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
10
尾声
楚飞扬走到君书影身边,把小石头放下,笑道:“门主,一别数日,别来无恙。”
娉婷仙子笑了笑,正要开口,却又突然顿住,皱起眉头疑惑地看著面前的楚飞扬。
楚飞扬笑道:“怎麽,在下可是生出了三头六臂,让门主如此惊异。”
“你……你是……”娉婷仙子抬手掩住口,妆容精致的一双眼睛大大地睁著,猛然间又像想起什麽,缩回自己挽著另一个楚飞扬的手,看向他哽咽道:“你是谁?!”
“娉婷……”那人心疼地看著她。
“你别叫我!”娉婷仙子怒斥道,“你……你是黑风?!”她的声音惊疑不定,甚至带著些惶恐。
“我是黑风。”黑风却突然冷静下来,深深地望进娉婷的双眼,“这些天来陪著你的,全都是我。”
娉婷仙子却不听他说话,又看向楚飞扬,怒道:“你们骗我?!你们居然一起骗我?!”
楚飞扬叹道:“门主,自作孽,不可活。”
“自作孽?!”娉婷仙子的泪水滑下脸颊,她挥开黑风伸向她的手,抬起衣袖粗鲁地擦去,哭道:“我等了你十几年,爱了你十几年,我为你一句话努力了十几年,你如今就只回报给我一个骗局和一句自作孽?!”
“不,你不是为我,你是为你自己。”楚飞扬道,“你追求的只是一个幻象,是不是我都没什麽不同。”他看向黑风,又道:“为一个幻象伤害身边关心你的人,值得吗?”
“你住口!”娉婷仙子怒道,抬手甩出一把暗器,呼地擦过楚飞扬的面颊,狠狠Сhā进他身後的树身里。“我恨你,我恨你们所有人!”话音未落,人已轻盈地飞出庭院,倏忽不见。
黑风著急地向那方向紧走了两步,又回过身来,向楚飞扬一抱拳,谢道:“多谢楚大侠为在下隐瞒,这些天我才能好好陪在她身边。大恩不言谢,後会有期。”
楚飞扬笑著回礼,看著他急急追去的身影,叹道:“若是看不透,陪在她身边再多天也是枉然。”
待将那些真水门的门人都送走时,君书影已不见了踪影。楚飞扬苦笑著关上了院门,便舒展舒展身体,寻人去了。
没多久便找到了人。君书影正坐在窗边发呆。
楚飞扬走过去坐在他对面,郑重开口道:“你有什麽要问的,就问吧。”
君书影半天没理会,楚飞扬只耐心等著。
“你还有多少个第一美人第一名妓的红颜知已?”
楚飞扬摸了摸鼻子,讪讪笑道:“没有了,没有了。”天下本来也没有几个第一美人第一名妓,要是其他的……
唉,谁没有个年少轻狂的时候呢?!
君书影看了他一眼,又问道:“你和黑风什麽时候换回来的?”
楚飞扬握住他的手,笑道:“你是在担心什麽?”看到君书影不快地看了他一眼,忙道:“很早。你大概根本没有见过他吧。”
君书影想起了刚从真水门回来那一天的楚飞扬的异状,皱眉道:“不,我见过。”
“你见过?!你什麽时候见过?!”
君书影不理会他的问题,又问道:“这种事为什麽要瞒著我?”
“其实是黑风央我为他保守秘密。他想接近真水门主……”
“所以要用你楚大侠的脸?!你还真是人见人爱哪。”君书影嗤道。
“是啊是啊。”楚飞扬笑著凑了过去,“所以你可要好好守著我,不要让别人抢走了……”
君书影也笑了,仰起头吻上那凑过来的唇……
En
番外七扬书eg小剧场
番外的小番外*^^*黑猫+白猫=?
