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

"你还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提。"师父一副很大度的样子，看起来，什么要求都可以豪气­干­云的答应。

叶凡好疑惑，摸着脸想当然："难道我是一个失落人间的王子，现在爹爹寻我来了，还是我爷爷是一个得道飞升的仙人，现在要接我去蓬莱仙岛修行？"

这么想着，师父看起来就很蝼蚁很庸常了。

想要巴结讨好我？托着下巴斜眼觑着师父，脑子里念头飞转。

只见师父像忽然想起什么了："哦，吃不吃糖。"

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瓶，就呈过来了。

叶凡两指接过，晃了晃，滴溜溜，居然只剩下一颗了，这是吃剩的！

一倒在手心，倒是红得可爱，澄明剔透得亮眼。

不过一想到这种好东西从来不给，此时拿来示好，诚意大大贬值。

怎奈是师父，咳了一声，道："我吃了啊。"

"吃吧。"

"要不一人一半？"叶凡觉得只自己吃有点尴尬。

桑葚子摇手道："用不着，用不着。"

"哦。"放进了嘴里，巴咂了几下。"咦，怎么不甜？"

桑葚子全神贯注地寻思了一下，"可能放黄莲了。"

"哦！"叶凡被师父的古怪神态看得不自在，令他不自觉联想到了小师妹，这是在捉弄我吗？不禁嚼开来，拿舌尖舔了下，有泥涩味，感觉还算正常。

疑神疑鬼再加上师父目光烁烁，便不耐烦了，一口吞了下去。

师父一拍座椅，整个人在椅背上仰靠起来，神情自得。

合着津液一吞下去，丹田大震，叶凡震骇，人一跤坐倒在地，脸sè惨白。

"师，师父，你给我吃的是什么，怎，怎么回事？"

"现在师父有话，你可要听好了。

有人，应劫而生，有人，应运而生，男子为阳，女子为yīn，yīn阳破缺乃天道循环之劫。大圆中有小圆，谓之yīn中阳阳中yīn，yīn阳和合，可筑道基。你的障壁是心障，非筑道基可解，因此为师替你引来一道yīn阳破缺劫，此非天威之劫，亦非地煞之劫，谓之人劫，若证人间道，人劫甚于天灵地宝，可助人涅盘重生。劫乃天数，人为已是不该，渡过危厄困顿方能证道，忽忽二十载，你也是时候下山去了，望你好自为之。"

"yīn阳破缺劫？"

"嗯啊，就是让你阳中缺yīn，yīn阳失衡，若不采yīn补阳，道基焚毁，化为飞灰。"

"意思就是说~~~"

"意思就是说，若要活着，你先要成为无耻败类，yín中**。"

"呜啊啊啊，我一世英名付诸流水线啊。"

他真哭了，深受羞辱的哭了。

桑葚子被叶凡抱着腿哭，涕泗横流，深感不耐。

"节cāo真的有那么重要？

道是证力，也是证心，但终究还是证力。

只有仙佛传说才是完全的证心，那人皇为道德绑架而胡诌出来的，可叹道门也受到道德捆缚。"

叶凡大呼道："师父，你何其心忍。"

桑葚悠闲地道:"我忍你很久了。

yīn阳破缺劫，还有一柱香便开始生效，你是想到时翻山出去，还是现在驭剑离开，你自己选择。不送。"

叶凡见情势紧急，不得不加紧攻势，哭得更加伤心："师父，我舍不得你和小师妹还有师娘们。您就让徒儿留下来吧。徒儿愿意就这样跟随师父您过一辈子。"

桑葚子脸抽了抽，"你师娘就是因为你说话里喜欢带个们字才离家出走的。师娘就是师娘，可以说大师娘小师娘，师娘不可以是复数。"

叶凡停止了哭泣，好像明白了什么，"您难道是为了报复徒儿才让我离开的吗？"

"咳，这你都知道？

去吧，人生该有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师父起身负手往里走去，缓慢的步态，微躬的背影有着落寞和离别的愁绪。"

叶凡一时痴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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