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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酷总裁的乌龙孕妻 > 294 乌龙事件的真相(大结局)

294 乌龙事件的真相(大结局)

可是现在他不想这一切,林之音那个笨丫头也一定想不到,她一准只是在震惊她跟萧尧的关系,而他们……却莫名其妙地拥有了一个孩子,现在……她要怎么办?怎么活下去呢?

“天哪!”盛则行将林之音几乎都要承受不住的身体半是抱半拥着地搂住,坚守地握紧她的手,想要安抚一下她肯定会失控的情绪,起码要平静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出闹剧,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做,林之音却是一下子彻底地晕倒了,众人吓了一跳。

“音音,你怎么了?”林心怜哪里还有心思理盛晴怎么怎么样,萧尧是她的儿子,她也惊喜地肯定了,可是没想到林之音却竟然突然晕了,她正怀孕着呢?

于是她顾不得别的了,便马上挣开了萧远的手,跑了上去,想查看她的情况,而萧远和萧尧程幽然也顾不得盛晴了,都一齐跑到了她的身边。

“没事,她怀孕了,可能站这么久,又听到这些震惊的消息而受不了了……”盛则行所有的迷惑也只能往肚子里压,现在那份会让他跟林之音都不知道会怎么样的亲子鉴定还没有出来,这里的一团乱,他也不想去理了,便将林之音拥住,拼命地摇她,她这样情绪失控,他可以理解,却不能够解释给任何人听。

“怀孕也没有用,一会儿亲子鉴定出来,我看她怎么面对我?”盛晴不管她会不会得逞,却仍然想要冰冷地摆回一道,她什么都没有了,可是起码林之音不能够跟他儿子在一起,她想要实现这一愿望!

“妈妈,你能不能不这样?”盛则行恼了,可是不管拿到手的那一份亲子鉴定会是什么样,他也认了,就算哆哆真是林之音跟萧尧无知地生下的孩子,他也认了,这一切只有他跟林之音可以知道,何况他现在为那个想法而在心里掀起的涛天**还没有确认前,一切都只是徒然。

没有人知道结果会是什么样,甚至是盛则行,或许现在只有盛晴固执地认为那件拿到手的亲子鉴定会是她最后得意的王牌!

“盛则行先生,鉴定出来了……”专业的医生拿那副报告出来,可是脸上的表情恭敬中却透着迷惑,看着盛则行一行人,他甚至是有些别扭得不知道如何宣布似的。

“我看看!”不待林之音跟盛则行两个当事人反应,盛晴已经猴急地跑上前去,一把将医生手中的报告拿了过来,急不可待地想翻看那一份可以让她最后得意一回的报告。

“……DNA比对45%的相似度,疑似同父异母或同母异父兄弟姐妹关系……什么?这是什么意思?”盛母大声地念出来,可是她震惊地看着上面的报告差点也懵了,起码知道这种鉴定的结果要么就是99%或是1%的结果,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再或者是她以为的,林之音跟盛年的孩子,那……这个机率也顶多是25%,怎么……却是这样一个结果呢?当然她迷惑,所有的人也迷惑,甚至包括当事人的盛则行,林之音和哆哆,这……这是什么关系?这是什么亲子鉴定?还会有这样的结果?

“就是说……盛则行先生跟林天童小朋友系同父异母或是同母异父的兄弟姐妹关系……”医生那别扭的表情再别扭也没有用,而只能用他专业的知识角度来分析这个奇怪出现的结果会是什么意思,意味着什么,可是他话一出口,才让众人差点没晕了。

“开什么玩笑?这怎么可能?我……哆哆怎么可能是跟盛行这种关系?”萧远先忍不住了,不是父子关系他不信,要说哆哆跟盛则行没关系,他更不信,可是……怎么却是这样一种关系?这……太离谱了吧?哆哆……是盛则行同父或同母的兄弟姐妹关系?怎么可能?他是林之音生的,起码有了她一半的血统,可是……那一半的血统不可能来缓于盛晴,那就是来缘于他?开什么玩笑,他都二十四年没有过女人了,更何况……还是跟……跟林之音?天大的笑话。

这不是天下最大的笑话吗?让所有的人看他的笑话吗?还是这样……龌龊到极点的笑话。

“可是……这样的血缘关系,又解释不了这样的比率,我只能这样做出这样的鉴定结果了……”医生为了难,却不知道萧远在这里震惊地瞪大了眼睛,跟他叫板,而盛则行跟林之音也懵了。

“医生,那么……如果是……这个孩子父亲和提供成|人血样的男人的爸爸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而孩子的妈妈又是这个男人的同母异父的兄妹呢?这个结果……成不成立?”盛行为他心里狂跳的那个念头在疯狂地滋长着,他当然相信他的爸爸,当然也相信林之音,现在更是确认了萧尧不是孩子的爸爸,可是他为他心中狂想的那个可能­性­无论多么疯狂地滋生,也还是找不到一个平衡点,起码……这种意外的医疗化验结果要首先能够解释得清楚的。

“你……说什么?”医生当然对他的问题有些迷惑,不过他是专业的医生,这样的问题即使是复杂,他的接收能力也是很快的。

“就是那意思,这个提供血样的男人是孩子的一半血缘关系的叔叔和舅舅,那么这种可能­性­存在吗?”盛则行不能理任何人的眼光,甚至是林之音的,他只要他的答案!

“有,这种可能是有的,只是……有些太复杂!”医生迷惑地道,可是他一句肯定的答案却让盛则行登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而所有的人还在那里一头雾水。

“复杂不复杂不重要,我现在需要再做一个DNA鉴定!”盛则行扬起了头,脸上一派的迷惑和困惑,可是没有人知道他此时有多么地觉得乌龙得无厘头,甚至是……他也想晕了。

“再做一次鉴定?谁和谁?”医生不解地看着他,而所有人的目光也都齐刷刷地扫向了他。

“我……跟林天童!对不起哆哆,爸爸想要跟你做一个鉴定,又要抽你的血了,你怕不怕?”盛则行坚定而又无限难懂的目光投向了哆哆那双清澈而水灵灵的如他一般的大眼睛,要他一个答案。

“可是……为什么呢?刚刚不是在跟你做鉴定吗?你不相信这个结果?”哆哆再聪明,也无法了解大人的世界在想什么,他不怕再抽一次血,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刚刚证明他不是盛则行的儿子,而是他可能的兄弟姐妹关系,他接受不了?可是他也知道她的妈妈当年并不是跟他那个啥像别的爸爸妈妈那样同床有的他,那怎么……

“因为刚刚化验的是你跟萧尧,你的叔叔或者叫做舅舅的血样,而不是我的!”盛则行说完这话,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懵了。

尤其是萧尧。

“大哥,你说什么?你什么时候拿的我的血样?不是吧……昨天你让我替你验血?你想要­干­什么?你怀疑……哆哆是我的儿子?”萧尧脑袋突然飞转,可是震惊归震惊,马上便想到了盛则行突然之间的那些古怪行为,他却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可是既要做亲生鉴定还是用他的血跟哆哆的,那一定是……他以为他才是哆哆的爸爸?开什么玩笑?这怎么可能?别说鉴定结果判定他不是哆哆的爸爸了,就是不做,他也可以肯定他跟林之音清白得很呢?有他大哥这么­干­的吗?想要他没脸见人吗?

“现在我拒绝回答任何问题,在我跟哆哆做完亲子鉴定后,所有的问题我都需要一个解释,包括你,包括之音!”盛则行坚定而毫不动摇地回答他,让他瞪大了眼睛,而林之音也瞪大了眼睛,她在心里用她那有限地脑袋在消化刚刚那一副亲子鉴定报告竟然是盛则行拿了萧尧的血样跟哆哆的在做比对,而不是他的,他想要证明给他妈妈哆哆是他的亲生儿子,她一早知道盛则行想要做假,可是他这样做假却是她想不到的,更想不到的是,他利用手段,开后门用了萧尧的血,事实上证明他跟哆哆非父子关系,因为萧尧本来就跟她没有过什么,至于她认为萧尧是哆哆的爸爸,也只是她的猜测,现在证明他是她的同母异父的哥哥,而他不是她哆哆的爸爸,那还不好?这个结果让她意外,可是却是她想接受的,刚刚她晕倒也是白晕了,只是她还没弄明白萧尧跟哆哆的那个亲生鉴定结果是什么关系,可是……盛则行却要再做一次亲子鉴定,并且还一副要等结果出来,就要找她问个明白的架式?她要问什么?问她谁提供给她的那个哆哆生理爸爸上的­精­-子吗?她……不知道呀,也想不明白他现在非要跟哆哆真正地做一次亲子鉴定是为什么?

“盛先生?你是想说……这个提供血样的是你的异母亲弟弟,而孩子的妈妈是他的异父妹妹,然后你想要确认一下你才是孩子的亲生爸爸是不是?”医生却在他们的瞪视中听明白了盛则行的意思,眼中闪出了那种了然的神­色­。

“是……那么还需要做这个DNA鉴定吗?”盛则行眼中放出的光芒清澈而幽深,当然科学的事情他不懂,但他需要一个答案。

“你跟萧尧先生确认没有别的兄弟了吗?”医生又问道。

“当然!”他的爸爸貌似是很清白了,绝不会再多出一个儿子了。

“你的血型?”

“B型!”

“林天童的血型?”

“B型!”

“孩子妈妈的血型?”医生又问。

“是O型!”盛则行望着林之音,她不刚刚才说过吗?

“那么现在我可以告诉你,盛先生,你跟林天童小朋友的血缘关系确系父子,不用再做DNA鉴定了!如果你实在不相信,那我们便再做一次,但是……这个是没必要的,你们俩那么相像都写在了脸上,连血型都一致,他跟你弟弟的DNA鉴定也足够说明了这一切,这是没有争议的事情,机率98%,跟你们真正鉴定出的结果就是99%已经不差多少了!”医生忽然带着得意又骄傲地宣布了,让盛则行立刻脸上现出了惊讶的光芒,跟着林之音大眼睛瞪小眼。

“哆哆是我的亲生儿子,你们都听到了吗?他是我的亲生儿子,那么现在,谁能够给我一个合理化的解释了,之音,你告诉我……这个科学的不解之谜,你这个当事人要如何解释?”盛则行双眼放着异彩,为他这天大的不可能的中奖机率而只想疯狂得要冲全世界大喊,怎么这不可能的事情却发生在他的身上了呢?他也不在乎任何人的疑问了,结果哆哆真的是他的儿子,这就没有任何异议,只是……这个要如何来解释呢?

“我……我……”林之音懵了,简单的头脑一时反应不过来要如何回答他的问题,可是起码有一样她听明白了,她的哆哆……竟然是盛则行的孩子?不是吧?这怎么可能呢?他是盛则行的孩子,那不是说……当年提供了哆哆生理上爸爸的­精­-子的男人就是他,可是……这怎么可能呢,盛则行不知道,她……她就知道吗?

“别给我晕,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怀上哆哆的,这个……你总可以说清吧?”盛则行迷惑不解,所有的人当然也迷惑不解,他再聪明想不出任何的可能,所以只有林之音可能会说清楚的,因此他现在顾不得怜惜她那笨笨的脑袋想不明白这种复杂事情的可能­性­,他就要一个她的答案,因为他五年前没跟她做过,可是她却怀了他的孩子,那么这就意味着她不可能是正常怀孕的,可是这个傻丫头不会连她怎么有的哆哆都不知道吧?

“我……我……”林之音傻傻地不知道如何启齿,被这样众人看着,她却要将当年的那桩丢人又糊涂的事情说出来,她也为难呀?

“说呀,有那么难吗?到底怎么回事?”盛则行实在被她那个笨笨的样子能够弄得­精­神崩溃了,因此握着她纤瘦的肩膀,盯着她的脸,问她,孩子都证明了是他的,她还有什么不能够告诉他的呢?

“则行,别逼问之音了,我告诉你,五年前,之音去程家的私人医院看了个­妇­科,因为她痛经的厉害,怕影响她参加钢琴大赛时候的发挥,结果看完那个­妇­科之后,她便再也没有来过例假,也没有什么不适的反应,她向来神经大条,也没有想过会出什么意外,结果……她便怀孕了,可她还是处-女,根本就没有过男人,只可能是……是在那次看­妇­科时被人工注­射­了­精­-子,这是她事后跟我讲起这件事情我替她想到的,她发现怀孕的时候已经在法国留学了,并且快五个月了,孩子已经成形,不管因为什么原因有了它,她也不忍心将那么大的胎儿再做掉,我也不能够这样逼她做,于是……她便生下了这个孩子,但是孩子越大越像你小时候的样子,我也一早便在心中怀疑他会是你的孩子,只是从来也没有说而已,可是天意非要注定你们俩的缘份,安排你们有了这样一个孩子,还要纠缠不清到一起,而且她不但是处-女妈妈,还是剖腹产子,我想……你如果仔细一点,跟她第一次的时候就应该发现她身体的不寻常了?怎么都没有想过怀疑吗?至于谁提供给她的那个让她意外怀孕的机会,我想……这个可能要无从说起来了……或许该问一问幽然家的那个意大利女医生了……”林心怜一口气地说完,让众人均震惊得无以复加,甚至是歇斯底里的盛晴,而尤其震惊的却是盛则行萧尧跟程幽然。

“天哪……不是吧?这……这怎么可能呢?之音姐去我家的医院,我有事先问过那个大夫什么时间妥当的……”程幽然眨巴着大大的眼睛,没有想到当年她一个好心,竟然……竟然是给林之音造成了这样的一件乌龙事件,可是……怎么会呢?怎么还有人想要用注­射­-­精­-子的办法怀孕的,还意外地用在了林之音的身上,可是……那是她们家的私人医院,哪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呀?这……这是什么道理呀?

“可是你没有告诉过她,去那里看­妇­科的不是你姐姐,而是……之音?”萧尧却在她那无措又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而要被定什么刑的讲述后,忽然沉着嗓子道,让众人又是一愣。

“萧尧?你说什么?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在说之音姐的事情,你怎么想到了我姐姐?”不只是她奇怪了,所有的人都在屏息地等待着这一未解之谜可以揭晓,而这个似乎无题的答案,却有人站出来解释了,而那个人却是萧尧!

“我想……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并且可以给大家一个解释……”萧尧剑眉皱得紧紧的,在看到这些都是他最亲近的人时,他顿时感觉到脸上红得那个窘,尤其是面对林之音跟盛则行还有……哆哆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萧尧?”林之音首先将询问的目光看在了他的身上,而盛则行也眉头皱得更紧了,似乎在想着萧尧会解释出什么道理吧?

“对不起,大哥,对不起,之音,不过……在用眼光杀死我之前,我想……最好听我把话说完,我……我也没有想到的……”他努力地想要让众人镇定下来情绪,当然他也需要镇定,不然他也拼凑不出一个完整的答案了。

“快说呀,你这个臭小子,是不是你当年跟程思蓝那件事情,你做了什么?”萧远也急了,大声地质问着他,看他那个坏坏的样子,此时却难堪尴尬得想搔头,他也想狠狠地打他一拳了,因为起码他知道五年前曾经有过那一段跟程父许诺过如果程思蓝能让萧尧让她怀孕便可以逼他娶她的玩笑式的话……

“爸爸……就是因为那件事情……”萧尧无奈地开口,将一件没有人知道只有他明白的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五年前,萧尧才二十一岁,可是程父因为垂涎萧家的权势,又看到萧尧做为萧氏的太子爷那样英俊不凡高大挺拔的样子,就想到了要让才那么小的大女儿跟萧尧把婚事订下来的贵族联姻的可能,但是萧尧那么地飞扬跋扈,而萧远总跟儿子吵架,却决计不会逼他儿子那么做的,可是当时程家的确掌握着萧氏一项重要的国际投资项目的赞助商的地位,因此萧远也不得不对他客气客气,他想将自己漂亮年轻又时尚的女儿嫁给他儿子,他也会抱着一些既有利于家族生意,当然未必就让浪子式的萧尧会看不上程思蓝而会跟她订下婚约,早早地名利和感情多重丰收下来的可能,因此便口头上答应了这件事情,只要程思蓝跟萧尧自己交往上,感情好了,可以怀了他们萧家的孙子,那么便答应他们在一起,而且萧尧也一早跟他保过证,一定不会轻易让女孩子怀孕的,如果怀了孕,就一定会娶回家的。

可是萧远这样的话一放出,他没有当真,而程家夫­妇­还有程思蓝当了真,但是程思蓝再自信再风情,对于连理都不肯理她的萧尧也是没辙的,结果他的父母便想出这样一个龌龊的办法,想要利用他们家十分专业的意大利女大夫的­妇­科专业本事,而暗地里偷偷地拿到了萧尧的­精­-子,然后人工注­射­给程思蓝,可以让她珠胎暗结,然后便有了找萧家要个说法的借口了,那个时候再承认他们曾经做过的事情,就算要挨萧家父子的骂,他们也没有办法得接受程思蓝跟萧尧的婚事了,当然这是他们的打算。

只是天算不如人算,他们想要这样做的过程总是要有的,可以取得萧尧的活-体-­精­-子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因为萧尧风流,可是他却有原则,跟女人过夜也向来谨慎,会戴-套,这样取得­精­-子是容易了,可是要让他发现也容易,他不想让人有可乘之机的,当然就会在玩过女人之后也不会只呼呼大睡的,结果他们买通了跟萧尧过夜的女明星在要拿萧尧用过的保险-套时被他发现了,他狠狠地打了那个女人一通,逼问出了缘由之后,萧尧却不动声­色­地没有找程家算帐,而是坏痞地将主意打到了他大哥的头上,因为从小没有妈妈疼爱的原因,他总是认为盛则行虽然跟他是兄弟,跟他也一直很好,可是他占了所有的父爱母爱,害他没有人疼,还要让他们的爸爸这样算计终身大事,于是他得到这个机会,便偷偷想暗中跟他大哥摆一道,顺理成章地他便想到了反利用那女人的手偷梁换柱地让程家得到的是他大哥的那东东而不是他的,因为他跟盛则行是兄弟,他总想跟他斗气是真的,却也并非就多没有兄弟情份,他爸爸想要逼他娶程思蓝,而程家想到了这种龌龊的办法,那他­干­嘛不会乘机让他大哥被逼而不是他呢?他比他大,还得到父母宠爱,如果真的让程思蓝怀了孕,那他们萧家也一定会做DNA鉴定才能确认这件事情,那不是要让他没事偷笑到嘴抽筋的好玩事情吗?

而他要做的就很简单了,只要偷着拿到了他大哥用过的保险-T交给那女人给程家便大功告成了,当然这个对于别人来说很难,可是他就不一样了,盛则行是他大哥,他们想要进彼此的家或是掌握他的行踪太容易了,因此他便在他跟女人上过床后,取走了他扔在垃圾桶中的TT,然后便送到了程家专业的意大利大夫的手中进行处理保存,结果呢……

程思蓝没有享受到这份她父母安排好的天衣无缝的偷种计划,而林之音却­阴­错阳差地得到了特别的医疗处置,好巧不巧地中了奖,而这个奖还是萧尧特意安排的给他大哥大嫂一份意想不到的惊喜!

当然这些也是萧尧没有料到的结果,他坏痞地想要暗中搞点手脚,但是程思蓝压根就没怀孕,他以为他的恶作剧没有得逞,也一早将这件事情忘到了脑后,却不知道那个真正的“受益人”是根本就存在的,而让他始料不及的,还是这个五年后才跟他们命定相逢,他的同母异父的妹妹,跟他大哥乌龙地有了这个孩子,一个是他的哥哥,一个是他的妹妹,却因为他而受了累,当然这个没有结果更坏,便也是了!

当然这些也是他此时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才想起来的,将这些五年前的片段跟现在林之音跟盛则行真真实实地有了这样大的一个儿子联想起来的,真正的事实细节是不是如他所想的那样,那就只能是去问当年那个给林之音“看病”的­妇­科大夫了。

萧尧此时坦白了这些,也是给了他们所有的人一个合理化的解释,当然它的真实­性­也已经无需考证,他也不怕他们怎么看待他了。

而现在乌龙的代孕事件终于有了一个破解的缘头,给了无辜当事人一个解释!

“臭小子,原来是你搞的鬼!”最反应激烈的当然就是盛则行,他在萧尧讲完这些事情之后,没有如所有的人一样在那里动也不动地思考着这件事情的真实­性­,而一拳袭向了他的脸,恨不得打扁了他那张超级坏男人的俊脸,有没有搞错,他就这样地对待他这个大哥呀,跟他斗气有那么好玩?甚至……还这样地玩他?他都不敢想象如果不是上天安排是林之音受了他的那个啥……而是那个讨人厌的程家大小姐怀了他的孩子,他现在得怎么办了?因此他这一拳又狠又猛地袭上了萧尧的脸,让他结结实实地受了一下,而盛则行的第二拳又跟了上来。

“大哥,你有没有搞错?­干­嘛要打我?要不是我,你们俩能有这么大的儿子?”萧尧被吃了闷亏,顿时眼睛发了金星,可是却机敏地躲开了他的第一拳,相当不服气地准备应战,他当然是有错,可是结果……不是没有更坏嘛?要不是他这么做……貌似他们两个的缘份……也不会来得这样巧吧?

“就打你了,你这个混小子,你害了之音倒是给了我一个儿子,可是你要是让程思蓝怀了呢?你想让我怎么办?娶那个荡-女当老婆吗?害我们俩还以为哆哆是你的孩子,为了让他可以成为我的儿子,我还特意地骗你的血样,跟哆哆做个鉴定,结果可倒好……我背了这么大的黑锅,却发现……原来哆哆本来就是我的儿子,你这个混蛋,你都­干­了些什么呀?”盛则行此时正火头上,真是不想轻易地便宜了这个混蛋弟弟了,他当他一直是兄弟,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可他怎么对待他的?他今天一定要教训他,为了他们的兄弟之情,也为了无辜代孕的林之音,还有他们……更加无辜的宝贝儿子……

“事实不是没怀吗?还有……妈妈都说了,你跟之音……那个那个了那么多次,都没看出来她没有过男人吗?你不问问她怎么回事,到现在才想到审问个究竟?你是真有脑子还假有呀?自以为是是不是?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这是我在成全你们俩的缘份,你现在竟然还要打我?”萧尧当然觉得自己是有错,可是现在结果都这样了,他还要打他,到底是真有兄弟情分,还是假有呀?他把自己的宝贝妹妹都搭给了他了,他还要他怎么样嘛?

“你……臭小子……”盛则行无奈,但是他说的也没错,这是成全了他跟林之音还有哆哆的一家的缘份,而且……他跟林之音在一起那么久,早就应该怀疑他本来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而他却自以为是一直不当她的……那个啥是回事,还不肯听她说当年如何怀孕哆哆的事情经过,而是自以为是的安排这一切,即使他愿意早早地承担做为父亲的责任,却也只不过是­阴­错阳差而已!他爱林之音是真,疼哆哆是真,可是他那自以为是的霸道任­性­的­性­格也是真的。

萧尧说的没有错。

“我怎么了,你该更好地对待之音和哆哆才是真的呢,我这弟弟和妹夫当得……还挨了打,我还不高兴呢?”萧尧得了便宜还卖乖,哦,这次他是吃了亏还挨了打,他受得是真冤枉呀,下次……下次他是真的不敢再跟他大哥斗气了,结果这一斗气,五年前将他的宝贝妹妹算计乌龙给他大哥生了宝贝,五年后又顺理成章地将她给了他,而且……他还因此跟程幽然有了结果,这一切……似乎都是孽缘惹的祸!

可是孽不孽缘,结果没有更坏,还都是他们想要的,那还不就结了吗?还要计较这其中的事情如何发生的做什么呢?

“之音,对不起,但是我爱你,也爱哆哆!”盛则行平静了下来,冷酷的脸上现出了温柔的笑意,一把将呆呆的林之音拥在了怀中,也将哆哆抱住,或许萧尧说得没错,无论是他们的,还是他们的爸爸妈妈的,这一切的缘份也都是天注定的,没有人可以抗拒,去理他们做什么呢?不如……真真实实地将自己最在乎地人拥在怀中来得更好!

“则行,我也爱你,为你为我跟哆哆做的这一切,我……看到了……”林之音难得地聪明感­性­一把,在他将她跟哆哆拥在怀中的那一瞬间,忽然开口说出了这话,不知道这一句话,让盛则行的脑袋差点没反过劲来。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他乐得差点下巴脱了臼,不是吧,他的极品笨丫头终于开了窍了,知道这样地哄得他开心了,她说了什么?她爱他了,她不知道他等这一句话,等得有多长多久吗?就为了她这一句话,他患得患失得都不像他了,而她现在给了他这一句话,可是足够他可以一夜睡不着觉的了?她爱他?真的吗?他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了?

“我爱你,我只说这一遍,再听不清,我也不会说给你听了!”林之音大声地再说一遍,还一副凶巴巴的样子,不知道她能够说出口这样的话有多不容易吗?她的脸都要红到了耳根了,而他还要她说?有没有搞错?他是想她再打扁他脸上碍眼的笑吗?

“天哪,我的天,我的宝贝终于肯说爱我了,可我的儿子还没有叫爸爸呢?”盛则行当然了解她的脾气,便将她紧紧地拥在怀中,这一刻他幸福极了,可是似乎还不够,他的宝贝儿子还没有叫他爸爸呢?因此他把渴望的目光又看向了站在脚边的小小的人,这个孩子……不但长得像他,连着这个沉稳又波澜不惊的态度都那么地像他,他们在这里这样地矛盾激发中,他都不吭一声?他早就该发现,他其实就是他的儿子,是上天在赐给他的一份最大的厚礼,而也就是他的存在,才造就了他跟林之音的这一段……一世情缘,他真的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呀……

“我现在只能给你打90分,等你跟妈妈结婚了,我才肯叫你一声爸爸的!”哆哆看着他渴望的眼神,却是给了他一个差点又想冲天翻白眼的答案,不是吧,他这个现成的爸爸好当,可是能够认下他的宝贝儿子,并且让他心甘情愿地叫声爸爸,怎么比他能够骗到林之音还要难呢?看来……人还是不是要太聪明地好,这样才都能够在他的掌握范围内的,而哆哆……他要什么时候可以搞定这个翻了他的版,太聪明,太心眼多,又太“自以为是”的臭小子呢?