阳光照耀下的绿草地上。
一只优雅的白猫趴在青草丛上,耳朵边有一朵小兰花,随著微风轻轻摇摆,不时撞到他的耳朵上。白猫不停地抖动著耳朵。
“喵呜──”一只黑猫走了过来,他的皮毛油光发亮,体格壮硕。
黑猫卧在白猫身边,小心地将那朵小兰花压在下巴下面。他伸出舌头舔著白猫,白猫不耐地叫了一声,张开美丽的蓝色眼睛。
黑猫自豪地挺起胸膛坐直,声音里也满是洋洋自得:“喵呜!喵呜──喵喵呜──”──大家对於我作为惟一的正牌小攻都是十二万分地赞同和支持啊,果然是民心所向。
“喵。”白猫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又闭上眼睛。
“喵呜~”黑猫也重新趴了下来。继续温柔地舔著白猫。
微风轻轻吹拂,阳光温暖柔和,一切都很安静。
突然,白猫很警觉地站了起来,动了动耳朵:“喵?!”
黑猫也站了起来,拉长声音叫了一声:“喵呜──”──啊,小石头来了。
白猫敏捷地向前方扑去。
“咪呜咪呜~”一只小小的奶牛猫撒开小短腿奔了过来*^^*
===
起因是,被问到小石头长大後的属性是什麽样的呢?挠头,可惜没有黑猫白猫奶牛猫那麽简单啊……
番外八少年不识愁滋味
青狼醒来时,只觉得脑子里沈重得好象有一柄铁锤在里面乱敲,禁不住呻吟一声。躺著的地方虽然还算平敞,但却颠簸晃动得厉害,还有粼粼的马车声传入耳中。
“你醒了?觉得怎麽样?”一道清冽的声音传入耳中,仿佛初春消融的雪水一般,清凉,沁人心脾。
青狼勉强地睁开双眼,略有些模糊的视野里,映入一个一身劲装打扮的少年身影。少年双手抱著剑,盘腿坐在他身边。
“水……”青狼张了张口,嗓子里干得冒了烟。
那少年从怀里掏出水袋,扶起青狼的头小心喂了。清凉的水流入喉咙,青狼才觉得真正活了回来。
“你是谁?是你救了我?”青狼打量了两眼面前的俊秀少年,挑了挑干裂的嘴抛出一个自以为善意的笑容。
“你昏倒在路边,是我们堂主救了你。”少年摇了摇头道。
“哦?!你们是什麽人?不怕我是坏人?”青狼嘿嘿笑了两声,却被呛得连连咳嗽,苦不堪言。
“天一教。”少年不苟言笑,精确简短地回了他,便闭了嘴不再说话。
青狼摆出一副大惊小怪的模样,又将面前的少年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啧了一声道:“那你们倒真不用担心我是坏人了。”
少年却没有接话,面无表情地坐著。
青狼百无聊赖地躺平著观察车顶的木纹。车厢里的沈闷让他很不自在,几次出声想逗那少年说话,少年却只是言简义赅地回答他该回答的问题,多一个字都不说。
青狼无聊地浑身发痒──也许是真的浑身发痒,结痂的伤口处开始细细地痒起来,像有些无数小虫子在钻一样。
青狼不自在地动了又动,强忍著疼痛,龇牙咧嘴地翻来覆去。
少年终於忍无可忍地开口道:“你重伤刚醒,不要乱动。”
青狼回头看他,想了想便笑道:“哦──你是专门来照顾我的吧。早说嘛──”
“你要干什麽?”少年狐疑地问道。
“我伤口很难受,你给想想办法。”青狼苦著脸道。
他说得倒也是实话。他不怕疼,但是这样百爪挠心一般的痒却很难忍受。
“……”少年沈思了片刻,开口道:“忍著。”
“……”青狼瞬间无语。
片刻後青狼重新恢复了精神,动了动道:“那个……我身上有瓶伤药,涂在伤口上可以缓解一下。”
“在哪儿?”少年凑近过来。
青狼闻到一股清新地像幼嫩青草一般的味道扑面而来,不禁深深吸了两口气。
“你真好闻。”青狼笑道。
少年闻言不悦地皱了皱眉头,青狼却分明地看到他耳後漫延起来的轻微红晕,不禁在心里偷偷笑开了,面上却不敢表现出丝毫。恐怕再逗他,肯定要生气了。
少年在青狼怀里摸出一个精致的小圆盒,打开一看,是半盒晶莹碧绿的药膏。伸出一根手指挑了豆大的一点放在鼻下闻了闻,疑惑道:“这药不是凡品。你从哪里弄来的?”
