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微凉如水
月华满寂,自冷空洒落,柔纱般波光回转着,透过繁茂的树叶,漏下一地闪烁着的碎玉
华清宫内,一派清寂,烛火摇曳间,偶闻几声噼叭着的烛爆声,轻而静,却延绵着压在人心头,颤颤的发怵
锦衣美人慵懒的靠坐着,华容芙面,云鬓香妆青葱般的手指间,挟端着的是冰凉的玉碗樱唇微启,烈酒入喉,火辣辣的直蹿心间,强忍下那烧心的灼痛感,她蹙眉仰颈,吞吐间,又是一碗见底
指尖松软,玉碗悄然滑落,‘叮’的一声掉落在地,裂散开发,发出清脆而破碎的声音半醉微熏,她迷离着双眼,眸间雾气氤氲,看不清她真实的视线,只是怔怔的,似在望着那碎片发呆
“咯咯咯咯…………”
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夹杂着细碎的脚步声,由远而近,飘然至耳边,倚靠在床栏,她半眯起眼,望向那莺红燕绿中众星捧月的一人,远山一般的眉眼,性感而无情的薄唇
微牵起唇角,她惨淡的笑,来了艾终于来了
指尖微凉,轻柔的抚过滚烫的脸,她软软的撑坐起身子,锦服下滑,领口处露处大片的如雪肌肤,赤
祼
祼的诱惑着他的视线
望着他的眼,她妖娆的,妩媚的,却并不算客气的问:“她们来干什么?”
撇下那群衣香鬓影的美人儿,他霸道的欺身而上,狂魅而邪气的勾起她小巧而精致的下巴,暧昧道:“带她们来见识一下,醇元国的惊鸿仙子如何的媚骨生香”
她冷冷的笑,眸间寒意点点,望向那群莺莺燕燕时,连声线都透着冰霜:“都给我滚出去”
许是被她的眼神所震摄,那些娇滴滴的美人们,凭空打了几个冷颤,便开始怯怯的后退着
“一个也不许走”
霸气的男声,愤然而起,带着狂暴的戾气,直直的逼近她的脸,指尖微微的用力,在她的下巴上磨梭着,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欢愉,几分窍喜:“小野猫,在你面前,我似乎输过太多次了,你猜这一次,我能不能赢你一回?”
她的心为之一震,迷雾般的星眸,也随之清明了许多,之所以赢他,只因她从来便了无牵挂,但如今,她又哪来赢他的筹码?十指微曲,慢慢的收紧,泛白的指关节,泻露她太多隐忍情绪,强忍下想拍开他大手的冲动,她仍是清冷:“让她们出去”
“如果我说不呢?”
“那你就和她们一起滚”声线淡漠,她已彻底冷下一张脸,想挣脱他的怀抱,却被他搂着更紧,臂上用力,他已反客为主,当着那群美人的面,将她狠狠的困在身下:“如果,我不滚呢?”
她蹙眉,几番挣扎,却换来他更为狂邪的对待
纤长的脖颈上,他的大手放肆游走,流连忘返之余,指尖突然改变了方向,顺着她的衣缘猛地深入,精准而有力的扣上了她饱满的丰盈
倏地,她如遭电击,全身僵硬,眸间杀气氤氲:“放手”
他轻笑不语,只是眸色深深,欲望渐浓,把玩着手中柔软,另一只却并不闲着,轻缓的滑行至她的臀部,狠揉几把后,往下,一直往下,隔着单薄的布料,在她修长的大腿上游走,手指极尽*的画着圈
“信不信我杀了你?”她咬牙,眸如火焰
定定的望向她眼间深处,冰冷道:“信,我当然信,只是,我更相信,你不忍心………”
话,只说了一半,另一半留与她自行品尝她怔愣出神之际,他薄凉的唇,已狂浪的印上她的身,在那*的锁骨间,来回舔吮他是如此的迫不急待,此刻,他对她毫不设防,只要她狠下心肠,瞬间便能捏碎他的喉骨
只是,她不能………真的不能………
紧握的双拳,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在她的理智几近崩溃之时,她的耳边,又轻轻传来他犹带着欲望情潮的声音:“小野猫,别忘了,今夜,是你心甘情愿”
裂帛,痛彻心扉
裂帛,痛彻心扉
千兮千兮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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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他捏紧她的下巴,说,“要做我的女人,就要听我的话!”蛮横无理地扯掉她纯洁的白衣,肆虐狂吻,一夜又一夜的暴风骤雨,她挨着,受着,恨着,十九岁以后,她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手持匕首,血刃他的胸膛,以报他对自己的羞辱和虐待
风雨飘摇的战争中,她身为被翟国背弃的女人,来到狄国,做了他无名无份的女人,他恨她,恨她从不正眼看他;虐她,因她总是高高在上的孤傲涅!
