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珠一听见明月道长的惊呼声,她暗乐之余,故意放声大哭。
“珠儿,别哭,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收了大理王长子之好处,联手谋害珠儿!”
“是龙忠义吗?”
“是的!师尊,你怎么认识他呢?”
“嘿嘿!呵呵……”
他突然得意的笑个不停了!
珠珠暗暗一怔,立即低头拭泪。
“呵呵!珠儿,先起来坐吧!”
“是!”
她一坐在椅上,他立即含笑道:“你知道龙忠义兄弟已经落入咱们的手中吗?”
“师尊,你怎会向他下手呢?”
“大理王获悉咱们以‘安仔烟丝’牟取厚利之后,突然决定将烟丝价格调高十倍,我便通知他们洽谈。
洽谈之时,他们果然出动五百余名军士,而且藉故翻脸欲扣押咱们之人手,我便现身制住他们。
嘿嘿!大理王真是不知死活呀!他居然打算吃咱们哩!我这回非叫他赔了夫人又折兵不可,嘿嘿……”
“师尊,龙忠义目前被押在何处?”
“滇海附近,嘿嘿!那小子既然敢欺负你,这回既然已经落入咱们的手中,他休想能够再见到天日了!”
说着,突然握着她的柔荑嘿嘿连笑。
她一见到他那对‘猪哥眼神’,立即知道他要干什么丑事,她立即缩手道:“师尊,你……你……”
“嘿嘿!珠儿,目前唯有你是我的心腹,你何不从了我,我保证你日后一定会名利双收,逍遥度日!”
“师尊,你对珠儿恩重如山,珠儿理该献身!”
说着,立即起身解开领扣,同时步向榻前。
明月道长一见这位自己垂涎多年的美人儿如此轻易就范,他乐得全身骨头一轻,立即起身脱去道袍。
当他瞧见她赤祼祼的面向内壁侧躺时,他的热血一阵沸腾,立即似一阵风般赤祼祼的掠上榻。
他朝她那雪白、酥滑的肩膀轻轻一扳,她立即闭眼仰躺着。
他贪婪的抚揉及吸吮舔舐着她的胴体。
她忍住心中的厌恶,尽量把他想像成‘曹史仁’,任他去揩油。
没多久,他喘呼呼的‘挺枪’进入洞中。
她佯嗯一声,立即凑唇吻向他。
他受宠若惊的搂着她热吻着。
不久,倏见他的顶挺顿了一下,她立即知道洞中深处的毒药已经奏效,她立即以舌尖挑出齿孔的药丸。
同时,她朝他的背心‘命门茓’狠狠的一戮。
他不由闷叫出声。
她疾速的将药以舌渡入他的口中,然后紧扣着他的双肩。
他的身子连颤,拚命的挣扎。
她一见他的雄浑功力一直涌出,心知自己一时制不住他,是,她立即立掌如刀的朝他的双肩全力一削。
右膝同时向上一顶,立即将他顶飞出去。
她弹身拔出帐旁宝剑立即扑去。
明月道长吃力的爬起身子喝道:“贱……人……你真毒!”
她仗剑疾攻道:“似你这种恶道,留不得!”
“贱人,是谁要你如此做的?”
“我自己决定的!”说着,一剑已经戮入他的右腰。
他惨叫一声,踉跄而退道:“党大娘……是不是……被你陷……害……”
“不是,她罪有应得!”
“罪……有应……得……呵……呵呵……”
他放声狂笑了!
她趁势接连削下他的右肩及右腿道:“你援首吧!”
“慢……着……”
“你尚有何遗言?”
“你知道……身世吗?”
“哼!我是个没人要的孤女,不必要多谈啦!”
“呵……呵……错了……你……你……”
她一剑戮入他的左胸道:“别再耍心机,我不会中计!”
“你……去……我……枕下……瞧……瞧……吧……呵呵……”
那厉笑一声甚为刺耳,她立即一剑挥去他的首级。
她望着残肢断臂及鲜血,不由吁了一口气。
她将衣衫一披,立即去冲洗身子!
她不停的冲,不停的洗,一直将桶中的水全部耗光之后,方始默默的擦干身子及思忖着。
不久,她来到明月道长的云床旁,立即掀起枕头。
赫见枕下有一个小包袱,他一打开,立即看见一件血迹黑紫的女人褥衣和一个泛出黄色的信封。
她一打开封口,立即看见里面有一张信纸,她便好奇的抽出来一瞧!
立见数行娟秀的字迹道:
“主人垂鉴!
