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肖望镜中看去,但见镜中一棵青翠的绿竹,周围青光围绕。小肖心神一动,立刻把铜镜收回银色戒指内。心道自己已是百毒不侵,吃些酒食也无大碍,于是和虚竹喝了起来,一杯下肚,但觉飘飘欲仙,说不出的舒服,过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叫了声:“好酒!”
虚竹亦哈哈大笑,兄台真是豪爽!两然觥筹交错,不一会喝了大半坛。人之饮酒,勿要过度。过渡后往往异于平常。
一健谈之人喝多酒,往往沉默,一寡言这人喝酒过量后,往往言语如珠,一个接一个从嘴里蹦出来。
小肖又给虚竹敬酒,虚竹已是有了几分醉意,话语多了起来,“醉了醉了,脸都红了,不能再喝了。小肖道友当真好酒量。”
小肖面不改色,显然跟着清风子练出来了,对虚竹笑道:“虚竹兄哪里醉了,岂不闻喝酒三种人不可小觑."
虚竹抬了下摇摇晃晃的头,“还请赐教,我委实不知。”
小肖好不容易找了个听众,顿了顿,清了几下嗓子:“这喝酒三种人不能小看,第一,脸红之人不可小看。但凡世人喝酒脸红者多酒量小,容易醉。然物极必反,有人脸红但异常能喝,是以不可小看。第二,脸黄之人不可小觑,脸黄之人,脾胃化酒,边喝边出,或排汗,或腋下,或入厕排解。是以难醉,不可轻敌。最后一种最为不可小视,乃女人也。但凡女人喝酒遮遮掩掩,轻口小酒,半日喝不了一杯,在他人酒足之时,突然发力,与男人对饮。女人一口,男人需一杯。男人已强弩之末,焉能不倒。是以女人不可小视也。”
这喝酒之论自是出自清风子,小肖照葫芦画瓢,跟虚竹侃了一通。虚竹一副佩服的表情,拿起酒杯,“当真是高论,受教了。我敬你一杯。“
虚竹说完就一口干了。二人言语投机,三两句就喝一杯,一会两人都趴在桌子上了。
过了片刻,从茅屋后走出一个一脸横肉的男子,手中握着一根蓝色荆杖,晃晃悠悠向凉亭走来。虚竹忽然来坐起向那人走去,显然刚才是装醉。虚竹对那男子道:“祭祀,请放过这个道友吧,这人身上没什么珍贵物品,一身单衣而已,我觉得此人不会加害我们谷内的生灵……”
来人正是这谷里的一个小头目,面目丑恶,未等虚竹讲完,蓝杖一举,便射出一道蓝光,把虚竹击倒在地。“放肆!本祭祀做事还没有你Сhā嘴得份,你做此事已不是一两次,这次却拖拖拉拉,为何不在其酒中下毒!”说完把法杖祭起,一道蓝光向小肖射去,这道光芒比刚才的光芒大了几倍。
虚竹苦笑不已,自己何尝没有下毒,在酒中下了化功散,此毒虽不致命,却让人几天内失去法力。虚竹与小肖饮酒之时,觉得小肖为人豪爽,颇为欣赏,偷偷的在菜里下了解药。小肖自是不知,纵使虚竹不放解药到菜中,小肖也是无恙。
小肖之酒量那是号称千杯不倒,亦是装醉,那祭祀出现之时,小肖早就在暗中观察,暗自运起回春术,四周灵气浓郁的向小肖聚拢过来。
在那横肉男子用蓝色荆杖击向虚竹时,小肖就已运起精丹术,以防不测。现在小肖浑身有气罩相护,只是颜色浅淡,与周围环境一体,不易发现。
见那祭祀祭出蓝色荆杖,向自己攻来,小肖心神一动,金色戒指放出五色光芒,把小肖层层围住。在其蓝光到达之时,小肖早已运起风云剑诀,不见了踪迹。
蓝光打在石桌之上,嘭的一声,整个凉亭到他在地,石桌早已都成了粉末。
小肖心道,这横肉男子法力竟然如此高深,怕已是分神期了。小肖从蓝色戒指中取出一青剑,法诀一起,飞剑向那横肉男子冲去。但见那祭祀用蓝色荆杖在面前画了个圈,便布出一蓝色护罩,青剑被挡在圈外,青剑抵着蓝色护罩,发出哧哧的声音,二人在这剑尖大的地方上比拼法力。
一个元婴期,一个分神期不在一个层次上。那祭祀哈哈大笑,加大了法力,并把荆杖伸出,抵住飞剑,小肖但觉压力增大,却不慌张,四周灵气源源不断的汇聚到小肖体内,比小肖消耗的法力还多。那祭祀法力越来越少,小肖积蓄的额外法力越来越多,此消彼长,小肖大喝一声,飞剑光芒大作,一举冲破蓝色护罩,蓝色护罩消散于无形。但这飞剑很是普通,受了如此大的法力后,再也承受不住,哄的一声,爆裂开来,把那蓝色法杖炸成了两截,那祭祀突的突出一口鲜血,显然那蓝色法杖是其本命法宝,一伤俱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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