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拉解释道:“根据资料,这两处秘道分别通往两处墓室。向下的这个秘道约长一百米,尚未峻工便被放弃,而向上的这处秘道则通往主墓室。”
我心中一动:“你不是说过,从未有一具木乃伊是自金字塔中找到,怎的金字塔内还有墓室?”
劳拉耸耸肩:“胡夫金字塔中虽然有一具法老棺椁,但棺内只有一个石像,并无木乃伊。金字塔的未解之谜太多,称之为墓室不过是约定俗成的叫法而已,谁也不知道金字塔真正的用途到底是什么。”
我沉吟一阵,抬起头正色道:“不管怎样,不亲自探查一番我总是不太甘心。反正我们也被困在这里,不如让我去探一探路。”
劳拉叹道:“好吧,我虽然没亲身进入过胡夫金字塔,但好歹也读过不少有关资料,我与你同去吧。”
大家商议一阵,胡春来自告奋勇把守住主道入口。这老儿虽啰唆,但经验丰富,而且手底下功夫也不错,由他把守,我倒是比较放心,于是我便将匣子炮交给了他。而我在想了又想之后,决定先与劳拉探查那个被废弃的墓室。
下行秘道十分狭窄,我只能四肢着地的膝行向前,仅靠牙齿咬着手电筒照明。方才与守陵者一番搏斗,我出了一身大汗,衣服都紧紧粘在身上,此刻身周又都是阴寒潮湿的岩石,被寒气一逼,我冷得牙关直打战,口中的手电筒也自是晃来晃去,什么也照不清楚。行了约百米左右,好容易到达一个大小约三十平方米大小的石室中,我这才得以稍稍伸展筋骨。
转头一看,方才发觉劳拉比我还不如,只见她不但脸色苍白,甚至整个身子都有些摇摇欲坠。我急忙一个箭步冲上去扶住她,急切地问:“你怎么了?”
劳拉急促地呼吸几下,方强笑道:“也不知怎地,突然就觉得呼吸不畅,头也晕晕的。听说这塔内曾有法老诅咒,凡入此塔者皆不得善终,说不准我也中了他的诅咒了。”
我“呸”地吐口唾沫,骂道:“还研究生呢,如此迷信!塔内原本就空气不畅,再加上刚才我们爬行了那么久,有点头昏眼花再正常不过。”
被我这一骂,劳拉倒安了心。当下头也不晕了,眼也不花了,呼吸也变得通畅了。劳拉轻松地笑一笑:“倒是我疑心过甚了。不过这石室内空空荡荡,只东角有一石坑,除此外什么也没有,我看也不必细寻了。要不我们还是去主墓室看看吧。”
我摇摇头,道:“劳拉,你不觉得奇怪吗?这金字塔不论是做法老陵寝又或是别的什么用处,但在古代地广人稀缺乏现代工具的情况下,仍筑起如此宏伟的建筑,可见是极其重大的一个工程。如此重大的工程怎会出现这样一个无故废弃之处?便是真有不得已的原因废弃此处,按理说也当封闭才是,怎会就这样弃之不理?依我说,若塔内有玄机的话,十之八九必在此处。”
劳拉眼睛一亮:“你这话说得在理!我是读书读得死了,书本上如何说我便傻傻地相信。这趟请你与胡师傅果然是请对了,你们经验真是丰富,说不准真按你所说的,这石室中还有一个秘密通道。”随即劳拉又皱起眉:“可是,自胡夫金字塔打开之后,无数科学家用过许多现代科技手段考察过这里,确实什么也没有发现啊?”
我想了想,猛然跃起丈余高,一掌击在石顶上,然后歇一歇,又跳了起来。劳拉一下子愣住了,呆呆地看着我不断地跳起又落下,忍不住拉住我:“张先生你怎么了?不会你也中了……”
我摇摇头示意没事,仍旧不断跃起拍击石顶,直到拍到第九块石板的时候,突然感觉那石板微微有些松动,大喜之下运足力气又是一掌拍去。只听得咔咔一阵轻响,石板慢慢地挪开了一个仅供一人进出的小口。
劳拉过了好一阵子才发出惊喜的欢呼:“张先生你好厉害,你怎么知道机关在石顶之上?通常秘室都设在地底或四壁,怪不得那么多学者专家都找不到秘道呢。”
“不过是经验而已。在中国,有些谨慎的墓主害怕死后被盗墓抛尸,通常在布置好机关之后,还会摆上一具假棺,而将真棺设于假棺的底下或吊于天顶上。盗墓者发现假棺之后,一时不察便会漏过真棺。我想起这个典故,动手一试,果然发现古今中外的机关设置都有相通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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