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理海、刘己武和他们二个也正与那几个蒙面刀客大战在一起,地上已躺着五个,还有五个在与他们恶斗,理真看得出来此时的二位前辈功力已经差了很多。刘己武他们正在斗得难分难解的时候,只听理真大喝一声道:“都住手,谁要再动我就杀了他。”原来理真从孝子林手上夺过剑后就直接架在了孝子林的脖子上,孝子林的腕脉被扣,想反抗也是心有余力不足。在理真的大喝声中,一场混战立即停了下来,大家的目光也同时投向了理真。在黑夜中,理真那原本就看不太清的脸此时显得更严肃而模糊。理真见大家停住了手后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想各位也都是武林中人,我也不想知道你们的幕后人是谁,我只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暗杀我们,你们的目标是谁。”理真话落后大家一直沉默无语,半晌后夺命君子李开也一字一句说道:“谁要是挡了财路,谁就得死,只要你们不再查南国怡红院的事,我们就不再与你们为敌。”理真听后非常地平静,这个答案早在理真心里了,只是想再次证实一下罢了。现在事情很明了,要在他们口里打探幕后人是不可能的,这一点理真非常清楚。于是理真笑了笑道:“今晚你们也占不到什么便宜,如这样拼下去不如改天再比,你们觉得如何。”李开见自己的师兄在理真手上,而且自己的人差不多倒下了一半,再斗也确实没用,所以就顺水推舟地答应了理真的要求。理真知道他们虽然是来行剌自己和朱大人的,但他们也还是有几分江湖规矩,于是放了手中的孝子林。孝子林回到李开身边后小声地说了几句后纵身一跃,师兄弟三人便消失在黑夜中,其他五个未死的也随即悄然离去。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然后又看看地上躺着的六具尸体,朱大人决定就近报官要他们前来处理。理真听后马上就去了就近的衙门,不一会儿一队衙役赶来后做了一份笔录后,衙役们就把尸体收走了,理真他们就直奔朱大人府上。经过那场拼杀后,朱大人他们回到家时已近子夜,朱家大门都已关上,看来屋里的人早已熟睡。朱万民轻轻敲开大门回到客厅时,没想到李敬天他一个人还在掌灯看书,一看就知他是在等自己回来。李敬天见大家回来后马上站起来相迎,等大家坐下后就迫不急待地问道:“你们这么晚才回来,路上是不是遇上麻烦了啊!意大人的事办得怎么样了啊!”朱万民坐下连茶也没顾得上喝,就把今晚发生的事及意大人被救出来的事细说了一遍。李敬天听后高兴得大笑起来,然后又马上握住自己的嘴,因为他突然想起现在已经深夜了,大笑会吵醒人家的。大家都在为今天的事感觉庆幸,李敬天在开心的同时回头对理真夸道:“真儿,你真是好样的,我没有看错你,在这次查库房帐簿时,没想到你还会想到那种明细帐簿,说明你对办案时的认真仔细及考虑都已全面成熟了。你以后在这方面应该会有所作为的。”理真被师父这一夸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因为他的师父是很少这样夸人的。理真在开心的同时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情。于是转头望着朱大人问道:“朱大人,我前二天和你讲的那件事您办得怎么样了啊!有些结果了吗?”朱大人听理真这样一问,知道他指的是哪件事,他马上笑道:“我今天收到传书,说他们明天就会把那些资料送来,你们今夜也就住我这里,明天早朝回来后我们继续研究一下对策。”李敬天和理海他们看着朱大人和理真好象在打暗语似的不知说什么,只好瞪着眼看着。理真见后马上笑道:“李伯伯您别生气,这事我事先没有告诉你们,因为这涉及到朝庭的办案,所以我不敢乱说。今天大家都到了一起来办这件事,那我就告诉你们吧!我听说在南国怡红院里,三年中有很多的商人在这里无故消失,那些在这里消失的商人基本都是身带巨资来这里寻乐的,结果人来后就没再回去。此事在前年也有官府在这里查过,可是一切正常,没查出什么结果来。当初就连皇上都有所耳闻,所以也派人来查过,可是也一无所获。而这一次皇上直接指派我来查南国怡红院,他没有给我任何身份,就是想让我在无官府的状态下麻痹对方以寻找新的突破。”李敬天听理真这样一说时,心里有几分生气又有几分高兴。生气的是自己一手教大的徒弟接了这么重的案子都不告诉他,好象是信不过自己一样。高兴的是自己带出的徒弟能得到皇上的重用,就说明自己的徒弟是好样的,你说他能不高兴吗?在场的人中,除了朱万民外没有一个知道理真是在查南国怡红院这样的大案,而且还是皇上亲自指派的,现在大家听后都为理真感觉到高兴。正在大家聊着时,外面香气四溢,门口佣人端上来了热气腾腾的酒菜,朱万民的夫人就走在四个佣人的后面微笑着走了进来。此时桌上已罢好了十二道好菜,还有一坛好酒,大家闻道这香气四溢的酒菜香时,肚子里开始闹腾起来。原来朱万民回来后,在二楼房里熄了灯等朱大人回家的夫人并未入睡。作为朱万民的夫人,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而朝中大臣都有伴君如伴虎的感觉。这次自己夫君要去办的事非同小可,她担心自己的丈夫一不小心就会有生命危险,所以在丈夫未回来时她是怎么也睡不着。后来听到院里有些脚步声时,她走到窗口一看是自己丈夫回来了,心里自然高兴。她看见进来一大帮人,就知他们一定是在外面遇上了麻烦事才回来这么晚的,他们也应该饿了。因此她就下来悄悄地叫醒厨房里的人帮朱大人他们做了一桌丰盛的酒菜。朱万民看着这一桌酒菜,心里非常感动,他忍不住上前牵住夫人的手微笑着说道:“谢谢你夫人,让你操心了。”朱大人说完就拉着自己的夫人叫上大家坐在桌边。然后认真的向大家介绍道:“这就是我夫人易凡欣,今夜真是辛苦我夫人了。”朱万民停了一会后又一一向自己的夫人介绍了场中的李敬天、刘己武、理海、理真等人。一顿美餐后,大家稍作休息,然后朱大人就叫夫人易凡欣帮李敬天他们安排客房休息。理真走到朱大人面前说道:“我师父他们就先住您这里吧!我想回城北老屋告诉父亲一声,免得他老人家担心,明早我和他一起过来。”朱万民见理真如此孝顺也就没再多留。理真向师父们挥了挥手后就出了朱府,一路上他运用一浪剑法中的轻功步伐飞一般地向城北老屋走去。
