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半路静默无语,各怀心思却都不说话,最后还是我憋不住。
“你怎么会在海凤楼?”
我坐在南宫令的爱马天狼上,他没回我话,只是牵着马往前走。
“今日我是想把海凤楼送给韩玄墨的,你坏我大事。”
他脚步微顿,“……那可惜了,你晚了一步,海凤楼现今已是无月宫的所属物,何况我也不会给你这个机会让你卖人情给韩玄墨。”
“啧。”我不满的撇了一下嘴,“有空管我那么多你怎么不去守着你的岳玲荷,她受到了惊吓应该正害怕着需要人安慰吧。”
他停下来转过身,眼神有些朦胧,“我可以理解成你在嫉妒?”
以前隔个好几年才见上一面是常有的事,这次只不过分开几日我竟觉得自己好像有很久很久没见过他了。
他的眼梢眉角都带有几分倦意,慵懒之余更有种说不出的媚态,可偏偏那样的风情又是纯少年的。世上就是有这种人,杀人如仙人泼墨,吃饭如贵妃尝荔,无论是在做何等天理不容的事还是处境如何狼狈,都能被他化作一种独特的姿态,从来不会让你失望他的从容不迫,优雅淡定又往往美丽到让人觉得残酷。
我移开了眼,这个人太危险。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我可以相信你听到我说要找何修齐救你三师兄后那么急着赶回去是为了要收海凤楼而不是因为岳玲荷吗?我知道你几乎是在瞬间就想到了毒姑仙会对我不利,几下就盘算好了最佳的对策,因为你向来不喜见血杀人所以干脆收了海凤楼,留着瞿海凤一是有利用价值,二是如此一来她就不敢再打我的主意了对不对?”
他慢慢扬起唇,纵身一跃上了马,修长的手绕过来把我扣在他的怀里,熟悉的清幽冷香也随之萦绕而来。
“我知道你能想明白,看来这次放你出去走一回是个不错的决定,意料之外的结果,不过很好。谁摘了你的面具?”
天狼载着我和南宫令在林间小道上慢步行走,有种难得的平静舒心。
“多少我也要为自己考虑,我可不要白白送死,算命的说我能长命百岁的。”
他失笑,气息触到我的后颈,热热痒痒的,像轻软的羽毛温柔的抚过。
“那给我的答案呢?”
我一愣,想了一会才明白过来他所指的是什么。
“你要是再敢掐我脖子我就离家出走。”
“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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