把她投进牢狱,却最终被敌人所救,她最终成了敌人用来要挟他的工具------
试读:
惊蛰已过,雨水渐渐地多了起来
傍晚时分还是淅淅沥沥的小雨,却越下越大,渐渐地风雨密布,催透了凝蓝苑的窗棂,有些骇人的气氛
“景然,把窗户光上!”蓝兮说道,不知怎的,今天晚上这心里像打鼓一样咚咚地敲个不停,她已上床,穿一身白衣凝神想着心事
扑通一声,门一下子被撞开,雷拓站在门口,他身材太过高大,挡住了蓝兮的视线
“景------景然!”蓝兮的声音发抖,没有声音,景然刚刚关了窗户后就回房睡觉了
这一瞬间,房间里静默得可怕
“你要干什么?”蓝兮麋鹿一般的眼睛盯着雷拓,他的眼睛里似乎要冒出火来,狼一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蓝兮
“你都和别人有孩子了,是不是?”他高声大叫,怒气震慑了整个凝蓝苑
蓝兮不置可否,把头歪到一边,雷拓不依不饶,来到她身边,他的身影笼罩了她,强烈的酒气覆盖了蓝兮,他抓起蓝兮的手,“你很爱唐骁是不是?爱到可以为他生孩子!”探究性地望着蓝兮倔强的双目
蓝兮皱眉,“你喝酒了?”
“你很关心我,嗯?”雷拓嘴角一抹邪笑,他的称呼也从“本王”改成了“我”
“你太自作多情了,我关心的是我自己!雷拓!”故意强调了“雷拓”二字,这是她让他引起惊醒时惯用的方式
“好,你现在是本王的女人,本王已经用尽了心机,却得不到你的心,那今天,本王就要得到你的身!”猛地一下,手撕裂了蓝兮的白衣,蓝兮孱弱的肩膀和胸都露在了外面,蓝兮大惊,惊叫,“雷拓你要干什么?”
雷拓不答她,亦没有停止手下的动作,蓝兮的衣服成了碎片,无力地落在床下,身上白皙的肌肤现出来,她脸色苍白,手下意识地覆在胸前
雷拓冷笑,“怎么,都被别的男人看光了,还在乎这一点吗?”用力掰开了她的手,抚上她胸前的蓓蕾,吻上她姣润的双唇,他的唇好用力,咬得蓝兮嘴唇好痛,又仿佛要把蓝兮吮吸到他的身体里去,与他融为一体
大概雷拓恨极了蓝兮吧,他的动作粗暴狂
野,竟无分毫的挑
逗,只是想得到蓝兮!
“你喜欢唐骁那样的斯文人?本王偏就不是!”他厉声说道
他的手慢慢地下滑,到她的锁骨,胸部,狠命地揉捏,蓝兮吃痛,闭起了双眼雷拓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手慢慢下探到蓝兮的下身,解开了她的下衣,抚摸着蓝兮已经润湿了的神秘地带,那里润湿无比,如深泉般汩汩而出的蜜汁正在深深地诱惑着他!
蓝兮想挡开他,五指却被他的左手钳赚使劲按压在床单上,明明是初春,天气还冷着,蓝兮的身上却因为挣扎而汗水涟涟明明恨透了他,却被她束缚得一点都不能反抗,只能无力地抓着床单!床单已被她抓得起了好些褶皱
他好霸道,力气好大,蓝兮差点窒息,任由眼角的泪水汩汩而落,却没有人在意
雷拓下身已经灼热的不行,膨胀着欲望,他狂乱地脱掉自己的衣服,扳开蓝兮滑腻的大腿,压在蓝兮的身上,蓝兮的脸已已经滚烫如铁,他要怎么才肯放过她!
雷拓一个挺身,贯穿而入,仿佛是一道生硬的墙被人狠狠地凿碎,沉痛,钻心,这是他给蓝兮的烙蝇她这一辈子都要带着这疼痛的烙印
他终于还是得逞了!
