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小，怯懦，自卑……沫如并不像自己的这些情绪被孙太妃和周卿宁看到。

“大胆奴才！竟然敢顶嘴！”孙太妃径直将话甩给子鸢。

“回太妃娘娘的话，子鸢不敢。”子鸢还是一只保持着低调，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显示着他的恭敬。

可是，这样的恭敬并没有给他带来任何的好处，反倒是让太妃娘娘生气。

看着面前这个长得如白面书生般的男子，孙太妃真的不太能够相信他就是当朝武功第一的锦衣卫青龙——子鸢。更加看不出，他这样看似柔顺的­性­格，会对周卿宁做出如此逾锯的事情。

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句话，一直被孙太妃封为信条。

所以她对子鸢的为人，抱着很大的猜忌。

而且，出于对周卿宁的信任，孙太妃猜想，越是他这样看似文质彬彬的样子，可能背地里，越是­阴­暗……

“放肆！你居然还敢顶嘴！”孙太妃大喝一声，“给哀家跪下！”

“恕子鸢不能从命。”子鸢抱拳。

一直半蹲着身子，保持着行礼姿势的沫如，目瞪口呆。

他怎么敢，对太妃娘娘这么说话？

不管他的职位多么高，也是不能与皇族相提并论的。

“狗奴才！你竟然敢如此目中无人！真是岂有此理！”周卿宁上前一步，一改以往莹莹弱弱的形象，直接大声呵斥，“你难道不知道面前站着的人是谁吗？胆敢如此，应该将你千刀万剐才对！”

作者题外话：二更晚点到。补昨天的。

月下的哥哥昨天动手术，月下去看他了。

多事之秋啊…… 电子书 分享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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