厉害!”
“各位暂请后退,待我将降龙十八掌演练一翻!”任我狂兴奋不已。众人急忙后退,任我狂抱所含元,一招“神龙摆尾”只听得一声巨响,石壁被击出一个大坑。“飞龙在天,见龙在田,潜龙在渊……!”一时掌声不绝,山崩地裂,乾坤颤抖。
“降龙十八掌第十第十八掌亢龙有悔!”任我狂双掌一推,内气如同两条银龙呼啸而出,顿时乱石飞扬,一块千斤巨石被掌力击碎,众人面色大变,棍王更是目瞪口呆:“降龙十八掌果真有降龙伏虎之威!”
“狂儿哥哥好厉害啊!”如碧欢呼雀跃。
霹雳神掌惊愕万分:“降龙十八掌,出掌排山倒海之势,足以力挡百人,自古以武用是防身健体之术,今日见降龙十八掌才是以一敌百的上乘之学啊!”
“狂儿哥哥你的武功这么厉害,你是不是又想去西域报仇啊?”
“报仇之事日后再谈,现在我只想开开心心的和大家在一起,什么烦恼我暂时都抛却脑后,如碧妹妹你是不是不欢迎我和云梦姐姐在你五毒谷借住啊?”
“当然不介意,你们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好哇!狂儿你能自创降龙十八掌,我也要创一种棒法,不然怎配与你这大英雄在一起!”
任我狂笑道:“好哇!云梦,我倒要看看你能创出什么棒法!”
“哼!小看人,我可是棍王孙女,我有这么好的师父,一定会创出一种举世无双的棒法,这叫青出于兰!”
“好哇!爷爷一定支持你!”棍王高兴呵呵大笑。
傲风尘与傲天行与骷髅老人合伙害死任我狂,此刻心中十分难过,发足狂奔,他此刻想上天弄清身世。远处就是西域派总坛,天山派离此只有千里之遥,越过茫茫大漠,离天山就不远了。
“纤纤!”傲风尘突然十分想想念陆纤纤,不由急奔树林,傲风尘从暗道钻了进去。
“纤纤!”傲风尘放声大呼。“风尘!”陆纤纤惊喜跑出。
“风尘,任我狂与杨云梦怎样了?”
“他二人双双掉下毒龙潭,我想可能已经葬身蟒腹了,想当初我三人前往绝尘岛,生死与共,如今他二人双双遇难,我心中有一阵莫然的难过,茫茫天涯路,剩下我独行!”傲风尘万分难过,对天苦笑。
“风尘你不会是独行客,不管前面的路多崎岖,我都会陪你走!”陆纤纤感慨良多。
“我心中从未对一个人有过这么关心,我隐隐约约觉得我和任我狂之间有一种说不清的相同感觉,老天明明在暗示他是我的兄弟,如果真是这样,在断肠崖,我弑杀生父,如今我又害死我兄弟,试问一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有何面目何在人世,我怕我如果姓任,我一时会受不了,会离开你,我缺少任我狂那份勇气!”
“风尘,听我说,不要沮丧,就算你真的姓任,我一样爱你,你要勇敢面对现实!”
“我现在已经略得安慰了,因为不管结果如何,这世是至少有一人对我真心不变,我也就没什么理由死去了!”
“现在我才发现你和任我狂一样多愁善感,在感情方面都是一样专心,有时同样脆弱!”
“你也觉得我们像兄弟?”
“我可不敢这么说!”
“我要上天山去了,我相信马上就会水落石出了!”
“我陪你一同前往!”
“不用,天山奇寒无比,你暂留此地,我去去就回!”
傲天行急速赶到:“风尘,你要去哪儿啊?”
“义父,孩儿想去天山查明真相!”
傲天行更急了:“风尘你不能去天山,无尘与梅花是我们的敌人,他们的话一定不能信”!
“义父,如果他们说我不是任我疯,难道也不可信吗?义父怎未卜先知,知道他们会骗我!”傲风尘冷笑道。
傲天行按住傲风尘的肩头道:“风尘,自古正邪不两立,你在他们眼中是万恶不赦的魔头,他们一定会趁机妖言惑众,离间我们父子啊!”
傲风尘猛的挣脱傲天行怒道:“我不再是孩子了,我分得清黑白是非,你们对狂儿所做的一切,令人发指!”
傲天行气得直哆嗦:“你竟敢对义父如此无礼!”
“义父,孩儿得罪之处,尚请海涵,我的心实在是太乱了!”
“你要去天山我不拦你,不过义父现在有性命攸着的事,难道你不帮我!”
“义父有什么事啊?”
“据我估计,骷髅老人蓄谋已久,我相信不久他就会叛变,到时我孤掌难鸣啊,我需要你在我身边啊!”
“为什么不让我直接杀了骷髅老人,如此岂不省事了!”
“你错了,骷髅老人擅于用毒,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况且杀他只是下策,我要让骷髅老人死无葬身之地,杀一儆百,看今后还会有谁对我不忠,此乃上策,以力服人不如以智服人!”
“原来义父是想杀一儆百,小惩大戒,果然是妙计!”
“义父是想我如何帮这个忙?”
“你暂时潜伏在四周,骷髅老人叛乱之是,你再出来帮我,来个以静制动,杀他个措手不及!“
“好,我帮你忙,不过你要好好帮我照顾纤纤!“
“你放心,我待纤纤如同亲生女儿,我绝不会让别人伤她分毫的!”
“那好,如果发生什么重大之事,你只需仰天长啸一声,我便会赶来相助!”
傲天行大喜:“风尘,义父当初没有看错人!”
“义父,纤纤你们好好保重!”
“风尘你也多加保重!”远处奔来一群人。傲天行急忙低声道:“风尘快做好准备,演一场好戏给他们看!”
“孩儿知道!”
傲风尘也清了清嗓子:“义父,孩儿就此告辞,义父你多保重!”
“风尘你也好好珍重!”
骷髅老人奔近,急问道:“傲圣使欲往何处?”
“风尘自恨身世难辨,正想前往天山查询身世,杨教主就此别过了!”傲风尘也不多说,纵身而去。
“傲教主,你怎能让负尘去天山呢!”
傲天行为难道:“风尘执意要去,我怎留得住他!”
“这你们退下,我与傲教主有事相商!”“傲教主,此事非同小可啊,如果让风尘知道事情真相,你我危矣啊!”
“你以为风尘会相信那两个老东西的话吗?”
“教主,难道你忘了当年在断肠崖,如风说任我疯后颈有一块黑痣,梅花当年为白如风接生,定知此事,如果他告诉风尘这些,风尘会怎么想啊?”
傲天行一惊:“我倒忽略了此事!”
“杨教主,事到如今你说该如何补救啊?”
“我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来个斩草除根,任我狂已死,除去风尘,你我便高枕无忧了!”
“杨兄言之有理,可风尘武功绝世,要杀他谈何容易!”
“傲教主不必担心,风尘不似任我狂那般百毒不侵,要对付他并非难事!”
傲天行惊道:“杨兄是想用风尘对我的信任,毒死傲风尘!”
“怎么,傲教主下不了手?”
“不是,风尘若去天山知道真相,又岂会再信我!”
“傲教主不必担心,风尘对纤纤一往情深,就算他知道真相,他也定会深藏不露,前来救走纤纤,但是如果让他救走纤纤之后,我相信他会反攻!”
“杨兄言之有理,纤纤在我们手上,他不敢乱来的,他一定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我们早就洞悉一切,反正等他天山回来后,我们便毒死他!”
骷髅老人假赞道:“傲教主果然聪明绝顶!”
“杨兄,有何厉害毒药,快快给我!”
“傲教主稍等!”骷髅老人自怀中掏出一瓶毒药道:“傲教主,此乃苗疆金翅蛇毒液,你只需用针尖稍蘸一点放入杯中,此毒无色无味,傲风尘若是服下,必定毒发身亡!”
傲天行惊道:“果真如此厉害,不如让我找个牲畜试试!”
“傲教主千万不可,此毒若与阳光空气相接触,便会毒性大减,傲教主不可轻易打开瓶盖,否则便毒不死傲风尘了!”
“原来如此,多谢杨兄相告!”傲天行心中暗道:“傲风尘,怪只怪你姓任,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你我本是冤家,只要你上了天山,便会知道真相。这次多亏老东西提醒我,不然你知道真相,杀了我,我还不知道是为何,无毒不丈夫,先下手为强,为了防忠于未然,我必须除掉你!”
骷髅老人得意道:“傲天行,这次我双管齐下,你死定了,我早在瓶外涂了一层无色无味的毒药,你双手捏过瓶子,已经中毒了,而瓶中之毒并非真正的金翅蛇毒,只是令人头脑发昏的药物,如果你真用这种毒不死人的毒药去对付风尘,他一怒之下定砍了你的人头!”
“傲教主,我先行退下了!”
傲天行手捧药瓶思道:“骷髅老人早想至我于死地,如果这瓶毒药毒不死风尘,我岂不中了借刀杀人之计,不得我不能中了他的圈套,风尘得死,不过不能是我下手,他对纤纤十分信任,让纤纤下手,他必死无疑,就算不是毒药,也只会对纤纤不利,这样岂不与更妙,好在,风尘没有去天山,不知真相,我要利用风尘除掉骷髅老贼,再杀风尘!”
傲风尘徘徊在树林中。“义父要我帮他铲除骷髅老人,不管我是否姓任,骷髅老人都是敌人,他害死了狂儿,我不能饶了他,可是如果我真的妙任,那杀了骷髅老人不正好告诉教中兄弟,不可背叛傲天行,如果姓任,那岂不是助纣为虐,岂不是又帮了自己的仇人,我不能再糊涂了,我要先查明身世,其它的事我应当放下,我必须果断点!”傲风尘决定先上天山。“可是如果我不是姓任,义父对我有恩,如果我不在,骷髅老人害死了他,我岂不是不孝,算了,说好不想其它的,此去天山只有两三日路程,我早去早回就是了!”
傲天行左思右想,如何对付骷髅老人之法。“骷髅老人不但武功高强,而且老奸巨滑,疑心甚重,又是一身是毒,要对付他甚是困难,我若不能一击得中,只会打草惊蛇,弄巧成拙,看来只能设下埋伏,引蛇出洞了,只是如何让骷髅老人下手呢?”傲天行冥思苦想口中轻喃。
“义父为何如此苦恼!”纤纤提着一壶茶水笑呤呤走过。
“哦!原来是纤纤,义父刚才的话你听见了吧!”
“我只是无意听见了,请义父恕罪!”
“唉!既然你听见了我也不再瞒你,义父正恩索如何除掉骷髅老人,只是苦于无计策!”
“义父不必着急,纤纤有一计,为知可行否!”
“哦!快说来!”傲天行大喜。
“义父假装病重,骷髅老人见状,定认为机不可失,趁机下手,只需让风尘埋伏在四周,何可除掉叛党,将其就地处死!”
“虽是一计,不过却也是铤而走险出奇至胜之招,倒也行!”
“义父可先找一替身啊!”
“也罢,就试试吧!”傲天行也别无他计。
“只是我身体一向很好,无原无故忽得重病,老贼如何肯信啊?”
“义父,骷髅老人疑心太重,你闭门几日不出,他必起疑心,然后故作身体虚弱,若是他问你是否得病,需得强作镇定,一口否认,如此就算你没病,老贼也会相信你有病!”
“妙妙,想不到我身边又多了一位出谋划策之人,总算有人为我分忧!”傲天行大喜。
傲风尘急行数日已到茫茫天山,天山气势磅礴依就,雪还是那样下个不停,他屹立在雪中,出神的望着茫茫天空,雪开始沾满了他的头。回过神来,傲风尘长啸一声,飞奔飘渺峰而上。一片梅林挡在眼前,他施展“乾坤大挪移”步法,眨眼之间,脚步踏梅丛飞。一座道观出现在眼前。傲风尘不敢冒然闯进,不由放声喊道:“傲风尘拜见无尘真人梅花仙子二位前辈!”话音未落,飞出两位老人,正是无尘与梅花。
梅花仙子一怔:“你就是傲风尘?”
“晚辈正是!”
梅花心中暗道:“这小子长得有些似如风!”
“傲风尘你自持武功高强,犯我天山,真是欺人太甚至!”无尘勃然大怒。
“真人息怒,晚辈上天山是有一事相问,如果前辈对于风尘以前伤过您而怀恨在心,前辈可以出掌报仇,但是我问的话,前辈也一定要如实相告!”
“哼!你也未免太小看老道了,我岂是斤斤计较之人,若要报仇,我们怎会比武场上见高低,我又岂要你让我!”
“前辈果然豪迈不减当年,晚辈佩服万分!”
“小子,有什么话尽管问来,问完之后我要与你一较高低,听说你得了冷情天百年功力,今天我们两个老东西就会一会西域神功的厉害!”
“我师父冷情天和前辈的恩师抱尘子都有是齐世高人,我继承了师父功力,你们两个对我一个也不算过份,不过请先容我所问!”
“有话快说!”
傲风尘从膝长衫一掀,跪在梅花面前:“前辈是当年替白如风接生之人,前辈可知任少雄那孩儿有何特征,前辈对那孩儿可有记忆?”
梅花怒问道:“你为何问这些?”
“因为我怀疑我就是那个婴孩!”傲风尘此言一出,二老大惊。“什么你就是任我疯,你就是傲天行抢走的那个孩子,我们早就怀疑你这个义子会不会是当年的婴儿!”无尘有些激动。
傲风尘又问一遍:“二位可知那婴儿有何奇特之处?”
“奇特之处!”梅花苦苦思索当年情形。突然眼前一亮:“那婴儿出生之时颈后有一颗米粒大小的黑色胎记!”梅花此言一出,傲风尘脸色大变,顿时惨白,声音颤抖:“前辈可曾记清了!”
“当日是我亲手接生的,我对那孩子也是百般疼爱,那惟一的特征我岂会记错!”梅花此言一出,傲风尘只觉胸口发闷,“噗”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一头栽倒在地,昏迷到去。无尘声音颤抖:“难道他真是疯儿,难道少雄的两个孩子都没死!”
梅花伸手去拂傲风尘颈后长发,一颗拇指大小的胎记出现在二人眼前。“果真是疯儿,想不到疯儿也在人世!”梅花激动得热泪盈眶。
傲风尘苏醒了过来,他悲伤绝望大喊:“天啊,为什么要这样捉弄我,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糊涂至极,我认贼作父,害死爹娘,害死兄弟,还伤了曾外公,我是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畜生,我有何颜面苟活人世!”
“疯儿,这也不能怪你,要怨就怨骷髅老人与傲天行,是他们抢走你,把你训练成杀人工具,你的这一生是他们凑成的,幸亏当年傲天行没有杀你,过去的事你也不必自责了,以你们兄弟二人武功,报仇血恨才是最重要的啊。老天有眼,终于让你知道真相了!”无尘万分高兴。
“错,始终是错,再怎么忏悔还是错,为什么老天要这么捉弄我,为什么要让我成为千古罪人!”傲风尘万分悲哀。
“疯儿,当年之事不知者不为罪啊!你知道真相了,也知该怎么做了”
“我一定要报仇雪恨!”傲风尘怒目圆睁,一声怒吼,从地上站起,声震山岳。
“果然是少雄的好儿子,听曾外公的话,去找狂儿,你们兄弟杀尽仇寇,报仇雪恨,以慰父母在天之灵!”
“狂儿……!”傲风尘胸口一阵剧痛,蹬蹬两步坐倒在地,虎目流泪,傲风尘陡然站起,双掌一拍,一声巨响,雪花狂舞,地上一个巨大雪坑,傲风尘一下子双跪了下来。大声哭道:“弟弟,为兄大错特错,看着你被人逼死,却不加以援手,我好后悔啊,我是罪人,我是罪人!”傲风尘痛苦万分。
“不会的,以狂儿武功,世间有谁能杀得了他!”二老大惊。
“曾外公有所不知,骷髅老人抓住云梦,用她作饵,将狂儿诱下毒龙潭,那怪物厉害无比,居然不怕天魔十六刀,人龙激了一天一夜,第二天便不见狂儿与云梦,想是已经葬身蟒腹了!”傲风尘泪流满面。
无尘老泪横纵:“想不到狂儿的命运会与他爹娘爷爷奶奶一样悲惨!”
“曾外公请放心,我两代之仇我定要报,我不会让狂儿他们白白送死的,为弟在天之灵,保佑为兄杀尽老贼,报仇雪恨!”傲风尘一字一言重重的道。说罢双在地上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
“疯儿从今以后,你叫任我疯,不叫傲风尘!”
“曾外公,曾外婆,你们二位多多保重,我恨不得现在就剁下贼人之头,以慰父母兄弟在天之灵!”
“疯儿,你刚入郁气填胸,吐了两口血,元气大伤,不如让我们陪你去报仇!”
“不行,如此血海深仇,当由我亲自手刃仇人,现在纤纤还在西域,二老去了只会打草惊蛇,害了纤纤啊!”
“疯儿,你得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救出纤纤要紧啊,切记千万要镇定!”
“多谢曾外公提醒,孩儿就此告辞了!”
“疯儿,这时有两颗千年雪莲,你服下对身体有好处!”任我疯听到此言,心中涌起一股温暖,倍感温馨,感激流泪:“多谢曾外公!”
“好孩子,让曾外婆仔细看看你!”梅花有些舍不得,轻轻走过去,拭去他头上的雪花。
“曾外婆,我长得像我爹吗?”任我疯微笑道。
梅花慈爱笑道:“不,有点像你娘!”
“二老保重,孩儿去矣!”任我疯一提身,已飞出飘渺峰。
第一百九十八章 暗战
骷髅老人的房门突然被推了开来。一群人闯了进来“求教主赐给解药!”
骷髅老人看着众人痛苦的模样,心中万分得意,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扔在地上,众人如获至宝,疯狂的抢夺着。
“哈……哈……你看你们没有了解药全都像狗一般的向我摇尾乞怜,我要你们生便生,我让你们死便死!”骷髅老人得意狂笑。众人服下解药片刻安静了下来。“龙啸天我让你密切关注傲天行的一举一动,可有动静?”
“禀报教主,傲天行这几日都藏在卧室之中,闭门不出,属下也不知他在做甚!”
“奇怪,他为什么闭门不出呢?难道是上次任我狂来西域寻仇打伤了他!”骷髅老人顿心疑心。
“教主,傲风尘不在,为免夜长梦多,我们不如杀了傲天行,将教主之位取而代之!”谷清平狠狠道。
“你知道个屁,傲天行已经中了我的剧毒,迟早得死,我只是想利用他除掉傲风尘!”
唐霸川道:“教主,傲天行会不会知道自己中了毒,这几日闭关,是不是在寻找解毒之法啊!”
骷髅老人道:“不可能我下的是无色无味之毒,只能瞬间让人暴毙,不会有毒发现像,他是不可能发觉的!”
龙啸天道:“难道他在玩什么诡计!”
“你们不必瞎猜了,我们去看看便可知晓了!”
“教主千万要小心了,千万不要中他诡计!”
骷髅老人狠狠道:“哼!傲天行如今只是待宰羊恙,他敢玩什么诡计,我便要他的命!”骷髅老人直奔傲天行卧室而去。
龙啸天有些心灰意冷了:“从此一生受这魔头控制,永无出头之日,还谈什么抱负,想不到这魔头的生死符如此厉害!”龙啸天回到房中闷闷不乐。“如何才能化去身上之毒呢?”龙啸天突然眼前一亮:“我何不用体内的北冥神功将生死符之毒吸出体外!”龙啸天暗窃喜,不由盘坐下,将北冥神功内力运至双掌,紧紧贴在生死符钻入之处,良久一股白气被吸出体外,龙啸天欣喜若狂:“天助我矣,骷髅老人你无形中又帮了我一个大忙,我的北冥神功可以化解生死符之毒,只要我帮他们解毒,他们一定会感激我,我也正好趁机收拢人心,伺机成大事!”
“骷髅老人拜见傲教主!”
“这老东西快要上钩了!”傲天行冷笑道。
“纤纤布好局!”
“嗯!”陆纤纤故意将药罐塞入桌底,地上故意留了一丁点余渣。
“属下拜见傲教主!”门外又响起了骷髅老人的声音。
傲天行压低声音:“快开门!”纤纤依言打开门。傲天行端坐在椅子上,椅子正好盖住那块药渣。傲天行手捧茶杯,镇定自若道:“杨兄找本教主有何要事?”
“我只是前来看望一下傲教主!”骷髅老人笑道。
“本教主身体很好,杨兄好意,我心领就是了!”骷髅老人上下打理傲天行一番,突然他目光触及椅下那一点点药渣,心中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目光极其犀利,扫了一下床下,瞧见了那稍稍外露的药罐,脸上又露出了一丝阴笑。
傲天行故作惊慌:“杨兄,本教主身体安康,你退下去吧!”
“是,傲教主!”骷髅老人冷笑退下。
“骷髅老人你最大的缺点就是疑心太重,纤纤我们刚才演得天衣无缝,骷髅老人定是信以为真,你马上去给我物色一个替身!”
“是!”陆纤纤依言退下。
“傲天行你果然已得重病,还想蒙骗老夫,你这次死定了,马上召集众兄弟!”
“是,师父!”毒霸天已召集众人。
谷清平问道:“教主,傲天行有何反应?”
“这老东西想必不是受了内伤就是得了重病,他想隐瞒自己的病情,慌乱之中将药罐藏在床上,可能是手忙脚乱,将药渣泼在地在,他怕我看见,搬了张椅子坐上面掩饰,想不到傲天行一世英雄,听到我的声音竟如此狼狈,为免夜长梦多,诸位兄弟今晚就与我一共前去,共谋大事!”
谷清平大喜:“傲天行得了重病,果然天助我矣!”
毒霸天道:“师父,这会不会是傲天行的诡计!”
“哼!傲天行不过只是个有勇无谋的匹夫,他从来就没有怀疑过我,就算他真的没有得病,只想趁机除掉我,我也不怕,毒霸天,你去给我找个替身,我要看看傲天行玩什么把戏!”“是!”
门外响起响亮的声音:“属下等拜见傲教主!”
“杨兄,天色已晚你和众兄弟前来有何要事啊?”
“属下等有要事禀报教主!”
“那就进来吧!”众人冲入密室,只见傲天行端坐在床上。“杨兄率众兄弟深夜前来,究竟有何要事?”
“我率众兄弟前来就是要……杀你!”骷髅老人一掌向傲天行头顶拍下,突然右手高举却拍不下,原来傲天行一把匕首已经刺入了他的肚子!”
“哈……哈……想不到傲天行会死在一个无名小卒手中!”一阵狂笑,一人从里面一道密室里走出。
众人大惊:“傲天行!”
“不错,难得众位兄弟还认得我!”傲天行哈哈大笑。“这个傲天行只不过是个假的,本座深知骷髅老人野心勃勃,但是万万没想到他如此轻敌,死在一个无名小辈之手,与本座对抗的人只有死路一条,骷髅老人就是很好的例子,以前的事本座不现追究,各位兄弟以后好自为之,全力扶持本座!
“哈……哈……!”一阵狂笑,傲天行只觉头皮发麻,惊道:“骷髅老人你还没死!”石门突然打开,飞进一条人影,此人正是骷髅老人。“这么容易死我就不是骷髅老人了,傲天行你太笨了,居然想用这种办法来杀我,你能找替身,难道我就不可以吗,今天你Сhā翅也难逃了,你的手下现在只忠心于我,识相的自行了断!”骷髅老人得意狂笑。
“好你个骷髅老人你以下犯上,背叛本教,其罪当诛,你们还不快给我拿下这个叛徒!”四周无人动手。“怎么你们全反了不成!”傲天行大惊。
“傲教主息怒,你的属下全都中了我的生死符,生生死死尽在我手,有什么话,傲教主慢慢说来,千万不要发火,本座洗耳恭听!”骷髅老人挖苦道。
傲天行愤怒万分:“骷髅老人我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教主之位能者居之,你乃是无能之辈,自然得退位让贤了!”
“你已是副教主,一个之下,万人之上,而且年过古稀,纵然让你做教主,你又能做得了几年!”
“正是因为年纪大了,时日不多,所以才想建些丰功伟绩,让世上知道我是魔教教主,当年我被孽徒打下悬崖,我过了五年生不如死的日子,我发过誓,如果有一天我能重见天日,我一定要风风光光的活着,你是我面前的一个绊脚步石,人人都说傲天行是西域教主,而忽略了我,不能流芳百世,那就遗臭万年,我要让天下人分享我在那五年中的痛苦,我恨世人为什么在那五年中不来关怀我!”
“你应该去恨你的徒弟,而不是愤世嫉俗,你的心灵已经扭曲了,我真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医好你的双腿,为什么要引狼入室!”
“你错了,这是天意,老天怜悯我,借你的手医好了我,然后让我来领导魔教,惩罚世人,你只是我面前的一块铺路石!”
“骷髅老人你体得猖狂,你以为你杀得了我吗?”
“哼,我众你寡,杀得了你是我的本事,杀不了你是你的本事,我要杀你并不难!”
“骷髅老人我有一些疑问想问你!”
“就让你死个明白,你问吧!”
“夏候英霸与玄冥鬼佬二人被抓上少林,是不是你告的密?”
“哈……哈……是我!”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他二人对你忠心耿耿,要对付就得除去他们!”
“你好卑鄙,好无耻!”
骷髅老人假笑道:“这些你不是早就知道吗?”
“用天魔刀法伤少林僧人空觉的也是你?”
“哈……哈……正是我!”
“我很奇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天魔刀的秘密?”
“你错了,我的天魔刀法是从我外孙女那里学来的!”
傲天行道:“原来如此!”
“傲天行,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我的问题已经问完了,我只想劝一下众位兄弟,跟着骷髅老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傲天行你该问的已经问完了,我现在让你试试天魔刀法的厉害!”骷髅老人闪电般抽出腰间大刀,使出那招“魔影重重”只见刀影扑天盖地,傲天行连退数步,还是没能避开那刀,瞬间连中数刀。“你……你……!”傲天行满身鲜血,怒指骷髅老人倒地而死。
“哈……哈……想不到傲天行生病之后,居然不堪一击,天魔刀法果然厉害!”骷髅老人脚踏傲天行尸体狂笑道:“傲天行,枉你一世英雄,死得却像条狗一样,各位兄弟,这就是和我作对的下场,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如今西域派终于是我的了,哈……哈……!”
“哈……哈……!”一阵狂笑是从密室里面传出来的。
“是傲天行的声音!”骷髅老人大惊失色。
“难道傲天行没死!”众人大惊。骷髅老人伏身去探傲天行的呼吸,更加吃惊:“傲天行已死,奇怪到底是谁在故弄玄虚!”
众人觉得万分恐怖:“难道是鬼不成!”
“哈……哈……!”又是一阵狂笑,众人只觉头皮发麻,的确是傲天行的声音。轰隆一声,密室的门又打开了一道石门,傲天行狂笑着与陆纤纤走出。
骷髅老人脸色铁青:“你没死!”
“骷髅老人,引用你刚才说的话,这么容易死就不是傲天行了,你很聪明,知道找替身,我比你更聪明,我找了两个替身!”傲天行仰天长啸一声。
骷髅老人冷笑道:“就算刚才你没死,你也活不了多久了!”
傲天行微笑道:“你这么自信能杀得了我!”
“你的武功我早就了若指掌,我们这么多人一涌而上,你必死无疑!”
傲天行冷笑笑道:“我承认以我的武功要杀光你们的确很难!”
骷髅老人傲慢的打断了他的话:“不是很难,是根本不可能!”
傲天行冷笑道:“你们难道还不知道,我刚长那一声长啸,就是信号,风尘很快就能赶到了!”
骷髅老人大惊:“傲风尘不是去了天山吗?”
“哼,你向来疑心甚重,为什么这次就相信我呢?我们早就知道你野心勃勃,所以我故意用引蛇出洞之计,看看究竟谁对我不忠,然后一个个的收拾,骷髅老人你机关算尽反误卿卿性命,真是不值啊!”傲天行挖苦道。
骷髅老人大怒:“你少唬我,你笨头笨脑,那懂什么叫计策啊,你是见大势已去,想用这么蠢办法来吓我,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
“哼,我以前装作什么都不知,故意对你言听计从,只是想迷惑你,不想你今日果然轻敌,败得一塌糊涂!”傲天行笑道。
“哼!鹿死谁手,尚未知晓,众位兄弟不要相信他花言巧语,傲风尘去了天山,我们正好趁机杀了他!”众人无动于衷,全都慑于傲风尘神威。
傲天行也大吼:“各位兄弟还不快快给我擒下这叛教之人,再迟疑不决,我让风尘将你们全部处死!”众人也慑天骷髅老人之威,也不敢动手。
“他妈的,你们这些饭桶,不想要解药了“!骷髅老人大怒,众人左右为难,骷髅老人与傲天行对立着,二人怒对,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怎么这么久了,风尘还不来!”傲天行心中有些急了。
“傲天行,一个时辰过去了,傲风尘怎么还不来啊!”骷髅老人冷笑道。
“他马上来了,你最好束手就擒,免得风尘出手伤你!”
“哈……哈……我说他过你把戏骗不了我,你想玩空城计啊!兄弟们,傲风尘根本不会来了,我们一起拿下他和这丫头,有了陆纤纤在手,就算傲风尘来了,也不敢把我们怎么样!”
谷清平耸恿道:“杨教主说得对,大家一起上啊!”众人听罢,真的围住傲天行。
谷清平,本座平日待你不薄,为何吃里扒外!”
“傲天行,你做事优柔寡断,难成大事,当年你若杀了任我生与任我疯,便不会有今天的麻烦,你不能服众,弄得教中四分五裂,你理应退位让贤!”
骷髅老人哈哈大笑:“傲天行,你看到了,是你无能,不能服众,也怨不得老夫啊!”
“谷清平,你朝秦暮楚,不会有好下场!”
“西域妖僧,你跟我多年,为何要背叛我?”
“我中了杨教主的生死符,生死握在他手,你也不能怨我,人生只有一世,草木只有一春,我也只有一条命啊!”
“你这贪生怕死的东西。他日我若重登教主之位,定将你千刀万剐!”
骷髅老人哈哈大笑:“傲天行你别逞能了,你今日就得死,何来他日!”
傲天行怒发冲冠:“我最大的错误就是相信了傲风尘,今天就是输,我也不服,我只输给了傲风尘,而不是你!”
骷髅老人大怒:“兄弟们,少跟他哆嗦!”
“好哇!你们一起上吧,我就和你们拼个鱼死网破!”傲天行大怒,以指代剑使出神龙剑法,顿时有数人中剑。
“大力金刚掌!”骷髅老人大怒,急攻傲天行,二人一场龙争虎斗。暂时分不出胜负。
突然谷清平大吼一声:“七伤拳!”一拳直奔傲天行后背打来。傲天行正与骷髅老人打得难分难舍,双手要对付骷髅老人,真是前有狼后有虎,情急之中,他猛然腿向后猛踢,傲天行太大意了,谷清平的七伤拳威力何等惊人。只听一声清脆的响声,傲天行一声惨叫,一条右腿骨折,一时疼痛难忍,倒在地上。
骷髅老人抽出大刀,架在他脖子上。“哈……哈……傲天行你想不到谷清平的七伤拳有如此威力吧!”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无话可说!”傲天行又怒又气又痛。
“傲天行你放心,我不会这么快就杀了你的,我要让你尝尝生死符的厉害,让你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骷髅老人一阵狞笑,拿起桌上一杯茶水化成冰块,射入傲天行肌扶。
“好痒啊!”傲天行不由尖叫起来。骷髅老人松开了他,傲天行满地翻滚,抓个不停。
骷髅老人得意道:“你求我啊,求我给人解除痛苦啊!”
傲天行怒道:“我就是死也不会求你!”
“那你就慢慢挨吧,这种毒就算是铁打的金刚也受不了,我到要看看你能撑多久!”转眼傲天行已经抓得头破血流,痛苦不堪。
傲天行终于熬不住了,大声吼道:“求杨教主给我解药!”
“哈……哈……傲天行你终于挨不住了,你在求我啊?你声音这么大,哪里算是求,分明是命令我吗?”骷髅老人挖苦道。
“好好我求你给我解药,我好痛苦啊!”傲天行痛苦万分低声乞求!”
骷髅老人假装不听见:“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啊!”
傲天行虽怒,却也不敢发火,忍住痛楚,爬到骷髅老人面前:“傲天行有眼不识泰山,不自量力与杨教主为敌,求教主大人不记小人过,赐给解药!”
纤纤大怒:“骷髅老人,怎么说傲教主也是现你齐名人物,你怎可这样羞辱他,你要杀就杀啊!”
骷髅老人大怒:“怎么做不用你这黄毛丫头也教我!”
骷髅老人掏出一瓶解药,在傲天行在前晃了晃:“我喜欢狗叫!”
“你喜欢狗叫,好,我叫……汪……汪!”傲天行为得解药竟真的学了两声狗叫。
“哈……哈……你们看看,这就是你们不可一世的傲教主,只因他不自量力,与老夫为敌,落得如此下场!”
“你这傲小狗很听话,本座就发发慈悲,不过这解药只能解你三日痛苦,三天之后,你能让我高兴,我就再让你多活三日,哈……哈……!”骷髅老人仰天狂笑不止。
“骷髅老人你如此残忍是不是会有好下场的!”纤纤实在看不下去了,不由破口大骂。
“怎么了丫头,我这么对他,你看不惯是吧!”骷髅老人一手掐住纤纤的脖子。
陆纤纤脖子一硬:“有胆子就杀了我,风尘一定不会饶了你的!”
骷髅老人傲笑道:“哈……哈……杀你是迟早的事,不过我暂时还要用你对付傲风尘!”
纤纤怒道:“你根本就不是人!”
“我是人,不过有点卑鄙无耻罢了,我是骷髅老人!”
“你厚颜无耻,你把傲教主弄得这么惨,风尘定会将你千刀万剐!”
“我这么对他,傲风尘应该感谢我才对,小丫头你知不知道,傲风尘就是任少雄的儿子任我疯,傲天行杀了任我疯老爹,任我疯杀他都来不及,怎会怨我折磨他呢!”
“什么,傲风尘就是任我疯!”陆纤纤大惊。
“小丫头你不信可以问问这条狗啊!”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残忍,你们几次让风尘去杀任我狂,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手足相残?”
“丫头你知道得太晚了,任我狂已经丧生蛇腹,而且是傲风尘亲眼看着他死的,你说如果傲风尘知道这一切后会有多么痛苦!”
“你休得意,风尘知道一切后,第一个拿你开刀!”
“有你在我手上,怕什么傲风尘呢?”
“你想用我来牵制风尘,你做梦,我死也不会让风尘受你控制!”
“那就由不得你了!”骷髅老人急点纤纤|茓道。
“把傲天行与这丫头押下去,千万不要让他们自尽”!
“是!”几名武士押了二人下去。
“龙法王,你好好看着傲天行!”“是!“
“哈……哈……傲天行你终于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今天本座很高兴,诸位兄弟陪我狂饮一番!”骷髅老人得意万分。
龙啸天暗道:“骷髅老人你休得意,好戏还在后头呢?”
龙啸天押着傲天行进入牢房。龙啸天喝退众人:“你们给我退下!”“是!”
龙啸天跪在傲天行面前:“龙啸天拜见傲教主!”
“唉!我傲天行一着失算,满盘皆输,我万万没想到风尘居然不听我的话,关键时刻抛下了我,如今我已是阶下囚,难道得龙兄弟还把我当教主,如果教中多一些像你这样的人,骷髅老人就不会如此猖狂了!”
“傲教主不必叹息,骷髅老人不过是暂时小人得志罢了。成不了多大气候,属下愿与傲教主合力杀此贼人!”
“唉!龙兄弟忠心一片,只可惜我现在中了生死符之毒。一生受他控制,想必龙兄弟也深受生死符之苦吧,我不是不想杀他,只是心有余,力不足啊,没有解药我杀了他,自己也会痛苦至死啊!”傲天行面露难色。
“傲教主不必沮丧,啸天有办法解除生死符之毒,只要教主肯听属下之言,必可置老贼死地!”
“哦,龙兄弟真有办法可解毒!”傲天行大喜。
“属下怎敢欺骗教主!”
“那好,龙兄弟快中本教主解毒吧!”
“属下不敢!”
“有何不敢!”
“傲教主有所不知,我体内北冥神龙能吸出生死符之毒,但也要吸走傲教主一些功力啊!”
“好你个龙啸天,属然趁火打劫,想吸我功力,你果然阴狠毒辣,狡猾卑鄙,也罢,为了重登教主之位,为了解除痛苦,也只好先牺牲一下,忍下这口气,等我重登教主之位后,再找你算账!”傲天行心中大恨,脸上还是露出一丝微笑:“龙兄弟不必多虑了,只要能解除痛苦,杀了骷髅老人,就算是武功全失,我也不会怪你,等到我重登教主之位,定封你为副教主!”
龙啸天心中暗自冷笑:“谁不知道你傲天行最为记恨,我若吸你内力,他日你必杀我而后快,你又想拿副教主之位迷惑我,哼!先下手为强,多吸你些功力,到时我强你弱,就不必怕你了,或敢对我起半点歹意,我杀了你,夺你教主之位!”
“龙兄弟还不快动手!”
“得罪了,教主,生死符是从何处钻入的?”傲天行指了指背后。龙啸天面露阴笑,双掌贴了上去,傲天行只觉内力源源不断流入他体内,却也只好忍气吞声。傲天行的内力吸得闭差不多了,龙啸天方才为他疗毒,几股白气腾起,生死符化成一股水气。
龙啸天跪在傲天行面前:“属下该死,冒犯了教主!”
“龙兄弟不必自责,你替本教主解毒,我应该谢你才对!”
“多谢教主原谅!”
“龙兄弟,你说如何除去骷髅老人啊?”
“属下有一计,不过要委屈傲教主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但说无妨!”
“龙某是想三日之后,骷髅老人让我们拿解药之时,我们先委屈一下逗他开心,然后想办法劝他喝酒,等他喝醉之后,我们一起上杀了他!”
‘妙计,妙计,我二人联手,骷髅老人必死无疑!”傲天行大喜。
“属下先告退了!”龙啸天面带笑容,满意而去。傲天行望着龙啸天的背影,心中恨道:“今天之仇,总有一日我要双倍奉还,我傲天行不过只是暂时龙游浅水遭虾,虎落平阳被你这只犬欺,有朝一日龙入海,虎入林,你且看看傲某何许人!”
“哈……哈……骷髅老人你的死期快要到了!”傲天行仰天狂笑。
骷髅老人今天格外高兴,他高坐教主之位,大宴众人。
“哈……哈……傲天行终于从这宝座上滚下去了,今天坐的是我骷髅老人!”
“杨教主武功才智都在傲天行之上,这宝座理应是杨教主坐的!”
骷髅老人大喜:“说得好,来干杯!”
“傲天行不自量力,以螳臂当车,简直是不自量力,想起他那天在教主面前学狗叫,真是让人痛快,似他那般脓包怎能做教主呢!”
