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怎么这么痛,我可是已经十几天没有喝酒了。”
“嘿嘿,他没有死,他没有死。真的他没有死。”忽然有一人大叫道。
握握手,还能动,想睁开眼却没有力气。。。。。。
“他已经昏迷三天了,难道已经无药可就了吗?”
“命是保住了,但是他身中的乃是巴蜀特有的腐脑金,此毒毒性很强,不管那个部位身中此毒,大脑定会收到伤害,变成白痴是肯定的。”
“有解毒的方法吗?”
“有,那便是用斧子将他脑子破开,然后拿出一条马别(一种吸血的虫子,生活在潮湿的地方,比较常见。)放在他脑子里,将脑中的毒血吸光,不过会留下后遗症,另外还有一种方法,便是让他大脑受刺激若是有武林高手,可在他疯癫之际用内力把他身上的毒性逼出,此为万无一失。”
“一派胡言,白痴怎么能有感情,唯独正常人有感情大脑才会受刺激,你用斧子开他的瓢,他还不脑浆崩出死了?庸医,滚。”
昏昏沉沉耳朵里听到有人在说话,“烧得慌烧得慌,水。。。水。。。火火,我嘴里有火烧得慌烧心。。。爹娘救救我。。。”
嘴里很湿润,烧心的感觉减轻不少、
”唉,他真是个苦命的人,这么小就要受这么大的罪,造孽造孽啊!”声音又没有了,不知是男是女,眼前还是黑漆漆的。
“你看他终于醒了,终于醒了,已经十天拉!”
缓缓的眼皮睁开了,很模糊。过了一会儿便清晰了,‘有一群人,他们看到我干吗?难道我死了吗?这是哪里?’于飞龙乘着身子起来了。
“好大的房子啊!阴间怎么会有这么豪华的房子,皇宫?这里是皇宫吗?”于飞龙自言自语道。
一个面目和善胡子斑白的老者满脸笑呵呵的站在于飞龙面前,“你是,李嗣源?”于飞龙指着他说道。
“妈的,什么话啊!我不是谁是?”原来他已经回到了洛阳而且在皇宫里,李嗣源明宗皇帝就站在这里。
“李嗣源这个名字我好像很熟悉,妈的他是谁告诉我。”于飞龙狂暴的咆哮道,他想不起来了,他什么也想不起来了,脑袋很胀很痛,大脑一片空白。
“于飞龙你怎么啦!难道你自己不认识自己了吗?”
“我是谁?我是于飞龙,可是于飞龙是一品带刀侍卫啊!可我又是谁?我认识他,他认识我吗?”于飞龙自言自语道。
“兄弟,你看看我是谁?”
“你是李从珂,潞王,可是潞王又是谁?”于飞龙嘴角流着口水说道。
“妈的他傻了,他彻底傻了。”李从柯捂着嘴想哭。
一旁一个满脸龌龊的武将,凑上前对明宗说道:“陛下,小婿无能害的。。。害的于大人如今。。。如今变成了。。。”
“石敬瑭,老子我让你帅银枪营两万之众的兵马去平定巴蜀你怎么,怎么不仅丢了两万兵马,还。。。还把老子的侍卫,救命恩人也害成这副熊样,你。。。你。。。”
石敬瑭扑腾跪下,对明宗皇帝哭诉道:“父皇,小婿无能害的,害的王思同将军以及我大唐万余兵马葬身巴蜀,可是。。。可是小婿在嘉萌关一战,仅仅损失兵马不到五百便斩杀巴蜀联军自统率霍宁一下一万一千人,并为立威斩杀嘉萌关反民三万,兵不血刃占领枝州,可是正当我们军队行进之剑门关时,辎重器械包括攻城兵器却从未得到过,我按兵不动长达一月,可是还是不能盼来朝廷送来的辎重,小婿当时求战心切便即令攻城不想,孟知祥又率军八万前来救援,小婿孤军深入,加之粮草不许,便大败而回。。。害的于大人。。。王将军。。呜呜呜。。。他是为救我还有剩余的万余将士才。。。才。。。如若不是小婿偷偷派人前去战场打探结果发现于大人。。。他恐怕早已。。。”
好个石敬瑭,竟然编起瞎话了,贪污粮饷一事他半句未题,上当受骗他令唐军吃毒粮还半句未题。。。
明宗皇帝,气愤之极,脸色已成猪肝色,浑身发抖,他连声向皇宫内的太监歇斯底里喊道道:“传安重悔,传安重悔,传我大唐的宰相安重悔大人,我操他亲娘。。。。。。”
李嗣源骂完后一ρi股瘫坐在地上。。。。。。
于飞龙忽然从床上起身,掀开被子,光着脚板出来,向皇宫内喊道:“我要媳妇,我要我媳妇,我要我媳妇王冰燕来陪我。。。。。。”
李从柯听到于飞龙这副样子,不禁有些神伤,叹道:“还媳妇个屁,她可能死了,死了。。。妈的一尸两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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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王冰燕在那日最后一次见到于飞龙后,她来到阁楼上含泪目送于飞龙出征,回到自己府邸后,她默默的口中念道:“他走了,他走了,他走后还能回来吗?”
其实她并没有原谅于飞龙,因为她还是固执的认为王归德的死是于飞龙造成的,她对于飞龙心中只有恨,但爱还是没有减去多少的,那天晚上她去找于飞龙无非是想再见他一面,她觉得于飞龙此去巴蜀必定九死一生,她想见他最后一面,那日前的两天晚上,她时常做梦到于飞龙满身鲜血的来找她,她信命信神(古时的人很迷信的,作个梦便信梦里的事情很正常。)。。。。。。
两个月过后,一日满天大雪的夜晚,此时已是腊月二十三,离年关没有多少日子了,王冰燕怀孕也有七个月整,她妙龄纤细的身材外加厚厚的华丽锦袍遮掩住了她日渐隆起的腹部,然而正常的胎动却是她欢喜异常,毕竟她自己还在孕育着一个生命,而她此时活在这个世上的唯一理由也是为了这个孩子,否则她早就在世人流言蜚语中自杀了,当时一个未婚先孕的女人是可悲的,尽管所有人知道她是名门大小姐,知道她男人是当朝一品大员,然而他们曾经的一份激|情爱情却被市井人士和董仲舒的下贱徒孙儒家弟子们骂为“比司马相如雪夜私奔还不要脸。”“有伤礼教,狗男女。""他们的儿子也是野种。。。。。。”
不知那些儒生和小民们知否?儒家的开山老祖孔子也是当年他的父母在野地配种时有的“恶果”他的母亲也是未婚先孕,如果不是这个“恶果”中华的文字也就不会源远流长了。。。。。。
王冰燕正为她那次偷食上帝的禁果而付出了代价,本就已经门庭冷落的王宅,更加的冷清,这里被时人称为淫乱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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