故事写到这里,真的结束了,司马还有些结束的失落,这是我成绩最好的文,也是大家最支持我的一个文,可也是司马写得最累最艰难疼并快乐着的文,这两个月来,我既要忙工作,又要写文,几乎要挂掉了,不过有人喜欢,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不知道大家满不满意这个结局,积级给我留言,我会预留几章番外的章节,订阅给力,支持给力,我就会趁五一这几天写点番外的,让大家过节开心,看文更开心,司马也最开心了。爱你们!!!

番外1:女儿不会喜欢音乐的

有一个人很别扭,特别的别扭。

他十六岁的时候,有了一个纯纯初恋的女孩子,而这个女孩子跟他的感情曾经那么地纯那么的真,那么地不染纤尘,然而这段感情便在他最最痛苦最最低迷的时候结束,然后他去了国外,成为世界闻名的钢琴大师,并且是公认的风流无敌的钢琴王子!

他游戏花丛二十多年,仍然独身一人享受着众多追求他,迷恋他的女人们的宠爱,他为此而骄傲快乐着,当然也以为他不会再为任何一个女人动真心了,甚至是以结婚生子的念头。

可是当他四十岁的时候,他又一次动了心了,一个年纪轻轻的钢琴美少女用她那生花的双手弹出了可以让他这样自大又不可一世的男人动心的钢琴曲,她清纯无敌,美丽可爱,他在她的身上看到了十六岁时初恋情-人的影子。

而这个可爱的女孩子终于打开了他四十岁老男人的心扉。

可是天意捉弄,在他这把年纪认真而想要执着地追求一个女孩子,并且认真地成家立业的时候,一个年轻霸道又不是东西的男人却已经死不要脸地将她把在怀中,把得死死的,同他争得毫不相让,甚至是更可恶至极地嘲弄地仅仅才大他一轮的他叫做“叔叔”?!

他这一声声的“叔叔”叫得他甚是想扁他一顿,就跟当年扁他的可恶无耻老爸一样。

可是天意捉弄,他想扁他,狠狠地收拾他,甚至坏心眼地送那个女孩子首饰当成他妈妈的生日礼物,想要离间他们的感情,可是所有的一切都不能够阻止那个臭小子霸道强势地非要得到那个女孩子的决心!

而当他在苦恼跟他争夺这个女孩子,并且想要有所建树的时候,他却忽然遇到了那个女孩子的妈妈,那个让他一见便感觉到眼熟,却没有马上认出来的女人,就是他二十四年前突然离开他的初恋情-人,只是天意捉弄,他没有马上认出来她,反而以一个追求她女儿的男人的身份出现在她的面前,他不知道他这一差劲至极的表现,一准在那个时候便将她曾经对他还怀着的纯纯爱恋之情彻底地撕碎,也让她跟他能够再续前缘的机会可悲地失了去!

当他终于想起了她,并且知道她还曾经给她生过一个女儿时,他的世界一下子被打乱了。

他不敢相信他那么想要追求的女孩子,竟然是……他的亲生女儿,而他甚至龌龊到想要去追求他自己的亲生女儿,而他的这一举动,也是促成了他曾经的最心爱的人,甚至不惜将他们的宝贝女儿推进了他昔日情敌的儿子的怀抱,她也因此而再次被那个男人缠住了。

他不但糊涂地妄想追求自己的女儿,跟自己未来的女婿抢她,让他觉得尴尬又难堪,还失去了拥有一个最值得他珍惜的女人的机会!

他想要娶回她,并且认回女儿的梦想,难道真要成为了泡影?可是他不甘心呀,那原本属于他的妻子和女儿,怎么就不能够跟他在一起呢?他不想再去美国享受花天酒地的生活,他只想要跟曾经心爱,现在也还爱着的女人组织家庭的梦成为现实,那他就需要努力,而先认回自己女儿的愿望总先可以实现的!

因此他常常会开着他的法拉利跑车,出现在他的女儿和女婿的家门口不远的小路上,就是想要见到遗传了他自己音乐天赋的宝贝女儿和那个讨人厌却又不得不接受的霸道坏女婿,因为他女儿怀孕了,他便越来越少在钢琴协会或是相关的音乐演出活动中见到她了,而他只能够在这里更多地看到她跟女婿一起出现。

“讨厌,那个男人怎么又来了?”盛则行拥着怀孕已经七个月的林之音,另一手也拉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哆哆,处理完了一天公司的工作,他下班了,将他们的呣子俩从学校接回来一家三口过他们的小日子了,他要幸福地亲自下厨侍候一大一小两张嘴……哦……应该说是三张嘴的挑剔胃口了,虽然明明知道了这个男人是他宝贝老婆的什么人了,也知道如果不是有这样一个男人的存在,其实他的老婆也不会来到这个世界上了,而他现在也绝不可能再跟他抢老婆了,可是他仍然不喜欢这个男人,当然他也是知道这个男人也是一点也不喜欢他的,此时他这样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就是碍了他的眼,让他心情不好!

“别这么说,你这么说,不是要让他难堪吗?他是来看我的!”林之音却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轻轻地拍了拍他的手,噘起了小小的嘴,示意他不准说难听的话,而她抚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却想自己摇摇晃晃地走向了那个男人。

“喂,你慢点走,走那急­干­什么?”盛则行虽然不悦,当然也非常不想理那个嚣张又打扮得很潮的男人,可对于他老婆的意愿,他也只能服从,因为他再不想理那个男人,他也没办法,只能顺从她的任­性­扶着她拉着儿子走进了那一抹夕阳下的高大修长的身影,此时的他也正向他们走了过来,氤氲着水气的桃花眼迷离,神情倨傲而自我,可是在看见他们一家三口时,还是漾出了一抹温柔的笑意的。

“音音,都这么大肚子了,怎么还去工作呢?”李斯特急步走到林之音的跟前,目光中尽是关切和爱怜,看着他的宝贝女儿怀着身孕,身边还带着哆哆,虽然他还是有些接受不了自己方才四十岁,自认还年轻,甚至还可以追求年轻漂亮的女孩子的时候,却连女儿都已成年,还要当了两个孩子的外公,可是不管他情愿不情愿,也只能够接受这个事实,而且要适应这种为人父,为人外公的新角­色­,甚至是……为人岳父的身份!

“李老师,没事的,一周才四次,一次才两个小时,我还行的,不弹琴,成天在家里呆着,我都不知道自己还会做什么?”林之音笑了笑,当然看着眼前这个她的亲生父亲,她还是没法自然地叫出“爸爸”来的,甚至比不上叫萧远来得容易,毕竟他不适应有他这样大的成年女儿,其实她也不太适应他这样年轻的爸爸的,可是血脉的亲情却是没有人可以否认的,他是她的爸爸,她早已经知道了。

“音音,别不在意,你太瘦了,这都怀孕几个月了,也不见胖,要注意营养的……”李斯特眉头皱得紧紧的,他看着林之音现在怀着孕,盛则行成天跟守着自己的无价之宝似,照顾她,宠着她,护着她,这个臭小子他觉得不喜欢是不喜欢,可是他这样地疼爱他的女儿,还是让他感觉到欣慰的,这样地看着他们夫妻恩爱,热切地盼望着一个属于他们的共同生命体的来临,他也感觉到心底一阵阵地疼痛难忍,因为可以想见当年林瑶这样地怀着他的宝贝林之音的时候,却是一个人独自艰难地想办法挣钱打工,而他……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甚至还乐此不疲地在一个又一个的女人的怀抱中沉睡温柔乡,似乎在那个时候,他便忘记了曾经有那样一个女人出现在他的生命当中,并且对他来说有多么地重要一般!

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真的是一件又痛苦又可悲的事情,如果不是当年她怀着这个意外存在她的肚子里的孩子,是那个以为死去的她跟萧远的孩子投胎转世到她的肚子,他都不可想象,她如何能够撑得下去,坚定地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平安地养大成|人?

“没事的,我不胖,才说明多吃的都被孩子吸收了,我现在比则行都能吃呢,是不是呀?则行?”林之音笑了笑,用手轻轻地捅了一下站在一边,温柔而坚定地拥着她,却不肯跟李斯特起码礼貌­性­地打个招呼的盛则行。

“嗯,吃了也不见胖,才一百二十斤……”盛则行无奈地扁扁嘴,林之音就这纤瘦的身材实在是改不了,连着怀孕七个月了,早过了孕吐的不舒服的时候,还那么能吃,可是真的一点也看不到她胖一点点,仍然瘦得够呛,只有肚子越来越大,如果不是大夫说她很健康,孩子也很健康,他早就要担心死她了,早知道怀孕会这么辛苦,他还不如不那么坏痞任­性­地非要让她再怀孕的,这样一来,他反而都觉得自己就真跟个卑鄙的坏蛋似的,他早就下定了决心,这次林之音生完之后,他一定再不会让她怀孕了,两个孩子已经足够了,他决不会让她再受一次罪了。

“心疼她,就好好地爱她,照顾她……”李斯特对于盛则行只是看了一眼,不管怎么说,这个只比他小一轮的女婿,他还是得接受的,至少他对她的情意,他还是看得懂的。

“这个我懂,不用你教!”盛则行剑眉皱得紧紧的,李斯特说这话,他当然一百个不以为然,他虽然比他小,可是怎么真正地疼宠自己心爱的女人,却比他知道的要多,他教他?开什么玩笑?以为他是他老婆的爸爸就了不起吗?

“这孩子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李斯特不理他明显地话中带着嘲弄的意思,而只是问林之音,反正他们谁也没想跟谁客气,如果不是因为林之音的缘故,他连看到他都不想看到,因为他的爸爸夺走了他心爱的女人,而他……却夺走了他的宝贝女儿!

“是女儿,很健康,大夫说快五斤重了,我看到了四维画面了,看来长得有点像我……说不定也会喜欢弹钢琴呢……”林之音微笑着道,要再为人母的温柔,让她对这个曾经虽然只能算是她生理上的爸爸,但是现在却为了可以爱她的妈妈和她在作出努力的男人而具有了别人都不会给予他的认可,这个孩子长得像她,其实……也就是有些像他,相貌通常会遗传,其实天赋也会遗传的。

“哦,那就好那就好,到时候,我教她弹琴!”李斯特眉目间现出了一丝笑意,看着一边也跟盛则行一个德行皱着小小的剑眉看着他也不热情的哆哆,他的心情好了许多,哆哆太像盛则行了,连着­性­情也像,当然不喜欢弹钢琴没有遗传他和林之音的天赋也是一样的,他当然希望自己的音乐才能不只是遗传给女儿一个人有,还有他的孙辈也会有,看来哆哆不能够实现他这个愿望,那他只好企望这个还没出生的孙女了。

“弹什么弹琴?我的女儿可不能再喜欢钢琴了,将来我教导她跟我一起学做生意!”不待林之音表态,盛则行马上便先不高兴了,开什么玩笑,他以为他的音乐天分是个宝呢?自己是钢琴家了不起呢?不知道在他的眼中,他什么也不是吗?不但年纪一大把了,还一副风流潮哥的德行,都这把年纪了连点正调都没有,他竟然是想他的孙女跟他一样玩世不恭?还是跟林之音一样傻乎乎的又笨又能够气死人不偿命?他才不­干­呢!这个女儿是林之音的,可也是他的,他最不希望的就是她会生出来跟她的风流又不负责任的爷爷或是糊里糊涂地跟林之音一样,那样,他不是白费了那么大的力气骗她的傻傻的妈妈怀孕生下她了吗?

“这个……可不是你说了算的,如果将来我的外孙女喜欢弹琴,那你可管不了,我可是要亲自教导她的……”盛则行不高兴,李斯特却高兴了起来,甚至眼中一派对将要报到的这个新的小生命,可能也会是个热爱音乐的人,充满了期待和兴奋。

“想得美呢?她是不会喜欢音乐的,我的女儿我说了算!”盛则行无法,只能恼怒地道,但是话虽然如此说,却也知道他不希望的那种可能也不是完全不存在的,他只能期望着她不会是那样而已,这样一来,便什么事情也没有了,李斯特也别妄想让他的孙女跟他或是林之音一个德行了。

今天开始,司马会努力码字番外,每天视情况而定会更得尽量多些,但是不会勉强自己太累的,因为最近工作太忙,写正文累坏了我,大家见谅,我会努力应大家的要求,写出很­精­彩的番外故事的,大家踊跃留言,我都会认真地看的,因为番外很随­性­,不像正情节设定那么死,我会尽量满足大家的要求的!

番外2:只因当初年纪小

那一年她六岁,梳着两条黑黑的辫子,扎着两个粉­色­的蝴蝶结,身上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非常漂亮的连衣裙,是她从小长到这么大,从来没有穿过的漂亮的连衣裙,而送她这条连衣裙的人,就是眼前这个又高大又英俊又温柔的叔叔。

“瑶瑶,跟叔叔去叔叔家,从此以后,我就是你的爸爸了!”男人笑得很慈爱地蹲下了身体,将她小小的身子抱了起来,另一只手也将她的妈妈挽在手中。

“为什么?我有爸爸,虽然爸爸不在了,可是他还是我的爸爸!”她不解地眨巴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眼前的爸爸,她记得她有一个很疼很爱她的爸爸,可是这个叔叔现在怎么也要当她的爸爸呢?

虽然她的爸爸在她三岁的时候便因为一场车祸去世了,虽然她已经记不得他长什么样子了,可是她还是可以想起来,她的爸爸是那么一个慈祥可爱的人,从小就对她那么地好,当然也包括她的妈妈,虽然他们一直很穷,可是他却一直辛苦却很快乐地努力工作赚钱,养她和妈妈,然后每天下班回家都会给她买好吃的,好玩的东西,哪怕那只是一块­棒­­棒­糖或是一个五彩的纸风车,然后将她抱在怀中举过头顶,举得高高的,大声地笑着,叫着:“我的公主真漂亮,是世界上最漂亮最可爱的宝贝!”

然后她便搂着爸爸的脖子,在他的脸上印上一个香香的吻,虽然他的胡子会扎得她好疼,可是她还是喜欢亲他,因为每次亲过他,他都会笑得更大声,然后明天下班回来,会给她买更好吃的好玩的东西给她。

可是这一切,都在他爸爸突然去世的那一天划上了句号,她没有了爸爸,再也没有了会下班回家,给她买上一块­棒­­棒­糖或是纸风车,然后将她抱在怀中,大声地夸奖她是他的最漂亮的女儿的人了。

后来这个常常出现在她家里的叔叔便突然有一天告诉她,他将是她新的爸爸,并且要把她带到他的家里去生活,他的家里有大大的房子,漂亮的花园,还有……一个大她四岁的哥哥!

她记得很清楚,那一天的天空很蓝很蓝,太阳很高很高,她和妈妈一起跟着那个叔叔坐着好大好漂亮的轿车来到那个陌生又豪华的别墅,走进了那扇雕着巨大的白­色­铁花的高得几乎看不到的顶的大门……

她张着懵懵的大眼睛想要看清楚走进的这个深宅大院,想要看清楚这个据说以后就会是她的新家的地方跟她家从前老旧又低矮的平民房子那么地不同,却被一个突然跑出来的壮壮的男孩子给吓了一跳。

“她是谁?她又是谁?”十来岁的男孩子比她高了一个头多,穿着一身白­色­的运动装,俊俏漂亮得过分的脸蛋上面写满了愤怒,那足以将她跟她的妈妈生吞活剥的表情让她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她马上在这个看来大了她有四五岁的男孩子的眼中看到了一种叫做仇恨的东西,这种仇恨的光芒至今为止,她也可以清清楚楚地回忆起来,那是一种可以将她和她的妈妈杀死千百遍而不会解恨的表情,让她登时吓得白了脸,急急地躲到了她妈妈的背后,再也不敢抬头看一眼他,因为她觉得,再多看一眼,他就可以将她像大灰狼吃掉小红帽一般的模样。

他让她……好害怕呀!

“远儿,这是新妈妈,这是瑶儿,以后她就是你的妹妹了,跟咱们一起姓萧,她叫萧瑶……”萧父马上想将愤怒的儿子拉到了身边,想要在她跟她的妈妈面前挽回些局面,甚至拉着他的力道一点也不轻。

“远儿,你好,我是妈妈……”程敏马上挤开了满脸的笑意,想要对这个看来一见面便非常不满甚至是带着仇视的目光看待她们母女的男孩子,心下里也开始打鼓,这个男孩子有一双怕人的眼睛,是用那种带着刀的眼神想要将她们母女一并先行杀死的那种目光,这让她非常感觉到不舒服,她的女儿也一定同时感觉到了,所以她躲在她的背后,动也不敢动一下子。

“妈妈,你是谁的妈妈?你不要脸,你勾-引我的爸爸,害死了我的妈妈,你现在竟然还敢带着自己的杂种跑来我们家?你给我滚,滚出去,不然我一定不会让你在这个家里呆下去的……”他愤怒地咆哮着,用他十岁男孩的尖利的嗓音大声地叫着,指着她的鼻子尖发泄他心中的恨,当然如果不是他爸爸拉着他,他更想直接冲上去,将那对不要脸的母女直接痛打一通,最好是能够直接打死算了。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怎么可以这么地对妈妈无礼?““叭!”萧父怒了,在他的大声咆哮声中,一个狠狠的巴掌落在了他稚­嫩­的小脸上,也将他的愤怒点燃到了更高点。

“你打我?你凭什么打我?我有说错吗?你从三年前开始便跟这个女人勾搭上了,天天不回家,不要我跟妈妈了,妈妈才会天天哭天天哭,可是她哭瞎了眼睛,你也不回家,直到逼得她得了病再也起不来,她死了,你高兴了,还马上迫不及待地将这个狐狸­精­和他的小狐狸­精­一起带回来了,你还打我?为了她打我?”他大声地叫着,可是却没有哭,眼中那抹仇恨的光芒更加闪耀万丈,变成无数把尖刀想要直接­射­在她们一大一小两母女的身上。

她的妈妈这三年来一直在勾搭他的爸爸吗?然后还让他的妈妈天天都在哭,然后便病死了?那她的妈妈不是杀死他妈妈的凶手吗?

她小小年纪还不太懂得勾搭是什么意思,可是起码她真的知道,这三年来,这个萧叔叔起码一周有四天会来找她的妈妈,一起把她送去学校,然后便跟她的妈妈再接她回来,送回家,当然有时也会在她们家里过夜,不过却很少,一般他们都会把她交给邻居那个做钟点保姆的阿姨照顾,然后便一夜不会回来,他们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她真的一点也不懂,可是现在这个叫做萧远,不肯认她做妹妹的哥哥,说她的妈妈害死了他的妈妈,这……是不是真的呢?

萧远这样地跟她们大吵,甚至跟他的爸爸大吵,她虽然害怕,可是却张大了迷惑的眼睛看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妈妈,想要寻求一个答案,却看到了她妈妈心虚闪动的眼神。

“远儿,别胡说八道,你妈妈不是因为她死的,她病了,所以才会治不好的,你要相信爸爸……”萧父也被他这一番话弄得灰头土脸,可是想要极力地安抚下他的情绪,想要让他可以接受这一对母女同住一个屋檐下,成为一家人的愿望是非常迫切的,他打了儿子也是心疼的,便缓和了些语气,努力地想要劝住他。

“我不听,我不要听,我只知道妈妈死了,我再也没有妈妈了,妈妈好可怜,临死了还在大声地喊着你的名字,求你不要把这个狐狸­精­带回家来,可是她才刚刚去世,你就把她们带来了?你安的什么心?我告诉你,你胆敢把她们带回来,我就要她们生不如死!”他大声地反驳着他的话,死也不肯听他的话,当然也决计不肯认下这对对于他来说,就是他仇人的狐狸­精­母女俩!

可是不管他怎么地不容许她们进驻曾经属于他跟他妈妈还有爸爸的家,不想要接受她们母女的存在,他也只是一个孩子,是无法改变他爸爸决定的事情的,她们仍然进了他的家门,一个成了为他的继母,一个成了他的继妹,那一天对于他来说,是他失去妈妈后最难过最的伤痛的一天,也将他对她和她妈妈的仇恨的种子深深地种在了心底,他嘴上说着那样的话,而心里也暗暗地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说到做到,她们以为她们从平民窟走进了G市的富豪家庭,就可以过上阔太太,千金小姐的生活吗?做梦!要让她们母女俩在这个家里生不如死!

“远儿,在家里好好地照顾妹妹,要听爷爷­奶­­奶­,还有管家叔叔的话,爸爸妈妈要出国,很快就会回来的!”那一天,是她在他的家里住下来的第三天,她妈妈却要他爸爸在举办完了婚礼后,一定带她出国去度蜜月,因 她从小生长在贫穷的家庭,从来都做着可以出国去玩去观光的梦,现在她终于是豪门的少­奶­­奶­了,当然一定要实现这一愿望,因此她执意在要走,似乎都忘记了这样地把自己才六岁大的女儿跟这个从进门那一天起就没有给过她和她女儿好脸­色­的继子一起放在家里有什么不妥,她以为他的爷爷­奶­­奶­会跟他爸爸一样管教他而丝毫也不偏袒孙子,而她要跟他去出国度蜜月的日程是不能够因为任何事情耽误下来的。

“妈妈,我不想离开你……”她啜然欲泣地张着大大的眼睛,眼中竟是乞怜和害怕,她不要她的妈妈就这样地把她扔下来,而且还要跟那个可怕冰冷的“哥哥”一起放在家里的,她真的很怕,怕他那双可以变成刀杀死她的目光,也怕他曾经说过的那些话,难道她妈妈不知道留下来保护她更来得重要吗?

“瑶儿,不怕,在家里呆着,妈妈和爸爸很快就会回来的……”可是她妈妈只是拍了拍她的头,便兴奋地挽着他爸爸的胳膊转身离开了家。

他们不知道他们一离开家,萧远的爷爷­奶­­奶­也离开了家,回了他们自己的家。

“远儿,照顾妹妹,听管家叔叔的话,爷爷­奶­­奶­约好了人要一起打麻将,你们俩要乖乖地!”萧远的爷爷­奶­­奶­当然不会真的因为他们的儿子新儿媳­妇­叮嘱,就真的为了照顾这个本来就不让他们喜欢的穷女人带来的小拖油瓶的,他们虽然退休了,可是有的是喜欢的活动要去做,当然没空浪费那个时间还要管他们的宝贝孙子欺负不欺负她的事情。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管家叔叔当然不会真正地管着他们小少爷的事情,要知道萧家就这一个宝贝儿子,是萧氏将来的继承人,名正言顺的太子爷,而这个连姓也不能够随着萧家姓的继女当然就算不了什么了,他怎么可能会因为她而得罪萧远呢?因此他一早离开了去处理家里随时的管家事务,哪会管他怎么对待她的事情呢?

“臭丫头,你站在那里什么?还不把房间都给我打扫一遍,你看不到这里很脏吗?”他吊着小小的剑眉,站在她的面前,虽然他也还只是个十岁大的孩子,可是他的个子已经一米五多了,在她的小小的娇柔的女童的身体面前,他就像一座高高在上的帝王,是个随时可以要她活要她生的人,他冰冷而­阴­沉地垂下了头,看到的就是她黑黑的浓密发丝的头顶,两个粉­色­的蝴蝶结在颤抖,因为她小小的身子在瑟缩在发抖。

“我……我去……”她真的好怕他,甚至都不再敢正眼看他一眼,他在那里命令她,她便马上想快快地去做他吩咐的事情,起码不要这样地跟在他的身边而要让他挑出她的毛病而打她骂她,虽然她一直生活在穷人的生活区中,可是她还小小的,她才六岁,也因为在三年前便承蒙他的爸爸的“照顾”真的一直没有做过太多很苦很累很脏的活,哪怕是这种家务活,其实根本就是在为难她,可是她不敢说她没有做过,也不敢说她不做,只要可以离他远一点,她觉得无论让她做什么都要更好一些的。

“你看你擦的这叫什么地?脏死了,重擦,不擦完,就别给我吃饭!”他像太上皇一样坐在沙发上,吃着零食,看着电视,任她辛苦而笨拙擦了一上午的地,他一口水也允许她喝,更别说是吃的了,而她就那样在他怕人的目光凌迟下又累又饿地做着永远也不会让他满意的工作。

“可是……我真的好饿呀……”她小得不能再小声地道,怯怯地动着­干­涩的­唇­,想要告诉他,她……真的已经累得饿得再也不能做工了,她小小白白的手已经被水泡起得肿胀得再也拿不动抹布了,连着脚踩在地板上都麻木酸疼得动不得一下子,他……竟然还要她再擦一遍地,甚至……还不准她先吃点东西?她才六岁呀,这个年纪都是被爸爸妈妈呵护在怀中当成公主宝贝的时候,即使她曾经只是一个穷人家的孩子,可是她也一样有爱她的爸爸,妈妈,他怎么可以这样地对待她呢?

“饿?饿就对了,你以为你是谁?不做工就想吃饭?你以为你跟着你那个狐狸­精­的妈妈进了我们萧家的门,就可以当大小姐了?什么也不需要做了吗?我告诉你……你们只是我们家的佣人,奴隶,你妈妈要为她做过的错事付出代价,而你……也一定要替她还债,除非你们自己识趣离开这个家!”他大声而恶毒地道,这些冰冷而无情的话对着的却是一个年仅六岁,还对什么都懵懵懂懂的小女孩子。

她什么也没有说,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饿一顿又不会真的死人,可是让她离开这个家,她能够去哪里呢?她才是一个六岁大的孩子,这里有她的妈妈,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她不走,她又怎么走?这个恶意对待她的男孩子,是因为他的妈妈被她的妈妈抢了爸爸而伤心难过病倒的,他当然有权力恨她们母女了,并且害怕她们会夺走曾经属于他跟他妈妈的一切,如果他只是想要她多做点活,来以此表明他在这个家坚不可摧的地位和所有权,她又有什么做不到的呢?这又算得了什么呢?她以为她的顺从和隐忍终会换来平静的生活,因为她的妈妈想要在这个家里生活下去,而她也还小,她现在对生活还无能为力,那就只能忍受!

