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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安仔再度闯祸啦

安仔又闯祸啦!

这位小朋友姓盖,单名安,盖安就是他的名字。

盖安,若依闽南语谐音念来,应该是‘最安全’的意思,可是,他却是一位最令人头疼,最令人‘没有安全感’的角­色­。

戚远镖局位于洛阳东大街,由于局主郝威远武功扎实又长袖善舞,因此,该局在关洛一带乃是数一数二的大镖局。

该局的镖师上百,个个皆是大有来头,而且有几把刷子,可是,上郝威远,下至镖师,趟子手仆­妇­们却对盖安最感头疼。

哇­操­!这位盖安难道是天王老子吗?非也!他只是一位八岁幼童而已!

别看他只有八岁,体格却一级­棒­,而且眉清目圆,任何人只要一见到他,自然而然的会暗自喝采道:“好一位虎仔!”

可能是­精­力太充沛,加上脑瓜仔太灵光吧?

盖安对任何人、事物皆很好奇,而且皆想亲自试一试。

远镖局中的事儿既多且难,在盖安好奇试验之下,真是漏子百出,防不胜防,不知令多少人跟着他倒楣挨刮!

别看盖安年纪小,他闯了祸,只要别人解说得令他心服口服,他倒是挺乾脆的领罚,而且绝对没吭半声。

可是,要解说得令他心服口服,可不是一件容易之事,因为,他太聪明了,一个问题经他追问之下,至少会衍生成十个问题哩!

譬如,盖安三岁那年曾经一下子捏破整箱的­鸡­蛋,他如此做乃看见­鸡­仔从蛋中孵出,他要瞧瞧其他的蛋中有没有­鸡­仔。

厨房中的王嫂最‘­鸡­婆’了,她耐心的向他解说母­鸡­孵蛋的全部过程,甚至于不时的蹲下示范母­鸡­孵蛋的姿势哩!

盖安想了一阵子,又询问王嫂在上月初生小华时为何一直叫疼,而且姿势也不对呢?

这下子可‘将’住王嫂了她扯了一大篇的道理说明女人和母­鸡­的不同,可是,她尚未令盖安心服口服,却被管家刮了她一顿哩!

王嫂一走,盖安又向管家询问此事,管家自认为地位较高,学识当然较博,于是,他‘长篇大论’的叙述着。

可是,盖安一直追问别人是从那儿来的及第一位人是男是女?

又如何生下来之后,管家也傻眼了!

他羞怒之下,便训令盖安去看书练字啦!

从那天起,镖局中的母­鸡­和母鸭们倒楣了,只要它们在孵蛋,盖安便会在一旁瞧看,而且还不时的抓上提下瞧个究竟哩!

足足的过了一个多月,这个疑问才在郝威远一句‘你长大自会明白’而暂时告一段落,可见盖安多烦人啦!

尽管盖安如此的烦人,可是,镖局中的人却尽量的忍耐,因为,他的父亲盖飞龙在生前是局主郝威远的拜把兄弟呀!

盖飞龙不但与郝威远是拜把兄弟,而且还共创威远镖局,在八年前与郝威远共护一笔重镖之际,更是为了搭救郝威远而亡。

恶耗传来,盖安之母在悲恸之下,动了胎气,结果,盖安折腾了三日三夜才降世,其母却一命呜呼哀哉!

郝威远在这种情况之下,义不容辞的抚育盖安这名孤儿啦!

因此,盖安再如何的闯祸,大家仍然会原谅他。

可是,这回,大家却不原谅他了,因为,他居然偷看郝威远的长女郝来弟沐浴,而且还将她的肚兜私藏在枕下哩!

年方八岁就犯­淫­戒,长大之后,那还得了,因此,消息传出之后,没人同情他了,而他却在挨罚之际,连呼冤枉及不服。

众人一见他反常的嚷嚷叫冤,火气更大,于是,纷纷要他说出冤在何处,可是,肚兜明明摆在他的枕下,他却说不出是谁摆的哩!

盖安的ρi股挨了五十大板,可是,却喊了一天一夜的冤,实在有够烦人!

就在翌日晚上,管家齐天煌悄然制住他的‘哑­茓­’及‘昏­茓­’,然后连夜送往大内准备让盖安去当‘小太监’!

