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桂芳所分析的一样,王鸿祖知道自己在王氏众亲属中声名狼藉,要把宜静搞到手是件很难的事情,于是王鸿祖精心设计了英雄救美一幕。他以为宜静从此会对自己产生感激之情,可是宜静见到他时还和从前一样躲得远远的,连一句话都不想和他说。这让王鸿祖心里很恼火,他觉得自己应该对宜静摊牌了。
今天学校里还是没有多少学生来上课,宜静在学校里与几个要好的同学聊了一会儿闲话就要回家了。宜静刚从学校里走出来,早已在校门口等候她多时的王鸿祖就迎上前来。她想不到王鸿祖会出现在学校门口,心里不禁紧张起来就低头闪到一边想躲开,可是王鸿祖用身子挡住了她。
王鸿祖笑着问:“宜静,见到我都不叫声舅啊?”
宜静见躲不开王鸿祖了,只好反问道:“啊,原来是舅舅啊!你怎么跑到我们学校来啦?”
“我外出办事儿刚好从这里过,就顺便来看看你。”
“哦,那谢谢你啦!”已经说完转身就要走。
王鸿祖又拦住她问:“哎,你今天怎么没骑自行车呀?”
宜静答道:“我车子坏了没修,这几天我坐公交车上学。”
王鸿祖埋怨道:“你呀,就是没拿我这舅舅当一家人看,咱们住在一个院子里,你车子坏了干嘛不和我说呢?我可以给你修!或者你干脆就骑我的车上学嘛!”
“不用啦!坐车也很方便。舅舅再见!”宜静不愿被王鸿祖纠缠就想赶快脱身。
王鸿祖一把抓住宜静的胳膊说。“宜静,你不用挤汽车啦,我骑着车把你带回家不就得了!”
“表舅你松手,我自己走!”宜静想甩开王鸿祖的手却甩不开。情急之下她眼圈有些红了。
王鸿祖生气了,他对宜静瞪起眼问:“宜静,你拿我当外人看。是不是?”
“没有!没有!”宜静不敢再看王鸿祖的眼睛。
“没拿我当外人就好!那你就跟我走吧,我还有些话要对你说呢!”
在王鸿祖的强迫下,宜静只好坐在他自行车的后架上,王鸿祖把自行车蹬了起来。当他们俩经过大街上一个冷饮店时。王鸿祖停住了自行车。
宜静莫名其妙的问:“表舅。还没到家呢,你停在这里干什么?”
“宜静。天真热,我都骑出一身汗了。咱们进冷饮店里喝酸奶吃冰激凌降降温吧。”
“我不热,不用啦!”
“你不热,我可热死了。走。进去坐一会儿,我正好有话和你说!”王鸿祖说话的口吻就和下命令一样。
宜静不但胆小而且还是个遇到事儿又没主张的姑娘,她不敢驳王鸿祖的面子,虽心里不愿意也只好随王鸿祖进了冷饮店。
两人坐下后,王鸿祖要了两瓶酸奶,他笑眯眯的递给宜静一瓶说:“天热,先喝瓶酸奶降降温。然后再吃点冰激凌什么的。”
已经没有伸手接酸奶,王鸿祖见宜静不好意思喝,就直接把酸奶瓶盖打开放到宜静面前说:“喝吧,我又不是外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宜静说了声谢谢,这才慢慢喝起来。
“宜静啊,有句话憋在我心里好些日子啦,不知该不该说。”王鸿祖边说边观察着宜静的表情。
宜静已猜到了王鸿祖想说什么,却不动声色的装糊涂,“舅舅,您想说什么呀?”
