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风子看了一眼舒子陵,啧啧称奇道:“ 舒公子jīng元旺盛,远胜常人从鼎炉来看,并无病患”
舒子陵道:“道长的是薛太医已经看过,我并无病症”
苦风子点头道:“医者能医鼎炉之伤,却不能调理源jīng关,却需要看我段”
苦风子煞有介事的了一些玄理,其意难明总之就是一个效果的你似懂非懂,听不明白,但总觉得很厉害!
卖弄一番之后,舒子陵和舒御史已经对这道人佩服的五体投地,连忙道:“既然如此,还请道长施法事后必有重谢”
“好,好”
苦风子淡然一笑,唤过童子道:“童儿,且将贫道的法器请来”
道童应了一声,匆匆进了内室不过一会,便捧着一口法剑出来
这法剑用的是桃木治成,三寸大鞋上面刻满了符箓
舒子陵看的有些发愣,不由质疑道:“道长我这是病不是邪你拿这驱鬼的剑来做什么?”
苦风子闻言,心道:“这毛头小子,不当人子,这般话不是拆穿贫道的老底吗?我道行不够,自然需要借法器出yīn神一探不然怎能化解?驱个劳什子鬼?”
心中这般想,脸上却淡然道:“法器为道人一体双修之宝如同己身,各有妙用这剑能驱邪不假,但妙用却不止如此舒公子稍安勿躁,且看贫道施法”
完,苦风子口中念念有词,捧着法剑,施展道法
舒御史还是第一次看人施法心中半信半疑就在这时,蓦地感到一阵冰冷的凉风吹过,让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
“哪里来的yīn风?”舒御史脱口而出
薛太医却若有所思道:“听修行高人,都能出yīn神离体行走路过,自然会让人感到yīn冷”
舒御史道:“此时正午,烈阳高照那yīn神也能离体而出吗?鬼魂也能在阳光下行走?”
薛太医呵呵笑道:“这我就不知道了”
两人正着,却看舒子陵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闭上了眼睛,眉头皱在一起,时而舒展时而扭曲
这一屋子人
一个半吊子道人,竟敢出yīn神附体而且是在光天化rì之下
三个人,都是莽撞不知鬼神事,轻易信了这道人
人身鼎炉自有玄关,元神居与其中虽不能出,但也可得安然调养忽有外来yīn神,乱闯玄关,一个不小心,惊扰真灵,就算不伤,也要大病一场
而这苦风子不知从何处学了一点出yīn神的法子身修行不足,强借法器,出yīn神入他人身窍便如同一湾溪流,入另一湍大涸是不同
这苦风子,初入其中,便感到这舒子陵身器之中,灼灼热浪似有实质,烧到yīn神之上苦风子吓了一跳连忙用御器抵挡,不由暗暗心惊道:“这人好一副皮囊,阳气重,jīng元足却是天赋异禀若贫道得了这鼎炉,不知要省多少年苦功”
这道人,却是临时起了贪念,暗思道:“老师传我神游物外,借物驱形我如今小有所成何不就借此机会,换一鼎炉?我如今这鼎炉,虽是一观之主,地位不俗,但毕竟年事已高况且一个道士,能有什么油水?哪有御史公子rì子过的自在?正所谓师法侣财无财如何修行?这却是老天赠我机缘!”
苦风子念头转过,邪心大起便打定主意,yù施那鸠占鹊巢之计只要夺了这鼎炉,到时自然可以托词苦风子为救人舍己坐化到时一把大火焚,世间再无苦风子,便另有舒公子!
这道人打的如意算盘,另外三人自是不知却还等着好消息呢
苦风子如此入了身器,便寻找玄关窍处
“灵光十现无空处,自有玄观都斗门鸿蒙不开尘嚣乱,迷蒙混沌不知真”
苦风子寻寻觅觅,终于寻到一处玄妙之地见到此处,不由大喜过望,口中忍不住念了一句真诀
正在这苦风子好生得意,想要施恶法害人之时忽听一人叫道:“道友请留步!”
苦风子吓了一跳这里面怎么还会有人在?不应该啊
心中一惊,叫道:“何人话?现身来!”
却见眼前虚空一闪,落出个道人,笑眯眯作揖道:“道友,见过了”
苦风子心中惊疑不定,暗思:“这道人是谁?怎会在此中?难道这舒公子的鼎炉,早就有人惦记上了?”
这却是以己歹毒之心,揣测他人,苦风子面露正sè道:“你就是那施法害人的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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