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了英多罗红英。
“怎么了,这么憔悴?”看着忍不住按住腰部露出痛苦之色的红英,元朗吃吃笑了起来,“听说昨晚
你没回你的王府哦,而且……有人见你进了元慎的寝宫……”
红英抬着看了一眼神清气爽的君王,轻轻叹了一口气。
“愿望达成了?”元朗眨眨眼睛,伸出手摆了摆。“你说朕是该恭喜你呢,还是同情你?”
“只要陛下不要调侃微臣就好。”红英索性坐到地上去解放一下又酸又麻的双腿。被做到天明,然后
又直接来上早朝,这实在不是一件简单的差事。
“需不需要我送你一点宫内的秘制膏药?元慎血气方刚,又头一次尝男人的滋味,一定生手生脚,说
不定把爱卿你的身体弄伤。”元朗笑眯眯地伸手去掀红英的衣服,“让朕来看一看,给你上点仙药,包你
百疼全消。”
“别闹了,我的陛下。我现在头疼的很,只想您早早放我回家,好让我痛痛快快地睡一觉。”英多罗
红英脸上露出疲色,将乱吃豆腐的手一掌挥开。“缺眠的人心情一般都不会好,所以您小心些,保不准我
什么时候控制不了自己做出犯上的事情来。”
一股寒流突袭而来,那强大的存在感让两人同时打了个寒颤。不约而同转目过去,不知何故早朝缺席
的达密哲元慎正一脸阴郁地站在门口。空气顿时变得沉重起来,如同巨大的铅块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深沉
的目光如可以吞噬一夜的黑夜一般看不出任何情绪。沉默在如泥塑一般失去行动迹象的三人间默默流淌,
直到达密哲元慎蓦然转身的动作将一切看似的平衡打破。
英多罗红英手抚着额头再次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不要告诉我,这不是你故意的。”
“当然……呃……朕绝对没有故意……”达密哲元朗有些心虚地瞄了一眼面色灰败的宠臣。
“当然不是故意,”英多罗红英苦笑了一声,“只不过是陛下您有意,或是特意让守殿的侍卫不出一
声将元慎引过来罢了。”
金翅王朝英明睿智的年轻君王偷偷对着手指,用着不怎么太肯定的声音低低地说:“你们那么慢……
朕有点点急嘛……”
英多罗红英抱着头,将快要裂开的脑袋藏在了屈起的双膝中。
明翔王终于要成亲了。得知这个消息的群臣无不暗暗松了一口气。为了明鸠王的妹妹,明翔王曾与皇
帝陛下发生不和,这是朝野皆知的事情。如今,坚持不肯娶妻的明翔王终于要迎娶正妃,这是不是已经跟
皇帝冰释前嫌的一个昭示?
准王妃是右相的小女儿,虽然不及如妃的美貌,但贤良温敦,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佳偶。
“虽然比不上宛如,也已经是上上之选了。”趴在床上,潮湿的气息喷吐在柔软的羽枕之上,英多罗
红英半眯着眼睛享受着身体一波波传来的余韵。
“你见过了?”同样湿热的气息吐在祼露的脖颈与后背交合的地方,还没有从情潮中平静下的身体立
刻浮起了一层寒栗。温热的手掌在臀缝处流连着,微微松开的地方有些发红,几乎可以看见藏身其中湿润
而娇嫩的媚肉。因为刚刚还衔过极粗的硬物,所以手指的突然侵入显得格外容易。
“啊!”有些压抑的叫声被突然Сhā入的手指引发,随后便消失在白色的枕间,细白的手指紧紧揪着有
些凌乱的床单,指节突出而青白着。
“不知道她在床上是否会如你一样这么淫荡,让男人神魂颠倒。”男人抽出手指,翻身跨坐在他的身
后,抽身Сhā入红英的身下,将他的腰部提起。
“嗯……”难耐地发出一身悲鸣,红英咬着牙承受着那巨大的异物一寸寸侵入体内的违和感。就算已
经渐渐习惯,刚进入时的痛感还是会让人头晕目眩。软绵绵的腰被人抬起,臀部被热楔打开,深深刺入,
咬着自己的手指却还无法抑制从口中泄出的呻吟的红英不觉有些厌恶起自己过于敏感的身体来。没有办法
,只要他的手指一碰触,身体就会燃起火来。英多罗红英苦恼地滴下汗珠和一滴因为兴奋而溢出的泪水。
“说,我是不是你第一个男人?”用力摆动腰身用凶器撞击着身下的人,达密哲元慎一边享受着被紧