“战利品。”青狼抿唇一笑,又转而一脸苦相道:“帮我涂一下吧,我难受死了。”
少年点了点头,倾身向前。过近的距离下能看清他认真的脸上俊秀的眉,纤长的睫毛,挺直的鼻梁,因为全神灌注而微微咬著的薄唇……
“你叫什麽名字?”青狼陶醉地问道。
“君书影。”
“好名字……我叫你小君可好?”
“随你。”君书影漫不经心地说著,注意力全都放在手下。青狼身上的伤口委实太过吓人,一道长长的刀伤几乎横过他的胸前,伤口处虽然洒了伤药止血愈合,却因为来不及包扎,皮肉都外翻著,看起来分外恐怖。还有些旧的疤痕,或深或浅,和这尚带些青涩气息的少年身体十分不协调。
手指刚刚触上伤口,车厢的门突然大开。两人俱向车门望去,一个容貌秀丽的少年轻巧巧地跳了上来,伴随著一串铃铛轻响。
青狼眯起眼睛来挑了挑眉。
“副堂主,堂主让你过去。”来人眨眨眼看了看面前的两人,轻快道。
“知道了。”君书影将药放在青狼身边,起身欲走。
“小君,你就这麽走了?!”青狼委屈地出声道,面上还作出一副难受欲死的苦相。
“我去见了堂主再来看你。”君书影向他一点头,转身下了车。
车里只剩下青狼和那个容貌秀丽的少年。青狼笑著看向他,还未开口,那少年却向他做了个鬼脸,一阵风似的下车,跟著君书影远去了,只有一串串轻脆的悦耳铃声传了回来。
青狼呼了一口气,自己拿起药膏,低著头一点一点地往伤口上涂抹,一边唉声叹气地哀怨自己苦命,受了重伤也没个人照顾。
车门突然又开了,青狼抬头望去,却见一个侍卫模样的人抱著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上了车。
“公子,属下在车外候著。公子玩够了就唤属下。”那侍卫将小男孩放下,弯腰恭敬道。
那小公子负著圆滚滚的小手,一副大人模样地抬起一手摆了摆,那侍卫便跳下车去。
青狼拿著药膏的手早已僵在半空,半张著嘴巴简直快要流出口水。
“好漂亮的小娃娃……”青狼直直地看著那小公子粉装玉琢的小脸,由衷地赞叹道。仿佛能看到六七年後,一个倾城倾国的美人儿……
小公子听到他的赞叹,脸上现出得意之色,更看得青狼垂涎不已。
“听属下们说,救了一个快死的人。我特意过来看看。就是你麽?”小公子装著一副大人的口吻,负著双手来回踱了两步。
“就是我。”青狼露齿一笑,然後伸出手,诱哄道:“小娃娃,到哥哥这里来。你不是要来玩游戏麽?哥哥陪你玩啊。”
小公子疑惑地歪了歪头,慢慢走了过去……
君书影到队伍前面,听了堂主的吩咐,便向回走来。刚走到一半,突然听到车里传来“哇”的一声大哭,而後便是震天响的连续哭声。
君书影面上一凛,施展轻功,几步飞回车上,赶在侍卫之前进了马车,却见小公子正站在车门前满脸泪水正哭得可怜。後面的青狼仍旧靠著角落坐著,一脸无辜地看著他。
那小公子一看有人进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向前一扑,君书影忙接住抱了起来。小男孩在君书影怀里哭得一哽一哽地,控诉道:“那个哥哥好可怕!哇──”
君书影拍了拍怀里的小男孩,目光凌厉地瞪了青狼一眼,对跟在身後的侍卫吩咐道:“看著他。”说著便跳下车去,向另一辆马车走去。青狼掀起帘子,看到那小娃娃趴在君书影怀里慢慢止了哭声,还在越过君书影的肩膀向这边看来,便做了一个恶狠狠的鬼脸,吓得那小公子又哭出声来,才心满意足地回过头,闭目养神起来。
天一教一队人马沿著大路继续前行。大路边的山坡上探出几个身影,看著那渐行渐远的大队人马。
“那队人打的是天一教的旗子。可恶,要不是身负重任,咱们非要下去大打一场。”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恨恨道。
“天一教势力太大,逞一时之快是没用的。我们还是快些赶路吧。”一只手拍了拍青年的肩膀,随後转出来的是一张俊美英武的少年面孔。少年淡然地笑著,也看向不远处的天一教众人。
“大师兄说得对。师弟,你也知道我们身负重任,别再耽搁啦。”旁边一人搭腔道,又摸了摸下巴,笑道:“不过竟然在魔教里面听到小孩子的哭声,真真不搭。”
“什麽不搭?!”那青年冷哼一声,“天一教练的功夫邪门,说不定就是抓小孩子来练功的。这帮妖人!”