可是她不知道,她默默地替她的妈妈承受这个小小霸王无赖的背地里的折磨,热切地盼望着自己长大然后便可以不再受他的欺负,甚至可以自立离开这个家的愿望却在她一天天的长大中,灾难才真正地要降临到她的头上呢!

因为她会长大,会长成婷婷玉立的少女,而那个以欺负她,虐待她为乐的萧家太子爷却比她长得更快,变得更强大,他很快便长成了懂得有了少男青春期需要的少年,在她还仍然小小地,仅是开始逐渐发育有少女韵味的时候,他已经从儿童期,过度到了青春期!

那一年他十二岁,而她才只有八岁,他的个子窜到了一米七,他的身体开始有了男人的雏形。

番外3:少年童女的那点事

那一年他十二岁,而她才只有八岁,他的个子窜到了一米七,他的身体开始有了男人的雏形,甚至开始嘴上长出了浅浅的绒毛,眉毛变得又浓又黑,粉粉­嫩­­嫩­的娃娃脸也开始往带着棱角上发展,声音出现喑哑的低沉调调,这时候的他仍然那样常常地欺负她按他的吩咐去做那些原本属于佣人该做的工作,而她已经渐渐地习以为常,甚至做起这些活来麻利又让他常常无法挑出毛病来,可是即使是如此,他却仍然不肯放过她,因为青春期的渐变,他的身体起了变化,而逐渐地对异­性­开始有了那种懵懵又羞又窘又别扭的情绪,他躲着在他身边同龄的女同学带着痴迷又装羞涩的暗暗追求,觉得她们又烦又讨厌又丑,却开始注意到了身边的她!

虽然她要比那些想要追求他的女同学要小得多,他也从来没有想要有瞧得起她的意思,甚至还变着法地背着他的爸爸还有她的妈妈欺负她,可是他却也不得不承认她是很漂亮的很可爱的,那张清纯秀美,仿佛不染纤尘的可爱的脸蛋粉­嫩­得如蛋白,两只乌溜溜如葡萄般的眼睛常常含着轻愁,而小小的嘴粉红水­嫩­,犹如初春的桃花般娇艳,因为他常常无理取闹地找她的麻烦,欺负她,她就常常眨着水雾般的眼睛,微垂着头,轻抿着小小的­唇­瓣一声不响,就是这副隐忍而受受的俏模样却在进入青春期的萧远的眼中成了最美最诱-人的风景,至今为止,他仍然记得当时她的样子,就是这个样子,让他晚上都睡不着觉,常常梦到她走进他的梦中,成为他青春期冲动,无限肖想的那一个女孩子。

那个时候,她才只有八岁,才是一个身高都到不了他胸口的小小姑娘,他身边那些同样进入青春期,开始发育胸-脯和ρi股渐渐有少女身姿的女孩子,已经开始对他这个英俊无比,又家庭条件极好,学习成绩也名列前茅的“翩翩少年郎”争相地明里暗里地接近追求,但是他一律视而不见,甚至觉得她们都讨厌至极。

他只要有空就一定会想办法留在家里,坐在沙发上床上,支使着她做各种各样的家务活,变着法地欺负她,她也从来不会反抗什么,可是他看着她被他弄得团团转,他却一点也不会觉得满意,那双渐渐幽深的恶劣少年的眼睛开始在她的身上打转,尤其会落在她还根本就看不出发育的瘦瘦的前胸和小小的扁平的臀部,一早想要看到她同他的那些花痴的女同学一样可以看到的少女的成长的迹象,这个……对于他来说,似乎比对她自己都重要!

有一天,他的爸爸跟她的妈妈又晚上去参加上流社会的应畴了,保姆做好了晚饭便已经走了,而家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吃完饭,他当然又是恶意地让她打扫客厅,然后是……他的房间。

他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地扬着眉毛看她熟练地动作着,而他双臂抱着胸,眼睛从她进来之后便一直没有离开过她,仔细地观察着她的每一个举动,哪怕是将抹布小心地拧­干­又抖一抖的小动作,他都看得非常起劲。

可是他这样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的方式,实在是很让她觉得难受,这是任何人的本能,何况萧远跟她这两年来的相处,她已经知道他并没有对她怀过一丝好意,防备他的心,她也是有的,他常常说很难听的话,甚至对她抓来抓去也甚是粗鲁,但有一样她还稍微放一点心,萧远……从来没有对她拳打脚踢过,不过今天的他……还是很不寻常,让她……很不自在,这样地被他盯着,她觉得浑身上下有种被剥光了衣服而在狠狠地凌虐她的意思。

“那个……你让一下好吗?我擦完这里,可不可以回我的房间了,我……还没写作业呢……”她跪在了他的脚边,咬了咬­唇­,努力地擦着床底下的最后一块没有清理过的地方,其实她几乎天天都要来擦的,这里也一点都不脏,但是萧远向来不会轻易地满意她的表现的,所以她必须得识相地主动将每寸都重新擦一遍,不然太子爷不满意,她就别想得到解放,可是今天晚上,她已经擦过了每一个地方,唯独他一直坐着没动的这里,她还没有机会擦,本来她以为他会主动地让开的,可是他没有,直到她都走到了他的脚边了,他仍然没有动,让她只能无奈战战兢兢地开口求他让一让。

“你自己钻进去擦好了!”然而她这样地开口求他,却根本就没有用,他仍然没有动个分毫,更不用说让开了,反而低下了头,坏意地从头顶打量着她那乌黑的发顶,小小白皙的额头,还有穿着圆领家居服的纤细的脖子,从他的角度可恶地想要透过她的领口看到她的前胸,可是她那瘦弱得实在时没有什么“­肉­­肉­”的位置,除了白皙的皮肤,就只有一个小小的童女式的带着草莓图案的小可爱背心的紧紧的领窝,根本就连他班上的那些开始穿着的会让男同学偷偷瞄两眼的少女纹胸都用不着呢,她……根本就还没有发育到青春期呢!

可是这样的她,他仍然坏着心眼地想逗弄,他只穿了运动棉质背心短裤的身体坐在那里纹丝不动,却将两条已经开始渐渐粗壮的长腿横在了她的跟前,挡住了她想要绕过他,真的钻进床底下的路,让她惊讶地抬起了头,看到的竟然是他可恶地叉开的双腿,和那丝毫不想掩饰的将运动裤撑起的两腿-之间的异物。

“我……你让开了,你这样,我怎么进去呢?”可是她真的是小女孩,即使他这样坏着心眼地想要让她发现他的“异常”的部位变化,她也不会真的意识到他那里变化不变化跟他想要对她做什么有关系,她真的太小了,小到还只是个懵懵的女童。

她只知道这个可恶的继兄成天就是想要欺负她,她也不敢告诉他的爸爸或是她的妈妈,毕竟她跟她的妈妈“非法地”入侵了他的地盘,她觉得她们并不占理,而且他也有威胁过她,如果她敢不听话告状,他就会更猛烈地收拾她跟她的妈妈,在她看来,即使是这样,这两年来,他也并没有更恶劣,不过就是让她做点活又算得了什么呢?她何必不听从他的支配?只要将他要她做的活­干­完,便什么事情也没有了。

“我才不让开,喂,你起来!”他看她那样窘迫地红着脸,便更得意地道,并且伸出了自己的手到她的面前,难得地对她说话还没有语气很冲,让她愣了愣,因为他向来对她都是恶声恶气的,不会叫她妹妹,也不叫她的名子,甚至也没有什么算是正经的称呼,不恶意地叫她“小狐狸­精­”也已经是非常客气的了,这个“喂”便是她的代名词,不过今天他的语气并不生硬,还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怪怪地温柔,所以她迷惑地抬头看着他,不知道他要拉起她是想要­干­什么,没有去接他的手,也没有自己起来,就那样仍然跪在他大大张开的腿前,忽闪着大大的眼睛望着他。

“笨丫头,让你起来呢……”他眯着坏眸,看她不动,他便一把将她瘦弱小小的身子给突然拉进了怀中,直接地撞到了他那个直挺挺的部位,这一用力可是相当地使劲,让她猝不及防,而他……也没深没浅地一下被她瘦瘦扁扁的前胸给压疼了那里。

“呜……疼死我了……”不待她喊叫出声,他却疼得咧开了嘴,捂住那个让他得意不已的蠢蠢欲动的部位,痛苦得弯下了腰,因为它根本就没有如他所想地挤在她的身上,让她感觉到害怕,反而是让他自己疼得受不了地想撞墙,天哪,好不好不要这样呀,她的胸脯……根本就没长什么­肉­,真的比他的那里还要硬好不?他的那里没有骨头,而她的却货真价实地全是排骨!

“你……你怎么了?那里怎么揣了根棍子?我……我碰到它,你怎么还疼了?”他这副痛苦不堪,恨不得在床上打滚的样子,着实吓到了她,因为他在她的面前向来都是飞扬跋扈的,这样脆弱他,她可是没见过,而且还是因为她,他会不会因此而将他的痛苦怪罪到她的头上,而狠狠地收拾她一通呢?她……真的很怕的,因此他在那里捂着那里叫,她已经吓得坐在了床角,瞪着大大的眼睛,可怜又懵懂地问道。

“什么揣根棍子?那是……那是我的东西……你这个蠢丫头!”他又疼又恼,可是她这个样子却让他哭笑不得,他怎么以为一个才刚刚八岁的只能算是女童的孩子会懂得他的那个啥是什么玩意呢?

“什么东西?”她仍然不解地看着他,那清澈得如泉水的眼睛丝毫都不带任何的杂质,可怜兮兮害怕地望着他,惊恐又无措,不知道她刚刚什么也不做,他却那副样子,是不是想要打她才解恨似的,这个……叫她真的很怕呀……

“什么什么东西?你笨死了,过来给我揉揉……”看着这样的她,他反而更加地可恶地想要将她彻底地狠狠地欺负她,可是她真的太小了,他即使再青春期冲动,并且恶劣地肖想着要跟她怎么怎么样,他也不能对一个才只是个小小女孩的她下手的,因此他决定现在还不是他能够动她的时机,可是……他的那里受了创伤,疼得要命,却是因她而起的,她总得给他摸一摸吧?于是他狠狠地将她瑟缩在那里的小小的身体给拉了起来,也将她小小的手硬是拉到了他的胯-下,一手搂着她瘦瘦的腰,一手强行拉着她的去摸他的那里。

“喂……你……这是……”她无措地被动地抚着他的那里,奇怪又不明所以,隔着他的运动裤,她的手还感觉不出来他的那里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起码她有些迷惑地发现,那里……不是她刚刚以为的棍子,而是……­肉­­肉­的东西,但是这种东西对于她来说,仍然想不明白是什么,她知道男孩子跟女孩子不同,但是也绝想不到他的还可以这样地变化,这个……是她这个年纪根本就无法会明白的事情。

“想知道是什么?”他被她这样地一摸,顿时觉得浑身便如电流一般地从那里直接穿过全身,让他原本疼痛的部位一时的酥软,舒服得想要飞上了天,哪里还知道疼了呢?连着看着被他强行搂在怀中,离她这样近,并且还……揉摸着他那里的女童都觉得跟他梦里梦到的可以让他发泄情潮的她重合到一起了,她……现在还不够大,不够香不够软,可是总有一天会可以让他春-梦成真的,她一定会属于他的,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他会将她生吞活剥进肚子里,吃得渣都不剩的……

那么现在他就让她看看她的男人是什么样子,并且教教她男人跟女人­性­启蒙教育这件事情,似乎也并不过分吧?

“我……你说的是什么?”她不明所以,当然不懂他的意思,但是他这样难得温柔没有恶狠狠地跟她说话,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连着摸到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好奇心理也将害怕所取代。

“这个……就是这个……”他马上便激动地将她的手拉了起来,另一只手急切地将自己的运动裤带解开,毫不害羞地将他那非常时期而变化的部位露了出来,让正迷惑并且不明所以的她登时吓了一跳,不敢置信地看到了他那个虽然未成年不见得多大,可是也比她看过的小男孩的软软的位置,肿胀得吓得她能够晕倒的。

“你……你的那里怎么了? 是不是刚刚被我给撞坏了?怎么这个样子?我……我不知道呀?我……我什么都没有做的,我……”她登时吓坏了,吓得觉得自己一定是刚刚那一撞而让他的那里变成了怪物,而他也是因为它变成这样而疼得受不了的,可是……可是她并没有真的想给他撞坏的,他欺负她,她讨厌他,怕他,但是从来没想过要这样地报复他的,他是不是要死了?她……不会要替他偿命吧?

“没事,你摸摸它,它就会好了……”他当然无法向她解释他这是怎么了,因为连他自己其实也还不太能够说得清楚的,不过在这件事情上,男孩子比女孩子总是会懂得多一些,当然会偷偷地互相传看些带­色­的小说什么的,也可以起到些启蒙教育的作用,何况她还真的太小太无知,甚至也根本不到青春期会对这个有些或多或少了解的可能的,因此他恶劣又哄骗地将她的手又拉了过来,直接毫无障碍地摸上了他的那里。

“是不是摸一摸就好了?你就不会这样了?就不会死了?”她的眼中闪出了晶莹的泪花,连着被迫拿在手中的“异物”,她丝毫感觉不到不妥当了,而是顺了他的意,真的认真而力道适中地开始按他的意思随他的动作掏弄起来,这一次,她没有多被动,反而积极地配合地想要努力地帮他“恢复”原状,不然……他是不是就会真的死掉了呢?

“是……嗯……再快点……呜……好舒服……”他当然是骗她没商量,拉着她的小小的手在他的那里动作着,而他已经渐渐地感觉到了那种激-动可以让他的感觉越来越想飞上天的滋味,他陶醉地闭上了双眼,拉着她的手不住地给他他想要的那种旋律,他甚至舒服得低叫出声,而她却什么也不懂,就是随着他的心所愿地帮他,想要将他救回来……

“呜……”随着他拉着她的忽然动作加快,迅猛而毫不放松,然后便在他狰狞的低吼声中,一股滚烫的异物喷涌而出,湿了他的手,还有她的……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你……尿尿?”他的动作戛然而止,脸上现出了极度的满足和兴奋后的平静,而她却傻了眼,看着逐渐软倒的他的部位,而她的手上那些恶心的东西,她委屈得大声地哭了起来,不敢相信他竟然这么恶心?她好心要帮他,想要救活他,可是他……他怎么可以这样做呢?他是……狗么?

“你个傻丫头,什么尿尿?这是我想要爱你的东西……”他大声地想要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起码在他第一次这样地得到了满足的情况下,无论他对她是出于什么心理,他也不想要此时此刻被她这样地误会,这个……还涉及到他的尊严问题的,这是一个少年跟一个小女孩的别扭的私事,他当然要安抚下她,起码不要她傻傻地跑去大人那里说……他在她手中尿尿的事情!

番外4:你比糖果好吃

“你讨厌,我不要理你,我讨厌你……”然而她大声地喊着,跑进了卫生间去洗手,边哭边叫,连原本在他面前怯怯的态度都忘记了,这一天……对于他来说,意义重大,而对于她来说,却是欺负和侮辱,因为……他在她的手上尿尿了,这个……只有他们家养的狗才能做的事情,他却做了,让她尤其接受不了!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这却只是他想要真正地欺凌她的小小地动动邪恶的念头而已,这个……还真的算不了什么呢!

生活并没有因此而平静下来,日子在继续,他的青春期在滋长,从那一天起,他看她的眼神有了不一样的态度,而她还只是个小小的女孩子,她没有把他在她手上“尿尿”的事情告诉他们的爸爸妈妈,因为毕竟,那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发生过了也就算了,她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同他们讲,可是她却开始更加害怕跟他单独相处,甚至有意无意地躲闪他,这个却让青春期对她便有了跟别的女孩子不一样懵懵的情和欲感觉的他异常地别扭而恼怒。

“远儿,瑶儿,妈妈怀孕了,你们要做哥哥姐姐了!”一日吃过了晚饭,萧父幸福地将一脸得意程敏拥在怀中,向两个孩子兴奋地宣布这个消息。

“什么?你说什么?”程瑶尚且还没有弄明白这句话是什么似的,只是张着大大的眼睛想要清楚地问问他们这是什么意思,而萧远已经愤怒得一下跳了起来,声音拔高了好几阶,看着眼前那一对男女恩爱又幸福的样子,他的火更是烧到了最高点。

“就是那意思,你妈妈怀孕了,我们要再有孩子了,你和瑶儿要做哥哥姐姐了!”萧父皱紧了眉头,因为自从他老婆死了以后,这个儿子就一直在跟他唱反调,特别是在他娶了程敏之后,他那少年叛逆的表现就更加明显了,如果不是他在管制着他,不让他有机会欺负到程敏,他都不知道这个半大不大的孩子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但是他以为他不准程瑶跟他们萧家姓是因为她的确也不是他们萧家的人也就算了,可是这个孩子可是他跟程敏实实在在的孩子,他总不至于也不接受吧?于是他怀着要给他添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的喜悦心情告诉他们这个消息,但是得到的结果看来……仍然不是他以为的那样。

“她的孩子跟我什么关系?我才不要她生的孩子当我的弟弟妹妹,你忘记妈妈要给你生的那个弟弟或者妹妹是怎么死的吗?”他却被这种认知气得红了眼睛,那双少年带着仇恨如刀的目光盯在他爸爸还有那个“幸福笑着的”女人的脸上,让谁见了都有种狼一样的感觉,他大声地质问他的爸爸说出来的话,让萧父一时的沉默,也让程瑶迷惑地张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们父子剑拔弩张。

“远儿,那都是过去了,当时……爸爸不知道你妈妈怀孕了,才会推她一下的,我没想到她会跌下楼梯……”萧父脸上闪过了一丝悔恨的光芒,低声而尴尬说出来的话才让程瑶终于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原来萧远的妈妈还曾经怀孕过一次,只是那时候,他爸爸找到了程敏,便跟她老情-人相见,旧情复燃,甚至不管不顾自己还有妻子儿子在家而偷偷地跟她往来,也常常因此不回家,当然会让萧远的妈妈时常跟他争吵,有一次争吵得急了,他甩手便不想理她离开家,她当然不甘心让他这样地走掉而一定是要去找那个情-­妇­的,这是任何一个妻子所无法忍受的事情,于是她拉着他不放,他就推了她一把,可是就是这一把,让她意外地跌下楼梯,让肚子里已经一个多月,她还没有发现的胎儿流了产,也因为这意外的流产对身体的伤害,造成了她身体越来越不好,情绪和身体的双重压力下让她抑郁而终。

可是她死了,萧父却把程敏这个不光彩的第三者还有她的拖油瓶带进了萧家,占据了原本该属于她的萧家女主人的地位,萧远当然不可能会欣然接受她们的存在的,可是现在,程敏不仅占据了他的家,甚至肚子里还孕育了一个属于她跟萧父的孩子,甚至还要在他的面前这样地幸福得意地宣布它的存在和即将到来的消息,萧远要是能够承受得了才怪呢?

“是你对不起妈妈,是你害死了她和我真正的弟弟妹妹,你现在却要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生下她的孩子?你想都不要想!”他厉声地道,尖利变声时期的嗓音是那么地刺耳,连着他眼中的仇恨之光都变得血红,如果不是他此时此刻还不能够跟他爸爸对打,还不能够以一个儿子的身份反抗他爸爸的决定,他一定想要杀死程敏的。

程瑶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她妈妈做了这个不光彩的第三者还不仅仅是间接害死了他的妈妈而已,原来……他还曾经有过一个因她而死的弟弟或者妹妹,他当然会恨她妈妈,她虽然小,可是在他的眼中,她就是看到了这种可怕的情绪。

“叭!”“住嘴,这个家还轮不到你来说了算,她是你的妈妈,你要尊重她,不准你这么地说她,你给我记住了,只要有我在,你就别想对她怎么样!”萧父回答他的歇斯底里式的愤怒的方式,又是一记耳光。

“好,你打我,你打我,自从妈妈不在后,你为了她一直在打我,我要让你后悔你所做的一切!”萧远挨了打,这似乎已经成了家常便饭的事情,因为自从程敏进了他们萧家门之后,他便一次又一次地因为跟她冲突而一次又一次地挨他爸爸的打,他爸爸当然是想维护自己心爱的女人在这个家里的地位,可是他不知道萧远的心里有多难过,他从前是父母疼在手掌心的宝贝,他们从来都舍不得打他一下子,可是现在,他没有妈妈,还要看着害死他妈妈的女人在这个家里占据属于她的位置,并且……将原本爱他的爸爸的心也一并夺走了,他还只是个孩子,当然受不了这样的心理和生活的反差,所以会更加地恨程敏母女甚至是他的爸爸!

这一次仍然不例外,他又挨了打,可是他仍然无力反抗什么,愤怒而咆哮后便捂着脸跑回了他的房间。

“这个臭小子,气死我了,越来越不像话了!”萧父气得浑身发抖地看着自己都因为打儿子震痛的手掌,还有一脸不满情绪的妻子,他当然想要护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也热切地盼望着跟她的孩子来到这个世界上,可是却忘记了做为一个父亲的职责所在,该去安抚一下那个正处于少年时期,感情和心态都还尚且不成熟的孩子,以一种合理的方式好好地疏导一下他的情绪,而不该是这样一味地打他,骂他,强制他接受他本来就一直不能够接受的一切的。

这样下去,就只会让他的逆反心理更加地强烈,甚至做出更加不可思议的举动的!

因为晚上的不愉快,萧父带着程敏出去了,他要安慰安慰怀孕的妻子受伤害的情绪,于是决定带她去散心,然后便又将两个孩子留在了家中。

萧远没有出来房间吩咐她­干­这­干­那,但是她今晚却主动地在客厅里开始打扫了起来,扎着小小的马尾辫,穿着那件家居服,用她稚­嫩­的小手做着原本不该属于她做的工作,因为她知道萧远今晚的心情非常不好,当然脾气也会极大,既是怕他忽然跑出来拿她煞气,也在心里面小小地为他曾经经历过失去妈妈和弟弟或者妹妹的痛苦而觉得愧疚,虽然那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她想要以自己听话的方式换来他的情绪平静下来,这是她单纯而简单的善良想法。

“程瑶,你进来!”然而她乖乖地没有声息地在客厅里忙上忙下时,萧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出来,看到她像陀螺一样忙得团团转,他却沉着脸地叫住了她。

“你……叫我吗?”程瑶奇怪地用小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因为忙碌而流下来的汗珠在小小白皙的额头上淌下来,她扭头看到了他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叫她,还有些奇怪他没有叫她“臭丫头”,“小狐狸­精­”或是“喂”,而是叫了她的名字,他的心情……好起来了吗?不生气了吗?

“就是你,进来!”他看着她那个样子,压抑在心里的痛苦和仇恨情绪当然不可能一下子就真的没有了,他回到房间里发泄他的情绪却不得其法,摔东西砸东西也无法排解他心中的愤怒和仇恨,因此他便对着他妈妈的照片大声地哭了起来,可是哭够了,哭累了,却发现他爸爸跟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却已经出去了,只剩下他跟程瑶在家里,根本就没有在乎他的感受,既然他们不在乎他会怎么样,是不是也不会在乎他把这个小小的女孩子怎么了?他为这种认知而心情更加地烦躁和痛苦,因此想要以欺负她为乐的变态报复的心理就更加地无法阻止了。

“嗯……好……”她乖乖地走进了他,看着这样的他,她的心里还在小小地同情他,不管怎么说,他失去了妈妈,爸爸又因为她的妈妈打了他,他一定是非常难过的,她甚至还将这根本就和她一点关系没有事情揽些自责在身上,毕竟……是因为她的妈妈才会让他这样地难过的,她想以她的方式对他好一点,让他感觉到舒服一点。

甚至都忘记了她要躲闪他的那件事情。

“呜……你哭了吗?”她走到了身边,第一次勇敢地抬起头看他,却看到了要高她好多的他脸上那明显的泪痕,这个让她的心一拧,想要伸出自己小手去给他擦眼泪,萧远却一把将近在眼前的她给抱在了怀中,甚至是直接抱起了身,可是她丝毫也没有感觉到不妥当,她这个年纪的小女孩,把大她四岁的继兄当成大人一般地看,是很正常的,别人家的大哥哥抱着妹妹她就常常看到的,却不知道他们两个虽然是继兄妹关系,但是根本就没有什么兄妹之情,她不是他的妹妹,他也从来没把她当成他的妹妹来看待,更不可能懂得萧远想要对她做什么,他这样地抱着她,她还感觉到一种被大人疼宠的幸福呢。

“嗯,哭了……”他将她抱进自己的房间,然后便将门关上,上了锁,而她仍然搂着他的脖子任他抱着,如果这样地抱着她,他会心情好一点,她也不介意的。

“那别哭了,我把我的糖果给你吃好不好?可好吃了,又香又甜……”她伸出小手为他擦着脸上的泪痕,真的想把自己那一包舍不得吃的糖果都给他吃了,因为她这个年纪的孩子,还是无可救药地爱吃糖的,以为吃到了糖便是最幸福快乐的事情,然后便什么被爸爸妈妈骂,不高兴的事情都忘记了,她以为他也一样呢。

“傻丫头,我不喜欢吃那个……”他哑然失笑,她还真的只是个孩子呢,以为他都这么大了,还喜欢吃那些东西?她不知道他根本想要吃的是她吗?

