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就是理真的一掌让骆振笑口吐鲜血,所以他恨不得一剑就了结了理真。也就在这千匀一发之时,当骆振笑的剑快触到理真的胸口时。孝子林的长剑快速架在了骆振笑的剑上道:“此人留着还有用,先把他关起来吧!”骆振笑虽然是这里的掌柜,但孝子林是他的主人请回来的。虽然他不知道孝子不杀理真的理由,但也不便多问,毕竟三个自己加起来也不是孝子林的对手,最恨理真也只能在心里。他看了一眼孝子林后,不得不收回手中的剑还给偷着乐,然后叫官一飞他们把理真押进死牢严加看管。孝子林知道理真是理海的徒弟,如果在这里杀了理真,他怕以后会有很多很多麻烦,到时怡红院可能就会因此事而扰得天翻地覆。就算要杀,自己也要找到一个在江湖上说得过去的理由才行,毕竟他是理海的徒弟啊!还有就是自己曾受过理真的援手,这个情他觉得还是还的。随着打斗的平息,大厅里原本惊慌的客人又恢复了平静,那些看热闹的人又回到了自己的开心事上,男女的浪笑声又充满了整个大厅。
理真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地上,屋里黑黑的,地上有些潮湿,也没看到什么窗户,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理真仔细想了想刚才的事后,心想自己应该是关在南国怡红院的密室里。他喘了口气后觉得胸口有些疼痛,理真坐起来开始运气疗伤。理真刚才是受了内伤,他试着运用真气在周身走了一遍后,发现自己虽然伤得不轻,但也没伤着筋脉,只要自己好好调息一下就没事的。于是,理真也不管自己现在哪里,开始专心运气为自己疗伤。就这样,真气在理真的周身来回运转数十遍后,理真明显觉得舒畅了好多。理真稍作休息后开始回想起刚才与孝子林他们过招的事,回忆起他们的每一招每一式。理真觉得他们三个人的内力虽高,但真正具有威力的还是他们的阵法。由其是那套伏魔剑法神出鬼没,能随意收发,且每一招都带有七成以上真力。相比之下,等于是有二个半孝子林在用十成功力与自己过招,所以才使得他们的剑阵威力无穷。而自己所创的这套一浪剑法在他们的剑阵中,好象起的作用不是很大。因自己现在的内力有限,还无法在同一时间里牵制住三位高手带七成内力的招式游走。这样一来,自己自然就会因寡不敌众而落败。理真开始想自己要怎么样才能在自己内力与敌对方存在巨大悬殊的情况,还能轻易地把对方的阵式扰乱,从而让对方的力量为自己的一浪剑法所用。理真一时怎么也想不通,理真见想不通就干脆不去想了,他继续坐下来默默运气。理真又休息调养了一个时辰后,见外面还是没有什么动静,于是开始算现在的时间。理真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但理真还是能肯定是晚上。现在一切恢复正常的理真又想起张强的事来,他心里觉得对不起张强。本来认为自己可以要得解药救张强的,可没想到现在自己都成了别人的笼中之物。理真一想到张强的毒发时间是在今夜的戌时时,心想现在的张强到底怎么样了呢!自己的叔叔有没有想到其他的办法呢!理真真希望自己的叔叔能想到救张强的办法。
此时的张强正在相思楼等理真回来,他不敢出去,旁边坐着理海。理海刚进到相思楼没多久就不见了理真,理海一时也想不出理真是去哪里了。所以,理海也只好陪着张强在相思楼等理真回来。二个时辰过去后,理海觉得不对劲,那么久都没回来,理真是不是去南国怡红院找那个下毒的骆振笑去了呢?但理海转念一想觉得不可能。理海知道理真已经去过怡红院几次了,那里面不但龙蛇混杂,而且新来的三个武林前辈理真是绝对打不赢的。在白天要想偷是不太可能。所以,理海认为理真是去办其他事去了,认为理真不会明知故犯的。可是理海又等了一个时辰还是不见理真回来,此时的理海再也坐不住了。他交代了一声张强后起身直接上房向南国怡红院奔去。为了安全起见,理海在另一条街就直接上了南国怡红院的房顶,四下察看一遍后没发现异常,理海只得又返回相思楼。理海看着张强焦急的样子,自己也无计可施,在江湖中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的理海此时也只能干等。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眼看就到戌时了,张强人开始颤抖,他不得不躺到床上用被子盖起来,可此时他还是一个劲地叫冷。理海见张强这样,又跑去叫老板娘抱来二床被子盖在张强身上,可床上的张强还是一个劲地在抖动。“我受不了啦!我受不了啦!我的身体内好冷好痛啊!”张强开始大喊起来。理海见张强痛苦的样子,于是把张强扶起来,然后用双手顶住张强的后背,用真气逼进张强的体内来给张强缓解痛苦。随着理海真气的进入,张强顿时感觉舒服好多了,就好像冰冷的自己一下跳进温热的水中一样特别舒服。