“嗨!憋在心里挺难受的,干脆我就直说了吧!”王鸿祖用力的一拍大腿,然后张嘴说道:“宜静,你在我心里就像一朵娇艳的花朵,就像一个冰清玉洁的女神,我为你魂牵梦绕,你是我生命中不可分割第一部分,你是我、是我,唉!不说那么多了,反正我要说的意思就是:我爱你!”王鸿祖没有多少文化,这是他昨天刚刚从一本小说里学来的话,他背了好多遍也没记住。
“哟!您可不能这样说啊!”宜静的脸忽然红起来。
王鸿祖两眼直直的看着宜静说:“宜静,这是真的!我这里装的都是你!”说完后他用手使劲的戳了戳自己心窝子。
“舅舅,这不可能啊!我现在岁数还小,而且您是我堂舅,从辈分和伦理上您都不应该爱上我!”
“唉,俗话说的好:姑舅亲辈辈亲,砸断了骨头连着筋。亲兄妹的子女都可以联姻,何况你妈和我是堂姐弟,这中间还隔着一层关系呢!不错,我是你舅,可这辈份是人为划定的,可有可无!”
“那也不可以!我出身不好,你是厂里的革委会主任,咱俩不是一个阶级阵营的人,我配不上你!”
“宜静,虽然你爸爸是个汉奸特务,但在我眼里你是个可以改造好的下一代,所以我不嫌弃你!而且你做了我的女人后就没人敢欺负你啦,我连你妈都可以保护起来!”
“我还小呢,你就别打我的注意啦!”宜静打开窗户说了亮话。
王鸿祖斩钉截铁的说:“不行也得行!我一定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宜静听王鸿祖说话心里很别扭,就想赶快离开冷饮店摆脱其纠缠,哪知她刚要起身王鸿祖就用力抓住了她的手央求说:“宜静,做我女朋友吧!请你现在就答应我!”
宜静就像被电击了一样甩开王鸿祖的手,转身跑出冷饮店。
“宜静你别走!你送你回家!”王鸿祖喊叫着从冷饮店里追出来。
宜静见王鸿祖从冷饮店里追出来,她慌不择路的钻进一条曲里拐弯的胡同里。王鸿祖不愿放过宜静,他骑上自行车就追,当王鸿祖追到胡同里的时候却已看不见宜静的身影了,原来宜静拐进胡同后躲进一个不大起眼的门洞里,她藏身在虚掩着的门板后面,和王鸿祖躲起了猫猫。
宜静在门洞里藏了一段时间后认为王鸿祖已经走远了。她探出头看了看,只见四下无人就放心的走出门洞。哪知宜静刚走到一个胡同拐弯处就迎面碰上了站在那里守株待兔的王鸿祖,只见王鸿祖满脸坏笑的看着自己。
宜静吃惊地“啊”了一声掉头就要跑,但她这次是跑不掉了。王鸿祖从身后拦腰抱住了她。宜静要大声叫喊但被王鸿祖捂住了嘴。
王鸿祖心中已升腾起按捺不住的欲火,他用力把宜静拖到一个较隐蔽的墙角里。用自己的身子把宜静面朝墙壁紧紧地按住,他一只手紧捂住宜静的嘴,另一只手伸进宜静的衣服里上下乱摸起来。宜静拼命挣扎就是摆脱不了王鸿祖的控制,她流下了屈辱的眼泪。就在王鸿祖的手摸到她下体的时候。极度的羞辱使她顿时迸发出从未有过的力量,她奋力从王鸿祖的控制中摆脱出来,回过身子狠狠扇了王鸿祖一个耳光。王鸿祖此时就像一条疯狗又一次搂住了宜静,宜静这时大喊起救命来。欲火攻心的王鸿祖此时已经不管不顾了,他就是搂着宜静不撒手。
胡同里虽有时无人,但总归要有人走动的,说来也巧。此时正好有个中年人走进胡同,他听见喊声后就飞快跑过来。他见有个男人正用嘴在一个女学生脸上乱啃,就大喝一声:“住手!”然后上前正如桂芳所分析的一样,王鸿祖知道自己在王氏众亲属中声名狼藉。要把宜静搞到手是件很难的事情,于是王鸿祖精心设计了英雄救美一幕。他以为宜静从此会对自己产生感激之情,可是宜静见到他时还和从前一样躲得远远的,连一句话都不想和他说。这让王鸿祖心里很恼火,他觉得自己应该对宜静摊牌了。
今天学校里还是没有多少学生来上课,宜静在学校里与几个要好的同学聊了一会儿闲话就要回家了。宜静刚从学校里走出来,早已在校门口等候她多时的王鸿祖就迎上前来。她想不到王鸿祖会出现在学校门口,心里不禁紧张起来就低头闪到一边想躲开,可是王鸿祖用身子挡住了她。
王鸿祖笑着问:“宜静,见到我都不叫声舅啊?”