“好了,不要看了。我们继续赶路吧。”被唤作大师兄的少年催促道。众人又开始向前行去。
少年走在最後,又回头看了一眼,想到刚才看到的那有著修长身形一身劲装的少年抱著小娃娃轻哄的模样,不由得摇头笑了笑,一转身施展开轻功,向著相反的方向疾行而去。
==分隔线==
作者滴废话:
柳花飞老是写不好,困扰地拔毛ing=~=先把美丽的少年们拉出来串串场,口水
番外九姓甚名谁
“小石头,来吃饭~”
“小石头,来爹给你洗澡澡~”
“小石头,别老缠著你阿爹。”
“小石头……”
君书影斜倚在榻上,因为某些不怎麽光彩的原因,他的功力再一次无法阻挡地消失,浑身都泛著说不出的懒劲儿。本想闭目小憩一会,偏偏一闭上眼睛,满耳朵都是楚飞扬小石头来小石头去的声音,还有小石头永远精神亢奋不知道有多高兴一样的奶声奶气的回应,吵得烦不胜烦。
君书影想这大概也是怀有身孕的反应,易躁易怒,他不想迁怒那一大一小两个无辜的人,只是皱紧眉头紧闭著双眼,尽量忽略那些令他烦扰的声音。
他在心里杂七杂八地想著些别的,慢慢地竟也平静下来,外界的声音忽远忽近,朦胧暧昧起来,其他的都听不清了,只依稀能分辨出楚飞扬叫著小石头的声音。
在这样的昏昏欲睡里,君书影忽然觉到事情这样有些不妥。
小石头再怎麽说也是他和楚飞扬的儿子,等小石头长大了,功成名就声名显赫之时,曾经的这种名字简直就是他的耻辱!
到晚饭时,等楚飞扬布好了一桌子饭菜,抱著小石头在桌边坐定後,君书影开口道:“我觉得应该给小石头起个名字了。”
“起名字?”楚飞扬怔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君书影会突然提起这件事。
“呀呀?!”小石头只听到君书影口中叫出“小石头”三个字,一脸兴奋地望向君书影,一双大眼睛两只小酒窝闪得人眼花。
“你不会想让他一直叫小石头吧,楚小石这名字也很难听。”君书影拧眉道。
“呀……呆……”小石头这一次听清楚了,君书影又叫了他一次,便在楚飞扬怀里不老实地扭起来,伸开两只嫩白肥胖的手臂,两眼放光地看著君书影。
楚飞扬把小石头压下来,先是若有所思地看著君书影,直到君书影被看得莫名其妙快要炸毛的时候,才忙点头笑道:“好,起名字。”
君书影点点头,端起碗准备吃饭,却见楚飞扬依然在含笑望著他,两道堪称诡异的眼神看得他背上发毛。
“你笑什麽?”君书影不悦道。
“没事,吃饭,吃饭……楚小石,你也乖乖吃饭。”楚飞扬低下脸去,把怀里还在挣扎不休的小石头抱正,眼角嘴边的笑意却一点没有消去的迹象。
夜里楚飞扬把小石头放到君书影房里,自己去书房奋战到很晚。第二天时,楚飞扬端了早饭到君书影房里,又拿出一沓纸放在君书影面前,笑道:“这些全是我起的名字,都是成双的,两个孩子都有份。”说著瞟了一眼君书影已经略显形状的腹部。
君书影点了点头,拿起来翻了翻,抽出一张道:“就这两个字吧。”
楚飞扬拿起一看,纸上写的是麒、麟二字,点头笑道:“小石头是哥哥,这个麒字就给他吧。”