就这样,理海的双掌一直源源不断的向张强体内输入真气。半个时辰后,理海的背上已全是汗水。因为这种真气疗毒,将损耗理海大量的元气。张强在这种舒服的感觉中觉得自己越来越困,眼睛也开始睁不开了,慢慢地,张强闭上了眼睛。坐在身后一直在向张强输入真气的理海,突然觉得张强的|茓位堵塞,自己的真气无法输入进去,他不由得收掌来到张强前面观察。当理海走到张强前面时。发现张强早已闭上了眼睛,嘴角流出了一滩黑色的血块,张强已经死了。理海看着四十来岁的张强就这样走了,心里也不是个味。他慢慢把张强平放到床上,为他擦去嘴角上的血,然后用毛巾盖在了张强的头上。理海慢慢转过身去看着张强给理真留下的字条,就这样看着他死在自己的面前,他觉得自己几十年的江湖白活了。已经过戌时了,现在理真还没有回来,理海开始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觉得理真肯定是出事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晚还不回来。理海没来得及多想,他把张强盖在被子下面后,关上房门便飞身出屋。理海要去找理真的师父刘己武帮忙。虽然理海没去过城北老屋,但听理真讲过城北老屋的方向后,他决定连夜赶去。
理海在京城也呆了几年,所以对京城还是很熟悉的。虽然是晚上,但对一个城北老屋来讲理海还是觉得很容易找的。理海凭着自己的轻功行走在京城的房屋顶上,还不到两时辰,理海便赶到了城北。只是这间城北老屋理海从没听人说起过,所以他还得自己摸索着寻找。理海曾听理真讲城北老屋从来没有外人去过,就知那地方应该是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晚上又看不清,理海只得凭感觉往靠山的城郊寻找。在不知觉中东边已开始发白,天亮了,理海看看四周还是一遍灰茫茫,忙碌了一夜的他决定自己先休息一下,干脆等天亮再找。理海掏出自己的烟斗,上了一泡烟后,开始用力的吸起来,今晚的他一夜都没抽烟了。一炮烟下去后,理海人也精神了很多,理海又装了一炮用力地吸起来。两炮烟下去后,此时天也大亮,后面绿油油的青山也一目了然,城郊的农舍也开始冒青烟了。看着这些情景,理海不由得佩服刘己武当初退隐江湖的决定,这种感觉真是太好了。理海顺着一条后山的小溪往上寻找,他穿过了一段比较难走的路后转过一个弯时,眼前突然一亮。一遍耕种的田地,一口几亩地的池塘,一座小阁楼映入眼帘。理海想一定是这里了,他不由得一时兴起就象一个小孩子一样提气飞奔而起,脚踏路边的树枝急奔而去,转眼间就来到了阁楼前。阁楼上站着二个老人在向外张望,见理海飞身踩着树枝而来,好象有几分疑惑。“在下理海拜见二位老友。”理海一看刘己武也站在那,就知此二人应该就是理真的师父,故自报姓名后纵身跃上阁楼。刘己武一听是曾经的烟斗少侠理海时,心里好生高兴。但他还是没想到二十年不见后,理海已成老者,不再是曾经英雄年少了,不免有一种苍海桑田的感觉。刘己武双手作一客气地笑迎道:“几十年不见,真是难得,快快请坐。”理海向刘己武和李敬天一一还礼后,三人围桌而坐。理海是个爽快人,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喝茶就把自己此次来的目的,及现在理真的情况说了一遍。并告诉他们说,理真在南国怡红院掌柜的手里救出来的那个人,因无法解毒于昨晚死了,现在情况紧急,希望大家能想出个办法来。理海最怕的就是万一理真一个人独闯南国怡红院时,他一个人是怎么也对付了孝子林他们三师兄的。到时被抓后,要也给理真吃下那毒药,后果就不堪设想了。李敬天虽然不懂武学,但曾经是一个破案能手,听理海说完事情经过后。他稍作沉思后摇着头叹息道:“唉,这孩子人是聪明,但胆也太大了,他还是不知道天外有天啊!现在就你说的情形,理真这孩子一定是被困在南国怡红院里面了。他的父亲可能也困在里面,要想从怡红院里同时救出来两个人真的很难,我们必需要有个万全之策才行。”刘己武听李敬天这样一说,心里开始有些紧张起来。虽然自己这些年没在江湖露面,但近几年的江湖事他还是一清二楚。由其是自理真别师下山后,他更加关注着京城的大小江湖事。刘己武早就听说南国怡红院里有些动向,就在前些天还听说皇上已派人在查此案。虽然刘己武还不知道皇上派谁在查此案,但直觉告诉自己,理真可能与此事有关。所以,刘己武特别注意南国怡红院的动静,希望自己以后能帮到理真这孩子。前些天南国怡红院来了三位高手相助时,刘己武就有耳闻。所以,他担心理真落在他们手上是很难出得来的。刘己武于是把自己对南国怡红院的事情作猜测道:“现在南国怡红院里有三位高手,就凭我和理海兄都有些难应付。而且他们那里还有一个总管和掌柜,听说他们都是江湖中的高手。另外,整个怡红院里有一百二十名看护,其中就有几十人能挤身一流高手之中。现在就我们三人而言,是无论如何都救不出理真这孩子的。