“龙法所言甚是,和我作对的只有死路一条,任我狂何等厉害,还不是命丧毒龙潭,更何况是一个小小的傲天行”!
“教主英明神武,当世少有人及啊,属下祝教主早日一统江湖!”
骷髅老人狂笑道:“哈……哈……六大派名存实亡,只是少林派碍手碍脚!“
“教主今日大喜之日,不要去想那些头痛之事,谷清平敬教主一杯!“
“好,谷兄弟,这次降伏傲天行,你功不可没啊,你万万想不到七伤拳的威力如此巨大,来本座与你干一杯!”众人大喜,纷纷举杯。龙啸天仰头喝下一杯,暗自冷笑:“骷髅老人,看你还能风光多久!”
傲风尘风尘仆仆赶往西域教。“傲天行,你这老贼原来一直是在利用我,你把我养大,只是当我是你的杀人工具,你几次让我去杀狂儿和我曾外公,就是想让我成为千古罪人,你也未免太毒辣了,你害得我家破人亡,这笔血债,我今日就要你还清!”傲风尘施展绝顶轻功奔架西域教。傲风尘平了平静心态:“当下最重要的是救出纤纤,也罢,我暂时忍气吞声,待救出纤纤之后,再杀你们个片甲不留!”
傲风尘强忍怒火:“傲风尘拜见教主!”众人正在作乐,闻听傲风尘声音,不同全变脸色,惊恐万分。
谷清平道:“杨教主,这小子武功高强,不好对付啊!”
“众位兄弟不必惊慌,龙啸天你马上去请傲天行,唐霸川你马上把陆纤纤带出来,其他各位安坐饮酒!”众人心中忐忑,却又不敢违令。
“禀报教主,傲天行带到!”
“傲天行你听着,傲风尘回来了,你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我们趁机除掉他,若听话让你多活几日,若不听话,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傲天行暗道:“傲风尘是个危险人物,也好,反正迟早要除掉他,就趁此机会吧,骷髅老人,你休得意,除掉了他,再除掉你!”
“你发什么呆,听见没有!”
“是,是!”傲天行装作害怕的样子!”
“好,你这傲小狗总算听话!”骷髅老人脸上露出一丝狡猾的笑容。
“西域妖僧,你给那丫头催眠没有!”
“回禀教主,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好,这次就让那小子有来无回!”
“圣使,傲教主有请!”一名武士上前道。
“奇怪,平日要见傲慢天行只需呼唤一声,怎今日等了这么久,莫非教中有变,看来我得小心行事,这里是豺狼之窝,稍不留神,便有性命之危!”
傲风尘跟随那武士来到大厅,只见傲天行端坐教主之位,骷髅老人坐在一旁,二人正在对饮,其余众人也在畅饮,热闹非凡。
傲风尘大为奇怪:“今天中什么日子,为什么这些人这么高兴,看来事的蹊跷!”
“傲风尘拜见教主!”
“哦!是风尘,快快请起!”
“谢教主。教主为何今天大摆宴席啊?”
骷髅老人见傲风尘提出疑问,怕傲天行露出马脚,急道:“风尘,你难道不知道吗,今天是你义父的生日啊,而且得迅任我狂已丧生蛇腹,所以傲教主十分高兴,大摆宴席,请诸位兄弟开心一番!”
“奇怪,往义父生日怎不见大摆宴席啊,骷髅老人平日沉默寡言,今日怎如此多嘴!”傲风尘心中暗怪,却又不难声色:“孩儿祝义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孩儿来得苍促,不曾备得礼物,请义父匆怪!”
“不怪,不怪,风尘能为我祝寿,义父已经很满足了!”傲天行面上堆笑,心中暗思:“这小子难道会是真的去了天山,否则怎会这么晚出现,害得我这么惨,这么说他已经知道真相了,是来救纤纤的,看来他已有杀我之意,纵然我从骷髅老人手中逃脱,也逃不出他的手心,也罢,我就用真情来打动他,这小子不如任我狂狠,倒好对付!”傲天行暗暗观察傲风尘面色。傲风尘蓦然招头,四目相对,傲风尘心境难平,怒火焚胸,目光充满仇恨。
傲天行大惊:“这小子如此憎恨我,他果然知道真相了!”傲风尘忽觉失态,不由扭转话题:“义父,怎不见纤纤啊!”
“不必着急,我已派人去请纤纤了!”
傲天行喜道:“今天是本教主大寿之日,各位兄弟放怀畅饮吧!”
“瞧,纤纤出来了!”傲天行喜道。
“纤纤!”傲风尘瞧见陆纤纤安然无恙,心中轻松了许多。傲风尘连呼几声,不见陆纤纤答应,只见她目光浑浊无神,不由心中生疑:“纤纤平日对我极为热情,今日怎如此痴呆!”
陆纤纤走到傲天行面前跪下:“纤纤祝义父龟鹤延年,长命百岁!”
傲天行大喜:“好丫头,好丫头!”
“丫头,今天是义父大寿之日,难道说你不想和你义父喝一杯寿酒!”骷髅老人微笑道递过一杯酒!”
“义父大寿,纤纤的确该敬义父一杯,只是纤纤从不饮酒,但也不能让义父扫兴,也罢,我喝就是!”纤纤接过酒杯犹豫不决。
“我代纤纤喝!”傲风尘见状,急忙奔过。
陆纤纤不肯:“风尘还是我喝吧!”
傲风尘大急:“不行,你又不会喝酒,我代你喝就是了!”傲风尘接过酒杯。向傲天行道:“孩儿祝义父长命百岁,早日一统江湖!”酒杯递到口边,刚要启唇,忽见傲一天行向自己连使眼色,示意不能喝。不由心中一凉:“骷髅老人善于下毒,他会不会在酒中下毒!”不由心中生疑,偷看骷髅老人一眼,只见他面露阴笑。当下大怒:“好个老贼!”酒杯一摔,腾起一股白烟。“果然有毒!”傲风尘怒指骷髅老人:“你为何如此歹毒,纤纤和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害她!”
“哈……哈……!”骷髅老人仰头狂笑:“傻小子,陆纤纤虽与我无仇,你却与我在仇,我早就算到你会为她代饮的,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真正要对付的人是你!”
“哼!你未免高兴得太早了,我并没喝酒!”
“哈……哈……我下毒从来就是双管齐下,你不用喝酒,你手捏过酒杯,就已经中毒了,十个时辰内你会武功全失的!”骷髅老人仰头一阵狂笑。傲风尘忽觉头昏目眩,浑身乏力不由摇摇晃晃跌倒在地。“你好卑鄙!”
“哼,不卑鄙的就不是骷髅老人了,任你小子武功多厉害,也终就斗不过我吧,可惜啊可惜,可惜任少雄有两个武功绝世的儿子,可惜都死在我手上,可怜任氏一门从此要断子绝孙了!我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任我狂与任我疯全是死在我手上的,我才是天下第一人!”
傲风尘咬牙切齿恨道:“骷髅老贼,总有一日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小子可到如今你还敢大言不惭!”
“老贼有本事就杀了我,不然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杀你,哈……哈……那岂不太便宜你了,也太浪费了,你武功奇高,正好帮我进攻少林寺,我怎会现在就杀你呢!”
第一百九十九章 创打狗棒法
“老贼你做梦,我一旦恢复武功,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你!”
“年轻人,话不要说在前头,恐怕到时你不但不杀我,反而还要保护我,求我呢?”
“你做梦!”
骷髅老人俯身凑近傲风尘,面露狰狞:“你知道吗?你的义父,也就是你不共戴天的仇人,刚才在我面前学狗叫,向我摇尾乞怜,再厉害的人也抵不了生死符之苦,我惟一怕的人就是你那百毒不侵的好兄弟任我狂,只可惜他已经去见你爹娘去了!”
“老贼少得意,总有天我会替我兄弟报仇的!”
傲天行问道:“原来你已经知道身世了,你上天山去了!”
“不错,我向来很听你的话,幸好这次我没听你的,不然我会一直被你蒙在鼓里,我今日方才明白,你们才是我的仇人,是我自己有眼无珠,认贼作父,是我害死了爹娘害死了狂儿,而这一切都是拜你们这两个魔头所赐,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何况我还需要爷爷奶奶和兄弟的仇,终有一日你们会死在我手中的!”傲风尘瞪红了眼睛,十分可怕。
“风尘,你可是义父从小养大的,你真的要杀义父泄愤吗?”
“不错,我是任我疯,不是傲风尘,养育之恩我会报,血海深仇,我同样要报!”
傲天行道:“你当真就那么狠心!”
“狠心的不是我,你小时候让我杀我爹,我当时年幼无知,误认为你是好人,长大后你又让我杀我兄弟,说什么替天行道,说任我狂是大奸大恶之徒,其实你们才是无恶不作的混蛋,只怪我愚昧,受你们愚弄,如今狂儿惨死毒龙潭,你害我成了一个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你说到底是谁心狠,纵然我不是你亲生,十几年养育之情难道都是假的,我只是你的一个杀人工具,你对我不仁也休怪我不义,是你从小教我无毒不丈夫的!我杀你也是你咎由自取,恶贯满营的下场”
骷髅老人奸笑道:“你们父子俩说完没有,说完了让老夫给你们点评一下啊!”
“傲兄弟,当年你若是听老夫之言,杀了那对小孽种,又岂会有今天父子反目成仇的下场。要怪也该先怪自己!”
“小子,傲天行错了,他大错特错,他根本就不应该留你们兄弟在人世!”
“老贼你休得挖苦我,是老天爷让我们活下来,目的就是取你们狗命!”
“是吗?如果我现在杀了你,看你还能不能报仇,不过用不着我杀你,让我告诉你为什么你和任我狂都会栽在我手中吧,你和他都太重情了,都太爱女人了,在我眼中女人是一种危险的动物,对情爱二字太执着,就成了你们的致命弱点!”
“你错了,我们重情重义。因为我们是人,那似你这般冷血,你卑鄙无耻,畜生不如,你叫骷髅老人,你只是一具活着的骷髅,你当然不知情爱是什么!”
“你骂吧,现在我就让你看着你心爱的女人爱罪!”
“骷髅老人,纤纤只是武功低微弱女子,你有什么把戏尽管向我使出,你若敢折磨纤纤,我必将你千刀万剐!”
“小子,你心疼了,你以为老夫会被你吓着吗?我只是想让你见识一下生死符的厉害!”骷髅老人出手如电,纤纤已中生死符,倒地痛苦万分,双手不停乱抓,惨不忍睹。纤纤惨叫道:“风尘我受不了啦!你杀了我吧!”
傲风尘眼欲喷火:“骷髅老人你想怎样!”
“想怎样,哈……哈……我想让你做我的奴才!”
傲风尘大吼:“你休想!”
“那你就看着你的心上人痛苦至死吧,她可是你在这世上惟一最心爱的人,你再怎么倔强,你爹娘也不会复生,还是为活人想想吧!”
“好,骷髅老人,就算是我求你,给纤纤解药吧!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风尘刚才无礼之一处请你原谅”
“哈……哈……好一个八面玲珑一点就通的傲风尘,拿去吧,这颗解药只能镇毒三天,三天之后毒性便会发作,另外我也要给你种下生死符,今后你若不听我的话,也只有死路一条!”骷髅老人手一扬,傲风尘中了生死符。“哈……哈……今天我们除掉了两个强敌,本座心中万分高兴,众位兄弟,一定要陪我喝个痛快!把傲风尘与陆纤纤关起来,傲天行关在他们隔壁!”众人高兴万分,纷纷开怀畅饮。
傲风尘与陆纤纤被扔进了牢房,纤纤好似刚刚睡醒,惊喜的喊道:“风尘!”
“纤纤,你没事吧!”
“我没事,发生了什么事啊!”
“你刚才被西域妖僧催眠,他们想用对付狂儿的办法对付我,只怪我一时大意,被仇人暗算!”
纤纤哭道:“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
“傻丫头,没什么,我只是暂时内力全失,十个时辰之后,我便以恢复内力,到时我带你杀出去!”
“风尘,你知不知道你害得义父好苦啊!他在危难时候唤你,却不见你人影,你到哪里去了?”
“我去了天山,我已经弄清了我的身世,从今以后你得改口叫我任我疯了,傲天行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
“原来你已经知道了身世,我爹娘是你的仇人,你会不会从此嫌弃我呢?”
“纤纤,不要乱想了,我发誓永远对你好!”
“骷髅老人,总有一天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陆纤纤问道:“那么傲天行呢?”
“傲天行虽对我有养育之恩,但我也不能放过他,纤纤,你我现在都中了生死符之毒,你暂且忍而些时候,我一定逼骷髅老人交出解药!”
“疯儿,你不要管我,你拿到解药后就杀了骷髅老人,不要再让他危害人间!”
“纤纤,有我在绝不会让你死,除非我也死!”
“疯儿,如果骷髅老人拿我的性命要挟,要你去做些伤天害理的事,你会怎么做!”
“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
“难道你愿意永远受他控制!”
“当然不会,他若不给我解药,我就杀了他,我说过如果骷髅老人不杀我,他一定会后悔的!”
“你有什么办法让他交出解药?”
“骷髅老人骨头硬得很,看来也只有以其人之道还治人之身,我把他外孙女如碧抓来和他交换解药,如果他不肯,我也让骷髅老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疯儿,天快黑了,这间牢房石壁石门,我们怎能出去啊!”
“不用着急,再过几个时辰,他们都睡了,我便可以打破石门出去,寻找解药,你且休息一会儿!”
“嗯!”陆纤纤安心的躺在草堆上,任我疯盘腿调神养息。夜深人静了,纤纤轻轻入睡了,又过一会儿,鸡声啼起,天快亮了,任我疯只觉内力翻涌,精力无穷。
“纤纤!”任我疯轻轻唤醒了她。“纤纤,你终于醒了,你躲在我身后,不要让我的掌风伤了你!”陆纤纤依言躲在他身后。任我疯运足内力猛的拍去,轰隆一声巨响,石门破碎,二人跳将出去,那些武士可能是太贪杯了,四周静静的没人发现二人。
二人施展轻功直奔骷髅老人房间而去。任我疯轻轻捅破窗纸,只见床上躺着一黑影,发出轻微的鼾声,想是骷髅老人太得意了,一时喝得太多了,任我疯一掌击碎房门,闪电般发出几缕指力,点中骷髅老人|茓道。任我疯点燃蜡烛,果然是骷髅老人,等他发觉时已经晚了,身上|茓道被点动弹不得。
骷髅老人大惊:“你们是怎么出来的!”
“你以为区区一道石门便挡得住我吗?你也太小看人了,你认为我要十个小时才能恢复功力,你低估了我,我只要六个时辰便够了!”
“我低估了你,那些守门的饭桶,明天全杀了”!
“骷髅老人,我早说过你不杀我,你一定会后悔,如果你交出生死符的解药,我答应只废你武功,不杀你,如何!”
“哼,我岂是贪生怕死之人,你废我武功还不如杀了我!”
“你少嘴硬,你以为我不敢!”
骷髅老人笑道:“你试试,你杀了我,你们也必死无疑,我一条老命,换上两条小命,也划算!”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打断你的双腿!”
“从来只有我威胁别人,我是出了名的硬骨头,你竟敢威胁我!”
“如果你不交了解药,你信不信我杀你全家!”
“哈……哈……你有这个本事吗?你体内生死符三天之后就会发作,就算你武功盖世,想在三日之内赶到苗疆五毒谷,那是万万不能,所以我根本不用担心我的家人!”
任我疯气急败坏:“老贼,我再问一遍,解药在哪儿?”
“哼,我也不怕告诉你,就算你能拿到解药,没有我的独门内功,是化解不了生死符之毒的,你仍然活不了多久!”
任我疯心软了:“我知道你我之间有仇怨,但纤纤是无辜的,我求你给她解药,我任你处置”!
“不行,我若放了她,你定会奋不顾身杀我,你心中最牵挂的就是她,因为你最爱的就是她,你是不会让她死的!”
“疯儿你别信老贼的话,他若再不交出解药,你就一掌杀了他!”
“你若杀了我,你就害了陆纤纤,虽然你报了仇,但是你的亲人也不会活过来,到头来你还是输家!”
“疯儿,不要听老贼之言,你果断点杀了他!”
任我疯左右为难,一边是血海深仇,一边是心上爱人与自己的性命。“我到底该不该杀他呢?”任我疯只觉头快要爆了,大吼一声:“全都住口!”两人不再争执了,任我疯汗如雨下,脑中不断重复着那句话:你报了仇你亲人也不会活过来,你就害了陆纤纤,到头你还是输家!”
任我疯一时六神无主:“对,我不能让纤纤死,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骷髅老人迟中得死,我只是让他多活几天罢了!”
“任我疯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贪生怕死,你忘了你爹娘你的兄弟是怎样惨死的!”纤纤大怒。
“我不管,我只知道让你活下去,这是我的责任,如果今生报不了仇,我会下九泉向爹娘他们请罪!”
骷髅老人道:“小子,好汉不吃眼前亏,好好听我的话,我不会委屈你的!”
“老贼,你若敢耍我,我定让你不得好死,你说,要怎样才能帮纤纤解毒!”
“我只要你帮我铲平少林寺,我便替你们解毒!”
“你不怕给我解完毒后,我杀了你?”
“哼,铲平少林寺后,我就是天下武林盟主,做了天下第一后,生死对我不再重要,到时我成全你们!”
“那好,我暂时寄存你项上人头,希望你不要食言!”
“我骷髅老人对天发誓,绝不食言,就怕你没本事铲平少林寺,听说达摩二使武功出神入化,你只对付其中一人就不错了,更休提对付达摩老祖!”
“你不必用激将法,如果你做了天下第一会,不给我解药,我定将你五马分尸!”
“不必再说了,你们先退下去,几天之后,我们同去少林,我身上有两颗解药,你们可先行拿去!”二人搜出解药,纤纤心中闷闷不乐。
“你们两个小崽子也想跟我玩,我呸!”骷髅老人得意狂笑。
唐剑风回到谷内。“剑风!”崔莺大喜跑了出来。
“娘!”唐剑风也兴奋不已,猛扑过去呣子二人抱在一起,崔莺不觉流出了眼泪:“剑风,这些日子你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吧?”
“不,孩儿学到许多东西,娘,孩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是不是已经杀了唐霸川?”
“不是,孩儿已经学到了天山派的神龙剑法!”
“哦,你虽然没报仇,但有了神龙剑法,那报仇之日也就不远了!”
“娘,唐霸川回了西域,孩儿不知去西域的路径,所以回到见娘!”
“如此也好,娘陪你去寻找仇人!”
“娘,孩儿想先去一趟苗疆!”“为何啊?”
“我有一位朋友,就是骷髅老人的外孙女,他可能知道去西域的路线!”
“剑风你怎会认识骷髅老人的外孙女啊?”
“娘有所不知,孩儿几次遇险,多亏袁姑娘相救!”
“这位袁姑娘对你可有情意!”
唐剑风的脸又红了:“袁姑娘只当我是朋友,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对袁姑娘可不敢乱想!”
“小子你太傻了,我们正好利用袁姑娘帮我们报仇!”
“娘你可千万不要打袁姑娘主意!”
“傻孩子,我怎会伤你的心上人呢,我只是想让骷髅老人交出唐霸川,让你手刃仇人!”
“娘,那好,我们快去苗疆!”
“剑风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很喜欢这位袁姑娘!”唐剑风犹豫了片刻:“是,但袁姑娘现在只当我是朋友!”
“剑风,你可要想好了,你千万要专一对她,不要像你爹心猿意马!”
“我爹会是这种人!”唐剑风大惊。崔莺知道一时失口,连道:“剑风不要多问了,我们快赶路吧!”唐剑风也无心追问,呣子二人奔往苗疆。
任我狂与杨云梦连同神掌棍王二人同住五毒谷,一家人好不快活逍遥。云梦与棍王正在练棍。只见棍王出棍凶猛凌利,云梦棒法轻盈缓慢,一刚一柔,一根铁棍虎虎生风,一根木棒唰唰作响。棍王不由哈哈大笑:“云梦,你这是什么棍法,跟爷爷练了这么久,竟无半分劲力,女孩儿花拳绣腿还行,舞刀弄棍就是不行!”
云梦小嘴一嘟:“爷爷小看人,谁说女子不如男,我这是四两拔千斤的软功夫,爷爷使是勇猛刚强的硬功夫,绳锯木断,水滴石穿,软的未必不如硬的。我也要似狂儿练成一身好功夫,不能让你们小看!”
“好丫头,有志气,不过你棒法得有个名字啊?”
“爷爷你说我这棒法取什么名字好啊?”
棍王呵呵笑道:“爷爷说出来你可不要怪爷爷啊?”
“好爷爷,你快说嘛!”云梦有些着急了。
棍王大笑道:“你这棒法就好似叫化子手中的竹棒,只能用来赶赶狗,不如就叫“打狗棒”吧!”
“咦!爷爷坏死了,我的办法虽差,也不至于只能打狗啊,打狗棒也太难听了吧!”
“丫头,你嫌难听就跟爷爷学真正的无敌棍啊!”
云梦脖子一歪:“哼!“打狗棒”就打狗棒,我就不跟你学,有朝一日我也能成为一代宗师!”
“你说得倒是认真,是不是对爷爷的法不满,想跟爷爷较量啊?”
“哼!打就打,爷爷你千万不要让我打中了最,是你说我这是打狗棒的哟!”
“好哇!你这丫头跟任我狂那小子在一起也学狂了,你若能把爷爷狗来打,爷爷高兴还来不及呢!”
“好哇,爷爷看招!”云梦出棒甚快,又点又戳又扫又抽。
“咦!不错吗?好像还有点意思!”棍王大赞,急抽大棍招架。只见云梦使的是四两拔千斤的功夫,棒法轻巧灵便,包含缠绕二诀,忽快忽慢,棍王的一些招式看似凌猛刚强,碰上那小棒,却似泥牛如海,被那小棒缠住,一身武功居然施展不出来。“丫头,你的打狗棒法不错,好好练习,孺子可教啊!”
云梦忽收竹棒,得意道:“爷爷,怎么样,我没丢你棍王的脸吧?”
“丫头你这棍法是怎么练的,爷爷的一些招式居然被你化解了!”
“我说过有时柔可克刚吗!我只是跟你的无敌棍反着练的啊!”
“好丫头,好好练,你资质不错,以后就这样练下来,不懂的地方问爷爷啊,爷爷发现你悟性奇高啊!说不定你真的能悟出一套棒法呢!”
“爷爷你不让我跟你学无敌棍啊!”
“云南梦,你身体单薄,学你的轻盈灵巧的“打狗棒法”很合适,刚才爷爷瞧你的招式,居然正是我的克星,我以阳刚为重。你则以阴柔为重,你的棒法宜用“缠绵”二字诀,另外你的棒法最好用来点|茓,爷爷教你一些点|茓功夫和一些运气法门,你可要好好学!”
“是,爷爷,我一定好好学!”云梦认真道。
“你可千万不要辜负了爷爷的一片好意,一定要好好学!”
“云梦!”任我狂微笑着跑来。
“狂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爷爷给我的棒法取了个名字!”
任我狂奇怪道:“什么名字啊?”
“爷爷说叫打狗棒!”
“哇!这名字真好听!”任我狂大笑。
“当然了,我的武功这么高,在降龙十八掌面前,我这棒法当然只配赶赶狗了!”
任我狂笑道:“云梦,想不到你顽皮起来比起如碧妹妹有过之面无不及啊,怎么你以前那么娴静,再在却这么顽皮啊!”
“当然了,我现在开心,心情好啊!以前跟你在一起,你老想着报仇,人家跟着你也变得忧郁了,这就叫爱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所以你要是想我天天这么开心,你就得先开心!”
任我狂微笑道:“放下仇恨心里真的轻松了许多,人也快活了许多!”“世事无常,有时人可改变环境,有时环境能改变人,就似当年,如果我不是在危难时杀了我娘,我也学不到天魔刀法,更谈不上遇上你,我的一生受环境影响而成,或许可以说有几分天意!”任我狂感慨良多。
云梦道:“英雄造时势,时势造英雄,断肠崖的惨状让你练成天魔刀法,终南山下无意伤我让你练成天魔十六刀,毒龙潭遇险,让你创出降龙十八掌,或许老天就是要创造你,让你去替天行道吧,如今梁武帝无道,候景凶猛如狼似虎,或许老天就是让你来对付那些坏人!”
任我狂笑道:“人是会变的,以前调皮捣蛋的如碧变得沉默寡言,往娴静的云梦又变得活泼起来,人生的确不可思议!”
“狂儿你找我有何事啊?”
任我狂道:“我见如碧妹妹近几日沉默寡言,有些闷闷不乐,似有什么不开心之事啊!”
“好哇!你带我去,我倒在看看这丫头有什么心事!”二人悄悄向石洞走去,只见如碧一人坐在假山边,无聊的向池塘中投着石头。
“嘘!狂儿你不要弄出声音,待我捉弄一下她!”云梦狡猾的笑道。云梦轻轻走到如碧身后,学了学唐剑风的声音,“哼,哼!”咳嗽了几下。
“是唐大哥!”如碧大喜,急忙转身,只见云梦,不由脸都羞红了,娇呼道:“云梦姐姐你好坏,你捉弄我!”
云梦笑道:“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狂儿说你闷闷不乐,原来如碧妹妹是得了相思病!”
如碧嘴硬道:“谁说的,姓唐的小子又笨又傻,武功又差我才不会想他呢?”
“还不承认,我只是说你得了想思病,又没说你喜欢的是姓唐的小子,你这是不打自招,喜欢一个人没有错,你害什么羞啊!”
第二百章 西域之变
“你当然不同了,狂儿哥哥英俊潇洒武功天下无双,你当然得意了!”如碧生气道。
任我狂微笑着走过:“好妹妹,你是不是很喜欢唐剑风,你坦白告诉我啊!”
“我也不知道。他在的时候,我根本不想理他,可他走了,我又觉得有些空虚,一种失落!”
“这有何难,既然你想见他,就去找他啊!”
“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啊,我想他一定是去西域找唐霸川报仇去了!”“狂儿哥哥我们去西域吧!”
任我狂大急:“去西域,糟了,云梦我有一件要事给忘了!”
云梦道:“狂儿到底什么事啊!”
任我狂道:“傲风尘就是我大哥任我疯,他曾约我同去天山,鉴定他的身世,可是我出了毒龙潭,一时高兴竟然给忘了,此事关系重大,我一定要证明傲风尘就是我大哥!”
“狂儿哥哥,十万火急,我们快去西域吧,去晚了,说不定傲天行会害了他!”
云梦道:“此事的确十分重要,狂儿你和如碧快去快回吧!”
“也好,云梦你就安心和爷爷在一起,好好练你的打狗棒吧!”
“狂儿,你去西域可是要报仇!”
“如果能报仇,我当然要报,凡事自有定数,我已经看开了许多,一切顺从天意吧!”
“那你可要小心!”
“云梦放心,有了降龙十八掌和天魔十六刀,就算西域妖人齐上,也是自寻死路,我练成了金刚不坏之事,想自杀都难了,你就不用担心我了!”
云梦嫣然一笑:“如此我就放心了,此去西域路途遥远,你要速去速回啊!”
“云梦你要好好保重,回来时我可要好好瞧瞧你的打狗棒法!”
如碧万分着急:“狂儿哥哥我们快走吧!”
“好哇!”二人正欲出谷,忽闻有人大呼:“袁姑娘!”
“是唐剑风!”如碧抬眼望去,不由大喜。
唐剑风和崔莺缓缓走了过来,如碧不由大急跑了过去。
“这位是……!”
“袁姑娘,他是家母!”
如碧笑道:“原来是伯母!”
崔莺笑道:“剑风,这位想必就是你那位恩人,袁姑娘吧!”
唐剑风笑道:“娘好眼力啊!”
“剑风这位小兄弟是?”
唐剑风陡然看见任我狂不由大惊:“你是人是鬼?”
任我狂微微一笑:“唐兄见怪了,小弟命大福大,不曾死在那毒龙潭中!”
“奇迹,奇迹,任兄弟莫非有神人保佑,连那条毒龙都不能伤你!”
“非也,只是我偷学了那怪蟒怪招,以其蛇之道还治其蛇之身,方才将那畜生降伏!”
唐剑风大赞:“任兄弟真乃神人矣!”
“这位小兄弟,我怎觉得有些眼熟啊!”崔莺疑道。
“伯母见笑了,晚辈任我狂,家父家母乃是阴阳双煞!”
崔莺笑道:“哦!原来是任少雄之子,想不到数年不见,故人之子,竟有这么大了!”
“伯母认识家父家母!”
“当年我与你爹联同群雄共讨夏候英霸过一面,也算得上故人,你与你爹一样英气勃勃,不过你气宇比你爹还要轩昂,所以我觉得你有些眼熟!”
“原来如此”
“令尊令堂不失为一代枭雄,只可惜有相同悲惨宿命,令人惋惜!”
崔莺一语勾起任我狂心中恨意:“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我誓杀尽仇寇以泄心头之恨!”
“伯母赏脸来谷中作客,如碧当尽地主之宜,好好侍候才是,狂儿哥哥我们明日再去西域吧!”
“也罢,耽误了这么多天,也不在乎一两天!”
崔莺问道:“二位前往西域是为何!”
“哦!如此太好了,剑风也有此意,我愿随任兄弟同去!”唐剑风欣然前往。
任我狂道:“晚辈去西域一是找寻亲人,二是他报仇雪恨!”
崔莺道:“不知小兄弟武艺如何,西域派可是高手如云!”
任我狂微笑道:“晚辈自认降龙十八掌可以对付西域群魔!”
崔莺冷笑道:“年轻人纵是抱尘子在世也不敢夸此海口啊,单凭你一人想对付西域所有高手啊?”
“娘,你隐居深山,岂知任我狂已经练成天魔刀上的绝世武功,武功胜过当年的抱尘子!”
“一切不过只是奇缘巧合罢了,伯母若是怀疑我的武功,我可将降龙十八掌演练一番!”
崔莺道:“好,我且瞧瞧你有何本事!”
“你们且退后!”众人依言退后。任我狂抱气含元,运足风气大吼一声:“神龙摆尾!”只见一条银龙呼啸而出。“砰”的一声巨响,掌力击在池塘中。顿时掀起惊涛骇浪,水花四溅,一些鱼类皆被掌力震死。崔莺脸色大变:“不可思议,这小子的功力胜过当年的夏候英霸十倍百倍!”
“唐伯母,刚才那只是降龙十八掌中的一招“神龙摆尾”,晚辈不过才用八成功力,待我使出其他十七招,让唐伯母指教!”
“不用……不用……只此一掌足以称霸武林,果然是长江前浪推后浪啊,你的武功是我生平所未见,纵然是当年的天壤奇士抱尘子也不及你,我有眼无珠不识真英雄,请任少侠见谅!”
“岂敢岂敢,少侠二字不敢担挡,晚辈在世人眼中是个万恶不赦的魔头,我以魔自居,人称“天魔”!”
“任兄弟果真乃当世奇人,世上皆以侠以圣自居,阁下以魔自居,不受世俗约束,不为名利所困,实在令人敬佩!”
“哪里,是晚辈平生就好闲云野鹤,孑身草莽,不喜受世俗约束,我自认做事对得起天地良心就是了,不在乎别人的看法,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是侠是魔无关紧要!”
“小兄弟不但气宇不凡,而且心胸广阔能容万人,剑风你年纪痴长任兄弟几岁,为人处事要多向他学习才是!”
“母亲大人教训得极是!”
“伯母既然来此就多住些日子吧!”
“不必了,我们明日就同往西域吧!”
如碧喜道:“那就请伯母随我前往作客吧!”
“既来之则安之,袁姑娘盛情难却我若再推辞倒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众人随如碧入洞。“爹,娘!”如碧万分高兴。
半面书生疑道:“这位是……?”
“爹,这位是唐伯母!”
“失敬,失敬!”半面书生大喜。
“唐夫人是稀有之客,怎有雅兴来我五毒谷啊!”杨玉婵微笑道。
“两位想必就是圣手观音与半面书生吧!”
“正是,唐夫人也是武林中人!”杨玉婵奇道。
“我已退隐多年,至于如何称呼,请二位就不要过问了!”
“既然夫人不说,我们也不强人所难,请贵客入洞歇息吧!”
“二位请!”“伯母走这边!”如碧甚是殷勤。
“各位安坐,待我炒几盘小菜给大家尝尝!”如碧十他高兴。
玉婵跟上前去逗道:“乖女儿,今天怎么这么乖,乖得有点反常,是不是怕人家说你刁蛮,嫁不出去啊!”
“娘,我见你每天做饭菜那么辛苦,今天来帮你做菜你还笑人家,真是好心没好报!”
“丫头你不是很喜欢唐剑风啊!”“哪有啊!”
“那你怎对伯母如此殷勤,比对爹娘还好!”
如碧有些害羞了:“人家是客吗?我当然得对人家好,娘啊!你不要胡思乱想了!”
“好好,娘不说了!”
众人高高兴兴吃完饭,天已黑了。“碧儿,送伯母休息去!”
“是娘!“如碧欢欢喜喜领着唐剑风呣子歇息。”伯母,今晚就委屈你睡这间石洞了!”
“多谢袁姑娘,明天还要赶路,姑娘也早早歇息吧!”
“那就不打扰伯母了,唐公子,那城有间石洞你就在那里歇息吧!”
“有劳袁姑娘了!”
如碧含笑面昙。崔莺笑道:“剑风,这位袁姑娘人长得绝色,又温柔体贴,你可千万要抓住机会啊!”
“娘,你不知道这信袁姑娘以前是又刁蛮又古怪,孩儿可曾吃过她不少苦头啊!”
“哦!可她一下子改变过来了,看来她是真的喜欢上你了!”
唐剑风大喜:“是真的吗?”
“女人心思,自然只有女人知道,这位袁姑娘很难得,你可千成万不要辜负了人家!”
“娘请放心,孩儿一定真心对她!”
“那就好,我最恨三心二意的男人,剑风,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娘做错了事,你会不会原谅娘!”
“当然会,生我者娘,养我者娘,教我为人之道者也是娘,无论娘做错什么事,孩儿都有不怪娘!”
崔莺苦笑道:“或许到时你不一定会原谅娘的!”
“娘,你无原无故说这些话干吗?”
“没什么,没什么,娘只是一时心血来潮,剑风任我狂武功奇高,唐霸川也是他的敌人,如果他要杀唐霸川怎么办?”
“娘请放心,孩儿和他有些交情,我可求他让我亲自手刃仇人,我相信他会答应的!”
崔莺若有心事:“天色不晚了,剑风,快回房睡吧!”“是娘!”唐剑我依言而去。
崔莺眼前又出现了唐霸川将他打下悬崖的那一幕,崔莺恨从心生:“唐霸川,别怪我心狠,我说过会让你后悔的!”
一夜很快过去了,众人早早吃完饭,准备上路,任我狂抱拳对崔莺道:“伯母,唐少侠,我昨日已经耽误了一天,今日晚辈要先赶路去了,我连夜绘了张地图,你们拿着!”二人接过宝图就要走,如碧喊道:“狂儿哥哥我陪你先走,若遇上外公,我有话儿要问他!”
“那好吧,你就陪我一起走吧!”
“伯母,唐大哥,你们多保重!”
“袁姑娘快走吧,我们随后就到!”
“告辞了!”任我狂拉着如碧施展起绝顶轻功,快如电光火石,瞬间飘出数十丈。崔莺惊道:“这小子的武功太可怕了!”
“娘我们也快赶路吧!”
“剑风任我狂武功绝顶,人又英俊,你就不怕袁姑娘移情别恋!”
“娘有所不知,如碧以前倒是十分喜欢这小子,还以死相逼,可任我狂那小子早就心有所属,根本不理她,如碧只好死心,她们一起我最放心了!”
“任我狂的心上人可是那位绝代佳丽,倾国倾城的云梦姑娘!”
“正是!”
“如此娘就放心了,我们快赶路吧!”
转眼已过三天,傲天行有些不耐烦了。“龙啸天怎么还不来!”突然石吱的一声打开了,龙啸天走了进来:“属下参见教主!”
“龙法王请起!”“谢教主!”
“龙法王可想好何时动手?”
“教主,骷髅老人不知何原因,今天将解药发了下来,属下是为教主送解药来的!”龙啸天递过一颗药丸。
傲天行道:“骷髅老人,不再让你多活三天,三天之后我们按计划行动,如果骷髅老人不召见我们,就来硬的,凭我二人武功要杀他并非难事!”
“教主所言极是,不过必下有些顾虑!”
“龙法王在何顾虑?”
“我担心骷髅老人会让傲风尘相助,他们若是联手,我二人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龙法王忘了三日之后,傲风尘和陆纤纤身中生死符,等到毒发时我们再动手,他二人便帮不了老贼了!”
“教主所言极是,属下多虑了!”
傲天行道:“这次一定要将老贼杀死!”
“教主,那任我疯如何处置?”
“这小子已知真相,还起了杀意,想杀我报仇,看来我也只有狠心来杀他,已绝后患!”
“教主,任我疯武功很高,教主何不利用他来对付少林寺!”
“姑息养奸,本教主已错了一次,岂能再错!”
“教主,只要控制了陆纤纤,任我疯就只能成为杀人工具了!”
“不必再说了,本教主不会再养虎为患了!”
“教主英明,属下遵命!”
傲风尘与陆纤纤平稳过了三天,有了那颗解药,二人身上之毒倒未发作。傲风尘万分沮丧:“如今我们只能成为一具任人摆布的行尸走肉,我空有一身好武功又如何,还不是被人玩弄于股掌!”
“疯儿,你何不将解药偷来,你轻功了得何不试一试!”
“骷髅老人诡计多端,解药他必随身携带,他浑身是毒。无从下手啊,况且他说过只有他的独门内功方能逼出生死,解药根本解不了毒的!”
“那我们从此就受他控制不成?”
“纤纤你别打扰我,我试试用内力将生死符逼出体外!”任我疯盘腿坐地运起绝世内功,顿时周身罡气涌起,半个时辰过去了,任我疯大汗淋淋。
任我狂大惊:“这生死符真是厉害,一般的毒药不是融入血液,便是毒入皮肉,而这生死符却能渗入骨骼,我刚才运气一番,只能除去血肉中的毒性,却不能除去骨上之毒,以我这等绝世功力只能如此,看来是毫无办法了!”
“纤纤,让我运功为你除去肉体之毒吧,这样可以减轻点痛苦!”
“嗯!”陆纤纤点头答应。任我疯运功一番,几股白气逼出体外。
“纤纤,我想到了一个解毒办法!”
“什么办法!”陆纤纤大喜。
任我疯道:“既是毒在骨上,我想起三国时关云长刮骨疗伤法!”
“刮骨疗伤!”陆纤纤不寒而颤。“疯儿,骷髅老人说毒入骨髓,就算你有关云长那般忍耐力,但毒入骨髓,刮骨疗伤未必可行啊!”
“纤纤说得有道理,难道我命中该绝!”
“天无绝人之路,我们不必太悲观!”
