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浅语坐在马车内,脸上蒙着纱,这是独孤寒硬要求的,他几乎不允许其他人多看一眼她!车厢很宽敞,即使两个人坐着也丝毫没有狭小的感觉,用厚厚的毯子铺着,还有美酒佳肴,使得整个车厢极为的舒适。始终方浅语都是没有说话的,也是怕自己说的那句话又激怒了独孤寒,为自己带来麻烦。现在想想,早知道会撕破脸,那当初如果早些这么做,是会让麻烦结束的更快些,还是反之?
“嫣儿,此刻的你和以前很像。”独孤寒有些深沉的嗓音响起。
方浅语是尽可能地隔出和独孤寒的距离,听了独孤寒这句话,倒有些吐血,敢情真正的独孤嫣就是沉默寡语的木美人吧,不过也难过怪,被这么一个大哥恋上,再阳光的人也会变的阴暗。方浅语揽着自己的肩,怀里抱着包袱,全神戒备地看着独孤寒,他该不会一时情动,就兽性大发吧!
而她这个举动又无疑让独孤寒伤心又愤怒,他恨恨地捶了下车厢壁,悲痛道:“嫣儿,你就要避着我一辈子吗,你忘了我们以前有多快乐了吗?”
方浅语真想哀叹,这独孤寒的思维真的是极其的不正常,他说的以前怕该是小的时候吧,小女孩仰仗自己的兄长,两小无猜的能不快乐吗?谁叫你这人竟然会对自己的妹妹产生感情,独孤嫣都以死相逼了,他怎么就像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样,亏还是一国之君呢!方浅语在心里腹诽道。
“嫣儿,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离开了,我不会让母后再干扰我们,我会给你建造最美好的庄园,让你过上最幸福的生活。”独孤寒深情说道。
“只怕是划个宅子把我囚禁吧,至少这燕国公主的身份是再也暴不得光了。”方浅语意兴阑珊道,她才不要做笼里的金丝雀,再好的宅院也比不得自由。
“嫣儿,公主已经嫁给了天宁国。”独孤寒说道。
“不是半路被劫了吗?”方浅语心底有些坏坏的感觉,忍不住想要和他唱反调。
“你怎么知道?”独孤寒眉一竖,惊愕道,这公主被劫一事,除了随行的大臣外,也就天宁国的使臣知道,为了皇家的尊严,两国也经过协商,这事全面压下,暗地再去调查。公主和天宁国皇帝的婚事先以借口压下,所以独孤寒对于方浅语知道这个事感觉很是奇怪。
“知道的又何止我一个人?”方浅语看独孤寒的样子,有点小得意,说道,“天宁国的商人都能知道的事情,我又怎么会不知道,不知道皇上你查的怎么样了,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能在眼皮底下劫人,也罢,这公主被劫了,名声也就毁了。虽然说那个公主不是我,但顶的是我独孤嫣的名字,这以后独孤嫣又还怎么能嫁得好人家?”
“嫣儿!”独孤寒听不得她那样说话地语气。语调重了些。
方浅语干脆把头一甩。不去看他。透过窗帘默默地看着外面。出了云海后。那临城地侍卫队就渐渐散去。真正护送两人地约莫二十个人。而且走地是官道。许是怕颠着两人。所以车速很慢。比起她当初逃出宫时地飞奔。这就是慢跑。也不知道青砚知道后会不会生气。如果他生气了。又该怎么办?方浅语心里担忧想着。
且说穆青砚那边。方浅语他们前脚刚走。柳寄奴就是亲自坐着软轿去了穆家。随行地便是陆石。她出入穆家可没有方浅语来地那么随意。在门口也等了好一阵子才获得进入地资格。待动穿西穿后。她越来越觉得这个穆青砚就是暴殄天物。这么好地一个园子。偏偏就被他搞得像是荒圆似地。而且老大一个园子。看到地奴仆就那么几个。这穆青砚有太抠门。连人都不请。她却不知道。比起方浅语第一次来地时候。这里要热闹许多。
接待柳寄奴。穆青砚显得疏离很多。虽然同在云海那么多年。这交情却从来没有过。穆青砚也曾动过开青楼地意愿。也派人去挖人。这柳寄奴当初就是第一人选。但柳寄奴却是商量地余地都不给。直接地回绝。这也是两人从来没有交集地原因之一。
“柳姑娘所来何事?”穆青砚客气问道。看到陆石。他倒有些奇怪。这陆石可是一向跟着浅语地。
柳寄奴正襟危坐。这个穆青砚是她一向不愿意打交道地人。整日带着一张面具。见不得人似地。又是劣迹斑斑。总觉得和他多说有一句话就有被算计地可能。偏偏。那女人就是一头扎进去。“穆老板。纪奴此番前来是为了我们老板地事情。”柳寄奴神色严肃。
“哦?小方出了何事?”一听和方浅语有关,穆青砚便上了心。
“不知昨日穆老板可有发现周围有什么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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