朱大人家离城北不是很远,也就不过五十里地,理真很快就赶回了城北老屋这个熟悉的地方。来到阁楼时,桌上蜡烛还亮着,理真看见自己的父亲就躺在阁楼上的椅子上睡着了,看来他也是在等自己消息啊!理真轻轻地在自己父亲身边坐下,看着慈祥的父亲,心里充满着无限的温暖与幸福。理真想到这儿时,又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妈妈。十几年没见面了,也不知妈妈现在怎么样子了,她一定老了吧!哥哥有为也结婚了,他是不是比自己长得高大呢!理真想着想着,眼泪就忍不住掉了下来,正好落在父亲的手上。理八分被理真掉下的热泪惊醒。他马上睁开眼后,发现理真含泪坐在自己身边时,他轻轻地伸手摸着理真的头关心地问道:“怎么啦儿子,是不是想家了啊!”理真见父亲醒来,马上擦去眼角的泪水后笑道:“没什么,见您睡在这儿时,孩儿想起了小时候的事。”理真说完后马上转换话题接着说道:“今天我们把意大人救出来了,是皇上亲自放的人,所以我就赶过来告诉您一声。”理八分一边摸着理真的头,一边感慨地道:“出来了就好啊!没想到我的这些事,竟然会牵动整个京城,看来皇上对国家大事及老百姓的生活都是很关心的啊!”理真听后马上接口道:“我们的皇上当然是个好皇上啊!他是一个明君,就连意大人都常说皇上是很了不起的人呢!”理八分听着理真说话时的样子,又见到了他孩时的那份天真,他开心地笑了。理八分坐直身子后,关心地问道:“现在已是二更天了吧!你累了一夜了赶紧睡会吧!说不定明天还有事呢!”理真听父亲这样一说,也是觉得有几分困了,他伸了个懒腰后说道:“好啊!明天我还要去朱大人那里呢!我们早点睡吧!对了父亲,明天叫我起床啊!”理八分看着理真笑了起来,然后起身各自休息去了。
理真第二天醒来时,发现太阳都上来老高了,他马上翻身起床出来洗脸。一走到阁楼上时,发现父亲做好了饭放在桌上,正在等自己过去。理真一边洗脸一边说道:“父亲,您怎么起来也没叫我啊!我还要去朱大人那里有事要办呢!”理八分笑道:“我知道,所以给你做了早餐啊!你们朱大人每天都要早朝的,他们回来时就是巳时了。所以,你现在吃完后再过去也不迟呢!”理真没想到父亲对这边的一些习惯与规矩都知道,他一时间反而觉得自己好象有些鲁莽一样。早餐过后,理真和父亲打了一声招呼后就离开了城北老屋,然后直奔朱大人府上。原本理真是要带父亲一起去朱大人那边的,但理八分觉得自己去又帮不上什么忙,所以决定在这里等他们回来。理真听父亲说得也有道理,再加上父亲也是刚逃出来,他不希望父亲再出什么事,所以就别过父亲后一路匆匆赶去。来到朱大人家时,见师父他们都在客厅里坐着,朱大人不在,看样子朱大人上朝还没回来。理真进去后向朱夫人及师父们行礼问安后,就在一旁坐下一起等朱大人回来。理真刚坐下没多久,就有家丁进来通报说外面有人求见朱大人,朱夫人马上起身出去相迎。在大门口,易凡欣见到三个身着紧身装,手牵快马的年轻人站在那里,一看就知是那些送快件的信使。易凡欣马上请他们进屋道:“我们家老爷上朝还没回来,你们先进来坐下休息一会吧!”易凡欣一边请信使进屋,一边叫下人把马牵到马棚喂料,然后又要女佣打来水给信使洗洗脸。与此同时,易凡欣还问他们有没有吃早餐。来人听易凡欣对他们如此关心地问长问短,心里很是感动。他们一边洗着脸一边回答道:“谢谢夫人关心,我们是连夜赶来的,我们经常赶快件,所以一天吃一顿饭也是常有的事。”易凡欣听他们这样一说,就知道他们肯定没吃早餐,她又马上吩咐厨房为信使们准备了早餐,要家丁等他们吃完早餐后就带他们到客厅来。信使们洗完脸向夫人再次道了谢后,就跟着家丁去厨房吃早餐去了。平时易凡欣她们接待客人用餐都是在客厅的,但今天客厅里还有李敬天他们在那里,所以觉得不方便,自然就请信使们直接进厨房用餐了。三个信使与夫道谢后没走几步又转回身来,他们从怀中掏出信件给夫人道:“这信件是我们连夜赶来给朱大人的,朱大人可能是急用,您就先拿着吧!”信使们说完后就马上各自从怀中掏出一封厚厚的信交给了朱夫人易凡欣,然后才又转身去了厨房。易凡欣看着他们这些信使如此真诚守信,心里特别高兴。心想要是每一个人都象他们一样,那该多好啊!这个世界上就太平无事了,大家都会过得开心幸福的。可易凡欣知道,那只是一种想象,根本就不可能存在的事情,是不会出现的。