宜静见躲不开王鸿祖了,只好反问道:“啊,原来是舅舅啊!你怎么跑到我们学校来啦?”
“我外出办事儿刚好从这里过,就顺便来看看你。”
“哦,那谢谢你啦!”已经说完转身就要走。
王鸿祖又拦住她问:“哎,你今天怎么没骑自行车呀?”
宜静答道:“我车子坏了没修,这几天我坐公交车上学。”
王鸿祖埋怨道:“你呀,就是没拿我这舅舅当一家人看,咱们住在一个院子里,你车子坏了干嘛不和我说呢?我可以给你修!或者你干脆就骑我的车上学嘛!”
“不用啦!坐车也很方便。舅舅再见!”宜静不愿被王鸿祖纠缠就想赶快脱身。
王鸿祖一把抓住宜静的胳膊说。“宜静,你不用挤汽车啦,我骑着车把你带回家不就得了!”
“放手,我自己走!”宜静想甩开王鸿祖的手却甩不开。情急之下她眼圈有些红了。
王鸿祖生气了,他对宜静瞪起眼问:“宜静,你拿我当外人看,是不是?”
“没有!没有!”宜静不敢再看王鸿祖的眼睛。
“没拿我当外人就好!那你就跟我走吧,我还有些话要对你说呢!”
在王鸿祖的强迫下,宜静只好坐在他自行车的后架上,王鸿祖把自行车蹬了起来。当他们俩经过大街上一个冷饮店时,王鸿祖停住了自行车。
宜静莫名其妙的问:“舅舅,还没到家呢,你停在这里干什么?”
“宜静,天真热,我都骑出一身汗了。咱们进冷饮店里喝酸奶吃冰激凌降降温吧。”
“我不热,不用啦!”
“你不热,我可热死了。走,进去坐一会儿,我正好有话和你说!”王鸿祖说话的口吻就和下命令一样。
宜静不但胆小而且还是个遇到事儿没有主张的姑娘,她不敢驳王鸿祖的面子,虽心里不愿意也只好随王鸿祖进了冷饮店。
两人坐下后,王鸿祖要了两瓶酸奶,他笑眯眯的递给宜静一瓶说:“天热,先喝瓶酸奶降降温。然后再吃点冰激凌什么的。”
已经没有伸手接酸奶,王鸿祖见宜静不好意思喝,就直接把酸奶瓶盖打开放到宜静面前说:“喝吧,我又不是外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宜静说了声谢谢。这才慢慢喝起来。
“宜静啊,有句话憋在我心里好些日子啦。不知该不该说。”王鸿祖边说边观察着宜静的表情。
宜静已猜到了王鸿祖想说什么,却不动声色的装糊涂,“舅舅,您想说什么呀?”
“嗨!憋在心里挺难受的。干脆我就直说了吧!”王鸿祖用力的一拍大腿,然后张嘴说道:“宜静,你在我心里就像一朵娇艳的花朵,就像一个冰清玉洁的女神,我为你魂牵梦绕,你是我生命中不可分割第一部分,你是我、是我。唉!不说那么多了,反正我要说的意思就是:我爱你!”王鸿祖没有多少文化,这是他昨天刚刚从一本小说里学来的话,他背了好多遍也没记住。
“哟!您可不能这样说啊!”宜静的脸忽然红起来。
王鸿祖两眼直直的看着宜静说:“宜静。这是真的!我这里装的都是你!”说完后他用手使劲的戳了戳自己心窝子。
“舅舅,这不可能啊!我现在岁数还小,而且您是我堂舅,从辈分和伦理上您都不应该爱上我!”