为了让小石头早些适应新的名字,君书影坚持以“楚麒”唤他,小石头却除了半流著口水傻乐地看著他之外,一点反应也无。反而听到任何一点跟石头有关的发音,都要睁大了眼睛看著出声的人,嘴里啊一声,那是他询问“有何贵干”的一贯方式。没过几天,君书影也没耐心了,干脆破罐子破摔地随他去了。
楚飞扬一直在旁默默地看著。君书影这种样子让他心痒难耐,却碍於君书影的身体状况,不得不苦苦忍耐。
几天後的夜里,楚飞扬哄睡了小石头之後,悄无声息地进了君书影房里,掀开防蚊的纱帐钻了进去。
“唔……”帐内的君书影短促地低呼一声,那声音却又像被人吞进了肚里,生生截断。
不多时纱帐开始轻摇起来,原本轻微的喘息声也越发放肆起来,後来竟连木床也跟著吱吱作响。帐子下滑出一只修长的手,不堪承受一般颤抖著抓紧了床上的布帛,随著木床摇晃的节奏也在微微晃动。不断绞紧的手指,在一片暧昧的昏暗里,散发出诱惑的情Se气息。
木床和纱帐已不知晃动了多久,才稍微停了停。帐里又伸出一只手,将那攥紧布帛的手指松开,与他十指交握。
“轻些……”同样含著情yu的声音似乎比平时柔软许多,却带著不稳的情Se喘息,如同埋怨的低哑嗓音似乎含著哀求。仅仅是两个字,却如同轻柔的羽毛拂在心间,楚飞扬只觉满腔无处发泄的欲火更加熊熊燃烧起来。
君书影是侧著身子被楚飞扬抱在怀里弄,一条腿被抬起到胸前弯曲著,楚飞扬的侵入和进犯都毫无阻碍。这样的姿势有些Se情,犹如自己献身一般的感觉让人难堪,被进犯的地方却将那凶器绞得更紧。那粗大火热的东西因为他的一句话在身体里如同长大一般又胀大了一圈,这让君书影难耐地低吟了一声,也不知是因为羞愤,还是难受了。
“我尽量……”楚飞扬亲了亲君书影的耳後,如同安抚一般地说话,身下的动作却完全不同。激烈的撞击声和淫靡的水声像被放大了许多,清晰地撞进君书影的耳里。他无法不听,也阻止不了自己嘴边随著楚飞扬的撞击溢出一声声柔软低吟,只能闭了眼睛,只感觉眼皮都要羞愤地烧起来……
待楚飞扬尽兴够了,停止了在君书影身上肆意驰骋时,君书影只觉累得连手也抬不起分毫了。软下来的凶器抽离身体的淫秽声音让那处的奇怪感觉更加明显,君书影禁不住微微一颤,却被楚飞扬抱住了又轻轻亲吻起来。
“抱歉,一时没忍住……我会给你弄干净的。”楚飞扬说著,将一根手指又塞了进去,轻轻刮挠了一下。君书影低吟一声蜷起身体。楚飞扬笑著将手指抽出,拥著君书影静静躺著,不再作乱。
歇了片刻,楚飞扬便烧了一大桶热水过来,将君书影放进去,自己也跨了进去。宽敞的木桶里塞下两个大男人,只是稍嫌拥挤。君书影累极地靠在楚飞扬怀里,闭著双眼昏昏欲睡,任楚飞扬轻手慢脚地把他清理干净。
两人再回到床上时,外面已经不知是几更天了。楚飞扬仍旧把君书影抱在怀里,有一句没一句地跟他说话。
“说起来,你也不用烦心小石头的名字。你看我师弟云深,现在人模人样的,你知道他小时候叫什麽麽?”楚飞扬掰著君书影的手指,轻笑著道。
“……叫什麽。”君书影纯粹顺著他的话,却对信云深小时候叫什麽一丝兴趣也无。
“小馒头。”楚飞扬说著,似乎想起了什麽,自己忍不住笑了两声。
君书影半晌无话。就在楚飞扬以为他已经睡著了的时候,君书影突然转了个身,满脸狐疑地看著他。
“怎麽了?”
“那你小时候叫什麽?”