易凡欣回到客厅把信件放在桌上后,就和李敬天他们一起边聊边等老爷回府。易凡欣刚坐下就听门外有匆忙的脚步声,一听就知道是老爷回来了,易凡欣马上起身迎了上去。果然是朱万民回来了,易凡欣上前帮老爷去掉外套后,又接过他手中的帽子交给旁边的下人,然后陪老爷一起过去在正位坐下。坐在一旁的朱夫人马上把刚刚信使们送来的信交给朱大人。并告诉他,现在已经安排信使们吃早餐去了。朱万民接过信件后高兴地道:“这下好了!有了这些东西,我想我们查起来就会容易很多了。”朱万民马上打开信件认真的读起来,信中的内容让他吓了一大跳。原来三封信件中说京城附近六省市中,就有三百多个巨商来京城后神秘失踪,失踪者中其中有一个在失踪前身带黄金百万两,失踪后所有黄金不知去向。朱万民看完后,就把信递给理真看,理真看后也是一惊,但随即露出了笑脸。刘己武好奇地问道:“真儿你笑什么啊!”理真把手中的书信还给朱万民后,转身对师父刘己武开心的说道:“这信中把近三年中,附近六省市来京城经商时失踪者的名单全部列了出来。有了这些线索,我们就很容易查出这些事是谁做的。只要查到这些证据后,他们就别想再抵赖了。”大家听理真这样一说,心情也开朗起来。李敬天却一直未出声,他沉默了好久后轻声对理真问道:“现在你有了这些线索,那你该怎么查,你能确定从这些线索中查出凶手吗?现在死人是不会说话的,你能找到开口说话的活人作证吗?”理真被师父李敬天这一问,刚才还一脸笑容,但此刻一下子又满脸阴沉了。理真担心的事被师父一语道破,他一时真没办法回答他师父李伯伯的问题。半晌后,理真突然提出了一个新的想法,于是他要大家把头凑过来在一起小声地说起了他的计划。理海听后第一个站出来反对道:“这不妥,太危险了,如果中间出一点差错,我们就会后悔一辈子的。”李敬天来回度着步,他想了一会后看着大家严肃地道:“这个办法是风险很大,但也是一个最有较的办法。只是不知道江前辈怎么看,他会不会去办这件事?”理真想了一会后马上答道:“如果李伯伯同意我的这个办法,那我就去一趟意大人家直接问江前辈看他们怎么样,如果行就带他一起过来和我们一起商量,如果不行我回来后再想办法。正在大家聊得起劲的时候,朱夫人转头在朱大人耳边说了几句话。朱大人听后马上站起来笑道:“夫人说的是。”朱大人停了一下后又转身对大家道:“对了,我们还应该好好感谢那几位信使来得正是时候,他们为了我们这边的事,日夜兼程地赶来真不容易,我现在就去把他们叫来。”朱大人说完后,自己亲自起身去请那几位信使。朱大人刚走到客厅门口时,一家丁一脸慌张的样子走到朱大人面前小声低语了几句。朱大人一拍大腿怒道:“贼人真是好大胆,竟然跑到我家里了,我一定要把他们绳之以法。”李敬天一见朱万民如此大怒,就知一定出了大事。他不由得关心地问道:“朱大人,发生什么事了?”朱万民一边向客厅外走去,一边怒道:“大家随我来看看吧!”理真他们一行人就这样跟着朱万民匆匆走了出去。他们转过一个走廊拐到厨房后,眼前的一幕让大家吃了一惊,三位刚才来的信使全部死在桌上,没有半点打斗痕迹。理真情不自禁地弯腰去检查死者的尸体,整个身体完好无损。再卷起死者的袖子时,发现这些信使的手掌与腕骨都特别粗,可见他们并不是一般的信使,而是武功极高的江湖高手。理真看了三个信使的手后发现他们个个都是江湖中的一流高手,手上静动脉没有发黑和中毒的异常,再查看死者脸部时,也无明显伤痕。理真暗自觉得奇怪,这些人是怎么死的呢!看他们手上没有中毒现象,而他们身上又没有明显伤痕,且嘴和脸都没有中毒现象,真是奇怪。理真再仔细看了看整个屋里的情况,也没看出异常。死者是在吃饭的时候被害的,他们都是面朝门口的,后面有一个窗户是关着的。理真转身对那个刚才报告的家丁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在此之前厨房门外有没有人。”那家丁有几分害怕,他看着理真小声答道:“夫人送他们过来时,就是我为他们准备的饭菜。准备好后我就让他们在那里面吃,我就在门外打扫卫生。当初我没怎么留意门口,我是背对着厨房门的,可当我转回头时好象看到有人影闪过时,就进厨房看看,结果就发现他们全扒在桌上了。”理真暗自想道:“来人在行剌时应该不是在门口,因为三个信使都是面朝门口的,说明他们是很有经验的老江湖,他们在任何时候都可以看到门外的一切情况,可以随时应对突发事件。那他们!!!!”理真好象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几步走到窗口旁仔细地观察起来。他在窗口仔细观察时,在窗户的油纸上发现了三个很小的洞,如果不仔细看真的很难发现。理真马上回到死者身边用手轻轻地拔开死者后脑上的头发,这时发现死者后脑枕骨|茓上有一个很细的红印。理真拔出匕首轻轻地在红印上拔动时,发现红印处有小孔,再用手一摸,能明显感觉到有硬物。理真又从衣服里掏出一块磁石握在右手,然后运内力于磁石之上放在死者后脑红印处用力一吸,一棵白色铁针应声而出,长约三寸,全部打进死者的枕骨|茓里。理真看了看这无帽的铁钉后一脸严肃地道:“来者真是高手中的高手啊!他们不但武功了得,而且对官府破案的路数都很熟悉,就连验尸官的路数都非常之清楚,可想而知,此人应该是朝中之人。”朱万民听理真这样一说不解地问道:“理真少侠何出此言。”理真于是慢慢讲道:“一般人使用的暗器都是有毒的,可是此钉无毒,自然就不是中毒身亡。他们没有直接攻击下面,这样自然看不到明显伤痕。他这钉直接打在后脑枕骨|茓的死|茓上又不会流血出来,而且他使用的钉很小,如果不仔细根本就看不到伤口。刚才这位家丁说他一直在大门口打扫卫生,就让我想到凶手可能是从窗口下手的。窗口没有明显的破损,这也说明了来者是听到信使的声音来确定位置的,可想而知来者功夫之高。如果不仔细,一般的验尸官是验不出死者死亡原因的。”大家听理真这样一说,心里有种莫明的恐惧感,就好象凶手就站在屋外的某一个角落,正看着自己一样。朱万民也觉得此事看来没有自己想象的简单,他愧疚地向三位信使鞠了一躬后自语道:“是我害了他们啊!我知道凶手一定是为他们手中的信而来,看来我们的行动都在他们的撑控之中啊!”理真觉得朱大人说的很对,于是马上抱拳向大家说道:“现在事不宜适,我得赶紧去一趟意伯伯家。不管江前辈是否愿意去,我们也得去试一下了,要不然,我们会永远走在他们的后面的。”理真说完后也没等几位前辈作答就飞身而去。