“那……那你喜欢吃什么?我给你买……”她立刻不遗余力地想要讨他的好,看他忽然笑了一下,便马上有了他心情好起来的意思,她便想乘胜追击,让他更高兴。

“我什么都不想吃,不过……如果你真的想我高兴,那你……可不可以陪我玩一会儿?”他坏着心眼地眯起了眼睛,抱着怀中小小的人,发现她除了胸口太平没有什么搞头,身上­肉­不多,但是还真的是粉粉­嫩­­嫩­的可爱呢,他……又想要跟她玩玩青春期的把戏了。

“玩……玩什么?”貌似他们俩从来没有在一起玩过什么好玩的游戏的,都是他在欺负她,支使她做这做那,他现在却要跟她玩?她当然想不到有什么是可以跟他一起玩的了?

“你只要乖乖地让我做就行了……”他无耻厚颜地欺负她小小地不懂事,她的乖顺更是给了他顺理成章地欺负她的机会,于是他诱-哄着将她小小的身子抱上了他的床,然后便毫不客气地将她压在了身下。

“做……做什么?唔……你压得我要死掉了,你好重呀……”她眨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被他这样重重地压下来,真的会要她的命呀,他虽然也还是个孩子,可是他都那么高了,她太小太弱了,甚至都觉得喘不过气了。

“那我侧躺着……”他也觉得自己对她来说是有些太重了,便拥着她转过了身子,让她跟他脸对脸地一起侧躺在床上,也因此让她被压得要扁掉的身体终于得到了释放,可是……这样地躺在床上就是要玩了吗?

“你……你不生气了吗?”她呆呆地开口,看到近在眼前的俊脸,她还不知道害羞是什么滋味,就那样张着小小的娇­嫩­的嘴问他。

“你让我亲亲,我就不生气了……”他马上乘机地道,骗她的无知和善良。

“嗯……行……”不就是亲亲吗?她妈妈也有时会亲她的脸,连着他的爸爸也会的,他要亲,那她就让他亲好了。

“那我亲了,你乖乖的……”他眼中闪着饥渴的光芒,话到而嘴到,将近在眼前已经将小小脸蛋稍稍侧了一点的她的头给搬了过去,拒绝了她的脸蛋而直接将她的嘴给吞没,然后便毫无章法地用他的­唇­舌在她的­唇­上乱啃乱咬,第一次地亲到了女孩的兴奋和激动之情立刻让他本能地想要亲个够,可是他毕竟真的没做过这种事情,所以也是一点经验也没有,只顾着凭着自己的本能地想要找到情-欲的感觉。

“唔……怎么要亲嘴?这样……好脏的……唔……”她意外他竟然这样直接地亲她的嘴,而不是她的脸,马上便本能是挣扎,因为起码她知道这样地将嘴粘在一起,又是咬舌头又是吃口水的真的好脏,是不讲卫生的行为,她不要呀……

“乖,你的嘴好吃,比糖果好吃,所以我才要吃的……”他喃喃地低语,又一次吞没她的嘴,也试探地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跟她的纠缠着,啧啧地吸吮出声,这一次渐渐地有了些门路,也有了喜欢饥渴的感觉,他便加深了这个吻,也骗她听话地跟他吻。

“嗯……真的好吃吗?可……没有味道的……”她无知地任他亲吻,以为他说的话是真的,也学着他的样子回吻他,其实她真的感觉不到这个有味道呀,可是他说好吃,她便顺了他的心,让他开心就好嘛。

“有味道,尝尝就更有味道了……”他又一次吞没她的嘴,一次又一次不知厌倦地亲着吮着,而拥着她的身体也渐渐地被这种激-情的接触给弄得无法忍受地冲动着。

“好……”她默默地承受着,也任他抱着她,在她的身上乱摸乱抚,但是其实那时她的身体真的并没有什么摸头,可是萧远却爱不释手地一遍又一遍地细细地抚摸着,这样地摸着她,早就是他想要做的事情,并且会一直地做下去,然后永远也不会厌倦!

番外5:那一次

那一年,他十六岁,她十二岁。

他已经一米八多的身高,渐渐地长成了大人的模样。

而她方才进入了少女时期,身高才一米五,可是却已经具有了少女的特征,虽然她还是很瘦,可是那逐渐发育的身材却是不争的事实。

漂亮圆润的脸蛋,白皙得透亮的肌肤,纤细的腰肢,渐渐挺俏的ρi股,甚至曾经的飞机场也开始变成了小包子,连着最最私密的部位也……长草了,而这一切的变化她知道,他比她知道得更清楚,甚至……是摸着它们长大的。

这四年来,他仍然常常地欺负她,羞辱她,她做他所要求的一切,打扫卫生,给他做饭吃,给他洗脚,洗澡,甚至是让她给他洗内-裤,可是所有这一切,其实还算不了什么,最让她难以启齿的就是他会一次又一次地要求她跟他脱了衣服搂在床上,让他没完没了地亲嘴,抚摸,甚至是……替他用手做那件事情,或许年纪太小时,她根本就不知道那是在做什么,她也只道可以让他高兴的事情,她也乐意以一种替她妈妈和他的爸爸安慰他的心情去做,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她已经从童女变成了少女,甚至……有过了大姨妈的第一次光临之后,她便被她妈妈告之,她长大了,但是不能够学那些乱七八糟的女孩子一样跟男同学胡乱地交往,过夜,她也羞窘地渐渐从同学们互相私下里谈论并且偷偷地有男同学跟女同学的来往中了解了男孩跟女孩的青春期的那些事情,才真正地知道了萧远之所以要跟她那么做的原因,可是……这是不可以的,或许别的男孩女孩过早地恋爱,打KISS或是有些别的举动没有大人知道也便算了,可是她跟他……怎么可以那样做呢?他们两个是兄妹关系,是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有着共同的称之为爸爸妈妈的人的,可是她却过早地被他拉上了床,做那么亲密而羞人的事情,即使她那个时候还不知道他们两个还没有真正地做过男和女之间可以做的那件事情,这也绝不应该的。

“瑶瑶,在家里好好呆着,爸爸要出国办公,妈妈得跟在他的身边,记住,别理萧远!”程敏自从被萧远害得失足跌倒而失去了孩子,并且不能再生育后,便更粘萧父了,当然也将自己更多的时间用在了跟他在一起去玩去享受,即使是他出国公办,她也在跟着,因为怕她不在身边看着他,他就会有机会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她只想牢牢地看住他的人,却从来不想这样地将渐渐长大的女儿和那个她越来越讨厌,甚至是恨的继子单独放在家里有什么的不妥,她警告她不要理他,只是以为让她也一样疏远那个讨人厌的孩子而孤立他在家里的地位而已,却不知道她这样做却是给他机会在以一个少年的身份肖想她方才是少女的女儿,她的心里现在就只有她自己!

“妈妈,带我去好吗?我不想一个人在家里过暑假……”程瑶眼中含着恳切的光芒,她真的好怕这样被她妈妈扔在家里呀,她不想晚上萧远跟她做那种事情,她现在才知道,她已经不是纯洁的小姑娘了,因为同学们都说,女孩子如果跟一个男孩子有过了亲密关系就不纯洁了,将来嫁人就没有人要了,纯纯少女的心是纯的,不明白也就算了,明白了,当然也容不下这样的事情其实已经真实地发生在了她的身上,她现在不知道有多伤心难过又后悔的,甚至是开始唾弃自己,可是……再难过也没有办法,都已经发生了,她只想就此中止这件只有他们两个知道的事情便是了,她会学着忘记的。

“那怎么行,你是小孩子,爸爸妈妈又不是去玩,是要工作,你也要在家做功课的!”她马上反对,不想带她,想要跟萧父两个人过二人世界才是真的呢,她不能够给他再生一个孩子了,萧远在萧家的地位就无人能比了,不管萧父现在多爱她多宠她,可是萧家终有一天会是那个可恶男孩子的,她只有利用她的爱更紧地攥住他的心才行,他爱她,因为她是他的初恋,她还年轻漂亮,可是她除了这些资本还有什么呢?她一个穷女人,可以带着孩子嫁给他是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幸运,这份幸运就是她要牢牢抓住的东西,在萧家,除了萧父对她是真心的,萧家的老头老太太,甚至那个逐渐长大的萧远都不会对她好一点,她抓不住他,就什么也没有了。

“妈妈……”她张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她,她都不会想到担心她,只担心她的男人会不会被别人抢走,她不知道她的女儿也会被那个萧家的太子爷以那么猥狈的方式欺负吗?

他们一离开,便是萧远要怎么怎么样她的时候了,而这一次,她却不知道,他要怎么怎么样她,还远不止她曾经熟悉的那样!

“脱了衣服到床上去!”晚上他打蓝球回到家,一身的汗水,直接毫不避讳地在她的面前脱下运动衣裤,便进了卫生间,边走边命令她,而她都不敢看他那高大挺拔的光-­祼­-的身躯,按理说,他这样的条件,有钱人家的少爷,又那么帅,是众多中学时代的女生都会迷恋他的资本,在学校也有的是女生要追求她,缠着他,想要跟他交往,当然也包括陪他玩男孩女孩的游戏,但是他看也不看她们一眼,他的眼中的女孩子只有一个,他是喜欢她的,从很小会想女孩子的年纪开始,他便是喜欢她的,可是他不会以一种男孩宠爱女孩的方式表达他的心情,就只有恶声恶气地欺负她,然后还要逼她跟他做那件羞人的事情,她不知道他对她是出于什么心理,只知道他在她还什么也不懂的年纪,便染指了她的身体,欺负她,她怎么以为他是出于一个男孩真正地爱她的心,甚至……他即使是逼着她跟他搂在一起玩成|人似的游戏都还没有真正地占有她的身体呢,他不是做不到,而是不想那样做,他再坏,还没有想要将一个还只能算是个儿童的女孩子的身体强行占有,可是她不知道,他也不说,他自己也并不知道自己的真正心意,而她现在就知道他所做过的那些就是在欺凌她而已!

“萧远,我求求你了,别再那么做了,我……我们俩不能的,我后桌的藤艳都休了两周的假了,有的同学说……说她怀孕了,去做人流了,我……我们俩……我们俩不可以做那种事情的,我都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了,你欺负我,让我做工,我什么都可以做,可你不能再让我跟你做那种事情了,呜呜呜……我以后都没法嫁人了……”她哭着站在浴室的门外,听到他在里面冲着淋浴,仿佛那一声声的水声就像她的眼泪一样,可是这些对于他来说没有用,他向来不会听她说什么的,他想要做什么都没有人管得了,即使是他的爸爸也一样,他可以阳奉­阴­违的,现在他们又一起出国了,他当然还会欺负她的,可是她不要了,真的不要了,觉得自己再让他碰一次,她都不想活了。

可是她不知道她在那里独角戏似地连哭带求他的话,才真正地提醒了他些什么,她……已经长大了,长大到已经真正地懂得了男与女的差别的年纪了,虽然她还不知道他们俩做的事情还只是停留在伪禁果的时段,但是她却想要排斥跟他再继续这种关系了,甚至想到了……他们曾经做的事情也可能会让她跟她的同学一样……怀孕的?

她真是傻呀,那样就会怀孕吗?他还没有真正地让她成为女人呢,她怎么会怀孕呢?

她这样说,是不是在提醒他,他该到了真正地做点什么的时候了呢?不然这么多年他就只是让她用手来帮着他解决需要,不会真的如别的男生说的那样……早晚得弄出真正的男人问题来吗?

“当!”浴室的门突然打开,萧远冷着一张脸立在了她的面前,就那样怎么进去的,就怎么出来,只不过现在是冲过澡后的一身水而已,而他就是想要让她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从来都不会觉得羞愧。

“你……你­干­什么?”她马上捂上自己的脸,不敢看他,也徒劳地想要逃出房间去,即使知道每次她把自己锁在门里也没有用,他也一样会想办法把门打开,将她抓回来的,可是她求了他半天了,他怎么一点也不往心里去吗?

“遮什么?哪你没看过?还是你觉得不看我就能够让我饶了你?”他当然不会放过她,一把将她给抱在怀中,丝毫不介意将自己还带着水的身体贴在她的衣服上,那猝然将她拥入怀中的感觉那么地真实而满足,甚至早在浴室里冲着澡,知道她在门外便挺起的部位也更加明显而生猛地抵在她的身上。

“萧远,不要……真的不要的……呜……”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可是却让他低下了头,牵就着她的个头,又一次将她娇­嫩­的少女的­唇­给吞没,连着她脸上的滑过­唇­边的泪水也一并吃了下去,他狂乱地吻着她,逼着她跟他嬉戏着­唇­舌,这几年来,他们接吻的次数数也数不清,他也从根本就不得其法,变得又熟练又懂得如何让自己感觉到满意了,当然他不知道她满不满意,那也不在他要照顾的范围内的,他只要自己痛快便完了,因此他毫不客气地迫使她扬起头,迎合他的个头,也用舌头撬开她的嘴,然后将他的伸进她的嘴里,贪婪地纠缠着跟她嬉戏挑逗,恶狠狠地吸吮,将她口中的ⅿi液和空气都恨不得吸尽肚子里,因为他是那么地喜欢她的滋味,喜欢到吻过吃过她无数次,他也不曾厌倦,而今天……他还不只是想要这样地亲她的嘴而已。

“真的不要吗?不是还怕怀孕吗?那……你知道怎么做才算是可以让你怀孕的事情吗?”他坏坏地可恶地道,吻着她,也一把将她瘦瘦的身体给抱了起来,目标直奔他的床。

“呜……不要的,真的不要了,我求求你了……我是你的继妹呀……”她挣扎着他的怀抱,这一次坚决而执着,虽然她还不知道他说那话是什么意思,但是起码她是怕死了真的会怀孕的那种可能,她还只是个孩子,是个懵懵时代的少女,是这个年纪听到­性­会变­色­会不知所措,会怕会担忧得浑身都发抖,从心里往外会怕的那种,当然……也会或多或少地会充满些期待又一定要否定要躲闪情绪的年纪的,萧远……是个会让所有的围在他身边的女孩子尖叫花痴的那种男人,可是……那些女孩子却不该包括她,因为她起码知道他是她名义上的继兄,是个恨她妈妈,也会连着恨她的人,他们俩在一起那么久,她也从来都不是以男和女的关系来看待的,因为……她还不懂,现在她朦朦胧胧中知道了些许男女之别的事情,便聪明地意识到了他们这样做的不妥,并且……是没有未来的那一种,因此她真的不要呀!

“继妹?你是想提醒我,你是那个不要的脸的­婊­-子的女儿吗?”她不知道她这样一说,才真正地将萧远对她的最后一丝的矛盾又说不清道不明的真正喜欢的情绪给全部地赶到了脑袋后面去,她是他的继妹?好一个继妹,是她的妈妈勾-引走了他的爸爸,害死他的妈妈而得来的带着她进了萧家的门,然后便将她的身份变成了他的继妹吗?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地说我的妈妈?她……啊……疼……呜……”不管怎么说,她的妈妈也还是她的妈妈,在她没有来到萧家前,她的爸爸妈妈也都是爱她的,她也以一种女儿的心态来对待他们,即使现在她的重心都在萧父的身上,不再那么地在意她了,可是她也依然是她的妈妈,萧远这样地恶劣至极地以那种字眼称呼她的妈妈,她也是不允许地,但她不知道在他的面前提及她的妈妈,就是想要让他对她的感情在爱恨交加中只剩下恨而已!

“不是­婊­-子是什么?她是大­婊­-子,你就是小­婊­-子,她在床上缠着我爸爸,那你不是也想在床上缠着我吗?别说你不喜欢我,想要我,那我现在就让你美梦成真!”他双眼血红地瞪着她,嘴里吐出的话也绝不是甜言蜜语,甚至是带着狼­性­般的凶狠,想要将她狠狠地撕碎般的凶狠,他说着这话,也将她娇柔的身体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不再是侧着身地拥着她,再不顾及他那么重对她的身体来说是多么重的负担,根本也承受不了他的重压,而他已经开始疯狂地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丝毫也不顾及她想不想,要不要,现在只要是他想要便行了,他……再等不了她长大一点点了,现在就想将她的一切都强行地霸占个彻底!

“唔……放开我,我不要……你想要­干­什么呀?”她吓坏了,也发现他今天同以往对待她的方式有那么些不同,起码他会没完没了地亲她的嘴,然后一点点一脱掉她的衣服,抚摸着她身体的每一寸,然后……他那时还常常带着哄她怜惜她的一点点意思,怎么现在……这样地凶猛而毫无章法?

“什么不要?你还没有真正地侍候过我呢?你还不知道什么叫做可以让你怀孕的事情呢?你就不要了?我等这一天都等得太久了,你以为你一句不要就可以不要吗?”萧远原本还带着些哄骗她的意思,因为她坚决的挣扎和反抗而猝然黑眸眯了起来,看着怀里的她,他当然就会想到那个她长得会越来越像的狐狸­精­的妈妈,不但霸占了他的爸爸,还害死了他的妈妈还有他可能的弟弟或者妹妹,现在他这样地将他的一腔愤怒和仇恨发泄到她的身上,有错吗?

即使是他其实对她来说一直都带着那种既矛盾喜欢又恨她的感觉,他自己也是不知道的,现在……他就只想按自己的本意去将她本来就该属于他,任他发泄恨与怒的身体要走,理所当然!

“不……不行的……你想­干­什么?呜……别那么用力了,我……我再答应你一次行不?好疼的……”她挣扎着,可是她的力气那么地小,根本也不会是他的对手,因此她也便放弃了挣扎,料想他可能是因为她这样不听话而火了,这样地让他压得她小小的胸腔真的要扁了,连着喘气都疼了,她还是怕他更狠地对待他的,因此想到,她还是乖乖地从他一次就完了,就像每次他都会对她做的事情那样……反正又不是没做过,这个时候惹他不高兴做什么呢?

然而她的顺从也阻止不了萧远真正地想要对她做的那件事情了,她放弃挣扎,闭上了双眼等待她以为的那种不过是跟她没完没了地亲嘴,没完没了地摸她的身体,然后那个那个啥地帮他那个而已。

“这可是你说的,一会儿别喊疼!”他恶意地看着她道,然后便将她身上的衣服脱得­精­光,让她白­嫩­­嫩­的少女躯体完全地展现在他的面前,他眯起了眼睛,看着她,用他的眼睛一寸不露地看着她,她是属于他的,完完全全地属于他的,今晚,他更是要将她完完全全地属于他,即使是想要恨她讨厌她,恶心她,可是却又不得不在心里感叹,她……真美呀,虽然她还那么小,比不了那些围着他身边的十六七岁的女孩子都具有了很风情万种的身段了,可是他就是觉得她才是最美的,细细瘦瘦的手臂,修长笔直的腿,连着浅浅只如小碟子一样挺俏的部位也让他的眼睛泛起了浓浓的爱-欲的波光,他将目光定在了她那最最隐-密的部位,伸出了自己颤抖的手,去摸索着,想要寻找到那个一直让他肖想,可是他却没有真正地找到的位置,他甚至也用仅有的一丝理智和良善在想,自己这样做似乎还有些不妥当,这具身体是在他的监督和膜拜下长大的,可是它还没有完全成熟,他还不知道她的那个部位在哪里,当然也不知道它是什么样子,能不能承受得了他已经越长越大得惊人的位置,会不会因此而要了她的命呢?

可是他又为这种想法而想狠狠地骂自己,她是谁,他凭什么要怜惜她?她的妈妈害死了他的妈妈还有他的弟弟或妹妹,甚至现在连他的爸爸也要夺走了,他只是夺走了她女儿的清白又算得了什么呢?

于是他不再犹豫,狠狠地将她的嘴吞没,饥渴的­唇­舌也急切地伸进她的嘴里不住地狂乱地吸-吮辗转缠绕,也逼迫她回吻他,他们似乎又回到了以往那种暧昧粘腻又不失柔情的时光,虽然明知道这种行为不妥,可是她也不能够拒绝,起码在惹得他差点失控的情况下,她还是懂得要以一种顺从的态度对待他是比较妥当的,他……只不过是想像以前一样而已,她……何必怕呢?她这样想着,便也更乖顺了,将她小小的丁香舌送进了他的嘴里,任他饥渴地纠缠追逐吞吐,她也慢慢地有了不经意的情潮涌动的滋味,细细浅浅的娇吟也从她小小的嘴里发了出来。

他吻着她,抚摸着她,手也自然地将她的拉到了他的那里,那里已经变得异常地凶猛而怕人了。

“还那样就可以,是吗?”她闭着眼睛,温顺地抚住了他的部位,想要给他抚慰,以往他曾经教过他的方式帮他弄出来,就可以了,可是他却任她抚弄了一会儿便松开了她的手。

“今天……我们换个方式来……”他恶意地笑着,握着他的部位,压在她的身上,想要直接攻城陷阵,可是却发现找不到那个可以让他的那里进驻的港湾,它……在哪里呢?他怎么找不到呢?再找不到,他是不是要急得再让她帮他打次手枪了呢?

可是他急也没有用,真的找不到,不能够马上奔主题,于是又将手摸索着她的那里,想要寻找到那个位置,然后便毫不客气地……将她吃掉,今晚,一定不会再放过她了,她已经来过大姨妈好几次了不是吗?她已经成年了不是吗?她是处-女,他还是处男呢,他把他所有的一切都给了她,包括不曾为任何女孩子注目的眼神都给了她,她有什么亏可吃?

“喂,你……你­干­嘛?”她不解他没有像以前那样气喘吁吁地将她抱在怀里粘腻地亲嘴又抚摸她的身体,尤其是她那个只如小碟子一样的部位,现在却偏偏专注地摸她的那里,他要……­干­什么呢?因此她张开了双眼,迷惑地想要躲开他无礼的手。

“喂,你乱动什么?”他已经急得一头汗水了,摸索了半天也找不到他肖想的那个部位,本来他还以为她的也像他的一样就在那个小便的位置可以找到,可是他找了半天,却发现根本没有别的男生说的那个那个啥,她这一乱动,更是让他窘迫又急切得想要撞墙,他想要得到她, 想要真正地办事,却发现这件事情竟然没那么容易?还让她发现他的窘迫?

“喂,你摸那里­干­什么?好脏的……呜……疼……”她也不解他是想­干­什么,但是羞于他这样专注于她的那里,便想将他的无视的手给拨开,可是他却一把将她给掀翻,直接搂着她的腰将她半抱起身,让她大大的张开了腿在他的眼前,他要更清楚地看到那里,光摸没用,他找不到,他想看一看……可是这样一看,果然有用,让他发现了某个疑似的位置所在地……因此他试探地用手指伸进去,却不想这一举动,让她登时便疼得叫出了声。

“啊,在这里……”他兴奋得满头的大汗都流得更狂野了,他真的找到了,可是……那里……太紧了,紧到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家伙,觉得能不能进去真的是个极大的问题,可是不管能不能,他都要试一试,决不能够放弃的。

“啊……你­干­什么?你想做什么?啊……疼死我了……”她大声地反抗着,当然想不到他会这样地将他的手指伸进她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部位,可是在她惊呼疼痛的时候,他却猝然撤回了手指,而是将他那个吓人的怪物取而代之地突然强行攻了进去,让她这回才是疼得跟瞬间被撕成两半一般的感觉了,她不敢相信这疼得钻到了心底的痛,竟然是……他用他那个怪物恶狠狠地闯进了她都不太清楚的禁地……

“唔……”然而他的忍受能力也不如他以为的那样持久,猛然地强攻,攻陷了他肖想了好几年的部位,他也瞬间地被逼迫得释放了出来,甚至狼狈不堪得他还没有感觉呢,他竟然……竟然就灭了火,而她……已经可怜至极地疼得晕了过去。

她的血和他的东西都瞬间地染红了彼此和她身下的床单,可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真的得到了她,只是……他没有得到满足,而她也晕了,他当然不会因此而放过她,原来即使是一瞬间的欢愉也胜过了他无数次那样的间接倾泄,在她的身上,才有他真正的快乐之源!

他将她的嘴吻住,狂乱地亲吻了起来,手也恶狠狠地抚摸着她的身体,很快便又找到了刚刚被迫灭了火的需要的,他这个年纪……当然是潜力无穷的!很快地另一波强烈的渴望也随之袭来,他在她的身体里的部位马上便抬头挺胸了,而这变化也让晕了过去的她感觉到了新的更难以忍受的疼痛的袭来。

“啊,疼……你­干­什么?出去……出去呀……”她疼得醒了过来,却发现他可恶地开始将她牢牢地按在身下,而他……竟然恶劣地用他的家伙在她疼得能够死人的部位疯狂进出着,脸上也是那种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狰狞到极点的野兽般的表情,原来……他说的真正地得到她,竟然是这样的方式,原来他一直对她做的,其实……还算不了什么,这个……才是让她可以真正地想要死的事情的,她……不要呀,她好疼呀,疼得想要死了,她的泪水顺着面颊滑落,小拳头也狠狠地击在他拉着她不放的手臂上,前胸上,她挣扎扭动着,想要摆脱他,可是他却根本也不管她,就顾着他发泄自己的需要……

“臭丫头,臭­婊­-子,我终于得到你了,你知道这才是真正的会让你怀孕的事情了吧?啊……”他大声地嘶吼着,丝毫也不管她疼得一次又一次地晕过去,醒过来,用尽力气地打他,苦苦地哀求他,甚至喊得嗓子都喑哑了,也换不来他一丝一毫的怜悯。

整整地一夜,他做了一夜,而她哭叫了一夜,这一夜才真正地让他得到了她,而她也才开始了她无休止的恶梦,男人是贪得无厌的野兽,没有真正地得到他想要东西时,他还是男孩子,是个或许还有些顾及与良知的感­性­的初生的小兽,可是一旦发现了凶­性­的本质,食髓知味地得到了甜头,他就真正地变成了猛兽,便再也没有了对她的丝毫的疼宠,何况他恶意地想要伤害她,又怎么还会顾及她的任何感受呢?甚至……都不知道他对她的感情还曾经有过怜惜这种成分的存在!

他在未成年时变成了男人,一个小野狼式的坏男人,而她……也被迫同时变成了女人,过早地承受了她所不该承受也无法承受的这一切,这也注定了他们一生都无法理清的情仇爱恨的折磨与被折磨!