“……”楚飞扬干笑了两声。眼看好像蒙混不过去,干脆凑上去又是一番死皮赖脸的亲吻,让君书影没心思再去管他小时候叫什麽这种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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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没想写H的==这到底是怎麽回事,被欲求不满的大侠怨念附身了麽==
大侠小时候到底叫什麽?==佛说……不可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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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书魅影番外十 剪影
又是一年冬来到,漫天大雪下来,数月不化,处处银妆素裹。
楚麟比他哥哥好命。整整十个月,君书影都安安稳稳地呆在家里,没有东颠西跑没有过度操劳,楚飞扬又鞍前马後侍奉得周周道道,让宝宝一直呆足了月,才在特意赶来的高放的帮助下,呱呱坠地。
楚麟生下来就比小石头长得胖。已经一岁多的小石头对这个弟弟非常好奇,每天都像第一次看见他一样,乖乖坐在弟弟旁边,瞪大了水灵灵的大眼睛使劲地瞅来瞅去,一坐就能像尊佛一样坐上一整天,肥滚滚的小小背影显得还挺深沈。
“你说小石头到底在看什麽?”君书影疑惑地问楚飞扬。
“我哪知道,也许在数他弟有几根毛吧。”楚飞扬眯著眼睛靠在床头,心满意足地揽著因为某些特殊原因不得不卧床不起的君书影。
君书影皱了皱眉头:“这般不雅的词语,少在小孩子面前说起。”
“什麽小孩子?!在哪里?!是你麽?!”楚飞扬涎笑著凑下脸去,在那看了一年多越看越觉得长得太漂亮了的嘴角边上亲了亲,又舔了舔。
楚飞扬亲完了,稍稍抬起脸,笑意盈盈地看著君书影。君书影皱著眉头拧过脸去,一脸不堪其烦的样子。
楚飞扬低笑一声,抬起手背轻轻抚上君书影耳前,手指一下下滑过光滑的皮肤。君书影不耐烦地动了动,不一刻便安静了下来。楚飞扬紧了紧揽著的手臂,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
去年──还是前年的时候?!明明没有过多久,却觉得仿佛已经是上辈子那麽遥远了,那时的记忆几乎都已模糊不清。
其实也不过是不久之前,他和君书影还是死敌。他看著君书影时,想的只是如何杀他。他面对君书影时,一心只算计著最刁钻的角度,最凌厉的招数,用锋利的剑,倾尽全力,想刺伤他,要杀死他。
君书影又何尝不是招招狠辣步步毒计,只为夺他性命。
那时的楚飞扬又怎麽会想到,如今他会把那个曾被他列上夺命名单前十位的天一教主捧在手里心上小心翼翼满怀爱恋地呵护疼宠……楚飞扬把头靠上君书影肩膀,用唇轻碰著他的头发,好像有些後怕。
不过……那时的君书影,定然也不会想到日後的自己竟会如此安心且温顺地躺在他这个昔日的对头,天下第一的正义大侠白道精英怀里吧。而且他还让他这个天下第一的正义大侠白道精英对自己的身体为所欲为,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想怎麽做就怎麽做,想做多久就做多久……
楚飞扬正想到Se情处,并且越想越往下流的方向径直而去,面上却习惯性地仍旧装得一副严肃的若有所思状。感到怀里的人突然动了动,楚飞扬忙回过神来,关切问道:“君书影,怎麽了?哪里不舒服麽?”
面前的後脑勺明显地僵了一下,片刻後君书影才出声道:“我没有什麽不舒服,不过你应该不是很舒服吧。”
“怎麽会……”楚飞扬哈哈笑了几声,地慢慢变成干笑。他胯间的小兄弟目前正精神无比地彰显著它的存在感,又正硬梆梆顶在人家的大腿根上,难怪他要不自在。
“你这种品质,怎麽为人父,树立榜样?!”君书影有些头疼地叹道。
“我什麽品质了?!”楚飞扬挑了挑眉头,颇自负地道,“我从小就这般品质优良,到如今已小有建树。”
“根本整天满脑子龌龊想法……”君书影不满地嘀咕著。
“你说什麽?!”楚飞扬笑问道。
“……没什麽。只是,我希望楚麒楚麟都能成为人中龙凤。这两个孩子,绝对不是池中之物!当初我虽然数次失手,但这整个江湖,早晚是他二人的囊中之物!”君书影说著,有些激动地直起身体。
楚飞扬无奈地摇了摇头,原来这位心里还惦记著呢。这人怎麽就那麽魔障呢?!有那麽多魔障的力气,就不能分点到他身上麽?!