“唉,俗话说的好:姑舅亲辈辈亲,砸断了骨头连着筋。亲兄妹的子女都可以联姻,何况你妈和我是堂姐弟,这中间还隔着一层关系呢!不错,我是你堂舅,可这辈份是人为划定的,可有可无!”
“那也不可以!我出身不好,你是厂里的革委会主任,我配不上你!”
王鸿祖使劲的拍着胸脯说:“宜静,虽然你爸爸是个汉奸特务,但在我眼里你是个可以改造好的下一代,所以我不嫌弃你!而且你做了我的女人后就没人敢欺负你啦,我连你妈都可以保护起来!”
“我还小呢,你就别打我的注意啦!”宜静打开窗户说了亮话。
王鸿祖斩钉截铁的说:“不行也得行!宜静,我一定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宜静听王鸿祖说话心里很别扭,就想赶快离开冷饮店摆脱其纠缠,哪知她刚要起身王鸿祖就用力抓住了她的手央求说:“宜静,做我女朋友吧!请你现在就答应我!”
宜静就像被电击了一样甩开王鸿祖的手,转身跑出冷饮店。
“宜静你别走!你送你回家!”王鸿祖喊叫着从冷饮店里追出来。
宜静见王鸿祖从冷饮店里追出来,她慌不择路的钻进一条曲里拐弯的胡同里。王鸿祖不愿放过宜静,他骑上自行车就追,当王鸿祖追到胡同里的时候却已看不见宜静的身影了,原来宜静拐进胡同后躲进一个不大起眼的门洞里,她藏身在虚掩着的门板后面,和王鸿祖躲起了猫猫。
宜静在门洞里藏了一段时间后认为王鸿祖已经走远了,她探出头看了看,只见四下无人就放心的走出门洞。哪知宜静刚走到一个胡同拐弯处就迎面碰上了站在那里守株待兔的王鸿祖,只见王鸿祖满脸坏笑的看着自己。
宜静吃惊地“啊”了一声掉头就要跑,但她这次是跑不掉了,王鸿祖从身后拦腰抱住了她,宜静要大声叫喊但被王鸿祖捂住了嘴。
王鸿祖心中已升腾起按捺不住的欲火,他用力把宜静拖到一个较隐蔽的墙角里,用自己的身子把宜静面朝墙壁紧紧地按住,他一只手紧捂住宜静的嘴,另一只手伸进宜静的衣服里上下乱摸起来。宜静拼命挣扎就是摆脱不了王鸿祖的控制,她流下了屈辱的眼泪。就在王鸿祖的手摸到她下体的时候,极度的羞辱使她顿时迸发出从未有过的力量,她奋力从王鸿祖的控制中摆脱出来,回过身子狠狠扇了王鸿祖一个耳光。王鸿祖此时就像一条疯狗又一次搂住了宜静,宜静这时大喊起救命来。欲火攻心的王鸿祖此时已经不管不顾了,他就是搂着宜静不撒手。
胡同里虽有时无人,但总归要有人走动的,说来也巧,此时正好有个中年男人走进胡同。他听见喊声后就飞快跑过来。他看见王鸿祖正在一个女青年的身上乱摸,就大喝一声:“住手!”然后冲上前一把抓住了王鸿祖的后脖领子,把他拽到一边。
在厂子里众星捧月耀武扬威惯了的王鸿祖哪里受得了这种气,他对那中年人怒目圆睁的喊道:“你他们的少管闲事儿!赶快滚蛋!”
