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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京城大案 > 第四章 夜探怡红院

第四章 夜探怡红院

初探怡红院

朱万民虽然围住了阳文虎的大院,但这些官兵真要上前捉拿阳文虎时却近不了身,朱万民于是再次下令放箭。朱万民知道以阳文虎的武功,放箭是难伤到他的,不过这样可以消耗他的体力。阳文虎就单凭手中的一把软剑战了一个多小时,所有­射­向他的箭都在他身前一二尺处落地。经过近一个时辰的奋战,阳文虎感觉自己突围无望时,就想自尽。阳文虎突然举起自己手中的长剑向自己的脖子抹去。朱万民一见阳文虎想自尽时,顺手­操­起一杆长枪飞振而出,枪到剑落,阳文虎自尽未呈。站在朱万民旁边的几十名锦衣卫只听说过朱大人曾经是一名沙场将军,但却从未见他在京城里出过手。刚才朱万民的那一振,让今夜一同来的锦衣卫们叹服,他们做梦也没想到,朱大人的身手会有如此敏捷。朱万民看着阳文虎一脸怒容大声问道:“朱志民与你无仇无怨,你为什么要杀害他们全家。”阳文虎知此事已败露想抵赖是不可能的了。于是大声说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想大人应该知道这个道理,谁叫他有如此身家呢?要怪就怪他自己的宝贝害了他的命,这怨不得别人。”朱万民听阳文虎这样一说时,好象觉得话外有音,同时也觉得朱志民全家的死应该是谋财。不过朱万民觉得此事有些蹊跷,凭他一个外来之人,应该不会冒险行事的,应该在京城是有内应才对。朱万民沉思了一会儿后大声严肃地问道:“你一个外地人,怎么就知道他家有那么多宝贝呢!你怎么又知道那天他们家的佣人放假回家了呢?你的幕后主使者是谁,快从实招来,我可放你一条生路。”阳文虎听后大笑三声道:“你们官场骗小孩子的这套把戏骗不了我阳文虎,我知道今日落到你们手上迟早是死,我别无他求,你们就给我个痛快吧!”朱万民见此时无法从他口中得知详情后,就下令拘捕阳文虎,等回衙门后再审。朱万民下达拘捕令后,转身准备回衙门连夜突审。

黑子出了阳府豪宅后,就直奔阳文虎大院,也就是原来的朱家大院。他凭着自己了得的轻功从屋顶直截穿Сhā过去,所以,他很快就赶到了阳文虎家。黑子刚到阳府时,正好看见朱万民在向阳文虎喊话,黑子自己就躲在院外不远处的一个棵古松柏上面。由于松柏枝繁叶茂,所以很难被官兵们发现。黑子一直在观战,他原本是想出手救阳文虎的。但一看来的官兵全是高手,自己一出手肯定会被他们发现,到时不但救不了人,可能连自己也跑不了,所以他一直只是观战。黑子看到朱万民再次下令拘捕阳文虎时,他在黑夜中悄无声息地发出一支暗镖,阳文虎应声倒下,黑子见得手后悄然离去。

“不好大人,他!他死了。”一官兵紧张地大声喊道:朱万民听后马上回头,只见阳文虎倒在地上瞪着两眼,抽搐了几下后就不再动弹。“王炮,你赶紧察看伤口,看是什么原因死的。陶海,你带几个人到外面看看有没有可疑之人。”朱万民急忙下令道:陶海马上应声带了几个手下飞奔冲出大门察看四周情况,他们在外找了一遍毫无收获后回院内复命。王炮仔细察看阳文虎的身体,发现阳文虎的眉心发黑。再仔细看时,发现黑印处有一个黑­色­小伤口,很小的。王炮掏出自己随身带的一根银针,然后在伤口上轻拔时,发现里面有硬物,而且银针马上发黑。理炮又从身上掏出一块大磁石放在阳文信眉心上的伤口处,再运内力慢慢地往上提,一根铁钉似的黑­色­暗器慢慢地被磁石吸了出来。此暗器长一寸,针头大小,黑­色­,在夜晚使用时除了内力深厚的人能听其声外是谁都不可能看到的,就是白天也很难发现。以此暗器大小形状而言,发暗器之人除了内力深厚外,应该还是一个使毒高手。当时阳文虎是面朝大门而被暗器所伤,而阳文虎离大门口足有十五米,发暗器之人一定是从门外发来。在这么远的距离要一发即中,而且暗器全部打入受害者身体内,是很不容易的。朱万民得知死者是因暗器所伤,确认发暗器的方向后又命陶海仔细察看了一遍外面情况。细心的陶海发现门口有一棵很大的古柏树,觉得施暗器之人应该是藏在这古柏树上。陶海飞身上树点燃火折仔细观察时,发现树上有人上过的痕迹,除此之外别无收获。朱万民命手下清理完现场后,又命官兵把所有的佣人和家属全部带到衙门问话。

