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愁绪偷渡太傅,妃无旨不得出墙
不是她不想救,而是她实在也不知要如何。她任督二脉不通,便是如廖远这般给苍桖渡气也是无法,还能做些什么?只是坐在床边看着苍桖发呆。
可还没等乌雅羽想出办法,就听廖远怀中苍桖倒气之声,竟然转醒。两人面面相觑,均觉不可思议已极。
“贪狼滚开……紫微过来……”
廖远闻言皱眉,却没再说什么。左近无人,便是妖人胡言两句也任他。何况此时见他转醒,着实欣喜,一时也难怨怪他许多了。
苍桖也等不及廖远反应,枯瘦的手一把抓住乌雅羽柔荑,便按在自己方寸|茓上,身子一阵剧烈的颤抖,紫黑色的血源源不断的从口中涌出来。
廖远的手在苍桖方寸还未收回,乌雅羽的手便覆在其上。只觉什么东西从她那方传来,冲进苍桖身体里,也有些许散进己身。非冷非热,难以描述,只觉浑身发软,双膝颤抖。少顷便觉前襟一片温热濡湿,低头看雪白布衫上也全是紫黑血色,正是从苍桖灵台|茓的伤口上急渗出来。
光阴好似凝定,直到苍桖无力放开乌雅羽,才如打破了咒术般让人回魂。
廖远见苍桖又没了生息,轻轻摇了他两下。
苍桖微微呻吟,皱眉道,“破军与贪狼素无瓜葛,怎地总是纠缠不清?!”说完勉力推开廖远,拉了乌雅羽衣袖,“皆为凶星,你于本尊殊无益处,速速走避!紫微星君为本尊护法七日,不得擅离。”
廖远听苍桖言语玄奥,不解其意,怒道,“胡言乱语,莫非还想我刺你一下不成?!放开娘娘!否则……”
苍桖虚弱冷笑,“怕什么?!破军小小一煞能将曜王紫微如何?要你贪狼来多事?非本尊胡言乱语,而是你鲁钝不明。太阴六句含混言语,便是要你找紫微来给本尊护法的意思,当着那薄命帝王不好直言而已。没成想你落凡后不但没了法力,连灵心也蒙尘,根本不解她话中真意,差点贻误时机,累了本尊性命!蠢材!”
廖远瞠目半晌,“太阴?是说水月仙士?你听到了她的话?”
苍桖本已昏昏欲睡,被廖远吵醒,语气极为不善道,“本尊只是元阳耗尽,妖力反噬,不能言语移动,又非死了!外界动静自是分毫可查!”
苍桖病重时,廖远可是说了、做了许多不欲为人知的事,闻言脸色忽青忽白又即涨红,实在精彩。
乌雅羽虽不明白廖远何故变色,却也无暇去询问。夜半人静,孤身一人与两位男子共处一室,其中一人神色怪异,另一人乃是朝廷要犯,不时胡言乱语,且拉了她袖子不放,这可叫她如何是好?
思虑来去,她只得问道,“苍桖,你究竟要本宫如何?”
“护法……”
乌雅羽苦笑,“何为护法?本宫不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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