“你这个臭流氓骂谁呢?”中年人刚说完就一记重拳打在王鸿祖的脸上。王鸿祖只觉眼前一黑。“哎哟”一声身子踉跄着倒退了好几步,鼻子里流出血。
宜静见有人相助了。想马上离开这里,她刚想跑就被那中年人拦住,“姑娘,我是便衣警察。你不能走,你要协助我的调查。我问你,刚才是你喊救命来着?”
宜静点头说:“是。”
中年人指着王鸿祖问宜静:“他怎么你啦?”
“他侮辱调戏我。”宜静说话时带着哭腔。
正在一边擦鼻血的王鸿祖一听打自己的人是警察就慌了神,他对那中年人大声辩解说:“同志,您别信她的话!我们俩是男女朋友,刚才我们正在吵架就被您撞上了!”
“胡说!谁和你搞对象呀!”宜静生气的喊道。
便衣警察对王鸿祖说:“搞对象的我见得多了。你搞对象搞的女朋友大呼救命,哪有你这样搞对象的?”
这是又有些路过的人走到近前。有人用鄙夷的眼光看着王鸿祖说:“瞧这个臭流氓长得像个瘦猴子,天生就是欠揍的怂样。”
还有好事者磨拳擦掌要打王鸿祖。王鸿祖见这阵势知道自己再狡辩非得挨顿暴打不可,便吓得不敢再说话了。
便衣警察对王鸿祖厉声喝道“走,跟我到派出所交代问题去!”
“警察同志。我错了,请您饶了我吧!”王鸿祖低声下气的央求。
便衣警察用犀利的眼光看着王鸿祖,“不行!最近这一带经常发生强奸畏亵妇女的案件,估计是一人所为,我们一直没有抓到他,这个流氓会不会是你呀?”
“警察同志,您误会啦!我不是流氓!”王鸿祖说话时观察着身边的情况,他见围着自己的人群中有个较大的缝隙,他瞅准机会抬腿就跑,哪成想他刚要钻出人群就被一个围观者抬腿绊倒,他一个狗吃屎摔在地上。
“耍流氓还想跑,咱们好好教训一下他!”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众人围上前对王鸿祖就是一通乱踢乱打,打得王鸿祖嗷嗷惨叫,在便衣警察的多次劝阻下众人才停住手,此时的王鸿祖已被打得鼻青脸肿,浑身沾满了尘土,一副狼狈相。
“大家帮我把这个流氓押到派出所去。”在便衣警察的要求下,两个路人抓住了王鸿祖的胳膊。这时的王鸿祖已从刚才的慌张中冷静下来,他大声说道:“你们搞错了,我不是流氓份子,我是利华印刷厂的革委会主任!”
那便衣警察说:“你别狡辩!我亲眼看见你强搂着人家女孩子,还用手在她身上乱摸。”
“哎哟!我真的很冤枉!”
“冤不冤枉,回派出所说去!”
当那便衣警察想起找宜静一起到派出所做笔录时,怕惹是生非的宜静已趁乱跑了。
一把抓住了那男人的后脖领子,把他拽到一边。
在厂子里众星捧月耀武扬威惯了的王鸿祖哪里受得了这种气,他对那中年人怒目圆睁的喊道:“你他们的少管闲事儿!赶快滚蛋!”
“你这个臭流氓骂谁呢?”中年人刚说完就一记重拳打在王鸿祖的脸上,王鸿祖只觉眼前一黑,“哎哟”一声身子踉跄着倒退了好几步,鼻子里流出血。
宜静见有人相助了,想马上离开这里,她刚想跑就被那中年人拦住,“姑娘,我是便衣警察,你不能走,你要协助我的调查。我问你,刚才是你喊救命来着?”
宜静点头说:“是。”
中年人指着王鸿祖问宜静:“他怎么你啦?”
“他侮辱调戏我。”宜静说话时带着哭腔。
正在一边擦鼻血的王鸿祖一听打自己的人是警察就慌了神,他对那中年人大声辩解说:“同志,您别信她的话!我们俩是男女朋友,刚才我们正在吵架就被您撞上了!”