任我疯叹道:“但愿二弟没有死在毒龙潭,来救我脱离苦难!”
三天,又是一个三天,天空乌云密布,天色阴沉,傲天行早就有些急不可待了。龙啸天吱呀一声推门进来。“骷髅老人令大家去拿解药,傲教主我们按计划行事!”
“骷髅老人你们末日一到了!”傲天行欣喜若狂。二人装作毒发的样子,跌跌撞撞向骷髅老人房间奔去。刚到门口,便闻里面呻吟一片,二人装作痛苦的样子撞门而入。二人趴在地上,痛苦万分的爬入。
傲天行乞求道:“杨教主可怜可怜我,赐我解药!”
“哈……哈……傲小狗你求我可怜你啊,哼!我可怜谁也不会可怜你,你有今日是你咎由自取!”骷髅老人狂笑着。
“求杨教主发发慈悲吧,我真的好痛苦啊,你不是喜欢听狗叫吗。我学狗叫给你听”“汪……汪……!”傲天行真的学起狗叫。
“哈……哈……傲天行你不过只是一个善余逢迎的小人,有什么资格做教主,老夫真羞于当初与你齐名!”
傲天行媚笑道:“是,是我傲天行怎配与杨教主齐名呢,我只配做杨教主的一条狗!”
“好,说得好,从今以后你就敢名叫傲小狗啊,哈……哈……!”骷髅老人得意忘形。
“多谢教主赐名!”
“哈……哈……果然一条不折不扣的小狗,来,今天本座很高兴,给本座倒酒!”
“是!”傲天行大喜急忙跑了过来,给他倒好一杯酒。
“嗯!不错,是条听话的狗!”骷髅老人得意万分,一仰脖子一杯酒早入肚中。
“好酒,好酒,小狗再倒!”
任我疯实在看不下去了,不由怒喝:“骷髅老人,怎么说你的双腿也是他给你医好的,饮水思源,你怎可如此残忍的作贱他呢?”
“小子,你看到了是他自作贱,没人逼他,你是不是为了有这小狗义父觉得羞愧,他可是你的杀父杀母仇人,你看不下去,杀了他便是!”
“好,士可杀不可辱,傲天行你养我一场,今天我就杀了你,免得你在人间受人污辱,就当是报你的恩吧!”任我疯怒发冲冠,欲杀傲天行。
“风尘,你饶我一条狗命吧,好死不如赖活着,我年事已高,只想再活几年,看在往日父子之情的份上,你就饶我一命吧!”傲天行跪地求饶。
“住口,你怎么这么贱,怎么说你以前也是我义父,怎可能给我下跪,好,我今天就饶你一命,你记住了,我叫任我疯,不叫傲风尘!”
“哈……哈……贱骨头,小人,小人!”骷髅老人兴趣甚浓,又喝一杯。
“教主我替你斟酒!”傲天行急忙跑过倒好一杯。
“本教主今天心情好,就赏你们解药!”
众人大呼:“谢教主开恩!”
骷髅老人得意万分,又喝一杯,正欲伸手拿解药,忽然有些头重脚轻,不由怒喝:“毒霸天,今天这酒是怎么回事!”
毒霸天早就吓得浑身发抖:“师父,弟子不知,这没我试喝过,没什么毛病!”
傲天行突然出手如电趁骷髅老人不备,一下抢过解切。
骷髅老人大怒:“你干什么,敢抢解药,你不想活了!”
傲天行冷笑道:“骷髅老人,让我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吧,刚才我不过只是在给你斟酒时,只是用醮了蒙汗|药的手指在里面醮了一下,想不到用毒功夫天下第一的五毒教主,居然也会栽在我这种根本不会下毒的人手中,骷髅老人你可是阴沟里翻了船啊!哈……哈……!”
骷髅老人怒道:“你找死,敢在我酒早下毒,从今以后我不给你解药,让你痛苦至死!”
“哈……哈……你以为没有解药,我就活不成了吗,你看看我和龙法王根本就没有中毒,刚才的痛苦是装出来的,是来迷惑你这老贼的。想不到你得意忘形,果真中了我们的计!”
“不可能,不可能,你们明明中了我的生死符,怎会相安无事,普天之下只有我能解生死符之毒!”
“哈……哈……骷髅老人,你最大的缺点,就是得意忘形,你当年以被你徒弟打下了悬崖,怎还不吸取教训,生死符的确是厉害无比,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龙法王的北冥神功就是生死符的克星,是他用北冥神功帮我将生死符之毒吸了出来的!”
骷髅老人大怒:“想不到我一生打雁,到头来却被雁啄瞎了眼,我善于用毒。却栽在一个根本不会用毒的人手上,我真是太大意了!”
“是你太低估了我,老贼,你受死吧!”傲天行运足内力弹出无极神指,骷髅老人大惊,纵身从椅子上跃起,众人但闻一股奇香。傲天行识得是“十香软筋散”急忙闭住呼吸叫道:“大家让闭住呼吸!”二人往门外追去,骷髅老人左手拉着任我疯右手抱着陆纤纤跌跌撞撞而去,想必是药力快要发作。突然骷髅老人挟着任我疯二人闪身钻入一间密室。“轰隆”一声石反关上了。里面传出骷髅老人的奸笑。
“这老贼果然狡猾!”傲天行恨得咬牙,却又打不开门。
“龙法王,合我二人之力将石门击碎,再杀老贼!”
“好!”二人运足功力一齐举掌猛拍石门,一声巨响,二人功力不够,石门纹丝不动。“再来!”龙啸天钢牙一咬又拍了上去。骷髅老人在里面服下解药,一阵调息,头清醒了许多,内力恢复了。
“以他二人武功,我难以抵挡!”不由掏出解药递给任我疯:“快服下,帮我杀了他们!”
任我疯忍住痛苦:“我为什么要帮你!”
“如果你不想你的心上人现在就死的话,你快听我话!”任我疯接过解药,又扔了:“你这根本就不是解药,解药被傲天行抢去了!”
骷髅老人大急:“天绝我矣!”
骷髅老人突然掐住纤纤的脖子:“快去出杀了他们!”
任我疯恨道:“我若有力气我还不如先杀了你,反正我知道北冥神功可以化解生死符之毒,我可以上天山找我曾外公!”
骷髅老人恼羞成怒:“我不管,你不出手我就杀了她!”
“好,我听你的,千万能不要伤了纤纤,你先把门打开吧!”任我疯惟恐骷髅老人伤了陆纤纤。
唐霸川怂勇着:“各位兄弟,骷髅老人已是强弩之未,我大家合力杀了他,再请龙法王为我们解毒吧!”
骷髅老人大怒:“唐霸川你想死不成!”
莫冠英道:“唐兄弟言之有理,老贼心肠狠毒,我们只会永远受他控制,杀了他再让龙法王为我们解毒!”
骷髅老人怒吼:“莫冠英你也想造反不成!”
毒霸天道:“哼!真正造反的是你这老贼,害得大家这么惨,你罪该万死!”
“毒霸天你也敢教训我!”“老夫真后悔当年没杀你,今天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突然石门轰隆一声巨响,石门被二人打破,龙啸天与傲天行纷纷闯进。“骷髅老人,你Сhā翅难逃了!”
骷髅老人怒吼:“任我疯还不快给我收拾这两个狗东西!”
“是!”任我疯双掌平胸一推,竟使不出半分劲力。傲天行冷笑道:“好小子,你武功全失,真是天助我矣!骷髅老人你Сhā翅难逃了,龙法王你对付老贼,我来收拾这个孽种!”傲天行顿生杀意。
纤纤怒道:“傲天行虎毒不食子,十几年养育之情,你全都忘了吗?你真的要狠心杀他!”
“哈……哈……父子之情,我呸!我养他只是把他训练成杀人工具,何来感情,是他不做我儿子傲风尘,偏要去做我在仇人任我疯,是他先要杀我,他先不仁,也就休怪我不义!”傲天行正欲出手杀他,突然几枝暗器射来,出手的正中妙手妖姬。
傲天行大怒:“妙手妖姬,你想死不成!”
“任我疯乃是故人之子,我不许你杀他!“
“哈……哈……就凭你也想救他,我闻得当年你很上喜欢任少雄,莫非这小子是你和任少雄的私生子!”
妙手妖姬大怒:“傲天行你休得污言秽语!”
骷髅老人吼道:“老四,别和他哆嗦,想法子杀了他!”
“杀我,我先杀你再说!”傲天行知道现场最有威胁的人还是骷髅老人,又转身攻向骷髅老人。无极神指与神龙剑法配合起来果然威力无穷,骷髅老人挟着陆纤纤多了一个累赘,一不小心,左左臂中了一剑,血流如注。
“你死定了,龙法王,我们合力将老贼击毙!”二人运足内力猛拍骷髅老人,骷髅老人大惊,急忙闪身避开傲天行的掌力去接龙啸天掌力,他哪知龙啸天吸了傲天行内力,如今功力在他之上,骷髅老人正是自讨苦吃,掌风临面,掌力有排山倒海之势,骷髅老人大叫一声:“不好!”两股掌力碰撞,骷髅老人后退几丈,嘴角溢了一丝鲜血。龙啸天冷笑道:“骷髅老人,你没想到我的功力会在傲教主之上吧!”骷髅老人知道事情不妙,挟着陆纤纤冲了出去。“老贼,你还想逃!”众人跟着追了出去。
突然四周狂风吹起,树叶飞舞,遮天盖日。“骷髅老人,这满天的落叶寓示着你的归去,今天我就让你变成名副其实的骷髅吧!“龙啸天顿起杀意,运足内力猛拍过去,骷髅老人自知难以应付,不由将怀中陆纤纤挡在胸前。
“纤纤!”任我疯大惊失色,纵身抱住陆纤纤,眼看二人就将毙命于龙啸天掌下。突然半天疾掠一人,踏着满天飞叶,大吼一声:“飞龙在天”任我狂双足落地,挡在任我疯面前,掌力迎胸撞,急使降龙十八掌,一声轰隆巨响,龙啸天被打得倒飞几丈,将几颗大树拦腰撞断,昏死过去。
“任我狂!”众人顿见任我狂,不由吓得面无血色。魂不附体。傲天行面色苍白:“你是人是鬼!”
“哈……哈……我是人又怎样,是鬼又怎样,你还想杀我不成!”
任我疯陡闻任我狂,不由狂喜。急忙转身,无奈身体虚弱,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两行热泪滚下,方才哽出一句话:“兄弟!”突然扑嗵倒地。
“大哥!”任我狂大喜,急忙扶住了他,任我疯声音微弱:“二弟,我中了生死符,快救纤纤,送我们上天山!”
“你中了毒,是不是骷髅老贼下的毒!”骷髅老人吓得蹬蹬后退数步。
陆纤纤急道:“任我狂,疯儿他中了生死符,武功使不出来,你快救他!”
“大哥放心,为弟不会让你死在这些妖人手中的!”
骷髅老人惊神未定:“你小子不是被毒龙给吃了吗?”
任我狂冷笑道:“你以为就那条小泥鳅能奈何得了我,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呢,如果不是你将我诱入毒龙潭,我怎能练成降龙十八掌!”
“什么降蛇十八掌,傲天行,我们的恩怨暂且搁下,这小子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我们先杀了他再说!”
“也好,任我狂就让我来试试你的天魔掌法的厉害!”傲天行说罢,扔过解药给众人服下。
任我狂冷笑道:“不是天魔掌法,是降龙十八掌!”
“二弟,不要管我,先帮我救纤纤!”
“不行,大哥我若去救纤纤,他们会一涌而上杀了你啊,你定好神,我运功为你驱毒!”
任我疯大急:“不行,二弟,你若为我逼毒,他们会趁机杀了你啊!”
“大哥不必为我担心,就凭他们我一只手足以应付,毒龙潭中那条毒龙都吃不了我,莫非我会死在他们手中不成!”任我狂不容任我疯多说,左掌紧贴任我疯背心,右掌应付群魔。
“天赐良机,任我狂就算你是神仙,想一只手应付我们这么多高手,也是死咱一条,我们大家一起上,杀了这狂小子!”
“傲教主言之有理,若等他兄弟联手,我们就必死无疑了!”
任我狂哈哈大笑:“尔等是一个个上,还是一起来!”
骷髅老人道:“傲天行这小子功力奇高,我们一同出掌,合力击毙他!”
任我疯大急:“狂儿不可硬拼!”
“大哥不必着急,为弟自能应付!”一时群魔同时出掌,但见一个巨大无比的气球撞了过来,劲气飞荡,任我狂长发吹散,不敢小视,大吼一声:“亢龙有悔!”一咬牙,一股强劲内气运出体外,一声惊天霹雳,群魔倒飞,尘埃落定,任我狂兄弟相安无事。
“大哥你体内之毒十分怪异,我如此深厚和功力,居然还逼不你体内之毒!”
“二弟,这种毒只有天山派的北冥神功可以化解!”
“好,我现在就带大哥上天山!”
“不行,狂儿先救纤纤啊!”任我狂定睛再看,骷髅老人挟着陆纤纤早就不见人影,不由恨恨而道:“老贼溜得好快啊!”
“狂儿哥哥!”如碧此时方才赶到。
“如碧我现在要去天山找我曾外公救我大哥,你去不去?”
“去啊,狂儿哥哥其实你不用去天山啊,你现在可以让姓龙的帮他解毒啊!”
“不,这家伙心怀不轨,若趁机吸我大哥功力怎么办?况且我也不能欠仇人人情!”
如碧气道:“那我们就这样便宜了他们吗?”“哼,我就多让他们活几天好了,先救我大哥要紧!”
“如果他们逃了怎么办?”
“就算他们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抓到他们,况且他们个个都是武林败类,能逃到哪里去!”
“尔等好自为之,我且让你们多活几日!”任我狂拉着任我疯与如碧飞奔天山而去。上周都是断枝残叶,满地伤员。
傲天行运了运气,调息片刻,方才抑住翻涌内气,谷清平也已经恢复了功力,他跪到傲天行面前:“属下罪该万死,冒犯教主!”
“起来吧!以前你是受制于人,本教主不会怪你!“
“多谢教主宽宏大量,教主不记前嫌,开恩赐给解药,这份胸襟的确令人佩服!”
“行了,谷清兄,你去看看龙法王怎样了!”
“是!”谷清平走近龙啸天,伸手探了探呼吸,不由大喜:“龙法王尚在人间!”
傲天行冷冷道:“嗯,那替我杀了他!”
“为什么?”谷清平大惊。
“本教主做事,还要向你请教吗?”
“请教主说出理由,龙法王护教有功,以莫须有的罪名杀他,不能服众啊!”谷清平直言不畏。
“你敢顶撞本教主”!傲天行大怒,忽见谷清平眼中凶光四射,不由心头一凉:“这小子武功高强,我内力又被龙啸天吸走,如果打起来不一定能赢他,也罢本座暂且忍耐,来日方长,我一个个的收拾!”下当道:“龙啸天狼子野心,在为我解毒时,趁机吸走我的功力,你们说他该不该死”!
“北冥神功本能吸人功力,龙法王用他吸毒,多少会吸走此功力,想必龙法王也是无心这举,龙法王能解生死符之毒,关系着我们这么多兄弟的性命,求教主看在龙法王护教有功的份上,让他将功赎罪,为我们吸毒!”
傲天行差点气爆了肺:“原来你们只是想留住他为你们解毒,难道就不怕被他吸走功力!”心中急愤,也不敢动怒,只好道:“也罢,本教主大发慈悲,既往不咎,龙法王就上谷兄弟好好照顾吧!”傲天行恨恨而去。
龙啸天翻身坐起:“傲天行你这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的小人,如果不是我帮你逼毒,你能活到现在,到头来你还想杀我,你先不仁,休怪我不义,傲小狗走着瞧!“
“龙兄,你没昏!”谷清平喜道。
“我是装昏的,我是想看看这老家伙如何对待我,他果然记仇,想杀我,没发才能容易!”龙啸天缓缓站了起来,又吐出一口鲜血,身子摇摇欲坠,恨道:“想不到任我狂这小子居然没死,我自认为武功在骷髅老人之上,想不到连他一掌也接不了,这小子的武功太可怕了!”
“龙法王我来运功为你疗伤!”
“多谢谷兄弟,待我伤好之后,你我二人共谋大事,将教主之位取而代之!”
“谷某不求荣华,只求龙法王为我除去一身痛苦,龙法王若能如我所愿,赴汤蹈火,在所不措,任凭差遣!”
“好兄弟,待我伤好之后,一定如你所愿!”
傲天行重教主之位,召见群魔,只见座下只有:“龙啸天,莫冠英,谷清平,唐霸川,毒霸天,西域妖僧几人,傲天行看着廖廖无几的手下,不由叹道:”想我西域派昔如声势浩大,气势磅礴,如今高手尽散,只剩廖廖数人,这一切都怪骷髅老人,是他医好了任我狂杀了毒手如来与岳冲去,他他赶走了夏候英霸与玄冥法王还有四妹,如今傲风尘变成任我疯,唉!……!”傲天行声音凄凉,把责任全推到骷髅老人身上。
“教主不必悲哀,所谓大浪淘沙始留金,虽然我教十七位高手已去其十,但留下的却是真金,那走的十位只不过是浮沙而以,我等七位才是忠心耿耿之人,教主不几悲哀,应当振奋精神,力图东山再起!”谷清平道。
“谷兄弟言之有理,本座闭门思过,反省往日,大悔不以,本座当年不该妄收歹人,像骷髅老人,吴南风等人皆是貌合神离,心怀鬼胎之人,还有任我疯,当初我真该杀了他,以绝后患,如今大错铸成,悔之晚矣!谷清兄能够直言不畏,本教主身边就缺少这样的人才,本教主希望谷兄弟日后多多提醒我,本教主当以你为明镜,以免再犯错误!”傲天行脸上媚笑,心中暗恨:“若非我功力不及你,定杀你而后快,岂会这样低声下气求你!”
“属下听从教主吩咐!”谷清平心中暗思:这傲小狗记仇得很,我曾打断他一条腿,他岂肯放过我,可是他怕人心不稳,双怕敌不过我,现在想拉拢我,哼!小人!”
“谷兄弟,龙法王伤势如何?”
“启禀教主,龙法王只是受了些内伤,属下已为他疗伤,不出几日,他伤势便可痊愈!”“如此甚好!”
唐霸川道:“启禀报教主,任氏兄弟的武功,当世无人能及,大丈夫能伸能屈,我等不如暂时躲避一下的好!”
“唐兄弟所言极是,谷兄弟你认为如何是好呢?”
“属下认为逃避不是最好的办法,以他二人武功,我们能逃到哪里去呢?况且正邪不两立,中原不能去江南也不可去,还能逃到哪里,与其如同丧家之犬被人追得无处容身,还不如召集我教兄弟和敌人决一死战!”
“谷兄弟言之有理,我教尚有百余名兄弟,大家群策群力,共同想力法除掉他二人,唐兄弟精于暗器,就在本教内布下暗器机关,与敌人一决高下!”
“属下遵从教主吩咐!”
“各位兄弟若无要事,各自休息去吧!”
众人依言退下,谷清平推开龙啸天的房门。“谷兄弟,傲天行有什么举动?”
“哼,傲天行真是小人,看那副媚相令人恶心,今天的傲天行全无往日威风,他刚才还想讨好我,拉拢我!”
“哦!我们现在将傲小狗从教主之位拉下如何?”
“不行,龙法王,现在正是困难时期,如若任氏兄弟前来寻仇,第一个要杀的便是傲天行,现在让他做做教主又有何妨,他已是必死之人!”
“唐兄弟言之有理!”
龙啸天又道:“不过傲天行不能白死,他还有一身功力,死是倒是可惜!”
“这有何难,龙法王把他功力吸来就是了!”
“嗯!好主意,待我吸了傲天行功力大增之后,我再给你解毒!”
谷清平大喜:“多谢龙兄!”
“都有是兄弟何必言谢呢!”龙啸天拍了拍谷清平肩膀。
“龙兄,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不必了,那只傲小狗我一人足以应付!”
“龙兄不可轻视傲天行,此人诡计多端,深藏不露啊!”
“谷兄弟不必着急,我能应付他!”
龙啸天迈步走向傲天行卧室,两名武士挡住龙啸天。“傲教主正在休息,龙法王不可打搅!”
“哼!”龙啸天出手如电,双掌分贴二人前胸,将二人功力吸尽,点|茓倒地。“龙啸天有要事参见傲教主!”并不以属下自居。
“龙啸天伤还未好,让他进来也无妨!”傲天行思罢打开石门,龙啸天迈步而入。
傲天行大怒:“龙啸天你好大的胆子啊,见了本座还不下跪!”石门砰的一声关上了,龙啸天并不惊慌,冷笑道:“傲教主关上门是何意思,是想除掉我这根眼中钉吗?”
“知道就好,你这小子狼子野心,对教主之位垂涎欲滴,此时不除你,更待何时!”
“傲教主,你当真不念旧情!”
傲天行笑道:“我与你有何旧情可言?”
“教主所学神龙剑法可是我从天山偷学而回的,教主全然不记得了吗?”
“哼,休对以旧情来打动我,果然真对我忠心,你何不将北冥神功教给我!”
“北冥神功奇妙无比,若要学此神功,须得先废去武功,并非我自私!”
“此事不谈也罢,那你为何要吸我功力?”
“啸天之是无心之举,身不由己!”
“哼,我若信你,岂不成了傻子,你无心便吸我功力,若是有心,那还不取我性命!”
龙啸天笑答:“不是!”
傲天行冷笑道:“不是你不想,是你受了内伤,没有能力杀我吧!”
“傲教主想错了,龙某人内功已经恢复,那天任我狂只是让我受了一点轻内伤而以,并无大碍!”
傲天行怒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
“我知道你不信,所以我敢来!”
傲天行大怒:“那你就来送死吧!”
“哈……哈……!”龙啸天仰头狂笑。
傲天行惊道:“你笑什么?”
“傲天行我笑你不自是量力,我笑你还以教主自居,你以为教主还有一人对你是真心的吗?你这个教主我让你当便当,不让你当你就只是一条傲小狗,到此时你还以教主自居,真是笑话!”
“龙啸天你太放肆了!”傲天行大怒,右手一弹,一缕指光射向龙啸天,龙啸天纵身躲开。
傲天行不由冷笑道:“你身影这么慢还说已经恢复了功力,想吓唬我,没那么容易,我现在就送你归西!”傲天行运足功力,凌空跃起,双掌拍向龙啸天头顶。龙啸天运足内力迎了上去,四掌相触,傲天行只觉功力源源不断的被龙啸天吸去。傲天行大惊:“北冥神功!”然而为时已晚,双掌根本无法撤开,
龙啸天万分得意:“我说过我伤好了,你就是不信,这是你自讨苦吃,怨不得别人!”龙啸天心一狠,将傲天行功力吸尽。傲天行瘫倒在地,恨道:“龙啸天,我低估你了!”
“哈……哈……现在才知道岂不晚了点!”
“龙啸天,你杀了我吧!”
“你对我没什么威胁,我不会杀你的,我从来不杀狗的,听我的话,教主之位让你多坐几天,好死不如赖活着,乐观点!”“哈……哈……!”龙啸天得意万分,一掌击碎石门,破门而去。
傲天行万分沮丧:“我堂堂一教之主,怎会弄得如此惨,怪我有眼无珠,求才心切,引狼入室,西域教全毁在我手上,我自认一代枭雄,到头来落得如此下场,报应啊。报应啊!”傲天行捶胸跺足,嚎啕大哭。
任我狂扶着傲风尘带着如碧。三人疾行三日终于到了天山。任我狂施展绝顶轻功将二人带上飘渺峰。三人穿过梅林。任我狂放声道:“孩儿拜见曾外公,曾外婆!”门吱的一声打开,“狂儿!”二老激动不以,无尘抚摸着任我狂的手,有些颤抖。
“曾外公,曾外婆,孩儿来看你了!”任我狂激动万分。
“狂儿听说你死在苗疆,我们两个老头子眼睛快哭瞎了,想不到老天有眼,你居然没死,真是可喜可贺!”梅花激动道。
“或许是天意,孩儿不但没死在毒龙潭,而且因祸得福,练成降龙十八掌!”
“狂儿,你知不知道傲风尘就是你大哥!”
“孩儿知道,我正是上天山求曾外公为他解毒!”
无尘大急:“疯儿中毒了!”
“曾外公有所不知,大哥中了骷髅老人的生死符,只有天山派的北冥神功能将生死符毒素吸出来!”
“快扶疯儿进来,外面风大雪大!”任我狂将任我疯扶入屋中。无尘运足北冥神功为任我疯吸毒,一会儿,白雾袅起,任我疯苏醒了过来。
“大哥你终于没事了!”
“二弟!”二人纷外高兴紧紧拥在一起,一切尽在不言中。
梅花忽问道:“咦!刚才那位姑娘呢?”
“可能在外面,我去叫她进来!”任我狂忽然记起如碧。任我狂推门而出,寒风刺骨,如碧孤单单的站在风雪中。
“好妹妹,怎么不进去啊!”
如碧小心翼翼问道:“狂儿哥哥,我外公罪大恶极,你曾外公曾外婆还有你大哥会不会因此看不起我,痛恨我啊!”
“傻丫头,怎么会呢,我曾外公曾外婆是世上最好的人!”任我狂拉着如碧进来了。
“曾外公曾外婆,这位如碧姑娘正是骷髅老人外孙女,也是我的恩人,我能有今天全靠如碧和姑姑姑父,是他们医好了我的双手!”
“丫头你刚才为什么不进啊,是不是怕我们看不起你啊?”无尘微笑问道。如碧低头不答。
梅花微笑道:“丫头,别老低着头,让我看看你的容颜。”如碧见二老和蔼可亲,刚才的故虑早就烟消云散了,不由抬起了头。
梅花大赞成:“好一个俏美人!”
任我交轻轻走过,抱拳道:“袁姑娘,任我疯昔日得之处,请姑娘海涵,任我疯在此向姑娘陪不是了!”
“算了,你即是狂儿哥哥的大哥,我怎敢还怪你!”
“多谢姑娘原谅!”
“任我疯任我狂拜见曾外公曾外婆!”二人双双跪下。
“起来,起来!”二老大乐,任我狂站了起来,任我疯却跪在地道:“孩儿不肖,昔日曾打伤曾外公,又曾陷害二弟,使他成为武林公敌,孩儿不孝不忠不仁不义,请二老发落!”
“往日之事都是身不由己,乃是受天捉弄不怨你,从此你们兄弟要相亲相爱,报仇雪恨!”
“两代血海深仇不可不报,孩儿定当杀死仇人以慰父母在天之灵!”任我疯站了起来。
“你们兄弟俩重逢是上天的恩赐,你们两个身怀绝技,也是老天的宠爱,也是无尘的福气,我无尘好福气,有你们两个绝世身手的曾外孙,如今我死也瞑目了,两代血海深仇对你们来说是易如反掌,我们两个老不死的,终于盼到了这一天,只可惜你们的爷爷奶奶和爹娘,如果在的话,一家人共享天伦之乐,就算只活一天,我也心满意足!”
“曾外公不必悲伤,二弟,你我拿着仇人的人头去断肠崖拜祭父母如何!”“好!”任我狂大喜。
“大哥如今相安无事,曾外公,曾外婆,为免夜长梦多,我和大哥趁机赶回西域,杀尽仇人!”
无尘道:“你们三人匆匆而来,路途遥远,如今天色快晚了,就在我天山暂住一宿,明日再去西域!”
“也好,如碧是个女孩子,日夜兼程已经累坏了,那今夜就打搅二老了!”
“既是一家人,何须如此客气!”梅花万分高兴。任我疯却有些闷闷不乐,不由推开大门,走了出去,寒风呼啸,风雪之中任我疯身影有些萧瑟,寒风撩起他的长发和衣襟,雪花飘向他的脸上。任我疯不由长叹了一声:“茫茫天涯路,剩下我独行,如今不知纤纤身在何方!”任我疯心十分痛苦烦躁一下仰倒在雪中。对天道:“为什么我是独行客。为什么好事要多磨。如果有情人终成眷属的话,老天你就让纤纤回到我的身边吧!”
任我狂目视这一切,不由迈步走了过来,坐在任我疯旁边:“大哥你不是独行客,你还有我这个兄弟,无论前途多公艰辛,多么崎岖,都还有我这个兄弟支持你!”
“好兄弟,好兄弟,可兄弟是兄弟纤纤是纤纤啊!”
任我狂语味深长道:“大哥不必太过悲观,几经生死离别,悲欢离合,我才发现其实老天待我们并不薄,老天能让我今生遇上云梦,此生无憾!”
“或许我没有你看得开,老天让我遇上纤纤,今生今世我便追定她了,为了她我可以做出任何疯狂的举动,如果有一天骷髅老人利用纤纤要挟,要我取你性命,我可能会听他的话,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你一定要原谅大哥!”
“好大哥,果然与众不同,你为情疯我为情狂,当年爹没起错名字,如果骷髅老人要你杀我换回纤纤。我一定会原谅你,想反,如果你不顾纤纤性命,我可能会怪你,你自己也会后悔,当初在断肠崖我选择了救娘,结果害了爹,其实这两条路你选哪一条都是错的,冥冥之中的天意,你为你所爱的人所做的一切疯狂举动都是正常的,为弟绝不会怪你,而我有十成把握,大哥你伤不了我分毫!”
“二弟,你也未免太狂了吧!”
“大哥,并非为弟狂妄,乃是为弟已练成金刚不坏之躯,你绝伤不了我,普天之下恐怕只有这把无坚不摧的天魔刀能要我的命,不过我有降龙十八掌和天魔十六刀,我相信能从我手中夺走天魔刀的人还未出世!”
任我疯大喜:“二弟练成了金刚不坏之身,那真是可喜可贺!”
“疯儿,狂儿!”梅花呼唤二人,兄弟二人赶紧拍干尽身上雪花奔了过去。
“疯儿,狂儿,尝尝曾外婆给你们做的点心,这可是你爷爷奶奶最喜欢吃的糕点!”
“嗯!”兄弟二人大喜,狼吞虎咽了起来。
任我疯问道:“曾外公曾外婆,我始终不明白爷爷当初是被何人陷害的?”
梅花狠狠道:“是龙啸天那孽徒,他十分嫉妒你爷爷娶了你奶奶,因此由爱生恨,这孽徒丧心病狂,几次曾想杀你曾外公,你们若见那欺师灭祖的畜生,一定不要放过他!”
任我狂大悔:“早知如此,当日真该一掌震死他!”
兄弟二人享受了短短一夜天伦之乐,夜匆匆而过,天亮了,依旧是大雪纷飞的日子。
任我疯道:“曾外公,曾外婆,二位老人家多多保重我们兄弟二人要去报仇雪恨了,不能长伴二老,请恕孙儿不孝!”
“好孩子,希望你们下次来的时候,把云梦和纤纤都带来!”
任我狂笑道:“一定,一定!”
一家人依依不舍的惜别。任我疯与任我狂二人施展绝顶轻功拉着如碧,二人功力奇绝,如碧只觉得心惊肉跳,耳边风声呼呼,好似腾云驾雾似的。转眼间,便已跃过几座山头。三人行了两日多,到了鄯善国境内。
“大哥,你熟悉西域教内情,可知有什么机关陷井!”
“大哥也不知,因为从未有人闯过西域教总坛,这些年来唐霸川重新设计了总坛,此人精于暗器机关,我想现在他定会在里面布下天罗地网!”
“我练成了金刚不坏之身,纵有机关暗器也奈何不了我,大哥这把天魔刀削铁如泥你先拿着防身!”
“二弟好意大哥心领,为兄武功虽不及你,但是我也相信那些暗器伤不了我,你还是给如碧姑娘防身吧!”
“也好,如碧妹妹,你拿着天魔刀寸步也不要离开我!”
“嗯!”如碧点了点头。三人弯腰从树洞钻入地下,下面黑乎乎的难辨五指,二人内力绝顶,仍视如白昼,只是如碧不停的喊着黑。突然任我疯触动机关,一些暗器如同蝗虫般扑头盖脸倾泄而来。
“调虫小技”“乾坤大挪称!”任我疯冷哼一声,将暗器抓住扔在地上,二人继续前行,突然一个巨大的铁球滚了过来,刚好坑道大小,无处可避,铁球重达几千余斤,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任我狂急道:“大哥,我们全力一击将它顶回去。”“好”
“亢龙有悔”“乾坤大挪移”两股绝世功力击在铁球之上,顿时铁球被推得倒滚,听得几声惨叫,二人继续前行,地上多了几块肉饼,血溅了一地。兄弟二人连过几关。“大哥,还有多远?”“快到总坛了!”
“禀报傲教主,任我疯与任我狂兄弟二人已经连过几关,马上就要到了!”傲天行双目黯然失色,呆坐教主之位,一言不发,似是木偶,群魔并立左右,龙啸天传下话去:“他二人所到之处,不必阻拦,本法王有妙计收拾二人!”“是!”
三人畅通无阻,突然眼前一亮,又是一处有山有水阳光明媚的妙境。任我疯轻轻说声:“到了!”
任我狂运足内力喊道:“傲天行有种就出来,藏头露尾,算什么英雄好汉字”
“哈……哈……!”一阵狂笑,只见一扇门缓缓打开,傲天行与群魔都在。
傲天行一声冷笑:“你本事就进来!”任我狂正欲前去,任我疯拉住了他。“此人诡计多端,里面定有机关,二弟不可冒然行动!”
“大哥放心,纵有机关,也奈何不了我!”任我狂纵身向里面跃去,突然万排利箭直奔任我狂射来,任我狂也不避来剑,只是运足功力,双足落地,抱元守一,那些箭射在他身上纷纷落了下来,任我狂毫发未损,任我狂冲了进去,突然轰隆一声,原先的木门不见了,几扇石门从地而起,任我狂再看四周都是石壁,不由暗呼:“中计了!”傲天行与龙啸天等人一阵狂笑。
“你们笑什么,你们马上就要做无头鬼了,还敢笑我!”
“任我狂你休得自大,鹿死谁手,尚未知晓呢?”
“好,我现在就取你们性命!”任我狂刚一动脚步,突然又一道石门从天而降,挡住了他的去路,突然有几面石壁活动了起来,一齐向任我狂压去。那些石壁上又突然露出许多石孔,喷出许多火焰。
“哼!想用火烧死我,没那么容易!”任我狂运足毕生功力大吼一声“降龙第十八掌,亢龙有悔!”一声巨响,那半尽余厚的石壁被他击得粉碎。任我狂纵身飞出,众人大惊失色。
“你们受死吧!”任我狂怒发冲冠大吼一声“神龙摆尾”,一声巨响。众人吓得魂不附体,被打得尸骨无存。
“哈……哈……!”任我狂仰天一阵狂笑,心中痛快无比。“两代之仇,今天终于得报了,傲天行你们死有余辜!”任我狂心中十分畅快返身回走,石门挡在面前,他大吼一声:“飞龙在天”一声巨响。石门粉碎,一纵身飞了出来。任我狂高兴大呼:“痛快,真是痛快!”
“二弟进去多时,发生了什么事?”
“大哥有所不知,那群无名之辈想用暗器伤我,岂知我金刚不坏,又想用对付夏候英霸之法对付我,岂知夏候英霸怎能与我相提并论,机关虽是厉害,石壁虽然坚厚,又怎挡得住降龙十八掌,我只是一掌,便将贼人打得尸骨无存,灰飞烟灭,我也想找他们的头颅去拜祭父母,只可惜找不到,真是痛快,痛快啊!血海深仇今日终于得雪,哈……哈……!”
任我疯有些疑惑:“傲天行他们会这样轻易就死在你手中!”
“大哥不必怀疑,我的确是见到了他们,要怪就怪他们轻敌,太低估了我的功力!”
“傲天行向来谨慎,今天怎会如此轻敌,真是令人难以置信!”任我疯喃道。
“大哥不必狐疑,为弟绝不会看错的!”任我疯无言争辩,三人又从通道而出。
如碧颤抖道:“狂儿哥哥,你刚才的样子好吓人好恐怖啊!”
“好妹妹,如果你有我这般的深仇大恨,发泄出来时,你会同样可怕!”
“二弟,如今仇人已死,我们兄弟暂时分离吧!”
“大哥欲往何处?”
“大哥也不知,但是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纤纤,无论多么困难,我都要救她!”
“二弟祝大哥早日找到纤纤,救回纤纤,若有困难,天涯海角唤一声,我丐帮弟子遍布天下,为弟定会前来相助!”
“今日一别,不知何日重逢,二弟有何打算?”
“为弟想上少林一趟,见见外公,也要找夏候英霸与玄冥鬼佬算账!”
“好哇!到时为兄与你一起去,我还没见过外公呢,二弟,我们后会有期!”
“大哥多保重!”二人依依不舍惜别。
西域教传出龙啸天一阵阴森森的狂笑,密室内一扇石门打开群魔跳了出来,地上有一些断肢残骸。“兄弟们你们为教捐躯,我们不会忘记你们的!”
谷清平大喜:“龙法王果然高见,{奇.书。网}找了几个替罪羔羊,那任我狂有眼无珠,竟没识破,空有一身好武功啊!”
“哈……哈……任我狂做梦也没想到我们没死,他先前所见的确是我们,可是在石墙围攻他的时候,我们来了个偷天换日,想不到竟骗过那莽夫,我说过逃避不是办法,此计岂不更妙!”龙啸天得意万分。
唐霸川赞道:“龙法王高见啊,胜过那傲天行不知多少倍!”
龙啸天似笑非笑道:“唐兄弟,难道你不觉得对我该改改口了吗?”
“改口?”唐霸川愣了一下,马上恍然大悟:“属下拜见教主!”众人也随声附和,跪地高呼道:“拜见龙教主!”
“哈……哈……!”龙啸天欣喜若狂,仰天狂笑。突然龙啸天止住笑声,大吼一声:“把傲天行带上来!”
“哈……哈……傲天行你与骷髅老人争来争去,教主之位终就归我,我才是最后的赢家!”龙啸天原形毕露,面目狰狞。
傲天行冷哼:“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龙啸天百般挖苦他:“傲老匹夫,你有今日只能怨自己,所谓天作孽犹可活,你是自作孽不可活,若大的西域派全毁在你手中,我若似你那般无能,早就一头撞死,羞活人世!”
“成王败寇,我无话可说,我并非贪生怕死之辈,活着是要看看你的下场,我活着是要等着任我疯前来报仇,我罪大恶极,欠他们好几笔血债!”
“啧……啧,傲天行你好有骨气,可在骷髅老人面前却是一只傲小狗,你好伟大,什么时候变得正气凌人,说什么自己罪大恶极,如果你现在还坐在教主之位,你会说自己罪大恶极吗,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既然做了就不必后悔,你太令人失望了!”
“龙啸天你休得意,任我疯任我狂早就会拿你开刀的!”
“那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龙教主,请你为属下解毒,从今往后,属下好对龙教主忠心!”
“好,今天本教主高兴得很,我就为你们解毒!”
众人大喜:“多谢教主!”众人盘腿而坐,龙啸天运足北冥神功内力,将众人身上生死符一一吸出。“多谢教主!”众人大喜。
毒霸天道:“龙教主,属下斗胆有一事相问!”