他又抬头看了看房间另外一头的小床上,安静躺著的软软小小的楚麟,和在一边正襟危坐口水半尺长以一种不明情绪的目光炯炯有神地看著弟弟的楚麒。
这两个小家夥的囊中之物?!让小石头用他总是延绵不绝的口水把天下英雄豪杰都淹死麽?楚飞扬不禁笑出声来。
“你笑什麽?”君书影疑道,看楚飞扬摆了摆手,倒也不追问,自顾自地继续道,“所以,楚麒楚麟,一定要好好教导。天文地理,武功秘法,识人御心之术,一样也不可以懈怠。而你,切不可拿些糟粕之物教坏他们。”
“好了好了,都知道了。”楚飞扬压下君书影的身体揉在怀里,“你安分点吧。要我说,等小石头能把他的口水收放自如了,再图谋你的大计吧。”
君书影一听,马上有点焉了精神,扭头看向那个不争气的大儿子,不无担忧地叹了一口气。
高放在楚飞扬二人府上一住数月,每天就只照看著楚麒楚麟,竟也丝毫不嫌繁劳,玩得不亦乐乎。没有小石头天天缠著,君书影自己也乐得轻松。
以前楚麟未出生时,楚飞扬白天里小心翼翼地照顾君书影,晚上却无所事事了。君书影嫌他老是晃来晃去地无事生非太烦,便让他把自己的武功心法默写出来,以供他日後习练。
楚飞扬工工正正地写出来,整整齐齐地装订成册,又费尽心思搞了些好看的封面,并且把他那些本来没什麽名字或者名字很普通的武功心法都取了个风花雪月飘渺摇曳的名字。
当君书影的身体完全复原时,楚飞扬殷勤地把高高的一摞书搬到君书影面前,然後站在君书影身旁笑得一脸灿烂。君书影翻了翻那一本本装帧精美的“武功秘籍”,不由得摇了摇头:“楚飞扬,你果然嫌得长草。”
“哈,这次是你!用词庸俗了吧!没格调了吧!你这样怎麽把楚麒楚麟教成你想要的翩翩浊世佳公子。”楚飞扬眯起双眼邪邪一笑,面上尽是扳回一局的得意。
君书影看了他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睛里尽是发现了美好的表象下面不那麽美好的真相的遗憾。此人以前好像……不是这麽无聊的。
楚飞扬一时老夫聊发少年狂,想玩一玩无聊的意气之争,却被人鄙视了个彻底,自己也有点讪讪地,摸了摸挺直的鼻梁笑道:“开个玩笑嘛,这麽严肃。”说著就靠近过去顺手把人拉进怀里,上下摸了两把,点头满意道,“总算养胖了。”说完又敛起眉头沈吟起来。
君书影不讨厌楚飞扬的拥抱,他的拥抱坚强,可靠,温厚,又那麽温暖温柔。楚飞扬是他可以放心地把自己一切弱点死|茓暴露在他眼前的人。他不介意楚飞扬总是以保护者的姿态张开双翅护卫他,他也心安理得地去依靠。因为他也在保护著楚飞扬,像保护著心底深处最柔软的地方,保护他远离任何伤害。
“养胖了就……总算可以煮煮吃了。”楚飞扬低下头,凑在君书影耳边故意调笑道,手在他後颈上摩梭了两下,“这白嫩嫩的手感上佳,都洗那麽干净了,在下怎可不解风情……”
……
果不其然,君书影的怒火轰地就上来了,一瞬间内节节攀升,简直一张口就可以喷出来了。楚飞扬经验老到眼明手快地按下君书影刚想抬起有所反抗的双手,嘴里笑著胡乱安抚道:“好了好了,别炸毛。开个玩笑嘛,不生气不生气啊。”
“楚飞扬,你别欺人太甚!”君书影一掌格开楚飞扬的钳制,迈开一步,转过身满面怒气斥道。
“好、好,是我过分了。你别生气。”楚飞扬举起双手笑道,嘴里认著错,面上却哪有半分认错的样子,又拿一双眼睛在君书影身上上下转了一圈,笑道:“别气坏了你的身子……”却故意将最後两个字说得意味深长。
“你!”君书影很生气,却也很无奈。当一个人很生气而生气的那个对象总是老不正经时,那愤怒里总是掺杂著深深的无奈和无力的。君书影僵立著与楚飞扬对峙了片刻,干脆地一转身走了。