经过一夜的突审,朱万民在佣人口中一无所获,那些佣人都是阳文虎来京后买来的。朱万民在对那些佣人的审讯中只知道阳文虎有钱,其他,那些佣人一概不知。于是朱万民便命陶海将阳文虎的老婆带来。不一会,一个穿着华丽,但却一脸老实的女人出现在朱万民面前。原来这人就是阳文虎的老婆。朱万民一拍桌上的惊堂木大声道:“堂下何人,请从实招来。”阳文虎的老婆被朱万民这一拍吓得一下就摊坐在地上。她跪在地上一边哭泣一边低声道:“民­妇­叫郝英,是阳文虎的老婆,请大人明查。”后来在对郝英的审讯中得知,阳文虎一家系山东人,有个在京城做大官的兄弟。但自从她嫁到阳家后,却从未见过此人,也没有书信联系。在年前的时候,阳文虎说京城那个兄弟要接自己一家人去京城住,所以就过来了。郝英还说在老家时,平日里自己的老公也就是靠上山打猎为生。不过每次出去都能打好多猎物,然后直接去集市卖掉后,换些钱和货回来。所以在家中过得也还算富裕,不愁吃穿,至于其他事情他一概不知。当朱万民问京城里的这些家业是怎么来的时,郝英摇了摇头道:“我只知道都是阿虎买回来的,我曾问过他哪里来这么的钱时,他叫我别问,所以我也不敢多问。”朱万民:“那你们来京后有没有看见阳文虎和什么特别的人来往?”郝英:“没有,平时我不是在家带孩子,就是到外面和丫环到街上买点东西。”

当朱万民审讯完毕后天已大亮,他伸展了一下手脚后,下令陶海继续追查暗杀之人。然后把请来协助调查的佣人及家属全部放了回去,要他们在家呆着随时等候传问。在一夜的审讯中,朱万民知道带回来的这些人应该不知道阳文虎的其他事情。所以,最后就叫郝英在笔录上画押后放他们回家。朱万民听说犯案者叫阳文虎,是山东人时,心里觉得有些好奇。阳文虎和朝中现在的宰相阳文信是一个地方,而且他们只是一字之差,难道这真的是巧合吗?朱万民不由得啄摸起来。但随后又否定了这种可能,一个盗匪怎么也不可能和一个宰相扯上关系。阳文信现在是当今宰相,他要的没什么要不到,他没必要去犯这种险。要是万一阳文信真是阳文虎的兄弟!那又该怎么办呢!朱万民在心里反问道。思前想后,朱万民不知如何是好。朱万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可能,就算阳文信真是阳文虎的哥哥,但他绝对不会参与杀人越货之事。朱万民整理好所有思绪,办理完一切事情后,便带着自己整理好的材料去和阳文信商谈。不管怎么样,阳文信是自己的上级,而且此事上次就是他办的,又是发生在阳文信这个区域,他又是朝中宰相,且上次就是他结的案。所以,无论如何,自己都必须把昨晚之事报明阳文信,再由阳大人呈报皇上。在去阳府的路上,朱万民心里真的不踏实,他不知道此次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麻烦与结果。自己在没有得到任何人的指令后就去抓人,而且当事人已死,可说是死无对证。要是上面怪罪下来,自己可真就麻烦大了。来到阳府豪宅,他要家丁通告一声说朱万民有要事相商。阳府家丁听说是朱大人就没有通报直接请朱大人进了客厅,并告诉他阳大人今天早朝还未回府,要他在客厅稍等,说阳大人应该稍后就回的。朱万民不是第一次来阳府,所以对阳府豪宅早就了解,也就没有到处走动。他一边喝着茶,一边静坐等阳大人回府。朱万民在客厅没坐一会儿,就听到外面家丁在报阳大人回府了。阳文信早朝后原本是要赶紧回府的,但他这次却破例上完朝后,又在外面吃了碗面才回府。阳文信一进客厅就大笑着说道:“朱大人可真是稀客啊!让您久等真不好意思。”朱万民起身回礼后微笑着说道:“哪里哪里!一早前来打扰真是不好意思,今日早朝我没去,皇上有没有生气啊!”阳文信笑道:“没有,意大人说您有事要他代你请假,所以皇上没多问。”朱万民没想到意大人会安排得如此周到,心里很是感激。朱万民等阳文信坐下又接着说道:“今天登门拜访仍有要事商议,还望大人多多包涵。”“不客气,不客气,朱大人请坐,有事尽管说,只要是我能帮的一定尽力而为。”阳文信边说边示意朱万民坐。