“大家都是好兄弟,有什事你且说!”
“傲天行与骷髅老人能当教主,是因为他们武功高强能够服众,但是属下不知龙教主武功到底有多厉害!”
龙啸天冷笑道:“毒霸天,你是不是说我武功不济,不能服众,你想当这教主啊?”
毒霸天一惊:“属下不敢!”
“实不相瞒,本教主已经吸了傲天行的功力,我自信武功虽不及任我疯与任我狂,但也强胜于骷髅老人,足可列天下第三。毒霸天,久闻你的百毒掌练得不错,不妨本教主较量一番!”
“属下不敢!”
“不会害怕,我不会伤你的!”
“那就恭敬不如众命了,龙教主请赐招!”
“毒霸天,三招之内不擒住你,教主之位由你坐了!”龙啸天出手如电,疾攻毒霸天,他居然也能以指代剑,神龙剑法一出,指影如同天罗地网从四面八方笼罩而来。毒霸天大惊:“此人武功果然深不可测!”毒霸天勉强躲过一招,第二招更为厉害,指影如山,毒霸天毫无还手之力。突然指影停住,一记快掌拍向毒霸天胸口,毒霸天大惊,急忙运功回迎,听得一声巨响,毒霸天后退几丈,体内气血翻涌,毒气被逼了回来,毒气倒转,毒霸天脸色十分难看,好一会儿才恢复如初,不由抱拳道:“龙教主神功无敌,属下万分佩服”!
“各位兄弟若是对我不服,竟管出来挑战!”无人应声,龙啸天不由狂笑:“诸位兄弟既然认定我是教主,日后若有人敢叛教,我定拿他千刀万剐!“
“属下不敢!”众人见他武功高强,都不敢反抗。
第二百零一章 报仇雪恨
任我疯正欲返回中原,突然一条人影如同一缕轻烟飘往西域教总坛,任我疯大惊:“此人轻功怪异。似乎不在我之下,西域派除了我师父冷情天之外,有谁会有如此功力呢?简直匪夷所思!”任我疯大惊,不由施展轻功追赶上去。
“年轻人,轻功不错吗?”那人停下脚步,惊奇的看着任我疯。任我疯方才看清是位年逾百岁的慈祥老者,不由抱拳道:“请问前辈如何称呼!”那老头一时性起:“小娃儿,追上了我,便告诉你!”说罢,施展轻功远飘而去。
“好!”任我疯一时性起,发足追上前去。
如碧问道:“狂儿哥哥,我们哪儿去啊?”
“不必着急,唐兄和伯母说好要来西域,我们等等他们!”
如碧突然着急了:“姓唐的小子怎么这么慢,我们都等他这么多天了,还不来,是不是迷路了!“
“不会的,地图画得详细,他们不会迷路的,苗疆到西域几千余里,唐兄他武功不如我,当然得要一个月左右,你也不必着急,他们马上就会到了!”突然远方有两个黑点,好似是两个人。“狂儿哥哥你看那两个人定是唐大哥和伯母!”如碧高兴极了。
任我狂定睛放去,他内力深厚,看得极远。却也瞧不清面孔,只见两条人影身法快速绝伦,正在比试轻功。“什么人有如此绝顶轻功,难道西域派还有些隐世高手!”任我狂正暗自吃惊,两条人影已经飞到面前。
“师父!”任我狂看清那人身法不由大喜,一纵身,施展起绝顶轻功一下跃在那人前头。
“好徒弟,几日不见你的轻功长进了不少哇!”
“师父,咱们比比谁最快!”
“好徒弟,师父一定赢你!”
“不见得吧!”任我狂微微一笑,内力暴增,身影快如闪电。一下子飞在前头,远远的将二人抛在后面。
“狂儿哥哥等等我!”如碧大急,在地上追着。
“好徒儿,师父比不过你!”鬼谷幽灵急喊。任我狂听了方才止住脚步,任我疯也已经追了上来。三人已到西域派入洞口。
“师父!“任我狂大喜,急忙奔了过去。
“好徒弟,想不到你有轻功如此了得,你这样深厚的内功,纵是当年的抱尘子也不及你啊!”
“师父过讲了,怎么,师父你见过抱尘子!”
“当然,老夫曾经和抱尘子比试过轻功,我输给了他一步之遥,不过我见他的功力和现在的你比起来,你比他还要厉害,好徒弟,没有给师父丢脸!”鬼谷幽灵大喜。“好徒弟,当世之中奇人真是不少啊,这娃儿年纪和你差不多,武功也是深不可测,师父差点被他追上了,不知这娃儿师出何门何派,轻功如此了得,少辈之中除了我的徒儿,我倒从未见过这般身手的奇才!”
“回禀前辈,在下无门无派,至于师承……!”
“大哥,不必多虑,我师父和冷前辈是同门师兄弟,你直说无妨!”
“果真!”任我疯大喜,不由跪地道:“师侄拜见师叔!”
鬼谷幽灵百思不解:“你叫我师叔,我冷师兄不曾收过徒弟啊!”
“师叔有所不知,师父临时将全身功力传授给我,所以师叔不知道有我这个师侄!”
“怪不得你有如此功力,原来是得了我冷师兄的百年功力,唉!想不到师兄走在我前头!”鬼谷幽灵忍不住又悲伤了起来。
“师叔不必悲伤,是人就难逃一死,师父有师母陪着,仙逝的时候很开心,师叔不必悲伤!”
“我大哥说得难,是人终就难逃一死的!”
“什么……什么……你叫他大哥!”
“师父有所不知,这位正是家兄任我疯!”
鬼谷幽灵听了大喜:“哇!一个是冷情天再生,一个是刀魔独孤刀在世,喂!你们的爹娘是谁?怎生出这两个武功盖世的好儿子啊?”兄弟二人哭笑不得,觉得此人虽年过百岁,却仍似孩童一般。
任我狂笑道:“家父任少雄,家母白如风,人称阴阳双煞!”
鬼谷幽灵摇了摇头:“不认识,再说你爷爷是谁?”
“我爷爷任剑南,奶奶谢婉琴人称琴剑双绝!”
鬼谷幽灵又摇了摇头:“我也不认识,你再往前面说!”
任我疯道:“我曾外公叫无尘,我曾外婆叫梅花仙子!”
鬼谷幽灵喜道:“哦!梅花那丫头和无尘那小子我倒认识,他们都是抱尘的徒弟,梅花是抱尘子的女儿,那丫头刁钻古怪精灵可爱,如此说来你们都是刀魔后人啊!想不到啊,冷师兄是刀魔的儿子,你们应该叫他爷爷,刀魔是你们的祖宗啊!”
任我狂笑道:“师父好记性,可你一定不记得抱尘子有几个徒弟!”
鬼谷幽灵蹦得老高:“混账小子,师父虽老,记性却不减当年,抱尘子一共的五个徒弟,大徒儿断尘子,二徒儿了尘子,三徒儿忘尘子,四徒儿无尘子,老五就是梅花丫头!”
“哈……哈……师父果然孤陋寡闻,抱尘真人还有两个徒弟你却不知!”
“小子你休得蒙师父,抱尘子明明只有五个徒儿!”
“师父且听我说,抱尘子另两个徒弟就是阴阳双煞!”
“徒弟,你骗人骗得像一点,抱尘子死时你爷爷还没出生呢?哪能收你爹娘做徒弟,莫非你们任家是先生小的后生老的,先生你爹再生你爷爷!”
“师父有所不知,我爹娘是抱尘真人死后三十年收的徒弟!”
鬼谷幽灵瞪大了眼睛:“死人也给收徒弟!”
“师父且听我说,当初我爹娘被玄冥鬼佬逼到抱尘子墓中去,二人无意中学得了九阴九阳两门神功,所以后来人们称他们为“阴阳双煞”!
“哦!原来我徒弟渊源这么复杂!”
“师父你老远来西域作甚?”
“怎么,你小子自持武功高强,管起师父来了!”
“徒久不敢!”
“想当初我鬼谷幽灵做副教主统领群雄时那是何等风光,只因丢了天魔刀,便觉无地自容,冷师兄罚我在他有生之年不可回教,数十年来我也不敢违抗,如今师兄以去,心中挂念所以回来瞧瞧!徒弟,西域教教主是谁啊?”
“以前是傲天行,后来是骷髅老人,又是龙啸天,徒儿实在不知哪个是教主,不过我已经杀光他们了!”
“徒儿你跟我开玩笑的吧,那么多高手,怎么可能全死光呢,你们站在外面,我要进去瞧瞧,可不许进来,不然师父可不饶你!”
任我疯道:“师叔我跟你一起去吧!”
鬼谷幽灵童心未泯:“你是冷师兄徒弟,当然可以,不过你现在装成我的童儿,让他们猜猜我是谁?”
任我疯大喜:“是!”他早就怀疑龙啸天等人没死,正好再回去看看。
“任我狂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父的话你可要听啊!”
“没有师父之令,徒儿不敢进去!”
“那就好!”二人钻入地下。
鬼谷幽灵身法极快,真似幽灵一般,二人对地道中的一切都了若指掌,不费吹灰之力便到了总坛,二人轻功绝顶,无丝毫风吹草动,并未惊动他人。
鬼谷幽灵放声喊道:“西域教教主听令!”
龙啸天等人大惊:“是什么人敢在此在叫嚷,而且来无声息,我们竟丝毫不觉!”
“龙教主会不会是任我狂又回来了?”
“不会的,听这声音分明是一老者!”
“可是除了任我狂兄弟,谁会来无声息呢?”
“大家不必多疑,我们出去看看便知了!”石门突然打开,任我疯暗喜:“龙啸天你们果然是诈死,这次你就休想逃脱了!”
众人见是一鹤发童颜的老者,身旁立着一年轻人,那年轻人低垂着头,也看不见面孔。龙啸天吼道:“什么人敢在西域圣地放肆!”
鬼谷幽灵奇怪道:“小子,你是什么人?”
“本座便是西域新任教主龙啸天!”
“龙啸天是什么人,我怎么从没见到你!”
“哪里来的疯老头子,在这里疯言疯语,小心我拧下你的脑袋!”谷清平话音未落,“啪,啪”两声,谷清平只觉脸上生痛,已经挨了两耳光,鬼谷幽灵身如幽灵。众人大惊,龙啸天不由问道:“老前辈如何称呼啊?”
“你连老夫的名号都不知,怎配做教主,去,换一个我认识的人来!”鬼谷幽灵不耐烦了。
龙啸天喝道:“把傲天行带上来”!几名武士押上傲天行,龙啸天道:“前辈可认识此人!”
“傲天行,你就是傲天行!”鬼谷幽灵怀疑的打量着傲天行。
“属下拜见教主!”傲天行走到鬼谷幽灵面前跪了下来,扑嗵跪下。
“果然是傲天行!”鬼谷幽灵大喜。
“教主!”众人闻听傲天行喊那人教主,不由全都大惊失色:“你就是冷情天,你没死!”
傲天行嗤道:“哼,你们这些有眼无珠的蠢才,这位是与冷教主齐名的人物,地位尊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曾是西域副教主,人称鬼谷幽录,尔等肉眼凡胎,岂识真英雄!”
“想当年我离开西域之时,傲天行你不过才是二十左右的小伙子,如今却是年近八旬的老翁,日月蹉跎,时光飞逝,弹指挥间匆匆六十载,想不到故人尽去,看来我也快复归尘土了!”鬼谷幽灵叹道。
“六十余年不见,教主仍然老当益壮,风采不减当年啊!”
“你过进了,傲天行你的教主之位怎让这小子来当啊?我看你步履蹒跚,好似武功尽失啊!”
“属下一身功力被这贼人吸去,只好屈居人下!”
鬼谷幽灵大怒:“你小子好大的胆子,敢夺教主之位!”
“哼,教主之位,能者居之,傲天行无能,弄得我教四分五裂,理应退位让贤!”
“哼,你这小子还敢和我顶嘴,是不是不想活了!”
“老东西,你算老几,如果是冷情在在世,我尚有几丝畏忌,你又算是老几!”
鬼谷幽灵气歪了鼻子:“你们这群王八蛋,敢对我不敬,师侄,替我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是师叔!”任我疯陡然抬头:“你们看看我是谁!”
“任我疯!”众人大惊,全都吓得魂不附体,全身发抖。
“哈……哈……不错,我就是任我疯,你们骗过了我二弟,却骗不过我,龙啸天,你罪大恶极,全怪我心狠手辣!”任我疯恨意顿生,纵身跃入人群。人世间人吓得四散而逃。
任我疯大一声:“乾坤大挪移!”身影一动,一下抓住最近的西域妖僧。
“任少侠饶命,饶命啊!”西域妖僧早就吓得屁滚尿流。任我疯怒发冲冠:“你竟敢将摄魂大法用在纤纤和云梦身上,差点致二弟与我于死地,罪不可恕!”任我疯心肠一狠,以掌代刀,一声惨叫,西域妖僧头颅滚地。
“师侄不要再杀了,小惩大戒,你是冷师兄的弟子,这教主之位还是你来坐吧!”
“是,弟子紧遵师叔之命,师父临终前也一再吩咐,让弟子将西域派导入正途,弟子定当尽力完成师父遗志!”
“好师侄,他们若敢以下犯上,你就一个个的杀光他们!”
任我疯笑道:“是!”
“不可,不可,属下等愿尊前辈为教主!”龙啸天等人怕任我疯做了教主找他们复仇,不由大急。
“老夫对教主之位毫无兴趣,教主之位非任我疯莫属,大家再议论就是以下犯上,犯上之罪杀无赦!”
“属下等与任我疯皆有过节,如果他做教主,一定会公报私仇杀了我们,还是请前辈做教主吧,我等愿为前辈赴汤蹈火,在所不措!”
“你们真麻烦,我说过不做教主嘛,这样吧,任我疯做了教主之后,前仇旧恨大家一笔钩销,怎么样?”
“如此也可以,不过要任我疯亲口答应!”
“好师侄,你就答应他们吧,师兄让你导他们入正途,你得给他们一次机会啊!”
任我疯大怒:“不行,他们个个罪大恶极,是我杀父杀母仇人,血海深仇不共戴天,我不做教主也罢,但是一定要取他们狗命!”
龙啸天率领众人跪下:“求前辈让他给我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们愿尊他为教主!”
任我疯大怒:“不行,龙啸天害死我爷爷奶奶,我杀他一可报仇,二可替师父清理门户,师叔不必再说了,龙啸天你再怎么求饶,我也绝不会放过你!”
龙啸天激道:“想不到冷教主一世英雄,却没眼光收了你这个不肖之徒!”
“放肆,你竟敢骂我师兄没眼光!”
“不是吗?任我疯不听师叔之言,难道不是不肖吗?”
鬼谷幽灵也恼了:“龙啸天你休得用激将法!”又道:“任我疯,我以师叔身份令你当教主,令你放他们一马!”任我疯怒火愤胸正欲顶撞,突然眼珠一亮:“好,师侄答应你,但是如果别人要取他们性命,我就不管了!”
鬼谷幽灵道:“师叔也答应你!”龙啸天与众人皆露笑颜,一齐跪地道:“属下等拜见任教主!”
任我疯冷笑道:“那就起来吧!”众人道:“谢教主开恩!”
“师叔,你说话可曾算数!”
“放屁,师叔说话当然一言九鼎!”
“好,我任我交说话也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龙啸天你们死定了!”
龙啸天大怒:“任教主要当前辈之面反悔不成!”
任我疯笑道:“绝对不会,我说过如果别人要取你性命,那我就不管,我二弟就在外面,凭他的武功要杀你们易如反掌!”
龙啸天大悔:“我们上了这小子的当了!“
“哈……哈……!”任我疯仰头狂笑。突然龙啸天纵身飞入密室,门砰的关上了。
“想逃,没那么容易!”任我疯一掌击碎石门,已不见龙啸天身影。“好你个龙啸天,倒是溜得挺快的,终有一日你会落在我手中的!”
任我疯挡住剩下众人。莫冠英大怒:“任我疯你好卑鄙啊!”
“哼!敢辱骂教主,以下犯上,死罪难逃!”任我疯大怒,闪电般劈出两掌,他身法奇快,掌力奇强,莫冠英只是闪过三掌,就被第四掌击中胸口,五腑六脏皆碎,七窍流血而死。众人吓得面无血色,不敢轻举妄动。
“好师侄,你乖乖当你的教主,师叔去矣!”
任我疯大急:“师叔,你去哪里啊?”
“师叔我四海为家,畅游天下,好师侄,好好做教主,不要给师叔丢脸啊!”
“我送师叔一程!”任我疯追了上去,二人片刻到了出口。
任我狂大喜:“师父!”
“好徒儿,师父要做的事已经做完了,如今师父要似冷师兄畅游天下,我要去做我的神仙了,你们好好保重!”任我狂知道留他不住,只好道一声:“师父保重!”鬼谷幽灵,脚步尖一点,远飘而去。
“大哥你进去多时,可曾发现了什么?”
“二弟,你太粗心了,龙啸天他们根本就没死,你中了他们的计了!”
“他们竟敢骗我,我定要将他们抓住碎尸万段,以泄心头之恨!”
“二弟,龙啸天已经逃了,西域妖僧和莫冠英皆死在我手中,如今我当了西域教主,我答应过师父不杀他们,父母之仇只有你来报了!”
任我狂怒发冲冠:“大哥放心,我定将这些仇人杀尽!”二人正欲进去。突然身后一声娇呼,如碧与唐剑风还有崔莺三人赶到。
任我狂喜道:“唐兄你终于来了!”
“傲风尘!”唐剑风大惊:“任兄弟,你为何不杀了他,还与他在一起?”
“唐兄在所不知,原来傲风尘就是我失散多年的大哥任我疯!”
唐剑风惊道:“竟有此事!”
“唐兄不必多说,如今西域派四分五裂,死的死,逃的逃,我们快进去杀光那那些,贼人!”
“好哇!”唐剑风大喜,随同二人进了去。
众人来到地下,四竟未逃走,任我狂看见地上躺着两具尸体,不由心大悦,仰天狂笑:“死得好,死得好!”
谷清平脖子硬道:“任我狂要杀要剐,悉随尊便,只是来个痛快点的!”
任我狂怒道:“你以为装成一副不怕死的样子我就不杀你?”
傲天行笑道:“傲某自知罪大恶极,今天终于等到你们来向我讨债了!”
“傲天行你不必假装可怜,我绝对不会对你心软的!”
“哈……哈……傲天行已经是生不如死了,早就盼望你来取我人头,免得去了阴曹地府还要欠人血债!”傲天行毫无畏惧,抱定必死之心。
“傲天行你终于后悔了,老天待我不薄,终于可以让我手刃仇人,看来是真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任我狂狂喜。
傲天行不再答话,闭上了眼睛,只待一死,任我狂怒发冲冠,铮的一声,天魔刀已经出鞘:“傲天行,你害我父母双亡,你害我亲手弑母,你害我差点手足相残,你害我差点杀了云梦,你太残忍了,不杀你不足以泄愤,傲天行出手吧,我要和你痛痛快快的打一场!”
傲天行微微一笑:“我已经武功全失了,也不必太费事,我你一刀下来,我可忘切人间一切烦恼,你也可以报仇雪恨,对你对我都是好事!”
“你武功全失!”任我狂心冷半截,如今在他面前的似乎不再是那个罪大恶极的仇人,而是一个普通的老者。
傲天行道:“你还犹豫什么呢?这是我的报应,你杀我是应该的!”
任我狂的目光突然就得凶狠冷竣:“我从不杀不会武功的人,不过今天我要破例了!”任我狂怒发冲冠,一刀向傲天行颈上削去,突然人影一晃,任我疯向傲天行扑了上去。“大哥!”任我狂大惊,急撤刀锋,无奈刀势太过勇猛。天魔刀又锋利无比,这一刀砍在任我疯前胸,一时血流如注。幸亏任我狂急时收住功力,这一刀砍了一半,并未砍下去,不然这一刀定要了任我疯的性命。
“大哥你为什么要替这个罪大恶极的仇人挡这一刀?”任我狂心疼万分,天魔刀铛的一声掉在地上。
“二弟不要悲伤,这不怪二弟,傲天行对我有养育之仇,生我者父母,养我者仇人,试问我怎么欠仇人情份,这一刀是我欠他的恩情,傲天行十九年养育之恩,这一刀可够?”
傲天行苦笑道:“你太傻了,是我欠你们太多,我把你养大,只是想让你成为我的杀人工具,我只是想让你们兄弟相残,你不该替我挡此一刀!”
“你错了,为人在世,岂可有恩不报,我说过恩要报,仇也要报!”任我疯虽然血染前胸,却依然镇定自若。
“大哥,早就这一刀会伤极大哥,这个仇为弟不报就是了,如果刚才一刀杀了大哥,为弟岂能偷活人世,天魔刀哇天魔刀,你为何总伤我亲人!”任我狂十分痛苦。
“二弟,对不起了,大哥一时心血来潮,没有多想,没有考虑二弟感受,大哥对不起你了!”
“大哥是血性男儿,自然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大哥没错,错在为弟,错在天魔刀要噬亲人之血,为弟真想斩下右手,以谢大哥!”
“二弟千万不可,不然大哥怎能安心!”
“大哥,答应为弟,日后不要再做这种傻事!”
“大哥答应你!”
“大哥不愧是我任我狂的大哥!”“好兄弟!”任我疯拍了拍任我狂的肩膀,二人开怀大笑。
笑罢,任我狂道:“傲天行,你虽罪大恶极,不过杀了你,我爹娘也不会重生,看在你武功全失,看在我大哥为你挡了一刀的份上,姑且饶你一命!”
傲天行苦笑:“如此,岂不太便宜了我!”
任我疯道:“二弟不可,我说过恩要报,仇也要报,如今恩我已报了,该是报仇的时候了,不杀他对不起爹娘!”
“大哥说得有理!”任我狂猛拾天魔刀,傲天行闭目等死。
“受死吧!”任我狂大怒,心肠一狠,一刀砍了下去,一时鲜血四溅,人头落地,只是一瞬间。任我狂此刻心情不知怎的变得十分不淡,毫无先前的那种痛快淋漓的感觉,不知是否是为杀的是一个不会武功的人而觉得没意思,还是觉得人生太无聊,或是心中早就淡漠了仇恨,蓦然间有些心灰意冷,一直想报仇,不想报了仇,心境也变了。任我狂有些百思不解,他拖着天魔刀,平静道:“谷清平你虽罪大恶极,虽然你亲手杀了你老爹,可是你练七伤拳,奇经八脉受损,不用我杀你,你也活不了多久,而且我也不想让你脏了我的手,你的命就留着以后让别人取吧,希望你好自为之!”
谷清平疑惑道:“你真的不杀我?”
“你和我并无深仇大恨,况且你也被我爹弄成残废,又是垂死之人,今天我就大发慈悲,饶你一命,日后若敢再作恶,我绝不饶你!”
谷清平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想我谷清平处心积虑,想创一番伟业,不惜弑杀生父,受世人唾骂,如今落得无家可归,一身残废,其实我能做西域教主,就算做了天下第一,又能怎样,同样只会被人耻笑,被人唾骂,就像骷髅老人与傲天行,他们一生争命夺利,有时也是风光无限,但结果呢?如今方知名利不过只是过烟浮云,一切如同春梦,一切皆是幻影,只是可惜我醒得太晚了,如今一切皆不在我眼中,回忆往昔追名逐利,弄得家破人亡,悔之晚矣,天下之大,何得才是我家?”谷清平蓦然间大彻大悟,看破红尘诸事。
任我狂道:“既然你能看破红尘,平静心态,我相信你可以活下去!”
谷清平笑道:“任兄弟,多谢你让我悔悟前程!”
任我狂道:“不必谢我!”
谷清平微笑道:“我很奇怪,为什么人总是到生死关头,才会醒悟?”
任我狂笑道:“或许那就要问佛祖了!”
“多谢任兄弟指点,我去矣!”谷清平飞身而去。
任我狂怒视毒霸天,毒霸天顿觉心惊肉跳,死神在一步步逼近,不由颤抖道:“当日围攻你爹娘之时我并未出手,请二位饶我一命!”
“哼!我生平最恨贪生怕死之人,你虽没出手伤我爹娘,可你也是傲天行的帮凶,你罪大恶极,罪该万死,你昔日曾与六派联手将我爷爷奶奶逼下断肠崖,毒霸天死到临头,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毒霸天道:“我求任兄弟让我自行了结!”
任我疯笑道:“你想如何个自行了结法?”
毒霸天道:“我求二位让我服毒自杀!”
任我狂大笑:“哈……哈……,天大的笑话,谁人不知你毒霸天是以毒霸天下,你怎知你吃的是毒药还是补药,还是让我砍下你的人头稳妥!”
毒霸天气急败坏:“任我狂你欺人太甚,好,我就与你比个高低,我要与你比掌法!”
任我狂冷笑道:“不知死活的东西,降龙十八掌一出,你哪还有命在,好,今天我吃亏一点,让你先打我三掌,三掌之内我绝不还手!”
“好小子,太狂妄了!”毒霸天被彻底激怒了,运足功力,大有拼死一搏之势,任我狂运足内气,周身上下罡气护体,大喝一声:“来吧!”
毒霸天大吼一声,疯狂的冲了过来,猛然出掌拍向任我狂。只听一声巨响,毒霸天被震飞几丈,倒在狂吐鲜血:“你……你已经练成金刚不坏之躯!”
“不错,还有两掌,你仍有机会破我护体神功!”
“好,我拼死也要破你金刚不坏之身!”毒霸天睁红双眼,一咬牙,提足毕生功力,双掌向任我狂拍去。任我狂冷笑一声,内功暴增,这一下可不得了,毒霸天暴飞,砰的一声撞在石壁之上,顿时脑浆迸裂,鲜血四溅,倒地而死,只剩唐霸川一人了,任我狂目光凶狠。
唐剑风拉住任我狂道:“唐霸川罪大恶极,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任兄弟,他也是我的仇人,让我来收拾他吧!”
第二百零二章 创立明教
唐剑风拉住任我狂道:“唐霸川罪大恶极,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任兄弟,他也是我的仇人,让我来收拾他吧!”
“好,唐兄,这家伙就交给你了,你可千万不要中了他的暗器!”
“任兄弟放心,我自能应付他!”唐剑风怒火焚胸走到唐霸川面前道:“老贼你杀我亲爹,今天我要你血债血偿,我们到外面去决一死战!”
“唐剑风,你爹是谁,我怎毫无印象啊?”
“废话少说。出去决一死战!”
“你要杀我,总得让我死个明白!”
“哼!垂死之人,知道那么多干吗?”
“好,既然你执意要与我比试武功,我就和你比试一番!”
“有种就出来!”唐剑风扭头走向外面。
唐霸川大怒:“比就比,怕你小子不成!”
众人来到外面,大风忽起,落叶飞舞,二人对立风中。唐霸川道:“小子,你想跟比什么?”
唐剑风狠狠道:“我要与你比暗器!”
“哈……哈……我唐霸川独霸川蜀,凭的就是暗器,你想和我比试暗器,岂不是自寻死路!”
“鹿死谁手,尚未知晓,我唐剑风已今非昔比了,今天若不为父报仇,誓不为人!”
“好小子,有种,果真好似我当年,初生牛犊不怕虎,好,今天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唐霸川大怒,身影一晃,三十六支飞镖快似流星疾射唐剑风。
“果然够狠,出手这么毒辣,看小爷还你颜色!”唐剑风大怒,一抖身,也飞出三十六镖,七十二镖奇快无比,只听“铛……铛……”数十声金铁交击声,地上落了一地飞镖,各剩下镖,分射二人。“噗,噗!”两声,二人射闪不及,各中一镖。
唐霸川大惊:“想不到我苦练暗器,几十载,自认是天下第一暗器就手,不想今日却伤在你小子手中!”
唐剑风也恨道:“我苦练镖法十几载,果然是江山代有人才出,不过你要杀我似乎不太容易,唐霸川我低估了你,你的暗器果然足够独霸川蜀!”
唐霸川咬牙站起:“小子你不用挖苦我,我出身名门,苦练暗器几十载,而你才练十几载,果然是江山代有人才出,不过你要杀我似乎并不容易!”
“你错了,我要取你性命,并不难!”唐剑风猛然抽出长剑,咬牙站起。
唐霸川冷笑道:“你虽有剑,我还有满身暗器,如你所说,鹿死谁手,尚未知晓!”
“好,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唐剑风大怒,手持长剑冲了过去。吼了一声“神龙剑法”一时变幻出无数剑影万把利剑斩向唐霸川,唐霸川也不示弱,一抖身,全身暗器飞出,如同雨点一般疾射唐剑风。“铛,铛!”一些暗器被击落,唐剑风只觉身上一痛。一些细若牛毛的暗器钻入肉体。唐霸川只见万柄利剑斩来,自知威力非凡,身影一晃,连躲几步,仍未逃出剑影,忽觉左臂一痛,胸前剧痛,身上受了几处剑伤,血流如注,二人皆受重伤,倒地爬不起来。
唐剑风哈哈大笑:“唐霸川,今天我终于如愿以偿,可替家父报仇了!”
“哼!你以为受这些剑伤就能要我的命吗?”
“唐霸川光是剑伤,你当然死不了,不过为替父报仇,我已在剑上涂有剧毒,你活不了多久了!”
任我疯道:“唐兄,你这么做似乎不太光彩!”
唐剑风开心道:“哼!只要能为父报仇,我会不择手段,不惜一切代价!”
“小子你也休得意,你也中了我的暗器,你也活不了多久!”
“哼!你以为一些暗器就能至我于死地吗?我可运功将暗器逼出体外!”
“哼,你小子会用毒,难道我不会吗,我的暗器全用剧毒浸泡,你若想活命,就先交出解药!”
“我绝不,就算与你同归于尽,也不会给你解药!”
“小子,我年纪比你大,以一条老命换一条小命,也划算,况且今日不是死在你手中便是死在任我狂兄弟手中,总是难逃一死,好歹也找了个垫背的!”
“唐大哥放心,你身上之毒,我能帮你解!”如碧急忙跑过,从怀中倒出一些药丸,唐剑风服下之后,青紫脸色马上变得红润。
唐剑风大笑:“哈……哈……唐霸川,看来我命不该绝啊!”
“小子,算你有种,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爹是谁吧?我实在想不出来,谁能调教了这么他好儿子!”
“哈……哈……!”一阵尖笑,如同鬼哭狼嚎,令人头皮发麻。“唐霸川你想知道!”崔莺冷笑着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唐霸川看了她片刻,突然大惊:“你没死!”
“我当然没死,老天也不会这么残忍,你没想到吧,当初你把我打悬崖,我居然没死,老天让我活着,就是要我来向你讨债!”崔莺声如厉鬼,让人觉得可怕。
“你这贱人命真大,我问你这小子是不是你让他来找我讨债的!”
崔莺似笑非笑:“你说呢?”
唐霸川正暗自纳闷,突然唐剑风叫了一声:“娘!”
唐霸川大惊:“他……他也姓唐,你这贱人,快说,他到底是你和唐门哪个畜生生的孽种!”
“唐霸川你以为我似你那般无耻,我一生一世只曾有过一个男人!”
唐霸川大怒:“快说,那个男人是谁?”
“唐霸川你心知肚明,何必问我呢,我最后悔的就是当初有眼无珠,和那个畜生结为夫妻!”
唐霸川犹如五雷轰顶,颤抖道:“他……他……是我……!”
“不错,他就是你这畜生爹的儿子!”
唐剑风如闻晴天霹雳,半晌才回过神来,他悲声吼道:“不会的,唐霸川不会是我爹,娘,你骗我,你说他是我的仇人!”
崔莺柔声道:“剑风,你先把解药给他!”唐剑风依言扔过解药,唐霸川服下解药,不由大喜:“哈……哈……我唐霸川终于有儿子了!”
唐剑风暴跳如雷:“我不是你儿子!”
“你是我儿子,只有我唐霸川才有你这么好的儿子,果然是青出于篮,你小子和你老子我当年是一模一样,这就叫虎父无犬子,哈……哈……!”
唐剑风大急:“娘,你说,我不是他儿子啊!”
崔莺道:“剑风你得面对现实,他的确是你爹!”任氏兄弟闻言大惊。
“为什么,娘你为什么这么残忍,你明知我是他儿子,你还要让我来杀他,你为什么要让我们父子自相残杀?”唐剑风绝望大吼。
“剑风,你听娘讲一个故事:二十一年前,娘本是毒龙教教主,只因西域魔教入侵中原,娘为一教之主,与中原群雄准备联合抵抗魔教,于是娘与神龙教教主夏雪呤前往四川唐门,联合唐门豪杰,娘当年年方二十,生得貌若桃花,美貌动人,唐霸川本是唐门公子,他对娘一见钟情,对娘死缠烂打,娘见他相貌堂堂,不禁对他生出一副好感,娘受不了他甜言蜜语,对他产生了爱意,娘当初纯洁无暇,就在一个晚上我让身心全给了他,从此娘就对她死心塌地,殊知唐霸川本是好色之徒,对娘好,只是垂涎娘的美色,他居然又对夏雪呤也起了歹意,那夏雪呤对他冷若冰霜,从不把他放在眼里,谁知夏雪呤对他越是冷淡,他就越觉得人家好,娘怕夜长梦多,就向唐掌门求婚。唐掌门大喜,满口答应,唐霸川也答应在进攻天目教之后与我成亲,娘大喜。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在进攻天目教时,唐霸川不知师姐毒蛇厉害,上前斩杀毒蛇,那蛇毒中含有剧毒,娘为救他,奋不顾身为他挡住蛇血,娘也为此容颜尽毁。谁知唐霸川见娘毁了容,终日对我不理不睬,讨厌我。他也不想想娘若不是为了他,岂会毁容。就在我和成亲的晚上,他居然色胆包天,在你爷爷,你姑姑还有夏教主杯中下毒,他又灌醉了我,夜深人静,他兽性大发,钻进夏雪呤房间,不想老天有眼,他被任少雄打伤,不然两个女人都毁在他手中。于是他贼喊捉贼,反口诬蔑任少雄,其实娘当初早就发现他在杯中下毒,我假装醉倒,他的一切丑事全被我看在眼中。他得知我知晓真相,对我百般讨好,下跪求饶,娘当初怀你在身,心肠一软,就饶了他,此后他也对我百般迁就,言听计从,我们开开心心的过了一个月,娘也就放松了警惕,殊知他见我容貌丑陋,心生厌恶,他百般讨好我,只是想让我松懈,好找机会杀我。一日他骗我到峨眉山游玩,说要和我玩游戏,他用黑布蒙住我的眼睛,骗我到悬崖之上,他突然兽性大发,使出全身暗器射向我,娘听得风声,施展轻功躲避,不想身在绝壁无处躲闪,纵身落下悬崖,可怜为娘当时怀你三个月啊!悬崖之上传来这畜生的兽笑。天无绝人之路,我被陆长青所救,后被师姐医好容貌,娘也心灰意冷,我找了个地方,忍辱偷生,生下了你,二十一载,娘就等你为娘讨还一个公道!”崔莺此刻已经泣不成声。
唐剑风泪如雨下,一下抱住崔莺大哭:“娘啊,二十一年来你受苦了!”
崔莺也是泪如雨下:“儿啊!娘没白养你,娘不是狠心,是娘受苦,才做出这种荒唐事,才用这种办法来发泄,你原谅娘吧1”
“娘,你受的苦,孩儿知道,孩儿不怪你,要怪就怪我有一个狠心的爹!”呣子二人抱头痛哭。
唐霸川悲声道:“二十一年来,二十一年中你为我生了个儿子,为什么不让我知道,为什么不来找我,如果你当年告诉我你有身孕在身,我绝不会那么做的!”
“我当年不告诉你,只是想给你个惊喜,你杀我,还要我来找你,我还没那么贱,去时解放前过会让你后悔的,你这禽兽不如的畜生,到今天你可曾后悔!”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我为什么要后悔,我有一个好儿子,你什么都没有,我为什么要后悔,我只后悔你怎么没死!”
“唐霸川是人的话,向我娘陪个不是,生我者娘,养我者娘,你有什么资格当我爹,我要的不是一个人面兽心的爹,我娘为你受够了,她到底哪里对不住你!”
“是她害得我们父子骨肉分离,我恨不得杀她,还让我向她道歉!”
崔莺开心笑道:“唐霸川你终于后悔了,后悔当年所作所为!”
“贱人,我不会后悔的!”
“好啊!唐霸川你如此绝情,你这个爹我不要也罢,娘,我们走!”唐剑风扶起崔莺。
“剑风你不要走啊,我可是你亲爹啊!你可也姓唐啊!”
唐剑风大怒:“那你要不要我削骨还父,削肉还母!”
唐霸川顿时软了下来:“儿啊!只要你认我这个爹,爹什么都答应你!”
“好哇!你向我娘认罪啊!”唐霸川缓缓爬崔莺,抱住她的腿道:“莺莺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崔莺一脚一脚步踢开唐霸川:“你所在乎的只是你的儿子,你根本不曾后悔,你只想连儿子也夺过去是不是!”
“爹已经认错了,你就原谅他吧,你恨他证明你还在乎他,你在乎他是你曾经爱过他,我是对他由爱生恨的,答应孩儿,从此一我们一家好好过日子吧!”
“剑风,娘养你这么久了,你却向着他,你知不知道,是他弄得人神共愤,天理不容,你爹这个畜生还亲手杀了你爷爷,而且为了做掌门,连自己的亲妹妹也想杀,他罪大恶极,不配做你爹!”
唐剑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会的,我爹不会这么丧心病狂的!”
唐霸川大怒:“你怎会知道这些!”
“哼,我暗中跟踪你,你的丑事瞒得过天下人,却瞒不过我!”
“爹,你为什么要杀爷爷?”
“当初你爷爷被夏候英霸打穿胸膛,根本就无药可救,爹只是为了减轻他的痛苦!”
“那你为什么要杀姑姑?”
“我若真的想杀你姑姑,她怎会活到今日!”
唐剑风乞求道:“娘,不管爹往日多么罪大恶极,我只知他是我亲爹,你是我亲娘,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之间为什么还要记仇恨呢!”
崔莺大怒:“他做过父亲应该做的吗?二十一年来是娘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二十一年前咱娘俩没摔死,是我命大,你为什么还要认这个仇人呢?”
“娘我求你了!”唐剑风心中一软,跪了下来。
唐霸川求道:“莺莺你原谅我吧,以往我的确做错许多事,我真后悔,后悔当初没好好珍惜你,只要你原谅我,我愿自废武功,我们一家人来来淡淡的过日子吧!”
“好了,娘,爹已经后悔了,已知错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大错铸成,你就给爹一次洗心革面的机会吧!”
崔莺终于软了下来:“儿啊!娘就是因为以前心太软才会着了他的道,不过这次是为我儿,我儿求娘,娘答应就是,唐霸川你自废武功,往日恩怨一笔钩销!”
唐剑风大喜:“多谢娘,孩儿就知娘心中尚爱爹爹!”