理真来到意大人家后,意刚志正在客厅喝茶,他的女儿红霞站在他背后给他捏背,夫人蔡百娟坐在一旁相陪,意红霞与理真四目相对后会心地笑了笑。理真进去后,马上向他意伯伯和意伯母请安,然后就把自己的来意告诉了他意伯伯。意刚志听后沉思了一会,然后转身对他女儿说道:“红霞,你去后院把你师父叫来,就说爹爹有事和他商量。”红霞应了一声后起身就去后院,她经过理身边时,用力在理真的手捏了一把,理真忍不住痛得叫了起来,意红霞笑着出了客厅。蔡百娟听理真大叫出声不解地问道:“真儿怎么啦?”理真马上红着脸答道:“没什么。”意刚志却在那里偷着乐,他看着自己的女儿在理真手上捏了一把,自然知道理真叫什么。意刚志见女儿走了后,认真的问理真道:“你说你们找到了近三年在京城失踪人的详细资料,这当然是好事。不过你们现在要设法找到那些留下来的财宝,最好呢!就是能找到他们的内部帐本,这样就会更有说服力。还有你们千万要注意一个人,那就是阳文信的动向。”理真听后非常感谢地说道:“谢谢意伯伯关心,我现在正在开始查阳大人的一些秘密接触的人。因为前些天有一般杀手去暗杀我的一个朋友,结果正巧赶上我去找他,所以我朋友才逢凶化吉。当我们仔细查看死者时,却发现他们全都是太监。而且还有一件事我还没向您报告,就是三年前朱家灭门案中有两个人都是用暗器所杀,用的都是带毒的暗器。可是今天在朱大人家里,有三个信使也被暗器所杀。虽然他们中的暗器是无毒的,但他们中的暗器形状与打出的手法是一样的。也就是说,曾经使用暗器杀人的主谋,应该就是现在这个暗杀朱大人家里信使之人。这样一来,自然就可以把整个这几年发生在京城的大案联系起来作为一个案子来办了。”意刚志听理真这一说,脸上露出了笑容,他对理真的办事能力与判断能力是非常放心的。正在意刚志为理真的办事能力露出满意的笑脸时,意红霞和她师父江鱼海走了进来。意红霞看着很少脸带笑容的父亲,今天笑得如此开心时,不由得走到她父亲面前撒着娇问道:“爹,你在笑什么啦!”意刚志被女儿这一问,马上又换上他的一脸严肃道:“我哪有笑啊!爹爹和你师父他们有正事呢!你就去外面玩会吧!”意红霞知道父亲的性格,知道父亲是有重要事情和他们商量,于是就乖乖地走了出去。意大人把理真的想法和江鱼海说了一遍后,问江前辈有什么看法,江鱼海听后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理真见江前辈答应后,马上就起身对江鱼海道谢道:“江前辈您能答应真是太好了,我们现在就动身去朱大人那里好好计划一下吧!”江鱼海虽然与理真不是特别熟,但理真也常去意大人家,而且他也曾在后面偷偷地看着理真教过红剑剑法。当初他觉得理真在教红剑剑法的时候,差点笑出了声。他觉得理真简值就是在逗红剑玩,那乱七八糟,有招没招的样子,哪里是在教人剑法啊!就是在骗小孩子玩吧!可是就在前些天,江鱼海对理真的武功完全改变了看法。
就在前几天江鱼海说要教红剑剑法时,天真的红剑马上拿出自己的那把木剑摆弄着道:“师父,理真哥哥教了我几招剑法呢!我练给您看看好不好啊!”江鱼海一听后马上笑道:“那师父和你过几招好不好啊!”天真好胜的红剑马上拍着手大喊道:“好啊!好啊!我可以和师父比武啦!”红剑说罢就拿着他的木剑站在那里等他的师父进招。江鱼海随手拿起了武器架上的一把木剑道:“红剑,你进招吧!”红剑看着师父摇着头道:“理真哥哥教我的剑法没有进招的,就是要你来剌我的时候才有招的。”江鱼海被小红剑这一说,逗得笑弯了腰,半响后,江鱼海才站直身子对红剑道:“如果学武没有进招,你怎么去打赢别人啊!”小红剑被师父这一问不知如何回答,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于是小红剑望着师父笑道:“师父你别问了好不好啊!我也不知道理真哥哥的剑法为什么没有进招,你来打我试试就知道他教得好不好啊!”江鱼海听小红剑这样一说觉得也很对,好不好过上几招不就知道了吗?于是江鱼海便摆出一个进招的剑式,右手握剑,剑尖朝右。然后大喊一声道:“投剑问路,红剑看好。”江鱼海说是在和红剑比式,其实就是在教红剑剑招,故大喊招式之名并要红剑记住。”红剑见师父挥剑剌来时,并没有躲闪。当他师父的剑快接近他的时候,红剑手中的木剑瞬间上提去挡师父剌来的剑。当两剑相触时,红剑马上用木剑将师父手中的剑引向一侧,然后快速出左手向师父的腕脉点去。江鱼海刚才用的只是一招最普通的起手式,比剑招自然不会用内力。可是江鱼海万万没想到,红剑只是在好玩的时候和理真学了几招剑法,竟能这么轻松地架开自己的剑,而且他左手之快,让他这位几十年江湖的高手,都显得有点手书忙脚乱了。江鱼海不得不马上将右手的剑横移后收回,然后变招横扫小红剑的腰部。小红剑见一招得手心里很高兴,胆子也更大了。他见师父变招后向自己横扫过来时,求胜心切的红剑出了一招险招怀中捞月。此招由于太险,所以理真都在对战中没用过。红剑使出怀中捞月时,右手持剑用反手势,从右向左架住师父的手中之剑向外前方引。然后,整个人一百八十度旋转后,自己背对着师父,左手反手向师父的左膺窗|茓:即左|乳上一寸六分和右膺窗|茓,左|乳根|茓即左|乳直下,相当于第五肋间同时点去。江鱼海做梦也没想到在对战中,红剑竟然会轻松地架开自己剌去的剑后背朝自己袭来。江鱼海凭着自己多年的实战经验,瞬间再次后退才躲过小红剑的刚才那一式。这回江鱼海可是用上了八分的内力与轻功才躲过红剑的。江鱼看着小小年纪的红剑,心里不知是心惊还是高兴。他自己也说不出个味,整个人就呆在那里半晌没出声。小红剑就站在那里等师父进招,半天没见师父进招后,有点不解地说道:“师父进招啊!徒儿和您比武真的不知道怎么向您进招啊!”江鱼海被红剑这一喊才醒悟过来,于是放下手中的剑向红剑走过去笑道:“好啦!今天我们不比啦!师父还是教你点别的吧!”