蓝兮“啊”地呻吟了一声,耳边却传来了雷拓粗重的喘息声!这是她人生的第一次,为什么要这么痛?为什么她的第一次是给了这个人,这个夺去她的尊严的人,却要把她最后的清白之身也夺走
“既然你不爱本王,那本王会让你一辈子都记住本王,哪怕是恨!”最后这句话说得有几分凄凉的自嘲,却更加大了身下的动作,蓝兮渐渐沉溺其中,这种感觉怎么那么欲死欲仙?她只觉得好舒
服,甚至她都听到了自己的呻吟之声!
好耻辱!她居然这样迎合他!她可是自己的仇人啊自己深爱的人不是他啊
蓝兮手如雨点般使劲地捶打着他赤
祼的后背,雷拓却像没有知觉一样,在她身上肆虐狂吻,游弋着,用力抽动!
一个时辰后,雷拓伏在蓝兮的身上,嘲讽地说,“本王是不是比你的唐骁还有独孤辰都厉害?”潮热的气息直扑蓝兮的面门
蓝兮只是哭,床单上有蓝兮的汗水,还有她的泪水,这会儿已经汗津津的了,她没有回答,梨花带雨的样子让雷拓心里有丝丝心痛,她终于是自己的了,虽然他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让雷拓的心里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
蓝兮低声说道,“终我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杀了你!”
“如果你肯见得你男人死,那你就杀好了!”雷拓脸上现出了报复者的快意,却在不经意间,看见了白色床单上的那一抹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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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徵秋的《禁宫雨》
文名:《一世相思半生缘:禁宫雨》
作者:徵秋
链接: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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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那一年,她骄纵任性活泼固执,只因深爱,她一次次跑进王府,一次次直白地告诉他,她喜欢他
那一年,他桀骜不羁冷漠如霜,面对她的飞蛾扑火,他一次次将她轰出王府他陷她家于不义,亲手将她送进浣衣局为婢,只因,他不喜欢她
流年辗转,历尽沧桑,当她如一朵清淡的栀子花站在他面前时,他的心蓦然疼痛他靠近她,她只清冷退后:“王爷与素翎此生已是路人”
她远嫁别国,他强取豪夺,千里迢迢将她从茫茫草原强行带回,却容不下她未出世的的孩子
上穷碧落,一错再错此生无爱,何必再见禁宫雨,泪千行……
试读章节:
引子
瓢泼大雨如同从天际倾倒下来一般,打在宽大的芭蕉叶上,噼里啪啦,整个天都哭了
檐角的风铃被风吹乱,一个劲儿乱颤,叮叮叮叮,像那大漠的驼铃,然而,大漠几个月都不会下一场雨的,而沅国的京城镐都,到了冬季,竟是频繁落雨,莫说一个月,几乎隔上几日,便有一场大雨
森冷的冬季,阴冷的禁宫
素翎端着药碗的手被走廊上晃动的八角桃红海棠宫灯惊了一下,不觉一颤
碗里的药黑乎乎的,还散发着一股她熟悉而惧怕的味道
三年来,她往来于浣衣局和御药房之间时,她便对这药熟悉到惧怕冷宫里多少活不下去的女子托她偷偷带一包给她们,她不敢,摇头拼命躲着她们
她怎敢,这可是剧毒的砒霜
可是,没想到有一天,她会亲手端着这碗药,为自己送上大概投毒的人不知道,她是懂些许药理的,尤其能轻易辨得出这砒霜的气味
这药是茉莉送来的,她是个极善良的姑娘,不过十四岁的年纪,比她当年进浣衣局还小一岁呢,药里的毒不会是她下的
是彩珠公主吗?她没有理由恨她……而且,她看上去并没有心机
那,是他吗?