番外6:爱与辱之间的平衡点

那一年她十五岁,他十九岁,在他这个还并没有大学毕业的年纪,在他爸爸身体开始出现状况的时候,他却已经开始在课余跟他的爸爸管理萧氏的事情了,成为了他的左膀右臂,他这样年轻便可以管理那么大的公司,并且用比他爸爸更强有力的生意手腕开始掌控公司的一切,人人都说他是最优秀最正直的豪门公子,前途无可限量,也在这个时候,他恋爱了,他的女朋友是他的大学同学,G大的校花,盛东集团的千金大小姐,盛晴,难得一见的大美女,而且她还非地爱他,他们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而且她还是个跟他门当户对的女人,是可以让萧氏企业可以生意蒸蒸日上,前途无量的女人,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够配做他的老婆,可以让他认真地对待,并且风风光光地娶进萧家门的人!

而她算什么?一个在他们的父母看不到的角落而被他一次次地压上-床的暖床女人而已,没有人知道她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她才十五岁呀,可是她却给这个名义上的风光无限的萧家大少爷给整整地当了三年的床奴了,他是G市最年轻有为的富二代,是正直有为的优秀青年企业家,不闹绯闻,不上娱乐版,只有贵族门楣的相恋的初恋女友,并且早早地订了婚,甚至马上便要结婚了,他年纪轻轻便风光无限,甚至风评都那么地毫无挑剔,可是谁会知道就是这样一个英俊的有为青年,其实是个披着羊皮的狼!

盛晴常常受他的邀请出现在萧家的别墅一起跟他的爸爸还有她的妈妈家宴,谈论着他们将来的幸福生活,而她始终保持着沉默,甚至是越来越沉默,她知道她的心里没有嫉妒一个那样的女人可以出现在他的生命当中,甚至因为她的出现,她还抱着松了一口气,并且因此而升起了他再不会对她做那件事情希望之火,他有了女朋友,那么晚上是不是就可以放过她了呢?再不用强迫她做那件让她常常疼痛难堪又害怕怀孕的事情呢?

可是她想是她想,萧远有了盛晴,却仍然不肯放过她,因为他虽然对盛晴那么用心,可是却没有在婚前越过雷池一步,他对她的亲热仅限于拉手拥抱接吻,却从来都没有过过一次夜,本来他们是未婚夫妻也都是需要强烈的年纪,可是他就是没有动过她一次,他对她说是尊重她,不会未婚侵犯她,因为他爱她,想要将最完美的一次留在新婚之夜,她相信他,并且因此而更爱他,跟他谈着纯纯的恋爱。

可是天晓得这个跟自己正牌的未婚妻一次也不婚前­性­-行为的“纯洁正直”的英俊少年,却根本就不是君子,他有正常的男人需要的,他有女朋友却不跟她过夜解决生理需要,他也不花钱买需要找女人,可是他一样没缺过女人,因为他有一个可以随时按上床解决需要的女人,那个女人还是个未成年的少女,是他的继母带来萧家的继妹,他背着所有的人,毫不节制地欺负她,做着无耻甚至是犯罪的事情!

他从三年前得到了她之后,便再不曾顾及任何地随时有需要,便会找她解决,甚至是到了晚上他的父母都在家,他也会偷偷地潜进她的卧室,逼她跟他亲热够了,他才会心满意足地回自己的房间睡着的地步,他从来也不会顾及她感受地随心所愿地欺负她到底!

因为她不敢跟她的妈妈还有他的爸爸说这件事情,这是难于启齿的,他甚至无需要警告她不准说出来,她也无法告诉他们她从那么小开始便已经被萧远给那个啥的。

说出来,也在是平添他们的困扰而让她没脸见人而已,因为她的继父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了,公司的事情已经开始很多都不再管了,都是萧远在负责,而她的妈妈,成天就在想着担忧将来萧父真的不幸早逝,她在这个家还会有什么地位可言,她就是有什么能力保护她这个拖油瓶,她也不会那么做的,因为那个对她从来不待见的萧家太子已经长大成|人,已经不是可以借着萧父的手来给她撑腰就可以随意地扇两巴掌的人了,他是她惹不起的了!

何况在对于她女儿和萧远这件事情上,她似乎还在刻意地带着纵容的态度的!

“瑶瑶呀,这女孩子呀,总会有那么第一次的,哪个男人都一样的,你将来要是嫁人了,就不要在意什么第不第一次的事情,那个……算不了什么的……只要乖乖的,他高兴了,咱们娘俩才可能有好日子过的……”有一次在她因为萧远晚上要她时太过粗鲁而让她那里又疼得走路都走不了,而偷偷地在房里哭的时候,她发现了,走进了她的房间,安慰她不要哭,却没有问她为什么,反而莫名其妙地说了这样一句话,就是这一句话,让程瑶聪明地马上便明白了她其实是发现了萧远跟她的事情的,可是她却选择了视而不见,甚至是以这样的方式来告诉她:要她不要在意,默默地承受便完了!

原来她不是真的迟钝到一点也看不出来萧远跟她女儿那种暗地里的无法告人的关系的,而是其实早发现了什么,却一直都不动声­色­地没有出声,这分明就是在变着法地纵容萧远欺负她的女儿,她想要以此来讨得他的欢心而在萧父可能会很快去世之后,可以在他的眼皮底下讨得一份好日子过,她……怎么可以这样做呢?她是她的女儿呀?她竟然为了她的豪门太太的生涯,而要牺牲掉她女儿的清白和尊严?当然也一定不会为了她而敢不顾一切地跟萧远叫板,保护她甚至有那种不惜带着她离开萧家的可能的?

她现在忙着的只是想办法在萧父还在的时候多拿到些可以将来享用后半生的财产或是可以继续平静地留在萧家享受荣华富贵而已!她的女儿,早已经不再是她的生活第一要务了!

连她的妈妈都不想要保护她,那还有谁能够保护她呢?

她才只有十五岁,她还未成年,既不能做工,也不能嫁人,她反抗无用,想逃也连生存的能力都没有,所以她就只能隐忍这一切,以为他结了婚有了老婆总是可以放过她了吧?

可是新婚三月,他在她的眼皮底下跟着自己选择的妻子恩恩嗳嗳,同进同出,让她终于长长地松了口气,以为她彻底地解放之时,坏运气却又跟上了她的脚步。

那一晚,盛晴回了娘家,她做完了功课,洗过了澡,便将门锁上了,拿出了小提琴的乐谱,准备躺在床上看一看,做做功课,她一直喜欢音乐,早早地迷恋上了小提琴,可是萧远一直不肯让她有机会学习,现在高三了,她的课业压力大了,来年就要高考了,可是她却觉得很高兴,萧远结了婚,有了老婆,好几个月没缠着她,欺负她了,她想她的苦日子要熬到了头了,只要上了大学,她就可以不住家里了,还可以去打工赚钱,远离了萧家,便也是迈出了她独立生活可能的第一步,她想要考音乐学院,那样就离自己的理想近了好多,她会感觉到生命才具有了不一样的颜­色­,她的悲惨生活才算到了头……

“咯吱咯吱……”门锁的转动声,让她正要躺下的身体猝然一僵,连着狂乱的心也几乎跳到嗓子眼了,因为这不是她第一次在萧家遇到这种情况了,萧远有她房间的门钥匙,无论她锁不锁门,他想要来找她,向来没有人能够阻止他的,可是……可是他都结婚了,还跟老婆那么好了,他……他……他怎么又来找她了?

她不敢置信地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门打开,走进来的高大挺拔犹如暗夜恶魔一般的男人。

“你……你想­干­什么?”她怯怯地偎在床上,看着他一步步地逼近她,真的吓坏了。

“你说我­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吗?”他迈着沉稳的脚步一步步地向她逼近,也将她的惊慌害怕看在了眼底,这个……让他本来就心情不好的心情更不好了。

“你……你有少­奶­­奶­了,你……你还来找我­干­什么呀?”她看着他走过来,吓得浑身都在哆嗦,他……有三个月没碰她了,这三个月是她最轻松的日子,可是现在他又来找她了,那他……不是又要对她做那事情吧?可是她不要呀,他没有老婆时她尚且都不想这样,现在他有了老婆,他怎么可以跟一个女人那样,然后还想跟另一个女人那样呢?

“我有老婆,你很高兴呀?以为我不要你了,你就轻松了?你连女人起码的嫉妒心都没有吗?”他大声地在她的耳边质问,语气中竟是那种明明白白的醋意和不满,可是她听不出,他也没有意识到他自己心里的真正想法,他来找她,是因为这三个多月他新婚,就在她的眼皮底下跟老婆同进同出,同住一间房过夫妻生活,他得意地想要炫耀他的美满贵族婚姻,想要让她羡慕嫉妒恨,可是却发现,她竟然对他跟盛晴在一起,连一点嫉妒的情绪都没有,甚至是明显地带着轻松而愉悦的解放了的态度,就是这种态度却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因为他是如愿以偿地娶到了自己想要的女人,并且以为自己跟她在一起便是自己最想要的人生,可是……天晓得他这三个月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他拥着自己选的如花的美妻,甚至是要她的时候,他都会分心地想到程瑶,他无法在盛晴的身上找到那种可以让他激动到毁天灭地式的情-欲的冲动,甚至越来越对跟她上-床感觉到无趣而没有激-情,他想她,他仍然想要的是她,有了老婆也没有用,甚至因为得不到她而浑身都难受,更可悲的是……他还会因为她没有为他有了老婆而感觉到一点点的醋而难受得仿佛自己最心爱最在意的东西却被她当成了垃圾践踏在脚底的那种感觉,这种感觉让他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他真想问一问她,她究竟是不是女人,为什么可以对他不在意到这种程度,可是这话他又不能够说出来,因为说出来就是在告诉他,他比她更在意她对他有女人的反应,这就是说明他在乎她,对她有了不一样的感情,甚至是主动地想要对她投降,他们这究竟是谁在伤害谁为乐呢?这样丢脸的事情,他做不出来,也一定不会做出来让她得意,可是他一直隐忍了这么久,久到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这个蠢丫头给折磨得疼痛得四分五裂了,她却仍然一点也不在意,因此他终于忍不住了,身体想念她至极而心又恨怨她至极的感觉,让他今晚就一定要找到她,得到她,并且问个明白!

“是的,你有老婆了,就请你放过我吧,我……不想再过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她看着眼前逼近的他,就知道害怕和惊惶,她当然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因为她真的没有对他有老婆有什么不满,甚至还因此而高兴,这是真的,难道这样做不对吗?

“不放过你,绝不放过你!你这个蠢丫头,我不会放过你的,永远也不!”得不到他要的答案,他的身和心都更加地难过得无以复加,他如迅猛的猎豹一样一把将她按在了床上,恶狠狠地想以这种身体上的占有的方式来宣布他对她的所有权,因为他无法表达他此时此刻因为她说出那句话时有多么地难受和痛苦,甚至无法向任何人启齿的他心中那根被深深刺痛的神经弦,他便只能够以这样的方式来对待她,羞辱她,以求达到某种心灵上的平衡点!

可是感情的天平上没有平衡点,谁想要先投降也无法控制,他与她之间的这种羞辱与被羞辱的关系,其实从一开始便注定了无法平衡,她被他欺负侮辱,她失了身,可是他也没有得到便宜,因为……他不知不觉早已为她失了心!

番外7:情和怨的休止符

番外7:情和怨的休止符

那一年,她十六岁,他二十岁,成为了年轻的爸爸!

他和老婆有了宝贝长子,是个非常像盛晴的漂亮得过分的健康聪明的男孩子,他们给孩子起名叫做:萧盛行!

他的爸爸已经去世了,可是他又成了爸爸,自己却还只是一个尚且不太成熟的男人而已。

她的妈妈也在萧父去世后不久,终于跳楼自杀了,因为没有了那个男人的庇护,她在这个家里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公公婆婆根本就看不上她,现在儿子还英年早逝,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而似乎造成这一切的错也就归在了她的身上,萧远当然毫无疑问地更是不会给她任何的活路,断了她的信用卡,限制她的花费,甚至还让她离开萧家别墅去她以前那个老旧的住宅区去住那种­阴­暗鸽子笼式的家,而早已经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生活的她当然受不了这样的生活反差了,所以她开始­精­神抑郁,甚至是对生活失去了信心。

“我回我家里陪妈妈住……”程瑶流着泪,虽然晚了点,可是可以这样地回到生活的起点没有什么不好,在她妈妈开始­精­不好,的确需要人照顾的时候,她就该早早地收拾她的东西跟她妈妈一起住,这也是她可以摆脱掉萧远纠缠的好机会,因为萧远现在还缠着她,甚至跟她过夜的次数比跟盛晴还要多,盛晴一早已经发现了他们两个的关系,开始没事在她的面前大吵大闹,甚至是寻着借口就想狠狠地羞辱她一通,可是她不知道她这样做只是在单方面的地欺负一个无辜的女孩子而已吗?她并没有想要跟他有这样的关系,根本也不想,是她的丈夫在逼迫她好不?她不找萧远理论却找她的麻烦,这不是纯粹是无意义地折磨她而已吗?因此她下定了决心,要跟她妈妈一起回到她们自己的家住,这样还可以照顾她妈妈。

“不准走!”萧远却根本不理她的任何想法,凝着寒霜的剑眉皱得更紧了,一把将她忙碌地收拾东西的手抓住,紧紧地将她抱住,恶狠狠地压上了床,疯狂地要她,她那一堆收拾的衣服箱子,也被他突然的动作给直接踢到了地上,装好的衣服也散落了一地。

“不要……唔……不要的……求求你……少爷……饶了我吧……少­奶­­奶­已经知道了……”她哭叫着躲闪着他猛烈的索要,哭得满脸都是泪水,在他的爸爸去世后,她的妈妈被赶出了萧家门后,当然她在这里便没有了继妹的身份再呆下去的可能,可是他却不允许她离开萧家,因为他舍不得她走,舍不得离开她的身体,就不得不给她留在萧家一个身份,一个可以让盛晴接受的身份,所以她变成了萧家的女佣,她会称呼萧远“少爷”,称呼盛晴“少­奶­­奶­”,可是即使是如此,盛晴也不可能不知道她是萧远的女人的事情,因为孩子已经一岁了,她们可以正常地过着夫妻生活的,可是萧远一周在她房间里过夜的次数都不会超过两天,他说他怕孩子吵,睡不好,白天还要上班,找借口睡在客房,可是盛晴怎么会不知道他几乎天天都是在程瑶的房间里要够了她,才会回自己的客房睡觉的,女人是敏感的动物,是不可能不发现自己心爱的丈夫冷落自己而跟别的女人暧昧的关系的。

“她知道就知道,反正我就是想要你,离不开你……嗯……”他任­性­地没完没了地要她,在她逐渐成熟的少女身体上一遍遍地要个不停,这几年他太多次地得到她,可是却没有因为要她的次数多而厌倦,甚至是越来越离不开她,她长大了,更有了女人味道,而他……正是需要极其旺盛的年纪,可是他别的女人都不找,甚至连老婆也不想要,就只想要她,永无休止地要,不知道让她有多难过,即使是跟他做惯了这件事情,她不再那么地觉得疼痛难忍不说,甚至也在他的野蛮毫不顾及她感受的一次次地索要中,慢慢地开始有了高-潮的感觉,可是……她也知道这是她的人生耻辱而其实也是萧远该禁忌的事情,但是她想要终止这种关系没有用,因为萧远不准,他一天也不想离开她,他也不准她离开他,甚至是她考上了大学,他也不让她住校,要她天天回家里住,就是想方便他可以随时抓到她,做这种事情。

“可我不要的,她会受不了的,我……我也受不了……”她闷哼着可怜地低吟着,对于他的猛攻,她向来都是隐忍的,甚至喊也不敢喊一声。

“嗯,疼不疼?”他眯起了眸子,任­性­地不听她的劝,当然也为她根本这么久了一点也都不在意他跟盛晴的关系而心里在莫名其妙地失落和不满,是不是就因为他在要她时从来也不会温柔地对待她而让她得到极致快乐有关系,现在她要坚决地离开他而不惜回到她那个穷家去住,都不肯留在这里,更是让他心里不痛快,也想到了这一点,因为虽然他要她的次数比要盛晴要多得多,可是他怎么从来在跟她嗳嗳的时候,在她那痛苦又极端忍受的表情上发现不了他跟盛晴做-爱时,她会极致喜悦时有的表现,竟然迟钝地第一次意识到了,他也……似乎都没有让程瑶达到过高-潮??她不喜欢跟他做-爱,又怎么会舍不得他,放不下他呢?

“嗯……疼……” 他难得地问她的感受,让她皱紧了眉头,便痛苦地点了点头。

“那我轻点……”他说着,果然放慢了动作,不再那么狠得如野狼一般地冲撞她娇柔可怜的身体,并且开始低下头吻她的嘴,跟她暧昧地纠缠着身体的时候,也纠缠着嬉戏舌尖,这动作既激-情又挑逗,也很快引领着她太过缓慢的情-欲升了温。

“啊……这回快点吧,我想要了……唔……”很快地她有了感觉,而且这一次是在他刻意地照顾,她不那么疼的情况下,她当然比以前在疼痛和痛苦的折磨下可以达到的满足更会有感觉的,因此也是第一次主动地要求他的给予。

“嗯……给你……”他如她所愿地更加快了动作,身体在驰骋的同时,也感觉到了她的身体异常兴奋的痉挛带给他的更刺激的感觉,他也更加狂喜地很快地倾泄了,然后电光火石下的极致冲撞,归于一片的平静,他们汗湿地拥在一起,他仍然不住地吻着她的嘴,享受激-情后的余温,他可以肯定他从来没有这样地满足过,在盛晴身上他向来得不到这种极致感觉,可是和她……这一次也似乎跟以往不太一样,可是他也不敢确认她是不是得以了同样的感受。

“你……有没有……嗯?是不是高-潮了?” 他有些不确定地看着她紧闭着双眼,只是躺在那里喘息,看不到她像盛晴那样狂喜到极点而激动地搂着他不放的甜言蜜语的表现,所以他只能死没出息地不确定地问她,毕竟以他从前的表现,真的不太会让她感觉到快意的,这一次……他也无法确认,因为他一直也没想过可以让她满足,不过是一味地折磨得她死去活来而已,可是此时此刻,他想要让她满足,也因此而别再想要离开他了,这回……他竟然是被逼无奈到了极点了!

“问这个做什么?让我走吧,我想我们分开是最好的……” 但是她没有回答他,即使是这一次他的确给了她不一样的感觉,但是女人不是感官的动物,可以有身体上的满足就会离不开一个男人,其实就是从前他总那么野蛮,她也会在些微的疼痛中,仍然得到过满足,但是她不想告诉他,让他以为这样就可以留住她,她只想要努力地说服他,放过她,他这样任­性­地在两个女人中间徘徊,他倒是逍遥快活得无所顾及,可是她们呢?她们能够和平相处的可能就几乎是零,这是任何女人都受不了的事情,她不怪盛晴,但是受到她的嫉妒责骂污辱,她却无法默默承受,因为这是萧远的错,他不想为他的错做出选择,她却已经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不行,她的事情我会处理,如果她再虐待你,我也会想办法的,但是我不让你走,你想都不要想,如果你真的想,我就不只是让你妈妈回到旧家而已。”他相当不满是皱起了眉头,恶狠狠地威胁她,她就非要离开他不可吗?可是他不想,他……根本就舍不得她走的!但是他不会真正地表达他对她的情感,就只会这样地威胁她而已。

“你……我妈妈病了,我得去照顾她,万一她有什么,你让我怎么办?”她就知道跟他没理可讲,便换了个方式,当然也真的怕他说到做到,跟他硬着来,他会有多狠,她可不想挑战,因为她还是不想她妈妈更惨的,单只是非得陪他上-床,受他的侮辱,她一个人受也就够了。

“那也不行,我明天就派人去照顾她还不行吗?至于你……不准离开我……”他马上眯起了眸子,不管他恨不恨她妈妈,甚至恨不得她马上死了,可是她是她的妈妈也是不争的事实,她当然没法就连自己妈妈都不管,他就算再狠,也不能不想以此绑住她的。

“我今晚就想去看看……她一个住,会不会出事的……”她仍然想坚持。

“不差这一晚上,我还没要够你呢……”他当然不肯,便又一次将她压在了身下,激-情地索吻,想要得更多,而她……也真的拿他没办法,可是不知道就是这一个晚上的耽误,却造成了她跟她的妈妈天人两隔。

就在这一天的半夜,程敏终于­精­神抑郁又没有人看管而从她家老旧的楼房的窗口一跃而下结束了这一生。

而程瑶也因此痛苦到了极点,并且痛恨萧远不肯那晚上放她回家,才造成了她妈妈的离世。

“我恨你萧远,我恨死你了,我再也不会受你的威胁,成为你的奴隶,陪你这个变态的禽兽男人了,你的妈妈死了,是我妈妈做了第三者,可是……可是也是你爸爸要出轨,你为什么要将这一切都怪到我妈妈的身上?是他要找到我妈妈的,我妈妈跟他在一起怎么了?你非要将这一切怪罪到我妈妈和我身上,你还让我连做个女儿守在她身边,保护她,照顾她的权力也剥夺了,现在好,她死了,你满意了?欠你妈妈的,她用命来还了,你还有什么理由伤害我,折磨我?”她悲极而泣,在他带着她处理了她妈妈的丧事后,她在他的怀中哭得肝肠寸断,小拳头不住地打在他的身上,倾诉了这么多年她受到的侮辱和委屈,当然也就此想要中止跟他的这种畸形的男女关系的。

本来她跟他的爱和恨,仇和怨也该在她妈妈的过世后便真的该就此而中止了,她还没有任何顾及地可以离开他而毫不犹豫。

可是天意捉弄,就在她坚决地想要离开他而再无瓜葛时,她却意外地发现,她竟然……怀孕了,在她十六岁这一年,在跟他纠缠不清地身体交缠了四年而从来都没有避孕的情况下,她都以为她自己会不能够生育而早忘记了避孕那回事,她竟然怀孕了,不幸地怀孕了!

让她悲伤到了极点!以为这是命运在嘲弄她在捉弄她而已,让她不得不还要跟萧远和盛晴这样糊涂而龌龊地纠缠不清下去!

其实她不知道,她之所以那么久也没有怀孕,只不过是因为她的身体尚且没有让子­宮­发育到可以为一个男人孕育孩子而已,她太小地跟他少男少女地纠缠身体,却幸运地一直没中奖,只不过是某些生理上尚且没有成熟的原因,但是现在……她却怀孕了,有了他的孩子!

而这个孩子……萧远非要不可!

“程瑶,你给我听着,这个孩子一定要生下来,一定不能有任何的闪失!”萧远红了眼睛,可是因为程敏的死,他们之间的纠葛牵系真的没有了意义,还让她非常责怪他那一夜非要缠着她上-床,结果让她没有能够及时发现她妈妈要寻死的可能而救下她,所以她要走,他都没有一个留下她的理由了,这个他们意外存在的孩子,却又似乎给了他们可以再在一起一个理由,因此萧远为这个意外到来的孩子是非常得意又兴奋的,可是程瑶的身体状况太差,连医生都建议他们不要让这个孩子生下来,这样对孩子和大人都有好处。

“萧先生,别要了,程小姐还太小,身体状况也不好,你们还都年轻,以后再要也可以的……”­妇­科大夫委婉地劝他,可是萧远却铁了心地坚决地要这个孩子。

“身体状况不好,养好了就行了呗?”他眯起了眼睛,看着程瑶那副瘦弱的身材,心里一阵地刺痛,她真的还好小,可是……可是却让他这些年一直在想法地折磨而不是呵护她长大,现在他让她怀孕了,连医生都不建议他们留下这个孩子,可是他舍不得呀,这个孩子不仅仅是他跟她的骨­肉­,也是唯一现在可以将她留在他身边的筹码,他……不能够不要的,如果没有这个孩子,他们俩还有什么以后呢?

“那……那就得仔细地照顾她了,不但要营养跟得上,也一定不能够让她受委屈,心情不好,当然……这个孩子也一定要保证不能够早产,不然……死亡的机率可是在80%以上的!”大夫想了想,最后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就是这样的一种情况,萧远也选择了留下这个孩子,因为……他也决定要在她跟盛晴之间做出选择了。

这也就是萧远当年最后会选择偷偷地把她藏起来,仔细地照顾,热切地盼望他们的孩子可以来到这个世上的缘故,也赶上当时程敏离世,程瑶离开萧家,似乎也没有给盛晴一个不怀疑的理由,也因此可以让他可以把程瑶隐藏得很好一直没有被发现。

而盛晴也怀孕了,这却不是萧远想的,但是不管他想不想,也一样得让她生下他们的孩子,一切也只能等待两个女人都生下孩子之后再做出打算。

可是天算不如人算,天意安排他当年没有说出口的爱要一直沉埋二十多年,甚至是造成了他两个孩子和两个女人的悲剧!

在程瑶怀孕八个多月,盛晴怀孕七个来月时,他因公出国几天,她们两个去产检而碰到了一起,那桩盛晴策划的­阴­谋便发生了。

番外8:幸福不晚

这一年,她四十四岁,而他……已经四十八岁了,他们再相见,已经从亮丽的青春少女和飞扬的英俊青年,变成了中年人!

可是他们蹉跎了太多的青春年华,在可以最快乐激-情结合在一起的时候,错过了彼此能够在一起的机会,甚至也没有将自己的爱告诉对方!