从那天后,江鱼海这位武林前辈就没再小焦过理真了。虽然一下子他还不能理解那些看似杂乱无招的剑法,竟然能在实战中起到如此决定性的作用,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老了。所以,当刚才意大人告诉他理真的想法后,这位江湖前辈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理真的要求,他相信理真的计划应该是周全的。理真和江鱼海告别了意大人后就转身离去,好奇的意红霞见理真从客厅里走出来后。马上走近理真笑着问道:“你和父亲在谈什么啊!那么神秘的。”理真边走边笑道:“这是我们男人的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意红霞一听马上生气地挥拳打在理真肩上道:“好啊!你也欺负我,就说来听听也不行啊!如果不告诉我那我就跟着你们走。”理真和江鱼海对望了一眼后道:“这事真的不能说,三天后自然就告诉你了,你等三天吧!”理真说完也不等意红霞再问就和江鱼海腾身而起飞奔而去,转眼间就消失在群起的屋顶之上。意红霞一个人嘟着嘴嘀咕着走回房,她非常想知道理真他们到底想做什么,看他们走得那么匆忙一定是有急事。意红霞一想到这里时,嘴角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谁也不知道她在笑什么。
理真与江鱼海很快就来到了朱万民家,一进家门后,朱万民、李敬天、理海、刘己武等人都走了过来。他们一看江鱼海跟理真来了,就知他是答应了。于是他们围在一起仔细商量着这次的计划。商量完后,朱万民又叫大家在家里等会。然后自己带上理真又去了一趟钱庄,在钱庄里借出来十万两银票回来交到江鱼海手里。江鱼海拿到银票后,换了一套华丽的服装,然后又叫了一辆马车直奔南国怡红院,下午申时正就到了南国怡红院。此时的江鱼海穿着一身名贵的服饰,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南国怡红院的大门,大门口的那些小姑娘们一齐迎了上来。现在时间还早,一般的客人都还没到,姑娘们见到财富神来了,自然争先恐后地迎接。江鱼海在姑娘们的簇拥下,在大厅中间找了个位坐下,然后又给了每个姑娘十两银子的小费,把她们一个个笑得合不拢嘴。小二很快就送上了一壶好酒与点心,姑娘们的妈咪此时也一摇一摆地走了过来。江鱼海一见到那张吃人不吐骨的大红嘴就想吐,但他还是忍住了。这位妈咪走过来后舞动着手中的丝巾,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唉哟我的大爷,今天怎么有空来坐坐啊!我们这里的姑娘们个个都清秀丽质,好多都是新来的,保证爷您在这里能玩得开心尽兴,你说你看上了哪一个,我马上给您安排。”江鱼海故意头也不抬,一脸看不起的样子说道:“就身边这些也叫清秀丽质啊!”围在江鱼海身边的姑娘们一听这话后,知道自己没什么想头了,反正自己也挣了十两银子的小费也不亏,于是一哄而散。这位妈咪一听江鱼海的话,以为他是一个常在花楼里混的大爷,于是半哄半笑着道:“这位爷真是好眼光啊!我们这里绝对可以找到您要找的,只要大爷这个多的话!!!”这位妈咪话没说完就做着手势。江鱼海虽然从没到这些地方找个姑娘,但这些地方他还是光顾过,自然也知道这位妈咪的意思。江鱼海故意到处乱掏,不一会儿,他从怀里一把就把那十万两的银票掏了出来,然后从中拿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交给这位妈咪。这位妈咪接过银票后,眼睛睁得象头牛似的。她没想到这个华丽的老头子出手竟然这么大方。呆了一会的她马上大笑道:“这位爷您真是识货的主啊!”她说完后马上转身对后面的一个丫环喊道:“小四,快去请我们的台柱子怡小雅出来,就说这里有位大爷想她啦!”她喊完后又向站在旁边的姑娘喊道:“你先别站在那里了,先过来给这位爷捏捏肩,倒点酒,快点。”姑娘们在妈咪的呼喝声中,自然乖乖地走了过来给江鱼海捏的捏肩,敲的敲背,端的端酒,把江鱼海服伺得周周到到,江鱼海还从来没享受过这种生活,感觉挺好。江鱼心里想道:“还是有钱人好过,怪不得那些有钱的都往这些地方跑,在这里是过得舒服。”江鱼海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种特殊的服务,他得好好享受一回,就算死也值得。没一儿,一个甜甜的声音好象从天空飘来,轻轻的,甜甜的,温柔中带着甜意,清纯中带着娇媚。江鱼海不敢想象民间竟有如此动听的声音,他马上睁开眼来,只见一位秀丽而清纯的少女就站在他面前,她太漂亮了。此少女穿着一套露着半胸的粉红色长裙,肩上一条白色丝带绕肩而过垂于胸口,额头上的头发稍微卷起,后面的长发就这样自然地披着,那一对高挺的Ru房三分之一露在红妆之外,显得那样的洁白而诱惑,一条粉红色的腰带环腰而过就在前面打着一个蝴蝶结,双手靠于服部,手指尖细而雪白,真是太美了,江鱼海在心里暗自赞道。江鱼海从没来这些地方找过姑娘,心里不免还是有些紧张。为了不让她们看出自己紧张的心情,江鱼海故意微闭着双眼道:“先坐下陪我喝一杯吧!”怡小雅听后向江鱼海行了个礼甜笑道:“谢谢大爷棒场,小女子敬爷一杯。”怡小雅说罢玉步轻移走到江鱼海身边,侧身将自己半靠在江鱼海身上,右手提起酒壶熟练地帮江鱼海倒满了一杯陈年女儿红,然后放下酒壶后端起酒杯送到江鱼海嘴边。上了年纪的江鱼海被这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靠上后,不由得身体开始发热,但脸上看上去仍若无其事,毕竟他也是个老江湖了。江鱼海喝过怡小雅送来的酒后,装着打量怡小雅的样子一把将怡小雅抱过来放在身边的椅子上坐下,然后开始仔细地打量起来。刚才怡小雅进来时,江鱼海也没仔细打量她的脸。此时仔细一打量,觉得这位少女比刚才进来更漂亮。半晌后,江鱼海才慢慢地问道:“姑娘芳名叫什么啊!是哪里人氏啊!”怡小雅见江鱼海这么仔细地打量自己时,故意装着不好意思地掩嘴笑道:“这位爷真坏,哪有象您这样看人的啊!人家多不好意思啊!”她停了一会后又接着说道:“我叫怡小雅,是京城人,从小就在这里长大。”江鱼海一边听着她说话,一边仔细看着她的脸,由其是她眉心上的那棵志,总觉得她太美了。而且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又怎么也想不起来。江鱼海看着怡小雅笑道:“你就一直住在京城啊!你今年多大了啊!”怡小雅抿嘴一笑道:“这位爷怎么尽打听这些啊!您是不是想娶我回家啊!”江鱼海被怡小雅这一说,故作清高地道:“如果可以的话,我是想把你这小甜心娶回去呢!”