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显然老板娘知道自己怎么死了,可这杀她的人却令她惊讶。
她几乎连腰间的双勾都没有掏出来,就这么被人杀死了。
“老板娘?”逍遥叹惊道,老板娘的脸上有一条明显的刀疤,可显然,她并不是死于这一刀之下,因为在她的腰上有一个伤口,伤口里流出的血,染红了她的衣服。
在她的旁边还倒着一个人,显然是那个傻乎乎的厨子,厨子的一张脸,正像一块柿饼一样,贴在地面上,在他的背后有两个伤口,两个同样宽度,同样深度的伤口,一剑从他的后背穿了过去,另一剑从他的喉咙穿了过来,他手中的菜刀还是拿在他的手上,菜刀的刀锋上贴着血,显然老板娘脸上的那一刀是他的杰作。
在屋子的角落里,有两个人,两个长的一模一样,就连死的姿势也是一模一样的两个人,他们的剑刺穿了对方的胸堂,他们的眼同样望着对方。
就在这时,逍遥叹的脚踩到了老板娘的手上,他缓缓将老板娘的眼睛合上,又将她的手拿开,在她的手下,有一个字,一个“佥”字,佥又代表了什么,或者她只是写了一个字的一半,来不及写另一半,便死了。
可这个字又是什么字?
逍遥叹望着地上的尸体沉默了,他是来这里找迎夏的,可他并没有看到迎夏,也没有看到糯糯,前几天还要找他报仇的几个人,突然之间都死了,而且还是互相残杀,有谁有这么强的力量让他们互相残杀,又有谁能让他们互相残杀?
那么糯糯和迎夏去了哪里?
他们在这里显然是为了等他的到来,可为什么?
一直站在他身后的小姑娘,手中突然多了一把又尖又细的刀,刀并不是很长,映着阳光,泛着黑光。
小姑娘的手又细又长,就像青葱一样嫩,拿着这黑刀,看起来又极其谐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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