“胡说!谁和你搞对象呀!”宜静生气的喊道。
便衣警察对王鸿祖说:“搞对象的我见得多了。你搞对象搞的女朋友大呼救命,哪有你这样搞对象的?”
这是又有些路过的人走到近前,有人用鄙夷的眼光看着王鸿祖说:“瞧这个臭流氓长得像个瘦猴子,天生就是欠揍的怂样。”
还有好事者磨拳擦掌要打王鸿祖。王鸿祖见这阵势知道自己再狡辩非得挨顿暴打不可,便吓得不敢再说话了。
便衣警察对王鸿祖厉声喝道“走,跟我到派出所交代问题去!”
“警察同志,我错了,请您饶了我吧!”王鸿祖低声下气的央求。
便衣警察用犀利的眼光看着王鸿祖,“不行!最近这一带经常发生强奸畏亵妇女的案件,估计是一人所为,我们一直没有抓到他,这个流氓会不会是你呀?”
“警察同志,您误会啦!我不是流氓!”王鸿祖说话时观察着身边的情况,他见围着自己的人群中有个较大的缝隙,他瞅准机会抬腿就跑,哪成想他刚要钻出人群就被一个围观者抬腿绊倒,他一个狗吃屎摔在地上。
“耍流氓还想跑,咱们好好教训一下他!”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众人围上前对王鸿祖就是一通乱踢乱打,打得王鸿祖嗷嗷惨叫,在便衣警察的多次劝阻下众人才停住手,此时的王鸿祖已被打得鼻青脸肿,浑身沾满了尘土,一副狼狈相。
“大家帮我把这个流氓押到派出所去。”在便衣警察的要求下,两个路人抓住了王鸿祖的胳膊。这时的王鸿祖已从刚才的慌张中冷静下来,他大声说道:“你们搞错了,我不是流氓份子,我是利华印刷厂的革委会主任!”
那便衣警察说:“你别狡辩!我亲眼看见你强搂着人家女孩子,还用手在她身上乱摸。”
“哎哟!我真的很冤枉!”
“冤不冤枉,回派出所说去!”
当那便衣警察想起找宜静一起到派出所做笔录时,怕惹是生非的宜静已趁乱跑了。
第一卷第三十六章
黄婷婷被麻良臣打了个严重脑震荡,被送到医院后就苏醒过来,由于大脑受到强力打击后暂时性失忆,抓捕麻良臣的事她回忆不起来了,当她断断续续的回忆起来后,为自己没抓住麻良臣和丢掉手枪很是自责。黄婷婷手头有很多工作要做,虽然她的头总是昏沉沉的,但她休养了一天就不顾医生的阻拦急着出院了。
早晨,黄婷婷刚要走进办公室,背后有人喊她的名字,回头看是自己的父亲。原来黄伯阳得知自己女儿被特务所伤,急忙赶来看望女儿。黄婷婷迎上前接过父亲手中大包小包的东西说:“爸,您来看我就得了,干嘛买这么多的东西!”
黄伯阳急切的拉起女儿的手问:“婷婷,你伤的厉害吗?”
“爸,不要紧的!我只是脑震荡,休息两天就会好的!”黄婷婷在父亲面前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没大事就好!虽然北平解放了,但潜伏的敌特还很多,市面上还不太安定,你今后随时随地都要注意安全,不能大意啊!”黄伯阳嘱咐着女儿。
黄婷婷有些奇怪的问:“爸,我怕家里人知道我受伤的事着急,特意瞒着您和我妈,可您是怎么知道的呢?”