卑属何幸替您产下珠珠,垦求您爱屋及乌妥加调教,卑属誓必竭尽心力为主人效命。
党慕华谨上。”
珠珠瞧得魂飞魄散,不由身子一晃!
她不敢相信的又瞧了数遍,然后痛苦的掩面哭泣。
她想不到自己会是明月道长及党大娘之女,她在羞惭自己的身世之后,立即又想起自己杀了生父。
可是,她旋又想起明月道长明知自己是他的女儿,却仍然奸污她,她的心中反而觉得舒坦一些。
她稍一思忖,便将信封,信纸及明月道长的肢体用‘化骨粉’予已蚀化掉,然后,再掘土埋得一干二净。
接着,她取出所有的银票及存单,打算将它们完全‘过户’到‘曹史仁’的名下,以表示自己的诚意。
翌日一大早,她便易容为一位中年书生离去了。
此时的‘大理王’王府却陷入一片愤怒及悲哀之中,因为,五到七点那班卫兵在右侧墙角内侧发现二个大布袋。
袋口一启,赫然是气息已绝的龙忠义。
袋子一送入厅中,龙天行一吩咐打开,立即看见瘦如竹杆的龙忠义全身光溜溜的被拉了出来。
瞧他下身的那一大片秽迹及尚汨出血的‘和尚头小嘴巴’,可见他是在狂欢纵欲之中‘脱阳而亡’。
龙天行全身颤抖,双目暴瞪的起来了!
龙夫人却喊声:“义儿!”立即晕去了。
龙天行吩咐婢女扶正夫人,立即上前打量尸体。
他一摸龙忠义那冰冷的肌肉,一想起爱子以前的硕伟身子,如今却瘦如枯竹,可见爱子受了多少的折磨。
隆听铁总管道:“禀王爷,袋中另有一封信!”
“拆!”
“是!”
铁总管取信一拆,立见一张字条上面以血书道:“三日之内若不交出兵符,当心龙家会绝后!”
龙天行怒吼一声:“可恶!”立即撕碎信纸。
纸张一碎,倏见数篷淡烟飘出,铁总管刚啊了一声,立觉双掌指尖已经泛起麻辣之感来。
他朝指尖一瞧,只见它们全部泛黑,而且黑色面积正在迅速的蔓延向掌心,他不由大急!
却听‘砰!’一声,龙天行已经昏倒在地上。
铁总管忙喝道:“速请曹爷!”
一名军士恭声应是,立即离去。
铁总管身子一晃,立即摔倒在地上。
两名军士奔到近前欲扶他,立听他道:“别……碰……”
“是!”
没多久,铁总管正觉得神智昏沉,眼前发黑之时,盖安已经和龙倩倩快步行来。
他不由叫道:“速……救……王爷……”
盖安边走边打量厅中的情形,他乍见到龙忠义的赤祼尸体及龙天行的呈黑脸孔,他不由暗骇。
立听龙倩倩惊叫道:“爹,你怎么啦?”
“令尊已经中毒,你别站太近!”说着,立即取出灵药蹲在龙天行的身边。
他运功于指尖先瞧过龙天行的脉象再瞧着他的脸部。
倏听厅外传来一声悲叫道:“王爷,你不能死呀!”
立见龙夫人和龙天行的四位细姨及孩子们奔了进来。
龙倩倩忙上前道:“爹毒发未醒,别靠太近!”
龙夫人忙道:“怎会如此呢?真是祸不单行呀!”
“娘,你别愁,仁……曹他已在救治了!”
此时的盖安已经查出龙天行的伤势发作虽猛,却有对策治疗,他为了表现一下,立即故意起身徘徊沉思。
龙夫人等那批人急得频频掉泪了!
好半晌之后,盖安将龙行平放在地上,双掌迅速的在他的前胸及背后茓道一阵扭打,然后,替他塞入三粒药丸。
接着,他又快速的拍打一阵茓道:
突听龙天行‘呃!’了一声,立即吐出一股黑水。
盖安撕下自己的袍角,一边擦拭黑水,一边手按他的心口渡气。
不久,龙天行呻吟一声,张眼道:“曹壮士……谢……谢……”
“王爷,你再服下三粒灵药,就没事了!”
“谢谢!谢谢,你救了本王一命!”
盖安将三粒药丸放入他的口中,立即开始救治铁总管。
铁总管的毒伤较轻,又及时护住心口,因此,立即迅速的醒转道:“多谢曹爷援手之恩,感激不尽!”
