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找我教下棋,那可真是找对人了,反正左右嫌着无事,正好正好,来,咱先下一盘,看看你水平如何,来来来……喏,现成的,先把这局下完在说”木桑道人一听下棋,自是来了精神,立马拽着云风往棋桌上赶
桌上摆着的,就是云风等人到时,穆人清和木桑二人所下之残局云风一见,倒吸了口气
要说围棋之道,云风只能是个马虎选手,想当初,要不是为了投市医院院长的所好,云风才不会去学围棋,毕竟这玩意,太费神,太伤脑,你没见那些下围棋的都长的什么样?那都是用脑过度,对弈时又是神经绷直,面容僵硬,眼神呆滞,长时间保持那样子,再花样的男子,也都毁了况且云风那时学了之后,也只在联众和QQ游戏上和一些大路货选手切磋过几阵而已,如此半调子水准,又怎能和木赦类浸淫之‘学士’鏖战?好不容易坚持了一盏茶的功夫,云风败了下来
却不想木沙有喜色
“呦,看不出来,你落子的路数很奇特艾有点意思……喏,这一手,一般人家都下在这,这样下面这一块就不大好围了,一般都是这么下法,但是你想法不错艾你这一黑子落在此处,我就算想吃掉你这一块,必须多下五字,那我就得不尝试了,而且你占了这路,我更是进退两难艾高招,高招!有意思,来来来,刚才那是残局,见不出你的真实水平,咱们来过……来过艾好……好,你先下……”
便是这样,下了一局又一局,天已泛白
按理两个人水平差的太多,高手那方是没什么大兴趣的,不过木桑却不尽然,他是棋痴,只要有人陪他下,哼哼,便是干坐着看着棋盘发呆,他也愿意
周围的旁观者从满员逐渐逐渐减少到只余水笙一人,而水笙也只是耷拉着双眼,靠在云风肩膀上眯着了
云风实在是困不过,加之内力已失,浑没以前能熬,只得抛出颗炸弹,以谋脱身
“对了,道长,你见多识广,天底间什么棋局最难得?”
“那当推‘呕血棋’和‘珍珑棋’了!”
“‘珍珑棋’?对,就是它,我要学这个,我要破解它,道长,麻烦你教我这个!”
“你这小年青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为什么要破‘珍珑棋’?”
“我也说不上来,总觉得这个有难度,富有挑战性艾而且我觉得这三个字好熟悉艾似乎在哪老听到……”
“唉,实话和你说吧,要破解它,我可也没把握,这棋局太过复杂,老道一生的志愿也是能够将其破解……”
“哦,那凭道长的棋艺,自是不再话下咯?”
“不是,说来惭愧,虽然屡次尝试,但是至今为止,仍然没有必破的解法……无法收官”
云风一见木桑的表情,知道他没有说谎,心中一凉,叹了口气,又追问了半天,依旧无果,只得扶起水笙,各自歇息去了
一连几日,木桑都在向云风介绍,阐述,指点其熟悉‘珍珑棋局’,旦见这‘珍珑棋局’变化莫测,端的巧夺天工,无迹可寻一深入而下,又是步步为营,暗藏杀机云风绞尽脑汁,却是越陷越深几日来,更是白发增生
一日,周遭无人,云风独自钻研‘珍珑棋局’,此回,云风下得第五子时,另辟蹊径,杀入一片白子中间,又行的几步,却无法突围,反而依着棋路,白子越围越多,而云风的黑子落处,竟然越来越少,而自己主力黑子一块,却仍是被步步紧逼,眼见按着这形势,不出三步,便要被吞噬,云风滴汗如雨,心头不知为何,隐隐涌起武当山紫霄宫一幕,但见方正和尚,田归农,余沧海之流狞笑着对他指指点点,又见俞岱岩一人独自坐着小木车渐行渐远,正自心生恐怖,却见水笙紧紧的握住了自己的手,稍感温暖之时,水笙腰间流出血来,背后Сhā着一把长剑,长剑的末端竟是血刀老祖!云风大叫一声,只觉喉头一甜,吐出一口血来,双眼一黑,便昏了过去
等云风醒来时,只见自己躺在一小屋中,而周围除了那些熟面孔,却不见穆人清和木桑
“我怎么会在这?我只记得自己在下棋啊……”云风的脑中还是一片浑噩,一副茫然不知所措
程灵素取下搭在云风额头的毛巾,换了一块,缓缓说道:“还能为什么?还不是你内伤未愈,又过度用脑,身体便捱不赚那位穆前辈更说你心魔遁出,幻影叠显,所以昏了过去……”
云风回想当时之事,叹了口气道:“还不是想破那‘珍珑棋局’,对了,两位前辈呢?”
水笙上前慢慢扶起云风,又递了杯水,答道:“他们走了……因为闯王那似乎有些情况,二人下山去了,临走时,木桑道长嘱咐说,不要太投入‘珍珑棋局’之中,你的身体吃不消的,他自己也会努力钻研,一有消息会即刻联络我们”
云风顿感失落,什么联络?还即刻呢?这年头又没什么EAI,又没摩托罗拉的,找个人都难,眼看擂鼓山大会便在眼前,自己却依旧被这‘珍珑棋局’所困,该当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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