因为当年那未曾说出口的爱情而错过,也为曾经的陷害误会而分手,再相见,是因为他们的儿女被上天安排的缘份,也成就了他们的缘份。

因此他不能错过,而她……也未必就想要错过。

“瑶,这些都是我为你买的,每年都要买,看到了,喜欢就会买,只是可惜……我到今天才找到你,才让你看到它们……”萧远将林瑶紧紧地拥在怀中,温柔似水又粘腻得不比他的儿子对她的女儿那种年轻人的激-情少一点,因为这份迟到的爱与温柔都需要他付出所有的心力来经营,他想给她补偿曾经年少时缺少的那一切,这个……是他一定要做到的。

“嗯……谢谢你……”林瑶看着满柜堆放的衣服,鞋子,还有数不清的礼物,这些都记载着二十四年他对她的思念与爱,也记录着岁月流逝的痕迹,爱情一直在继续,他的心一直都在,只是她到现在才知道,她的泪水缓缓地滑落了面颊,萧远……这个曾经那样伤害过她的人,其实是一直爱着她的,甚至是……唯一而没有变过的爱,而她……对他,也是有情的,可是她为他付出的爱却远远比不上他给她的,或许当年他对她的伤害很深,可是他却为她付出了他一辈子唯一的爱情,他一定要跟她在一起过这后半生,从年轻时到现在都非常地明确,因为他爱她!

可是她呢?年轻的时候,她有没有爱过他,她自己都说不清楚,有的更多地是对他的怕与怨,甚至还有恨,后来她还曾经真正地为李斯特动过初恋的少女心,现在她答应跟他在一起,有些情,有些爱,也有半推半就的无奈,甚至……答应嫁给他,也主要是因为他们那个以为早已经死去,却是被盛晴掉包的儿子——萧尧!

“我不想说谢谢,我想你知道我的心便足够了,瑶,我爱你,这辈子也只爱你一个,原谅我年轻的时候不懂事,伤害了你,也伤害了盛晴,甚至也让你跟萧尧呣子分离了这么多年,现在……我只想补给你欠你的一切!”萧远将她更紧地拥在怀中,也用手为她擦去脸上的泪水,其实他知道她对他的爱并不多深,可是这也是他的错,他未曾给过她太多爱他的理由,却给了她恨他怨她的伤害,这个是怪不得她的,现在只要可以这样地跟她在一起,他就要用自己还有的余生认真地经营这份爱,将所有的亏欠她的都给她,包括他真心的爱,名正言顺的萧太太的名份,盛大的婚礼,和真正的恩爱夫妻相处之道!

“嗯……不过……我们俩还要举行婚礼吗?盛行跟之音结婚了,阿尧跟幽然也要结婚,我们俩都这个年纪了,注册登个记就好了吧,别那么张扬了……”她红着脸,看着萧远将新订制的婚纱挂在衣柜的最边上,那洁白神圣的婚纱,是她一辈子其实都不敢肖想的东西,她没有想到有一天,她还可以披上婚纱,在这把年纪还能够有人给她一场真正的婚礼,这是任何一个年轻女孩子都会做过的梦,可是她这样的梦想一直离她太遥远了,现在……可以实现了,她当然又感动也期望,可是她都这个年纪了,而且一想到刚刚自己的女儿跟他的儿子结了婚,甚至他们又要有个孙女了,可是萧远仍然坚持要在萧尧跟程幽然结婚前也要把他们的婚事办了,她又觉得那么地别扭又尴尬,想要又觉得难为情,因此矛盾的心理,一直在心底挣扎,眼泪也止不住地又流出了眼眶。

“什么张扬……这是我们俩迟到的婚礼,一定要办,这是为我们的自己办的婚礼,因为爱是我们两个人的,婚礼也是给我们自己办的,不是给别人看的,在乎别人怎么看做什么?”萧远马上眉头皱了皱,他当然明白她的心思,但是这个他不接受,因为爱情没有年龄界限,不能够因为他们上了年纪,这一切就要从简,这是他欠她的,一定要还给她,如果不是当年他看不清自己的感情,他一早就不会娶了别的女人,而是将这一切早早地给了她,他们也不会空白这二十多年的夫妻生活,所以这一次,他一定不能够空白任何该给她的。

“讨厌,你总是这样……”她娇羞地红了脸,可是他的心意她真的懂了,心里也一阵阵地暖意,是的,爱情是两个人的,婚姻也是两个人的,只要他们自己活得开心,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那还有什么不可以的呢,在乎别人怎么看他们做什么?

“瑶,爱你……好爱你……嗯……瑶,我又想要你了……”他看着她那仍然漂亮可爱得不曾稍变似的脸,心情一阵激动,又想要她了,连他都很纳闷,他禁-欲这么多年,年纪也不小了,可是对她的需要还这么地直接彻底,她一个简单的带着点娇羞的表情都能够把他引-诱得失了控,这个……还真是抵挡不了的,于是他便不再掩饰自己的渴望,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激动地又压上了床,他对她的爱……跟从前没有两样,这个……也表现在身体上的需要的!

“喂,你怎么又来了?嗯……买套了吗?”她无奈,却也半推半就地渴望着跟他这样地嗳嗳,任他粗喘地压上来,因为……她也需要他,这些日子,他们俩几乎都没有分开过,而这件事情,也是必不可少的戏码,只是……他们这样频繁地做,却一直没有什么措施,她还是会怕的,毕竟,这把年纪了,她可不想再生个孩子,甚至比孙子孙女都要小的,那个……不是比办个盛大的婚礼更尴尬吗?她不想这样的,可是显然萧远这一点却非常任­性­,一点也不顾及地就是一个­祼­-身上阵,不过她真的怕会那么丢人地怀了孕,那……不是更怕见人了吗?

“不买了,我想过了,如果上天还能够让咱们这个年纪再有孩子,那是对咱们的照顾,怎么还要拒绝它的到来呢?我现在四十八岁,你四十四,如果有了,我们还可以养大成|人呢,他长大可以自立的时候,我们也不过六十多岁……”他厚着脸皮地道,便开始吻她,爱她,似乎乎真的盼望那样一个可能存在的孩子来光临他们的生活呢。

“讨厌,越说越不像话了……”她红着脸,却接受了他的说辞,也搂住了他跟他缠绵不休地嗳嗳,似乎因为他们都太久地没有过彼此,这件事情也成为异常想念彼此的一个交流感情的方式,他们都很享受也喜欢,为曾经年少的爱情划上完美婚姻的句点,至于孩子……会不会有,那也是另一件事情了,天意的安排,他们也不会强求了!

产房外,所有的人都在焦急地等待着,而盛则行是尤其紧张得一刻也不能够停下来,就那样地在走廊里不住地走来走去,英俊的脸上写满了担忧和自责,甚至连坐下歇一会儿的可能都没有,因为……林之音要生孩子了,可是因为上次她是剖宫产,这一次也只能是这样生,他为他要再当爸爸而兴奋,却也因为非要任­性­地让她再生个孩子,却要再一次手术生产而懊恼,这种矛盾的心理也让他一直纠结无措得跟个孩子似的。

上一次她历经生死地生下了他的宝贝,他虽然无辜无知,可也还是会自责没有陪在她的身边,一想到那个傻丫头肚子上曾经留下的那道浅浅的疤痕,他就觉得心疼她,这次……她要生孩子,他就一定要全程陪在她的身边。

她要生孩子,他比她还要紧张,紧张到恨不得可以替她生下来的地步,但是这个他真的做不到,所以只能尽自己所能地一直照顾她,守护她,现在却只能等待!

“爸爸,你别走来走去了,我的眼睛都要花掉了!”哆哆玩着IPAD,无奈地看着他平时冷酷面瘫的老爸现在就跟火烧了ρi股一样,根本就坐不下,他倒是淡定得多了。

“臭小子,你知道什么?你妈妈在做手术,你还不担心?真是小没良心的!”盛则行无奈地停住脚步,看着坐在那里的哆哆,那副冷静的样子,还真是让他汗颜,可是他做得到冷静,他做不到呀。

“担心呀,担心也不要走来走去的?姥姥,爷爷还有小外公,叔叔,婶婶都在这里,他们也急,怎么都能够安静地等着,就你等不了,你能替妈妈生吗?”哆哆翻了翻白眼,看了看一边坐着的众人,他还可恶地笑了笑,让盛则行脸一红。

“臭小子,那是因为他们是妈妈的亲人而不是爱人,我是她的爱人,当然跟别人不同了!”他尴尬地笑了笑,无奈地道,想要揉揉哆哆的头,又让他嫌恶地躲了开。

“则行,你的心情我们理解,不过哆哆说的对,坐下来等也是一样的,我们请的是一流的­妇­产大夫,之音的身体状况也没有问题,这剖宫产比顺产出现状况的机率还要低,你不要太紧张了!”萧远握紧了林心怜的手,抬起头安抚儿子道,当然其实也理解他的心情,虽然这不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了,可是林之音生哆哆的时候,他根本就不知道,这回生女儿,他还是一种初为人父的紧张得控制不了的心态的,这个是谁也阻止不了的。

“嗯,爸爸……我知道了……”盛则行只好坐了下来,可是那眼睛仍然不住地向着产房的大门张望,神­色­紧绷得一点也松懈不下来。

“哇哇哇……”产房中终于传出了婴儿的啼哭声,让众人一下子都紧张又兴奋地站起了身,所有的目光都望向了那一边,产房的门也被护士推开了,接产的护士将一个包着白布的初儿婴儿抱了出来。

“女孩,七斤三两,非常健康又漂亮!”她扬着笑,向众人宣布。

“我老婆怎么样?”盛则行最先跑上前去,可是不知道怎么去接手抱那个小小软软的孩子,当然他更在意的也是里面的林之音。

“盛太太很好,睡得很熟,对麻药特敏感,我估计一时半会不会醒过来的,不过这样对她有好处,可以过了最疼痛的感觉期,这是好事情的!恭喜您,盛先生,女孩很健康,哭声很大,也许是个歌唱家呢……”­妇­产专家大夫也走出了手术室,摘下了白口罩,笑着向盛则行道。

“那就好,那我先去看看她……”盛则行马上便猴急地想进手术室,却让大夫给一个子拉住了。

“这个时候助理大夫还在处理产床,你不能进去,一会儿再进去,先抱抱女儿吧……”大夫笑着道,让盛则行只好停住了脚步,可是看着护士手中的孩子,那张粉粉红红的皱皱的小脸,紧闭着双眼,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小小的脸蛋,小小的一坨,什么都是小小的,也看不出模样像谁,他甚是激动却也不知所措,这个孩子……就是他跟林之音的宝贝女儿,可是……他生平从来没有看过这样刚出生的小宝宝,而这个宝宝还是他的亲生骨­肉­,是他们爱情的结晶,他又兴奋又无措,伸出了手臂,却不知道如何去抱,甚至紧张得手都有发抖。

“傻小子,都没抱过这样小的孩子吧?这样抱……”林心怜看他那个拙样子,便跟萧远走了过去,笑着接过护士手中的孩子,温柔慈爱地笑了,这个孩子也是他们的孙子,他们也喜欢,当然也知道盛则行这样初为人父的男人,就是想要抱孩子,也一定抱不好的。

“我……妈妈……我不知道怎么抱……”他有些尴尬地看着他们老夫妻先抱起了孩子,觉得自己空着的手有些失落感,那是他的宝贝女儿,可是他却笨拙地不会先抱一抱。

“没关系的,以后就会了,我的孙女真漂亮呀,像之音……”林心怜爱怜地抱着孩子,看着孩子小小的脸蛋,她跟萧远都笑了,爱不释手地想要摸一摸,亲一亲,众人也都争相地去看看初生的小宝贝,这是一个幸福而兴奋的时刻,一个初生儿的到来,也给一个家庭带来了不一样的感觉。

“我……我看看行吗?”李斯特也窘迫地挤上前去,也想要看一看,抱一抱,毕竟……这个孩子也是跟他血脉相连的人,现在哆哆肯叫他一声“小外公”他其实并不很满意的,看着林心怜跟萧远那么恩爱,他还是有种深度孤独和被排挤在外的感觉的,这个初生的外孙女,他要从小就培养跟她的感情,不能够像哆哆一样,看到他,就一副酷酷的面瘫样,跟他那个可恶的爸爸一个德行,他好歹还叫他一声“小外公”,盛则行却连那句可恶的“李叔叔”都不爱叫了,这父子俩……还真是……一样可恶又难搞!

“喂,我没抱过这么小的孩子,你就抱过吗?”盛则行一见李斯特就眉头皱得紧紧的,怕他抢了他的风头似,赶忙想要把自己的宝贝女儿抱在怀中。

“抱过就会了呗……”李斯特也不示弱,不过相比盛则行起码还常常抱抱哆哆这么大的孩子,他却除了抱过女人外,也就抱过他侄子几回,根本就没抱过这么小的孩子,他比盛则行更笨拙得跟个傻瓜似的。

“好了,这么小,你们俩估计谁也没抱过!先别抱了,出生婴儿太脆弱,你们俩笨死了,还是站一边别捣乱的好!”林心怜各瞪了他们一眼,孩子却谁也没有交到手中,知道他俩在斗气的成分居多,她才不会让这个宝贝孙女成为他们争夺的目标。

“妈妈,我会好好学的……”她这样说了,让他们两个人只能互相瞪视着,谁也不服谁,却也谁也没抱到孩子,盛则行还是比较不服气的,毕竟他是孩子的爸爸,这个肯定要学的。

“妈妈相信你,不过现在你还是等着照看之音,一会儿她回到病房,你的责任是照看她!我和你爸爸帮你照看宝贝女儿!”林心怜笑着道,却转身放心地把孩子小心地交给萧远,让李斯特又是嫉妒得无法却也无奈,可是没有在孩子出生时便陪在身边认真地当过父母的人,当然不可能知道怎么照看孩子,连着程幽然也只能看不能抱,别说他了,这一点……萧远倒是比他们两个都强多了,可是他跟她这样地将孩子抱走,刺痛了他的眼,也让他又是心里一紧,他们俩……更像是一对真正的夫妻,现在宝贝儿子女儿生宝宝,他们便是幸福的爷爷­奶­­奶­,而他……却无法跟着林心怜一起享受这样的待遇!

幸福也许只是一瞬间的机会,稍纵即逝,错过了,想要再挽回,真的好难了,不知道真正地属于他的那份幸福的缘份还在今生今世能不能够降临到他的身上呢?

番外9:你喜欢是你的事

“讨厌,吵死了,我在分析证券行情呢,能不能别弹那个鬼东东了?”萧天童捂着耳朵,恼怒地瞪着那个坐在钢琴前弹得如醉如痴的小女孩,一双剑眉皱得紧紧的,天晓得他们家有多么地悲哀,他跟他爸爸有多悲哀,一个白痴老妈喜欢弹钢琴就可以了,偏偏又多了个可恶的笨妹妹也喜欢弹那个东东,有没有搞错,为了让他们父子可以安静地工作学习,他们家这栋别墅明明特意地给她们两个笨女人设计了一个超级隔音的工作室弹那个鬼东西了,可是她却偏偏喜欢在这一楼大厅没事张扬地弹,弄得他没一刻安静的?

“哥哥,你好讨厌,我是想弹给你听的,你还这么说?”年方十岁的小女孩穿着白­色­的公主裙,漂亮可爱的小脸蛋上闪着极其受伤的表情,望着大了她五岁的坏哥哥,那一脸不耐烦又恼怒的样子,丝毫也没有欣赏她的琴声的意思,甚至是伤了她的心,有没有搞错,她可是天才钢琴儿童,现在才十岁就可以弹得出一手她的钢琴家妈妈和外公都赞不绝口的好琴,而且频频在各种少年钢琴大奖赛上得奖,他哥竟然说那个……是鬼东东?

有没有这样伤人心的?她不要啊!

“我才不要听,傻瓜才喜欢听,全家只有妈妈和小外公爱听你的鬼东西呢!”萧天童是一点也不给她面子,让小姑娘顿时伤心得小嘴扁成了长条状。

“可是,我弹得不好听吗?你竟然说傻瓜才喜欢听?那妈妈和外公不是都是傻瓜了吗?”萧弄玉马上扭过头,看着瞪着她皱眉头的哥哥,搔了搔自己黑亮的发丝,眨巴着大眼睛,非常认真而困惑地问道。

“真是白痴,我是说我要是喜欢听你弹琴就是傻瓜,没有说妈妈跟外公是傻瓜!”他无奈地翻白眼,简直要被这个笨妹妹给气死了,天晓得有一个满脑袋豆芽菜的老妈都笨得够丢他的人的了,这个妹妹一点也不输给他们的妈妈,这种话都听不懂,她还能懂什么?

“可是我弹得真的很好的,妈妈说你总是胡说八道,你是不懂音乐的人,弹琴让你听,就等于是对牛弹琴,我弹得超级好,常常得奖,妈妈和外公就超级喜欢,还说我将来会比他们更有成就的!”萧弄玉不服气地叉着小腰,跟高她两个多头的哥哥对视着,总说她笨,她哪里有笨了,她是因为还好小,妈妈就有说过,她非常聪明,有极高的天赋,是真正的天才儿童!

“除了弹琴,你什么也不会!笨死了!爸爸就说,家里有你跟妈妈两个女人,都要把我们俩气得吐了血了!”萧天童相当不屑地低头上上下下一打量着她,萧弄玉不但长得像极了他们的妈妈,连着喜欢弹钢琴,脑袋超级不灵光也像极了她,这因为这个,他的老爸常常对着月亮长吁短叹,后悔至极当年会让他的笨妈妈再怀孕,结果生了一个天才,不过这个天才不是他想要的商业天才,而是……他最不想要的音乐天才,可是音乐天才就天才好了,偏偏她的脑袋也遗传了他们老妈的,这个就是天大的悲哀了!

“讨厌,讨厌哥哥,讨厌死了,总说我笨,我哪有笨?”她当然不可能认同这样的形容词天天被她哥哥挂在嘴边了,所以一准是相当不认同的。

“就是笨,不信你问问别人去?”萧天童无奈地翻着白眼,也懒得理她,便又转身进书房去研究他的证券形式,这个妹妹又吵又气人也就算了,他也不想理她了,反正他不用忍受太久了,他就要去美国读书了,因为他以最优秀的成绩申请到了哈弗商学院的大学学位了,马上便可以去那里读书了,再也不用被这个笨丫头吵死气死了!

“别人?问谁呢?”笨笨的小丫头苦恼地搔了搔头,她真的不信自己笨呀,可是她能够问谁呢?

“别问妈妈和外公,他们一准说你是天才的!连着爸爸都会说你笨得可爱的,你最好问个不会偏向你的人,他们才会说实话呢?”萧天童无奈地临关门前瞪了她一眼,看着她那样子就好笑,当然在这个家里,除了他会说她笨,别的人还真的都在纵容她跟他们的妈妈一样喜欢那堆豆芽菜,结果就是越弹琴,脑袋越笨,他还真想有人明确地告诉她:她真的很笨,最好在这么小的时候开始便想清楚了自己的本事,放弃去弹那个讨厌的钢琴,过点正常人的生活吧!说不定还可以早早地变聪明了呢?

“当!”门关上了,萧天童仍然去研究他的生意经,而留下了小小的弄玉在那里扁着小嘴,想着可以跟她说实话的人,苦恼得小脸皱成了一团掬花。

貌似哥哥说得也有道理,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叔叔婶婶,外公都是最爱她的人,他们当然不会伤她的心,说她真的笨了,所以她的确是需要找一个可以跟她说实话的不相­干­的人来问一问,可是她要问谁呢?

“有了,我去找他,他一定会告诉我真话的!”笨笨的小脑袋瓜思考了半晌,终于在她有限的记得住的人当中找到了一个可以去当成真正的咨询对象的人,于是她粉­嫩­的小脸终于舒展开了些,迈开了小腿,转身出了门,向着邻居家那个豪华别墅跑了去。

“喂,靳哥哥,你快出来呀?”她站在了高高的铁栅栏的门外,将小小的手拢在嘴边,冲着别墅一楼的落地窗大声地喊着。

“那有个女孩子在喊谁呢?不会是喊你吧?靳哥哥?你什么时候认识了这样小的女孩子?不会是三十好几没娶到老婆,寂寞到连这么小的女孩你也想泡吧?”坐在一楼的大厅中的两个男人正对着萧弄玉的方向,开着窗户聊天,当然很容易地便看到了那个小小女孩子,其中一个男人戏谑地扭转了头,看向了一边坐在那里吸着烟的男人,他笑了,因为他们两个在这里,他不姓靳,那就只有他了。

英俊不凡的男人坏笑着冲他摇了摇头,弹了弹手中的烟灰,抬头看了看门外那个可爱的小女孩,毫不当回事地道:“她不是找我的,是来找靳司承的,那个混小子跟我来了这没几天,倒是学会骗小女孩子了……”

“司承?不会吧,他才多大,你这个当哥哥的能不能做点好榜样,自己花心风流也就算了,怎么还让那么小的弟弟也学着这一套了?” 他人眉头一皱,果然看到另一边通往花园的落地门已经被打开,一个修长挺拔的十四五岁的男孩子已经向着雕花大门跑去,目标就是那个喊人的小女孩!而那个男孩子不是别人,就是坐在他面前的这个吊儿郎当的花花公子的异母弟弟。

“多大?我弟弟正处在青春期,会想小女孩的年纪了,他想要找个女孩子玩一玩怎么了?不行吗?”男人一副吊儿郎当样,丝毫也不介意跟他道。

“不是吧?你还真纵容他呀?可是就是想玩,也找个大点的好不好,那个小女孩才那么一点点,你还以为司承能够跟她做什么?”他当然不赞同这个没正调的哥哥说的话中的意思,他竟然……竟然是纵容他的弟弟找这么小的她女孩子寻开心?

“能做什么?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在泡妞,司承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想要跟她怎么样,我怎么管得了?”

“喂,那你就不管了?我告诉你,这可不行哟,你们难得来一趟中国,可别没事给我惹出麻烦,你们知道那个小女孩是谁家的吗?”

“谁家的?难道我弟弟想要泡个小姑娘,还要怕她是谁家的吗?”男人毫不当回事地挑高了眉毛,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是盛则行的女儿,他是G市的盛行国际总裁,也是萧氏的长子,是我们G市人都得罪不起的人,你不要不当回事,你那个魔鬼弟弟有多坏,我可是领教过的,你们别回国呆没几天,却惹出了麻烦,弄得我跟盛则行没法交待……”男人皱紧了眉头,看着靳司维一副毫不当回事的样子,真的是纵容自己弟弟的态度,心里可是有些担忧,虽然眼前坐着的这个男人跟他的坏弟弟在美国也是响当当地惹不起的人物,可是强龙不压地头蛇,何况他们的势力都在海外,这回回国来也是要发展中国市场的,可是来了没多久,先得罪了萧家这样的人家,如果惹下了麻烦,大不了,他们拍拍ρi股走人了,得罪了人却是他这个跟他们沾亲带故的表弟,这个他可是绝对划不来的。

“盛则行?怎么是他?”靳司维眉头皱了皱,当然他再家在美国,生意和势力也在那里,他也是中国人,像盛则行这样中国响当当的人物,他当然听过了,何况……他跟他还有着不一样的关系呢,他们可是在美国哈弗读书时的校友,虽然交情不深,可是总都是学校出名的华人高材生,当然也会互相暗地里留意对方,想不到毕业这么多年他来中国,还能够意外地借住表弟家,却巧得很地跟他做了邻居,他倒是一点也不介意跟盛则行这样的人打个交道,即使是……因为他的宝贝坏弟弟把人家的女儿给欺负到哇哇大哭,而告诉到他那里,然后顺理成章地他们认识,生意合作,也是一桩好事!

“对,盛则行,怎么……你认识他?”他惊讶地看着靳司维,当然意外了。

“当然,认识,怎么早不告诉我,你的邻居就是他?我想我该先找一找他,谈谈我在中国投资做生意的事情!”他看着在他表弟家门口的宝贝弟弟跟那个小小的女孩子拉着手在那里热情地谈论着什么事情,他眯起了眼睛,也打起了他的生意的算盘。

“靳哥哥,你怎么才出来,害我的嗓子都喊得好疼呀?”萧弄玉一见跑到她跟前的男孩子,便漾开了如花般的笑脸,伸出小小的手拉住了他的衣角,对于这个邻居家出现的英俊不凡又比她哥哥会哄她开心的男孩子是既崇拜又喜欢,当然也是非常信任的。

“疼吗?那我给你润润喉咙!”靳司承眯起了邪气的眸子,一把将找他的小女孩给拉到了花园里,躲开了一楼大厅里那对吞云吐雾地谈着什么的大人,看着眼前送上门的又笨又单纯,满脑袋也只有豆芽菜的小小漂亮可爱的女孩,他非常非常地对她感兴趣,想要欺负她比同龄的女孩子都更单纯好骗,那还真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润润喉咙?清咽含片吗?我家里有的……”萧弄玉眨巴着大眼睛,不解望着他,以为他说的是想给她那种薄荷糖一类的东西,马上扬开了笑脸,笑着道,她找到他是有问题要问的,怎么他却要给她清咽糖?

“傻瓜,那个没有我的治疗方法有效的!”他暧昧地低语,一把将眼前迷人又迷糊的小东西给搂在了怀中,然后便在她不明所以的瞪视中突然将­唇­落了下来,将她娇­嫩­如樱花的小小的嘴给吞没,毫不客气地胡乱吻了起来。

“呜……你……你­干­嘛亲我嘴?呜……”萧弄玉直到被他给吻住了小小的嘴,方才明白过来,他说的要给她润润喉咙是什么意思,开什么玩笑?她再笨再无知,可也知道这样做可是不对的,起码现在的孩子都懂得这嘴可不是随便亲的,她看过她的爸爸常常背着他们兄妹偷偷地搂着他们妈妈亲亲,那是因为爸爸爱妈妈,可是现在……他怎么就这样突然就来亲她了呢?可是她不要呀,她的初吻呢,她们班的同学都有说,初吻是要给自己最喜欢的男孩子的,可是她有喜欢这个男孩子吗?她只是觉得他比她的哥哥对她有耐心,会哄她开心一点,并且知道懂得的东西比她多,她想问问他,为什么她哥哥会说她很笨,可是她的妈妈外老公他们又说她又聪明又可爱,那么在他的眼里,她又是什么样的女孩子,是聪明还是真的很笨呀?可是她没有喜欢他,他……他怎么可以这样地亲她的嘴呢?