其实阳文信昨晚就知道今早朱万民一定会来找自己。所以,从不在外吃早餐的阳文信,特意在外吃了个早餐担误点时间,这样一来就显得自己的轻松与毫不知情的感觉。朱万民谢过阳文信后,便把昨晚之事详细说了一遍,并把相关材料也一起交给阳大人过目审阅。阳文信草草地看了一下后很认真地问道:“案中说此事另有内情,且还有一人外逃。请问朱大人在审讯中有没有其他线索啊!比方说死者阳文虎有没有说出同伙,那个逃走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等等。”阳文信现在急切想知道昨晚夜审中,朱万民是否还掌握到其他有关线索。至于现场之事,昨晚黑子就已经给他做了汇报,他知道阳文虎什么都没说就给黑子杀了。其实黑子是受了阳文信的旨意杀阳文虎灭口的。朱万民见阳大人问起其他线索的事时,就将昨晚的事如实重复一遍道:“就现在来看,我们只知道阳文虎还有同伙。那个杀他灭口之人应该还不是主谋,我们也不知道他的详细情况。阳文虎他老婆对此案也全然不知,就连来京城买这些房子的钱是哪里来的也不知道。她曾问过一次阳文虎京城买房的钱哪来的,但阳文虎要她别管男人的事。所以她后来就一直没敢问。”阳文信听后故作振惊地问道:“他还有同伙啊!那你们去了那么多人,怎么没抓住啊!现在阳文虎死了又不能开口,就凭你们这样说,我去皇上那里怎么能肯定阳文虎就是杀害朱志民全家的真凶啊!朱大人你说对吗?”阳文信停了一会又接着说道:“你没有请示任何人就私自调动这么多大内高手,而且还让一个帮凶跑了。你要我怎么向皇上解释,你自己去皇上那里说吧!”阳文信说完便将那些资料重重地摔在了桌上。阳文信虽然在昨晚对黑子的受意中说,在无法救出阳文虎时就杀了灭口。但毕竟阳文虎是自己的堂弟,又是自己叫他过来,所以心里恨朱万民,想借此机会报复朱万。阳文虎虽然不是朱万民杀的,但却是因朱万民而死,因此,阳文信想以此让朱万民偿命。朱万民听阳大人这样问时,就把几点确凿的证据摆了出来。朱万民喝了口茶后很认真地说道:“阳大人您先别生气,这样会伤身的。”朱万民安慰完阳大人后又接着说道:“我们第一次审朱志民被害案时,就提到了他们全家是被溥剑所伤。伤口是从左至右,说明行凶者是个左敝子。而且行凶者是个武艺超群之人,此三点与阳文虎完全吻合,到时可以去看他用的软剑和使剑的左手就一目了然。第二点:阳文虎老婆说自己老公在京城有个做大官的朋友,而朱志民对京城的大官个个都很熟悉,这也正好左证了现场行凶者一定认识朱志民吻合。只是认识朱志民的是行凶者的同伙,也许就是那位阳文虎老婆口中的那个大官或许还有其他人。这个人我一定可以找到,昨晚我就下令封城,严查所有过往行人,他是跑不掉的。第三:我们去到阳文虎大院时本来是去查户口的,他一见我们就想逃,说明他做贼心虚。并且他自己也承认了人是他杀的。当然,他现在是死无对证,不过那位暗杀他的人更加证明了,他有同伙在幕后­操­纵,否则就不会急着杀人灭口。就这几点,我们就可以证明阳文虎是真正的凶手。”阳文信见朱万民说得有理有据也不好再辩。当他听说阳文虎老婆曾说过京城有位做大官的兄弟时,阳文信脸上出现了稍许紧张的感觉。只是瞬间即逝,朱万民自然没有察觉。阳文信听朱万民讲完后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大声说道:“既然朱大人认为阳文虎是杀人凶手,那曾经那位温大宝也承认是他杀的,这一点又怎么解释呢?”阳文信尽力想找事来堵朱万民。朱万民听阳大人这样一问马上应声答道:“至于您三个月前抓的温大宝虽然认罪处决了。但今天仔细想来是有疑点的,而且当初意大人也提起过。”朱万民怕自己的份量太轻,就有意搬出意刚志意大人来,而且当时意刚志也确实提出过疑问。朱万民停了会接着说道:“温大宝说是用匕首杀死朱家三口的,而死者伤口却明显为溥刃所伤,这一点自然不符。来人是一招至三人于死的,就凭温大宝手中的那把匕首是无论如何办不到的,这也与现场不符的。而且温大宝只不过会几手三脚猫功夫,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杀了朱家三口人。现场朱家三口没有任何挣扎现象,这也更加证明受害者是被人一招致命的。至于温大宝所说的那几样证物只能说明,那天他去过现场,并顺手拿走了那二样东西。他之所以承认是自己杀了朱家三口,是因为他当时确实去过现场,也拿走了朱家二样东西,他无论如何也解释不清那两件物证的事情。最关键的一点是,温大宝并不是在第一时间承认自己杀人的,他实在受不了那皮­肉­之苦后才承认的。据当班衙役说,开始温大宝并没有说自己杀了人,只是说那天他看见朱家大门虚掩时,就一时心动想进去拿点值钱的东西。可是一进去却发现朱家被人杀了。他当时有些害怕,但他看到朱夫人手上有个玉镯后,穷疯了的温大宝就去顺手取走了朱夫人手上的玉镯。然后看到朱志民手上的戒指时,又顺手取走了朱志民手上的那个宝石戒指。当初衙役们对此案没法交代,又认定此事一定是温大宝所为,所以衙役就开始对温大宝用大刑。第一天用大刑时温大宝还没有承认自己杀了人,到第二天温大宝实在受不了那种大刑之后,就承认自己杀了朱志民全家。当初的笔录上都有温大宝画的押,到时阳大人可以去再查。阳大人您说这些能说明什么!我想在皇上面前,这些事实应该也可以说清此事了吧!”阳文信听朱万民这样一说,自己实在无话辩解,只好点头称是。并答应在皇上面前帮朱万民请功,不过要朱万民限期抓住在逃的帮凶。朱万民见阳文信也确认了自己的判断时,悬着的那棵心总算踏实了下来,朱万民向阳文信道谢后告辞回府。在回府的路上,朱万民又开始不踏实起来。阳文信说要自己尽快抓住在逃的同案犯,可朱万民现在没有半点线索,他不知道自己能否在短时间里抓住此人。如果抓不住的话,这次之事总体来讲是丢了阳大人的面子。因为上次就是阳大人结的案,现在又找出一个真凶来,再总么说,他阳文信的面子是挂不住的了。而导致这种结果的人就是朱万民,所以,朱万民担心阳文信会把怒气发在自己身上,到时以限时抓不到同案犯为由来为难自己时,自己可是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此事,而且责任也确实在自己。朱万民只好带着万般元奈的心情打道回府。