“昨天下午我参加了市里组织的治安会议,你受伤的事我是从会上知道的。前天晚上麻良臣打伤你后又窜到王家,他不但欺负了淑珍,还抢走了她的金银细软。把王家人气得够呛。现在正全城通缉麻良臣。”
“噢,对了,我昨天晚上到王云清家探望时见着鸿举了,他很关心你的伤势。”黄伯阳忽然想起说。
“他知道我受伤了为什么不来看我!”黄婷婷在爸爸面前撅起嘴。
黄伯阳看着女儿不高兴的样子就板起脸说:“人家鸿举忙的脱不开身,再说部队是军事单位,不能三天两头的请假。他也是知道家里出事才抽空回的,ρi股没坐热就回部队了。你呀,都是**的领导干部啦,身上还有小孩子脾气,以后必须得改!要不怎么领导别人呀?”
“爸,我只是随便一说您还当真了?走,咱俩进屋说话吧。”黄婷婷亲热的搀着父亲的胳膊,走进办公室。
办公室里很冷,黄婷婷找张旧报纸和几块劈材放在洋铁炉子里点着火,等火烧旺了,她往炉子里倒了一簸箕煤球。黄婷婷生完火后把地扫了扫,把桌子擦了擦,黄伯阳坐在一旁用充满慈爱的眼光看着女儿。过了一会儿,不大的屋子变得暖融融的,铁壶里的水烧开了,黄婷婷拿个大号的搪瓷缸子沏上茶。等黄婷婷坐在桌前把一杯热茶递给黄伯阳的时候,他向女儿伸出大拇指说:“我姑娘是好样的!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爸爸为有你这样的女儿感到骄傲!”他见女儿得意的样子,又急忙补充说:“可是你在家里是什么活都不做的啊!油瓶子倒了都不扶,你妈对此很不满yi!”
“爸,我那是遇着亲人不讲理呗!其实我是很孝顺的父母啊!”黄婷婷笑着说。
父女俩拉会儿家常后转入正题。黄伯阳对女儿说:“婷婷,现在社会上的复杂形势,北平刚解放,旧社会残留的匪警宪特及盲流乞丐严重的影响了北平的社会稳定。对此,我们要加大对国民党余孽的打击力度,加大对社会秩序的管控。市公安局刚从保定迁到北平,人手不足,特别需要补充熟悉北平的地方同志,我算是个老北平了,所以上级领导指名调我到市公安局工作。咱家的古玩店已经移交给组织了,它的秘密使命正式结束。你以后再回家就不要再回琉璃厂了,组织上给咱们在故宫西侧的北长街找了一套四合院,院子虽然不大,但古香古色的很幽静,我很喜欢。今天到这儿来,一是看你,二是来告诉你搬家的事。”
黄婷婷听爸爸这么一讲很高兴,不过她又觉得离开琉璃厂是非常可惜的,因为她在那里长大,她喜欢那里古香古色的氛围,喜欢那里的一切。听说搬家了,她忽然留恋起那个地方来。她叹口气说:“我生于斯长于斯到琉璃厂啊,真舍不得离开你!”
“婷婷,你别多愁善感啦!到时候常回不就得了。”
黄婷婷听后点点头。她转了话题,很认真的对黄伯阳说:“爸,你到公安局任职我非常支持!您一定要把麻良臣抓捕归案!这个家伙太可恶了。”
黄伯阳听后哈哈大笑,他说:“婷婷,你以为爸爸到公安局去是专门抓捕麻良臣的吗?我们的工作任务就是要把潜伏在北平的敌特一网打尽!麻良臣这个特务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卒子,他是逃不掉的,我们早晚会抓住他。真正危险的是潜伏很深的特务组织,根据情报显示,他们在北平编织着一个很大的地下网络,暗地里串联酝酿阴谋、造谣生事、暗杀破坏、滋扰社会。现在特务们很猖獗,早一天破获他们,我们就会少一分损失。婷婷,知道你被打伤的事儿后,我和你妈一宿都没睡好!你一定要提高警惕注意自己的安全!”
黄伯阳走到窗前警惕的向外看了看,然后他走到女儿面前轻声的说:“今天我来找你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你认识徐丽萍这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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