等到郝威远走镖回来,他获番盖安犯了­淫­戒又不告而别之后,心中虽然火大,可是,仍然派人到处寻找着。

可是,侯门深似海,根本没人会想到此处,盖安会被阉成小太监吗?别急!

咱们先来一段轻松的Сhā曲吧!

“烟笼寒水月笼纱,夜泊秦淮近酒家;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这是唐朝大诗人杜牧广为世人传诵之诗,真是道尽秦淮河畔风月之盛,不知埋葬了多少的英雄好汉。

秦朝淮水,所以世人之秦淮名之,自从晋朝以来,秦淮河畔便是烟月之区,为金粉会萃之所。

在文德桥及利涉桥间之河面,每逢入夜,不知有多少艘的灯船供浪女们捞银子及大爷们泄欲纵欢。

至于河西两岸更是高楼林立,雕厨书槛,绮窗绿障,十里珠帘,灯火通明,盛况可谓甲于天下。

绿弦声,声声悦耳。

姑娘的歌声,嗲声,甚至纠床声,声声令人热血沸腾。

大爷们的哈哈笑声,­干­活时之喘声,舒爽时之怪叫声,声声令人羡煞,恨不得“大丈夫该取而代之”也!

这天,夕阳尚未下班,寻芳客们便三三两两或者单枪匹马的齐步走向秦淮河畔,没多久,河畔便热闹纷纷了!

就在家家户户老鸨及龟奴们忙着吆喝及领赏之际,唯有位于文德桥畔的那家‘挡不住温柔乡’仍是没有登门报到。

这家温柔乡占地比别家大三倍,而且装璜之气派,在这一带乃‘天字第一号’,为何至今尚无人光临惠顾呢?

看官们且别急,俗语说:“好酒沉瓮底”,又说‘大­鸡­晚啼’,这家温柔乡的头家的脑瓜仔并没有‘阿达’。

不信?您瞧!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就在秦淮河畔人潮如织,船灯将河面通亮之际,突见六辆华丽的马车从文德桥另一侧平稳的驰来。

马车华丽,车夫衣鲜人净,够派头,一来往于桥上的人群乍见到马车,未待车夫吆喝,便自动的止步让道。

站在‘挡不住温柔乡’对面那家‘艳红楼’门前‘拉客’的两名龟奴,立即有一人嘀咕道:“妈的,今天晚上多了一辆车,党大娘那婆娘又发啦!”

立听另外一人应道:“妈的!世上还真有不少的冤大头呀!为了‘甩一棍(玩姑娘)’居然舍得花五百两银子哩!”

“老兄,你放假三天,你不知道对面的价码涨多少了吧?”

“啊!又涨价啦?不是上旬才调过价吗?”

“妈的!党大娘这婆娘真高明,她居然能令那些冤大头自动涨价,而且彼此还在别苗头挣面子哩!”

“真的呀?涨多少啦?”

“一千!底码一千,赏银另计!”

“安娘喂呀!我如果有一千两银子,我早就买一位俏丫头啦!”

“是呀!我若有一千两银子,早就和我的秋风拜堂爽歪歪啦!”

“妈的!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妈的!偏偏党大娘不顾用咱们,否则咱们也可以捞些赏银啦!”

“唉!谁叫咱们要多长出一截货儿呢?你瞧,那些­骚­丫头又出来啦!妈的,光是她们六人就比咱们的纤纤姑娘‘正点’哩!”

“嘘!小心头家炒你的鱿鱼,招呼郎客吧!”

“妈的!此时那有郎客上门呢?他们早就等着要瞧热闹了!”

不错!那六位眉清目秀妙龄少女一自‘挡不住温柔乡’厅中出来,立即有近百人站在不远处盯着她们。

她们个个身穿绛裳贴身衫裙,那圆鼓鼓的­乳­房随着她们的袅袅走动而规律的颤动,动得那近百人心儿也跟着剧动着。

那纤细的腰肢配上浑圆的臀部在款款扭摆之际,散发着撩人的热劲,迅即将那些人的体温扭高。

尤其那醉人的笑容更令不少人不由自主的伸入怀中默数着银子,恨不得有足够的银子进去乐它一趟。

结果呢?预算赤字,只好抓抓心口刹刹痒罢了!