“唉!为娘也不知怎会爱上一个丧心病狂的人!”
唐霸川自言要废除武功,此时却犹豫不决。“爹,你废掉武功,孩儿一样教敬你,我们一家人团聚共享天伦有什么不好哇!”
崔莺怒道:“你是不是还舍不得名利二字!”
唐剑风急道:“爹,你要当机立断啊!”唐霸川迟迟不决,头上汗如雨下。
崔莺怒道:“我就不知道,你不会自废武功,口是心非是你的本性!”
“贱人你要我自废武功,是不是想让我武功全失之后,你好谋害亲夫,以泄心头之恨!”唐霸川大怒,赦的一下站了起来。
“哼!只有你谋害前妻,却反过来诬陷我,我看你没有半丝诚意,你所在乎的只是你儿子,好,你要儿子,就让他跟你去吧!”崔莺泪雨下转身欲走。
唐剑风一下拉住崔莺道:“娘,孩儿跟你一起走吧!”
唐霸川痛心疾首问道:“剑风你当真不要我这个爹吗?”
“爹不是我不要你,是你自己要抛妻弃子!”
“莺莺,为什么你一定要我废除武功,我可以对天发誓今生今世于也不为难你,这还不够吗?”
“没人逼你,是你自己说要废除武功的,我对你已经心灰意冷,我只是不想让剑风伤心!”
唐霸川愤怒道:“我已经众叛亲离,爹死了,妹妹也不认我,唐门也毁了,我一无所有,只剩下一个儿子,为什么你也要夺走呢?”
崔莺道:“众叛亲离是你的报应,一无所有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霸川回头是岸啊!”
“我仇人太多,一旦自废武功,岂不是自寻死路!”
崔莺哭道:“你不自废武功。又如何向天下人交代,如何表明你已悔过自新,说来说去,你还是忘不了过去,忘不了夏雪呤!”
“娘,我们走吧!”
“剑风,你忘了你姓唐!”
“哼!我从今以后改姓崔,不姓唐了!”
“好,你小子再走一步,爹就死给你看!”
“你舍得吗?”唐剑风依然向前走。
“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今日为了我儿子,我就自废武功,就算是死,我也瞑目了!”唐霸川一咬牙,一拳打在气海丹田处,这一拳聚集唐霸川毕生功力,练武之人最忌打伤丹田,顿时唐霸川口吐鲜血,真气散尽,唐霸川一下栽倒在地。
“爹!”唐剑风急忙跑了过来。
“好儿子!”唐霸川左手抱住唐剑风,眼睛直直盯着崔莺,嘴里轻呼:“莺莺!”崔莺泪水涌了出来,一下子扑到唐霸川怀中,往日刻骨仇恨,顷刻已经烟消云散。
“我有妻儿在怀中,死也当瞑目了,莺莺你原谅我吧!”
“霸川你不会死的,我原谅你,我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去!”
“莺莺,剑风,爹恐怕不能等到那天了!”
“爹,你不要说那些丧气话,你不达只是废了武功而已!”
“剑风你有所不知,我唐门中人自幼习练独门内功心法,只在一废武功,轻则残废,重则丧命,刚才那一拳,爹用了十成功力,伤及腑脏经脉。恐怕不久于人世,有妻儿在怀,我死又何憾呢!”
“爹,是孩儿害了你!”唐剑风泣不成声。
“剑风,你让开,爹有话和你娘说!唐霸川声音颤抖,说罢又吐出一口鲜血。
“莺莺,并非我铁石心肠,现在你明我为什么不愿自废武功了吗,我自知往日罪无可恕,今天只有一死以谢天下,我儿剑风英姿豪迈,你要好好照顾剑风,我九泉之下当可瞑目!”
崔莺痛哭流涕:“霸川早知会要你命,为妻早应原谅你,是我不好,我害了你,也苦了剑风!”
唐霸川微微一笑,轻轻托起崔莺的脸庞:“为什么我以前那么傻,我现在才发现,其实你也很漂亮,其实你比夏雪呤要温柔,我好悔,好恨啊!为什么我现在才开始珍惜你,这可能是回光返照吧!”
“爹,孩儿不会让你死的,我现在就把功力输给你!”唐剑风大急。
“不要啊,剑风,爹现在是无药可救啊,过来,让爹好好看看你!”唐霸川抱着妻儿,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他有过心里从未有过的愉快,他觉得自己在正腾云驾雾,正在飞跃千山万水,越飞越高,突然眼前一黑,他头也随之垂了下来。
“爹!”半空响起唐剑风凄惨的叫声。崔莺没有眼泪,也没有说话。
“爹,你为什下么丢下孩儿独赴黄泉!”唐剑风痛哭流涕。
崔莺含笑招手:“如碧姑娘,我过来!”如碧依言走过去,崔莺将唐剑风与如碧的手合在一起,微笑道:“剑风,娘不会让你爹独赴黄泉的确良”
“娘,你不要何等傻事,我已经没爹了,不能再没有娘啊!”
“你爹和我是结发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怎忍心抛下你爹不管,尘世间名利我已看透,你也长大了,也找到心上人了,娘也放心了!”崔莺扶摸着如碧的头发道:“剑风,记住一定要对如碧姑娘专一,千万不要似你爹三心二意,最后弄得家破人亡!”
“娘,你不能扔下下孩儿啊!”
“剑风不要阻拦娘了,人总是要死的,我生和你爹是冤家,但愿死后能做一对恩爱夫妻,你应该长大了!”
“娘,二十一年养育之恩,孩儿尚未报答,娘却匆匆而去,叫孩儿于心何忍啊!”
“剑风,你怎么连娘的话也不听了!”崔莺大怒。
“娘,只要你不死,孩儿什么都答应你!”
“你阻击得了娘一时,你阻止不了娘一世!”崔莺大怒,一掌推开唐剑风,一掌击碎天灵盖。唐剑风心如刀绞,肝肠寸断,声嘶力竭大叫“娘!”
如碧泪水夺眶而出,看了看和唐剑风捏在一起的手,他猛然抽了出来,眼睛直盯着任我狂,眼神说不出的暧昧,说不出的伤感。“伯母!”如碧与唐剑风奔了过去,二人扶起崔莺,崔莺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又将二人之手紧紧握在一起,如碧竟未挣脱。
“早知报仇的代价如此大,这个仇我不报也罢,可怜我唐剑风从此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唐剑风伤心欲绝。
如碧安慰道:“唐大哥,你不是孤儿,你还有我,还有狂儿哥哥,我们会关心你,照顾你的!”
瞬间仇人变亲人,转眼亲人变死人。任我狂感慨万分:“世事无常,变幻莫测,非人力所能为,唐兄,父母双亡的痛苦我也尝过,当时我也似你这般肝肠寸断,有泪就尽情流吧,冥冥中自有天意,非你我所能左右!”唐剑风嚎啕大哭一会儿喊爹一会儿喊娘。终于唐剑风喉咙哭哑,泪水流尽,唐剑风抹了抹红肿双眼,站了起来:“可惜我爹一生追逐名利,到头来家破人亡,名利害人不浅,唯有情之一字,天地永存,娘,你对爹痴心一片,日月可鉴,孩儿紧遵娘命,定会好好对待如碧姑娘!”
“如碧姑娘,剑风有一话想说!”
“唐大哥不必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我……们只是朋友!”如碧低下了头。
唐剑风急了:“难道你不喜欢我?”
如碧望了望任我狂,眼神飘忽不定,低下了头:“我不知道!”
唐剑风道:“我会好好对你的,我要回天山去了,你陪我一起上天山吧!”
如碧笑道:“好啊,你一个人也够可怜的,我陪你上天山住些日子吧!”唐剑风喜出望外。
任我疯道:“唐兄能够看透名利,真是不简单啊,希望二位上天山住得开心!”
“二位兄弟,仇这一字,不知害苦多少英雄豪杰,我就是为了报仇,才有今日下场,希望二位以我为鉴,对仇字不可太过执着!”
任我狂道:“唐兄好意在下心领就是,只是父母之仇不报,心中怒气难消,我做不到唐兄那么大度!”
唐剑风道:“以二位的才智武功该怎么做,轮不到我多嘴,二位欲往何处!”
任我疯道:“我兄弟二人欲往中原,先是看看我外公,再想办法救纤纤!”
任我狂道:“唐兄若回天山,代我兄弟二人向曾外公曾外婆问一声好!”
唐剑风道:“一定!”
“伯父,伯母你二人安息吧!”“爹娘,你们在黄泉之下瞑目吧!”众人跪地对唐霸川夫妻拜了几拜,烈火熊熊,二人转眼化为灰烬。
“告辞了!”“狂儿哥哥你们多保重!”如碧与唐剑风去向天山。
“大哥,西域教怎么办?”
“我答应过师父,要将他们导入下正途!”
“如果能将西域教导入正途,实在是功德无量,苍生之福啊!”
“二弟,随我进去!”兄弟二人钻入地下。
“西域教众听令!”任我疯以西域教主身份召集众人,片刻,四周涌了百余位武士。“属下等听从教主遣,赴汤蹈火在所不措!”
“好了,众位兄弟忠心耿耿,本教主心知肚明,只是各位兄弟往日受妖人蒙蔽,走上邪道,我奉冷教主之命,导各位步入正途,从此走光明大道,舍弃歪门邪道,各位兄弟有何议论!”
“教主圣明,属下等听从教主吩咐!”
“好,各位兄弟能够弃暗投明,深明大义,乃是苍生之福,本教主打算将西域派改名,各位兄弟也得洗心革面,各位兄弟有何意见?”
“教主圣明!”
“冷教主吩咐我让众兄弟弃暗投明,本教主就将西域派改为“明教”让众兄弟紧记,从今以后行事光明磊落,从此走光明大道,西域派已去,只有明教,如今奸佞当道,你们大多都是华夏儿女,虽有少数鲜卑人,但尔等当以诛奸除佞护我河山为己任,这才是光明大道!”
“教主圣明,教主圣明,诛除奸佞,护我河山!”众人齐声大呼。
任我疯心中高兴万分:“如今候景虽然降梁,但此人狼子野心,朝延无能,诸位兄弟说该如何是好!“
“铲除候景,护我河山!”
“好,各位兄弟能够齐心协力,本教主万分高兴,本教主有事远赴中原,各位兄弟可自行散去,也不必留在西域苦寒之地!”
第二百零三章 五兽上将
骷髅老人趁傲天行等人围攻任我狂之机,使了个金蝉脱壳之计,仓皇而逃。不知不觉已到中原,骷髅老人此刻有如丧家之犬,惟恐江湖中人认出身份,此时头罩斗笠,遮掩面容。
纤纤气呼呼道:“你要带我去哪儿啊!”
“丫头,少多嘴,我去哪里,你便去哪里!”纤纤深知骷髅老人脾气暴躁,若不小心触怒他,只会对自己不利,此刻也是敢怒不敢言。
“唉!想不到我会败在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手中,任我狂,任我疯,我一定要将你们兄弟碎尸万段,以泄心头之恨!”骷髅老人切齿恨道。
前面有个茶馆,骷髅老人冷冷道:“我们去喝茶!”二人走近茶馆,里面有许多武林人士,骷髅老人轻声道:“少说话,快喝茶!”
二人找张桌子坐下饮茶。只听旁边两挎刀汉子在谈话。“几位兄弟,你们听说没有,任我狂与任我疯原来是亲兄弟,听说任我狂创下降龙十八掌,天下无敌,只是一掌就将西域群魔打得尸骨无存,傲天行,西域妖僧,毒霸天,唐霸川,莫冠英都被他们给杀了!”
“此事早就传遍江湖,师弟真是孤陋寡闻,听说龙啸天还有昔日不可一世的骷髅老人都夹着尾巴逃走了!”
“哼!我要是见了那骷髅老贼,非非宰了他不可!”
“师弟,骷髅老人武功高强,你少在此夸海口了!”
“师兄,不用我动手,我只需动动口装装任我狂任我疯的声音,只怕骷髅老贼就吓得肝胆俱裂而死,哈……哈……!”众道士放声大笑。骷髅老人气得虎须倒竖,手中茶杯握了个粉碎。“走!”骷髅老人扔下一锭银子,怒气冲冲的拉着纤纤走去。
前面是一片空野,骷髅老人怒气未消,仰头道:“想我骷髅老人一世英雄,却落得如此下场,最可恨的是我虎落平阳被犬欺,要受那几个无名小卒的气,如今西域不能回,苗疆不能去,北朝有少林寺,看来我只能往南而去,然后找机会东山再起,报仇雪恨!”
“哼!东山再起,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岁数,还能活几天!”纤纤冷哼道。
“丫头,若不是要留着你对付任我狂兄弟,我现在就一掌劈死你,只要能杀了任我狂与任我疯,我就是天下第一,到时我看有谁还敢对我不敬,人生一世,草木一春,能做天下第一,我死也瞑目!”
“凭你也想杀他二人,简直是白日说话!”
“丫头,若论真打实斗,我承认不是他兄弟二人的对手,可我有的是谋略,有你在我手上,无无疑我又多了一柄制伏他们的神兵利器!“
“简直大言不惭,你若真的谋略过人,怎么败在傲天行与龙啸天手中呢?”
“哼,我不过只是一时失误。胜负乃兵家常事,岂能一战论英雄,我要利用你这丫头让任我疯与任我狂手足相残!”
“哼,你做梦,疯儿和狂儿是不会上你的当的,况且他二人若真不顾父母之仇听命于你,我宁愿自行了断,也不会让你奸计得逞!”
“哼,恐怕到时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想自杀也不行!”
“你别忘了,北冥神功可了化解你的生死符之毒,只要他们救了我,我便相安无事!”
“恐怕他们还没救到你,你的小脑袋就搬家了!”
“你敢动我一毫毛,你也同样会死无葬身之地!”
“到了绝路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丫头,你最好配合我!”
“那好,就看看你如何东山再起,就凭你一个敌得过明教与丐帮吗?”
“哼,我虽孑身一人,但足比千军万马!”
“哼!大话人人都会说,本事未必人人都有!”
“丫头,我能号召天下毒虫,岂不比千军万马更厉害!”
“你忘了任我狂百毒不侵!”
“丫头,实不相瞒,我已知羯人候景有叛乱之心,梁朝皇帝萧衍乃是无能之辈,我正欲前去投奔假景,共谋大事!“
“你以为候景会重用你吗?”
“哈……哈……我有千万毒虫大军可挡梁朝大军,候景没理由不重用我!”
“骷髅老人,虽然你误入魔道,虽然正道不容你,但是天下尚能容你,你为了一己私欲,协同外族欺我汉人,候景凶残,天下皆知,你若助纣为虐,受苦者必是天下百姓,你如此做,必定天理难容!”
“丫头,怎么做我自有主张,不用你教,助纣为虐又怎样,白骨成堆,血流成河与我何干,我只知任氏兄弟害我太惨,我必须报仇,其它我管不了那么多,自古一仗功成万骨枯,能建千古功业,死一些人又算得了什么!”骷髅老人暴跳如雷,不听劝言。
“骷髅老人,现在我可以肯定你绝对输出定了,你帮了候景,与天下为敌,自古邪不胜正,你岂有不败之理!”
“放屁,什么邪恶不胜正,我偏就不信,我只相信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如今是乱世,道消魔长,邪必可胜正!”
“你入魔太深,无药可救,他日必定是万劫不复,永不超生!”
骷髅老人哼道:“我不在乎,不能流芳百世,那就遗臭万年吧!”
骷髅老人挟着陆纤纤逃窜往梁都建康城,纤纤几次试图脱险,都不曾逃脱二人此刻到了建康城内。突然远处有一群衣衫破烂的乞丐。“他们会不会是丐帮弟子呢!管他呢,且试试看!”“唉哟,我的脚扭了!”纤纤突然一ρi股坐在地上叫了起来。
“丫头,走得好好的,你怎么会扭脚呢,你那些把戏骗不过老夫!”骷髅老人伸手拉住纤纤。
“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你这老花痴,对我动手动脚!”顿时四周围来许多人纷纷指责道:“唉!都这么大岁数了,这小姑娘比他孙女还要小,还对人家动手动脚的,真个老花痴,真是不要脸!”
骷髅老人只觉得面皮发烧:“你们再胡讲,我让候景把你们全杀了!”
“候景!”顿时人群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们这群胆小鬼,一提候景名字,你们就吓得抱头鼠窜,我到要看看候景是何方魔头!”骷髅老人伸手拉起纤纤。只见地上尚留一行字迹,旁边还有一只发衩。
“丫头你想让丐帮弟子知道你在建是不是?”
纤纤见事情败露一仰脖子道:“是!”
“你想让任我狂任我疯来救你,大可不必这么做,如果我和候景联手你就是不想让他们来救你,我也要让他们来救你!”
“哼!到时你会死得很惨!”
“丫头,我不跟你哆嗦,我们走!”
“驾……驾……!”一队马横过来,为首一人生得豹头环眼,血盆大口,狮子鼻,面似黑炭,头大如斗,虽坐马上,身子仍比常高出半截,那员猛将连声大喊:“让开,让开!”一匹黑马直奔骷髅老人冲来。
“我虎落平阳被犬欺,想不到你这头畜生下想欺负我!”骷髅老人大怒,运足内力,一掌向迎头而来的马匹就是一掌,顿时那马长嘶一声倒地而死。那员黑将跳下马来,此人身高八尺,比骷髅老人足足高出两三个头来,那人膀阔腰宽,铁塔般结实。那人见骷髅老人打死坐骑,不由怒目圆睁,眼似铜铃,声如霹雳怒喝:“何处老儿敢挡我道,这建康城内谁人不识我,你见我不让道,还打死我坐骑,看我不拿你下酒!”黑大汉愤怒万分,一只铁拳直奔骷髅老人头顶锤了下来,骷髅老人见此人身高马大,一拳下来,必定很重,有心让此人吃亏,不由右手中指运足内力伸手戳往那人手腕,顿时黑大汉惨叫一声,手腕血流如注。
“老儿,你敢伤了我,今天我定要将你生吞活剥!”黑大汉大怒,从士兵手中接过两把铜锤,看那铜锤,每只足有百余斤,两只便有两百余斤,一看便知此人臂力过人。
“好家伙,单凭一声蛮力就想杀我!”骷髅老人冷笑一声,先发制人,使出大力金刚掌,“砰,砰!”两声巨响,铜锤上分别留下一个深深的掌印,那黑大汉吓得脸色发紫,“哇,哇!”怪叫一声率领众兵士慌忙而逃。
“哼,你这蛮子,空有一身蛮力,想和我斗,岂不是自讨苦吃!”骷髅老人怪笑道。
身旁有好心人上前劝道:“老人家快逃命去吧,走晚了可真要给那黑大汉下菜!”
“哼!就凭这蛮子能奈我何!”
“老人家有所不知,此人乃是五兽上将中老五,你当众打败他,必会触怒他那四位兄弟,五人齐上,你老儿性命危矣!”
骷髅老人奇怪道:“什么五兽上将啊,我只知道三国时有五虎上将!”
“老人家有所不知,这五兽上将比五虎上将更为厉害,且凶残暴虐!”
“你且说说这五兽上将何等来头?”
“这五兽上将乃是羯人候景部下五员得力战将,五人分别是:豺、狼、虎、豹、熊。这五人生得奇丑无比,凶残狡猾,生食人肉,皆非人类,故有五兽之称,五人本领高强,骁勇善战,刚才那黑大汉便是五兽中的老五熊,老人家这一闹不要紧,只会殃及我们附近这些百姓,真是城门失火,殃及鱼池,老人家速速逃命去吧!”
骷髅老人冷笑道:“哼,我到要看看这五头生食人肉的畜生如何厉害,老夫生来就喜欢打猎,今日岂会放过这五头猛兽!”
“唉,我看你这老儿八成是疯子,只可惜又多了一个无辜冤魂!”那人一声叹息,自顾逃命去了。顿时人心惶惶,附近一些百姓纷纷逃窜,若大的街上顿时变得寂静起来,大街上不见一人。
“这五兽上将当真有这么厉害,令人闻声变色,如遭瘟疫,我到要看看这五头畜生如何厉害,候景部下战将如何厉害!”
纤纤激道:“你就不怕五兽抓住你将你做成|人肉包子,做成盘中餐!”
“丫头,天下除了任我疯与任我狂,我还不曾怕过谁,不过只是五头畜生,看我如何降它!”
一阵铁蹄声,一队人马迎面驰来,为首五人生得面貌丑陋。骷髅老人冷笑道:“想必这就是那五兽了!”
第二百零四章 狼狈为奸
人马逼近,五人自马上跃下,只见为首一人生虎背熊腰,身高八尺,头大如斗,一头金发,生得甚是凶狠,想必就是那虎,老二生得豹头环眼,一张嘴特别大,身材也是魁梧,想必就是那豹,老三生得獐头鼠目,尖嘴猴腮,目中凶光闪耀,最奇特的是他鼻子乌黑,想必就是那豺,老四生得精瘦,面上生毛,嘶牙裂嘴,两颗长牙露于唇外,想必就是那狼,老五正是那黑塔大汉,正是熊。
骷髅老人冷笑道:“五兽上将果然名不虚传,豺、狼、虎、豹、熊,起得绝妙,你们这五头野兽如此兴师动众,是不是想吃掉老夫啊!”
“老儿,你是何方妖人,敢当众让我五弟出丑!”那虎说话声如闷雷,果然是一头猛虎。
“老夫行不改名,正是威名远播的骷髅老人!”
“什么骷髅老人,老子们没听说过!”豹也是声如洪钟,果然是一头烈豹。
“那是你们孤陋寡闻,不识真英雄!”
“我不佩服闻名遐迩的英雄,只佩服臭名远扬的好汉!”那豺说话声音尖刻,果然是一只奸豺。
骷髅老人冷笑道:“你们想把老夫怎样?”
“哼,我们要生吃活剥了你老儿!”那狼说话嘶牙裂嘴,一副吃人凶相,果然是一只狠狼。
“哈……哈……就凭你们这些畜生,想吃我,只怕你们还没那本事!”骷髅老人仰天狂笑,根本不把五兽放在眼中。
“欺人太甚,老儿看我杀你!“那虎气得虎须倒竖,哇哇怪叫,猛然抽出兵器,原来是一只九节钢鞭。
骷髅老人笑道:“你这畜生,怎把你的尾巴揪下来当兵器啊!”
“老儿找死!”那虎说罢,一鞭当头抽下,此人一身蛮力,钢鞭虎虎生风,若被抽中,必定筋断骨折,死无全尸。骷髅老人深知厉害,只是一味躲避,一会儿,那头猛虎已经累得气喘如牛,满地碎裂石块,骷髅老人却丝毫无损。
“怎么,现在就不打了,告诉你,就算你真是头猛虎,我也只当你是只病猫!”那虎被激怒了,一只钢鞭又当头抽下。
“我让你见识见识厉害!”骷髅老人冷笑一声,蓦然伸指夹住钢鞭。
“呀!”那虎使出一身蛮力将那钢鞭猛往怀中扯去,骷髅老人冷笑一声,运足内力,使了招千斤坠,双脚稳如泰山,在上青砖断裂,那虎虽有千斤之力竟也夺不去。骷髅老人也是十分吃力,心中暗惊:“此人一身蛮力的确非同小可!”那虎一声怒吼,使出吃奶的力气,骷髅老人也只好全力以赴,忽听“铮”的一声,钢鞭竟被二人扯断,那虎蹬蹬后退几步,还是稳不住身子,一ρi股坐在地上,那虎一下跳起,哇哇怪叫,欲再冲上。老二拉住了他:“大哥退后,看我拿他!”那豹跃将出来,挥拳直上,拳势凶猛,身影灵活,骷髅老人不由赞道:“你这只豹子还挺灵活的!”
“老头子,这是爷爷自创的豹拳,有本事吃我是拳!”
“哼,就凭你这花拳绣腿,也敢班门弄斧,我且让你吃些苦头!”骷髅老人冷笑一声,运足气力,出手如电,直奔那豹拳头打去。那豹得意狂笑,也运足力气打去。“唉哟!”一声那豹一声惨叫,一只铁拳被打得肿起老高,握拳痛道:“你这老儿好硬的拳头啊,好大的力气啊!”
“哼,你这畜生的拳头也够硬的,老夫的拳头就算是石头也要被击碎,你居然没受伤!”骷髅老人话音未落那只奸豺趁他说话之机,出手偷袭,那豺十指尖尖,长有三寸,精钢铸造,刚才若非他躲得快,恐怕已被抓破脑壳。那豺围着骷髅老人团团转,寻找机会下手,骷髅老人才转一会儿,就觉得头昏眼花。突然间明白了什么,立刻停下身子,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心道:“你这只奸豺果然狡猾,我若转动身子提防你,必定转得头昏目眩,中你奸计,好在老夫及时醒悟,方才没着你道!”骷髅老人正思量,那豺突然跃起,价目往下,劈头盖脸的抓了下来,骷髅老人大吃一惊,脚下急挪,方才躲过险招,不过也惊出一身冷汗,那豺趁机又攻了过来。
“你这奸豺,看我如何降你我”骷髅老人出手如电,一下抓住那豺双手,一下将他举过头顶,扔了远去,那豺一声惨号,良久方才爬起。
“呀!”老四早就恨得直磨牙,一下跳过,手上也是铁爪,那狼嘶牙裂齿,似要吃人一般,骷髅老人轻轻避开他那锋利爪势,二人相距咫尺,突然那狼张开大口,向骷髅老人喉咙咬来。
“你这畜生果然有狼的野性!”骷髅老人皮疾手快,一下掐住那狼咽喉,那狼两只毛乎乎的手爪直奔骷髅老人裆下抓去。
“下流!”骷髅老人大怒,手上力道一加,顿时那狼直翻白眼,一双爪子直抓脖子上双手。
“畜生,你服不服!”骷髅老人手上再加劲,吸听喉骨格格作响。
“老人家,求你饶了我兄弟!”其它四人方才知道骷髅老人厉害,不由跪地求饶。
骷髅老人松开了手,冷笑道:“五兽上将,不过如此!”
五人见放了老四,顿时又凶相毕露:“你这老儿,可知我们兄弟是谁的部下!”
“哼,你们不就是羯人候景的部下吗?任你羯人多厉害,还不是要受汉人统治!”
那豺尖声道:“总有一天我们五兄弟要杀光你们这些汉人,将你这老儿开膛破肚,男的统统做奴,女的个个为娼!”
“你说什么!”骷髅老人大怒,身法极快,狠狠给了那豺几个耳光,直打得他满嘴流血。“你们再敢对老夫说半句污言秽语,我现在就将你们开膛破肚!”
“兄弟们,我们一起上,宰了这老儿!”
“哼!你们五个当众行凶,怕不怕王法?不怕诛连九族吗?”
那虎目露凶光:“哈……哈……你们汉人个个懦弱,就似那个建康令王复见了我们兄弟吓得魂不附体,哪敢定我们的罪,候景将军在这里就是王法,不怕吓坏你老儿,我们将军早就有叛乱之心,踏平建康城是迟早的事,到时我要杀光你们这些南朝汉人,让你们汉人受我们羯人统治,不听话的统统杀!”
“果然是狼子野心,我不管你们杀谁,我想见你们候景将军,有两个人我在他帮我对付!”
那奸豺疑道:“你想和我们将军合作?”
“不错,我帮你们打江山,你们帮我杀两个汉人!”
“我们凭什么帮你?”
“这个问题我会跟候景解释,你们没资格问我!”
“那你有什么资格见我们将军!”
“哼,如果你们不带我去的话,我只好砍下你们五颗兽头,让候景来找我!”
“你有这个本事吗?”
“如果你们不信的话,可以一起来试试!”
“好,我们相信你,不过候景将军现在不在建康城,你要见将军就先随我们去吧!”
“去就去,就算是龙潭虎|茓也吓不着我,走!”骷髅老人挟着纤纤跟上众人,人马突然停住。
骷髅老人问道:“为什么不走?”
“为了不泄露将军行踪,我们必须蒙上你的眼睛!”
“哼,就算蒙上我的眼睛,你们五个也奈何不了我,我依你们!”两名士兵用黑布蒙住二人眼睛。
五人领着二人走了多时。老大喊了一声:“到了!”两名士兵摘下二人黑布,四周都是人马。五人跪地大呼:“摩里虎,摩里豹,摩里豺,摩里狼,摩里熊有要事参见将军!”
“请进!”一声阴阳怪气的一声冷喝,帐门方才打开。骷髅老人大惊,只见里面一人身材奇大,生得青面獠牙,腥红嘴唇,双睛幽蓝,头戴两只公羊角,看上去分明就是一只吃人野兽。
骷髅老人心中暗惊:“这候景果然天生异品,瞧这模样,定是生性凶残,武艺不凡!”
“你们五人奉本帅之命,前往建康刺探军情,情况如何?”
“回禀将军,萧衍无道,致使招募士兵都得用铁锁锁在一起,其中有许多是老弱病残,梁军战斗力很弱,不堪一击,此时正是我们起兵的大好时机!”
候景闻罢大喜:“哈……哈……南朝果真无人矣,天助我矣,天助我矣,不日我就将攻破建康城,杀他个血染全城,片甲不留!”
“将军,我们带了一位高人前来!”
“是何来头!”
“属下不知,他自称是骷髅老人!”“哦!太好了!”候景听了大喜。
“将军识得此人?”
“骷髅老人乃是五毒教前任教主,武功深不可测,名震江湖,我怎会不知呢!快,有请骷髅老人!”
骷髅老人闻得传呼,昂首迈步而入。“你就是候景!”
“大胆!”候景伸手制止摩里虎,似笑非笑道:“不错,我就是候景!”
“将军果然名不虚传啊,老夫一看你这容貌,就知凶残成性!”
摩里豹也大吼一声:“大胆!”
候景喝斥道:“本将军说话你少Сhā嘴!”
摩里豹道:“是!”
“你真是骷髅老人?”
“当然是!”
“你是来投靠我,还是来与我和作的!”
“我从不投靠任何人,我是来与你合作的!”
候景冷笑:“你凭什么,我有十万大军,你想与我合伙总得让我看看你的实力吧!”
“哈……哈……十万大军算什么!”骷髅老人一阵狂笑,跃出门外,口中轻吹一下口哨,顿时阴风四起,草丛中突然钻出许多毒虫,黑压压的漫山遍野,无边无际。
骷髅老人自豪道:“这就是我的千军万马,不知可及得上你那十万虎狼之师?”
候景大惊:“骷髅老人果然名不虚传,你这毒虫大军胜过我十万大军矣,好,我决定和你合作,快快驱走这些毒虫,莫要伤了我的士兵!”骷髅老人口哨一吹,毒虫走尽。
候景道:“说吧,你为什么要跟我合作?”
“我需要你的人马帮我对付两个人!”
“是那两个人?”
“任我疯与任我狂兄弟!”
“听说他二人武功非掌厉害!”
“任我狂武功神出鬼没,降龙十八掌与天魔十六刀天下无双,武功天下第一,任我疯的乾坤大挪奥妙无穷,功力绝顶,与人交手从来只出一招,一掌败敌狂傲得很,武功可列天下第二!”
“什么天下第一,我候景才是天下第一,你放心,我定帮你擒住这二人!”
“哼!将军可别夸海口了,我从未如此说过什么人,天下第一,天下第二并非随便说的,有朝一日你见到他兄弟二人,你就会知道厉害了!”
“哼,能有多厉害,我就不信他兄弟二人能敌住我的千军万马!”
“将军千万别轻敌,老夫说出怕你不信,他兄弟二人在万马军中取上将人头如同探囊取物般容易,他们若执意要杀你,你的千军万马也未必能挡住他们!”
“哼,我就不信他们真有这等本事!我有五员虎将,再加十万雄兵,岂怕他二人!”
“将军,他二人轻功绝顶,出神入化,你的大队人马也无用武之地啊!”
候景怒道:“哼,你休得长他人志气,只不过是你武艺低微罢了,当然怕他二人!”
骷髅老人也怒了:“将军是否想跟我较量一番!”
候景傲道:“不错,我要看看骷髅老人有什么本事!”
“你的五兽上将早已败在我手下,要较量,还得请将军亲自出手!”
候景凶眼一翻:“没用的东西!”五兽顿时吓得浑身颤抖。
骷髅老人暗道:“这五兽身手不凡,如此害怕候景,想必候景平日十分凶残,武功也定是不弱!”
“这骷髅老人能打败五兽上将,武功定是十分了得,一旦败在他手中,皆不当众失了颜面!”候景心念一转:“你能打败五人足见你武功了得,好了,不必比武,我信你有本事,但不知你的武功和那两个小子相比又如何?”
骷髅老人苦笑道:“有天壤之别,任我狂的天魔十六刀我接不下六刀,降龙十八掌我接不下两掌,此人内功之深旷古绝今!”
候景大惊:“世上当真有这等奇人!”
“将军,终有一日你会知道他们兄弟的厉害!”
候景问道:“依兄台之见,有何办法能降伏这二人!”
“老夫自有办法让他兄弟相残,为了这丫头他有可能下杀手!”
“兄台,是何意,本将军不懂!”
骷髅老人脸上露出一丝阴笑道:“将军有所不知,这丫头正是任我疯心上人,她中了我的毒药,我要用她来牵制他们兄弟二人,令他们手足相残!”
候景喜道:“那好,我马上派重兵保护这丫头!”
“将军不可,我看这丫头身边还是不留人马保护的好!”
候景不解:“那是为何?”
“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如果他们兄弟知道我在你军中,必定来救这丫头,你用重兵看守,岂不是引人注意,自暴目标!”
伸展景拊掌大笑:“妙,妙,想不到骷髅老人尚通兵法,汉人奸狡,胜我羯人,我们派重兵守护别人,纵然他们兄弟有本事入我军中,虚实难料,也无法救走这丫头,待我攻破建康城,活捉萧衍之后,再以逸待劳,布下天罗地网,设下陷井,引他二人前来!”
“哈……哈……!”候景与骷髅老人臭味相投,哈哈狂笑。
纤纤生气道:“你们休得意太早,待他们兄弟杀入军中,恐怕你们哭还来不及呢!”
“啧……啧……,你这小妞长得细皮嫩肉,如果不是留你有用,本将军真想先玩了你,再拿来下菜!”候景眼放邪光。
纤纤大怒:“你这畜生!”
“哈……哈……骂得好,骂得好!”候景一阵怪笑,如同鬼哭狼嚎,令人心中发怵。
任我狂与任我疯此刻已到中原境地。“这次去往西域总算杀了傲天行,只可惜逃了骷髅老人和龙啸天!”任我狂恨道。
“二弟,你说骷髅老人会逃往何处呢?”
“骷髅老人罪大恶极,北朝有少林寺,华山,无极门三派,他必然不敢前去,以弟愚见,老贼定是往南梁寻觅栖身之地,只是不知老贼躲到何处去了!”
“二弟言之的理,为兄实在担心纤纤安危!”
“大哥,吉人自有天助,云梦当初还不是落入贼人之手,如今也是安然无恙,你也不必太担心,骷髅老人是不会杀她的,老贼定是要用她来对会我们!”
“二弟你一定要助我救出纤纤!”
“那是当然,大哥,我们不如现在就去南梁寻找骷髅无老人,也探探候景军情!”
任我疯大喜:“好哇,事不宜迟我们快去!”
突然一群乞丐奔了过来,跪地道:“拜见帮主!”
任我狂道:“诸位兄弟请起!”
众乞丐道:“属下听闻帮主创下降龙十八掌,武功天下无敌,今有幸得见帮主,实乃三生有幸!”
任我狂道:“如今你们已是丐帮主弟,江湖上可曾有哪门哪派欺负你们!”
“回禀帮主,自入丐帮,我帮兄弟团结一致,上下同心,如今不再受人欺负,众兄弟紧遵帮主之命,以保家卫国为己任,任帮主年纪轻轻,忧国忧民,今人敬佩!”
任我狂笑道:“本帮主当日只是一念之下,创下丐帮,想不到如今有此业绩,真乃可喜可贺!”
众乞丐道:“帮主,你身边这位英雄是?”
“哦,这位是家兄任我狂,也就是昔日的傲风尘!”
“傲风尘!”众乞丐大惊。
“各位兄弟不必惊慌,我大哥如今已经改邪归正了!”
“禀报帮主,华山派、无极门、恒山派、昆仑派、少林、五派广发英雄贴,于十日后在少室山下,来开什么“灭魔大会”目的就是为了对付任帮主兄弟二人啊!”
任我狂奇怪道:“五大派为什么要这么做?”
“弟子等听闻江湖朋友说,当日傲风尘杀了五派不少弟子,而任帮主自称为天魔,那些正派中人说什么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诛之要联合在一起,消灭帮主兄弟二人!”
“荒谬,我以魔自居与他们何干,如今候景虎视建康,他们那些所谓的武林正义之士不去诛杀候景,反倒要过来对付我,真是可恼!”
“启禀帮主,五派还传出话,如果帮主兄弟二人到时不去,他们就要对丐帮弟子大开杀戒了!”
任我狂大怒:“好,我们一定会出,我到要看看这五大派有什么本事!”
“二弟,此事日后再说,你快快问问他们可有骷髅老人行踪!”
“回禀任帮主任教主,我等不曾见到过骷髅老人!”
“那你们可知候景有何举动?”
“据丐帮弟子消息,候景在建康城外秘密囤扎了不少兵马!”
“果然是狼子野心,这狗贼定是想伺机造反!”
任我疯道:“那候景长得是何模样?”
“我等只闻候景手下有五将,个个骁勇善战,且生性野蛮,残忍暴虐,常常生撕活人,那候景也是凶残成性,常常生食人肉,猛过畜生!”
任我狂大怒:“我若知候景是谁,定当挖下他的心肝,以谢天下!”“你们可知燕长老今在何处?”
“启禀帮主,燕长老在建康城内刺探军情!”
第二百零五章 羯人候景
“好,事不宜迟,大哥,我们快快赶去建康,合你我二人之力,杀了候景!”
“好,我们也去打听打听纤纤下落!”任我疯急不可耐,二人施展绝顶轻功而去。
兄弟二人赶了几日路程,已到扬州。突然一个乞丐跑了过来:“属下参见帮主,燕长老有请故前往扬州分舵!“
“起来,燕长老不是在建康城吗?”
“燕长老刚从建康赶回,受了伤,所以让属下请帮主请去!”
任我疯喜道:“丐帮果然消息灵通!”
“燕长老受了伤,快带我去看看!”任我狂大急,急忙跟随小乞丐七拐八弯的来到一个弄堂破屋内,正是丐帮分舵!”
“属下等参见帮主!”破弄堂内有许多乞丐,纷纷跪下。
“各位不必多礼,小兄弟,快带我去见燕长老!”
“帮主请跟我前来!”三人拐入胡同内里,只见床上躺着的正是燕飞京。燕飞京大喜:“属下参见任帮主!”
“燕长老有伤在身,不必多礼!”“谢帮主!”
“燕长老为何受伤啊?”