第二天一早上朝时,阳文信便将朱万民办好的此案承报了皇上,并主动向皇上请罚。他觉得自己当初定了温大宝的死罪处决,认为自己办事不力,并称自己年迈,要求请辞回乡。朱万民没想到阳文信会在早朝之上向皇上请罪并请辞回乡。朱万民听后,心里觉得过意不去,于是当即出面向皇上求情,并述明此事复杂,不能怪罪阳大人。朝中还有好几位受到过阳文信提拔的大臣也相继求情。意刚志在朝上看了看四周后,又偷看了一眼皇上。在皇上的眼神中,意刚志看出皇上是十分的舍不得阳文信,于是意刚志也出面说好话。皇上见意大人都在为阳文信说好话时,自然就不放阳文信回乡。并对他当庭承认错误的虚心行为致以夸奖,在退朝的时候,皇上特意交代要加紧查办其同伙和暗杀阳文虎之人。

七天后,在城北郊外发现一名男尸,尸体上有一张字条,写着‘为民除害’几个字。此人三十来岁,皮肤稍黑,穿一身夜行服,看其双手,知是一名练过功夫的人。在查探尸体时,还在其身上搜到十二枚暗器。所有暗器寸长左右,针头大小,黑­色­,带巨毒。朱万民得知此事后迅速赶去现场察看了死者,并带上阳文虎头上中的暗器进行对比。在对比时,发现两人身上的暗器一模一样。经朱万民多方核实,确定此人应该就是当晚暗杀阳文虎之人后,就马上通知阳大人,希望他能出面作进一步核实。阳文信得知后,自然想看个明白。他一赶到现场就走到死者身边察看情况。阳文信看后大声说道:“怎么是他,他是我的帖身保镖啊!难道他就是阳文虎的同伙,我真是有眼无珠啊!竟然请了一个盗贼做保镖。”为了证实此事,阳文信还特意请随从火速回家叫来住在他家的赖红艳辨认。赖红艳来后一眼就认出死者是自己的老公黑子后,痛哭不止。衙役对赖红艳做了一份调查笔录后,觉得她与此案无关就放她回去了。在朱家灭门案中,关于行凶者与受害者一定熟悉,才会出现朱志民全家相迎而被害的疑问也得到了肯定。因为黑子是阳文信的贴身保镖,而阳文信也在朱志民那时买过珠宝,那朱志民自然和黑子熟悉。再加上阳文信的宰相身份,就算朱志民不喜欢阳文信,但在表面上还是要做得恭敬的。只是阳文虎老婆说自己老公的一个兄弟在京城是大官这一点有些疑问,也许农村人认为一个在大官家做贴身保镖的也是大官吧!当时振惊京城的朱家大案就此告破,阳文信的第一次错误定案,皇上见他真心认错也没怪罪。同时,皇上对朱万民这次成功破获朱家灭门案而进行了嘉赏。朱万民为自己的堂弟找到了杀人凶手,心里自然也有几分开心,只是谁杀了黑子呢?朱万民还是有些疑惑。结案当天,朱万民还特意带了家人去朱志民坟头拜祭,以告慰朱志民全家的在天之灵。

此案告破后,朱万民又特意去意刚志家登门感谢意刚志,他觉得是他提供的线索才得以给自己的堂弟报仇雪恨。意刚志听后笑着说道:“其实此事我也不知道,当初我只是觉得总有点疑惑就去问了一下报案的理真,后来是理真告诉我这些情况的,要谢你就谢他吧!”朱万民一听是一个后生晚辈提供的线索时,心里很是佩服。后来朱万民还和意刚志特意去看了一回理真,特别地夸奖他的聪明与才智。理真详细问了一下此案破获的经过,皱了皱眉头后说道:“但愿这样可以给死者一个公道吧!真与假有时候是很难分辨的。”理真听说自己帮他们破了那个大案,开始心里是很高兴。但听完意伯伯讲完事情的所有原尾后,他好象高兴不起来。在他的心里,好象还藏着什么不解之秘。意刚志是何等聪明之人,他发现理真的这种表情时,心里不由得笑了。他好象理解到了理真的情绪,觉得理真真的长大了,考虑问题也全面了。其实事后意刚志还派过一个自己最信得过的人去山东阳文虎的老家询问过关于阳文虎堂兄的事情。可是他们得到的答案是阳文虎根本就没有什么堂兄弟。

自那以后,理真在意刚志和朱万民的心里就是一个未来的破案奇才,而且还经常拿些经典案例给理真看。半年后,李敬天和刘己武觉得理真在自己身边学得也差不多了,再留下来也是担误他青春。要是这样,还不如让他到外面看看世面,长长见识。于是两人商量好后,就要求理真别师下山。要说下山,其实也只不过是让理真离开他们,到社会上去过独立的生活。因为他们住的地方就是城郊,离城中心的皇宫也不过几十里地。理真见师父们说得言真意彻时,虽然有些舍不得,但学是听从师父们的安排后,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城北老屋,然后走入社会。理真下山后就在城北一个市场旁租了间小房住下,这房就是现在理真住的地方。其实理真能接现在这个案子,也完全是因为他以前的表现让朱万民与意刚志刮目相看,才一致把理真推荐给皇上的。