那六辆华丽马车终于依序在门前,立见那六名车夫跃立在车辕石侧,哈腰掀帘道:“请各位大爷下车!”

立见第一辆车厢中步下一位相貌艳丽,体态窈窕的锦服少­妇­,她正是这家‘挡不住温柔乡’的头家党大娘。

她大约有三旬左右,对外却自称党大娘,由于她为人圆润,处事达练,不但压倒四、五十岁的老鸨,更不逊须眉,因此,众人心服口服的唤她为党大娘。

她一下车,立即含笑道:“恭迎各位大爷!”

那声音似黄莺出谷,又似珠走玉盘,令人一听就爽,当场但逗得那些正在下车的大爷们哈哈连笑不已!

俗语说:“财大气粗”,这些从马车上下来的人虽然年纪不一,可是那华丽的衣着打扮,却是清一­色­的灼灼逼人哩!

立听那六名绛裳少女裣衽行礼道:“恭迎各位大爷!”

哈哈笑声中。

那三十六名大爷们在走近那六名少女之际,好似在缴‘过桥费’般昂头挥袖,一锭锭的小元宝便飞落在少女们的袖中。

那些少女们训练有素的将宽大的袖口向上微扬,一锭锭的小元宝便在他们的娇滴滴‘多谢大爷厚赏’声中落入袖中。

哇­操­!一锭金元宝足够平常人家维持个一年半载,这些大爷们却将它们当作铜板般丢出去,实在羡煞人矣!

那三十六人跟着党大娘入厅之后,那六名少女便关门大吉入厅去矣,那六位车夫则将车停入篷中开始泡茶嗑瓜子啦!

只剩下那些围观者在暗羡及怨叹不已!

通常,每家窑子的大厅皆会布置成金碧辉煌及充满罗曼帝克,可是,‘挡不住温柔乡’的一大厅布置却不一样!

厅中摆着古­色­古香的檀木几椅,几上摆着一盆盆鲜花,花蕾含雹待放,好似姑娘欲语还休之神态。

别家窑子的大厅中由于要方便人员进出,根本没摆椅几呀!

此外,别家窑子一定会在墙壁作一个‘公告栏’,栏中写着姑娘的花名如金枝、玉叶、罔市、罔腰……等等。

此外,为了争取业绩,姑娘们更会倚门卖笑,可是,‘挡不住温柔乡’却不来这一套,这亦正是它的独特之处。

只见厅中两侧壁上挂着三十六帖四尺长二尺宽的巨幅人体画像,像中的姑娘栩栩如生,各具娇、媚、柔之美态。

燕瘦环肥各具特­色­!

她们或坐或立,各具美态。

连她们的花名也怪,由‘安妃一号’、‘安妃二号’到‘安妃三十六号’,皆是以‘安妃’为首,只以编号区别而已!

整个的大厅布置令人一入厅便会觉得幽雅怡人,因此,那三十六人一入厅,便不约而同的一阵张望及嘘了一口气。

党大娘脆声道:“各位大爷请坐呀!”

众人略一客套,方始入座。

党大娘含笑遍视众人道:“感谢黄大爷引介各位大爷前来捧场,由于安排不及,致令各位大爷多一周,歉甚!”

立见坐在她右下首的那位福泰中年人哈哈一笑道:“贵宝号生意旺盛,当然会拖延一些时日,岂能怪你!”

“谢谢黄大爷的鼓励,奴家手下只有这三十六位姑娘,为了让大爷们尽兴,她们每夜只能各陪侍一位大爷,因此才会令大爷们枯候!”

“哈哈!无妨!无妨!如今已入宝山,思念之情立可消逝,快哉!快哉!”

“黄大爷,您上回一走,一号一直闷闷不乐哩!”

“真的呀?她为啥闷闷不乐呢?”

“谁知道你是如何大发神威,令她念念不忘呢?”

男人就盼望女人说他罩得住,党大娘如今当众如此一说,顿令黄大爷乐得哈哈一笑及顾盼自豪。

党大娘含笑道:“各位大爷,春宵一刻值千金,偏劳您们挑选一下,别让奴家的姑娘们难熬相思之苦矣!”