江鱼海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又掏出那叠银票从中取了二张一百两的塞到怡小雅的胸口两|乳之间,还故作挑逗地在她那白白敕敕地Ru房上捏了一下。怡小雅收起银票后开心地笑道:“这位大爷你带那么多银票在身上,就不怕别人打劫啊!还不如让小妹帮您先保管起来。”江鱼海一听,心想她们开始打自己银票的主意了。但江鱼海故作不知地大笑道:“大爷虽然不是京城人,但在京城常来常来往,有谁敢打爷的主意啊!就我说的这口京城话,你说有谁听得出我不是本地人啊!你说是不!”怡小雅听江鱼海这样说,还真有点意外。她没想到这位说着一口京城话的人,竟然说自己不是京城的,她不得不佩服江鱼海这口流利的京城话。怡小雅怎么也想不到,江鱼海本来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京城人,那他一口流利的京城话自然无可挑剔。怡小雅见江鱼海说得如此肯定,心想此人一定不简单,虽然他说不是京城人,但肯定是常跑京城生意的人。为了探探江鱼海的底细,怡小雅倒满一杯酒后起身坐到了江鱼海的身上,她一边喂酒一边笑道:“这位大爷一定是常跑京城的生意吧!要不然怎么能说得一口如此流利的京城话呢!大爷您做的是什么生意啊!”江鱼海喝完杯中酒后道:“我就是跑些吃喝的买卖。”怡小雅一边帮着江鱼海倒酒一边笑道:“大爷说谎,您做的一定是其他大买卖,要不然你怎么能一次送那么多银子的货呢!”江鱼马上意识到刚才自己说漏了嘴,十万两的银票要卖给京城多少东西啊!于是江鱼海望着怡小雅故作神秘地道:“女人不要问这些,这是我们男人的秘密。”怡小雅见江鱼海这样说,觉得他这句话是真话,心想江鱼海刚才是想抚弄自己才编的谎话。怡小雅也知道一般来这里的生意人,都是不讲自己生意门路的,所以也不再多问。怡小雅就这样一直向江鱼海敬着酒,天快黑的时候,大厅里的人也坐满了,江鱼海就要了一个上等套房和怡小雅上楼去了。江鱼海显得有些醉了,他一手抱着怡小雅的小腰,两人相互掺扶着走向二零八房。打开房门进去后,怡小雅让佣人退下后关了上房门,房里桌上早就准备好了一桌酒菜与小吃。江鱼海进房后就抱着怡小雅进内房躺到了床上,手也在不自觉地摸向怡小雅那一对高挺的Ru房。嘴里还在自语道:“你真漂亮,你的Ru房真的好!好滑啊!”怡小雅一边顺从地躺在江鱼海怀里,一边帮他脱掉外衣。江鱼海突然坐起道:“我要尿尿。”怡小雅马上肤江鱼海到马桶旁看着他尿完后又扶他回床上。可能江鱼海真的喝多了,他又突然站起来道:“我们接着喝酒吧!我还没喝好!”怡小雅听后偷偷笑了起来,她可是巴不得让他多喝点呢!江鱼海一手抱着怡小雅来到桌前后要她倒酒,然后含糊着问道:“小小…怡雅,你…你来这里多久了啊!”怡小雅见江鱼海醉成这样后如实答道:“我是在这里长大的,三年前开始接客,这些年多亏你们这些大爷捧场才有小雅今天啊!”江鱼海:“那你…你们这…这里每天都生…生意这么好好好…好吗?”怡小雅:“我们这里生意一直都好!还不是有你们这些大爷啊!”江鱼海:“那…那你们这…这里的老…老板是…是哪里人啊!”怡小雅:“是本地人,大爷您别光顾着说,来,喝酒。”怡小雅说完后端起一杯酒送到江鱼海嘴边,江鱼海咕咚一声一口喝下。江鱼海:“这…这…这里那么大,是朝…朝庭大…大官开的吧!”怡小雅想也没想答道:“是的。”江鱼海:“难…难怪,这…这么大…大的生意,没…没有大…大…大的官是开…开不了的。”怡小雅见江鱼海这么多话有点烦了。于是大声道:“我说大爷,您不是要喝酒吗!来喝啊!要是喝多了就别喝了好吗!”江鱼海:“什…什么?大爷喝…喝酒也找…找女人,我我象醉…醉了吗?”怡小雅捂着嘴偷偷地笑,心想你这么大年纪,又喝了这么多,现在连话都说不清了,明明就是一个大醉猫了还说没醉。江鱼海偷偷地用眼斜瞟了一眼怡小雅后道:“拿…拿酒来,我…我没醉。”怡小雅又给江鱼海倒了一杯酒,这回江鱼海自己端起来一口就喝了。江鱼海放下手中酒杯后,伸手握住怡小雅的小手吐着酒气道:“你…你…太美了,你们老…老板是哪…哪个啊!”怡小雅一边倒着酒一边嗔声道:“他就是京城宰相阳大人,你怕不。”江鱼海一听后不由得打个冷擅。他真没想到,这地方竟然是阳文信开的,自己这次来查要是被他知道了那还得了。江鱼海冷静地一想也觉得没什么可怕,这次不也是意大人要自己来的吗!意大人和阳大人他们是一样的大官也不用怕什么事。怡小雅没想到一个醉鬼听这话也这么大反应,她得意地笑道:“怕了吧!”江鱼海定了定神后,一把把怡小雅抱入怀中盯着怡小眼笑道:“我…我怕…怕个屁,不…不过我…我要尿…尿了。”怡小雅又只好扶着他去尿尿。江鱼海尿完尿回来长吁着气,显出一幅很舒服的样子道:“我!我听说你!你们这里有!有人失踪,是!是不是啊?”怡小雅听江鱼海这样一说,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但马上又恢复了笑脸道:“大爷您喝多了,您在说什么啊!”怡小雅刚才的那一瞬间表情,却没能逃过江鱼海的眼睛。其实江鱼海曾经在江湖上有着千杯不醉的外号,自从退出江湖后就一直在意大人家教意红霞武艺一直到现在。虽然在意大人家很少喝酒的他,刚才那点酒哪里醉得了他。江鱼海:“我…我知道你…你们这…这里有…有人失踪的…的事,但你…你太…太美…美了,所…所以我就来…来了。”怡小雅:“您喝多了,别喝了吧!”江鱼海:“我…我没醉,我…我就要…要喝。”怡小雅心里开始嘀咕起来,她一边帮江鱼海倒着酒一边想到:“这老头喝了那么多酒应该是醉了,可他为什么会问一些这样的话呢?”怡小雅一想到这里马上心生一计。江鱼海喝下怡小雅倒的酒后,怡小雅就不让江鱼海再喝了。于是扶着江鱼海就往床上走,怡小雅扶着江鱼海还没到床边就实在扶不重了,一撒手,江鱼海便重重地倒在了地上。怡小雅一见马上弯腰用手轻轻一拉就把江鱼海拉了起来。怡小雅这一拉把江鱼海吓了一大跳,自己一百好几十斤重的个子,被这位如花似玉的小少女竟然轻轻一拉就拉了起来,可知她的臂力有多大。怡小雅轻轻地将江鱼海提到床上后,就帮其去除衣物,然后也把自己的衣服一一除下,整个人就一丝不挂地展露在江鱼海面前。江鱼海重重地倒在地上后又被怡小雅拎小鸡一样拎到了床上。他故作不知,任由怡小雅摆布,眼睛总是半开半闭的样子,嘴里喷着浓浓的酒味。就是在怡小雅给他除衣服的时候,他的手也是在怡小雅身上乱摸,显得特别的酒醉而无力。江鱼海从没这样一丝不挂地躺在一个陌生女身边,而且此时旁边的少女不但也是一丝不挂,而且还是如此的美丽动人。可此时的江鱼海心里有的是一丝恐惧,他怎么也无法想象一个如此美丽的少女,竟能有如此坦然的心态,来面对一个比父亲还大的陌生男人而一丝不挂。江鱼海心里真有一种千万只蚂蚁在心里咬的感觉,他无法想象这个女人下一步要做什么。怡小雅看着一丝不挂的江鱼海总有一种半醉半醒的感觉,于是她慢慢地轻抚着江鱼海的胸膛。然后自己慢慢地爬在了江鱼海身上,用自己的身体轻轻的磨擦着江鱼海的身体。