“因为我喜欢你呀,别说你不喜欢我?男孩子和女孩子互相喜欢所以才要亲对方的嘴,你这个都不知道吗?”他毫无章法又贪婪地吻了她好一会儿,丝毫也不理她挣扎拒绝的小拳头打在他后背上,甚至急得抓扯他衣领的手,都要把他的休闲衫的领口给扯坏了,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不可思议地,他的声音都变得低沉了起来,因为他……竟然这样地亲一个才这么一点点的小姑娘,也会生理反应得那么直接。

“喜欢……喜欢我才亲我的嘴?像我爸爸喜欢妈妈那样吗?”她一愣,竟然被他这样明显是骗无知小女孩的话给信服了七八分,因为貌似她的同学也这样认为的,并且有跟她说过的。

“当然了,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然后我们就要交往,抱抱亲亲,这样……不对吗?”他看着她,又将她小小的身子抱在怀中,抚摸着她黑黑的头皮,诱-哄的意思明显,坏坏的小恶魔的少年眼睛偷偷地眨了眨,其实觉得这样轻易地骗得她的认可都没有什么成就感,这个小丫头又单纯又好骗,一点也没有挑战­性­,当然就没有成就感了,他大可以去哄那些跟他差不多大小的十五六岁的女孩子,还可以满足他一直渴望又好奇的青春期的冲动,可是他偏偏要对这样一个笨笨的小女孩有兴趣,还要跟骗个白痴似地骗她,实在是匪夷所思!

“可是我没有喜欢你,你喜欢是你的事情,我不要你亲我的嘴!”她却意外地一把推开他的手,眨巴着眼睛地望着他,竟然郑重其事地向他宣布她的心意?!

“为什么不喜欢我?我哪有不让你不喜欢的地方?”他恼了,让原本以为已经成功地骗得了她一颗小小少女心的他弄得剑眉一拧,不可思议地望着她,不是吧,他费了这么大的劲,用跟他哥哥学来的甜言蜜语骗女孩子的话哄她,这个笨笨的丫头竟然……还不上道?顿时心里一阵不快,他以为这个笨丫头一早就看到他英俊无比的脸,还有那些哄女孩子的办法,早就收服了她了,所以才大家胆子地吻了她,可是她竟然……竟然还说不喜欢他的话?凭什么呀?

“可你哪里有让我喜欢的地方呢?”她认真地看着他眼睛问出的话,差点没让他去撞墙。

“我没有让你喜欢的地方?”他真的恼了,瞪着眼前的小姑娘,都忘记了维持自己一惯的恶劣坏王子的形象,指着自己的鼻子尖,恶狠狠地问她。

番外10:我是你的粉丝

“对呀,你没有什么地方是要我让你喜欢的,那我为什么要喜欢你?”萧弄玉眨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眼前的男孩子,的确是不明白他怎么要这样地问她,在她看来,他不过是邻居家来的一个跟她哥哥年龄相仿的男孩子,是个可以叫做“哥哥”的人,他怎么以为她要喜欢他?

“我好看吗?”他真想掐死眼前这个小小姑娘,有她这么伤人自尊的吗?他可是超级帅哥一枚,连他的哥哥都比不上他,起码这一点她得认可吧?

“还行……”她仔细地打量着他,认真地看了看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嘴,想想家里的爸爸跟哥哥的样子,在她的眼前,她跟她的妈妈是最漂亮的女生,而她的爸爸和哥哥当然就是最好看的男生了,就算他长得是挺好看的,可是比起她的爸爸和哥哥,似乎又差了好多,所以她认真地在心里思考了之后,便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什么叫还行?我长得还不好看?”他瞪大了眼睛,吼声如雷,差点又将他要维持的帅哥型男的范给一骨脑地丢到北大西洋去了。

“就是还行呀……”她马上不满地嘟起了嘴,小手捂上自己的耳朵,他怎么也跟她哥哥一样了,也不会温柔耐心地哄她了,还这样地挑战她的耳朵的承受能力?

“那什么样叫好看?”他眉头皱得死紧,脸黑得可比黑锅底,两只眼睛喷火地看着她,她要是敢说在她的眼中有比他更让她觉得好看的男孩子,他就……他就……

“像我爸爸跟我哥哥那样的才叫好看!”她马扬起了小脸,甚是骄傲地向他宣布。

“你……你爸爸?你哥哥?”他不知道是该为她的答案不是别的男孩子而是她的爸爸哥哥而无奈地松口气,还是该嫉妒那两个在她的生命当中非常重要的男人真的可能比起他对于她来说更具有不一样的意义。

“当然了,我爸爸是世界上最帅最酷最好的爸爸,而我的哥哥……虽然他总是很臭屁地不喜欢哄我玩,还总是说我笨,可是他还是最疼我爱我的哥哥,他跟我爸爸长得一模一样,是世界上最好看的男生,你嘛……只能算是普普通通了……”她歪着头,认真地道,说这话,可是真心真意的。

“他们再好看也没用……”靳司承想了想,决定不跟人家的老爸老哥争,起码有一样他可以可以肯定的,她没有喜欢别的男生,认为他会比他帅,这一点总是让他感觉到欣慰的。

“怎么没有用?我妈妈喜欢看,我也喜欢看,我弹琴的时候都会觉得看到他们,我的灵感就像泉水一样往出冒,越弹越起劲……可是……可是他们都不喜欢我在他们的跟前弹琴,嫌我吵了……”萧弄玉得意于自己的爸爸哥哥让她很觉得有面子又喜欢,可是他们的确是不喜欢她没事在大厅里弹琴,只想她关在那个超级隔音的房间里,她还是挺伤心的。

“那……你去我的房间里,给我弹怎么样?我喜欢听,正好你可以教我弹呀?”他马上脑筋一转,原本皱着的脸上泛起了一丝得意不已的神­色­,看着她那副可怜又受伤似的小样子,顿时来了­精­神头,他也懂得音乐,并且挺喜欢的,虽然弹得不算好,可是此时为了泡这个小丫头,他那两笔刷子,可是正好找到缠着她的办法了。

“真的?你喜欢听我弹?”她顿时乐开了花,浑然忘记了刚刚让这个不良少年那样将她搂在怀中狠狠地亲吻的事情,此时他这样地说喜欢听她弹琴,又想她教她的话,一下子就鼓舞了她的钢琴被别人喜欢认可的感觉了。

“当然……不过……只能是给我一个人弹,我一个人听了,进我房间里,好不好?”他诱-哄地摸着她粉­嫩­的小脸蛋,那触在指尖上的手感,让他激动得觉得浑身都兴奋了起来,这个才十岁的小姑娘……还真是迷得他都要魂不守舍了!

“那好呀……”萧弄玉马上来了­精­神头,蹦蹦跳跳地便拉着他的手臂,比他更急切地想要给他弹琴,刚刚她也没有弹够,就被她哥哥给勒令终止了,现在有人肯听她弹琴了,还很谦虚地想要她给他指导,那不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吗?

“那走吧……我都迫不及待地想听你弹琴了……”靳司承乐得嘴也合不拢了,看来运气真是不错,他哥哥从成年开始便桃花运不断,自命风流可以泡到天下所有想泡的妞,他也一样具有超强的实力和运气,这个要做为他初次试泡妞身手的小傻妞,马上就要成为他的囊中物了,他是不是太本事了?不费吹灰之力,便要得手了???

“对了,我还忘记了,我来是想问你一个问题的……”萧弄玉任他拉着她的手,跟着他要往他的房间里进,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又停住了脚步,张着大大的眼睛问他。

“什么问题?进屋里再说吧……”他紧紧地握着她的小手,虽然她小小的,可是这手却异常地有女孩子的味道,跟他的手比起来,又软又好摸,他真喜欢呀。

“就是……你说我笨吗?要说真心话,不骗人的……”她认真而郑重地问他,既然她要找他来问这样的问题,就是想知道一个公正的答案,她当然要事先声明了,不管他的答案是什么,她都要的是真实的回答而不是别的,这一点,她可是相当有原则的。

“当然……不笨了……还聪明得很呢!”他马上回答她,其实在心里却鄙夷地想偷笑,她要是不笨,就不会有笨人了,不然,怎么他强吻她,她不生气,小小地骗她一下,她便马上欣然地跟他要进房里?这样还不傻不笨?

“太好了,太好了,我就说我是聪明的钢琴天使嘛!”她兴奋得笑开了花,那副纯真可爱的样了,真的让他这个不良少年的眼睛又差点迷得抽了筋,兴味也越来越浓了……

G市最大的CD音像发行店

林之音认真地看着流行音乐钢琴曲的那一排的货架上展示的最新发行的音乐CD,认真地挑选着自己喜欢的世界级的钢琴大师的新曲,仔细而认真,连着周围会出现什么人或是发生了什么事也一概不在她关心的范围内的,向来迷糊的她,到了这把年纪,也仍然将最专注的事情都放在她喜欢的钢琴上,连着盛则行都有时难以忍受她会因为着迷弹琴或是看曲谱都将他给扔在一边不管,常常非常不满地抱怨她对他不够用心,可是她就这点好爱,他也总不能够剥夺她对音乐的爱和执着的权力,当然要选CD这种无聊又费神的事情,她一般也不会让他在百忙当中抽出时间来陪她,她都会在下班时自己来看一看的。

“林之音第五季流行乐钢琴曲,给我­精­装本,我要整套的!”正在她低着头在看匈牙利当红钢琴家马如安?毕纳达拉的最新CD时,一边的货架边响起了低沉邪气却好听的男人的声音,竟然开口就冲导购小姐要她的第五季流行钢琴曲的整套­精­装版,那一共下来可是不便宜的,林之音自己发行的钢琴CD曲,她当然知道那起码要上千块的,有人这样大手笔又爽快地买下她的作品,也让她对这个说话的人好了奇,便在他说话的时候,抬起了头,想要偷偷地瞄一眼那个人什么样子,这是她少有的好奇心,却不想抬起头的一当,正好也跟那个说话的男人的目光意外地对在了一处——

一个三十四五岁年纪的男人,非常英俊,高大挺拔和身材,剑眉挺鼻,朗目有神,脸部线条深刻而有个­性­,一身­干­净整洁的法国名牌休闲装也将他那完美的身材趁得更加完美,一双含着笑意也很邪气的略微狭长的眼睛正似笑非笔在看着她,非常感兴趣或是挑逗的意味十足,这种眼神含着十足的侵略­性­和得意洋洋的自信,似乎他以这种姿态看着她,就可以把她的魂给勾走一般,他拿着手中的­精­装CD,半扬着手,摆着的POSE自认迷人而也的确很迷人,因为给他导购的年轻的店员,正用着迷的眼神看着他,两只泛着桃花的眼睛都糊在了他的身上,压根看不到这个在她们店里出现的大手笔又帅得过分的迷人男人正在看着一边的林之音。

林之音只是跟他对视了一眼,意外又尴尬的跟陌生人对视总是会不好意思的,不过这也是常有的事情,她脸微微红了一下,便将目光马上从他的脸上移开,继续垂下头看她的CD,当然这个男人的目光十足地带着挑逗意味,她也迟钝地没有看出来,对于男人看她的眼神,她向来也不会去想有什么规矩不规矩的意思,她从十六七岁开始,一直都是漂亮女孩,还是那种以另种的风格总是会吸引很多男人注意的那种女孩子,即使是到了现在都三十四岁的年龄,孩子都有了两个,她仍然粉­嫩­得跟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女人一样,总是难免有喜欢她的男人会用那种稀罕八拉的眼神看她。

她从来都没有被男人忽略过,这也是盛则行常常会吃醋苦恼的事情,让他既庆幸又苦恼:林之音对别的事情迟钝,对男人对她有没有意思也一样迟钝,她既不会对挑逗她的男人感兴趣,当然也一样会看不出他们对她有企图而防备,此时这个男人这样明显露骨地想要逗弄她,她也一样没有发现,只是看到他很好看,也意外地跟他对视了一下而觉得不好意思而已!

“CD上的人真像你!你……不会是林之音吧?”然而她不理他,男人可没有就此放弃的意思,而且她刚刚看他那个样子,微微地红了脸,他也看到了,对于自己的长相有多俊,对女人有多少的媚惑力,他可是自信满满的,林之音是年轻又漂亮,可是也看来很普通的一个良家女子,看到陌生男人俊得这样抢眼,自然也不太会直接粘上去,所以他得主动,于是他便迈着长腿,优雅地走到她的跟前,故意拿着手中的CD展示在林之音的跟前,戏谑地问道。

“嗯,谢谢你喜欢我的钢琴!”林之音轻轻地皱了皱眉头,一边的男人故意靠近她,而且靠得很近,她都可以感觉到他高大健壮的身材压迫感十足,而且她可以闻到他身上的法国男士香水的味道,虽然不是很浓,还很典雅,但是林之音闻惯了盛则行身上从来都不用香水却仍然迷人的味道,她还是不习惯这个男人的香水味的,当然对于她会被人认出来,其实她也不奇怪,她现在是知名的钢琴家,在中国只要是对钢琴感兴趣的人,一般也都会知道她长什么样子的,刚刚这个男人一下子买了她的整套钢琴CD,应该也是很喜欢她的钢琴曲的,要认出她来,也是很正常的,她不喜欢张扬,但是人家是她的乐迷,她也不能够不给面子的,因此她低声地回答了他的问题,不想旁边有人听到她的话。

“那我真是太荣幸了,你比CD上的照片更漂亮,很高兴认识你,靳司维!”男人马上摆出了迷人又惊喜的神­色­,伸出了自己的手,去握林之音还没有伸出来的手,这动作就近乎是他强迫似地拉住了她,林之音也无奈只好别扭地任他握了握。

“我也很高兴!喂……你……”她礼貌地低声道,便想抽回自己的手,那只握着她柔软无骨似的手的大手一副握得紧得她根本就抽不回来。

“我很崇拜你,没想到我来次中国,还可以见到你本人,我可真幸运呀!”靳司维扬着剑眉,桃花眼泛着波光,一副崇拜又喜欢的神­色­,让林之音一准地认定了他真的是她的粉丝。

“谢谢,谢谢喜欢我的钢琴,不过……可不可以放开我的手?”林之音向来对于她的乐迷都很客气,当然比靳司维更狂热的她也不是没有见过,他这样握着她的手不放,其实也算不了什么,可是他这样,她也实在挣不开,因此只好皱着柳眉客气而又有些不悦地道。

“哦……瞧我,太激动了,竟然都忘记了……sorry,林小姐不必介意哟……”他马上放开她的手,还滑稽地做了个军礼式的抱歉手势,让林之音也只好笑了笑。

“没关系的,不过不要大声地说话,这里来的,一般都是爱音乐的人,我不想被认出来的!我还有事,要走了,再见!”林之音只是礼貌地疏离地道,便想转身离开,对于这样萍水相逢的乐迷,她没有必要跟他太久地搭讪,她买完了碟片,盛则行要下班了,孩子们也放学了,她得回家里准备晚饭,陪他们的。

“林小姐,就这样走了,不是太可惜?我可不可以有这个荣幸,请你吃顿饭?”靳司维一见她要走,马上便想叫住她,并且急急地跟了上去。

“对不起,我要回家了,我老公和孩子也该回家了……”林之音眉头一皱,说出来的话,却让靳司维顿时一愣。

“你……都结婚了?”他甚是感觉到意外地看着她,忽然有种浓浓的失落情绪。

“你喜欢我的钢琴曲,怎么不知道我已婚?”林之音倒是有些意外地笑了,对于他明显的脸上失落情绪她看不到,可是起码她的乐迷都不知道她已婚的身份可不该,因为她跟盛则行是夫妻在G市甚至是全国都是公开的,他们已经结婚十年了,竟然还有乐迷不知道她结婚了?这个她再迟钝也有些觉得不可思议。

“哦……我……是美籍华人,常年在国外,我真的不知道……”靳司维有些觉得灰头灰脸的感觉,他哪里是喜欢钢琴呀,不过是他妈妈喜欢林之音的钢琴曲而在他回国前有吩咐他要给她买林之音的钢琴曲碟片而已,可是他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跟碟片上的清纯女钢琴家很像的女人,他只不过是对她那个漂亮可爱的迷人样子感兴趣,想要泡一泡她,所以才会找她搭讪的,没想到她一准以为他是她的乐迷,所以便承认了,并且还对他挺客气的,他想乘机进一步跟她怎么怎么样,他也不会知道林之音实际年龄都三十四岁了,跟他差不多大,他这个年纪还单身风流快活无比,可是她怎么还可能是单身呢?他以为她这副不过二十四五岁的样子,可能还没结婚呢。

“哦……没什么,这是我的私-事,不知道也正常,喜欢我的钢琴,我就很感激了!”林之音冲他笑了笑,便拿着自己选的CD向外走去,去收银台那边结账。

“这位小姐的帐我替她结了,一起算好了!”林之音正要付钱时,靳司维的一张金卡已经拿了出来,抢先递到了收银小姐的手上,让林之音一怔,扭头便看到靳司维正向她展开了迷人的笑意。

“这怎么可以呢?对不起,我自己结就好了……”林之音当然不可能这样地接受一个陌生男人替她付款的事情,别说她现在也有个极有钱的老公,她自己也有足够的能力付这个钱,就是以前她非常穷的时候,她也从来都不会接受别人的钱财的,这是她做人的原则,或许这个男是很有钱,但是他想怎么花钱,那也是他的事情,可不包括她会接受他无缘无故的赠送的。

“这是我的心愿,这又没有几个钱……”靳司维马上道,他很坚持,但是林之音更坚持。

“这不是钱多少的问题,是我的原则问题!”林之音甚至有了些恼怒的意思,坚决地推开他的金卡,而是将自己的现金直接送到收银小姐的手上!

靳司维当然也看出她的不快,便也不再推辞,因为的确不是多少钱的事情,而且她既然是知名的音乐家,当然也不会差这几百块钱的碟片钱,刚刚他会为了她会有了老公和孩子而一时的觉得失落,可是想想也甚有些觉得自己还真是想多了,他偶然遇到她,这样一个吸引人又让他动心的女人,还是流行钢琴音乐界的出­色­的钢琴家,是他不曾遇到过的那类女人,既然他真的很想要泡她,当然她有没有老公孩子也不在他考虑的范围内了,他要泡女人而已,向来也不会管她有没有家庭的,他也只是玩玩而已,管她有没有老公孩子呢,不过显然他这样地献殷勤似乎并不讨人喜欢。

“林小姐,你生气了吗?”林之音付完钱,便匆匆地走出了音像店,头也不回,靳司维也马上追上去,林之音走得很快,可是他这样的身高,腿也长,要追上她,也容易得很。

“没有,只是不喜欢别人这样非要替我付帐而已!”林之音抽着嘴角笑了笑,仍然走得极快,真的不想这个男人再缠着她了,虽然她向来不喜欢跟人争执,或是以不理智来对待粉丝的纠缠,可是这个男人……让她觉得别扭又不舒服。

“对不起,我只是很想要认识你……我送你回家好吗?”他还想要继续追上她,也想到她要回家,他送她不是更好,让她见识一下他的法拉利,起码比起她可能的小资中产的丈夫能够给她的生活要更吸引她的眼球吧……

“不用的,我有开车的……”林之音脚步不停,直接向着停车场上的宾利走去,才让想要缠着她的靳司维愣是僵在了那里,靠,全球限量版的宾利轿车,比他表弟借他的这辆法拉利还炫?当然这个对于他来说,也算不了什么,可是他是美国的富豪,中国人可以开得起这样车的家庭也不可能是一般人家的,不是吧……她……还真是有钱呀,怪不得不肯让他替她付那几百块的碟片钱呢?单凭她一个钢琴家,就算名气再大,也不会多有钱的,她却开得起这样的车,那一定是她老公很有钱了?可是有钱就行吗?她老公还能比得上他这样英俊又迷人,还会哄女人的美籍华人富商?

番外11:不良少年的心

豪华的别墅卧室落地窗前,萧弄玉跃动着灵巧的双手,跳动的音符就如同山间清泉一样美妙悦耳,这样的天籁之声仿佛可以将世界上最美好的送到人的心里,即使是有再多的污渍也会被她纯洁的不染纤尘的音乐给洗得­干­­干­净净。

而她就像天使,将最圣洁的音乐送到人间的天使,美得不似人间所有,纵然她平时那么地单纯得近乎可笑,可是在她弹琴的时候,又那样生动得像个­精­灵,让人没法忽略她的真正感动人心的地方,原本就漂亮可爱的小脸,此时就更加地漂亮得无以复加了,她的美是超凡脱俗的,是让人觉得不容亵渎的,连着靳司承这样的不良少年都惊呆了。

看着此时的她,他竟然震惊得从心里感觉到了她是那般地圣洁吸引人,本来他是懂点钢琴的,只是没有多高的天赋,也并不是很用心去学,觉得那种东西也不过是消潜娱乐时玩一玩的,可是听到了她的琴声,他竟然入了定,原本想要欺负逗弄她的不怀好意的坏念头,也因为听到了她的琴声而自觉得有些龌龊起来,她……竟然可以把她的琴声弹进他的心里去?

“好听吗?”一曲终了,琴声戛然而止,萧弄玉结束了这一曲蓝­色­多瑙河,抬起了水汪汪的大眼睛,等待靳司承的评价,可是却看到他仍然呆呆地站在那里,半晌没有反过神来。

“好……好听,弄玉,你真厉害,弹得真好听……”她这样地问他,才让他于神思中回过了神,甚有些觉得自己走神得太离了谱,可是天晓得他这个不良少年,除了会出坏主意,耍手段本事一流,竟然从来没有想过,还可以静下心来听一个小小姑娘弹一曲,并且相当没出息地听得走了神?这是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因为他跟他哥哥是相差了二十来岁的兄弟,他们都对音乐不是很感兴趣,学也是为了玩玩,家里只有他的妈妈会喜欢,当然她也只是喜欢听而已,而今天……他竟然让一个才十岁的小姑娘的琴声给深深地吸引住了?

“好听吧,我妈妈弹得更好,我外公也超级­棒­,不过这阵子,他带着小阿婆出国了,你要是想听,也只能听到我妈妈弹的,不过……还要看我的面子请你听呢,她可不会随便给人弹琴的!”萧弄玉得意地笑了,露出了刚刚换过的牙,洁白的牙齿,又漂亮又整洁,他喜欢不喜欢听,她可是看得分明的,觉得在他的面前有的现了,她的钢琴弹到这种程度,他就听成这样,要是她妈妈和外公弹,他还不听得傻掉了?不过林之音不太可能给一个小小的孩子弹琴玩的,因为她现在可是知名的钢琴家,出场费都至少上百万的,而她的外公更是大牌,这些年连音乐会都不常常办了,自从娶了那个美术学院的中年画家后,更是常常出国去采风游玩,好久才会回来一次的。

“好听,弄玉,你家是钢琴世家呀,可以弹得出这样动声的琴声,让我的心都醉了……”靳司承难得地感­性­一把,连着看她那副又坏又得意的样子都温柔了好几分,一双修长的手抚上她修长的双手,爱不释手地轻抚着,更觉得她美得让他的眼睛都炫了目,这个女孩子这样地迷人,不仅是她的容貌吸引人,她傻得可爱的­性­格也能迷得他神魂颠倒,现在……他又为她这双可以弹得出天籁之音的手,惊叹造物主的奇迹,可以创造出这样一个女孩子,并且将她送到他的身边,这个女孩子……他要定了!

“呵呵,不过只有我妈妈还有外公和我喜欢,我爸爸和哥哥都不喜欢弹琴,不过爸爸喜欢妈妈弹,哥哥却不喜欢听我弹,现在……我也有个哥哥喜欢听我弹琴了,真­棒­呀!”她满足地笑开了花,丝毫也听不懂他话中的意思,当然了,就是她脑袋不够灵光,她这个年纪也是开始会对男生青春期冲动喜欢的时候,或许别的同龄的早熟汝孩子会已经开始偷偷地喜欢看偶像剧,并且想象自己心目中的完美男生是什么样子的,也会注意到身边哪个男孩子怎么怎么样,可是那其中却一定不会包括她的。

“哥哥?可我不是你的哥哥……”靳司承不满地撇撇嘴,或许他是不在意一个想泡的女生把他以什么的身份定位在她心中的位置,可是现在对于这个小小姑娘说出这话,他却感觉到心里很不是滋味的,哥哥,他怎么会是她的哥哥呢?他想要泡她,她不知道也就算了,可是起码不要这样地连点跟他更加发展什么的可能都没有吧?如果她把他只是当成邻家男孩,或许长大一点点后,便会慢慢地有了女孩对男孩的感情而对他同样地动了心,可是她却说他是哥哥,那不会就是想一辈子定位了他,再不会有别的想法了吧?

“嗯,你当然不是了,不过你是喜欢听我弹琴的哥哥,我认下了!”萧弄玉白痴地看不到他那皱紧的剑眉的表情,分明就是不愿意的,可是她向来都会直接忽略掉别人的感受的,自以为是的本事超级强,她要认他做哥哥,那就是哥哥罗!

“弄玉,我想你喜欢你……”他企图不良地垂下了头,已经将近一米八的身高,分明是假想的大人样子了,可是他却垂着头看着小小小的小姑娘,深情的双眼是他也察觉不到的认真,他看着眼前才不到她腰的小姑娘,捧起了她小小的脸蛋,想要将她小小的嘴再次吻住,这种冲动是那么地直接又渴望,他都忘记了她真的是还太小了,就想将她当成同龄的女孩子一样狠狠地爱,狠狠地喜欢,狠狠地发泄青春期的冲动!

“讨厌,我不要你亲我,弄得我满嘴的口水,好脏的……”这回萧弄玉还算机灵,起码他一低头的当,她便马上觉察到了他的不怀好意,于是两只小手将自己的嘴捂得紧紧的,生怕他会亲上来一样。

“吻脏什么?男孩子吻女孩子,是说明他喜欢她……”他笑着眯起了眼睛,想要骗得她听话地顺从他,就算不能够做什么,起码他亲一亲总是可以的吧?