理真现在情况并不乐观,对南国怡红院之事好象有些眉目,又好象什么都不是。他此时又请不到任何外援,一切都只能靠自己。现在自己还不知道有些什么大人物参与了南国怡红院之事,就单凭那个总管官一飞,就有点让理真头痛,此人的来去太神秘莫测了。想着今天的这个局面,再回想起当初十六岁那次被意伯伯夸赞过的那件案子时,觉得那个案子太简单了。现在理真脑海里唯一的线索,就是自己的父亲可能没死:那个在洞中相遇的烟斗老头虽然神秘,但应该是对自己有利的人:官一飞现在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来路,他曾亲口说自己是在办案,是不是朝庭派来的人现在很难认定:洞中的白骨和父亲袍负里的夜明珠,应该与此案有关:还有自己的行踪官一飞为什么知道。自己查南国怡红院之事真正知道的人只有四个,那就是皇上、意刚志、朱万民、还有阳文信。理真当时听意伯伯说,在朝庭选派查案人时,阳文信没在场。后来皇上在一次与意刚志聊南国怡红院之事时,皇上说阳文信曾问起此事,于是就告诉了他,除此之外无任何外人知晓。而此事皇上曾特意交代过四位大臣不许和任何人讲出理真办案的事情。理真在家实在想不通这些事情,他觉得自己应该放松一下心情,让自己重新冷静下来后再考虑。于是理真就起身出来找了一个没人的草地,练起那套自创的一浪剑法来。

在不知觉中,理真离开师父们三年了。虽然自己常去看他们,但没有他们督促,自己这几年松散了好多。原来在师父身边每天上午习文,早晚习武。可是现在自己也只是早晨起来练练,而这几天连早晨都没时间练了。理真有一个习惯,自己出门从不带剑,就是出来练剑,也是顺手拿树枝什么的当剑来练。这可能与理真所创的一浪剑法有关吧!一浪剑法本来就是以静制动,以巧打拙,以快出奇,以躲为攻,以待为动等打法为主。要是别人不去打他时,他真还不知道自己的这套一浪剑法该怎么出招。所以他觉得带上剑好象没用。学武之人,谁都知道所带兵器都是用于出击之需,而一浪剑法完全是守式,这样一来自己身带兵器只会累了自己而一无是处,所以理真就­干­脆不带兵器出门。

今夜正是五月十五,外面月圆星少,皎洁的月光照得大地如白昼般明亮。郊外非常安静,只有蛙声此起彼伏。在这遍安静的草地上,一个青年正舞动树枝来回腾跃,在明亮的月光下幻出无数身影。树枝快速抖动的声音与蛙声融为一体,就象一首难得的明月曲。三年了,理真的一浪剑法也已有所成就,只是自己年纪太轻,在内力上还是需要时间的磨练。一个时辰的舞动,理真全身都已湿透,然而呼吸却很平和。由此可见,此时的理真就单凭这套一浪剑法,就可以挤身武林一流高手之中了。再加上刘己武教他的那些少林功夫,只怕在江湖中已很难有人胜得了他了。理真停下稍作休息后,又开始练起师父教的绝技断骨手。