想起他那张阴冷的脸,比这腊月的风还冷,素翎微微一哆嗦,是艾他多讨厌她,他有足够的权力和理由给她这碗毒药
想到这,素翎的泪还是情不自禁流了下来
为何,我们会走到今天的这一步,明明你那般恨我,为何还要将我从茫茫草原带回,为何还要为我大打出手,甚至不惜赔上性命如果可以,我愿意此生都没有遇见过你,那么,一切的爱,一切的恨,便没有了根源……
素翎望了望碗里的药,黑乎乎的,倒映着她憔悴而苍白的脸庞屋外的雨还在下,一声接一声,一声更比一声寂寞,一声更比一声孤独
这漫长的冬季呵,这漫长的雨呵
这孤寂的禁宫,这十七年来的苦痛,便随着这碗药东流吧
窗外的雨氤氲起了水雾,禁宫再无人踏足也许,早该在十五岁那年,她就该一死了之的,可她苟活了三年,原以为,她还有爱着的丞宣哥哥
可当年的她再怎么天真,都想象不到,丞宣会给她这碗砒霜
爱到尽头终成恨
雨越下越大了,该喝的迟早得喝,素翎笑了笑,端过了尚且温热的碗
这凡世红尘,偏她看不透,若她早看懂了,也不会沦落到今日凄凉的境地她是太痴,一生痴绝,到头来,一无所有……
雨湮没了整座禁宫
032荷灯
莫离夹杂在人群里,皇后那话就是表示出对她的好感,其他人又如何能抢皇后与六皇子相中的人
百余人离开畅春殿,莫离往瑶园的大门,出门就看到一骑家轿2m
张莺莺也未想到,无心Сhā柳柳成荫,皇后娘娘竟相中了莫离,一回头,便再也寻不到莫离的身影今儿游园,张莺莺只顾自己玩得起兴,也未曾留意过莫离,就如上半日,她也时时见不到她
外面虽团无数轿子,可莫离还是一眼就辩出了来时乘的轿子近了轿子,四名轿夫唤了声:“表小姐!”
碧桃听到音儿,从轿里下来:“表小姐,结束了?”
“有些乏了,想早些回府皇后与淑妃娘娘都回宫了,可以留下继续游园,亦可各自回去这么大的日头,回去歇着更好些”
碧桃打起轿帘,喊了声:“起轿!”
众人穿街过巷,转入京城权贵云集的南城荣华里,很快就近了魏府
魏夫人正在房中小睡,听说莫离回府,便赶到她的小院,而她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脱下衣衫,又穿回一袭白衣
“离儿,今儿的游园会玩得可高兴?”
“姨母,还好皇后和淑妃二位娘娘设了午膳,用罢之后,便先回宫了”
魏夫人拉着莫离的手,似想知道更多:“今日离儿可有瞧着喜欢的男子,若有喜欢的,姨母让官媒前去提亲”
“姨母,我母亲新逝,尚在孝期,离儿真的没有这些心思”
“待到十月,你亦该十九了……”
“离儿让姨母费心了姨母,我有些累了,想先歇会儿”
“好!好!那你且歇着,晚些时候,我再来瞧你”
送走魏夫人,她便上了凉榻小睡
一觉醒来,已近黄昏,西边晚霞如锦,泻染着一大片天空
她赤脚站在窗前,静静地眺望夜色,透过窗户,却见碧桃与几个年轻丫鬟正在做荷灯她蓦地忆起,今儿是乞巧节,是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每逢此夜,许多年轻男女都会去放荷灯,求平安求良缘
莫离穿上绣鞋,碧桃唤了声:“表小姐!”
“瞧你们做得挺高兴,也算我一份吧!”
莫离令碧桃取了绘画的颜料,为荷灯上色涂染,不到半个时辰,就做了十几盏荷灯,她挑了一盏自己喜欢的收好连剩下的材料也一并留了下来
二更时分,碧桃问莫离:“表小姐,你今儿要去京龙河放荷灯么?”
