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泛起了鱼肚白,酒缸里的酒已一滴一剩。
屋顶上已经空了,那张桌子已不见了,酒缸的碎片散落一地。
喝酒的两个人不见了。
门开着,门里走出一个人,白衣如雪的池殊和尚,他长的很高,站在门口,他的头便与门眉一样高低。
他走了,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他走的不快,但眨眼间便不见了踪影。
此时辛心和东陵遇走了过来,她们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冷醋。
她们没有敲门便走了进去。
门的对面便是床,床上躺着一个人,一个脸朝下的人。
他的身上只穿了一条短裤,在他的背上画着一只乌龟,乌龟似乎还未干,笔跟墨就放在床头的一张椅子上。
辛心和东陵遇站在床前,冷冷的望着他,辛心双手环胸道:“逍遥叹,大阳已经晒ρi股了。”
逍遥叹没有动,他似乎根本没有听见一样。
东陵遇的手中拿着一个东西,一个张柔软的白纸,纸缓缓被她拉开,纸上的字很漂亮,但内容却让人觉得不那么漂亮。
辛心道:“你只穿着一条短裤在洛阳的大街上跑了一圈,背上还画了一只乌龟,这件事,很快便能传遍整个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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