理真的师父刘己武出生于河南,自幼在少林习武,少林十八般武艺他样样­精­通。后来下山后他觉得少林棍以辟点为主,而少林拳却是直击寸劲为主。所以他在下山后经过几年摸索后把少林拳和少林辊及擒拿手融为一体而创出了自己的断骨手。之所以叫断骨手,顾名思义,就是只要自己的出击得手后,就会让对方断骨受伤。刘己武本来就是一个创新派武术大师,他是唯一一位不听师命而自创绝技之武术宗师。只是刘己武行走几十年江湖后,就退隐到了城北老屋。刘己武退隐之后,除意刚与和他一起退隐的李敬天外,外面没有人知道他去了何方。要不然,刘己武也不会在城北老屋与李敬天住得如此安逸。刘己武从不收徒弟,因为他觉得江湖道太凶险,所以他觉得在可能的情况下,一个人的一生最好不入江湖。这次破例收理真为徒,确实是因为好友之托无法拒绝。再加上来者是朝庭万众称好的意刚志宰相,他不好意思拒绝。他觉得意刚志所托之人,应该是一个信得过的人,对意刚志而言应该也是特别重要的人,所以才收下了理真。在理真学艺下山的那天,刘己武还语重心长地对理真说道:“你现在要下山走自己的路了,师父教你武艺,但不知道将来对你是福还是祸,一切就要看你自己了。以后不管你做什么,切记小心为是。”理真对下山时师父临别的话一直记在心头,至于师父说的那句‘对你是福是祸一切就要看自己了’有点不是很懂。今晚理真练起断骨手来,觉得比以前还要得心应手。他一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知道越练越上手,越练越有劲。又是一个时辰过去,这回理真身上却没多少汗水,呼吸比之前练一浪剑法时还要平和。理真停下来坐在草地上看着天上的星星和月亮自语道:“现在自己接手这个案已经十天了,可还是没头绪,前天和那烟斗老头分别时说好三天后在茶楼相见,也不知道到时他那里有没有能帮到我的信息。”正当理真自语的时候,从树上突然飘下来一个人。身影之轻就和落叶差不多,身影刚一落地,来人就哈哈笑着说道:“小青年,是不是想我了啊!”理真定睛一看,原来是前日在南国怡红院后山别过的烟斗老头,心里不免高兴起来。理真忍不住笑着问道:“老前辈,您怎么会在这里啊!您来多久了啊!我怎么就没发现您呢?”烟斗老头这次的出现与前两次的出现完全两样。就上次在山洞中被自己制住时的样子都是那样的沉默而严肃。可今晚的他却是一幅孩子般笑脸,这让理真觉得有些意外。他笑了笑说道:“我也刚来,不过刚才见你练拳时那认真劲,所以就在树上看了一会儿。事先说明,我可不是有心偷看啊!对了,你刚才使的是不是刘老鬼教你的断骨手啊!”理真见烟斗老头认识自己师父,见他称自己师父刘老鬼,就知道他们的交情应该不错。看来此次南国怡红院的案子自己有帮手了,理真心里想道。理真走近烟斗老头向他很礼貌地行了一个礼后高兴地答道:“刘己武是我师父,我刚才练的就是师父教我的断骨手。”烟斗老头一听又有些疑惑地问道:“可是我看你最后几招和刘老鬼使起来时有些不一样啊!由其是那招反手碎大山,我曾见刘老鬼打败过无数江湖败类,可是没有一次象你这样使得如此轻松而快捷的。”理真自己根本就没感觉到,自己也从没见过师父和别人打过架比过武,在练的时候也是师父一把手一把手教的,自己觉得怎么样都不会比师父强。所以理真以为烟斗老头只不过是夸自己,也就没再多想。理真请烟斗老头坐下后开心地说道:“老前辈你就别笑我了,师父用了几十年,我只不过练了十五年,哪能和师父比啊!”烟斗老头觉得理真说得很认真时觉得有点不解。于是又小声问道:“那你有没有其他师父指点啊!或学过其他武功啊!”理真想都没想说道:“没有其他师父,也没学过其他武功。只是前三年我常在河里用树枝去叉鱼时,觉得挺好玩的。时间长了就练了几个招试,然后又在河岸上加了其他几招,后来就自创了一套一浪剑法。我练了二个月后,在河里捉鱼时就没有跑过鱼了,每次都能叉到。后来师父夸我说这套剑法如果练好了,说不定会造福武林,我觉得不太可能。”烟斗老头听理真这样一说,觉得小小年纪的理真不可能有如此高的悟­性­。为了证实这一点,烟斗老头就要理真在他面前练一遍那套一浪剑法。理真依言而行,他拿起刚才用过的树枝后,没摆任何姿势就突然起手,手中的树枝在理真的挥动下就如千军万马在奔腾似的。他的每次出手都是那样的随意与自然,而每次又好象是在不经意间出手,且出手快准有力。理真的这套一浪剑法不过十招,又好象无招,招式含糊不清,就好象随风而动一样。烟斗老头在江湖几十年,就凭着自己手中的那个铁烟斗也不知胜过多少武林豪杰。他在江湖中见过无数怪招和武术招式,可自己还从未见过如此含糊的招式。可含糊的招式里,自己又总是找不到任何可击破的地方,烟斗老头越看越糊涂,越看越疑惑。看似十招又似无招,可打完下来也有半柱香的时间。理真停下来后,他的身上在明亮的月光下发出丝丝白雾。烟斗老头疑惑了半晌后突然大声喊道:“好!好!好!刘老鬼真是收了个好徒弟,他以前老说不收徒弟不收徒弟的,原来他是没有看到中意可教的徒啊!我老烟斗就怎么找不到这样的徒弟呢?”烟斗老斗突然就小孩子一样蹲到理真面前很真诚地问道:“小青年,你告诉我当初是怎么练的,快告诉我。”