如果我们动用官府的话,我们又没有足够证据,就算是勉强进去搜查,我怕我们也查不出什么结果。听说南国怡红院里有很多暗室,莫说外人,就连里面的总管官一飞都有些是不知道的。所以,我们无论如何都只能暗访智取,在出手时半刻钟的时间里,一定要把人救出来,否则就会打草惊蛇。”理海一听原本抱着很大的希望而来,此时听刘己武这样一分析后,都不知怎么办了。他有些着急地说道:“现在理真父子可能全囚在南国怡红院内,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把他尽快救出来,不行也得试试看。我们不可能就这样看着他们被关在里面而无动于衷吧!要是他们要有个不测,你让我家中的嫂子怎么办啊!”李敬天见他们二位说得都有理,可问题是怎么个救法才能把人救出来,他站起身来在亭内来回渡步思索着救人的办法。走了几圈后,李敬天停了下来。刘己武与理海同声问道:“是不是有办法了啊!”李敬天一脸严肃地说道:“此事我们还是去找意大人可能会有转机,我不会武功,你们二人就带上我抄近路一起去城中找意大人吧!”大家一听觉得也对,意大人与理问关系非同寻常,而且他可能还不知道理问失踪的事,他身边也有一些武林高手,去找他一定能想出办法。三人一点头后,刘己武便背起李敬天飞身下了阁楼,然后向意大人大宅飞身而去,三人瞬间就消失在山重树影之间。
理真被关在南国怡红院的密室里也不知道时辰,只是在心里猜想是什么时间了。他在室内运气疗伤后,感觉自己已全部恢复正常时。于是运真气定睛在室内搜索,看看这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在真气的作用下,理真在漆黑的房子里也能看得几分清楚。就在理真目光搜索室内的情况时,理真发现对面右边的角落里圈缩着一个人,他马上走了过去。那人好象是睡着了,又好象是昏过去了。在那里一动不动,整个身影黑黑的,头发也很乱。理真虽然不知是谁,心想此人一定也是南国怡红院的人把他囚在这里,希望从他身上得到些什么。要不然,此人也就早成后面山洞里的白骨了。理真来到此人跟前蹲下后,把他扶起来用手探了探鼻子,发现呼吸还是很均匀,应该没什么大碍。理真转身坐到此人背后,用双手帖住他的背心,然后用真气给他调息。不一会儿,那人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咳嗽,人醒了。理真见此人已醒,也就收掌起身坐到他对面。因对方凌乱的头发遮住了整个脸,理真也看不出此人年纪和相貌。只是在他刚才的咳嗽声中,感觉他应该是个老人了。老人醒后,知道刚才是有人在为自己用真气调息自己的筋脉,他很是感激。然后轻声地说道:“谢谢阁下出手相帮,不知阁下为何也被关在此地。”理真见老人说话无力,连声调都变得嘶哑而低沉,心想此人应该是几天没吃东西了。他之所以昏过去,可能也是体力不支饿昏的。理真见他开口问,就若无其事地答道:“我是来问他们骆掌柜要解药时,被他们抓进来的,我没什么事。”理真停了一会又有些难过似地接着说道:“不过我没能把解药拿出去,我的那位朋友只怕现在也早已不行了,我真是对不起他。”老人见理真说得真切,说话间还带着一些湖南方音时。忍不住问道:“听阁下口音,好象不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吧!”理真听老者一问,心里觉得此老者不简单,人在这种虚脱的情况下,还能辩出自己那略带的一点方音,理真不由得在心里由然起敬。理真笑道:“您真是好耳力啊!我在京城呆了十五年,就连本地人都听不出我带有家乡口音,您应该也是湖南的吧!而且应该是常年在外跑生意吧!要不然,我想您是不可能听出我的方音来的。”老人见自己猜对了,心里也有几分高兴。他没想到自己来京城没见到自己的儿子,却在牢房里碰到了一个家乡人。老人此时心情好了很多,他开心地叹气道:“我也是湖南人,这次来这里做生意,准备端午节去看我儿子的。可没想到,却被这个黑心的老板把我关到了这里。”理真一听老者也是湖南的,而且是约好端午节与儿子见面的时,心里开始打起鼓来,难道他就是自己的父亲理问。理真忍不住用手去挑开老者脸上的头发时,只见一张熟悉的脸胧出现在自己眼前。理真最也忍不住了,他含着热泪哭着喊道:“父亲,我是理真孩儿啊!您受苦啦!”理八分一听说与自己关在一起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儿子理真时,心里也是一振,他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理八分伸出自己的手在理真的额头上摸索着。因室内太黑,没有武功的理八分看不清理真的模样。但听理真这样一说,觉得声音还是那么的熟悉。所以,刚才理真在问自己时,才一下就听出理真带有家乡特有的那种声音。颤抖的手在理真额头上摸索着,心里有说不出的感动。他流着泪问道:“又有一年没见了,你过得还好吧!你师父他们都好吧!”理真伸手握住自己父亲的手含泪笑道:“我很好,师父他们也都好。”理真停了一会又接着安慰父亲道:“没事的,在这我可以带您出去的,您只管放心。对了,您是怎么被关到这里的啊!我听说你出事后,就设法去找您。记得你十五都还在南国怡红院外面出现,怎么后来又被他们抓来了这里啊!”理八分深深地叹了口气后,轻声说起了这次来京城后发生的事:
就在今年三月底的时候,我准备了一批货送往京城,按日程计算,将在五月前就会到。我有近一年没往京城送货了,所以,这次来京城好想去看看你们。于是在出发前就飞鸽传书告诉你,约好端午节在南国怡红院碰面。我的这批货值十万两黄金,所以在路上特别小心,因此在路上多担搁了二天,到五月初一才到。等我交完货安排好一切后,便带上银两准备去南国怡红院开房。正当我伸手叫人力车的时候,一个小孩子交给我一封书信,约我在望乡楼见,说有要事相商,于是我叫人车力拉我去了望乡楼。很快我就来到了望乡楼,在二楼的窗口处坐下后,顺便叫小二来点了几个小吃和一壶上好家乡的绿茶毛尖。我刚坐下,茶还没上,一个年纪和自己差不多的老头,穿着一身略显脏的黑布衣来到自己桌前问也没问就坐下了。我仔细打了一番来人,发现来人五十开外,脸上满是皱纹。但两眼有神,看似一身正气,又有些神秘,又好似几分面熟。我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于是很礼貌地问道:“请问阁下是来找我的吗?”来人只在进来时打量了一下我,看他开始时觉得有几分兴奋的样子,但随后又变得冷莫而无表情。他见我问他时,沉着声答道:“是我找你,今天找你是有一样东西送给你,希望你能好好保管。”来人说完后就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木盒,然后放在我面前示意打开看看。当时我有些忧郁,觉得自己又不认识这个人,为什么要送东西给我呢?但看来人也不象什么坏人,于是也没多想就打开了那个木盒。我小心地打开木盒时,见木盒里还有一层黄|色绸缎包着一个什么东西。我看了一眼那老头后,又接着慢慢打开那丝绸。那丝绸我还没完全打开就惊得不敢动了。我立即把丝绸包好后又把木箱盖上。然后把那木盒仍旧推过去还给他。因为那木盒里并不是一样普通的东西,而是一棵巨大的夜明珠。其价值就连自己送来的货都买不起这份礼物,试问一个久经商场的我,又怎么能接一份这样的大礼呢!而且送礼之人自己一无所知,只是觉得有几分面善。这么贵重的东西,我自然不敢收了。来人见我推让不受时,便笑道:“这份礼物如果你不要的话,就请你暂帮我保管吧!我信得过你这个人。他日如果你觉得还是不能受时,我再去你那里取回就是。”我见这人说话有些奇怪,好象来人很了解自己似的,可自己对他又一无所知。我在外有一个习惯,从不乱打听别人私事的。这回我破例问道:“我可否请问您称呼,听您口音好象是湖南人,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来人笑了笑道:“我是湖南人,和你也是有缘人,这东西你只管收起来,说不定有一天你用得上。今天我们就此别过吧!祝你好运。”来人说完后,还没等我作答便起身离去。我本还想把这份特殊礼物退给来人的,却发现来人在转眼间就下了楼。望着匆匆而去的这位陌生人离去,我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心想也不知这份理物带给自己的是好运还是恶运。我真不敢想象,会有这样的好事从天而降,连推都推不掉。总之,当时我收到这份礼物时是有点不安。看着那人走远后,忙了一天的自己,觉得也有些饿了。所以,我就把这份礼物收进自己的怀里。然后一边品着这新上市的家乡绿茶毛尖,一边尝着那几样小吃。我常年在外做生意,对自己在外有三不的要求,就是不嫖、不赌、不喝酒。这也是我一生几十年来在外经商从未被人骗过坑过的原因。我知道自己不胜酒力,酒不但会乱性,有时还会误事。因此我在外从商从不粘酒,只有在家中待客时才痛饮几杯。外面的骗子多,但他们的主要手段就是施以小利或色相,故我在外面也从不去贪人小利和美色的。当然,至于美色方面可能有一个先天条件,那就是外面一般的花楼和怡红院,都是很难找到一个比你妈妈当年更美的人。虽然你妈妈现在老了,但那份风韵与理解,是外面青楼少女任何人都无法做得到的。所以,在商海中常年漂泊的我,不管在外面的什么场所,我都不粘酒色,不贪小利。可那天我却收了一份做梦也想不到的大礼,而且是想不收都不行。当时我一个人一边喝着纯香的家乡绿茶,一边想着自己怎么样才能把这份礼物还给人家。不管对方是自己什么人,我都觉得此礼万万不能收。至于对方的目的,我到认为应该没有的。因为一个有目的的人,不会拿一份这样的大礼来开玩笑的。我只是觉得自己受之有愧,所以才想办法怎么去还。一壶茶都喝完了,可是我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不知道对方姓名,更不知道对方住哪。