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子陵连忙上前执礼道:“见过薛伯伯”
薛太医笑道:“起来,起来御史,令郎却是一表人才啊”
舒御史苦笑道:“长个好皮囊有什么用?却是染了一身纨绔习气,是我教子无方啊”
薛太医笑道:“男儿不好色,不贪花,那还叫男人吗?没事,没事子陵贤侄,且将手伸来”
舒子陵连忙伸手上前
薛太医号脉片刻,眉头忽然皱了起来,久久未曾舒展开
舒子陵看的惴惴不安,心叫不妙舒御史也是有几分的,问道:“薛太医,如何了?”
薛太医道:“奇怪我观令郎脉象,并无病症精气应无损伤”
这话跟胡郎中说的没什么两样,舒子陵愣了一下,怎么两位医者都说自己没部如果没铂因何不举?这真是见鬼了!
胡郎中的话,舒子陵可以说这是庸医胡言乱语,但薛太医可不是民间的郎中,自然不会信口胡说
舒御史惊讶道:“若非没铂又怎会……”
薛太医道:“也许是心里的原因不知令郎在行房的时候,是否有过被惊吓或是近期忧思太多?”
舒子陵连连摇头,说道:“没有,没有”
舒御史道:“就他这德行,日日醉生梦死,哪有什么忧思?”
薛太医沉思道:“这就怪了身体没有问题,又非外因,这怎会?”
眼见薛太医都没了办法,舒子陵这回是真的吓坏了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什么最可怕?自然是做个活太监更何况是舒子陵这等日日流连花眠,贪花好色之人
“薛伯伯,求你一定要治好我我可不想当个太监啊”舒子陵声音都有些沙哑了,脸色发白
舒御史脸色也十分难看,拱手道:“薛太医,万请你想想办法,无论如何,一定要医好我儿是否先开个药方吃吃看?”
薛太医皱眉道:“体中无恙,吃药又有什么用?药是乱用的吗?”
舒御史连忙道:“失言了,失言了 但总不能这样下去,得想个解决的法子啊”
薛太医说道:“以我来看令郎根没病而且精气旺盛,远胜过常人你们也不用再去别的大夫那里看了,无论谁来看过,都是一样 就算当世杏林圣手扁鸠来看过,也是一样唔……除非……”
薛太医似乎一下子想到了什么,欲言又止
舒御史见状,连忙问道:“除非什么?”
薛太医想了想,说道:“除非令郎不是患了病症,而是被人锁了精元,固了窍!”
舒御史连忙问道:“薛太医,能否说的明白一些”
薛太医摇头道:“我只能说这些再深了说,我也说不出来医道医人身内外创患但人身毕竟肉眼凡胎,望闻问切,药石之力,终有尽处但精通丹道的修行人,却可眼观人身毫毛孔窍,视人身为鼎炉,无有纤毫不可炼化”
顿了顿,薛太医看了一眼舒子陵,说道:“所以我猜测,是否是有修行人在和令郎开玩笑?”
舒御史愕然道:“修行人?那些道士和尚?薛太医,那些整日就知道念经拜像,无所事事的人,也有这能耐?”
薛太医闻言,连连摇头却见一旁薛子陵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子变的很难看
见他如此,薛太医心中也有几分了然,便耐着性子说道:“御史不要小看这些道士和尚,虽然天下僧道,有道者少,假道者众但真正的修行,都有神通法术遁地或许有些夸张,我不敢妄言但对人身的了解,却远远走在医家的前面”
舒御史惊讶道:“竟有此事?”
转而看了一眼舒子陵,问道:“子陵我问你,你最近是否与和尚道士打过交道?”
舒子陵有没有跟道士和尚打交道?
当然有!
见舒子陵支支吾吾不说话舒御史心中一沉,喝道:“还不快说!有是没有?”
“有,有!”舒子陵心中烦闷,便将自己在道一司前堵门的事说了一遍
舒御史一听,差点没昏过去,怒道:“你这混账东西!道一司是什么地方?难道你不知道吗?别说是你,就算你爹我过去,都要下轿步行,以示恭敬你算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带人堵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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