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的诉说使于飞龙越发像听下去,忙问道:“后来怎样了呢?”
“道士走后,他嫂子心里久久不能平静,一直在作没着意思,她足足作没了十年,十年的时间使她的头发变得斑白,但是她并没有将此事告诉她丈夫,在她儿子十二岁那年忽然有个中年妇人带着一名十四五岁的孩子来到这家铺子,说是找她丈夫孩子他爹,女子问你的丈夫是谁?妇人将她丈夫的名字说成以后,那女子差点没有昏死过去,因为妇人丈夫的名字和她丈夫的名字一样,而她在那一刻也明白了当初道士临走时所说的话,在她丈夫与他没有认识以前他已经有了家庭和一个孩子。”
于飞龙闻听说道:“厉害,那汉子可以脚踏两条船。”
“也可以这样说,当她丈夫和那妇人相认以后,女子几乎要绝望,而且那妇人刚相认便对那女子说她是长房女子是偏房,以后这个家所有家事都有她一个人当家,妈的,女子当场便要和那妇人拼命,结果却被她丈夫奚落一顿,呵呵(惨笑)这个店铺本来就是这女子家的却要被一泼妇占去,她岂能心干,但是她丈夫却对那妇人百般礼让甚至可以说纵容,那娘们对女子的孩子也经常趁私下无人虐待那女子的孩子,终于她的孩子受不了那娘们虐待背气母亲离家出走,那女子本来此时在原本属于自己的家里受到委屈,现在连她的爱子也离开了这个家,她无奈,她悲凉,她像疯了一样在晋阳城内寻找她的儿子,可是没有找到,连孩子的影子都没有找到,最后在一个阴沉的夜晚,她孤单单一个人在她父亲的坟头悬梁自尽,一个月后她儿子从外面回到了这个让他包含屈辱的家,得到的消息是他的母亲自杀了,尽管他的父亲将那个泼妇娘们赶走了,但是他留下了自己跟那女人生下的野种。。。那野种成了家里的大少爷,而他却成了一个墙头草,父亲的白眼,长兄的欺凌,下人的冷漠使这个孩子无法再在这个曾经给他带来过温暖的家里过了,他最后只有选择再次出走,离开家门前他发誓一辈子也不会回到这个家。”
于飞龙听后叹气道:“最终那个孩子再也没有回过家,自己在外面流浪三年,然后来到定州,再往后被关进牢房,认识了一个比他年纪大的囚犯。”
小孩盯着他说道:“你是在说谁?”
“我是在说你。”于飞龙道。
“为什么说我?”
“你看看你脖子上的项圈。”于飞龙指着戴在他脖子上的银项圈。
“这个?”
“这是你那个道士叔叔送你的银项圈吧!”
“是。。。”
“你承认啦!你就是那个故事里面的小孩,呵呵。。。”
“是。”小孩不耐烦道。
“真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是曾经是一个阔少爷。”
“被人逼到这个分上的。”
于飞龙摇摇头:“你将来会明白家是什么意思的。”
“也许吧!”小孩说道:“大哥哥,以后我出来我跟你混。”
“跟我混什么?”
“跟你学功夫,你能一掌打死一个杂碎。”
“学功夫不是打架杀人,知道吗?”
“可是我总是被人欺负。”
“我以前落难的时候经常被人扁的半死,我会功夫也没杀以前欺负过我的人,习武是用来防身不是用来打架杀人的,不过看你这样可怜,好吧!以后在定州地面上有我罩着你,便无人敢欺负你,以后就跟我混吧!”
“谢师父。”小孩兴奋的向于飞龙跪下,邦邦邦三个响头就磕了。
“我可没答应收你作我徒弟。”
“反正我以后就这样叫你师父。”
一秒记住www点dier22点com,最新小说等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