对方只告诉自己是湖南人,也是有缘人,自己又能去哪里找呢?无奈之下我只好付完帐后离开望香楼,然后去南国怡红院休息。出了望香楼后,我又叫了一辆人力车拉着自己直奔南国怡红院。很快车夫就把我拉到了南国怡红院门口,付了车钱后,我大大方方走了进去。因为这里我太熟悉了,这里很安全,这些年我每次来京都是住这里。虽然南国怡红院人来人往,却没发现这里面有什么吵闹之事,所以,我一直认为这里是最安全的。我知道这里有很多漂亮的少女,娇艳妩媚的,弹唱齐全的等才女应有尽有。可这么多的绝色美女没有一个打动过我的心,包括这里的台柱子悒小雅在内。每次我来这南国怡红院要的是上房,可从没要过女人。当时好多少女在背后叫我为铁公鸡。当然,这种叫法也只在南国怡红院呆了三年以上的人才这么说。因为三年以上的女人都会见过我,也听过我在南国怡红院里是唯一一个只开房住宿,而不要女人不要酒的男人。其实作为一个男人,每一个人都喜欢那些娇艳妩媚的女人,由其是那些年少丰满而美丽的女人,你说又有哪一个男人不喜欢呢?我心里知道自己也喜欢。但我更加知道,一个商人在外,最容易出事的也是这些让男人心动的女人和美酒。为了家人的幸福,为了一个父亲的责任,我不能因自己的一时之欢,而在外面发生意外。所以理智告诉我,可以在心里喜欢那些女人,但绝不要去碰那些女人。
我一进南国怡红院的大门后,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少女们一个个都围了过来。可我却没有进大厅里坐,而是直接去了总管的柜台要房钥匙。总管官一飞一见是我时,马上笑脸相迎道:“理老板真是稀客啊!又差不多一年没来了吧!”官一飞在南国怡红院呆了三年,对我显得特别熟悉。其实是我的特别才若得别人特别注意。官一飞没等我开口要房,就直接递给我房门钥匙,上面写着上等二零八房。我望着官一飞笑了笑后,也递给他几个铜钱作小费,然后转身就上楼。那些刚才迎上的少女想跟着我上楼时,被官一飞叫了下去,叫少女们不要吵我。这些新来的少女觉得有些奇怪,他们看了看上楼的我,同时又回过头去不解地看着官一飞。平时官一飞总是要这些新来的少女们尽量去缠那些进来的客人,希望能在客人身少多窄出些银两来。可这次官一飞却不让她们来烦我,她们自然不理解。我上到二楼后,由带路的俾女引领着进了自己二零八的房间。引路的少女出去时要我有事就叫她,她就在二楼候着,说完后带上门出去了。我看时间还早就把客房的窗帘拉上,把房门反锁后,又从身上掏出那个精致的小木盒,然后把他放在桌上。虽然是白天,我还是点燃了一支蜡烛。我再次打开木盒,那棵硕大的夜明珠马上映入眼帘,顿时整个屋里变得透亮。站在四合院二楼为客人服务的那个少女突然见我房间里一下子透出特别的亮光来时,觉得奇怪,就问我出了什么事。我听那女俾问时,知道外面的俾女一定是看到里的光线大强才问的。于是我马上把盒子盖上后大声道:“没事。”我把夜明珠重新收了起来,然后连自己的银票一起放进柜子里,又把窗户里面的梢Сhā上。我觉得自己这二天没睡好,所以想现在好好睡一会儿。于是我在里面洗了个澡后,换上衣服倒在床上就睡着了。当初我连桌上的蜡烛也没吹灭就这样和衣而睡。我是南国怡红院的常客,只要来京城办事都是住在这里的。不过我虽然要的是上房,但其他方面我从不大手大脚,也从不把自己的东西拿去店里保管。他们见我这个住上房的人在给官一飞小费中,自然就知道我是一个很小器的商人,一个大总管就给了几个小铜钱打发了。从这一点上,他们就知道我的钱是不会随便给人的。所以我来这里住过的次数也有好几次了,在这里却也一直相安无事。因为谁也不知道我这个小器的南方人到底有没有钱。
这回我睡得很香,等我一觉醒来后,发现屋里黑黑的,桌上的蜡烛早已熄灭,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想可能是自己因为交货太劳累,弄得自己昨晚没睡好,所以才会睡得如此香。屋里太黑,我有点不习惯。此时我突然想起那棵夜明珠在晚上可是比蜡烛还亮的。于是就起身去柜子里把那个木盒拿出来打开。随着木盒的打开,屋里顿时照得通亮。我心想今天那个陌生人送自己的这棵夜明珠虽然一定会还给他,可没想到今晚却可以方便照亮自己,心里一高兴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因为外面下起了细雨,故晚上很黑。但南国怡红院内因灯笼特别多,院内还是非常的光亮而热闹非凡。此时我房间内的亮光突然从窗户透出,一下子吸引了四合院内所有在外走动的客人和看护。站在二楼专门服务的那个少女一见我房内突然又透出特别亮的光时,以为是客人房里着了火。于是跑过来大喊道:“客官你房内怎么突然大亮了啊!是不是着火了啊!”我一听马上反应了过来,于是赶紧把那夜明珠盒盖上。然后应声道:“现在没事了,刚才是蜡烛到最后时燃到桌子了。”那少女见我房内的亮光一下子又灭了后也就走开了。