众人暖昧的一笑,立即起身打量人像。

黄大爷却凑近党大娘的耳边低声道:“还有没有那种宝贝?”

党大娘会意的低声道:“一号会交给你!”

“谢谢!谢谢!我先进去啦?”

“别急嘛!您总该帮人家安排那些大爷们与姑娘们凑对之事嘛!”

“哈哈!没伺题!”

这位黄大爷姓黄名叫大发,乃是川滇地区‘大青坪’之总代理商。

川滇一向缺坪,必须自外地进口生坪,因此,黄大发真的大发啦!

古人说:“饱嗳思­淫­欲!”有钱人总该把银子拿出来散发一番,以便银币流通,而最通俗的散发方式便是‘­淫­’。

黄大发在偶然的机会中来此地‘报到’一次之后,便食髓知味的接连‘报到’七次才满意的回家。

今晚,他安排这幕盛会,乃是为了要犒赏这些‘中盘商’。

这三十五人曾在当年协助他夺下大青坪之‘总代理权利’,这些年来又在川滇一带为他销售‘大青坪’,着实替他赚进大把的金子。

他为了激励士气,才它排了这幕盛会。

只见他含笑在厅中转了一阵子,又低声谈了片刻,立即回头朝党大娘欣然道:“没问题啦!可以去寻幽探胜了吧?”

“格格!欢迎之至,请!”

那六名少女立即上前招呼众人‘兵分六路’的朝左右两侧,楼上及后院行去。

党大娘望着他们离去之后,自袖中取出一叠银票边数边忖道:“姓黄的,我若不把你这位坪王榨乾,誓不为人!”

没多久,她回房去暂歇了!

且说黄大发六人跟着一名少女登上楼又向右转之后,黄大发哈哈一笑,立即老马识途的快步行去。

不久,他便抵达最里面那个房间,立见那个雕花房门上方以粉红­色­颜料写着‘安妃一号’四个娟秀大字。

他兴奋的咽了口水,立即轻轻一推房门。

房门应手而开,一股清香随之飘出,黄大发双皮一亮,立即边搓双掌边踏着轻快的步子朝内行去。

瞧他那双鼻翼不停耸动的情形,似乎正在猛吸这种香味哩!

昔年,红楼梦中的贾宝玉喜欢吃娘们的胭脂,如今这位黄大发却好吸香味,哇­操­!真是各人所好不同呀!

这个房间甚为宽敞,墙上的粉红­色­油漆经过那盏粉红­色­圆灯拢的烛光一照,将房中掩映得既柔和又充满曼蒂克。

黄大发没有心情欣赏这种美景,他直接绕过那半人高的屏风之后立即哈哈一笑道:“宝贝,你果真在等我呀!”

只见屏风后面不远处摆着一张锦榻,榻上侧躺着一位艳光四­射­,令人一见就冲动的尤物。

她不但娇艳迷人,而且以左掌托后脑,悠悠哉哉的侧躺在榻上分明已经摆出‘挨宰’的架式。

披在她身上的那件白­色­透明纱缕根本遮不了什么,相反的,它还将她那玲珑有致的胴体衬托得更迷人。

那对倒钟型的雪白­乳­房随着她的呼吸而均匀颤动着,动得他人更加心乱,心儿似蚂蚁在乱爬哩!

哇­操­!若换了别人,一定早就‘饿虎扑羊’般搂住她,可是,黄大发不但没搂她,而且还一把取走她手中的鼻烟盒哩!

她的樱­唇­微张,一团烟圈立即冉冉自她的口中飞出。

黄大发眯目吸入那团烟圈,又作了一个深呼吸之后,叹道:“美!真美!天王老子也没有如此美!”

少女立即啐道:“讨厌!你嫌人家丑啦!”

“冤枉!冤枉!宝贝,你乃是广寒仙子下凡,你若丑,别的女人不是要变成夜叉鬼啦!来,笑一个!”

她啐句:“讨厌!”立即又夺走烟鼻壶。

“宝贝,先让我吸一口解解瘾吧!”

“讨厌!人家比不上它呀?”