理真于是认真地说道:“师父教我练武的地方有条小河,河水很浅也急,河里有很多鱼。我特别喜欢捉鱼,于是每天都去河里玩半小时。那些鱼在急流的浅水里跑得很快。开始怎么都抓不到,后来我就用树枝去叉,我很快就叉到了一条小鱼,当时我特别高兴。可是我还是很少有机会能叉中的,时间长了我就想了一个办法,晚上去叉鱼。因为晚上的时候外面静,鱼儿向上游时会发出一些响声很容易找准鱼儿的位置。然后我就用最快的速度去叉,慢慢地我就能叉到很多鱼了。白天在和师父练武的时候,师父教我听声辨向,我觉得在叉鱼时是一个道理,所以慢慢地,我就把叉鱼时的一些动作与师父教的一些招式混在一起而成的。”烟斗老斗听理真这样一说笑得合拢嘴。他笑了笑说道:“你真会玩,难怪你的招式看上去很乱的样子,可是当别人想攻击你时,却不管从那个地方都找不到击破的地方,你这种招式有着以静制动的最大优势。对了,你叫我师父吧!我教你几招主动出击的招式好不。算我求你啦,你不准说不啊!你看着,我现在就练给你看,你一定要看好啊!”烟斗老头说完后,也不等理真出声就练起了自己的看家本领,口中大声喊道:“第一式;独斗压泰山”老头声未落,手中烟斗便从空中直挥而下,人与烟斗形成直线,烟斗瞬间劈下,正好劈在前方的一个上千斤的石头上,石头在烟斗的内力作用下劈成两半。“第二式;直捣黄龙。”烟斗老斗就象装了弹簧似地从地上直弹起来,烟斗在手上变了一个花式后,人与烟斗还是成直线直剌前方,一丈开外的一棵大树被烟斗这一剌,大树中间出现了一个碗口大的洞。烟斗老头的这一式与理真的那招一浪问天有点相似,只是自己那一式多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后空翻。理真心里想道并在心里想着怎么样才能把这一式与自己的那一式融为一体。“第三式:横扫千军。”烟斗老头话声刚落,直剌出去的烟斗在空中突然停住,人也突然间立了起来,随即在半空中瞬间下沉一二尺后横扫出去,人在原地三百六十度转动。理真离烟斗老头足有一丈有余,但理真老远感觉到了烟斗老头横扫过来的巨大冲力,他马上运功用真气护身,并用千斤下坠之势尽力稳住自己的身体。当烟斗老头的烟斗带着真气横扫而过时,理真全身摇晃了几下。理真暗想,烟斗前辈的内力真是无法想象,自己用尽全力都没能完全稳住自己的身体,心中暗自佩服。烟斗老头横扫过后立时收手并脚,人瞬间立在原地。理真身后六尺之内,那些小一点的树在刚才那招横扫千军过后,都已齐腰而断。理真看后惊叹不已,从自己的心底大声喊道:“前辈的内力实在太高了,晚辈再练三十年也怕练不到您如此内力。”烟斗老头收势后,慢慢走到理真身边坐下。然后关心地说道:“以你的修为我其他招势就不教你了,不过这三招也是我的江湖独三式,你要记住一点,那就是在你用这三招时,一定要用全身力量借势而去,这样一来就不会给别人可乘之机。你的内力虽然还差点,不过机缘好的话你可能几年就能达到我现在的内力,再加上你那套一浪剑法,我想到时在以后的任何比式中,都很难遇到对手了。”理真见前辈这么关心自己,不由得双膝跪地大声喊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烟斗前辈见理真叫自己师父时,开心地笑得合不拢嘴。他一边扶起理真,一边笑着说道:“好啦!你以后还是叫我烟斗老头吧!我能把这三式传给你我也就开心啦!我是不会去抢刘老鬼的徒弟的。”烟斗老头扶起理真后认真地说道:“这两天我查到了一些有关官一飞的线索。官一飞与阳文信关系不一般,我前天看见他去找过阳文信。昨天他又去找了阳文信,他是不是官府的人我就不知道,不知道你对官一飞了解得如何。”理真:“我这两天没找到什么线索,但有人对我的家感兴趣,说明现在别人盯上了我。”烟斗老头:“那个南国怡红院我找了些江湖朋友问过,他们都说里面太深,叫我不要管此事。”理真:“这一点我也有所察觉,要不然我的行动应该是没人知道的,可是现在的我好象全在他们掌握之中。不过你提供的官一飞的事对我有很大的用处。至少我可以知道他的背景了,在办事时我心里会有底些。至于他是敌是友现在也真说不清。”烟斗老头:“上次听你说与官一飞交过手,这二天见他与当今宰相阳文信交往如此之多,我怕你不小心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就提前来通知你一声。”理真:“谢谢前辈关心,我会小心的。”烟斗老头拍了拍理真的肩膀相视一笑后起身说道:“我们今晚就聊到此吧!祝你好运!下次见面再聊。”烟斗老头话声未落,人却已消失在夜­色­之中。理真本想再问一些关于他和父亲的关系之事,可他人已飞身而去,只好目送前辈离开。烟斗老头走后,理真便起身练习刚才烟斗老头教他的那三招。理真知道好的招式一定要在第一时间去练才能记住每一个细节。第一招;独斗压泰山,第二招:直捣黄龙,第三招:横扫千军。理真口里一边念着一边练习,在不知觉中,远处传来了公­鸡­的报晓声,看看东边已泛起了鱼肚白,天已亮了。

