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请问哪位?”手机上显示的是陌生的号码。
对方没有说话,只有噪杂的声音。
“喂?”我猜测着,“是承羽吗?”
嘟—嘟—嘟—对方显然已挂断电话。
“谁?”阿班探出脑袋。
“不知道,”我耸耸肩,“可能是谁打错了。”刚说完,铃声又响起,还是刚才那个号码。
“喂,您好。”
对方依旧沉默,我本想直接挂掉,但心中却涌出一种熟悉的感觉使我继续等待。
“是我。”
本以为和他不会再有交集,但当他提出见面后我犹豫片刻还是答应了。
按着他说的地址找过去,没想到是一家小小的普通饭馆。他正一人坐着喝着烧酒。
他只看了我一眼,“你来了。”又是一杯猛灌下去。
我也没说话,只是坐在他对面看着他喝。杯子一空就帮他把酒斟上,他基本是杯到即空。能感觉到他现在很压抑,甚至压抑得很痛苦。所以我不打算劝他,任他一杯杯喝下去。
烧酒本来就比啤酒容易醉,更何况他这样的灌法。半小时后他就趴在桌上动也不动。
我将他拖到外面椅子上,冷风一吹,他果然清醒了一些。
“怎么在这儿?”他迷茫地看了看周围。
“带你出来吹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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