“帮主有所不知,属下进入建康刺探军情,不想遇上候景部下五兽上将,那五兽禽兽不如,在城内杀人放火,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我一时看不下去,就和五兽中老四摩里狼打了起来,一帮兄弟不是被那畜生抓死就是被咬死,还是许多是被那虎给活活撕了,惨不忍瞩,众兄弟奋死相护,我才死里逃生!”燕飞京边说边流泪。
任我狂大怒:“有一天我要让那些畜生试试我的手段!”
“燕长老,梁军军情如何啊?“
“唉!梁军战斗力很弱,每次征兵都得用锁锁起来,梁武帝无能,对贪官污吏和任意杀害百姓的贵族都能宽容,对百姓却是十分暴虐,人民犯法连坐,实乃无道昏君,建康令王复更是遗笑后世,居然指虎为马,更是无能之辈,如此朽木之师如何能敌得过候景十万虎狼之师,唉!南梁危矣!”燕飞京对天痛呼。
任我狂也悲道:“难道梁朝真的是气数已尽!”
“帮主,我大好河山钱毁在昏君佞臣手中,纵然杀了候景,能息一时之乱,又岂能永保河山稳固,如今是回天乏术啊!看来改朝换代是不可避免啊,天意啊天意!只可怜受苦受难的是建康十万百姓啊!”
“燕长老言之有理,不管怎样,候景非杀不可,我大好河山,岂容羯人放肆,但愿梁朝能有明臣良将奋起抵抗,单凭我丐帮之力,也回天乏术啊!”
“燕长老可知候景军营扎在何处?”
“帮主可是想率领丐帮弟子前去攻打?”
“非也,本帮主想单人独骑,会一会候景,看看这魔头有何本事!”
燕飞京大惊:“帮主不可,那五兽上将厉害无比,传闻候景比他们更为厉害,帮主千万不可鲁莽!”
“你放心,他们奈何不了我,快告诉我军营在何处!”
“帮主,你身为丐帮一帮之主,属下绝不能让教主孤身犯险,你身系丐帮众位兄弟,请帮主三思!”
“燕长老不必担心,还有云梦在人世,我怎舍得死去,就是老天想我死,我也不愿意,我练世降龙十八掌,已练成金刚不坏之身,天下能要我性命的人,恐怕还没有出生,候景不除,苍生受苦!”
“帮主忧国忧民,国之栋梁,丐帮众弟子定当记住帮主所说“苍生为重”,既然帮主去意已决,也罢明日,属下与帮主同往敌营!”
“燕长老有伤在身,不宜行动,你只需告诉本帮主候景狗贼军营在何处就可!”
燕飞京道:“候景军驻扎在离建康城四十里左右的树林中,帮主可识得候景!”
“燕长老可见过此人?”
“属下也只闻建康百姓说,那候景生得一头红发,青面獠牙,三分似人,七分似兽,且身材高大,力大无穷,乃是羯人中的猛将!”
“大哥,我们现在就去刺杀候景!”
“好,难得有幸为天下百姓出份力,大哥定当前往,也希望杀了候景,将功赎罪!”
骷髅老人倍受候景器重,此刻二人对坐帐中,把酒言欢。候景自斟一杯,一口饮尽,对骷髅老人道:“兄台和我联手,一定是天下无敌,你帮我夺江山,我帮你铲除任氏二兄弟,如何?”
“一言为定,不过将军你得小心那些武林人士,小心他们刺杀你!”
候景哈哈大笑:“我这军营中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我就不信有人能闯进来,不过就算进得了军营,也找不到本将军。就算找到本将军,也奈何不了我。本将军神勇无敌,双臂一晃有千斤这力,纵然有刺客,也不过只是枉送性命!”
“如果换了别人,那倒不足为虑,怕只怕任我狂与任我疯兄弟,他二人只需来得一人,将军便危矣!”
“你这么抬举他兄弟二人,我到想见见他们!”
“将军千万不可,他兄弟二人真有万夫不挡之勇,千万不可和他碰面!”
“也罢,我且听你之言,今后我让摩里虎睡在帅府,我睡偏帐,并非我怕他们兄弟,只是我不想跟他们计较!”
骷髅老人笑道:“小心为妙,小心为妙,来老夫敬将军一杯,祝将军早日铁蹄踏破建康城!”
“好,我也祝杨兄能够一统天下群雄!”两大魔头哈哈大笑。
任我狂与任我疯兄弟二人轻功了得,不出一日,二人已到建康城郊。
“大哥,我们分头寻找,若找到军营,以口哨为号。”“好”兄弟二人各自分开钻入树林。不多时任我狂听到一声口哨,急奔而去。
“大哥,军营在何处?”
“嘘!你看!”任我狂随指望去,只见刀剑寒光闪闪,枪戟林立,一望而去,全是无边无际的人马,却不闻点喧闹。
任我狂赞道:“候景果然治军有方,这么多人却毫无半点人声!”
“二弟,等到天黑后,我们再去取候景人头!”“好!”
天渐渐暗了下来,终于四周一片漆黑,天空渐渐升起一轮明月。“大哥,我们开始吧!”
“好啊!二弟,我们一起去找候景营帐,待找到营帐时,我引用那些兵马,你去杀候景!”
“好,咱们这样定下来,我杀了候景,咱们连夜赶到杨州!”二人商量好,便施展轻功直奔营中而去,两名巡逻兵士还未看清人影,便被二人凌空点|茓。
“糟了,这么多营帐等找到候景,天都亮了,二弟我们还是抓几个士兵问问!”
“好啊!”一队兵将过来,任我狂出手如电,数十人还未来得及哼声,便被兄弟二人制伏了,任我狂解开一人|茓道,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厉声喝道:“快,说候景在何处!”那人叽哩哇啦,不知说些什么。
“二弟,此人好像吸不懂我们说话,可能是个羯人,再换一个问问吧!”
“嗯!”任我狂刚松开手,那人突然放声高喊:“有刺……!”“客”字还未来得极喊出,任我狂大怒,大刀一挥,将那人头颅砍飞,然而为时已晚,四周涌出了许多人马,将二人围住。
“糟了!”任我疯大惊。
任我狂却大喜:“大哥不必惊慌,咱们杀他个片甲不留!”
“哈……哈……!”一阵怪笑,众士兵举起弓箭对准了二人,一人走了出来,但见此人身材奇大,一头长发,三分似人,七分似鬼,面貌丑陋至极。任我狂大喜:“此人定是燕长老所说的候景!”
任我疯也点着道:“我看也像!”那人怪笑后,突然开口道:“何方贼人,敢来我军中闹事!”
“此人自称“我军中”,定是候景无疑!”任我狂大喜道:“爷爷便任我狂!”
“哦!原来是任我狂任我疯兄弟,说你们又多厉害,我还以为是三头六臂,身高丈二的大汉,原来只是个身材矮小之人,与常人无异,你们来军中作甚!”
任我狂微微一笑:“取你首及!”话音刚落,天魔刀已经出鞘,二人相隔一丈,那人还未来得及哼声,人头已落地。任我狂伸手接住人头,仰头狂笑,突然一身巨大的身躯扑嗵倒地,尘土飞扬,众兵士万箭齐发射向二人。任我疯大喊一声:“乾坤大挪移”将那些射来之箭抓在手中,手腕一抖,一阵惨叫,死伤无数。
“大哥,候景已死,我们边走边杀!”
“好!”任我疯兄弟二人相视一笑,一步步向前走去。二人如入无人之境,根本就不把千军万马放在眼里,二人慢慢向前走去,四周一片混乱,一队士兵手持在刀冲了过来。“看我的!”任我狂斗志倍增,将人头扔给任我疯,大吼一声:“亢龙有悔”只听一声巨响,一时惨叫不绝,四周都是断肢残骸,一时血肉横飞,二人踏着尸体往前走,又是一队人马涌了上来。“大哥,为弟还没杀痛快,让我来,你快退后!”任我狂杀气暴增,铮的一声,抽出天魔刀,大吼一声:“天魔十六刀!”任我狂使出了那招“怒杀千里!”,一时四周静悄悄的,一具具无头尸颈上狂冒鲜血,二人轻轻从人群走过,只听身后扑嗵之声络绎不绝,任我疯回头一看,地上躺着百十余具尸体。“不可思议,天魔十六刀有如此威力!”任我疯大声惊呼。一时兵败如山倒,那些兵士讳忌二人神勇,一时潮水般后退。二人如入无人之境,毫无阻碍便出了军营,消失在夜暮中,顿时军营一片大乱。
候景自梦中惊醒:“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启禀将军,大事不好,摩里虎被任我狂任我疯兄弟二人杀死砍去了首及,我军将士抵挡不住他二人,死伤两百余人,还是让他二人走了!”
“什么,你们这群饭桶真没用,连两个人都挡不住,还死了那么多人,我要你们这样的饭桶有什么用,来人,拉出去砍了!”候景大怒。
“将军饶命啊!任我狂任我疯真的有万夫不挡之勇啊,非人力所能降服啊!”那人叩头如蒜。
“骷髅老人拜见将军!”
“杨兄不必多礼!”
“将军可是为今晚之事而发怒!”
“想不到这两人入我军中如入无人之境,以一杀百,简直不可思议!”候景惊魂未定。
“老夫早就说过他二人有万夫不挡之勇,万马军中取上将人头如同囊中取物,将军现在应该相信我了吧!”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如果我麾下有如此猛将,何愁不能夺天下!”
“将军想都不必想了,他兄弟二人都是贱骨头,不爱功名利禄,只爱美人!”
“既然不能收为己为,就必需除掉他二人!”
“这个自然!”二人忽闻外面哭声震天。
“唉,想不到摩里虎如此一不堪一击,连那小子的一刀都躲不过,可惜本将军又少了一员猛将!”
“将军,咱们出去看看伤者吧!”二人走出营帐,只见摩里豹,摩里豺,摩里狼,摩里熊四兄弟抱着没有首及的摩里虎痛哭哀号。“大哥你死得好惨啊,我们一定抓住任我狂为你报仇,我要抽他的筋,剥他的皮,吃他的肉!”摩里豹怒吼着。
“四位将军不必悲哀,本将军一定要攻破建唐城,用建康十万汉人之血来祭摩里虎在天之灵!”候景兽性大发,眼中凶光四射,在黑暗中放出荧荧绿光。
“杀光汉人,血洗建康城!”四兽也怒吼着。
“好,本将军下令,将摩里虎厚葬之后,便进攻建康,到时杀他个片甲不留血染全城,杀人多者有赏,如此方泄我心头之恨!”
“将军,攻城之事我且不管,不过你千万别把我在你军中之事泄露出去,不然你我性命危矣!”
“骷髅老人,你不是说有办法让他们兄弟相残吗?”
“那是后事,等将军攻下建康城后,我们再从长计议!”
“我且信你,来人,带我去看看死亡的兵士,我要看看他是如何在瞬间杀死二百多人的!”
“是!”几名兵士将众人引往前去,地上血流成河,到处都是断肢残骸,候景大惊:“这是什么功夫所为?”
骷髅老人也是大惊,颤抖道:“是降龙十八掌,天下最勇猛刚强的掌法!”
“不可思议,人的掌力居然能练到这般境界!”候景脸色大变,前面又是一堆堆无头尸。“是什么兵器,居然能将这么多人的头颅削下?”候景只觉心惊肉跳。骷髅老人麻木道:“这些人是死在天魔刀法之下,十六刀齐发,果然惊天动地,骇鬼神!”候景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大呼道:“不可能,不可能,这绝不是人能做得到的,如世间真有此人,那也不能叫人,应当叫神,我愿用千军万马换此神!”
“将军不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待我们四兄弟来日抓他活剥了,我就不信他有三头六臂!”摩里狼大怒。
候景仍处惊愕之中,“将军日后可要小心,这二人神出鬼没,实难对付啊!”
“快,快传令下去,军中多设十个帅营!”候景顿时醒悟。
骷髅老人赞道:“实则虚之,虚则实之,让任我狂任我疯难辨真伪,此招真是妙!”
“从今以后起,每晚增加巡逻人数,一旦发现可疑之人,杀无赦!”候景惊魂未定,又传下令去。
“将军,夜深了,该安息了!”一妖艳女子伸手去拉候景。候景只觉有手伸来,不由大惊,反手给了那妇人一耳光,顿时那妇人被打昏过去,口吐鲜血。候景怒骂道:“你这贱人,敢在背后吓我,我还以为是姓任的那两小子!”
却不见那妇人起身。“夫人快快起来,为夫一时失手,莫怪,莫怪!”候景伸手去拉那妇人,却仍不见回音,一探鼻息,候景不由嚎啕大哭:“夫人啊!夫人,为夫一时失手,误杀了你,可怜我那尚未出生的孩儿啊!”众兵士也是嚎啕大哭,候景哭罢,止泪咬牙切齿恨道:“任我狂任我疯,我一定要将你们碎尸万段,想不到我候景自认英雄,不想被这两小子一吓,竟失手杀了自己的夫人,真是陪了夫人又折兵啊!可伶啊!可怜我那还未了生的孩儿啊,你们两个狗东西害得我候景断子绝孙,此仇不报,誓不为人,五日之后攻城,我定将建康城夷为平地,杀他个鸡犬不留,以泄心头之恨!”
骷髅老人并不悲哀,心中暗道:“这候景出手便要人性命,武功定是不凡!”
“传令下去,五日后攻城,杀光建康满城中所有人,夫人啊!孩儿啊,一时会有千万妇人,孩童来陪你们!”
第二百零六章 灭魔大会(1)
任我疯任我狂兄弟提着人头高兴万分,天亮时,终于赶到了扬州分舵。“燕长老,本帮主给你带回了疗伤圣药!”任我狂将装人头的布袋扔了过去,燕飞京见二人血染衣襟,不由大喜:“我已猜出这里面装的定是候景人头!”
“燕长老果然聪明!”
“帮主你二人血染衣襟,可曾受伤!”
“没有,哼,候景的军队不过如此,我兄弟二人如入无人之境,杀得好痛快啊!”
“帮主果然神勇,杀了候景这人,乃是天下苍生之福啊!”
任我疯道:“燕长老,你快打开袋子看看,见到这魔头的人头,你的伤会好得快些啊!”燕飞京依言解开袋子,脸上笑容僵住了,惊道:“这不是候景人头!”“什么?”兄弟二人大惊。只见一颗硕大的人头出现在眼前,此人一头黄发,狮鼻虎口豹眼,一脸凶蛮之相。
“帮主,属下听闻候景是一头红发,此人一头黄发,不是候景啊!”
“糟了,当时天晚,此人自帅帐而出,将我们围住,我见此人相貌丑陋,身高八尺,三人似人,七分似兽,又见他一头黄发,我当时以为是火光辉印而使红发看起来像是黄发,也未在意,又闻自称是“我军中”便确定他是候景,不想却杀错了!”
“帮主说此人身高八尺,哦!我想起了,此人定是五兽上将老大摩里虎!”
“唉!都怪本帮主太大意,太激动,杀错了人,没杀候景,杀他一个偏将有什么用!”
“帮主不必自责,这可能是候景气数未尽吧,帮主不过只是让他多活几天而以,这摩里虎平日凶残成性,帮主杀他也是为民除害啊!”
“候景狗贼,且让你再多活两天,你项上之物我取定了!”
“帮主,如今打草惊蛇,要下手就更难了,帮主且宽心在扬州住上几天吧!”
“不必了,本帮主我大哥还要前赴少室山,我到要看看灭魔大会,能把我们兄弟怎样!”
“既然帮主有事,属下也不敢多留帮主!”
“对了,燕长老,本帮主还有一事要你帮我去做!”
“帮主且吩咐!”
“我要你帮我找一下龙啸天和骷髅老人的下落,这两个仇人我一定不能放过!”
“帮主放心,我丐帮弟子遍布天下,就是掘地三尺,我们也一定会将这两个魔头找出!”
“如此,那就多谢了!”
“帮主不必言谢,只管宽心前去就是了!”
“如此,我兄弟二人告辞了,如果候景有什么风吹草动,你即刻派人禀报给我!”
“是!”“告辞了!”“帮主保重!”
兄弟二人火速奔往河南。“二弟,灭魔大会还有五天,咱们也不必太急啊!”
“说的也是!”任我狂依言放慢脚步。
“大哥是否在想思纤纤!”
任我疯微笑道:“不愧是我兄弟,我想什么你都知道!”
“二弟,纤纤他爹娘也是我们的仇人,你会不会对她有所看法!”
“大哥这个问题问得太好笑了!”
任我疯叹道:“唉,真是天意弄人啊,老天一会儿让纤纤爹娘成为咱们的仇人,一会儿,又让他们与我爹娘结成亲家!”
任我狂也苦笑道:“其实我也搞不懂,老天一会儿让我悲,一会儿让我喜,难道真如云梦所说,真是英雄造时势,时势造英雄,老天百般磨练我就是要让我去对付候景这个人魔!”
任我疯道:“人生得意需尽欢,二弟,你我如今各为一派掌门,一代宗师,如今春风得意,你我兄弟不如好好喝两杯!”
任我狂也高兴道:“好啊,从来没和大哥喝过酒,今天定要与大哥喝个痛快!”
“好,今天咱们不醉不归!”任我疯兴趣大增,兄弟二人寻得酒楼坐下。“小二,拿两壶好酒来!”
“客官稍等!”转眼间,小二上齐酒菜。“客官慢用啊!”“谢谢小二哥!”
任我疯笑道:“二弟武功远胜大哥,可是不知酒量如何!”
任我狂笑道:“那好,我们比比酒力如何!”
“好哇!为兄也正有此意!”兄弟二人各持一壶,狂饮起来,二人各喝两壶,仍未分出酒量。“大哥好酒量啊!”
“二弟酒量也不错啊!”兄弟二人哈哈大笑。
“大哥,不必再比了,再喝下去,为弟唯恐会醉啊,为弟认输就是了!”
“不行,说好的不醉不归,难得咱们兄弟历经千辛万苦才相认,怎能扫兴呢!”
“也罢,大哥要喝,为弟奉陪就是了!”一壶酒下肚,任我狂只觉头重脚轻。“大哥,为弟头昏得厉害,再喝下去,明天就不能赶路了!”
“二弟,你是不是怕喝醉了,大哥偷走你的天魔刀啊1“
“大哥怎说这话,你我是兄弟,我怎会这样想大哥呢?”
“既然如此,你再喝一壶!”
“也罢,为了不伤兄弟感情,我舍命陪君子就是了!”任我狂被他一激,又提起一壶,仰头狂饮,一阵头昏目眩,任我狂只觉天旋地转,扑嗵倒在桌子上酣睡起来,任我疯将任我狂扶入房内,关上房门而出。“小二哥,这些银子拿着,麻烦好好帮我照顾里面这位公子!”
龙啸天自西域逃回中原,心中惶恐不安心道:“我虽吸了傲天行功力,不过若要和任我狂任我疯相比,还是相差太远,天下之大难到果真无我容身之处吗?”龙啸天头罩斗笠行走在长安大街上,忽听一些乞丐在议论纷纷。只听一年长乞丐道:“任帮主让咱们寻找龙啸天与骷髅老人下落,却不知这两贼喊捉贼人躲到何处去了!”
“各位兄弟不必担心,就算这两个贼人逃到天涯海角,我们也一定要找到他们,让任帮主抽他们的筋,剥他们的皮!”
龙啸天听得心惊肉跳,心中极为沮丧:“丐帮弟子遍布天下,我能逃到哪里去呢?”龙啸天正暗自纳闷,不由眼前一这:“我何不去少林寺削发为僧,夏候英霸与玄冥鬼佬个个罪大恶极,少林寺能容他们,也必能容我,好死不如赖活着,也罢,暂时就委屈一下,做几天和尚,借少林寺暂避风头!”龙啸天打定注意,便直奔少林寺而去。
龙啸天轻功了得,不过才一天多路程,便赶到嵩山。两名少林弟子挡住了他:“施主请留步!”
“两位小师父,烦请通报一声,就说龙啸天自知罪孽深重,愿上少林出家为僧!”
“施主稍等!”一各小和尚进去通报。
“什么,龙啸天来投少林!”空觉觉得事情重大,不由道:“你且下去,待我通报二位使者去!”
小和尚返了回去:“龙施主稍等,二位使者马上就到!”
“阿弥陀佛!”一声响亮的佛号,慧光,僧稠二人走出。
“龙啸天参见二位使者!”
慧光问道:“听闻龙施主想削发为僧,可是真的!”
“请使者成全,往事不堪回首,回想往日所作所为,的确是罪大恶极,令我痛心疾首。啸天自知罪孽深重,愿入佛门,寻得清静之一地,长伴我佛,以减罪孽!”龙啸天装假痛苦万分,后悔莫及的样子。
“起来,起来,龙施主能够迷途知返,回头是崖,实在是难得!”
“唉!啸天自愧往日误入歧途,泥足深陷,如今幡然醒悟,不知是否晚矣!”
“淳子回头金不换,施主能够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真是难得!”
“请问使者,放下屠刀真的能成佛吗?”
“刀在心中,魔在心中,,成魔成佛只是,一念之差,若能放下心中屠刀,亲和宇宙万物,你便会发现天大地大,人人皆可为佛!”
“善哉,善哉,啸天往日所作所为的确可恨,是我害了任剑南夫妻,心中十分痛苦,请尊者指点迷津,让我消却心中苦恼!”
“这可能要让佛祖来给你解释了!”
“我罪大恶极,佛祖能容我吗?”
“佛法渡世人,我佛慈悲,普渡众生,龙施主,请跟我来!”
“是,弟子遵命!”龙啸天踊随达摩二使直入大雄宝殿。
“阿弥陀佛!”双走出两名和尚。龙啸天惊道:“玄冥鬼佬,夏候英霸!”
“阿弥陀佛,夏候英霸玄冥鬼佬已去,如今只有了明,了缘,龙施主能够看破红尘的确是可喜可贺啊!”
“喜你个头,老子是来少林寺避难的,你以为我真的想当和尚啊!”龙啸天心中暗恼,脸上却装出一种无奈的样子,唉道:“唉!回想往日追名逐利,到头只是一场空,如今方才明白,名利不过只是过眼烟云罢了,追来追去,还是要复归尘土的,六道轮回,还是长伴佛祖,念经颂佛,替活人消灾,为死者超度的好,希望如此能够减轻昔日罪孽,不至于来生沦入畜生道!”
了明微微一笑:“龙施主能够大彻大悟,的确是难得!”龙啸天心中暗笑:“悟你个头,你们这帮和尚真好骗!”
“善哉,善哉,龙施主可曾真的想好,要削发为僧!”
龙啸天又跪了下来:“佛祖在上,弟五一片虔诚,日月可鉴,乾坤作证,弟子愿从此顿入空门,渡化世人,如有半丝假意,便身首异处,沉沦地狱,永不超生!“
“既然施主在佛祖前起誓,我且信你!”
“请使者为我剃度!”
“好!”慧光微微一笑,一名僧人递上剃刀,只是片刻龙啸天就成了一个光头和尚。龙啸天站了起来,合掌道:“善哉,善哉,我终于可以脱离苦海,从此六根清静,心向我佛!”
“龙啸天,如今你已是少林弟子,我赐你法号“法静”!
“多谢尊者赐名,法静还有一事相求!
“你且说来!”
“弟子自知罪孽深重,除了念经颂佛之外,弟子还想做一名扫地僧,净我佛土,以减轻罪孽!”
“善哉,善哉,法静有此心,老衲倍感欣慰,就如你所愿吧!”
“多谢使者,多谢佛祖,阿弥陀佛,善哉,善域!”
达摩二使转身而去龙啸天眼中露出狡猾的眼光。“哼,任我狂,任我疯,你们不是要杀我吗,怎么不上少林寺不抓我啊,就让达摩老儿和达摩二使来对付你们,等你们两败俱伤之后,再看我的!”
任我狂终于昏昏沉沉的醒来了,头依然还有些痛,陡然他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一下惊醒过来:“咦!大哥哪里去了呢?”正在焦急,忽见桌上有封信,拿过一看,只见上面写道:“灭魔大会,凶险万分,达摩老祖当世神人,弟虽有万夫不挡之勇,奈何双拳难敌四手,为兄不能照你,有失兄长之职,先行去矣,为弟匆怪!”
任我狂大急:“大哥,你为何这么傻,即是兄弟,自当同舟共济,你若有什么闪失,叫我怎能安心呢?如果少林僧人敢伤我大哥分毫,什么老祖什么罗汉什么使者,我统统让他们见佛祖去!”任我狂心如火焚,急冲出门。
“客官,你醒了!”
“小二哥,我睡了多久?”
“唉呀!客官这一醉可不轻啊,足足睡了一天一夜!”
“糟了,十万火急,我还有三天时间,三天之内,我定能赶到嵩山,大哥,你等我!”
少室山下,高手云集,群雄汇聚,来的全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华山派仍旧是凌风老道领头,不过掌门换成了袁世忠,昆仑石贯英领头,掌门雷汉雄,无极门忘尘子掌门柳行舟,恒山无影,掌门传位于三剑老大慧真。只听一声“阿弥陀佛”达摩二使及十八罗汉纷纷出场,突然武林中人一阵惊愕,惊愕的不是达摩使者,乃是众和尚身后的三人。一时武林中人脸色大变:“夏候英霸,玄冥鬼佬,龙啸天!”
慧光道:“阿弥陀佛,各位武林同道,他三人已入少林为僧,法号了明,了缘,法静!”
众人万分惊诧,议论纷纷:“想不到这三人不可一世的魔头,居然屈居少林门下!”
僧稠道:“阿弥陀佛,,各位武林同道为何借我少林之名,开什么灭魔大会,少林乃是清静之地,不宜动干戈溅血腥!”
“敢问尊者,除魔卫道可是替天行道,拯救苍生之法!”
慧光道:“达摩祖量也曾对弟子说过,降妖除魔,的确是一件善事,是拯救苍生之法!”
“少林派身为中原一派,有责任为天下苍生出份力!”
“阿弥陀佛,但不知各位要对付的魔头是谁?”
“正是丐帮帮主,明教教主,当日天下群雄迎战任我狂时,任我疯出手杀了许多武林同道,而昆仑掌门谭不同也惨遭任我狂毒手,任我狂自封为魔天地不容,任我疯虽改西域派为明教,也不过只是掩耳盗铃罢了,他二人不除,定会祸害苍生,我等畏惧他二人神勇,又知少林达摩老祖武功天下无敌,二位使者武功也是登峰造极,所以出此下策,将他二人引来少林寺,愿佛祖可怜天下苍生,降妖除魔!”
“阿弥陀佛,原来你们要对付的是任我疯与任我狂兄弟二人,老衲在华山一战中和他二人有过一面之缘,他兄弟二人皆是血气方刚的好男儿,似乎不是施主所说那么阴险,那么可怕!”慧光笑道。
“使者,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慧光仍是微笑:“看施主衣着破烂,莫非是丐帮弟子?”
那人笑道:“尊者好眼力,我正是丐帮弟子!”
“可是据老衲所知,丐帮不过只是几月前迅速崛起的一帮,华山之战时好似不曾有过丐帮,你怎知晓任我狂任我疯狼狈为奸之事,莫非你以前也是武林中人,而且还是四派弟子!”那乞丐闻听慧光之闻,顿时大惊,片刻又安静了下来:“在下以前曾是昆仑弟子,后入丐帮,我见任我狂阴险无耻,方才出来伸张正义,揭露他的罪行!”
僧稠微微一笑:“莫不成你本就是昆仑弟子,不过受人吩咐,扮成丐帮弟子诬陷他二人的吧?”
二百零七章 灭魔大会
那人更吃惊,结结巴巴道:“我……我……真的是丐帮弟子!”
“阿弥陀佛,老衲等无心查你是不是丐帮弟子,任我疯在华山一战也的确杀过许多人,我佛慈悲,但愿我佛大慈大悲之心,能够渡化此人,消队无妄这灾,但求能够化干戈为玉帛,不息今年内天这场武林血战!”
那乞丐道:“使者大慈大悲之心令世人敬仰,怕只怕他兄弟二人执迷不悟,大师的慈悲之心,他们会视为软弱好欺,如此不但不能渡化他二人,反而只能助增魔障,以我愚见,还是先将他二人先除之而后快!”
“阿弥陀佛,佛法渡世人,众生平等,不管他往日如何罪大恶极,只要能渡化,老衲绝不放弃!”
那乞丐无奈:“佛法果然深奥,我等愚昧,还请使者原谅!”
“无妨!”
“咦!日上竿头,怎还不见那两魔头前来啊!”
“我看他兄弟二人定知邪不胜正,贪生怕死,不敢前来!”武林中人议论纷纷。
突然,狂风吹起。“我来矣!”一人身如鬼魅,踏风而来,几个腾跃,已稳稳立在众人面前。
“傲风尘,你终于到了!”石贯英冷喝道。
“哼,在下任我疯,不是昔日的傲风尘!”
“管你是傲风尘还是任我疯,灭魔大会要灭的就是你们兄弟!”
“哼,你好大的口气,若论单打独斗,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人士没有一个人是我的对手,你们充其量,不过只是一些乌和之众罢了,灭我们兄弟,简直大言不惭!”
“任施主,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你可知罪?”
“大师,虽然往日我是受贼人摆布误杀各派弟子,但是究其根,我是杀人凶手,我知罪!”任我疯诚恳道。
“施主身为上教之主,能够明辨是非,自认错误,勇气可嘉啊!”
“尊者过讲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认识错误,也无可厚非,错就是错觉!”
“看来施主虽为魔教教主,不过并不似他们说的那么可怕,那么残暴,你心中仍存善念!”
“我本就不是坏人,不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天下人对我有看法罢了,因为我一日成成魔,天下人便认定我终身成魔,其实我改西域派为明教,乃是受我师父所托,将魔教导入正途,“明”之一字,是让教中兄弟紧记走光明大道,不能再误入岐途,“明”之一字是让教中兄弟,明辨是非,以天下苍生为重!”
“阿弥陀佛,施主能够迷途知返,实乃苍生之福,古人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既然任施主已经知错,这灭魔大会不开也罢!”
“不行,魔教主不除只能只会遗害天下!”
慧光眉头微皱:“为什么你们要落井下石,古语也云: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们心中怎无一点慈悲之念呢?”
“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尊者万不可妇人之仁啊!”
任我疯大怒:“好,既然你们要逼我走绝路,也罢,二位尊者和大师且后退,我到要看看这些名门正派人士能把我怎样?”
“施主不能一错再错啊!千万不可枉动干戈!”
“大师,今天并非我要杀他们,是他们要杀我啊!”
“使者不能犹再豫了,杀一魔而救天下苍生,有何不可,有什么好犹豫的!”
“混帐,看你似是丐帮弟子,你可知我与你家帮主是何交情!”
那乞丐冷笑一声:“我自然知道,你与我任我狂是亲兄弟,我还知道你二人与候景狼狈为奸!”
任我疯怒发冲冠:“你说什么?”
“哼,谁不知道你和任我狂自西域而回,就秘密去了建康城,如果不是去投靠候景,为什么要鬼鬼祟祟而去?”
“混帐,我们兄弟做事光明磊落,偷偷去建康城,只是为了诛杀候景,为的是天下百姓!”
“哼,说得倒是好听,可不知候景人头如今何在?”
“我兄弟二人一时失手,错将五兽上将摩里虎看成候景给杀了!”
“哈……哈……!”那乞丐放声大笑。
“你笑什么!”任我疯大怒。
“哼,我笑你们谎话编得不错啊,一句看错了,便想抵赖一切!”
“哼,公道自在人心,我兄弟二人但求无愧于心,如果我们不想杀候景,也犯不得闯万马军中,杀敌二百余人!”
“哼,你的破绽就在于此,任你武功再高,又岂能视千军万马如无人之之境,要去便去,要回便回,而且还要杀敌两百余人,毫发不损而回,这分明是假话!”
“这不过只是你们这些小喽罗孤陋寡闻罢了,当年刀魔独孤刀,还不是入万马军中如入无人之境,何况我二弟的武功已胜于刀魔!”
“哼,简直强词夺理,如果候景发兵攻城,便是你兄弟罪孽!”
任我疯强忍怒火:“此话怎讲?”
“你们和候景狼狈为奸,演出这场苦肉计,你以为我不知,你们杀了候景的将士,候景必定会以此为借口,向建康进攻!”
任我疯大怒:“放屁!”出手如电,慧光阻拦不及,顿时那人被打得尸骨无存。任我疯仍是不解恨:“哼,丐帮有此败类,真是可耻!”
“罪过,罪过,施主出手也未免太狠毒了!”慧光皱眉道。
任我疯大怒:“如此小人留之何用!”
石贯英怒道:“大家都看到了,这魔头还是魔性不改,视人命如草菅诸位神僧请为我等举持公道!”
“如果候景攻城,那就证明你们兄弟和羯人狼狈为奸,你们就是千古罪人!”
任我疯怒发冲冠:“焉有此理!”
“那,杀人偿命可有理?”
任我疯气得说不出话,良久才怒喝一声:“好一个杀人偿命,试间你们当中有几人不曾杀过人,不过你们杀的都是坏人罢了,我所杀的就是好人,要报仇的话,你们尽管上吧!”
“施主息怒!”
“夏候英霸,你别以为躲在少林寺,我就奈何不了你,我要杀你,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无用!”
“阿弥陀佛,贫僧法号了明,施主今日怒气冲冲,杀气太重,恰似昔日的夏候英霸!”
“管你是夏候英霸还是了明和尚,往日恩怨,你说该如何算清!”
“好,如一死能唤醒施主,让施主消却心头之恨,了明愿似佛祖舍身喂虎,施主要杀我请动手吧!”了明闭上双眼,合上双掌。
“你以为我不敢!”任我疯勃然大怒。右掌高招,突然又放了下来。“我要杀的是夏候英霸,既然你已经入了正途,我且留你一命,不过玄冥鬼佬和龙啸天两个狗贼非杀不可!”
“善哉,善哉,施主得饶人处且饶人啊,施主已知谁: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也痛恨刚才那些人对你落井下石,为什么你能原谅自己,却不能原谅他们往日之错!”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当年玄冥鬼佬让我爹娘饱受玄冥神掌之苦,这个仇我不能不报,龙啸天更是罪无可恕,一切原由只因龙啸天先害我爷爷奶奶而起,祖父之仇更是不共戴天,龙啸天你这贪生怕死的胆小鬼,你以为躲到少林,我便会放过你吗?”
“阿弥陀佛,法静自知往日罪孽深重,如果法静一死能减轻罪孽的话,法静当效仿了明禅师舍身喂虎!”
“龙啸天,你少惺惺作态,我能原谅夏候英霸,是因为他真的已经改过自新,而你,不过只是为了逃命罢了,你怕我们兄弟杀你,所以拿少林作挡箭牌,你真是卑鄙无耻!”
“阿弥陀佛,施主误会了,法静已经悔过自新了,他每日颂经念佛,为了减轻罪孽,他还求我让他当扫地僧,足见他对我佛虔诚之心!”
任我疯大急:“二位使者被他蒙骗了,此人狡猾奸诈,万万不可轻信啊!”
“法静如今已是少林弟子,望施主饶他一命!”
“原来你们早已狼狈为奸,哼,今天我不会放过他,除非你们打败我!”
“既然施主执迷不悟,如果要一意孤行的话,老衲二人只好得罪了!”
“好哇!二位尊者武功深不可测,正是难得的知手,你们谁先上!”
“好,老衲就先以袈裟伏魔神通会一会施主的武功,当日你兄弟破我神功,凭的一把利器,我到要看看你和你兄弟哪个厉害!”
慧光喊了一声:“阿弥陀佛!”手使“弥陀拳法”向任我疯攻去。任我疯一纵身,在这空中倒翻几个筋头,猛然一掌击抽慧光。慧光微微一笑双掌一合,这一掌打在袈裟上,竟无半他轻力。任我疯大惊:“好一个袈裟伏魔神通!”慧光突然脱下袈裟,抡在手中,任我疯奇猛掌力击打上去,竟都毫无反应,那袈裟竟是铜墙铁壁。任我疯大急,脚步尖一钩,一根树枝到手,不同劲力通过树枝,一阵猛刺,那袈裟顿时破烂不堪。
慧光笑道:“任施主果然功力深厚,能以一根树枝破我袈裟伏魔神通的,也只有你们兄弟,老衲认输出就是了!”
“非也,使者武功深不可测,若论真打实斗,你我不分胜负,不过只是使者心中慈善,不忍下杀手罢了!”
“任施主果然武功高强,老衲也自认‘金刚伏魔神通’也不能赢你,不过你若真的执迷不悟,我们二人只好擒你上少林!”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非报不可,不过此事与我二弟无关,一切罪孽皆由我而起,你们要抓我上少林,那变来吧!“
僧稠大吼一声:“施主得罪了,十八罗汉阵!”顿时少林十八罗汉将任我疯围了起来。
“久闻少林有十八位神僧,今日一见,果然威武非凡!”任我疯面不改色。
“施主可知少林十八罗汉,身兼少林七十二绝技,施主绝对不不对手!”
“不错,不闻、不问、不见、不贪四位的武功都在夏候英霸之上,十八人联手,我也自认不是敌手,要我不战自败,那也不可能,我就不信世上有绝对的事!”任我疯大喝一声,身影暴动,意图以乾坤大挪移轻功冲出包围,却见阵法一变,十八罗汉好似无处不在,挡在身前,顿时掌力如山,冲也冲不破。
慧光吩咐道:“你们千万不可伤了任施主!”任我疯力战十八罗汉,打得难分难解,任我疯竟找不到破绽,冲不出去。忽然只听不问大吼一声“连花指”一道霸道指力疾射任我疯,任我疯大惊,一个筋斗避开指力,双脚落地,忽闻身后不闻一声大吼“大力金刚掌”一股强劲内力直奔任我疯击来,任我疯就地一滚,避开掌力,不见神僧大吼一声:“弥陀拳”拳影如山,任我疯大惊,他竟然无还手之力,当下大急,双掌聚足毕生功力,左右开弓,猛击过去,他威猛无比的掌力,被十八人一一化解,这十八罗汉果然威力无穷,任我疯此刻汗如雨下,仍然冲不破阵,心中正自焦急,十八罗汉阵越缩越小,突然十八人身影齐动,三十六只手臂齐向任我抓来,任我疯大惊,使出浑身解数,无奈双拳怎敌三十六手,任我疯身上数处|茓道被点,动弹不得。
二百零八章 灭魔大会3
“阿弥陀佛,带施主上山!”
“阿弥陀佛,慧光,你可是抓住了任我疯?”
慧光万分奇怪:“弟子等刚抓住任我疯,祖师怎已知晓?”
达摩祖师呵呵笑道:“我面壁九载,闻下蚁斗如雷霆,你们和任我疯一场大战,我又怎会不知!”
“阿弥陀佛,祖师正乃神佛矣!”
达摩笑道:“光中化佛无数亿,大道不离方寸地,慧光,你可知这里的佛是何意?”
慧光道:“此佛乃是天地万物!”
达摩道:“你我皆在万物之中,佛既是我,我既是佛!”
“祖师佛法造诣已到无心无意层次,能洞悉世间一切,慧光想请祖师指点迷津!”