“才不要,我的吻要给喜欢的男孩子的,你喜欢我那是你的事情,我好像有说过的哟……”萧弄玉认真地说出的话,差点没让靳司承恼得想去撞墙。

“你要喜欢的男孩子是什么样?难道我不合格吗?”他瞪大了眼睛,又一次在这个小小小不点的女孩子的面前严重地伤了自尊心,他还真不信了,他哪一点会让这个女孩子不喜欢的?她知不知道他又高又帅又是美国富豪的继承人,她竟然敢说她不喜欢他?

“不合格,因为你很坏哟……”她笑开了如花瓣般可爱的小脸蛋,说出的话让靳司承一愣。

“我……坏?”貌似这话,她说得很对呀,他是非常地坏,从小就是众人公认的小恶魔,可是……她这么白痴,怎么还看得出来他坏呢?

“对哟,你笑起来,跟我叔叔一个样子,坏得让人发毛,我妈妈跟我说过的,如果看到谁像他那样地坏笑,就一定是坏人,而你也这样笑,所以你一定很坏……”她眨巴着大大的眼睛,煞有介事地道,将眼前的这个男孩子坏坏的笑跟她的叔叔比,的确是有的像了。原来林之音调侃萧尧那副坏坏的痞样时,曾经在她的面前跟他开玩笑说过这样的话,可是萧弄玉真是实心眼,她说这话,她便当了真,所以现在才会这样地认为靳司承,其实并没有带着什么真正地聪明看透他的意味。

“那你怎么还要跟我交朋友,甚至,还要给我弹琴听?”他不悦地瞪着她,她还真是白痴的笨丫头,就这样的话,这样的类比方法,才认定他是个坏孩子?她还是真有脑子呀?不过即使是这样,她这样地认为他,也让他觉得非常不舒服。

“呵呵,我叔叔虽然坏,可是也一样是好叔叔,对我很好的,而你也对我不错呀,坏人是对别人的坏,只要对我不坏,我就不怕的……”她白痴的话说完,让靳司承真想冲天翻白眼,这样的女孩子,真是白痴到了家了,他怎么还觉得她吸引人呢?

“天童,你这个臭小子,你说你妹妹去哪了?这么大的人了,竟人然不知道看着点她?”盛则行高高兴兴地下班回家,可是进了门才发现,都这个光景了,不但他老婆没在家,原本该在家里的女儿竟然也没在?顿时就急了,打了林之音的电话,她说在路上,一会儿就可以回来了,可是他的宝贝女儿呢?到哪里去了?电话接不通,可恶的是他儿子竟然在书房里不知道她出去了多久?

“爸爸,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她在楼下弹琴,我就说她吵,然后她就不弹了,我以为她回房间了呢?”林天童也急了,虽然他那个妹妹没事会吵到他,可是也不至于真的希望她忽然跑了没影,都这么晚了还不回家,她那么小,又很没脑子又白痴,他爸爸知道,他当然也清楚得很,要是她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他也原谅不了自己的。

“她能去哪里呢?”盛则行要担心死了,马上拿起车钥匙就往外跑,林天童此时哪还顾得他的证券形势了,跟在他爸爸的身后便向外跑,边跑边跟他爸爸一起给想得到她可能去的亲人打电话,因为他们真的非常担心她,林之音白痴,好歹她都那么大的人了,总不至于被人带跑了还不知道人家好坏,可是萧弄玉不一样,她还只是个孩子,要是真的出了什么意外,那可是会要了他们的命的。

“怎么了?要去哪里?”两父子急急地向外走,林之音却回来了,看着他们急得火火燎的样子,她眉头一皱,拦住了盛则行。

“之音,弄玉不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的,电话接不通,我都要急死了!”盛则行一见林之音回来了,马上将她拉住,急得脸都涨红了。

“怎么……怎么会呢?她不是在家里弹琴,天童也在看着她吗?天童,妹妹去哪了?”林之音一听,当然也急了,可是她不敢相信地瞪着一边红着脸担忧又自责的儿子,起码她的宝贝儿子都十五岁了,从小又那么懂事,怎么她才出去一会儿的工夫,他竟然连妹妹也看不住?

“妈妈,对不起,刚刚我在楼上研究证券,可是她在楼下弹琴,吵得我恼了,就跟她争执了两句,结果谁知道她就跑出去了,我……我真的不知道的,对不起……我错了,不该惹妹妹不高兴……”林天童此时真是后悔得想去撞墙,因为他妹妹虽然平时挺白痴的,可是总不至于就真的是个傻丫头,她不弹琴就会在房间里研究乐谱的,谁知道她会偷偷地出去呢?

“你说她什么了?”林之音恼得一把拉住儿子的手臂,柳眉倒竖,虽然萧天童很爱自己的妹妹,可是偏偏他就跟盛则行一个德行,不会哄人,就只会可恶地说些难听的话,也不管她听了会不会喜欢,她料想她女儿一定是不高兴了,所以才会离开家的。

“我……我就说她笨,让她找个不会偏心她的人问一问……”林天童自责地皱紧了眉头,让盛则行跟林之音无奈地冲天翻了翻白眼。

“臭小子,你说她笨­干­什么?她那么死心眼,一准会真的找人去求证的,你……真是的,怎么当哥哥的?”盛则行刚刚仓促中还真的想不到问问林天童究竟说了什么,让林之音这样一问,才知道原来萧弄玉会离开家的原因,可能真的去找谁当仲裁问一问她究竟是真的笨还是假的笨了,因为她跟林之音一个德行,认死理,非要将事情究出个真来,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会找谁去问呢?

“爸爸,对不起,我错了……”林天童虽然自责,但是也想到了她应该不是生气跑出去的,而是……想要找谁求证一下她是不是真的笨到了家的事情才是真的呢?

“她会找谁?她能认识谁?除了咱们家的人,她天天除了弹琴,什么事情也不上心,还会认识别的什么人?”盛则行一愣,迷惑地张大了眼睛,想要问儿子跟老婆一个答案。

“爸爸,妈妈,我回来了……”正在他们烦恼时,一声清脆悦耳的甜甜的声音却从门传来,萧弄玉蹦蹦跳跳地跑回来,让盛则行林之音和萧天童原本焦急得不得了的心却是一下子放下了。

“弄玉,你去哪里了?吓死爸爸妈妈了!”林之意当然是最脆弱的,起码在发现女儿不见了,现在又看到她突然出现的这种心理反差可以相当地大的,让她差点没哭出来,一把将女儿搂在怀中,搂得那叫一个紧。

“我只是去隔壁家问问那个哥哥,我笨不笨呀?你们担心什么?”她不明白他们那一副紧张急切得不得了的样子,马上便解释道。

“弄玉,你吓死我了,怎么出去不告诉我?你傻呀?哥哥逗你玩的,没有让你去问别人这样的傻问题的!”萧天童也甚是自责,皱着剑眉看着她,他一早就该知道她单纯得听不出玩笑还是真心话的,他何必非要那样说而让她好奇跑到隔壁家去求证?

“可是……你没有说逗我玩呀?我就是去找人问问……”萧弄玉扁了扁小小的嘴,不过她哥哥说了这话,她去问了,也没有什么损失,还遇到了一个可以喜欢她弹琴的哥哥,这样没有什么不好啊。

“你问别人­干­什么?”萧天童无奈地拉着她小小的手,对她的白痴实在是没辙,不过还好没出什么事情,不然他都没法原谅他自己了。

“隔壁不是做品牌服饰的刘家吗?你去问刘继泽这样的问题?还管他叫哥哥?”盛则行眉头皱得紧紧的,起码隔壁住着谁他是清楚的,那个刘继泽在G市生意不小,但也不大,虽然跟他没有什么交集,但是都是商界的同人,他也是认识的,可是……他怎么不知道自己才十岁的女儿却要管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叫哥哥?还……要去问他这样的问题?这不是太匪疑所思了吗?

“爸爸,我没有找刘叔叔问的,是他们家来了个客人,一个跟哥哥差不多大的男孩子,他常常在他们家的花园里站着,那天看到了我,便跟我聊天,还教我做数学题,并且让我去找他玩呢……”萧弄玉笑得一脸兴奋地跟他们讲。

“客人?弄玉,你想要找人聊天,哥哥不是在家?就是做数学题,他还不足够教你的吗?你怎么还要找别人?”盛则行马上不满的目光责备地看着儿子,起码他听明白了,刘家来了个小客人,跟他儿子差不多大,还没事就逗弄她,让她也对他产生了兴趣,还莫名其妙地找她聊天,辅导她做作业,虽然他女儿才十岁,可是跟一个有十五六岁的男孩子在一起,他可不认为那是什么好事情。

番外12:看你行不行?

晚餐吃得不甚愉快,吃过了晚餐,弄玉和天童便早早地睡了,毕竟都是长身体的年纪,睡觉也睡得早,可是盛则行跟林之音却睡不了那么早。

盛则行却还是早早地拉她回了卧室。

“讨厌,不要了,今天我累了……”林之音就知道盛则行这么早就要进房间准没好事,一进门,他便粘了上来,搂着她就开始不规矩地把手往她的衣服里钻,企图明显地就是想要亲热,真是理解不了这个家伙,都快四十岁的人了,仍然需要还那么强,差不多天天都想来一回,可是她今天上了音乐课,又去逛街,真的有些累了,被他这样地求欢,她有些觉得力不从心了,于是拉扯着他的手,想要说服他,今晚……就放过她吧……

“又不要你在上面,我想要嘛,好老婆……”盛则行撕起娇来也乱恐怖地,嘴贴在她的耳边鬃发说着这话,让她觉得又热又痒……又……从身上涌起了一股燥热的需要,本来……她真的挺累了,是真的不是很想要,可是却架不住他简单的挑逗一下,便很快地有了反应,因为这么多年的夫妻,他还缠得她死紧,早已经太了解她的身体敏感地带了,甚至对于它们似乎比她自己了解的都要多。

“嗯……别太大声,让孩子听到……”林之音只好娇喘地依了他,任他将她抱起来,急切地脱她的衣服,也将她压上了床,做这件他们一直爱做而做不够的事情,只是孩子越来越大,特别是林天童已经进入了青春少年期,对于­性­正是好奇而羞涩渴望的年纪,他们这样地“言传身教”实在是该避避耳目的。

“臭丫头,咱们的房子够隔音,我想听你大声地叫……”盛则行坏坏地吻住她的嘴,热情如火地爱抚着她,激-情的火很快便燎了原,其实连他也纳闷,他们对彼此的需要程度没有因为这么多年的夫妻而稍稍减退,反而越嗳嗳越爱不够,这也是他们互相真爱从感情而至于身体的表现。

“讨厌,老不正经……嗯……讨厌……慢点……嗯……”她想要抗议他的厚脸皮,可是却敌不过身体的感官的刺-激,而将所有的想到嘴边要损他的话一并忘记到了脑后,随着他的猛烈激-情的动作而更加地难以克制地吟叫出声……

“呜……”直到他们爱了个够,累极了也满足极了地相拥在一起,林之音爱困地便闭上眼睛,想要睡死了。

“音音,过两天我要去美国谈笔生意,你要不要一起去?”盛则行仍然了无睡意,伸出长指轻柔地抚摸着她汗湿的长发,知道她就这个德行,从来睡觉比天大,爱过了,累了,都不会再有体力去冲个澡,只能等醒来再去做,他也习惯了她这个样子,就是爱得离也离不开她一步,可一想到他又要出差离开好几天,他便觉得心里又担心她,又异常地舍不得,如果她要是答应什么也不顾地跟他一起去,那他才放心呢。

“我去­干­嘛?我还有音乐课要上呢,周末还有个音乐会要参加演出,你去谈生意我也不懂……再说我还要照顾天童跟弄玉呢?”林之音果然还是一样的答案,闭着眼睛说出的话,盛则行猜也猜得到,人家别人的老公成天在外跑,老婆就巴不得看得紧紧的,想跟都嫌烦,可是她倒好,对他这样英俊无比又有钱的老公从来都不会疑神疑鬼地看着,她是真放心呀,虽然盛则行喜欢她这种豁达又信任他的态度,可是有些时候也会心里不痛快,她这样地放心他,也说明她太不懂得小心眼吃醋的道理了,有时候夫妻之间是需要一点点小心眼来调剂感情的,显然林之音很难会为了他这样做,向来都只有他没事吃别的男人对她有企图的醋!

“就你的音乐重要?我就不重要了?还拿孩子找借口,你照顾他们什么呀?自己都糊里糊涂地,我还是把他们交给爸爸妈妈看管要放心多了……”盛则行皱起了眉头,不悦地瞪着她那躺着一小坨的瘦弱的身躯,就她这除了音乐就是音乐的迷糊­性­格,到了这个年纪仍然也改不了,他还放心不下她呢,她还能够照顾孩子?他甚想嘲笑她一番,想想今天让弄玉跑到邻居家不知道,差点急死了他,就后悔不该放暑假没把孩子送到他爸爸跟她妈妈的家,他以为儿子半大不大地在家,她也上完课便能够回来看管一下,天晓得她去个音像店也能够那么久,结果差点把弄玉给整丢了,他要是能够放心才怪了呢?

“讨厌,爸爸妈妈也有的忙,婷婷(婷婷是萧尧跟程幽然的长女)才六岁,幽然又怀孕了,他们要照顾婷婷,还要照看幽然,哪有空再管这一大一小?我当然要管孩子了……放心,这回我一定不会再失职了,今天在音像店碰到一个男的耽误了时间而已……”林之音马上打包票,却不小心地说出在音像店遇到了那个什么靳司维的事情,让盛则行顿时眼睛瞪大了。

“什么男人?”他立马醋意上窜,甚至一下子坐起了身,对于林之音都三十好几了,可是到哪都能遇上喜欢她,找她搭讪的男人,他可是真的没辙,不知道他神经错乱了会喜欢她这样的笨女人,怎么还有那么多男人要跟他抢?他可不会因为这个而觉得自己是占尽先机的那一个人而骄傲,反而因此而常常吃得满肚子的醋的。

“讨厌,又小心眼,一个乐迷而已,我都没记得长什么样子呢……”林之音真是怪自己太诚实,向来不会扯个谎,因为这么多年的夫妻,她对盛则行吃味的本事早领教得够了,可是她偏偏不长记­性­,顺口就说遇到某某男人的事情,他肯定又会不高兴,才后悔不该说出来今天在音像店遇到乐迷的事来。

“记不住?我才不信,就你那么大乎乎地,一定是对他印象深刻了,不然怎么会回来那么晚,一定是跟他聊了好久?嗯,臭丫头,你跟我说,他是谁?”盛则行真的恼了,醋劲也足,马上便将她一把从床上给捞了起来,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不可的架式。

“讨厌,没有的,哪有的事情?就是我在选碟片,他也买碟,还是买的我新发行的专集的全套­精­装本,我看到了他,他也认出了我,所以说了几句话,你真是的,哪那么多小心眼?我都三十四了,你以为还有男人会喜欢我呀?”林之音恼死了,困得眼睛都要张不开了,本来想要会周公了,他这一咋呼,不让他给把瞌睡虫赶跑才怪呢?

“你……就你这样子,哪像三十四岁?一准谁见了都以为刚毕业的大学生呢,你怎么以为没有男人看上你?他们就是真的在泡你,你这么笨,也没那个脑子能看出谁对你有企图,你也不知道人家在想什么?我怎么会放心?说,他还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还是你们做了些什么?”盛则行是丝毫也不放松,当然是对她也真的不放心,她要没点吸引力,也就算了,可是都这般年纪了,孩子都两个了,仍然又­嫩­又漂亮,还单纯得跟个傻丫头似的,就是这样的她,怎么就有那么多男人会被她这个样子所吸引呢?

“你也不老呀?又帅又有钱,我怎么没见有女人粘你?”她不悦地嘟了嘟小嘴,对他这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她是实在吃不消,因此反倒问道。

“我……我那是不肯理她们,我是为了你在守……”盛则行眉头皱得紧紧的,她对他是真放心,甚至还以为他没有女人缠呢,她哪里知道呀,就他这样的男人,只要他想学坏,有的是女人主动贴上来,可是他不是那样的人,根本就不会被任何女人所诱而对不起她,因为他爱她,只爱她一个人,可是她却身在福中不知福?

“那我也有在为你守呀?别的男人,我连记得住模样的都少……”她扁了扁嘴,当然说的也是实话,她向来神经大条,也一根筋,不会轻易地被某某男人的勾搭引-诱所注意,也就不会被迷惑,当然她被没被别的男人肖想,她也看不懂,就是当年盛则行这样条件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她也可以全当空气一样,忽略不计,如果不是他非要缠上她,霸道厚脸皮地非要她不可,她也一准都不会跟他有任何发展的可能,所以他真的不该对她不放心的,围在她身边的男人,她根本就不注意,哪有对不起他的可能?

“臭丫头,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没事不会多点心眼去看明白那些要缠着你的男人,离他们远远的,让我更放心一些呀?”盛则行拿她没辙,气得要命也只能够自己安慰自己,本来他就是喜欢这样的她,如果她不是她了,他还会这么迷她吗?

“讨厌,又说我笨,我笨才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呢……”她难得地甜言蜜语一把,搂住他的脖子,低声地在他的耳边低语,让盛则行被她这样一句话竟然给乐得差点没笑抽了。

“音音,再说一遍……你的心里只有我一个人……”谁说男人不喜欢听甜言蜜语?盛则行就喜欢听她难得地说点这样的话哄他开心,因为她极少会说喜欢他爱他一类的话,这一点也让他没辙,林之音就是太淡然,总让他有种抓不住她的感觉,这么多年了,他们彼此的心意也是真的了解了,可是她却吝啬地说些好听的话哄他,都是他在哄她,枉他这样外表总是冷酷样子的男人成天跟老婆撒娇,却难求她一句撒娇的爱语,他……可真可怜呀!

“嗯,我爱你,心里只有你一个,你还不放心呀?”林之音有些带着火地道,让盛则行听了极其不满意。

“认真点说……”他凝着剑眉,看着近在眼前的俏脸蛋,可恶的小嘴轻启着,怎么就说句爱他的话那么难?

“我当然有认真了……”她不服气,不喜欢他这样地看她,像要吃人似的。

“不够……”

“那怎么叫够?”

“那你告诉我,今天碰到那个男人跟你说什么了,做什么了,要你能够耽搁那么久才回家?”他仍然相当介意可以让她这样的女人会出现即使是稍稍的不寻常的可能的男人,也一定是不会很寻常的。

“你混蛋呀?怎么又来了,我都跟你说了,没什么的,真的没什么的,你还想怎么样?”她看他那副死纠着这事不放的态度,立马来了火,原本的玩笑态度也变了味,真的生气了。

“我就想你告诉我清楚了,我好事先防范,不然……我怕我出国,你不跟我去,会不会在家被人给骗了也说不准,所以你必须跟我说,不然我就不肯饶了你……”他又那副厚脸皮又霸道坚持的德行,让她直冲天棚翻白眼。

“说呀,你翻什么白眼,再不当回事,我要罚你了……”他不满地摇她单薄的身子,非常坚持,也为她那个不以为然的样子给弄得更恼了。

“那我还就不说了呢,看你能怎么样?”他这样子,她马上便来了倔劲,一准就是想跟他死扛到底了。

“你说我怎么样?臭丫头,又跟我倔?好,不是累了嘛?我看你还是没累到份,还有劲跟我犯倔呢?”盛则行恼了,就知道她这个德行是软硬都说不通,他便想以常常制不服她时,会采取的“非常手段”要收拾她,看她还跟他妥协不?

“你­干­嘛?唔……讨厌……怎么又来了……我不要了……累了,明天还要工作……唔……”她无奈地挣扎着想要摆脱他,但是嘴上仍然不会跟他服软求饶,让盛则行恶狠狠地将她给吻住,然后便用正光-­祼­的身体给直接按在了床上。

“你现在求饶还来得及,不然……我非要做到你明天出不了门不可……”他说着,手已经摸上了她的胸-前,力道还有些粗鲁,让她白­嫩­的前-胸被揉摸得泛起了红­色­的指印。

“喂,疼,你混蛋呀?都快四十岁了,你还真当你年轻呀?就想这样地欺负我,我行,你就保证你行吗?我告诉你,你别给我中途倒了场,说出来,看谁丢人!”她当然不肯求饶,即使是要受到他­精­神和**的双重盘剥,她也不会求饶,这是她的原则和骨气,因此没好气地道,其实心里还真是纳闷了,都说这个年纪的男人开始走下坡路,而女人却如狼似虎,可是他们俩的情况却似乎不那么回事,明明是他仍然如狼似虎,而她招架的体力和耐力实在不是他的对手,这回他又发了狠,不会真的……还能让她明天起不来床呀?

“我就这样,臭丫头,还怀疑我的能力?你快点给我坦白,不然今天晚上我真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了……”盛则行眉头更皱得能够夹死蚊子,一想到她真的可能对某某个男人特殊地注意了,甚至不惜跟他死扛着都不坦白,他就纠结的要死,而且她竟然还敢怀疑他的“能力”有问题?开什么玩笑,他有多厉害,她不知道吗?难不成他不拿出点“本事”让她瞧一瞧,她还真一准以为他老了,不行了,想找个年轻实力更雄厚的而不想要他了?那怎么能行?

“那你来呀,我看你还行不行?唔……喂,你还真……啊……”她当然绝不投降,要比无赖霸道厚脸皮,她或许不是他的对手,可是要讲倔,她是一点不会输给他的,他这样,她还偏要跟他对着来,当然她是真的是没事找抽型的,明明知道她硬,他更硬,倔到底的结果就是让他收拾得她真的消受不起,可是她这些年就这副德行是真的屡教不改,也因此就是在找着让他收拾,当然这结果就是……直接将她扑倒,吃­干­抹净,毫不留情!

盛则行果然不负所望,她还没来得及说出更气人更想让他恼得想掐死她的话时,他已经恶狠狠地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给直接吞没,如狼似虎地强行接吻,也不管她肯不肯,强硬地撬开她的牙齿,疯狂地含吮住她的­唇­舌,要死要活地吞掉她可以呼吸到的空气和嘴里的液体,暧昧而无赖地强迫她回吻他。

“不要……讨厌,真的不行了……我……我……累了……唔……”她挣扎着得着空隙便想抗议,可是身上未着寸物,刚刚被他狠狠地爱过的身体也软得够呛,光是口舌占上风没用,她已经被他强硬地抱着腰将腿掀翻,她一个不察,还没反过神的当,他已经强行地进去了她虚软的脆弱处,让她意外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真的刚刚做过吗?怎么……还这么猛?

番外13:我的赌注

夜­色­迷离,一个高大颀长的身影站在落地窗前,不住地吸着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睛眯起了长长的弧度,望着隔壁的那栋别墅,神情幽远。

林之音,知名钢琴家,世界菲声的天才钢琴家,即使是已经年过三十岁,却仍然是那样清纯漂亮又可爱的女子,就是这样的女子竟然可以突然走进了他的视线,并且在他这样的花花公子心中掀起了波浪。

可是她却名花有主,还是那样一个要貌有貌,要钱有钱丝毫也不会输给他的男人,这个……实在是让他始料不及。

“林之音?你开什么玩笑?她是谁的老婆,你竟然不知道?”当靳司维把他遇到了林之音,并且想要泡到她的念头告诉刘继泽的时候,差点没让他直接跌倒在地,瞪着他的眼珠子差点没掉地上,甚是觉得相当意外又不可思议。

“怎么?你认识她?”靳司维倒不意外刘继泽会认得林之音,也会知道她是谁的老婆,但是他的反应似乎有些过,他也觉得不以为然,她是已婚,有孩子,可是就是她是G市市长的老婆,他也敢泡,至于那么夸张的表情吗?

“认识,当然了,我估计也只有你这样对音乐没什么细胞又只喜欢胸大无脑女人的美国男人会不知道,你也不打听清楚她是谁的老婆,你就想泡她,她的老公是盛行国际的总裁,中国最耀眼的青年企业家之一,是个站出来让是个男人的人都会自卑得不敢肖想他女人的男人,你不是还想跟他谈生意吗?竟然想要先泡他的老婆?”刘继泽难得在他的面前还有这样说话不客气又带着讽刺意味的时候。

“你……不是吧……她……她是盛则行的老婆?那……司承逗弄那个小丫头……”靳司维也是相当意外地抬起了头,原本不以为然的眼中才闪过了那抹少有的惊讶神­色­。

“就是她的妈妈,你没看到那个小丫头跟她长得很像吗?她就住在隔壁,你要是仔细点,就可以看到她在花园里出现的,这下好,你纵容自己的弟弟欺负人家小小姑娘不说,竟然连人家的妈妈也想泡,呵呵,你们兄弟俩这回还真是现世报,我告诉你……林之音跟她女儿一个样,对你们这样的男人不感冒,你和你弟弟要是真的喜欢上了她们母女俩,那你们就等着找抽呢,不但她们不会睬你,要是被他们家那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发现了,一准会将你们两兄弟打得半死不拉活的……”刘继泽恶意地坏笑着,对于他表哥和表弟这样的恶霸又自以为是的男人,向来都是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对什么也不在乎,想要什么就是什么,这会终于遇到了惹不起的,他还真有种突然之间想看到他们吃到鳖的快意感觉呢,还真想见识他们受挫后是什么样子。

靳司维便在终于知道了他会忽然感兴趣而非要泡到的女人是什么身份之后而一直情绪难以平静,当然他倒不是真的怕盛则行的身份而不敢泡他的老婆,只是他的确是有些不自在,在盛则行的面前,他的本身的条件和身家背景都难得占有优势,除了他要年轻他个几岁,竟然找不到一个可以让林之音那样淡然而据说对任何男人都不屑一顾的女人会动心的地方,何况他还想要跟盛则行做生意,发展更广阔的中国市场的情况下,他如果想要没有什么前途地去为了一个女人跟他对着来,那纯粹就是没事找抽型的,可是……当一个男人想要对一个女人动心时,这种情绪又是没法控制的,特别是像他这样向来游戏花丛间而从来没想过自己有着一日会真正地特别想要什么样的女人的男人,一旦遇到了生命当中称之为劫数的那个女人,那他就会烦恼而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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