“别客气,再吞下三粒灵药吧!”
“谢谢!”
盖安一起身,立见龙天行道:“曹壮士,这批匪徒不但残害义儿,更以信儿的性命威胁本王在三日内交出令符,真可恶!”
“嗯!这批匪徒简直是无法无行,王爷是否已知是谁下的毒手?”
“不详,小犬二人失踪之后,今天才首次有音信,想不到……唉!”
“王爷有何对策?”
“唉!本王在这些时日中,已经动员全力寻救小犬二人,如今计穷矣!曹爷,你可否提供意见及协助?”
“理该如此,不过,大理甚为辽阔,而且隐密,荒芜之处甚多,草民恐怕无法在三日之内找到令郎!”
“这……难道本王真的要交出令符吗?”
“王爷,这批人为何要令符呢?”
“本王也不清楚!”
“二位公子怎会突然失踪呢?”
“这……他们只是外出赏景,那知竟会遭擒呢?”
“王爷,对方既已来信欲索令符,近日内必然会再来探反应及通知如何缴令符,你不妨……”
他立即传音道:“王爷,可否让草民的部下乔扮军士,俾监视及拦截来敌或者跟踪追查巢茓!”
龙天行欣然道:“好,本王自会吩咐铁总管配合!”
盖安立即含笑行礼离厅。
不久,他已经来到金精诸人所居住的庭院前,立见一名大汉自拱门后面出来行礼道:“参见副座!”
“免礼!令堂主在吗?”
“在,请跟属下来吧!”
他们二人尚未走到厅前,金精已经率人前来迎接,盖安立即含笑道:“好久不见了,各位别多礼!”
金精含笑道:“请副座入厅一叙吧!”
“好,大伙儿下去歇息吧!”
“是!”
入厅坐定之后,立听金精低声道:“副座,你是为了龙忠义之死而来的吧?”说着,立即含笑而视。
“你莫非有消息?”
“是的,龙家兄弟离府之前,石副香主恰巧由两名军士的交谈中获悉他们欲出去和一批人谈判。
属下便和石刚悄然跟踪,沿途之中,军士一直在增加及分别散回四周,可见,龙家已经另有图谋。
大约过了将近三个时辰,他们停在大卧纳山一座古庙前,立见三位中年人现身和龙家兄弟交谈。
他们一直在争论烟丝的调价幅度,足足的过了半个时辰,那三名中年人突然出手攻击龙家昆仲。
接着,九十余名青年自四周攻向那些军士,属下曾由八名青年皮帽脱落及长发飘出,获悉她们是女扮男装。
属下猜忖那批人与党大娘有关,立即静观到龙家昆仲遭擒,那些军士全部死亡才返府。”
盖安沉声道:“你们怎么不跟下去呢?”
“在激战结束前盏茶时间,突然出现一位老道,他的骇人武功及身法使属下自认不敌,只好先行返府!”
“老道?你认识他吗?”
“不认识,他居然会施展少林及丐帮的绝学哩!”
“当真?他是何模样?”
金精摇头道:“他以巾覆面,属下是由他的苍劲话声,听出他必然年纪不小,至于体形,他属于瘦高型!”
盖安一听不是天岩道长的体格,不由一安。
他思忖片刻之后,道:“你确定龙家昆仲和对方谈烟丝价格吗?”
“是的!对方一再强调应该要优待老客户,他们却认为对方牟取暴利而非大幅涨价不可!”
盖安忖道:“哇操!原来‘安仔烟丝’是由此地制造批售出去的呀!龙天行,你赚取黑心钱,难怪儿子会遭到报应!”
他便沉声道:“本座已征得王爷同意由你们扮为军士,负责拦截及追踪对方派来此地之人!”
“你确定对方会再来此地吗?”
“他们要大理王在三日之内交出兵符,该会来通知交符方式及地点吧!”
“啊!好大的胃口,这批人要造反啦!”
“甚有可能!”
“禀副座,属下原本耽心总舵那批弟兄会被那批人逼迫去做别事,如今又发生此事,对方莫非真的要造反?”
“他们若要造反,你打算怎么办?”
“这……请副座指点!”
“你们已在此地住了将近一个月,是否习惯这种日子子”
“不大习惯,不过,有些厌烦以前的日子哩!”
“弟兄们呢?”
“他们颇有同感!”
“好,本座提个构想供你参考吧!”
“请指示!”
“虎死留皮,人死留名,咱们好好的闯一番吧!首先,咱们除去那批妖女,其次,咱们规规矩矩的去作些正事如何?”