达摩老祖道:“要达无心无意境,只有灵光照耀,慧眼遥观,方可明彻天地万物化生,念诀可使本性居于真空之境,而到达定,由定生慧,智觉如意展发!”
“祖师,念诀果真能如此,那弟子每日口诵佛号,不知可有用处?”
达摩老祖微微一笑:“口诵弥陀心散乱,喊破喉咙也枉然!”
“弟子明白,佛在心中!”
“把施主带上来!”几名和尚押上任我疯。
任我疯疑道:“你就是达摩祖师?”
达摩祖师微微一笑:“嗯!”
任我疯哼道:“你们少林寺以众凌寡,胜之不武,如此卑鄙行径,与魔道有什么区别!”
“施主你身上杀气太重了!”
“哼,我恨不能将龙啸天生吞活剥!”
“施主,救人一命,如造七级浮屠,怎可枉造杀孽!”
“佛祖慈悲之心我也懂,爱惜飞蛾纱罩灯,扫地勿伤蝼蚁命。龙啸天既已看破红尘,参透生死,何来性命,生死对他已经不重要了,求祖师大发慈悲,让我杀了此人,他既是看破红尘,我正好送他归西,杀他也可消我心头之恨,除去我一身戾气,如此两全齐美,请祖师成全!“
“施主果然言词锋利,魔由心生,施主心中怨恨太深,纵然杀了龙啸天却也只能泄一时之气罢了!”
“臭和尚你这分明是袒护弟子罢了,龙啸天根本无心向佛!”
“慧光,施主现在怒气填胸,听不下任何劝言,你还是先带他下去,让他静静心吧!”
“是祖师!”慧光依言将任我疯带了下去。
石贯英笑逐颜开:“这次灭魔大会终于除掉了任我疯这个大魔头,真是可喜可贺!”
“石兄笑得太早了,任我疯虽抓住了,但是任我狂仍在啊!”
“哼,我想任我狂定是怕了,所以不敢来,不过就算他来了,也不过只是白白送死,我们这些武林同道一定要铲除这两个祸害!”
“听说任我狂已练成天魔十六刀,而且自创降龙十八掌,武功深不可测啊,但愿达摩二使能降住他!”
“哼,任我狂只是籍他师父刀魔之名,什么降蛇十八掌,有什么了不起!”
“是谁在大言不惭!”一时狂风大起,飞沙走石,众人睁不开眼睛,任我狂从众人头顶一跃而过,一掌将将灭魔大会的旗子劈倒在地。众人大惊,不约而同齐呼:“天魔任我狂!”
“哈……哈……难得你们还认得我这个魔头!”任我狂仰天长啸。
石贯英冷笑道:“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诛之,任我狂你终于到了!”
“哼,什么灭魔大会,天下英雄只为地只是些老顽固,一群乌和之众罢了,我岂会放在眼中!”
“任我狂你休得嚣张,自古正邪不两立,你以魔自居必会惹得天怒人怨!”
“哈……哈……我以魔自居,关你们屁事,不错,你们这些名门正派人士,虽以侠以圣自居,可知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你们身负侠名,可曾有几人替天下百姓想过,我虽为魔,却也知苍生为重,如今候景虎视建康,虽然你们大多是北朝中人,可是南北两朝同为华夏子孙,羯人叛乱,受苦受难的只是天下百姓,百姓心中之侠,乃是是行侠仗义,侠肝义胆之士。自古以来以游侠和贪官污吏最为可恨,他们只是天下的寄生虫,连农夫都不如,不曾为天下创造一丝财富。眼见天下百姓既将生灵涂炭,你们居然还有心思在此开什么灭魔大会,简直是荒唐透顶。可笑的是你们居然还以侠自居,岂不让人笑掉大牙!”任我狂一番怒言,说得天下群雄汗颜,无语反驳。
任我狂又道:“让我告诉你们吧,要做侠不是那么简单,要做侠心中就必须牵挂天下百姓,如此方才配得上一个侠字,我早知做侠太累,所以才以魔自居,而非似江湖所传,我要与天下为敌,我这次之所以放下仇怨,不上少林找夏候英霸算帐,是因为我得知候景有叛乱之心,报以才偷偷去建康刺杀候景,只可惜一时失手,不过候景人头迟早是我囊中之物,如今梁朝腐败,候景更是猛于虎狼,只可惜我兄弟二人虽有万夫不挡之勇,却也是双拳难敌众手,何况要对付候景十万大军,在下前来中原,目的便是联合天下英雄,共诛此贼,可笑的是你们为了私仇,开什么灭魔大会,你们身怀武功,为什么不多替天下百姓想想,若论仇恨,我连两代血海深仇都能放下,为什么你们就不能让下私仇,与候景一决高低,难道汉人真的不如羯人,任他在我河山猖狂,杀我百姓,欺我汉人,霸我河山!”任我狂语气铿锵有力,令人荡气回肠,一时群雄无语,羞于抬头。
“任我狂,你休得在此假仁假义,谁不知你作候景狼狈为奸,你们兄弟故意杀死候景人马,让候景有借口攻城,你们兄弟真是卑鄙!”
“放屁,候景想叛乱,还要找借口吗?狼要吃羊还要找借口吗?真是可笑,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是非曲直,自由世人评,我也不知你们为何诬陷我和候景同谋,我不知,也不想知道,我只求各位能够以苍生为重,我也知你们开灭魔大会,是为了报当日我大哥在华山之战,杀了你们许多兄弟,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当日这事,因我而起,一切的后果由我承担,与我大哥无关,杀人凶手虽是我大哥,但是这些血债记到我头上来吧,自古以为长兄为父,你父母双亡,我大哥就像是我爹,自古父债子还,只要你们能清醒过来,能够联合起来抵抗羯人,这笔血债由我来还吧,当日我大哥杀你们多少人,打你们多少下,今天你们就双倍奉还给我吧,如果任我狂皱一下眉头,就不是好汉!”
“任我狂你说话可曾算数!”
“任我狂说话自然是一言九鼎,不过你们也得答应我,报完仇后,联合对抗候景,如能答应我,将我碎尸万段,我也绝无怨言!”
“好,任我狂,我石贯英第一个先来,你杀我徒儿,今天我要砍你一刀!”
“好,石老儿,一刀之后你我前仇旧一笔钩销,你必须以抵抗候景为重!”
“老夫答应你,不过一刀之后你就去见你爹娘了!”
“狂儿,千万不可如此轻率,石前辈力猛刀沉,你又不能躲避,这一刀下来,你还会有活路吗?”只见恒山门下走出一个美貌尼姑。
任我狂微微一笑:“夏姑姑,哦!应该叫你净慧师父,不过我还是喜欢叫你夏姑姑,姑姑不急为狂儿着急,我绝不会自寻死路的,何况只要能唤醒天下英雄,诛杀候景,狂儿纵是一死,也绝不后悔!”
净慧微笑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狂儿谊气干云,更胜你爹爹一筹,你虽心忧天下,可知若是石前辈一刀砍下,一切皆都成了空,诛杀候景是真是假,你也不知道啊!”
“姑姑放心,狂儿不会死的,这世上还有云梦在世,我焉能弃她而去!”
“狂儿,你可要三思啊!”
“这位是!”
“我叫凌若婵!”
“原来是凌姑姑,我曾听爹爹说过,凌姑姑心肠慈善,乃是我们任家的大好人,姑姑放心,狂儿心中有数!”
“狂儿你可知你大哥已被抓上少林,救疯狂,诛候景,还需要你活在人世啊!”
“唐姑姑放心,少林和尚若敢伤我大哥半分毫发,我必血洗少林,狂儿不会死的,我就让天下人开开眼界!”
“狂儿不可义气用事啊!”
“唐姑姑,侄儿有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告诉你,你大哥唐霸川与崔莺伯母二人已经仙逝!”
“什么!”唐姗姗如闻霹雳,半晌才哭了声来:“我从小失去了娘,大哥对我疼爱有加,却不想他后来误入魔道。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真是可悲可叹啊!”
“唐姑姑不必伤心难过,唐伯父和崔伯母去得很开心,他二人终于相互谅解了,其实能和心爱的人死在一起,也是一件幸福的事,姑姑你就节哀吧!”
“唉!大哥有今日只能怪自己,不过我没想到崔嫂嫂竟会没死!”
“姑姑,我说出来你千万别难过,其实崔伯母销声匿迹二十多年,是因为他被唐伯父亲手打下悬崖,而由爱生恨,所以他让剑风找夏姑姑和唐伯父报仇,目的是要让唐伯父后悔当年所为!”
“原来如此,怪不得当初我说剑风很像我大哥,原来他真的是我侄儿,他夫妻二人能够死在一起,相信也不会有什么憾事!”
净慧叹道:“想不到唐霸川为了我居然将崔莺推下悬崖,这一切都有是因我而起,真是罪过啊!”
“夏姐姐不必自责,这一切都是天意,也怪我大哥自作孽!”
“二位姑姑好意,狂儿心领,不过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二位姑姑请退后!”三人知道也劝不往任我狂,也只好干着急。
“石前辈你请吧!”任我狂稳扎马步,双掌抱气含元,顿时周身弥漫一团白气。
“好,任我狂这是你自寻死路,我就试试你的护身罡气有多厉害!”石贯英手持大刀,心中一狠,大刀狠狠的砍向任我狂的脖子,忽听铛的一声巨响,大刀如同砍在一个大皮球上,顿时被反弹起来,石贯英虎口震裂,鲜血直流,大刀也拿不住,脱手而飞,铛的一声,掉在石头上。一时众人大惊,石贯英脸色更加难看,不由颤抖道:“这小子居然开一代未有之奇,练成金刚不坏之身!”
任我狂收住内力笑道:“我早就说过让你们开开眼界,看看我这人外的人,天外的天!”一时四大派都吓呆了。
“哈……哈……天下英雄,不过如此!”
任我狂傲笑道:“既然你们不报仇,就联合起来对付候景吧!”众人仍是默不作声。
“让你们白打也不打,让你们答话也不答,如此打也不打,答话也不答,是何道理!”任我狂大怒,一声怒吼,突然一名华山弟子扑嗵倒地,吓昏了过去。
“哈……哈……华山弟子如此胆小,当年张翼德一声怒吼喝断霸王桥,吓死曹操手下大将,我任我狂可比翼德矣!”任我狂仰天狂笑,一时长发飘逸,威风至极。
“报……!”一骑飞快驰来,一名兵士自马上跃下,跪在任我狂面前道:“禀报将军,候景将军已经攻城,特让属下乘八百里快骑赶来相报,候景将军说,如若攻下建康城,便封将军为建康令!”
“任我狂你果然与候景狼狈为奸,各位英雄不要被他一时花言巧语给骗了!”
“哼,任我狂想不到你居然真的与羯人勾结,欺我汉人,你如此丧心病狂,必定会人神共愤,各位武林同道。现在我们一涌而上,将这魔头杀了!”
“各位,这他明是候景用的离间之计,你们千万不要中计,他分明是想让我们这些武林人士自相残杀!”
“任我狂,你不必再为自己狡辩了,我们是不会相信你的!”
“简直不可理喻,你们这些人头猪脑的家伙,如果我真的与候主合谋,他必让探子密报,岂会如此明目张胆前来通报,这他明是想诬陷我,候景老贼栽赃陷害的手法如此粗糙,你们居然也相信他,真是糊涂!”
“魔就是魔,我们千万不要被这魔头给蒙骗了!”
任我狂恨道:“想不到候景还有如此卑鄙手段,我真是低估了你!”
任我狂怒道:“你们这些人也不想想,我为什么要和候景合作?”
“哼,刚才那探说了吗,如果攻下建康城,候景封你做建康令,或者你是想借候景之力,将我们这些武林中人杀光!”
“哈……哈……如果我真的想杀你们,还用得着借助候景吗?单我一己之力就可以杀光你们!”
“大家不要跟这魔头罗嗦,我们齐上杀了这魔头!”
“哼,恐怕你们一起上,都杀不了我!”
净慧道:“狂儿,不要跟他们罗嗦,千万别跟他们动手,不然就中了候景奸计了,你还是快上少林救你大哥吧!”
“夏姑姑说得是!”任我狂一纵身,已在数丈之外,幽灵步法奇妙无,他身如轻烟,飘上少室山。
二百零九章 战达摩老祖
“阿弥陀佛,任我狂已经上山了,我们快快出去迎接他吧!”达摩老祖站了起来。
“是方丈!”达摩二使与十八罗汉都出了大雄宝殿。任我狂轻功绝顶,片刻之间已到少林寺。
“任施主,别来无恙!”
任我狂大惊:“达摩祖师!”一群和尚从里走出。
“达摩祖师果然神机妙算,我刚到少林,祖师就已知晓!”
慧光道:“达摩祖师闭关九载,闻山下蚁斗如雷霆,何况施主只是人罢了!”
“多谢慧光使者说我是人,天下人皆说我是魔头,只有使者说我是人!”
达摩道:“任施主眉宇间杀气腾腾,莫不是想杀上少林吧!”
“非也,在下只是痛恨天下人愚昧,只是痛恨候景卑鄙,只是心疼建康十万生灵!”
“任施主能够为天下苍生着想,乃是苍生之福!”
“可惜我有心联合天下有志之士挽狂澜于既倒,奈何天下人皆说我是魔,不信我,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阿弥陀佛,老衲其实和施主神交已久,果然不了我所料,施主乃是百年一遇的武林奇才,其实是佛是魔并不重要,只要心中慈善,魔也可为佛,不过只是苍生妄执于名利罢了,我到觉得施主心肠慈善,一生受环境响罢了,施主与众不同,超凡脱俗,不执于名,实乃世上少有之眼光深远之士!”
“达摩祖师果然不同与那些愚昧的江湖人士,真乃得道神僧!”
“如今群魔乱舞,世道浑浊,这一群天下群魔的重任,就要落在施主身上了!”
“晚辈定当诛除候景,以慰苍生!”
“施主你上少林可是为你长兄而来?”
任我狂狠道:“只是其一,其二,晚辈想求方丈交出了明,了缘,法静三人!”
“施主,心中怨气太深,已起杀念!”达摩微笑道。
任我狂冷笑道:“不错,血海深仇,非报不可!”
“人死不死复生,报仇又有何用?”
“方丈此言差矣,报仇可泄我心中怨气,报仇可还死者公道!”
达摩呵呵一笑:“气在心中,怨在心中,杀人也只能泄一时之气罢了,施主只要平心中怨气,只要静下心来,抛开一切即可,不一定要杀人啊!”
“方丈此言错矣,不杀仇人,何以慰父母,何以为人子孙,杀人者不偿命,天理何在,方丈慈悲之心的确可敬,除一魔能救众人乃是善举!”
“他三人已经归依我佛,心中即无恶念,施主为什么就不能饶他们呢?”
任我狂怒目圆瞪:“哼,有仇不报非君子,达摩祖师若真的要袒护弟子,我也只好说声得罪了!”
“施主本性不坏,不过太执着于报仇,心念已被魔性所忧,成佛成魔只在一念只错,施主不可妄纵心念,助长魔性!”
“做魔有什么不好,我可以不受世俗那种约束,只要我心存善念,也可为佛,这可是祖师说的!”
“可施主如今心生杀念,乃是恶念,施主切不可枉开杀戒,造下无边罪孽,乃至沉沦地狱,永不超生啊!”
“一日为魔,终生为魔,自从我第一次杀了我娘之后,我早已知晓会万劫不复,永不超生!”
“罪过,罪过,一日为魔,岂可终生为魔!”
“祖师乃是出家之人,出家人六根清静,你当然不明白,我仇有多深,怨有多深!”
“阿弥陀佛,世人痴迷,乃至于受困于喜、乐、哀、愁、忧、恐,惊七苦,需知世间一切皆是水月镜花,何苦自寻烦恼!”
“此言差矣,如果人没有七情六欲的话,与树木野兽何异!”
“万物一般,众生平等!”
“可惜我是人,是人就应该有七情六欲,祖师不必再阻拦了,今天我非杀他们不可!”
“阿弥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施主,他们既然已经渡化,归依我佛,你又何必赶尽杀绝呢!”
“哼,什矣上天有好生之德,如果上天真的有好生之德,为什么让候景乱杀无辜,说什么我佛慈悲,如果真有大慈大悲的菩萨,为什么我两代人都会惨死,说什么因果关系,如果真的有因果关系,我要杀任何人都不需要什么理由,只需说是你前生欠我的便可。我说这是佛祖在愚弄众生才对!”
“阿弥陀佛,佛法只能拯救一些误入岐途之人,让他们迷途知返,脱离苦海,又岂似你说的那般万般皆能的,善恶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好一句时候未到,似夏候英霸等作恶多端,他如今年逾古稀,却已饱享荣华富贵,如今到了风烛残年才来报应,这报应也未免来得太晚了吧,原来长伴青灯佛经就是报应,这报应也未免太轻了,死者含冤地下,他虽无往日威风,却尚在人间,这算什么报应,我说应该是人善人欺,马善人骑才对,人太善良了,老天都会欺负你!”任我狂怒发冲冠。
“罢了,罢了,施主也是从小心灵受创,怨恨太深,心病尚需心药医或许只有你爹娘重生,方可消除你心中怨气,我劝施主不可妄开杀戒!”
“如果我爹娘重生,我便相信善恶有报,可是一切都不可能了,祖师也不必再劝了,若论名利,九死一生我早就看透了,只是九死一生之后,反而对情仇二字更为执着,似我这般顽固之人,祖师不必再劝了!”
“任施主,你自认武功如何!”
“在下从来不曾想过天下第一,只是想报仇以慰父母,杀贼人以谢天下!”
“久闻施主武功盖世,如果你败在我少林门下,你可否饶我少林弟子三人性命!”
“好,久闻少林武功了得,如果我败在少林门下,自然可以饶了少林弟子!”
“好,慧光,僧稠你二人陪任施主过过招吧!”
“是方丈!”
“好,看在当年达摩老祖有恩于我父亲的份上,我就不用天魔十六刀,只以降龙十八掌领教少林武功!”
龙啸天在旁暗自冷冷发笑:“任我狂,达摩二使武功深不可测,你武功再高,也难敌二人联手!”
慧光与稠僧站了了来:“任施主请!”
任我狂豪气顿发道:“慢着,二位使者可在十八罗汉中选出一人与我决斗,当日在华山一战,贵派达摩七式中的那招“长江三叠浪”厉害无比,今日我倒想再试试!”
“阿弥陀佛,施主,我们只是比武,如果我们三人联手伤了施主,岂不是罪过!”
“二位使者不必担心,任某武功已经今非昔比,怕只怕你三人联手也不挡不住降龙十八掌,此掌威力甚猛,我怕惟恐伤了二位神僧!”
“阿弥陀佛,方丈,不闻愿与二位使者一起会会任帮主!”
达摩笑道:“好吧,任施主果然武功了得,我二位弟子,随便一人的武功都非同小可,施主竟然不把他二人放在眼中,降龙十八掌的威力可想而知了!”
“祖师乃是当世神人,如果我打败了这些僧人,最后还要会一会达摩祖师绝技!”
任我狂负手笑道:“三位神僧请出招!”
“施主得罪了!”僧稠出手就是金刚伏魔神通,此用至刚至阳武功,任我狂纵身躲过一掌,一块巨石被掌力击碎。慧光猛的卸下袈裟,手一拧如同一根巨杵击向任我狂。任我狂微微一笑,右手抓住袈裟,慧光竟也夺不走,僧稠见状,伸拳夹攻,任我狂左手抵挡僧稠双掌,右手内力一催,那袈裟如同灌了气一般,二人拼着内力袈裟砰的一声,炸成碎片,化为灰烬。不闻见了使出大力金刚掌来攻,慧光袈裟已毁,只好使出波若金刚掌来攻。四人打得难分难解,一时劲气飞荡,打得天昏地暗。任我狂斗得兴起,突然大吼一声“亢龙有悔!”降龙十八掌一出,劲力奇绝,一条银龙呼啸而出,三人各中一掌,栽倒在地。
僧稠大吼一声:“长江三叠浪!”顿时三人纷纷飞起,架起一座人梯。
慧光大吼一声:“出掌!”
任我狂知道一人联手威力无穷,急吼一声:“见龙在田!”只听一声天崩地裂,三人全被打飞,不问口角流出一丝鲜血,任我狂安然无恙。
“降龙十八掌果然天下无双!”达摩老祖赞道。
慧光奇怪道:“想不到才别数月,任施主的武功进步如此神速,真乃奇才矣!”
任我狂笑道:“哪里,哪里,是三位神僧手下留情罢了!”
龙啸天此刻吓得面无血色,心中暗暗叫苦:“唉呀!完了,完了,原本想让这两个老和尚打败任我狂,不想这小子的武功如此高强,他们三人联手竟然还抵不过他,唉呀!死定了!”龙啸天心中暗自叫苦,不由心生一计:“三十六计走为上!”
龙啸天喊了一声佛号,走到慧光面前道:“弟子应该扫地去了,请尊者恩准!”慧光道:“去吧!”龙啸天闻言心中轻松了许多,转身欲走。
任我狂道:“龙啸天你小惺惺作态,等我打败诸位神僧,于取你狗命!”
龙啸天心中暗自得意:“哼,等你打败这些臭和尚,我早就逃之夭夭,还等你来取我性命,我才不会那么傻呢!”龙啸天偷偷走入院中,心念一转:“还是再看看这战打斗如何!”龙啸天偷偷身在柱子后面偷看。
达摩笑道:“任施主的武功的确是高深莫测,老衲生平未见啊!”
“达摩祖师过讲了,你创下七十二项绝技,晚辈对你才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那好,现在就让你尝尝少林七十二项绝技,布罗汉阵!”慧兴一声大喝。十八罗汉纷纷围住任我狂。
“好,今天有幸会一会少林七十二绝技,晚辈心中真是高兴,诸位神僧千万莫要手下留情!”十八人围着任我狂走动着,顿时十八罗汉好似成了一百零八人,好似铜墙铁壁。
“这罗汉阵果然名不虚传!”任我儿大赞。突然只听不问大吼一声:“无相劫指!”一缕无形指力躲向任我狂。
“好厉害的指力!”任我狂脚步踏幽灵鬼步闪避着。“般若多尼掌!”一掌自背后袭,任我狂大吼一声:“神龙摆尾!”,突然又是两声大吼,两外僧人趁任我狂还手之机出手:“阴幻指”“波若金刚掌!”
“好厉害的罗汉阵,我一出手,他们便有机可趁,我若不出手,那就只能坐以待毙!”情急之中,任我狂稳扎马步,抱气含元。“砰,砰,砰!”身上已经中了两掌一指,却安然无恙。罗汉阵越宿越小。“这罗汉阵防守严密,有如铜墙铁壁,当真是水泄不通啊,我根本没机会还手,看来最好的办法是引他们出手,
任我狂运足内气,顿时周身白气弥漫。
达摩老祖略惊:“果然是旷世奇才,居然练成金刚不坏之身!”
十八罗阵越缩越小,陡然间十八人同时出手攻向任我狂,任我狂冷笑一声,身上中了数不清的掌力指力,三十六臂已经按在任我狂肩上,任我狂陡然大吼一声,双臂一展,顿时十八罗汉全被摔开。
“好厉害啊!身中少林七十二绝技,居然安然无恙,唉呀!”这次死定了,此时不跑,更待何时!”龙啸天吓得魂不附体,急忙从后山溜下。
“阿弥陀佛,任施主武功果然深不可测,中我少林七十二绝技居然安然无恙,能破我七十二绝技的,只有你一人!”
“达摩祖师过讲了,若我练成金刚不坏之身,此刻已死无葬身之地了,少林武功果然旷古绝今,包罗天下武学,实乃武学之正宗!”
“任施主心中是否还有怨气?”“当然!”
达摩祖师微笑道:“那就把天下所有的罪孽都加到老衲身上吧,把你身上的怨气发泄在我身上吧,阿弥陀佛,我不下地狱,谁下在狱!”
“好,好我就试试达摩老祖与天魔到底谁厉害!”任我狂眼中凶光闪:“飞龙在天!”一掌拍向达摩,达摩老祖微微一笑,轻抬右掌,轻轻接了下来。
任我狂大惊失色:“我这等凶猛掌力,他却视同儿戏,达摩老祖武功之高,简直可以惊天动地骇鬼神!”
这两大绝世高人一场打斗,打得天昏地暗,一个是佛门神僧,一个是魔中之魔,一个吏的是七十二项绝技,千变万化,一个使的是降龙十八掌,以不变应万变,真似一个神魔大战,二人从少室山上打到山下,一时树木歪斜,岩石粉碎,掌声连绵不绝,尤如惊天霹雳,二人从中午打到黄昏。仍然不分胜负,天下群雄目瞪口呆的盯着这场空前绝后的大战,只苦了那些少林僧人,四处追随,这一战打得天翻地覆,山崩海裂,日月移位,天地变色,二人功力绝顶,视黑夜如白昼,仍是大战,一些和尚纷纷点亮火把。只听任我狂一声:“亢龙有悔,鸿渐于陆,利涉大川,震惊百里,密云不雨,损则有孚,……!”
这一场激战打了三天三夜,仍然难分高低,已是第四天中午,任我狂此刻头上已见汗珠,功力消耗过度,达摩老祖依然精神饱满。“达摩老祖的武功当真是神鬼难敌,如此再打下去,我必输无疑,看来我只也一击定胜负!”任我狂心念一转,一咬牙钢牙,双掌平胸一推。大吼一声:“降龙十八掌”内力提至极点,闪电般劈出十八掌,顿时狂风乍起,众人都睁不开眼睛,一股排山倒海的气力如同惊涛骇浪,狂涌而至。达摩老祖微微一笑,双掌一合,这十八掌全打在达摩老祖身上,顿时任我狂被强大的反震力道震的倒飞几丈,三天三夜之战终于定下胜负,任我狂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大吼道:“不可能,我的降龙十八掌就是铁打的金刚也受不了,达摩祖师居然安然无恙,达摩老祖非人矣,乃是真神,晚辈有眼不识泰山,不,是有眼不识真佛,请受晚辈一拜!”
“阿弥陀佛,施主太抬举老衲了,什么佛不佛的,和尚了只是凡胎肉体,老衲自认是武学奇才,不想施主天资不比我差,普天之下也只有天魔可与达摩配敌啊!”达摩老祖呵呵大笑。
任我狂也笑了:“普天之下之下也只有达摩老祖可以打到我说个服字,能败在达摩祖师手下,我虽败尤荣,今天我终于知道谁是天外的天人,人外的人,天魔终就不敌达摩!”任我狂也豪爽大笑。
“施主性情豪迈,和尚甚是喜欢!”“任施主,如今你心中怒气,怨气可否泄完!”
任我狂道:“这一战就是三天三夜,我心中怨恨之气已经发泄完了,我答应祖师,如果他们三人真的已经悔过自新,我绝不会再为难他们!”
“善哉,善哉,施主终于能够醒悟了,请施主随我前去看望令兄!”
“多谢达摩祖师!”任我狂一阵发泄,心中痛快了许多,随他步入少林寺。
少林寺雄伟壮观,任我狂心情大悦,不知怎的,此刻他到觉得杀不杀仇人似乎已经不再重要。
“慧光,有请施主!”
“是!”慧光步入禅房,请出任我疯。
“大哥!”任我狂大喜。“二弟兄”兄弟二人皆大欢喜,抱在了一起。
“怎么二弟,你也是被抓上少林来了!”
“大哥不必惊慌,达摩老祖是不会伤害我们的!”
“二弟,我们兄弟联手,也未必会怕这些和尚,我们联手杀了龙啸天为爹娘报仇吧!”
“大哥,其实达摩祖师说得对,人死为能复生,既然他们已经改过自新,我们又何必赶尽杀绝呢,世间万物皆是虚幻之景,得饶人处且饶人,为弟如今想的只是天下百姓疾苦!”
“二弟,你往日雄心万丈,不可一世,怎只败一场,就如此气馁呢?这不是二弟的所为吧!”
“大哥不必惊奇,是达摩老祖一句万物皆空,使为弟大彻大悟。世间一切皆空,名利不过只是过眼浮云,恩仇是世人的愚昧,既然一切皆空,为什么就不能好好把握现在,而要去为名利为恩仇,你死我活,尔虞我诈,仇怨只是一口气罢了,泄了怨气,恩仇就不重要了。昔日为弟为了一口怨气,而迁怒天下,愤世嫉俗,如今想想真是可笑,可悲,真是天下本无事,庸自扰之,一切仇恨只因我心而起,或许这就是佛家说的心魔吧,如今为弟能够驱除心魔,不再受仇恨所困,大哥应该为我高兴才对啊,只是为弟心中还是放不下一个情字!”
“阿弥陀佛,施主乃是重情重义之人,心中自然放不下情字,施主能够看透仇恨便是了不起了!”
“祖师教训得极是,我会紧记达摩祖师之言,少开杀戒,不候景我非杀不可!“
“阿弥陀佛,杀一人能救苍生,此举乃是替天行道,乃是善举!”
“多谢祖师指点,那么我在杀候景的时候,心中就不会不安了!”
“任帮主,擒贼先擒王,那些兵士只是奉命行事,老衲希望你能饶且饶,若执迷不悟的,也只好开杀戒!”
“晚辈定会紧记祖师之言,少造杀孽!”
“启禀方丈,法静打伤几名弟子,逃了少林寺!”
任我狂恨道:“好一个龙啸天,你果然是借少林掩身,这次看你逃到哪儿去!”
“唉!其实老衲早就自龙啸天眼光中看出,他并非诚心向佛,老衲让他躲入少林寺,让他陪着佛经,希望他有朝一日能够醒悟,不想此人执迷不悟,他如此糊涂,必定招至杀身之祸,阿弥陀佛,老衲不能渡化他,的确是罪过!”
“达摩祖师不必自责,祖师心肠慈善,给他一条活路,不想他却执迷不悟,他入魔太深,造孽太深,晚辈定当诛杀此魔!”
“晚辈求祖师两件事?”
“你可是想让我少林为你证明清白!”
“不错,候景这招借刀杀人计太厉害了,让我与天下武林为敌,少林乃是武林泰斗,祖师若能相助,定可还我清白!”
“世人痴迷,被五色迷雾所迷惑,需知世间一切皆是虚幻,有时肉眼所见也非真状,只有心眼,才是真正明辨是非眼,只怕天下人也不会相信少林寺,不过老衲答应替你说句公道话!”
任我狂道:“多谢祖师!”
“任帮主第二件可是想见你外公?”
任我狂大惊:“祖师真乃神人矣,我心中所想,祖师居然全都知道!”
达摩微微一笑:“施主可知“拈花一笑”的典故?”
“晚辈不知,愿闻其祥!”
“昔日,佛祖释迦牟尼在传衣钵时,召集全体弟子于座前,众弟子皆以为世尊要讲经说法,然而世尊端坐无言。正在大家奇怪之时,唯有迦叶对世尊一笔,世尊旋即将手中之手传给迦叶,并声明已将衣钵全部传给迦顺,这就是“拈花一笑”的典故!”
任我狂微笑道:“祖师可是想说,因为我心存善念,报以祖师以常人眼看,就看透我的心思!”
“呵……呵……施主果然聪明!”“慧光,把白施主带出来,让两位施主好好叙叙亲情!”
“是!”一会儿慧光领出…一疯疯颠颠的老头子,此人正是白庭峰。任我疯眼眶一热:“他就是我外公!”
“是!”任我狂喉咙一哽咽,兄弟二人都跪在地上喊道:“外孙拜见外公!”
“起来,起来!”白庭峰突然大喜,急忙扶起二人。
“外公,你好了!”任我狂大喜。
“少雄啊,你怎么许久不来看望岳父啊,咦!如风怎么没来啊!”白庭峰依然说着疯话。
“外公,你认错了,我是狂儿啊!”
“狂儿,狂儿是谁啊?”白庭峰极力思索,一会儿又变得疯疯颠颠。大喊:“如风你在哪儿啊!”随即冲入院中四处寻找!”
“唉!外公还是这样子!”任我狂叹道。
任我疯突然跪了下来:“达摩祖师,佛法高深。神通广大,乃当世神人,求祖师医好我外公,任我疯愿为祖师赴汤蹈火,在所不措!”
“任教主请起,心病需要心药医,老衲也无能为力啊!”
任我疯叹道:“连祖师都有医不好我外公,难道他真的无药可救!”
了明沉痛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白施主疯疯颠颠全是贫僧的罪过,想当初他和我是八拜之交,白施主曾对我有救命之恩,可我却听傲天行的话,几次三番想取他性命,后因任产雄与白如风之死,他受刺激太大,方才落下心病,变成这等模样,若想让白施主复原,恐怕只有你家人复活,方有希望!”
了明扑嗵一声跪下来,痛苦道:“方丈,了明每每回想往日所作所为,心中痛苦万分,久久不能来静,心中有一种莫名奇妙的冲动,有些想回到从前!”
“了明,记住不要太内疚,你心中痛苦只是暂时的,千万不可再想回到从前,此刻心魔在你体内作怪,你一定要控制住自己,记住了你是了明,不是夏候英霸!”
“可错始终是错啊,再怎么后悔还是错啊!”
“阿弥陀佛,你万不可一错再错,一日为魔岂可终生为魔,了明,一入佛门,四大皆空,记住夏候英霸已死,你如今只是了明!”
“多谢方丈之言,了明一定会控制住心魔!”
“方丈如今我兄弟二人之事已了,晚辈还要想办法对付候景,我外公就麻烦少林寺照顾了!”
“任帮主,任教主放心便是!”
“如此我兄弟就此告辞了!”
“阿弥陀佛,我送二位施主下山,顺便向天下英雄解释,还二位清白!”“那就多谢方丈了!”
众人来到少室山下,四周群雄仍未散去。“阿弥陀佛,各位英雄为何还逗留此地啊!”众人见他兄弟二人与达摩老祖结伴而行,不由万分惊奇:“我们天下英雄开这灭大会,就是要铲除这两个魔头,达摩祖师神通广大,他二人皆不是你的对手,为何祖师不趁机,除掉这两个魔头,为天下百姓解除苦难!”
“阿弥陀佛,佛门清静之地,岂可妄开杀戒,何况二位施主心肠并不坏,至于有人说他与候景合谋,那定是候景使的离间计,让他二人与天下武林为敌!”
“祖师说这话可有证据?”
“如任我狂所说,以他的武功要杀光你们并非难事,他根本不需要与候景联手,降龙十八掌举世无双,他已是丐帮帮主,手下有数千弟子,他大哥是明教教主,他二人联手,你们是抵挡不住的!”
“哼,我就不信任我狂有这等本事,能杀光天下英雄,就算他有这本事,为了掩人耳目,他就有可能联合候景,以羯人之力帮他达到武林盟主地位,大家可想而知,今日他引导羯人进攻建康,他日引导羯人北上的,定又是此贼喊捉贼,大家还犹豫什么呢?”
“阿弥陀佛,此言差矣,如果任我狂真的要掩人耳目,为何会让探子当着天下英雄的面来通报军情,这分明是受人陷害!”
“这……这……!”那人一时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任我狂道:“你们这些蠢才,上了候景的当也不知道,多谢祖师还我清白,我必取候景人头以谢天下!”
“好,如果你兄弟二人杀了候景,我们不但不追究往日之事,还尊你丐帮为天下第一帮,明教为天下第一教!”
“好,一言为定,各位英雄为鉴,纵是一死,我兄弟二人也必取候景人头!”
“达摩祖师,诸位神僧多多保重,我兄弟二人就此告辞!”
“二位施主多保重!”
第二百一十章 屠城
候景一怒之下,率领大军直抵建康。建康令王复顿时吓昏过去了,一时南梁人心惶惶,那些皇亲国戚,王公大臣,只顾四散百逃。梁武帝心中惊恐,捶胸跺足大呼:“天亡我矣,天亡我矣!”
“皇上快逃吧!”箫衍无奈也随众而逃。一时建康城大乱,鸡飞狗跳墙,只苦了那十万百姓,无处可逃无路可逃,人潮汹涌,乱作一团,好似世界未日将至。候景头戴兽角,怒目圆睁,再看一头红发,青面獠牙,面颊生毛,眼中凶光四射真是三分似人七分似鬼,那些守门将士,一见他那副模样,再看四兽,更是个个不似人类,个个直磨尖牙,似要吃人一般,一时全都浑身颤粟,哪有心思守城。候景眼中凶光一射,大吼一声:“攻城!”顿时号角一响,南梁兵士早就吓得魂不附体,四窜逃跑,羯人不费吹灰之力就攻下了城门。一时城内尖声四起,人群涌动,四处逃窜,候景大刀一扬。“杀!”一马当先,冲入人群,大刀起落,血肉横飞,头颅滚地,惨叫不绝,羯人至残至暴的野性,尽在候景身上。四兽更不似人,一时锤砸,爪抓,嘴咬,死伤无数,那摩里豹力大无穷,抓住活人,竟然活生生给撕了,一时血流成河,尸横遍野,候景与四兽发出野兽般满足大笑,那些羯人士兵也是凶于豺狼,猛于虎豹,无论大人小孩,男女老幼,统统杀尽,一时哀鸿遍野,惨叫之声悲彻云霄,转眼之间,尸积如山,候景得意的用舌头舔舔刀尖上的鲜血,打马冲入人群,专挑那些大肚子孕妇,一刀刺破肚子,挑出肠子,残不忍睹,那摩里豹抓人便撕,有的被扯断四肢,有的被扭断脖子,那摩里豺专挑一些孩童,一抓爪去,便开膛破肚,那摩里狼专挑一些妇女,一扑而上,咬破喉管而死,摩里熊大锤翻舞,中锤者血肉模糊,一时血肉横飞,鬼哭狼嚎,那些士兵也是凶野成性,冲入民房,烧杀抢掠,无恶不作,那些羯人杀人如同杀猪屠狗,以杀人取乐。可怜这场惨绝人寰的杀戮持续了整整一天一夜,四周已经无人奔跑,有的只是尸积如山的尸骨,到处都是断肢残骸内脏肠肚,一时四周无论房屋还是树木都被染红,脚步下到处是滚动的头颅,那些头颅大都死不瞑目,一双暴瞪的眼睛,透出极度的恐怖和绝望,整座建康城被血雨腥风淹没,成了一座人间地狱。
“太可怕了!”以残忍名扬天下的骷髅老人不由打了个冷颤,空气中浓烈的血腥味,让他的点不舒服。
候景仰头怪笑:“痛快,痛快!”那些羯人也仰头怪笑,一时全城鬼哭狼嚎,让人毛骨悚然。候景陡然止住笑声,那些士兵也止住笑声。奇怪的是笑声更加凄惨,那些羯人大惊,再细听,好像是风吹落叶之声。
“来人啊,去查点活着的人数!”
摩里豺道:“启禀将军,十万建康人,如今顺剩两三千人!”