此时的江鱼海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情况下糊乱着伸手去摸怡小雅,同时用右手在右脖子上用力一按,顿时一把翻身起来,将扒在身上的怡小雅推到床里面,自己扒到床外边大吐起来。吐完后的江鱼海,就躺在床边上闭着眼睛打起鼾来。怡小雅轻轻地走过来,看着吐得满地都是的江鱼海,自己翻上起床穿起了衣服,她此时相信江鱼海是真的醉得不行了。怡小雅穿好衣服梳理好头发后,就带着江鱼海带来的十万两银票出了房,在房门口她交代二楼的女看护叫她进去清理房里的垃圾。江鱼海见怡小雅出房后马上起身穿衣服,此时二楼的女看护推门走进了里房,正看着江鱼海在穿服,同时还看到地上全是吐出发着酒臭的杂物。她轻声笑道:“大爷您没事吧!要不要我扶你去方便啊!”江鱼海走路摇了摇后道:“没…没事。”那小丫头慢慢走过去扶江鱼,当小姑娘扶住江鱼海的时候,江鱼马上出手点了这小姑娘二处大|茓让她动不得说不得。江鱼海对那小姑娘轻声说道:“小姑娘你不要怕,我不会伤你,我只想问你一些事。我现在解开的哑|茓,你不许叫,你一叫我就杀了你,只要你不大叫我保证你没事。”江鱼海伸手在姑娘|乳中|茓上轻轻一点,哑|茓解开。于是小声问道;“你在这里多久了。”小姑娘吓得直哆嗦着小声答道:“三、三年。”江鱼海:“那你知道这店里是不是经常有些客人,来这里后就失踪了啊!”小姑娘:“我…我…我不知道。”江鱼海:“你最好老实点,要不说实话我就杀了你。”小姑娘:“我真的不知道,只听说上半个月有一个人过来找人,说他父亲在这里走后就不见了。”江鱼海:“那你知道你们怡红院里的帐本放在哪里吗?”小姑娘:“我…我不知道,好象在总管那里。”正当江鱼问小姑娘时,突然听到门外有人声。江鱼海马上示意小姑娘别出声后,又点了她的哑|茓把她藏到床下,自己又躺到床上装睡。房门被轻轻推开,外面传来两个男人的声音道:“这个酒鬼,搞得整个屋里都是酒臭,他自己却到头来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屋里烛光摇动,二个大汉走进了里房,见江鱼海躺在床上眼睛紧闭,地上又一大堆吐出来的杂物在那里发臭,心想这人真的是西醉得不行了。他们慢慢地走过去道:“还是先把他弄死再背出去喂野狗吧!”二个大汉一边说着一边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来到床边后就向江鱼海胸口剌去。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匕首快剌到江鱼海的胸口时,江鱼海突然睁开眼睛伸手点住剌他的大汉两处大|茓,同时从大汉手中夺过匕首伸手一扬,匕首瞬间剌进了另一个大汉的咽喉,那大汉连哼都没哼出声就往后倒。江鱼海飞身而起,身手接住往下倒的大汉轻轻地放到了地上,然后拔出匕首又结果了另一名大汉。江鱼海算算时间觉得应该是子时了,理真他们应该来接应自己了。于是,江鱼海换上了一身大汉的衣服,然后又把两个大汉的尸体藏了起来,然后自己才轻轻地走出了房间并带上房门。江鱼海走出房门,才想到自己还不知道他们总管官一飞的住处,于是马上又缩回了房内。就在江鱼海缩回房间的同时,夜间巡逻的孝子林从中间走廊走了出来,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他师弟君子剑李开。江鱼海刚关上房门,就听到很轻的脚步声,他为自己刚才的打转感到十分庆幸。江鱼海躲在房内不赶动,生怕会惊动外面的人。脚步声由远而近,只听见孝子林低沉着声音说道:“这段时间大家还是要小心点,不要再出现什么差错。那个叫理真的小子肯定会来这里夜间探寻的,他武功了得,上次就是我们大意,竟然让他在几招之内就得手了,所以我们要特别小心,”江鱼海听到他们的对话后心里一惊,没想到他们早就猜到理真的人会来这里。怪不得在出来时,意大人和朱大人都要我们特别小心。江鱼等他们走远后,就从床下把那个看护小姑娘轻轻的拖了出来。然后解开她的哑|茓后轻声问道:“你们总管的房是哪一间,那些帐本放在哪里?”那小姑娘开始就被江鱼海吓坏了,这回床底下又丢进来两个死人,她可是更害怕了。现在听江鱼海一问,马上低声道:“总管住在一楼102室,那些帐本应该放在密室里。”江鱼海:“那密室在哪里?里面有没有机关,怎么走?”小姑娘:“我不知道密室在哪里,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机关,大爷您就放了我吧!”江鱼海一看这小姑娘的样子,知道她没说假话,于是仍旧点了她的哑|茓道:“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这|茓道在明天早上自然解开,只是暂时要委屈你在床底下呆一会。”江鱼海把那小姑娘藏到床底下后,才又轻轻地走出房间,然后轻轻地带上门。江鱼海走到走廊外的护拦边向一楼院子里一打量,发现下面来来去去的看护有六个在来回走动,如果要想进入102总管房里而不被人发现,几乎不可能。江鱼海在脑子里飞快地转了几个圈后,想出了一个大胆的办法。江鱼海重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后,大大方方地站在护栏边向下面的看护低沉着声音问道:“下面有没有情况啊?”下面马上传来一个看护的回答道:“下面一切正常,没有什么可疑的。”江鱼海于是翻身从二楼飘然而下落在了一楼院子里,他大大方方地向官一飞的住处走去,并还特意交代那些看护要打起十二分精神。那些看护见江鱼海穿的是和他们一样的服装,刚才又看他在二楼轻轻飘下,还以为他是老板请来的新人。他们还在暗地私聊道:“老板又请了一位高手来了,看来我们以后的饭碗可能不牢靠了。”江鱼海听后只在心里暗笑,他继续向官一飞的房间走去。来到102房后,江鱼海向四下里看了看,又抬头看了看房顶上有没有动静,见外面一切正常时。江鱼海一看这种正常的情况,心里反而有点担心。他担心自己进到官一飞房间后,要是没能在瞬间制住官一飞而发出声音时,自己就可能被困。如果在这个时间理真他们还不出现的话,自己就一定会被困在这南国怡红院里。忧郁了一下的江鱼海,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只好大胆地敲着官一飞的房门,他无法再去考虑后果了。官一飞被江鱼海的敲门声吵醒后大声问道:“什么事?”江鱼海沉着声答道:“208房的客人已办好,怡小雅问官总管那些银票是现在给您!是????”官一飞听说是银票之事就马上应声道:“等会,我就来开门。”因为南国怡红院里每天的大钱都必需在第一时间交到官一飞手里保管,只有那些散客的小钱才每天早晚各交一次。