“唉……过火了。”楚飞扬看著君书影头也不回愤怒离去的背影,惋息地轻叹道。跟这个人讲情趣,简直是对牛谈琴。
楚飞扬烦恼地想大概又有几天针锋相对的日子了。君书影满身是刺的时候他也总是很头疼的,他还是比较喜欢柔软顺从的君书影。楚飞扬一边收拾著宽大的书案,一边胡乱想著以後的日子。
不过楚习扬显然想错了。君书影如今总算身体完全复原,满心满眼都只有武功心法。一连几天,君书影除了练功还是练功,醉心痴迷的模样让楚飞扬不禁深深嫉妒起自己亲手装订的精美“秘籍”们。
离君书影一头扎进武功秘籍里已经五天了,楚飞扬除了偶尔去看看被高放玩弄得惨兮兮的两个孩子之外,又开始无所事事了,便甩甩手,继续把肚子里的独门心法搜刮出来送给君书影讨他一个欢心。
这天天近晌午时,楚飞扬仍在案前挥笔疾书,蓦得一道兴奋的声音响起:“大师兄,我来啦!”那声音里已经蜕去了少年的青涩,而变得低沈稳重起来。
楚飞扬抬起头,正看到一个身材修长一身淡雅紫衫的青年从门外踏进来,兴冲冲地唤著他大师兄,笑容明亮得让人眼花。
“云深,你怎麽来了?”楚飞扬略有些惊讶。
“我想你嘛,大师兄。”信云深像从前一样,腻到楚飞扬身边撒娇道,“你这麽久都不回去,不想念其他师兄弟,也不想念我的麽?!”
一年未见,当初那个活泼任性的少年已经蜕变成眼前的俊美青年。那张白晰面孔上的五官依然漂亮,却如刀刻笔画一般比少年时圆润的模样更多了几分成熟稳重,只有依旧神采飞扬的眉梢眼角,仍然留著一丝稚气的影子。
“想你,当然想你。”楚飞扬温和地笑著,摸了摸信云深的头顶,突然生出些年华似水的感慨来。
“我虽人不在江湖,但是江湖上的事也有所耳闻。你这堂堂清风剑派的少主人,未来的天下第一剑派掌门人,最近可是声名雀起啊。”楚飞扬欣慰笑道,“你总算长大了,不用师父他老人家为你操劳了。”
“因为大师兄你不在嘛。”信云深搬来一把椅子放到楚飞扬身边,和楚飞扬并排坐在宽大的书案後,皱起一张苦瓜脸,像少年时一样向楚飞扬诉苦,“你在的时候,什麽都可以依赖你。你不在,我就必须成为你,才能让爹放心,让师兄弟们宽心。”
楚飞扬低叹一声,心里蓦地涌出满满的心疼的感觉。虽然一直都知道,信云深将来必须肩负起整个门派的重任,不能永远被呵护著无忧无虑过一辈子。但从前看著他,总想著他还小,便极尽所能地疼著宠著,不让他受一点劳累委屈。这一年来,听著他如何在江湖上扬名,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听众人交口称赞他如何年少有为侠肝义胆稳重成熟,感到欣慰的同时,却总觉得那传闻中沈稳淡然的青年侠士并非他记忆中那个神采飞扬嚣张任性的少年。
楚飞扬摸了摸靠在自己肩头的脑袋,他的身材已经高大到跟自己不相上下。从前那个被他疼宠娇惯著长大的漂亮少年,再也不见了……
“大师兄,你跟我回去吧。”信云深咕哝道,“整个门派上上下下的师兄弟都好想你,还有那些来寻你的莺莺燕燕们,都快把咱清风剑派的门槛踏烂了。”
“胡说。”楚飞扬笑骂道,“你大师兄我一向洁身自好,哪会有什麽莺莺燕燕。”
“大师兄,你真不准备娶亲啦?”信云深突然抬起头,眼睛亮亮地看著楚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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