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只是微微勾起嘴角,这一局谁胜谁负轻易就有了结果。
“话说究竟谁有这个本事和胆量能闯到内城来,目标又那么明确?”
双子安紧抓着这个凶手不放,倒好象被人射伤的是他一样。
“江湖上的人长时间内不会再有动静,这次被君观煽动所牵扯到的门派甚多,可以说是大动干戈,元气大伤下并没有能力再来反扑。容家和南宫世家都已覆灭,独剩的封家在封莫如失踪的情况下也难有作为,格局的大幅度变动他们都需要时间来适应,所以可以排除武林人士。”
南宫令加深笑意,示意他继续分析下去。
“还有一类人在隔岸观火,想要净收渔翁之利。”
“这一类人是哪一类人呢?”笑着,继续循循善诱。
“自来皇城之主与上位之人势均力敌,一开始上位人就很惦记这块肥肉,却始终啃不下来,不过前一时城内空悬无主他便也没有什么大动静。他应该是打着你们两败俱伤的算盘,但到底失算,如今看到你做了城主他就开始心急眼红了。”
“禁军之中不乏好手,就是不知是哪一边的禁军出的手,这种量的毒箭木……警告么?”笑得那么灿烂,我就是闻到了浓浓地危险气息。“这种仁慈也不太像那两个人的风格啊。”
我说双子安,你既然都猜到了八九不离十,人家摆明就是冲着我来的,还要我跟着你去玩命?倒贴送给人家,你就等着看好戏是不是?
“是啊,容莲你怎么就这么好命?明明就是没有什么善德的人,这世道真是比炭还黑。”
你够了啊,太久没有教训你,就越来越嚣张了?
“子安兄,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你弟弟正在四处找你?昨儿个我还收到他的信,说是……”
还没说完,双子安就“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边跑边喊,“别说见过我!”
“平时要看热闹也没见他跑过这么快啊。”我忍不住嘀咕了下。
“惹了萧河城的兆和权,双子危要摆平他花了不少功夫,这笔帐不从惹事的人身上讨回来还是别云山庄的庄主吗?”
说的是,不过好不容易平了一波,还没有过多久的清闲日子就来事了,连过个年都不太平,年初的婚事不会有问题吧?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在烦恼这个问题,却竟然一直太平到了元旦。
过年守岁之后,该筹备的都在筹备,一项没落下。量好身裁好了嫁衣,等到元月十日我穿上大红吉服登上轿的时候还一阵的恍惚。
那一晚他穿着金丝镶边的吉服,颀长挺拔的身段仿若天降尊者,眼眉温润柔和却透着一股不可逆的尊贵气势。当他笑起来,我以为所有的人都该在他脚下俯首称臣、顶礼膜拜的。而这时他只满二十,刚到弱冠之年而已。
他说,“前面的路还有很长,未来怎么样我不知道,也许会有很多危险,也许会让你觉得委屈,有很多事我不可能轻易抛的开,但也绝对不会放你离开我的身边。”
我说,“我可不会做委屈自己的事,不开心了我会逃,不过我相信不管我逃到哪里,你都会把我追回来。”
于是天长地久,无论前路有多艰难都要牵着手,一起走下去。
0 0
一秒记住www点dier22点com,最新小说等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