官一飞一听208房的事已办妥,就知道一定是大客来的,他自然就起来了,他也没仔细去听来人的声音。不一会儿房里的烛光亮起,门吱呀一声开了,江鱼海也没等官一飞叫他进去就自行走了进去,并随手关上了房门。官一飞虽然没怎么睡醒,但他第一眼就觉得这位看护很面生,他正想问想江鱼海是不是新来的时,江鱼海在瞬间便点住了官一飞的三处大|茓,官一飞顿时动弹不得也出声不得。官一飞望着这位神秘的来客心里不停的转着,他从没见过此人,故怎么也想不起来人是谁。但第一感觉告诉官一飞,这个人一定与理真他们有关,只是不知道此人来的目的是什么,要怎么样才能保住自己的命才是现在最关键的。官一飞好想向来人求情,可无柰此时的他只有瞪眼的份,自己根本就出不了声。江鱼海看着干着急的官一飞脸色铁青,就知他一定是害怕了。他不由得心里暗笑,没想到官大总管也这么怕死。江鱼海坐到床沿上后看着官一飞慢慢地说道:“官总管,我们素不相识,自然是不会要你的命的,但我想要些钱,您应该不会不答应吧!”官一飞听江鱼海只是要钱时,心里也没那么害怕了,他心想要钱没问题,只要不杀自己。可是官一飞心里想着却无法说出来,而坐在床沿上的江鱼海又一幅根本不急的样子,官一飞又开始害怕了,他怕这位不速之客还有其他要求。果然不出官一飞所料,江鱼海又轻声说道:“我还想看看你们南国怡红院的帐本,看你们这些年到底挣了多少钱,只有这样我才好开口要多少。”官一飞听江鱼海这话后,心里凉了半载,心想此人真是来者不善,看来来者并不是要一点钱那么简单,要是只要一点钱的话,是绝对不会要看帐本的。官一飞就在刚才还认为这位不速之客只是要钱的,应该与理真他们没关系。可当江鱼海问到帐本时,官一飞开始感觉到这位不速之客可能比理真一道的人还要可怕,他不得不惊。江鱼海看着官一飞的脸色在变,于是又慢慢地道:“你其实也可以不给我,不过我拿不到帐本就只好拿你的人头,要不然你给我一千万两黄金也可以,不过我知道要你在这里拿一千万两黄金你是做不了主的。”官一飞听江鱼海说得如此轻松随便时,心里更是发毛,如果拿个几千两黄金,官一飞可能也不是很担心。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位看似上了年纪的老者,竟然一开口就是一千万两黄金,这说明来者对南国怡红院的事情是非常了解的,官一飞一下子没了主意。江鱼海看着官一飞开始在流汗,就知道他这回是真的害怕了。于是又慢慢地说道:“我现在可以解开你的哑|茓,如果你想多活一会的话,你就千万不要出声,更不能大喊大叫,要不然你会死得更快,这一点我相信你是很清楚的。”江鱼海在官一飞身上轻轻一点后,哑|茓被解开。官一飞不敢出声,被解开哑|茓后的官一飞,只是轻轻的哼了一声。他轻声地求挠道:“大侠您挠了我吧!您要一千万两黄金我到哪里去弄啊!那帐本也不在我这里啊!我怎么交给你啊!”江鱼海笑了笑道:“我知道你们的帐本在密室里,只要你告诉我密室的位置及里面的情况和机关就可以了,我自己去拿。”官一飞一听来人只要知道机关和密室情况就可以没事时,心里马上高兴起来。官一飞马上轻声道:“密室就在后院,密室里有三道门,第一道门有二道机关在左边,只要在两个按扭上按一下就自动解除。第二道门也是两道机关,在右边,这里的机关按扭是在一口方砖上,轻轻一按就解除了。第三道门只有一道机关,他是在房中保险柜前的地板上的,只要你避开那块地板不踩就没事了。我只求大侠您不要杀我,现在我全部告诉您了,你只管去拿就好。”江鱼海微笑着看着官一飞,他并不急着去拿那本帐本。官一飞被江鱼海看得很是不自在,他不知道江鱼海还想做什么!江鱼海看了一会后笑道:“官总管,你现在把那里的机关和秘密全告诉了我,你就不怕你们老板会杀了你吗?”官一飞马上笑道:“我们老板如果知道了当然不会放过我,不过只要你拿到帐本后解了我的|茓道,我就马上可以跑了啊!反正钱也不是我的,留得命在还是要紧些。”江鱼海看着官一飞说话时的眼睛在不停地闪烁,于是暗自笑了起来。江鱼海笑了一会后突然问道:“对了,你刚才说的那些机关我没记住,你再说一遍给我听。”官一飞想了一会后慢慢地说道:“密室里有三道门,第一道门有二道机关在右边,只要在两按扭上按一下就自动解除。第二道门也是两道机关,在左边,这里的机关按扭是在一口方砖上,轻轻一按就解除了。第三道门只有一道机关,他是在房中保险柜前的地板上的,只要你避开那块地板不踩就没事了。”江鱼海听完官一飞的再述后马上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粒黑色药丸,然后把官一飞的嘴捏开后放到了他的嘴里向上一端,那药丸就吞进了官一飞的肚子里。江鱼海看着官一飞神秘地笑了笑道:“这种毒药十二小时内发作一次,是用三十六种毒虫毒草混制而成,解药没在我身上。只要我拿到了想要的东西后,才能带你去我的密室取解药给你。要是我出不来,两天后你就得陪我下地府,你就先在这里等着吧!待会见。”江鱼海说完转身就向外走。这时官一飞急忙喊道:“前辈,您能不能先给我解药啊!要是有人来找我时,看到我这样,我一样会死的啊!”江鱼海笑了笑道:“没事的,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啊!”江鱼海说完转身又要走。这回官一飞再也忍不住了,他低声道:“前辈您等等,你解开我|茓道,还是我带您去吧!我怕您等会弄错了。”江鱼海不由得笑了起来,原来刚才官一飞没说真话。官一飞本想这位不速之客只要一去密室,就一定会触动机关被抓的,那自己就什么事都没有了,所以就瞎说了一通机关的事。可是聪明的官一飞却没想到自己说错了一个地方。江鱼海之所以要官一飞重说一遍机关的秘密,是想知道他是说的真话还是假话。在那种情况下如果官一飞说谎时,在第二次重复时是很容易出错的,只有特别熟悉的东西他才会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说错。官一飞本来就是现场编的谎话想骗江鱼海,当江鱼海再次问他机关时,官一飞心里有些紧张,但聪明的他也意识到江鱼海可能是在套自己是否说了假话。故官一飞听江鱼再次问话时,他沉思了一会,反复回想了刚才自己讲过的机关后才说的。可是他还是说错了一个地方,他把第一扇门的机关说错了位置,前后两次他把左右的机关位置全说反了。江鱼海在听他说机关时自然在用心记,要不然去时就会出麻烦,还可能没命,自然官一飞说一次时他是记得很清楚的。当时江鱼海发现官一飞说假话时也不出声,就用了一个小办法,就是给官一飞吃下毒药。江鱼海心想,求生的本能是每一个人都有的,当官一飞吃下毒药后,他就一定不会让自己现在死的,那自然他就不敢再说假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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