“你们去罢,我在府里小河放放就行”
什么时候,她也会说假话了
荷灯,她是一定要放的
有人放荷灯,求的是平安,而她放荷灯却另有含义
碧桃走后,她独自呆在屋里继续做荷灯
三更夜静,莫离起了床,将被褥叠放成她在睡觉的涅,又另换了双绣鞋,悄悄离了魏府,寻到了京龙河,在一棵大柳树下,她拾阶而至,蹲在河畔,点亮荷灯:“这一盏,愿它给娘亲领路,让娘平安渡过忘川河”
033月夜偶遇
唯有静寂的夜,才是真正属于她的时候,她可以想念母亲,想念家人
她轻轻地推着荷灯,看它轻轻悠悠地飘荡在河面上
今晚,在荣华里放荷灯的人很多,而荣华里河段是京龙河最上游的地方,再往上便是皇宫了
“这一盏,是给大弟莫弃的,愿它照亮大弟黑暗的世界,为你指明道路”
她目送一盏荷灯远去,才肯接着放逐下一盏荷灯
静静地蹲在石阶上,看荷灯在静寂的河面闪烁着光芒,七月时节,京龙河两侧有荧火飞逐
已然这么晚了,怎还会有人在放荷灯
在离她不远的另一处,一个锦衣男子带着随侍太监,看着时不时从上河飘来的荷灯一盏盏是这样的别致,却盏盏都是素白的荷灯京城中人的荷灯,以紫色粉色为多,像这样素白却做了碧翠荷叶的荷灯并不多见,就连中央的蜡烛亦都是白色的
随侍太监唤了声:“殿下……”
男子示意他不要说话,起身往上河岸而去,夜空里,飘过一阵哀伤的笛音,空灵而寂寞的伤愁,浓得像化不开的冬雾,丝丝缕缕,催人泪下
终于在一棵大柳树下,看到一抹素白的倩影,她跪在草地上,满是忧伤,面前还放着一盏同样的荷灯
一曲吹罢,她喃喃道:“爹娘,离儿愧对你们家中遭难亦有数月,可离儿面对仇人,却什么也做不了,依然不能查出真相今日离儿看到傅清远了,他见我未死,许是失望的吧?他做得那样的好,害死了我们一家,却可以扮成一个无辜者……傅府几位夫人对离儿所做的,离儿却是知晓若不是遇见叶大哥,离儿今日会有怎样的命运,实难想像……”
“娘大弟小弟……我在这里拜祭你们了愿你们在天有灵,保佑离儿早日查出真相”她直直地跪着,手里捧着那盏荷灯,从篮子里拿出冥钱,一张又一张地燃烧着,“离儿原想,来到京城,依着姥爷姨父的权力,一定能找出真相可当我知晓,皇上赐婚,着傅清远中秋迎娶安乐公主,我便知道,这事离儿不能说安乐公主是真心喜欢傅清远的,如若害死八条人命的事她亦知晓,你们的死,便与天朝的公主有关……”
随侍太监听到这儿,眼睛瞪得大大的,没想无意间,竟听到她的这番话,皇子示意他休要大声说话
太监明白,只得噤声
“傅清远为了荣华富贵,害死你们,设局害我;亦或者,安乐公主爱他心切,屡屡被拒,说服傅家三位夫人,令她们下手亦有可能……”
“太多的可能,离儿的心好乱好乱可是离儿,却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只能独自承受这诸多的痛苦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离儿,真的很想报仇,想弄清一切真相,却又深深地明白其间的厉害”
“娘,当年你放弃荣华,与爹远赴蜀中,过着平淡安宁的日子离儿何尝不想与你一样,可如今你不在了,家也没了……要离儿如何走下去?寻找真相,伺机报仇,便是离儿余生能做的事待得他日,事成功就,离儿便来陪你们”
035送她回家
她不想见他,可他想见她
“离儿,你说今儿咱们是不是很有缘,游园会时,我第一个认识了你,这么晚了,我又再度见到你不偏不倚,又都是这个时候,我们在放荷灯……”
“三皇子,我放荷灯是为了祭奠亲人,你又是做什么?哼――”m
半夜三更不睡觉,就为了玩?
君天泽第一次这样与人说话,一边走,一边后退着步履:“今儿是乞巧节,我放荷灯自然是乞求良缘……”
“你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纪,还良缘?那府里的妻妾,还不一抓一大把,好意思再求,是不是打算把全天下的女子都娶到府里才甘心啊”
“喂!”这女子说话,倒是半分也不肯掺假,听到耳里,怎的那么难听呢,却句句实话真话,她还说要葬送最真的自己,她葬送得了么,“我府里是有几个女人,可她们个个都不是我喜欢的”
“我看你是三天喜欢,三天一过,就成旧人了,抛于脑后,个个都成为你不喜欢的”
她愿意和他说话,总比不支声的好
“如果你肯嫁我,我保证对你好上不止三天”
皇子也有这样大言不惭的家伙?居然敢拿她开涮,让她嫁给他
“君天泽,回家之后,对着镜子先把自个儿给瞧清楚了?哼――”她冷着声儿,冲她挑着眉头,扭头继续赶路
随侍太监寸步不离地跟在君天泽身后,他快,他亦快
“我玉树临风相貌堂堂,我君天泽若是天朝第二美男子,就无人敢当第一”
够狂的!
这与她初识他时,完全是两个人,一点儿正形都没有
“有人敢当第一!”
“谁?明儿我就去把他给灭了!”
莫离微微一笑:“当今皇上!”
敢灭吗?
那可是他的亲爹
君天泽嘿嘿傻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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