当时的那一会亮光却正好被掌柜的骆振笑看见,他望了一会,一直等我房内亮光灭后才走开,这是他后来告诉我的。我重新收好那棵夜明珠后,打开门叫那在二楼服务的少女过去。然后告诉她房内没蜡烛了,自己又还没吃饭,叫她要下面的人送二支蜡烛进来,顺便炒一盘牛肉,带上一只烧鸡,再来一壶上好的湖南绿茶上来。少女听后用笔一一记下我要的东西后,走到二楼楼梯口那根柱子旁。然后将单夹在一个木板上顺手往下一送,那写好的单就到了一楼柜台对面开的窗口。此时骆掌柜正好从里屋转回来,他取下单一看,发现是我要的东西时,脸上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我觉得有些饿了,想想中午的时候也只是在望乡楼吃了点小吃,现在好多客房的灯都熄灭了,想想应该也不早了。我在房内等了大约一柱香的时间左右,外面就传来了脚步声和敲门声。“门没栓,进来吧!”我大声说道: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少女端着我要的饭菜,另一个却手持蜡烛走在后面。前面的少女放下饭菜后就出去了,出去时还反手关上了房门。拿着蜡烛的少女迈着轻盈的小步慢慢走来。她来到桌前轻轻将蜡烛放下,整个人就在她手中两支蜡烛的照耀下,显得百般娇媚。她身着一身粉红色的低胸装,那一对雪白的Ru房竟有一半露在外面,我不由得仔细打量着这位少女。此少女约十七八岁,身高五尺有余,身材苗条而修长,高挺的双|乳让那杨柳细腰更显少女的迷人与诱惑。那小巧玲珑的脸蛋上,映着一对甜人心肺的眼睛,樱桃小口一笑,荡起两个迷人的小酒窝。这样的少女站在男人面前,真的是要说她有多美就有多美。在外经商十几年的我走遍大江南北,见过美女无数。可眼前的这位美女,也让我在心里暗暗赞叹!由其是这位少女眉心中间的那个棵美人志,怎么长在她这里会显得如此的恰到好处,她简置是太美了。我心里想,古人常说西施美,我看西施也不见得比眼前这位少女漂亮。少女慢慢地放好蜡烛后轻抬双眼偷偷地看了一眼我,却正好与我的双目相接。她含羞地马上别过头去,就象大户人家的大家闺秀般羞答答的。我怎么也想不出,在一个花楼之中,竟会有如此大家闺秀般的少女。而且还是如此的美丽动人,心想难怪这里离城还有数十里地,而这里的烟火却如此繁华。少女一见我这种神情,好象读懂了我的心思。她薄唇微启轻声道:“客官在外经商一定很辛苦吧!看您现在才用餐,我想您一定是昨晚忙过了头没睡好,才会在下午睡过了晚餐的时间吧!”我没想到此少女竟是如此的懂人意,心里更增几分好感。那少女说完后又偷偷地看了一眼我后接着说道:“其实我们都是辛苦命,有时在外面,真是半点都由不得自己。今夜掌柜的让我休息,我就来陪陪您吧!”少女一边说一边帮我倒酒。我一见少女要给自己倒酒时,马上伸手拦住道:“谢谢姑娘好意,我没叫酒,我也不喝酒,可能是楼下的搞错了把别人的酒端了上来。”少女一见我这样时,就嗔声道:“这酒是我免费送给您的,我在这里三年了,曾经见过您几回,只是您可能没有留意我这样的小女子。我知道您来这里,是所有的客人中,唯一一个不找女人玩的男人。因此我对您非常的尊敬,也为您的老婆感到骄傲。所以,今晚这壶酒是我免费敬您的。”我见此少女言真意切很是感动,也隐隐感觉此少女可能有一些难言之隐,但我还是执意不喝酒。我一只手拦住酒壶,一只手去拉开少女的手。少女见我的手握住她的手后,另一只手马上也伸了过来握在我的手上。然后含情脉脉道:“您就让我敬您一杯吧!”少女说着这话时,不知为何眼泪都快从眼中掉出来了。我实在不好意思让这少女伤心,就没再执意拦她手中的酒。那壶中的酒就在四只手的紧握中慢慢流出,酒入杯中时,一股浓浓的酒香扑鼻而来。我情不自禁地赞道:“真是好酒。”我倒上自己杯中的酒后,就有些不好意思地松开双手。少女又给自己满了一杯,然后端起酒杯甜甜的笑道:“今天小女子先干为敬,敬客官一杯。”少女说完,当起那满满的一杯酒一口而下。我端起酒杯准备喝时,觉得她的突然来访还是有些戒备。于是笑着问道:“不知小姐怎么称呼?”少女见我问她姓名时,低着头答道:“小女叫怡小雅,其实也是江南人。”我听后端起手中酒杯一饮而尽。可能我喝得太急,竟然让酒给呛了。于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喷涕,把刚才喝进去的酒差不多全喷出来了。我觉得非常不好意思,马上拿毛巾擦自己的嘴。然后道歉道:“真的不好意思,让姑娘见笑了,我实在是不能喝酒。时候也不早了你请回吧!”我觉得在外人面前出现这种情况,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我一边说着一边起身送客。怡小雅见我已起身送客,也就不好意思再久留,于是也只好起身告辞。我把怡小雅送出房门后就反Сhā上门栓,然后回到桌上想再吃点东西。可回到桌子上的我突然觉得没谓口了,而且口里也好象有种过敏的感觉。