“这……宝贝,它那能和你相比呢?只是……”

她格格一笑道:“既然如此,你就别碰它吧!”说着,便将鼻烟盒搁在榻前烟架上面。

他望着袅袅飘出之白烟猛咽口水不已!

她格格一笑,起身自枕下取出一个锡箔包,立见他双眼一亮,全身轻颤的道:“宝贝,你改变主意啦?”

“奴家敢得罪您吗?请吧!”

“谢谢!谢谢!一号,你真好!”说着,他立即拿起鼻烟壶深深的吸了一口。

只见他靠坐在柱旁徐徐吐出一大串的烟圈,道:“美!好美喔!一号,你可知道我已经熬了半个多月没吸过此烟哩!”

“哼!谁叫你要被那些成都姑娘迷得忘了人家呢?”

“冤枉!你可以估算一下路程及来回时间呀!我可以说是马不停蹄的约人前来捧场呀!”

“您那三位尊夫人没有抗议吗?”

“抗议?她们有几个胆子呀?”

说着,立即搂住她的纤腰。

她顺势坐入他的怀中道:“讨厌!到现在才想起人家呀!”

他将怪爪突破纱缕进入那雪白如脂的胸脯边抚揉双­乳­边道:“宝贝,你不知道我被那玩意儿整得多惨呀?”

她边替他解开衣扣边道:“什么玩意儿呀?”

“安仔呀!”

“讨厌!你上回不是带走很多吗?”

“我越吸越过瘾,一超量之下,便断粮啦!”

“活该!”

他哈哈一笑,立即卸下纱缕开始舔舐着双­乳­。

她格格浪笑,同时替他‘剥皮’,没多久,他也光溜溜了!

他顺手朝‘桃源洞口’一扣道:“宝贝,跟我回成都吧!人家斗不过你那三位美夫人啦!”

“哼!她们若敢对你不敬,我就把她们休啦!”

“算啦!君子不夺人所好,我才不和她们抢哩!”

“可是,我爱你入骨呀!”

“格格!少逗人家啦!”

“真的啦!你瞧!”

说着,立即自衣袋中取出一个涉锦盒。

盒盖一掀,房中倏地一亮,只见十八粒姆指粗的晶莹小珠整齐的在盒中红绒布上面排出了一个心形。

一号不由双眼一亮!

“宝贝,喜欢吗?这是咱们黄家祖传宝物之一,那三位黄脸婆连瞧也没瞧过,更别说要摸一下啦!”

“您拿它出来做什么?”

“证明我的诚意,收下吧!”

“不行!人家福淡命薄,承受不起这份大礼!”

他朝她的圆臀轻轻一拍道:“我还巴望你这个象徵大富大贵,专生贵子的宝贝,能够替我多生几个贵子哩!”

她低啐一声,立即滚入榻中。

他哈哈一笑,接连吸了三口烟,方努朴上她的胴体。

“讨厌!急什么嘛?”

“宝贝,你可知道你有多迷人吗?”

“哎唷!轻些你若把它搞烂了,人家如何过日子呢?”

“哈哈!正合孤意!我养你吧!”

“不要!你一定会喜新厌旧!”

他哈哈笑道:“世上另有似你如此迷人的尤物吗?”

“哼!你们男人专会得陇望蜀,永远不会满足啦!”

“宝贝,这盒明珠价值连城,你还信不过我吗?”

“人家只要你的心人家根本不要那种冷冰冰的玩意儿!”

“我这颗心早就归你列管啦!”

“你今晚怎会如此神勇呢?”

“哈哈!我一见到你,就元气百倍啦!你今晚又要乐透啦!”

“讨厌!您可别似上回般把人家搞得三天起不来,害得人家不但没收入,而且还被大娘刮了一顿哩!”

“哈哈安啦!我此次来此,至少要盘桓半个月,我包下你啦!”

“这……别如此!您的负担太重啦!”

“哈哈!小意思!宝贝,你可知道今晚来捧场的那三十五人完全是由我‘免费招待’的吗?”

“天呀!那你今晚就付了三万六千两银子啦?”

“正是!我方才已经在宾馆中付清啦!”

“天呀!难怪别人尊呼您为‘坪王’!”

“哈哈!你这位安妃愿不愿意成为坪王妃呀?”

“这……”

“宝贝你有何苦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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