紧包裹的无上快感,一边哑声逼问。
“嗯……嗯……啊……”回答他的,是一连串破碎的泣音。
“说实话,不然我就把你的这里捏碎。”鼻腔中发出兴奋的粗音,灼热的手一边揉弄着那湿答答的硬
挺,一边将手指威胁似地放在了缩起的囊袋上。
“是、是……痛……元慎,不要用力了……会痛……”英多罗红英带着哭腔的声音刺激着达密哲元慎
的耳膜。胯下的雄风又膨胀了几分,进入的速度也变得迅速。
“不许你……不许你……”嘴里念着含混不清的话,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冲击的男人将火热的体液完全
注入到红英的身体里。结合的部位因为反覆的冲击将他留在体内的白色液体挤了出来,形成一幕淫靡的光
景。
“别再让皇兄抱你了。”好不容易平息下鼓动的心跳,结束了要将胸中空气尽数榨干的长吻,达密哲
元慎餍足地对英多罗红英说。
“你怎么总也不信我的话呢……”闭着眼窝在他的怀里,英多罗红英小声嘀咕着,“早就告诉过你我
跟他不是那种关系。”
“他那种人,只要是美人就不会放过,你在他身边那么久,他怎么可能没打过你的主意。”手臂一紧
,元慎的话音变得尖利而阴沉。“如果他不是皇帝,那么……”
“嘘……”嘴突然被一只手捂住,下文自然湮灭在唇齿间,“不要有如果。元朗就是皇帝。有些事实
不会因为你的如果而改变。元慎,就算元朗不是皇帝,宛如一样也不会选你,为什么你还是不明白呢?”
“我说的不是宛如,而是、而是……”扒开红英捂在他嘴上的手,达密哲元慎而是了好几声,看着英
多罗红英那双期待的眼睛,却说不下去了。
眼光一黯,英多罗红英缓缓坐起了身。
“元慎,那个皇位,你坐不来。”拾起地上的衣服,红英开始一件一件往自己身上套,“当帝王者,
一个要忍,一个要狠,无论哪样,你都不会合格。所以不要因为自己的冲动再打什么主意。”
“只要你肯助我,我不信有什么事情做不了。”元慎支起身子,如火一样的目光烧燎着红英,“只要
你点头,他可以给你的,我一样全都给你!”
英多罗红英看着他,眼中露出一丝失望。
缓缓摇了摇头,英多罗红英说道:“元慎,只要有我在,元朗的帝位绝对不会被你取代。真想当皇帝
的话,先杀了我再说吧。”
披上猩红的羊毛披风,英多罗红英拉开了房门。
“放弃吧,元慎。皇帝的责任,没你想的那么轻松!”
新娘子失踪了,据称是为了爱情,与右相府中的园丁私奔。端坐在喜宴上,英多罗红英低垂着双目,
自若地喝茶。席上一片大乱,往来穿梭的人群,惊惶失措的仆众,面色铁青一脸怒容的达密哲元慎……仿
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英多罗红英静静地坐在主桌旁,冷眼看着混乱的局面一言不发。
没有新娘的婚礼只能草草收场,无法苛责因为女儿的任性而气病的老国臣,达密哲元慎只能将怒气发
泄在布置一新的别苑。
“听说元慎把他的明翔王府快要砸烂了喂。“元朗支着颐,向自己口中丢入一颗颗胡豆。
“活该。”无论何时看姿态都曼妙无比的英多罗宛如一边冷笑,一边用手巾擦拭着手中刚从皇帝陛下
那里打劫来的水晶杯。“谁让他棒打鸳鸯去了。”
“元嗔又不知道人家有心上人的。”毕竟是自家兄弟,即便偶有龃龉,也是要护上一护的。元朗不满
地敲了敲桌子。
“那他也难辞其咎。”宛如冷哼一声,“为什么每次他看中的都是心有他属的姑娘?如果不是他逼着
右相嫁女儿,右相家娇生惯养的小姐就用不着在外边餐风宿露了。”
“哥!哥?”
看着手里端着茶杯发呆的兄长,英多罗宛如出声叫道:“你是怎么啦!你怎么能这么无动于衷呢?若
不是这次新娘跑了,你的达密哲元慎就要成为别人的夫君了呢!哥,你再不加油,就真的没什么机会了。
”
英多罗红英微微一笑,悠悠地回了一声:“急什么,有我在,他怎么可能娶得到?”
“啊?!”
元朗和宛如对视一眼,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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