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眨眼,心里有话说不出来——这样的秘密,怎能如此随随便便就说给你听,当然是要用来交换的。
我再努力一把,挣扎着发声,“我要见莫离……”
他板着脸,一言不发地看着我,我满怀期待地与他对视,就差没有合起两只手对他拜一下。
“不行。”他终于开口,无比生硬的两个字,砸得我两眼发黑。
我还不及再开口,常令已经用那块黑布兜头将我裹了,抱起就走,我身上软绵绵的没力气,况且就算有力气也敌不过他,就这样一点反抗都不能地被他带了出去。
黑布厚实,我被闷在里面,呼吸都有些困难,常令脚步沉实,两边有朦胧的光影均匀而过,像是走在一条深窄漫长的石道中。
我心中叹气,虽然知道他为了听一个真相而将我放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被拒绝得这样彻底,还是觉得难过。
我最难过的是,莫离说不定已经来了,说不定已经到了这座庄园,我却见不到他。
不行,我不能这样束手待毙,不自救,人难救,那些长老如此诡异可怕,相比之下,会对我说出,“常先是我亲兄,那日替我而去”这句话的常令,给我的感觉至少是个正常人。
我忍着喉咙撕裂般的痛楚,继续对他说话。
“你哥哥不是莫离杀的,我都看到了。”
他脚步顿了一下,但仍未停步,通道漫长迂回,逐渐往下,空气益发阴冷,我心叫不妙,再开口,“是你们的人,他是你们自己人杀的。”
他脚步一重,沉默着,胸膛震动起伏,抱住我的手指突然收紧,我听到自己骨骼惨叫,不禁呻吟一声,只怕自己已经被他捏断了骨头。
前头突然传来铁锁开启的声音,还有随之而来的人声,闷闷的,像是从一个小洞里传出来的。
“常执掌?”
常令略松了松手指,答他,“是,蓝长老要我送她下来。”
“进几号房?”
“地字九。”
那人就吸了口气,“地字九?那已经空了十多年了,是谁这么要紧。”
常令不说话,对方像是级位比他低下,立刻住口,铁门推拉之声传来,说话声变得清楚许多,“是我多嘴了,常执掌跟我来。”
常令再次起步,这里不知是第几层地下,阴寒湿冷,空气里混杂着血腥与铁锈的味道,令人毛骨悚然,我虽有些心理准备,但仍是怕得要命,再加上眼前漆黑,不能视物,黑暗加深了我的恐惧,一时间所有我曾听说过的最可怕的牢狱画面疯狂涌至,忽然听到细微异声,原来是我在发抖,抖得厉害了,衣角与黑布摩斯,声音悉索。
要是被关进这种地方,莫离还能找到我吗?之前那石室便如此恐怖,更何况地牢,听上去便是个有去无回的地方。
……
海:周一回到上海,晚九点出浦东机场,提着行李一路赶到虹桥,与栗子相见,共享鲜美无比的潮汕鱼片干贝砂锅粥,吃喝聊天,到家以后睡得像个婴儿,(半夜不哭闹的那种)爽!
PS:第一次写古代文,大家多包涵,抱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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