我想时候也不早了,就转身躺在床上,心想刚才可能是呛到了,所以才会感觉不舒服。可是我就这样子又很快睡着了。当自己再次醒来时,发现四周黑黑的,好象还没天亮。我又摇了摇了头清醒了些,突然觉得自己是睡在地上,而且地上还有些不平。我又试着伸手去地上摸,这一摸让我顿时完全清醒过来。手上摸的全是有些潮湿的土,自己一定不是在怡红院的房间里了,凭感觉应该是在一个洞里或地窑里。我顿时又觉得肚子有些痛,感觉嘴角也是干干的好象有东西糊住一样。我把手在身上擦了擦后,用手去摸自己的嘴角时,发现有些干干的东西在嘴角,也不知道是什么。此时的我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时,第一感觉就是自己肯定是被那个叫怡小雅的少女下了药,她们把自己丢在这里,一定是以为自己死了。一种强烈的求生欲涌上我的心头,于是开始摸索着向外走。我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只知道自己好象转了一个弯后就看到了一些光亮。一见到光亮的我,就好象看到了希望,于是握着疼痛的肚子往外拼命地跑去。跑到洞口后,外面的太阳好大,我开始打量着现在自己的位置时,却发现自己就在南国怡红院的后山上。我再低头看看自己,一身的泥土,活象个庄稼地里干活回来的人,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心里低声叹道:“没想到我理八分带上那三不的规矩在外经商几十年都没出过事,这次却在一小姑娘面前翻了船,真是可笑。”由于肚子还在痛,有些受不了的我忍不住咳嗽起来。当我把咳出来痰吐到地上时,发现全是红的。心想自己喝的不是迷|药,而是毒药。我忍着疼痛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后,迈着沉重的脚步沿着小路下了山。原本一刻钟就可以下山的路,我却走了半个时辰。来到山下后,我没敢在南国怡红院后面停留,而是绕开南国怡红院后山后,找了一家偏僻一点的人家。我刚抬手想敲门时,自己再也坚持不住,一下就昏倒在门口。当时我倒下后,屋内的中年夫妇正在吃午餐,突然听到门外有响声,却没发现人声时,觉得有些奇怪,男主人马上起身开门来看。门吱呀一声打开后,昏倒后靠在门口的我随着木门打开时,人也跟着倒了进去,来开门的男主人吓了一跳。女主人见自己丈夫刚一把门打开就倒进来一个死人,也吓得尖叫了起来,人自然性地往后躲。男主人还是胆大点,他伸手在我鼻子上探了探后,对她老婆说道:“不要怕老婆,他没死,只是昏过去了。”男主人马上抱起我放到自己的床上,然后叫他老婆打点水帮我洗一下,自己匆匆出门请村里的草药郎中去了。男主人走后,女主人便打了点温水帮我擦脸,轻轻地擦拭我嘴角的干血。女主人把我的脸擦干净后发现我不像本地人,也不像个干粗活的人。只是此时的我嘴辰乌青,嘴和鼻都有流过血的痕迹,一身泥土显得有几分狼狈。没一会儿男主人便带着一个上了年纪的老郎中回来。老郎中坐在床前看了看我的脸色和口鼻后,又把了把我的脉。然后点头叹息道:“这人是中了毒,还好中毒不深,而且发现得早,要再晚一个时辰,我想神仙都难救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吃的这种东西。”老郎中拿出银针给我扎了十几针后,才把我放下让我平躺在床上。老郎中停了一会后,又一边开药一边接着对男主人说道:“以后你们煮东西吃时一定要注意,那些不认识的小动物和野菜不要随便去搞来吃。”男主人听老郎中一说,就知老郎中是把这位中毒的人当成自己的家人了,但他也没作解释。只是告诉老郎中我不是在家里吃东西中毒的,是在外面回来时就这样。老郎中是这里出了名的草药王,因这里靠山,那些被蛇虫叮咬的人常有。所以每次都是找这位老郎中,而且每次都能在很快的时间里恢复。男主人见老郎中开好药方后给了几个铜钱,并道谢后把他送出大门。老郎中在出大门的时候回头对男主人叮嘱道:“他中的是比较特殊的毒,你去摘药时记得多带点钱。”男主人听老郎中交代后,就把家里所有的铜钱都带上去药房摘药。
在药房里,男主人把药单给了摘药的。那人看过后有些神秘地抬头看了看这位男主人后,才转身捡药。药里也没几样东西,可当男主人问多少钱时,药房老板的回答让男主人吃了一惊。三包不到二两的药,竟然要一两银子,自己一年都难挣够一两银子,他又如何付得起呢!药房老板见男主人呆在那里好象猜到了他的心思。于是有些不客气地问道:“是不是没那么多钱啊!你知道你捡的这些是什么药吗!天山雪莲、西域蟹王剌、海底乌蛇毒。这些都是药材中再贵的药,也是很少人用的。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你们家一定是有人中了巨毒才会开这种药的。”男主人一听后有些无奈地说道:“现在我是拿这些药去救人的,这人是昏倒在我家门口,我也不认识。