“副座欲将弟兄们引入正道?”
“有何不妥呢?咱们资金雄厚,可以做各行各业的生意呀!”
“那些自命清高的人可能不会放过咱们哩!”
“我来摆平,必要时,我去找那些掌门人!”
“好吧!属下愿意永远跟随!”
“好,我不会让你们吃亏及失望!”说着,立即离去。
他一回房,立即看见龙倩倩敬佩的迎上前来道:“仁,多谢你救了家父一命又答应协助寻救二哥!”
“不客气,王爷没事了吧?”
“没事了,他正在安排大哥的丧事,仁,你一定要救出二哥,否则,便没人可以继承王位了!”
“你那四位阿姨不是皆生有儿子吗?”
“按皇律,他们没资格继承王位!”
“你呢?”
“我……我该嫁人呀!”说着,立即羞赧的低下头。
他轻轻的拉她的柔荑道:“倩,我有一件事必须向你证实,你肯帮忙吗?”
“好呀!”
“你们是不是在出售烟丝?”
她的神色一变,立即无言以对。
“倩,我方才由手下的口中获悉,令兄他们是因为和对方谈判烟价破裂才遭擒,此外尚有五百余名军士阵亡。
倩,我绝无追究过去之意思,我只是希望确定事情的真相,再进而找出真正的敌人及对策!”
“我……我……”
“倩,你去和王爷商量一下再回答我的问题吧!”
“不,我不该再瞒你,不错,家父的确在十余年前就开始出售烟丝,而且销售量逐月增加!”
“卖给谁?”
“一批自称‘安公子’的人!”
“是谁介绍的?”
“四姨太!”
“啊!果真是她?怪不得我老是觉得她在暗中观察我,倩,你知道这位四姨太的来历吗?”
“她原本是岳阳殷商杜千年的女儿,因为家逢剧变,被迫卖身替父还债,适逢本府一名护卫发现才引荐入府!”
“那名护卫呢?”
“死了!啊!莫非他……”
“怎样?他死得很离奇吗?”
“是的!就在四姨入府半年余,他突然无病而死,如今一回想,他可能是被四姨暗中灭口!”
“有理,她的眼神及步法皆显示她有不俗的武功,我担心地会是党大娘派来此地卧底的人!”
“唔!该怎么办?”
“别打草惊蛇,我来盯她!”
“仁,我好怕喔!”
“别怕,她一定自认尚无人怀疑她,所以,她迟早会露出马脚,看来,我方才和王爷商量的计策要落空了!”
“能否补救?”
“无妨,我就将计就计吧!不过,万一她要反咬我一口,你可要替我作证,否则,我只好不告而别!”
“我明白,我懂,仁跟我来!”
“去那儿?”
“王府中另壁有地道供危急时离去,咱们不妨由地道赴四姨处,她若有问题,一定会现形的!”
“哇操!好点子!”
‘啧!’一声,他立即在她的右颊亲了一下。
她羞喜交集的立即朝外行去。
不久,她们二人申她的房间榻下进入地道,盖安一见地道可供两人并行,便明白龙天行是位深谋远虑之人。
他们前行一阵子之后,立见她作个噤声手势及向右侧岔道行去。
不久,她垫起脚跟附耳贴壁聆听。
片刻之后,她轻轻的朝一块凸石一按,右手向上一推,立见一道亮光射入,空气也为之一清。
两人悄然爬出地道,立即发现置身于卧房榻下,盖安凝神默察,便听出只有两名婢女在厅口谈论龙忠义之事。
他便低声道:“此地只有两名婢女在厅口谈话!”
“嗯!要不要去搜一搜?”
“别打草惊蛇,她一定做得很隐密,走吧!咦!这是什么?”说着,立即伸手自榻板上取下一个小包袱。
包袱一打开,赫然是一件黑衣劲装,龙倩倩立即低声道:“她果然有问题,因为她自承不谙武呀!”
盖安自劲装袋中取出一张薄皮面具道:“她一定经常外出,倩,你设法带王爷暗中逮她一次吧!”
“好,仁你这招高明,爹只要知道她偷偷外出,万一日后她要反咬你一口,爹根本不会相信她!”
“对!你真聪明,我就是这个用意!”说着,立即折回面具及劲装。
“仁,你真细心,若换成我,一定无法把它们恢复原状!”
“你是千金小姐,不似我这种人物必须随时提防一切!”
“仁,别再去过那种日子,留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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