此时的理真睡意全无,他继续练习着烟斗老头的那三招绝招。自己感觉越练越上手,越使越有力,就这样理真一直练习到日上山头才返回自己的家。回家后匆匆洗漱后又冲了下凉,之后又在门前的店里吃了碗面,然后就直奔城北老屋。城北老屋离理真住的地方不远,也就一柱香的时间就能跑到。今日理真第一是想去看看他的师父们,二就是想多了解一些烟斗老头的故事,三就是自己拜师的事想向师父会报一声。

不一会儿理真就来到了城北老屋,理真老远就看到自己熟悉的地方,心里有着一种特别的亲切感涌上心头。此时茶楼上正坐着两个人在那里饮茶,一看就知是自己的两位师父。理真一时高兴,也没走门前大路,而是来了个蜻蜓点水招式踩着荷叶穿过一丘水田和茶楼前的池塘纵身直上茶楼。正当理真腾身上到茶楼时,刘己武顺手将手中茶杯飞­射­而去,直取理真面门。理真见状,顺手接住刘己武飞来的茶杯在空中转了一圈消去茶杯的来劲后再用自己的右脚往左膝上一踩,在空中转圈开始下沉的身子借力后飞身而上。理真平平稳稳地站在了两位师父面前,茶杯里的茶,滴水未漏。理真一上去就高兴地叫道:“李伯伯、刘伯伯早上好!刘伯伯您请用茶。”理真说完恭恭敬敬地递上他刘伯伯的那个茶杯。刘己武接过自己的茶杯后大笑道:“好,真儿,几天不见,你的功夫又长进不少啊!”“真儿,今天怎么有空来我们老屋啊!听说你最近好忙,在忙什么啊!红霞上次来这时,我问她为什么没同你一起来,她说你很忙的。”李敬天也接着问道:理真听李伯伯问起时笑道:“没忙什么,今天特意来看看师父。前天烟斗前辈教了我三招,我叫了他师父,今天来顺便告诉刘伯伯一声。不知我这样做对不对。”刘己武一听理真说烟斗前辈时,惊奇地问道:“烟斗前辈,是不是那个五十开外,身型瘦高,手中拿着一支三尺来长的旱烟竿之人啊!”理真点头道:“是啊!就是他啊!他还说认识您呢!”刘己武:“真儿你的武林机缘不浅啊!这位烟斗前辈已经退出江湖十九年了,从此后无人知他下落,曾经还传闻他早就以不在人世了呢!今日你得他传受,这真是你的缘份啊!也不知什么事让他重出江湖,看来此事对他而言非同寻常啊!”理真开心地笑道;“您真认识他啊!那太好了,您讲讲他的事好吗?”刘己武沉默一会儿语重声长地说起了烟斗老头的往事:

此人原名叫理海,十七岁时就凭着他那三招烟斗绝技亮相江湖,一路扬善除恶。后来他得几名师父指点,使得他的武功更上层楼,且内力突然猛增。至于他的内力猛增听说是他在一次意受伤中,一位江湖游侠喂了他一棵千年人参,由此内力猛增。理海一直在江湖上行走,故快三十岁的他也没结婚。他觉得江湖险恶,自己生死可能就是瞬间之事,所以不想连累别人。在他三十岁那年,理海在外游走多年后,决定回家看看自己家中的哥哥。可就在他刚进村,还没进到自己的家时。在路上见一恶霸在强抢民女,当时理海一见二话没说就把那帮人给打跑了。当时被他救下那姑娘叫叶芳,人长得漂亮标致,又知书达理,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此姑娘虽是同村,但理海出去得早,所以也不认识这位姑娘。年芳十八的这位小姐第一眼就看上了理海,故借报恩之情一定要嫁给理海。当初理海不同意,并执意要送姑娘回家。可那姑娘说回家可以,但一定要嫁给他。理海见姑娘言真意切,又知书达理就同意了。理海送姑娘回家后,姑娘家中父母对理海也非常喜欢。见他又是同村人,于是当天就请他的哥哥过来主持,在那姑娘家就给理海办了婚事。为了不让叶芳担惊受怕,一直游走江湖的理海没再远游,一直在身边陪着叶芳。一年后他们生下了一个女儿,取名理洁,二年后又生下一子取名理直,可是他们好日子过得不长。因为当时抢叶芳的那个恶霸就是本地人,且与官府关系很好。一天理海带着叶芳和二个孩子去赶集,走到集市上没多久,理海就觉得肚子痛想上厕所。于是,理海要叶芳带着孩子在街上等他,方便完后就赶来。可当理海走后,那个曾经想抢叶芳做老婆的恶霸也在街上。当他一眼看见叶芳时,就上前调戏。

此恶霸叫王好,因好­色­而被当地人叫成王好­色­。他曾经被理海打过一次,所以特别害怕理海。但心里却一直掂记着叶芳的容貌,可又不敢去她们家找叶芳。王好­色­看了看左右后,没见到理海,胆子突然就大了起来。他带上家丁快步上前,伸手一把就将叶芳抱到了怀里,王好­色­的随从们也跟着起哄。抱在叶芳怀里刚满一岁的儿子被外面人一吓后就大哭不止。二岁的理洁见妈妈被人欺负时,跑过去抱着王好­色­的脚用力咬去,只痛得王好­色­杀猪般嚎叫。王好­色­用力一脚就把理洁给踢得老远,嘭的一声,理洁娇小的身体重重地摔在五尺外的阶台角上。鲜血从小洁的头部流了出来,摔倒后的小洁一声没坑,也没再动弹。围观的群众想去救可怜的小洁,当抱起来去看时,此时的小洁已经没气了。刚才小洁落下的时候,头正好撞在台阶的角上,头上撞开了一道五寸长的口子,鲜血流了一地。踢开小洁的王好­色­又从叶芳手中抢出理直向外抛了出去。路边一好心的­妇­女怕小孩子再次受到意外,便跑出去接住了抛出来的小理直。此­妇­女怕王好­色­的家丁加害自己,接住孩子后就马上离开了人群。王好­色­丢掉叶芳手中的小孩子后,自己的嘴马上就亲了过去。叶芳只是一个大家闺秀,以前就被王好­色­吓怕了,这次一见更加害怕。加上自己的两个孩子都被王好­色­抛到了外面也不知道怎么样,此时的叶芳早以吓得全身无力。被王好­色­抱在怀中的叶芳只能任王好­色­摆布。王好­色­一把把叶芳抱到怀里后,就一边亲叶芳一边伸手去摸叶芳那两个坚挺的Ru房,无力反抗的叶芳只是一个劲地喊救命,喊理海的名字。可是一切都无济于事,路边的人都怕王好­色­家的势力,故无人上前帮忙。叶芳的上衣被王好­色­解了开来,洁白的Ru房顿时露在外面,王好­色­的手又在叶芳的Ru房中间往下滑,慢慢地王好­色­的手又顺着往下伸到了叶芳的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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