但我们也不能见死不救啊!您说对不,现在我身上只有五十纹钱了,剩下的我以后慢慢还您,您看行不,我说过我一定还您。”药店老板一见这男主人说得真诚,也知道他开的这些药是急需救命的药。他自己是开药店自知轻重,他想了一下后把药给了男主人,要他尽快给中毒之人服下,一煎三次,就在今天让伤者服一煎,剩下的钱你就先欠着吧!男主人向药铺老板谢了又谢后,才匆匆转身回家熬药给理八分喝。当他拿着药回家后,他老婆问起多少药费时。男主人只是一个劲地说道:“你就先别问这个好不!现在救人要紧,反正药都摘回来,你就不用考虑那么多了。”男主人老婆听后不由得伤心地说道:“我知道救人要紧,我也不想问那么多。可是我们明天就没米下锅了啊!你把家里的钱全拿去了,我们明天吃什么啊!我们可以一天不吃饭,可是肚子里的孩子总得吃点吧!”男主人老婆说着就小声地哭泣起来。男主人知道老婆说得有理,可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他只好无声地给我喂着药。男主人喂完我药后走到他老婆面前有些惭愧地说道:“对不起老婆,是我没用挣不到钱,让你跟着我受苦了。刚才是我不好,钱我用光了,还欠人家五十纹,那些药总共一两银子,还是好心的药店老板见我是救人才欠给我的。”男主人的老婆知道自己的丈夫做的是对的,但自己家里实在是太穷了。为了这个家,她不得不省吃俭用来维持,现在听丈夫说来后,就扑在丈夫怀里小声哭泣起来。下午男主人就到外面去采野菜,家里的晚饭只能省给受伤的理八分吃了。因为明天不一定自己挣得到一天的饭钱,他必需在下午去山上砍担柴火到街上卖掉,同时还得挖些野菜回来作晚餐。男主人出门后,他老婆就在家里看着我,天黑时又给我喂了一次药。但当时的我还是没醒,小两口开始有些担心,怕我伤成这样会醒不过来。但男主人还是相信我一定会醒来的,因为那个老郎中说过,只要吃下这幅药就没事的,他也知道这个老郎中是从不打狂语的。到深夜子时的时候,我就醒了,醒后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坑上,屋里还点着松油灯。醒后的我由于胸口内又痛又堵,忍不住咳嗽了一声,那男主人也就在我的咳嗽声中惊醒。那男的见我醒过来后心里特别高兴,他马上走过来一边端着一碗水来喂我,一边开心地说道:“你总算是醒了,这下可好了!你没事了。”我接过男主人手中的水深深地喝了几口,一大碗水被我几口就喝完了。当时我真的是又渴又饿,所以几口就把那一碗水喝完了。我望着诚实而善良的男主人非常感激地说道:“谢谢你们的救命之恩,老夫今生不忘。”我一边说一边向男主人作一道谢。男主人接过我手中的空碗后,又叫来自己的媳妇,要他去帮我做点稀饭。他知道此时的我一定饿了,而且那郎中走时告诉他中过毒的人不能吃硬的食品,所以就叫他老婆去熬点稀饭。此时的我已没什么大碍,所以也能说说话了。我细声问男主人姓什么,家里还有些什么人。男主人笑笑道:“现我们家就我们两个,我叫丁风,老婆叫一妹。前年我一个三岁的孩子因病去世了,不过我们又有了一个小宝贝,还有三个月就可以出生了。”丁风说得很真切,说起来也很开心。我见丁风如此开心乐观,心里好生羡慕。我开心地微笑道:“好人会有好报的。”不一会儿,丁风老婆一妹就端来了熬好的稀饭。然后吹凉后,一口一口地喂我,喂完后丁风就让我先休息,要我有事明天再聊。
第二天醒来后,我觉得自己精神了好多,虽然肚子还有些痛,但已经没什么事了。我开始活动自己的手脚,尽量放松自己的心情。就在这时,丁风和他老婆一妹也走了出来。一见我略带红润的脸色,就知我已没事了,他们心里也自然开心。我回转身看着眼前的二位救命恩人,然后深深地鞠了个躬后说道:“谢谢你们的救命之恩,在下理八分,是江南人。这次来这边作生意着了别人的道,才会弄成这样。现在我也身无分文了,不过我这边还有几个朋友,我现在就要告辞,不过三天内我一定回来。”丁风见我说要走时,看着我一本正经地说道:“您现在还不能走,郎中说过,你必须在这里休息几天才行,要不然你身上的毒性还会发作的。”这时一妹也过来留我。我非常感谢他们的真诚相待,再次伸手握住丁风的手。在伸手的时候,我觉得自己体内还是有些生痛。于是我就听他们的又在他们家休养了三天,等吃完那些药后,觉得自己身体已完全康复后,在第五天才离开。我在转身离开时,听到一妹嘴里自语道:“他走了,我们欠人家的药费也不知道何年才能还清。”丁风听一妹这样一说,心里也觉得对不起他老婆,他当时连问都没问一妹就买回了一两银子的药,他就是做上一年都难还清。而且现在他们的宝贝也快要出生了,到时用钱的地方还多!我回头看时,见丁风愧疚地把一妹抱在怀里,关心地亲吻着她的头发,两人就此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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