“哈……哈……过瘾,好一场屠杀,我要让天下人知道我候景的手段!”候景仰天怪笑不止。
夜暮降临原本热闹的建康城一片死寂,风声瑟瑟,风中透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半夜,偶而传来两声猫头鹰的叫声,不有余下一些人的呜咽。可怜一日这间,全城十万生灵,只剩两三千余众,月光淡淡,到处都是尸体,给人一种阴森恐怖之感,建康真的变成了一座活地狱,这一场惊心动魄的大屠杀,简直骇人听闻,如此残忍的屠杀,令天地惊,鬼神泣。候景今天心情似乎特别的好,下令大宴将士,一时羯人将从城内掠夺而来的猪羊。拿来开膛破肚,在办宴席,建康城内,一面是人间地狱,一面是人间天堂,天堂与地狱同存,令人深思。候景大喜,高坐宝座,下是各军,前面一方看台上,看上去令人魂飞魄散,原来那台上摆有百余颗人头,台上放着两块灵牌,供的正是候景之妻与摩里虎。候景沉痛道:“夫人,摩里兄,今天候景终于血洗建康城,以建康十万人头来祭二位在天之灵,你们可以安息了!”
四兽也跪地道:“夫人,摩里大哥,为弟等终于为大哥报仇了,不过任我狂尚未擒到,我兄弟发誓,定将此人杀死,来祭大哥!”
“今天终于攻下建康城,各位将士功劳不小,来,本将军敬你们一杯,今天不醉不归,违令者,斩!”
“将军不可大醉啊,小心任我狂来袭啊!”
“任我狂,任我狂在哪里!”候景如同惊弓之鸟,一听任我狂三字,手一颤,酒杯落地。
“好,为防敌人来袭,三军将士适可而止!”
“杨兄,你说本将军那招离间计会不会让任我狂与天下武林为敌啊!”
“不知,不过武林中人愚昧,怕就怕任我狂不杀五派弟子,不与天下结怨啊!”
“将军,属下有一事相求!”
“摩里狼,你且说来!”
“听说骷髅老人抓来那丫头与任我疯有很大关系,我们将那丫头拿来开膛破肚为夫人和大哥报仇!”
候景大怒:“混帐!”啪的给了摩里狼一个耳光。“那丫头要用来对付任我疯与任我狂,你们若敢动她分毫,我宰了你们!”
“是……是……!”摩里狼吓得只发抖。
龙啸天逃出少林寺后,心中轻松了不少,不免叹了口气:“总算捡回一条性命,唉!逃是逃出来了,不过天下之大,何处能容我呢?”一群武林人士路过,龙啸天急忙扭过头去:“糟了,如今四处是敌人,我能躲到哪里去呢?”龙啸天冥思苦想,突然眼前一亮:“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不如躲到丐帮中去,任我狂一定想不到我就躲在他的眼皮底下!”他又唉了口气:“这也不行,任我狂恨我入骨,定将我的模样告诉丐帮弟子,让他们广为寻找,我若去丐帮,岂不是自投罗网,到时他们来个瓮中捉鳖,我岂不更惨。唉,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啊!”龙啸天大恼。忽闻身后两乞丐说:“听说羯人候景已经攻下建康城,那候景十分残忍,将城中十万百姓杀得只剩两三千余人,唉,可怜建康城如今变得人迹罕见,白骨成堆的人间地狱,那候景如此残忍,必造天诛地灭!”
“唉!什么天诛地灭啊,候景人头我们帮主拿定了,候景再厉害,一听咱们帮主之名,竟吓得将自己的老婆打死,他还有什么厉害!”
“咦,我何不去建康投奔候景呢。,既然任我狂是他的敌人,何不去助他打天下,然后再利用他和军队杀死任我狂,,好,就去建康,我有一身好武功,候景没理由不要我!”龙啸天竟真的直奔建康而去。
一路所见,白骨成堆,成群绿头苍蝇,四处乱飞,龙啸天终于到了建康城。“喂,我要见你们候景将军,你们还不快快打开城门,怠慢了本爷,我让将军把你们人头全剁下来!”
“哈……哈……又是一个汉人,你这死老头子,敢上我们这儿闹事,是不是活腻了!”
“你们这些狗东西,有眼不识泰山,再不开门,我可要硬闯了!”
“老家伙,不想死的话,就滚远点,别烦军爷,不然剁下你的人头当球踢!”
龙哪天大怒:“好哇!就怕你没本事拿我的人头!”龙啸天纵身跃上城门。
“我人闯城了,抓住他!”守门士兵大喊,一群群士兵围了上来。龙啸天左右开弓,将那些人打得溃不成军,抱头鼠窜。
“启禀将军,有一武功高强的汉人闯了进来,各位兄弟抵挡不住!”
候景大惊:“是不是任我狂啊!”
“启禀将军,那人大约有五十多岁!”候景松了口气:“总算不是任我狂,下令众将士此人杀无赦!”
“慢,让我去会会此人!”骷髅老人喝令道。候景与骷髅老人走了营帐,只听惨叫不绝,众兵士非死即伤,倒地不计其数。
骷髅老人大惊:“是何高人,报上名来!”
一条人影掠过。“怎么,骷髅老人,才别数日你就不认得我了!”
骷髅老人更为吃惊:“你是龙啸天!”
龙啸天干笑道:“想不到武林中人千方百计想找的骷髅老人竟然躲在候景军中!”
骷髅老人冷知道:“龙啸天,你真是名大,居然能从任我狂任我疯手中溜走!”
候景道:“杨兄认识此人?”
骷髅老人冷笑道:“哼!臭名昭著的龙啸天,我怎会不认识呢,将军,当年任我狂的爷爷就是被他害死的!”
龙啸天阴笑道:“候景将军,幸会了,我远道而来,你的手下就这样招待我啊!”
候景笑道:“我若没猜错你现在是被他们兄弟二人逼得走投无路吧!”
“将军神算!”
“龙啸天你是来投靠候景将军的吧!”
“骷髅老人,你不也一样吗?”
候景傲慢道:“我为什么要让你留下呢?”
“那你为何让骷髅老人留下,将军别忘了,大家是在同一条船上,任我狂兄弟二人才是我们真正的敌人,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强吧,多一个人帮你对付任我狂与任我疯你又何乐而不为呢?”
“哈……哈……骷髅老人武功高强,又能驱使天下毒物,乃是旷世奇人,你又有何本事?”
“将军,你也太小看龙某人了,论武功,我绝对在骷髅老人之上!”
“杨兄,此人大言不惭你可得好好教训教训他!”
“将军,此人吸了傲天行的内力,武功的确在我之上,不过若论真打实斗,我浑身是毒,他也奈何不了我!”
“好,看在你也有些本事的的份上,你就留在本将军军中,大家共同对付任我狂兄弟二人!”
“多谢将军!”龙啸天大喜。
“龙兄弟可是从中原而来?”
龙啸天恨道:“实不相瞒,我是从少林寺逃出来的,为了躲避二人,我假装上少林出家为僧,不想他兄弟二人赶尽杀绝,上少林寺来杀我!”
骷髅老人挖苦道:“哦!怪不得龙兄弟少了住日一头长发,而且头戴帽子!”
候景问道:“龙兄弟可知灭魔大会开得如何!”
龙啸天道:“听说任我狂为了不让武林大乱,愿替任我疯还债,让天下人仇的人报仇,有怨的人报怨,他声言绝不还手!”
候景大喜:“如此,这小子岂不是找死!”
“唉!将军有所不知,任我狂武功奇高,练成金刚不坏之身,刀枪不入,天下人都伤不了他!”
候景大惊:“世上竟然有人不畏刀枪!”
骷髅老人也是吃了一惊:“极想让他们兄弟与武林中人翻脸结仇,想不到任我狂居然练成金刚不坏之身,真是匪夷所思!”
“还有更可怕的呢?骷髅老人你说达摩二使的武功如何?”
“达摩二使武功深不可测!”
“唉!任我狂力敌达摩二使与不闻和尚居然大获全胜!”
“任我狂比我想像中的还要厉害!”
“任我狂为救任我疯大败达摩二使,后与达摩老祖在少室山大战三天三夜,任我狂还是败在了达摩老祖手中,我方才有机会逃出来啊!”
骷髅老人大惊:“想不到达摩老祖比任我狂还要厉害!”
候景急道:“二位不必再议论了,任我狂武功奇高,刀枪不入,实在太可怕了,还是想想如何对付此人为妙啊!”
“将军不必着急,陆纤纤还在我手上,任我狂不敢轻举妄动!”
候景又急了:“可此人来无影去无踪,神出鬼没,实在难防啊!”
“要对付这两个人实在不容易,我们得想出个万全之策!”
“将军不必太着急,任我狂最大的弱点就是放不下亲情,我们要利用他这唯一的弱点,至他于死地!”
“嗯!龙啸天言之有理。将军只需派人好好守护那丫头便是!”
“二位帮我除去任我狂兄弟二人,我与你同享荣华富贵!”候景怪笑,拍了拍二人肩膀。
任我狂兄弟二人自少林寺下来。任我狂喃道:“果然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自认降龙十八掌可以独步武林,不想少林七十二绝技也厉害非凡,败在达摩祖师手中,我心服口服!”
任我疯也赞道:“达摩祖师真乃神人矣!”
“大哥为什么你这么傻,不让我陪你上少林!”
任我疯微微一笑:“你我父母双亡,长兄为父,大哥不想让为弟为我冒险,此事因我而起,自然由为兄承担!”
任我狂激动的紧握任我疯双手,激动道:“大哥对为弟如此关怀,为弟就是粉身碎骨也难为报答!”
“唉!你我兄弟之间,谈何报答,岂不见外!”
“大哥教训得极是,不过为弟也有一事相求!”
“二弟且说!”
“如今我就你一个亲人,答应我今后不管什么事都不要瞒我,你我兄弟同舟共济!”
“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大哥答应你!”兄弟二人抱在一起,开心大笑。突然一群乞丐迎面而来。
“属下拜见帮主!”
“什么?”只见那几人哭丧着脸,有人哀声道:“帮主,大事不好,候景一怒之下,进攻建康城,梁军不敌,羯人攻破建康城,候景残暴至极,见人就杀,一时血染全城,尸横遍野,血气冲天,可怜建康十万百姓如今只剩两三千余人!”
任我狂兄弟二人大惊失色:“候景老贼如不取你人头来祭建康十万百姓,我誓不为人!”
任我狂切齿恨道:“候景如此残忍,必惹人神共愤,天地不容,只有死路一条,只是就算了杀了这狗贼,也是便宜了他!”
任我疯恨道:“都是那些武林人士误事,要不是去参加什么灭魔大会,我必取候景人头,那些武林人士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可恼,可恼!“
“二弟不必恼火,或许是天意,大梁朝改朝换代乃是天意所定,他以让候景来坏梁朝基业!”
“唉,怪只怪萧衍无道,才会让羯人乘虚而入,掠我城池,杀我百姓,将我大好河山弄得风雨飘摇,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这大梁朝都毁在昏君佞臣手中!”
“二弟不必恼火,这改朝换代之事,非你我所能左右,我们只能尽匹夫之责,我们只能诛杀候景,替天行道,为建康十万生灵报仇!”
“大哥言之有理,怕只怕杀了候景只能平息一时之乱,说不定到时又是一个昏君,又会弄得生灵涂炭,不过现在我们也顾不了那么多,当务之急,是要诛杀候景!”
“唉,只可惜你我虽有万夫不挡之勇。可候景则有十万精兵,要杀候景也非易事啊!”
“大哥故虑得极是啊,那些羯人杀了一层,又围上一层,好似蚂蚁一般,杀之不尽,候景双非常狡猾,纵然你我能在万军之中来去自如,不过要在十万人事找到候景,的确很难,就算杀了候景,那些羯人绝不会轻易投降,我们要对付的是候景十万大军,纵然没有十万,六七万应该有的,我们只能联合天下英雄,联合梁军,将候景一举歼灭!”
任我狂对众乞丐问道:“你们有没有查到骷髅老贼下落!”
众乞丐道:“没有!”
任我疯思道:“老贼会逃到哪儿去呢?”
“大哥,你说骷髅老人会不会逃到候景军中去?”
“二弟猜得有道理,骷髅老贼无路可逃,极有可能逃到候景军中去,不过要在几万人找到骷髅老贼也非易事啊!”
“大哥,骷髅老贼心高气傲,必定不甘做无名小卒,只需抓上几名羯人,盘问一番,可否有汉人当头目合可知晓了!”
“二弟言之有理,我们即刻奔赴建康城!”
二百一十一章 攻打候景
二人终于到了扬州,只见在街之上,行人稀少,乞丐却很多,二人七拐八弯到了扬州分舵。
“弟子等拜见任帮主!”
“不必多理,燕长老伤势如何!”
“燕长老伤势好多了和众位兄弟去了建康,请帮主稍等,他们很快就会回来了!”
“二弟,我们这些日子有些累了,不如歇歇,等等燕长老吧!”
“好哇!”二人倒在床上便睡。
燕飞京领着一帮乞丐而入:“任帮主可曾回来!”
“启禀燕长老,帮主兄弟二人想是太累了,睡着了,弟子现地就去叫醒帮主!”
“不必了帮主太累了,让他休息休息吧!”“是!”
兄弟二人饱睡一番,天渐渐黑了,任我狂终于醒来了,只觉精神爽爽舒服极了。
“燕长老!”任我狂发现燕飞京推门而入。
“帮主,你终于醒了!”
“燕长老,建康军情如何?”
“唉!建康城外,尸积如山,白骨成堆,人迹罕见啊!候景军占据建康城,见汉人就杀,而且防守森严,我等入不了建康城啊!”
“没关系,今晚我和大哥去探候景军情!”
“帮主小心啊,上次打草惊蛇,这次敌人必加强防守!”
“燕长老放心,本帮主只想查明骷髅老人是否在建康城内,我们不会惊动候景的!”
“如此甚好,帮主,门外有一匹好马,乃是兄弟们从羯人手中所夺,帮主骑上,几个时辰便可到建康了!”
“那好,本帮主现在就去,你们不要吵醒我大哥!”
“帮主要小心啊!”
“燕长老放心就是了!”任我狂背上天魔骑上骏马,飞奔而去。
星稀月朗,几个时辰奔驰,任我狂已经远远望见建康城,不由弃马飞奔。城头上灯火闪亮,城门口有许多兵士看守冉门高有三四丈,任我狂一飞身,脚尖一颗大树,轻轻跃过城头,落入城内。
“咦!兄弟刚才好似有一阵风吹过啊!”
“你他妈的被任我狂吓破了胆子,一点点风吹草动,就以为是他来了,这么高的城墙,这么多的兄弟守着,我就不信他能腾云驾雾!”
“两位兄弟是说我吗?”任我狂嬉笑着拍了拍二人的肩头。
“任……任……任我狂!”二人吓得魂不附体,双脚发抖,浑身颤粟,双双跪在地上。
任我狂道:“我很奇怪你们怎么不喊啊!”
“我们若是喊了,只怕还没出声就人头落地了,况且兄弟们也奈何不了你,求爷爷大发慈悲饶我们一死!”二人叩头如蒜。
“哼,算你们两个狗东西识相,爷爷有话问你们,如果谁答得让我满意,我就饶了你们,如果谁敢骗我,我把他头拧下来踢!”
“不敢,不敢,我们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二人如蒙大赦。
“那好,乖孙子,爷爷问你,候景营帐在哪里!”
“启禀爷爷,候景将军,不……候景老贼,他害怕爷爷拿他头当球踢,所以在军中设了十个帅帐,我们也不知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任我狂恨道:“候景老贼不但凶残狡猾,而且贪生怕死,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这个狗贼!”
“乖孙子,你们军中可有一个叫骷髅老人的汉人,年约八九十,身旁还人一美貌少女!”
“爷爷真乃真人矣,连这不外传的秘密都知道,我等对爷爷具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少拍马屁,果然不出我所料,骷髅老贼真的与候景老贼狼狈为奸,如此岂不糟糕,骷髅老贼喊捉贼善使毒药,正好对付大批人马!”
“爷爷,几天前还来了一位武功高强的光头和尚,候景老贼也将他留在军营中!”
任我狂大喜:“光头和尚,那定是龙啸天!”
“对,对,我也只知那人姓龙,年纪约是五十多岁,轻功了得!”
“不错,定是龙啸天了,想不到这两个武林败类都在候景军中,果然是物以类聚!”
“爷爷,小的们回答得你可满意!”
“乖孙子,你可知道那位姑娘关在何处?”
“爷爷,我们只是十万军中一个无名小卒,怎能知晓军中机密!”
“好,今天爷爷心情好,就……!”任我狂故意拖长音调。“谢爷爷饶命!”二人大喜,跪地磕头。
任我狂笑道“我是说就赏你们全尸!”
二人吓得面无血色:“爷爷,我二人说的都是实话啊!”
“那我再问你们,你们每个人杀了多少汉人!”
“我……我胆小,杀了五人!”
“我……我只杀八人!”
“唉!你们的回答让我很不满意,你们杀了这么多人,还想要命!”任我狂大怒,连出两掌,打得二人脑浆迸裂而死。任我狂脱下一名死者衣衫穿上,又放声大喊:“任我狂进城了!”一时四周亮起许多火把,到处乱哄哄的。任我狂专找人多的地方钻。找了许多帐篷,也未曾见到纤纤。“算了,还是回去再说!”任我狂无奈只好趁机返回扬州。
任我疯终于醒了:“糟了,我睡过头了,二弟,二弟!”
“任教主,你醒了,天快要亮了!”
“燕长老,怎不见二弟啊!”
“帮主见你睡熟不忍叫醒你,一人独自去了建康!”
“我去找二弟!”任我疯起身要走。
“任教主不必着急,我想帮主应该快回来了!”正说时,外面一阵马蹄声,燕飞京大喜:“帮主回来了!”
二人奔出门去,果然是任我狂。“二弟,情况如何!”
“大哥,龙啸天与骷髅老人的确在候景军中!”
任我疯急道:“那有没有纤纤的消息!”
“纤纤也在军中,我找了许久,也不曾找到她!”
“我去找纤纤!”任我疯大急。
“大哥不必去找了,纤纤不会有事的,你冒然出手,只会逼得狗急跳墙,会对纤纤不利啊!”
“狂儿说得有理,大哥方才太冲动了,狂儿,不如我们现在去联合天下英雄进攻建康城如何!”
“好是好,不过就怕天下英雄不愿与我二人合作!”
“帮主,梁朝大将陈霸先将军手握重兵,我们何不联合陈将军进攻建康!”
任我狂喜道:“陈霸先将军在何处!”
“燕飞京愿为帮主引路!”
“好,大哥,我们不如和陈将军联合进攻候景吧?”
任我疯冷声道:“为兄一向不喜与朝庭中人来往,尤其是当官的,我一见就恶心!”
“大哥,为了天下百姓,为了纤纤,你就免为其难吧!”
“那些当官的狗眼看人低,不过为了纤纤,我什么都愿意,狂儿,如果将来为了救纤纤而做错了什么,你会不会原谅大哥!”
“大哥,你怎么了,这句话你说了很多遍,不管你做错什么事,为弟都会原谅你,因为这世上我只有一个大哥!”
“不知怎的,大哥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兆,我心中老是不痛快!”
“别想那么多了,燕长老,带我们去见陈将军!”“是,帮主!”
三人前往阵霸先军营前。只见刀枪林立,守卫森严,众士兵斗志昂扬,若大的军营,毫无喧哗,足见纪律很好。
“这位兵大哥,请通告陈将军,就说丐帮帮主,明教教主前来拜会阵将军!”
“你们是哪里来的乞丐,陈将军正在比武场上观看众兄弟比武,你们快走吧,耽误了军事可是要杀头的!”
任我疯大怒:“小小一个卒子,如此狂妄,想那陈霸先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大胆,你竟敢直呼将军名字!”
任我疯大怒:“怎么想打架!”
燕飞京急道:“任教主息怒,这位兄弟息怒,大家都有是自己人,我们找陈将军有要事相商!”
“好一个陈霸先,好大的架子,我到要看看他是何方神圣!”任我疯大怒,身影一晃,已闯入军中。
“大哥不可鲁莽!”任我狂无奈,也只好随之闯入。
“有人闯进来了!”顿时人潮汹涌,只奔三人而来。任我疯施展绝顶轻,脚点人头,几个起落,只奔校场奔去。任我狂拉着燕飞京,几个腾跃也到了校场。
“保护将军!”顿时比武场上大乱。众士兵将陈霸先围在中间,任我狂三人落地晨,万只利箭已经对准三人。
任我狂笑道:“不错,不错,陈将军果然军纪森严,军中兵士行动神速,很好,兵贵神速嘛!”
“哪里来的狂徒,如今有万只利箭对准你们,Сhā翅也难逃了!”陈霸先自人群出来,哈哈大笑。
任我狂道:“你就是陈霸先?”
“不错,我就是陈霸先!”
“还不令你的士兵放下弓箭,我们可都是自己人啊!”
“哼,什么自己人,你们好大胆子,擅闯军营已犯死罪,放箭,把他们给我射成刺猬!”
“你敢!”任我疯怒发冲冠,一晃身,影如鬼魅,从人群穿过,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任我疯已经掐住了陈霸先的脖子,然而太晚了,万箭齐发,箭雨扑天盖地。任我狂冷笑一声,钢牙一咬,双掌一合,顿时浑身上下气团罩身,燕飞京只好躲在任我狂的后面,那些利箭射在任我狂身上纷纷掉下,二人丝毫未损。
任我疯大吼一声:“还不快快住手!”那些士兵见主帅被擒,只好住手。
“要杀便杀,少罗嗦!”陈霸先一硬脖子。
“你以为我不敢!”任我疯大怒。
“大哥,不要伤他。咱们都是自己人!”
“哼,本将军乃是梁朝大将,怎能会与你们这群贼人是一伙的,休得胡说!”
任我疯怒道:“你少自命清高,大梁就毁在人欠这些无用之辈手上,害得建康十万生灵涂炭,你们这样的将军不能保家卫国,不要也罢!”
阵霸先怒道:“你们是什么人?”
“在下是丐帮帮主任我狂,这位是我大哥任我疯,这位是丐帮的燕长老!”
“哦!原来是杀五兽上将的英雄,失敬,失敬!”陈霸先大喜。
“大哥,快放了将军!”任我疯依言松了手。众士兵见放了主帅,又举起了弓箭。
陈霸先喝道:“放下,我们都是自己人!”
“将军,他们对将军不敬,已是死罪!”
“放肆,都给我退下!”众士兵不敢违抗。
“几位英雄,请随我进来说!”三人跟着陈霸先入了帅营。“几位英雄请坐!”“将军请!”
“本将军久闻任帮主武功盖世,今日一见果然气宇不凡,帮主刚才被利箭射中,居然无恙,令人好生佩服!”
任我疯哼道:“若非我二弟练成金刚不坏之身,此刻早被你射成了刺猬!”
“任教主说得对,本将军有眼无珠,不识真英雄,失敬,失敬啊!”
任我疯冷声道:“将军就不必客气了,我兄弟二人乃是江湖草莽,一介武夫,客气话就不必再说了!“
“那么,请问三们远来军营,可是有何为难之处需得本将军相助?”
任我狂道:“到不是我兄弟二人要你相助,是天下百姓要将军帮忙啊!”
“二位此话怎讲?”
“将军不会不知候景叛乱吧?”
“这当然知道,候景狗贼残暴无比,屠杀建康十万百姓,我陈霸先若不为建康十万百姓报仇,誓不为人!”
“陈霸将果然是赤胆忠心,我兄弟二人正是想与将军联手,诛杀候景!”
“二位忧国忧民,本将军万分佩服,只是本将军兵力微弱,如何能敌候景十万虎狼之师啊!”
“哼,不战而怯,先败一仗,二弟,他如此胆小怕事,我们与他还有什么好谈!”任我疯大怒,起身欲走。
“大哥,不可义气用事,行军打仗非同儿戏啊!”
“我受不了啦!”任我疯一头钻出军帐。
任我狂道:“将军勿怪,我大哥心上人为候景所擒,所以心情烦躁,还请将军原谅!”
“哪里,哪里,任教主心直口快,我怎会见怪呢!”
“阵将军果然有容人之量,不愧为一代将才,我丐帮有几千弟子,如若攻城,在下愿效犬马之劳!”
“如此甚好,本将军马上派人联络盟军,共同对付候景,不过本将军有一事相求,不知任帮主答不答应!”
“陈将军且说!”
“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本将军兵微将寡,手下并无良将攻城,我想请任帮主与任教主为我军先锋,先打赢几场,振振我军士气,灭灭羯人威风!”
“将军,我等江湖草莽,受不住约束,但为了天下百姓,我等愿尽力而为,我答应为将军打头阵,不过我要以丐帮帮主身份,我大哥以明教教主身份,不然武林中人会说我们做了朝庭走狗!”
“既然都是为了天下百姓,本将军答应你,只怪我这庙小容不下你这大菩萨,唉,可惜了一代将才!”
“将军客气了,将军,我们定个日子,一举攻城如何!”
“好,那就定在五天之后,我们在扬州汇合!”
“太好了!”任我狂大喜。“陈将军,事不宜迟,我们先回去准备一下!”
“我送任帮主!”
“不必了,将军须以军事为重,我等告辞了!”
“任帮主慢走啊!”二人走出军营,任我疯正对天长叹。
“大哥,又想纤纤了?”
“唉,也不知纤纤现在怎样了!”
“大哥,陈将军已经答应五日之后,我们一同进攻建康城,如果这仗打赢了,就可救回纤纤了!”
任我疯急道:“如果他们拿着纤纤的性命相挟怎么办?”
“大哥放心,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他们不敢伤害纤纤的,如果他们拿纤纤要挟,我们正好救出纤纤!”
“二弟所言极是,陈霸先有没有要我们做他手下?”
“我答应帮陈将军打先锋!”
任我疯大急:“这可如何是好,天下人定会说我们做了朝庭走狗!”
“大哥不必着急,为弟是以丐帮帮主身份,你是以明教教主身份答应攻城,我们不是朝庭中人!”
“二弟,如此甚好!”
“大哥,事不宜迟,我们快回去准备一下!”三人快马加鞭回了扬州。
转眼已过五天,任我疯率领几百名明教弟子而来。
“咦!大哥,你明教兄弟不少啊!”
“二弟有所不知,这些兄弟许多曾是巫山帮,快刀堂,形意门,……等派兄弟,如今都归降明教了!”
任我狂笑道:“想不到当年夏候英霸横扫武林,收服许多门派,今日方才派上用场!”
“二弟,你丐帮声势浩大,不下二三千人,果然不愧为天下第一帮啊,大哥真的越来越佩服你了!”
“大哥过讲了,兵不在多,在于精,明教兄弟个个武艺高强,强过我丐帮弟子啊!”
“二弟,今天一战你我兄弟可要大开杀戒,杀他个痛快!”
任我狂急道:“怎么陈将军还没来啊!”众人正自奇怪,前方蹄声大作,灰尘飞扬,领头铁骑下地是陈霸先!”
任我狂喜道:“陈将军终于到了!”
陈霸先抱拳道:“二位英雄久等了!”
任我疯问道:“陈将军带了多少兵马!”
“本将军带了一万精兵!”
任我疯有些不悦:“什么,才一万精兵,要知道候景可是你的十倍人马!”
“有二位英雄相助,有一万人足矣,你二位声名显赫,闻得候景夫是乃是被任帮主吓死的,下位武功高强,令羯人闻声丧胆,你们报出名来,只怕羯人吓也得吓死一半,要多余人作甚!”
“将军,行军打仗非同儿戏,这关系到将士性命,国家命运,百姓疾苦啊!”
“这,本将军比你清楚多了!”陈霸先似笑非笑。
“那将军有何计策!”
陈霸先道:“行军打仗,士气为重,当年楚霸王项羽破釜沉舟,大大鼓舞士气,结果九战九捷,昔日前秦军与东晋军一场大战,晋军还不是以少胜多,兵在于精,我们火速赶往建康趁夜黑时分攻城,敌人就不知道我们在多少人马了。不过须得先让二位帮助打开城门,再杀入城中,弄他个人心大乱,杀他个措手不及!”
“将军言之有理,让我兄弟二人打开城门,乃轻而易举之事,不过兵贵神速,我们必须攻其不备!”
“不错,任帮主言之有理,此处离建康城有两百余里路,此时行军,傍晚时分可达!”
“事不宜迟,丐帮兄弟且跟上前杀敌!”
夕阳西下,四周渐暗了下来。“任帮主,此地离建康只有二十余里路,此时天又未全黑,如果大行前行,敌人心会发觉,所以本将军认为还是由二位先率两帮兄弟去攻城,敌人见你二人兵力微弱,必会掉以轻心,但闻杀声,我军必随后而来,一举攻城!”
“好,就依将军之言!”任我狂与任我疯率领两帮弟子三千五百多人直奔建康而去。
陈霸先脸上露出一丝阴笑:“哼,果然是江湖草莽,就让你们这些莽夫尝尝候景的厉害吧,我才不会以卵击石呢?等你们吃了苦,就不会逼我去打候景了,如果你们真能攻开城门,也必付出惨重代价,我就做马后炮算了!”
任我狂兄弟二人率着人马火速奔往建康,城门大开,冲出一队人马,为首一羯人手持狼牙棒,迎着任我狂大喊:“来者何人!”任我狂与任我疯二人齐走上前。
“哈……哈……原来是一群乞丐!”那羯人哈哈大笑。
“在下任我狂!”
那羯人笑声顿止,变得面如死灰,如遇鬼魅,急忙后退,颤抖着用狼牙棒指了指任我疯结结巴巴道:“任我狂……不……是我对手,我跟你……打,报上名来!”
“在下任我疯!”
“我命休矣!”那羯人吓得屁滚尿流,掉转马头直往回奔。
“兄弟们给我杀啊!”任我狂见那羯人胆怯,机不可失,抽出天魔刀率先杀入敌军,一阵鬼哭狼嚎,羯人死伤无数,跑快的率先入城,跑得慢的只恨自己爹娘少生两条腿,纷纷做了刀下鬼,那些乞丐来常连鸡都不敢杀,但是想起羯人的残暴,怒火上涌,一个个砍头如同剁西瓜,杀得羯人尸首横地,任我狂使出天魔十六刀,一马下去就是十六颗人头,羯人平时凶残成性,杀的都是些手无寸铁的善良百姓,几时见过这些杀人煞星,一个个吓得魂不附体。任我疯纵身拉住那羯人马尾巴。“驾……驾……!”那羯人吓出一身冷汗,用力猛抽马臀,那马吃痛,一声长嘶,前蹄抬起,差点将那人摔下,却不见马走半步。那羯人暴跳如雷:“你这畜生再不走,老子就没命了!”
任我疯哈哈大笑:“果然是畜生,你这老东西自称是畜生的老子啊!哪有老子骑着儿子打仗的!”
“原来……是……是你拉住了我的马!”那人吓得魂飞魄散。
“不是拉住了你的马,是拉住了你的儿子!”任我疯话出掌出,一掌将那人打得尸骨无存。地上血流成河,羯人尸首遍地。
城门头上的羯人将领见状大喊:“关城门!”任我狂正杀得高兴,见城门上铁闸缓缓放下,眼看就要将城门关上,大家进不出了,任我狂一个腾身,飞至城门,将天魔刀背在背上,伸手使出千斤神力,将那千斤重闸托了上去,那闸重有千余斤,任我狂有些吃不住了,大喊道:“众位兄弟快进城!”那些乞丐纷纷冲了进去。任我疯正杀得痛快,忽见城头之上,二十余人正将千斤闸往下压,任我狂快撑不住了。
“二弟撑住了,大哥来救你!”纵身飞上城头,用尽全力劈出一掌,顿时血肉横飞,二十多人纷纷掉下城去。任我疯使出千斤神力将闸提了上来。
任我狂顿觉轻松:“多谢大哥!”
“二弟,看咱们兄弟谁杀的羯人多!”任我疯大喊一声。兄弟二人斗志大增,杀入人群,天魔刀法一出便是十六人。
“禀报将军,任我疯任我狂兄弟二人率领几千多人马杀入城来了!”
候景大惊失色:“这两个臭小子好厉害啊!”
“将军不必着急,快收回人马,让老夫用毒物来对付他们!”“好!”候景大喜,急忙令人吹响号角,顿时羯人纷纷退走,四周只有乞丐。
“二弟,那些羯人真是胆小,我们趁机杀入军中,取老贼人头吧!”
“且慢,大哥,敌人无故收兵,恐防有诈,我们现在孤军而入,不可恋战!”
“二弟言之有理!”
骷髅老人自怀中取出一瓶药水,倒在地上,微风吹过,顿时四周蛇虫乱爬。突然一名乞丐眼尖,看到火把远处有毒蛇爬来,不由大喊一声:“有毒虫!”
“大家快出城!”任我狂反应极快,一声大吼,众人趁着夜色怆惶而逃,只听惨叫不绝,一些乞丐纷纷被毒虫所咬,任我狂心疼万分。
“妈的,什么陈将军,他妈的还不来!”任我疯大怒。众乞丐纷纷逃出城外,突然城外也有许多毒虫,众人又是没命的逃跑。任我疯忽觉左脚一麻,好似被毒蛇咬伤。“二弟,我中毒了!”
任我狂大惊,纵身背起任我疯就跑,众人跑了数里,方才不见毒虫。任我狂顾不得了许多,急忙咬破手指将血滴入任我疯口中。众乞丐狼狈不堪,死的死,伤的伤,死亡两百余人。忽闻蹄声大作,任我狂抽出天魔刀,来人却是陈霸先。
任我疯早就怒发冲冠,指着陈霸先大骂:“你敢耍我们,说好的一听杀声你就来攻城,为什么这晚才到,是不是想害死我们!”
“大哥息怒,幸好刚才陈将军没到,不然损失更惨!”
“哼,刚才他若早些时候来,说不定我们早就取了候景人头!”
“本将军一听到杀声,就急忙赶来,不曾耽误啊!”
“将军勿怪,我大哥就这副脾气,如今候景有骷髅老人相助,实难攻城,这次多谢将军好意前来相助,不过攻城之事还得从长计议,将军请回吧!”
“这是本将军的错,我万万没想到候景军中还有会驱使毒物之人,连累诸位兄弟死伤,陈某无颜在此,后会有期,日后若有需要之时,烦请通报一声,但愿我们下次能取候景人头!”陈霸先率了一万大军返了回去。
任我狂恨恨道:“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相信当官的!”“众兄弟,我们先回扬州去。
任我狂率领从乞丐奔波回扬州,只见许多乞丐面色发黄,浑身发肿,任我狂情急中划破右手,一时血流如注,滴入水缸,一时水缸变红。
燕飞京大惊失色:“帮主你干什么?”
“燕长老,本帮主血液可解百毒,这次兄弟们受了伤,是我领导无方,这些血水,快拿去给他们解毒!”任我狂谈笑自若,突然头一昏,栽倒在地,想是失血过多。燕飞京伸手去扶他,任我狂咬牙撑起,走入房内,燕飞京眼含热泪,良久才哭出一声:“帮主!”一时众乞丐闻声纷纷闯入,急问:“燕长老,帮主出什么事了!”
“帮主义薄云天,豪气干云,为了救众兄弟,他将自己的血滴入水缸为兄弟们解毒!”
众乞丐万分感动:“任帮主果然义薄云天!”
“不知任帮主为了天下百姓受此疾苦,丹心一片,江湖上人又会如何说他!”燕飞京沉声道。那些乞丐与明教弟子喝下血水后,果然全都无恙,任我狂失血过多,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日。
任我疯熬了些人参汤端了进来。“大哥!”任我狂欲起身,任我疯按住了他:“二弟,你身体虚弱,不要起来,大哥喂你喝!”
“大哥,如今是困难时期,何来人参?”
“此用明教弟子中长白派弟子送上为二弟调养身体的,以报答二弟救命之恩!”
任我狂心中激动:“多谢兄弟们一番好意!”
“来,二弟,大哥喂你!”
任我狂有些尴尬:“为弟又不是小孩子,怎好意思让大哥喂呢?”
“二弟,你我父母双亡,我照顾你是应该的,长兄父啊!”任我疯不容他说就将勺子递了过去,任我狂咽下参汤,心中的一种莫名的感动,那正是久违的亲情,任我狂极力去忍,然而忍不住,两颗泪水滚了了来。
“二弟,你怎么了!”
任我狂急忙擦干眼泪,微笑道:“为弟只是太感动了!”
“原来我二弟外刚内柔,唉!可怜大哥相为亲人哭都不行了!”
“大哥,你会不会笑话我!”
“怎么会呢?虽然我佩服流血不流血的汉子,但我更仰仗二弟的柔情万丈,大哥没想到千军万马,二弟都不曾皱眉头,却为大哥这碗汤而哭,达摩老祖没说错,你我兄弟都是性情中人,大哥会永远记住二弟为我流泪的!”任我疯喉咙些颤动,万分激动。
“二弟,你自己喝完汤,我去看看兄弟们!”
“大哥且去!”任我狂喝下参汤,顿觉精神好多了起身迈步出门。
“弟子等拜见帮主,多谢任帮主救命之恩!”
“各位兄弟请起,说来惭愧,本帮主身为一帮之主,却让兄弟们死伤惨重,兄弟们因我而死,因我而伤,任我狂有愧帮主一职啊!”
“帮主此言差矣!我等乃是为天下百姓而伤,虽死无憾,虽伤尤荣,怎是帮主过错呢,帮主重情重义,无愧于心,兄弟们心中任我狂永远是帮主!”
“燕长老不必安慰我,只怪我一时大意,明知骷髅老贼在军中,就不应该进攻,更这应该在黑暗中与老贼作战,我真是糊涂,害得兄弟们丧命!”
“帮主不必悲哀,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打仗就得有牺牲,我们这次杀敌一千,方才损失两百兄弟,已是以少胜多的奇功了,帮主何必自责呢?况且能为天下百姓而死,也是死得其所啊!”
“帮主,燕长老说得没错,我等皆以战死沙场为荣!”
任我狂叹了口气:“兄弟们深明大义,本帮主万分欣慰,大家要记住,我们有两百多兄弟死在羯人手上,我们应该化悲痛力量,他日我们必用羯人十倍性命来祭兄弟们在天之灵!”
“帮主英明!”
任我疯走了进来:“二弟,你身体如何?”
任我狂笑道:“多谢大哥关心,为弟恢复得差不多了!”
任我疯大为恼火:“这次都怪那陈霸先,他摆明着耍我们,让我们去给他打头仗,打赢了是他的功劳,打败了是我们无能,他里外不吃亏,南梁有这样的将军,怎能不亡!”
“大哥息怒,或许陈将军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坏,不过吃一堑长一智,我再也不会让人利用,再也不会让兄弟们枉死!”
任我疯叹道:“话虽如此,可当今之即,该如何是好!”
任我狂叹道:“唉!可能真是候景气数未尽,有骷髅老贼相助!”
任我疯又叹:“骷髅老贼善驱毒物实难对付,老天啊!候景屠杀建康十万百姓,你还要让他为害人间多久啊!骷髅老贼恶贯满营,你何时能收他!”
任我狂忽记一人:“大哥,我想起一人,定能克制骷髅老人的毒虫!”
任我疯摇了摇头:“骷髅老贼用毒功夫旷世绝今,为兄已将数百年内的名医一一比较,无人可敌老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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